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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鳞岂是池中物】151~155

fu44.com2014-06-03 16:40:39绝品邪少

第一百五十一章 称雄长空    编者话:久等久等,抱歉抱歉。这次回去爱上一个女孩儿,是真的爱上了,虽然只是散过一次步,这辈子第二次有了结婚的冲动,唉,往后的日子不好过了。又有读者说我的英语差了,没什么计较的意义,不过反对我用英文的公司、企业、品牌名称,就有点儿奇怪了,说什么不伦不类,不知道当人提到IBM的时候,是说 “I.B.M.”呢?还是说“国际商用机器”呢?还是说“唉必安母”呢?人民公社上不去了,也不知道何时能修好。   ***********************************  10/27/2003  “侯先生在美国上学的时候有女朋友吗?”飞机起飞后,方杰吩咐了空中小姐去准备饮料,就又把注意力集中到了侯龙涛身上。  “你对这个感兴趣?”  “呵呵,侯先生还不好意思啊?没关系,有没有都没关系,男人嘛,有没有女朋友不是爱看什么片子的决定因素。”  “什么意思?”侯龙涛完全推测不出对方的意图。  “嘿嘿,你对AV女优一定很熟吧?”  “知道几个。”  “不论你是从付费网站下载还是购买光盘,你也是在买日本货吧?”方杰原先并没有设计这一问的,但在来机场的路上被对面儿的小崽子损了一通儿,虽然现在不是惹他的时候,但怎么也要找回一点儿来。  “虽然我对日货的抵制是从三年半以前才开始的,但我是破解站的常客。”  “什么是破解站?”  “你不知道?”侯龙涛很无奈的一摊双臂,“你的损失。”  方杰讨了个没趣儿,急忙回归正题,“光月夜也,朝河兰,竹下菜奈子这些名字你都知道吧?”  这个时候,那个空姐端着一壶茶和两个茶杯回到了休息间,蹲下把茶具放在矮桌儿上,然后又蹲着给方杰倒了茶,然后站起身来,弯腰给侯龙涛倒。  “跪下!”侯龙涛突然很严厉的喉了一句。  那个空姐儿毫无准备,被吓了一跳,手一抖,把一部分茶水倒在了桌儿上,有几滴就溅到了侯龙涛的身上。  “八嘎!”侯龙涛恶狠狠的盯着空姐儿,如果不是前几天看到了一篇文章,还真不知道日本人用何种姿势服务是大有学问的,相当一部分的日本人从骨子里瞧不起其它亚洲国家,他们把自己和欧美列强归于一等,属于优等民族,而其它亚洲民族都是劣等的,日本的空服人员以跪姿和蹲姿为欧美和本国旅客服务,其余的亚洲人就只能“享受”站姿。  “这是怎么了?”方杰根本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站起来之后还是手足无措。  “On your knees.”侯龙涛先用英语,又用日语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要求,他把茶水泼在了地毯上,然后把茶杯放到矮桌儿的边缘,他的脸上仍是阴云密布,眼中充满仇恨,好像随时都会窜起来咬人似的。  “还不快跪下?”方杰只有顺着侯龙涛一条路。  “嗨。”空姐儿可不敢招惹这个Honda公司的高级主管,她慢慢的跪在了地上,给侯龙涛重新倒了茶,样子就别提多不情愿了,好像受了很大屈辱。  “Bitch,get the hell out!”侯龙涛怒气冲冲的把空姐儿轰了出去,转头又跟方杰继续刚才的话题,指了指关着的木门,“那三个女人就在那间房里吧?”  “哈哈哈,你猜到了?要不要去开开心?”  “我不跟男人一起。”  “嗯?误会了,误会了,”方杰明白了对方的意思,“我不跟你进去,她们是福井社长为你一个人准备的。”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侯龙涛起身走到门前,又回过头,“什么价钱?”  “竹下菜奈子两千五美金,剩下的一千五一位。”  “高级婊子。”侯龙涛轻蔑的说了一句,推门进了屋儿。  这是一架商务飞机,可门后却别有洞天,是一间宽敞的、自带浴室的卧室,完全像是高级酒店的套房一样,大床对面是放着音响和大屏幕电视的矮柜,屋角儿有小型的吧台。  三个身着日航制服的长发女人正聚在大床的周围“叽哩呱啦”的用日语聊着天儿,一见有人进来,立刻起身站成了一排,用好奇的眼光打量戴着黑边儿眼镜儿年轻男子。  这三个妞儿在日本的色情业里都是有一定名头的,最高的那个叫竹下菜奈子,七七年生人,身高有一米七一,103,59,88的三围也算比较出众的,虽然她有 “美腿女王”的称号,但跟茹嫣一比,可就差着档次呢;站在中间的是光月夜也,二十八岁,一米六四,长得细眉细眼儿,有那么一点儿东方美女的意思;最后一个只有一米五八,岁数儿也最小,八零年出生,但名气可是最大的,“淫荡女王”朝河兰.  “你,”侯龙涛指了指竹下菜奈子,“到床上撅着去。”他的日语很生硬,虽然从香奈离开之后,他就一直在坚持学习,特别是与两性欢爱有关的用词,但任何语言,听、读都相对的简单,可要想讲好,就十分不容易了,他又没有日语的环境,能说成这样已经相当不错的。  尽管如此,三个AV女优还是被男人的口音逗得笑出了声儿,显然她们跟说日语的其他亚洲人没有什么接触。  “Shut the fuck up,and do what you told.”侯龙涛的声音并不大,也没什么语气,几乎像是机器发出的。  竹下菜奈子转身爬上了床,跪在那儿撅起了屁股,剩下的两个人也都闭了嘴,她们之所以会这么听话,一是受了雇主的指示,二是这个中国人的眼神,躲在眼镜儿后的那双眼睛里闪现着冷酷的光茫,就好像他看到的不是三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三件物品,三件不值钱的物品,三件可以随时随地丢弃的物品,足以让人不寒而栗。  “等什么呢?”  光月夜也和朝河兰的脸上同时露出了淫荡的表情,扭乳摆臀的向男人走过来,依在他身边,一边在他身上乱摸,一边就想要亲他。  侯龙涛厌恶的按住了两个人的头顶,用力向下一压。  光月夜也和朝河兰不由自主的就跪了下去,她们倒也不傻,立刻就领会了男人的意图,解开他的裤子,把他的阳具掏了出来。  这两个AV女星可都是“久经战阵”了,她们在一天里见过的男性生殖器比大部分女人一辈子见过的都多,能让她们产生如见天神般的惊讶,足见面前阴茎的“威风”了。  侯龙涛看到两个女人都是张嘴就想嘬,赶忙把她们的小帽子都打掉了,揪住她们的头发,把她们的头拉开了,“先给我带套儿。”  朝河兰立刻从兜儿里掏出一盒儿避孕套儿,取出一个,把剩下的扔到了床上。  光月夜也把套子竖起来卡在嘴唇儿和牙齿之间,抬头浪荡的望着男人。  侯龙涛在把大鸡巴捅进女人嘴里的同时也就把避孕套儿戴上了。  朝河兰和光月夜也像是见了血的鲨鱼似的,开始抢着吸吮、舔舐男人的阴茎和睾丸,她们两个都是“唾液派”的,没几下儿就有口水嘀嘀嗒嗒的从客人双腿间落了下来。  这要是自己的任何一个老婆,侯龙涛非兴奋死不可,但他现在只觉得恶心,双手一分,就把一对儿AV女星推倒在地。  两个女人不明所以的互望了一眼,她们怎么也想不到居然会有男人能拒绝自己的服务。  侯龙涛走到了床边,冲着正扭回头睁大了眼睛盯着自己胯下之物的竹下菜奈子勾了勾手指,“往后退。”  竹下菜奈子在向后爬的时候,圆大的屁股不住的摇动,直到男人伸手推住了她的肥臀。  侯龙涛最喜欢玩儿穿着裤袜或是长筒丝袜的女人,光是隔着裤袜的前戏就能搞十几分钟,但今天他一点儿爱抚也没用,在把竹下菜奈子的窄裙推倒她的腰上之后,直接就将她的裤袜和内裤扒到了她的膝盖上方,阳具狠狠的戳进了她的屄缝儿里。  “啊!”竹下菜奈子悲惨的大叫了一声,这可是第一次有这么粗这么长的东西插在她体内,就算是一条充分湿润的阴道也不一定能吃得消,何况现在是毫无准备工作的情况下,小穴还处于比较干涩的状态,橡胶的避孕套儿也增加了摩擦力,真就像生生的把肉皮撕开一样。  侯龙涛死死的捏住女人的屁股,强行制止了她身体逃脱的趋势,粗长的大鸡巴开始像被机械牵引的活塞一样,反反复复的进出她的阴道。  “啊啊啊…”竹下菜奈子杀猪般的叫喊着,双手紧抓着床单儿,她想逃,却斗不过男人的力量,这样的奸淫毫无快感可言,但自己痛苦的呻吟反而使对方肏干的更快、更有力了。  侯龙涛根本就不顾女人的感受,只是不顾一切的拼命抽插,把她的阴唇搞得翻进翻出。  光月夜也和朝河兰都快看傻了,以前从来不知道男人能干得这么快、这么狠,两人已经开始隔着裤袜和内裤在自己的阴户上搓动,尽量让自己分泌淫液,看到竹下菜奈子要死要活的表情,她们可不想落得跟她一个下场。  一般的男人在打炮儿的时候都会尽量推迟自己的射精,这不光是因为男性自尊,还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要让女方获得更多的快感。  侯龙涛在射精后可以马上恢复勃起,但他在和爱妻们做爱的时候还是会忍耐,这是为了让她们能体会到自己在尽最大的努力使她们快乐。  今天的情况不同以往,他一点儿都不忍着,三、四分钟就射了第一次,换上一个新的避孕套儿之后,又继续狂肏大屁股的日本妞儿。  在男人无休无止的抽插下,竹下菜奈子的阴道终于流出了淫水儿,开始时的剧痛逐渐的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疯狂袭来的性快感,她用日语大声的浪叫着,基本上就是来回来去的说自己的屄缝儿要被肏开花了。  侯龙涛每几分钟就射一次,射完就换套儿,换完套儿就再接着干,如此反复了不知道多少次,女人本来白花花的大屁股已经被撞得通红了,阴唇也肿胀得变了形。  高潮了太多次,竹下菜奈子已经被肏得浑身脱力、奄奄一息了,冷汗不断的往外冒,白眼儿直翻。  就算是在强劲的空调下,不停的身体活动还是让侯龙涛出汗了,他边奸着女人的屄缝儿,边把自己的西装和衬衫脱了下来。  光月夜也和朝河兰的眼睛都瞪大了,数不过来的日本男优中,没有一个的身材能和这个中国男人媲美,那绷紧的肌肉看上去就充满了力量,简直太诱人了,她们俩搓了不少时候了,把自己的火也摸出来了,既然同伴已经不行了,也该自己享受了。  朝河兰不愧是“淫荡女王”,动作比光月夜也快了很多,一下儿就窜到了床边,抱紧了男人,在他坚硬的大臂上舔着,“爱人,让我也尝尝你的大鸡巴吧。”  侯龙涛的左手按在了朝河兰的胸口,向外猛的一发力,愣是把她给推的飞了起来,“滚开!”  光月夜也本来都已经要去凑热闹了,一看到朝河兰被摔得半天爬不起来,惊恐的向一旁退了两步,然后就愣在那儿不动了。  “真他妈是一群母狗。”侯龙涛瞥了另外两个女优一眼,又一把揪住竹下菜奈子的头发,拽起她的头,在她脸上用力拍了拍,“爽不爽啊?”  “爽…”处于半昏迷状态的竹下菜奈子含含糊糊的答了一句,她不是真正的AV女优,除了露点的写真集,并没有拍过A片,这也就是她今天受到“优待”的原因。  “肏.”侯龙涛推开女人的身体,把阴茎在她的裤袜上清理干净,提上裤子,把衣服搭在肩上,开门回到了休息间。  方杰正拿着一杯红酒悠闲自在的看电视,“这么快?还有半个多小时才降落呢,不再玩儿会儿了?”  “没必要。”侯龙涛往沙发上一坐,叼上根儿烟。  一直站在门边的空姐儿立刻走了过来,掏出打火机,这次她长记性了,恭恭敬敬的跪下给男人点烟,她的眼睛从来没离开过那两块儿厚实的胸肌。  “怎么样,小老弟,过不过瘾啊?”方杰凑到了侯龙涛的身边,称呼变得异常的亲热,请哥们儿打过炮儿了,关系自然不能同日而语了。  侯龙涛并没有回答方杰,只是斜眼看了看他。  “嘿嘿,咱们谈谈正事儿吧。”  “正事儿?现在谈?”  “对啊。”  “好,”侯龙涛开始整理自己的衣物,“你说。”  “你觉得这次投资的可能性有多大呢?”  “谈判还都没有开始呢,我怎么推测?”  “当然是以你现在所掌握的资料了,”方杰停顿了一下儿,换上一种稍微低沉的语调儿,“至今为止,所掌握的资料。”  “一成儿的可能性吧。”  “一…一成儿?怎么会?就算光看我提供给你的资料,也决不会只有一成儿的可能性啊。”  “在美国上学的时候,跟我分在一组的美国人,有很多是全A生,等一真的干起活儿来,只有我一个管用的。纸上的东西看不见摸不着,我要看到Honda实质性的东西才会做决定。”  “实质性…”方杰扭头看了一眼大卧室的门,“这还不算实质性的东西呀?”他认为对方是在暗指贿赂。  “哈哈哈哈…”侯龙涛乐得前仰后合,眼泪几乎都要冒出来了。  “有什么好笑的?”方杰显出了些许的不快,他从对方的笑声中听出了明显的嘲弄意味。  “哼哼,首先,你以为我在索要贿赂吗?我还真不是。其次,”侯龙涛翘起了二郎腿儿,傲慢的看着方杰,大拇指朝木门晃了晃,“你那就算是贿赂了?稍微上点儿档次的妓女都不会让人拍摄性交的过程的,你用三个连妓女都不如的日本婊子就想收买我?是Honda就这么小家子器啊,还是你们根本就没把我这个土地爷当神仙啊?不会是你们觉得中国人都特贱,随便来点儿什么就能打发了吧?”  “这…当…当然不是了。”方杰真是没料到自己马屁没拍好,拍在了马腿儿上,这个小崽子还真不是好相与的,“本来今天的时间就紧张,这不过是小小的前奏罢了,好戏才刚刚上演啊。”  “那最好不过。”侯龙涛从窗口已经可以看到地面上的建筑物了,想必这次旅行不会只有糖衣而没有炮弹的。  飞机降落在东京横田机场,Honda公司的公关部经理亲自来迎接,把侯龙涛送到威斯汀大饭店下榻,里中外三间的双门大套房,绝对超出了谈判代表的标准,但在电脑的记录里和登记簿上都是普通的商务单间儿。  当天晚些时候,IIC的其他人员也入住到了同一家酒店,曲艳在休婚假,这次代表投资部的是在侯龙涛“追”何莉萍时出了大力的张力,剩下的都是别的部门的…  方杰离开饭店后,马不停蹄的回到位于中央横汀附近的Honda总部,在一间巨大的办公室里见到了他的主子,福井威夫,“社长。”  “方君辛苦了,坐吧,一路上还顺利吗?”  “还好,不过…”方杰把侯龙涛在飞机上说的话重复了一遍,“我看您需要使用您的宝贝才能保证得到投资。”  “有这个必要吗?东星集团的代表过几天就会到了。”  “我的意思是上双保险,侯龙涛这个人,如果咱们不能满足他的私人欲望,很难说他会做出什么来。”  “嗯…”福井威夫背着手走到窗户前,思考了两分钟,“好,中国人不是有一句话‘好钢用在刀刃上’嘛,就让他试试咱们的好钢。”  方杰离开本田总部之后,叫了一辆出租车,在市区内的一家大型商场前下车,从一楼上到五楼,又从五楼回到一楼,然后从商场另一侧离开,乘出租车到达市区另一侧的一家商场,再次上楼下楼,重新叫车,兜了一大圈儿,确定没有人跟踪自己之后,最终在一个公用停车场里取出了一辆轿车。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驾驶,方杰来到了东京东部二百五十公里处的爱知县,直接开进了一家办公大楼的地下停车场。  在一间和Honda社长办公室规模相当的办公室里,方杰见到了他的另一个主子,“社长。”  办公桌后坐着一个头发灰白,戴四方眼镜儿的矮胖日本男人,他脸上的笑容让人看了别提有多不舒服了,“方君一路辛苦。”  “为了社长,小小劳苦算不了什么。”方杰一副献媚的奴才相儿。  “很好,很好,你对当前的形势有什么见解吗?”  “该是华狼出手的时候了。”  “为什么呢?”  “侯龙涛的安全是由Honda负责的,一旦他有个三长两短,许如云很有可能会迁怒于Honda的,投资也就差不多泡汤了。就算许如云不追究,侯龙涛是IIC的高级行政人员,IIC总部也不会没有一点儿表示的。如果有媒体能及时的暴出两家谈判的并不愉快的消息,哼哼…”  “哈哈哈,方君想的很周到嘛。”  “谢谢社长夸奖。”  “华狼已经到了东京,今晚你就把资料送过去。”  “好的。”  “方君这一段时间寂不寂寞啊?”一股淫欲突然爬上了日本老头儿布满皱纹的丑脸,他从抽屉里取出一瓶药,倒了两粒放进嘴里。  “啊…”方杰立刻显出有点儿紧张,双手用力的捏住了椅子的扶手头儿,“属下无时不刻不在想念社长。”  “那你还等什么?”  “我…我…刚刚去过洗手间。”  “呵呵,没关系,我喜欢加了料的。”  “是…是…”方杰哆哆嗦嗦的起身趴到了办公桌儿上,把裤子脱了下来…  晚上8:30的时候,方杰来到了汤岛教堂,汤岛教堂和ニコライ堂之间有一座很出名的“圣桥”,是东京着名的旅游景点之一,白天的时候会有大量的游人,就算到了晚上,还是有零零星星的散客。  又过了半小时,方杰左顾右盼的进入了一间忏悔室。  “你迟到了。”一个很机械的声音从隔壁的神甫间传了过来,没有丝毫的抑扬顿挫,肯定不是由真人的声带发出的。  方杰急忙拉开遮住隔断的小木板儿,虽然有一层很密的铁丝网挡在中间,看不清对方的模样,但肯定是一个穿着修女服的人,还能闻见一股很奇特的香味儿,不像他所闻到过的任何一种香水儿,“对不起。”  对话窗下有一个如同银行柜台那样的传物口儿,半张一千日元的钞票被递了过来。  方杰也把半张五百元的钞票递了过去,然后把刚得到的半张跟自己手里的另一半儿对了起来,严丝合缝儿,“华狼先生?”  “资料。”  “是是。”方杰把一个牛皮纸信封儿塞进了传物口儿,“老板说如果您能在五天内完成工作,除了剩下的五十万美金,还会有多余的五万汇进您指定的账户。”  “你过三分钟之后才可以离开。”“华狼”并没有对对方的新要求做出反应。  一阵开关门的声音之后,方杰开始看表,老老实实的等了三分钟,然后才胡乱的在胸前划了个十字,走出了忏悔室,外面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只有那股淡淡的奇特香味儿还留在空气中… 第一百五十二章 踏破铁鞋    编者话:又有人跳出来为优秀的、善良的大和民族鸣不平了,好歹最开始还知道讲些歪理,(例如中国人在日本的犯罪率高,你怎么知道的?是日本媒体说的还是你自己调查的?高是相对于什么高啊?我怎么就是不信在日本犯罪的中国人比日本人多啊?)到了最后又变成对我的人身攻击了。早就说过了,谁觉得我写的不是真实的日本,就当它是小说儿里的日本,本来就是小说儿里的。我也懒得跟你们这些“中日友好论”的拥护者废话了,用古人的话说,“道不同,不相与谋”;用北京人的话说,“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用读者教我的话说,“爱看看,不爱看滚蛋”;用我自己的话说,“玩儿蛋去”。不过他们有一件事儿是说对了,我确实是受大陆歪曲报道的毒害太深,导致我一直还以为台湾存在不哈日不媚日的人,现在看来,有也是凤毛麟角,如罗大佑般有骨气的就更少了吧?日本人骂不得吗?一旦文中出现稍稍有关日本人的负面情节,都会在风月上遭到口诛笔伐,被扣上“政治”的大帽子。   ***********************************  10/28/2003  第二天上午,侯龙涛一行人被接到了Honda的总部,先是在巨大的会议室里和社长福井威夫,还有另外几个大股东见面。  其中有一个女人,不会超过三十五,长得很漂亮,胸大屁股大,腿也不短,又是职业女装又是高跟儿鞋的,还戴了副椭圆形的小眼镜儿,以她的年纪,能成为Honda的重要股东之一,外形又是这样,整一个东京的许如云。  虽然出于商业场合的礼节,侯龙涛在极力的控制自己,但还是忍不住对她投去了最多的关注目光。  在介绍完社长之后,方杰第二个引见的就是那个女人,“这位是诚田裕美夫人。”  “诚田裕美…”侯龙涛在心里嘀咕了一遍,他突然感觉到这个名字非常的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听过了,一时间就有点儿发愣,也没去接女人递过来的手。  一屋子的人的表情在一瞬间都有点儿变化,他们以为这个小伙子是被对方的美貌给迷住了,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诚田裕美的表情倒是没怎么变化,眼中反而还出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她主动探身拉住男人的手握了握,“侯先生真是年轻有为,二十多岁就做到了IIC这么高的职位。”  “诚田夫人见笑了,”侯龙涛恢复了常态,他终于想起对方是谁了,“您不也是一样。夫人的娘家姓岛本吧?”  “是。”被人说出自己的本家姓氏,诚田裕美丝毫没有感到吃惊,一来这本就不是什么秘密,二来既然对方是来谈判的,当然会对对手进行了解,她怎么也不会想到侯龙涛的“功课”做的并不到家。  “我记得Honda姓岛本的董事应该是岛本荣泰吧?”  “那是先父。”  IIC公关部的代表在后面轻轻捅了侯龙涛一下儿,大概是怪他太不小心,这种事儿想也能想出来,何必还要问出口。  侯龙涛才不理这些呢,但还是说了一句“对不起”,不过可不是真的抱歉,他当然能想到其中的原因,这么小小的一点儿“惩戒”,可离为香奈出气差得太远了。  见面会持续的时间虽然不长,但确实很正式、隆重,还举行了记者招待会,这也是Honda为自己挽回损失的一种手段。  会后是工作午餐,并非所有的股东都去参加,岛本裕美和另外几个都告了辞,不过还是一起离开Honda大厦的。  来接岛本裕美的是一辆豪华的黑色本特利轿车,就在司机为她开门和她上车的一瞬间,侯龙涛隐隐约约的看到车里还有一个人,虽然并不真切,但他的身子还是突然的发了一下儿冷,那人实在是很像自己花了大力气却百觅不到小护士香奈。  “力哥,”侯龙涛把张力拉了过来,放低声音,“你跟着那辆车,盯住了车上的女人。”  “干什么?”张力有点儿不明所以。  “你别管了,帮我这个忙儿。”  “好。”张力答应一声,拦了一辆出租车,尾随本特利而去,共事这么久了,他对侯龙涛多少有点儿认识了,没必要了解他的意图,他从来都是收“滴水”还“涌泉”的。  午饭过后就是对Honda总部的参观,很费时间,除了日本公司OL的统一制服看了还比较起兴之外,也就没什么大意思了。  并不非常隆重的“欢迎晚宴”结束时,已经是9:00了,侯龙涛回到酒店后才跟张力进行了联络,他没有叫IIC东京办事处配给他的司机,只身乘出租车来到了六本木。  这东京的三里屯儿到了夜里,还真是热闹非凡,侯龙涛在一家很高档的酒吧外会合了张力。  “情况怎么样?”  “岛本家在郊外,那大宅子可真不是盖的,得有四、五层,本特利进了大门儿就没再出来,八点多的时候,那女人自己开了一辆CR-V出来了,”张力指了指不远处停着的一辆墨绿色吉普儿,“我一直跟到这儿,她进酒吧了。”  “就她一人儿?”  “没看见别人跟着,可能是在这儿等人呢,我进去过几次,她都是一人儿坐在吧台边儿上。”  “行,力哥没吃饭呢吧?赶紧回酒店歇着吧。”  “不用我了?得,那我先走了。”  侯龙涛叼上颗烟,走进了酒吧,里面的灯光很暗,客人大部分是欧美人,果然像张力汇报的那样,岛本裕美一个人坐在吧台前喝鸡尾酒,但她并没有大多数人等人时不经意就出现的左顾右盼,更像是在琢磨自己的心事儿。  侯龙涛找了张离吧台距离适中的桌子坐下,要了杯可乐,他还没想出特别好的办法接近这个女人,如果上来就打听香奈的事儿,很可能打草惊蛇,根据香奈对两人关系的叙述,她们可不应该同乘一车。  裕美穿的已经不是职业女装了,换了一条全露肩的黑色低胸紧身连体短裙,坐在高高的吧椅上,还翘着二郎腿儿,无色长丝袜的蕾丝宽花边儿都露出来了,圆润的脚后跟儿露在高跟儿皮托儿的外面,整体一看,非常的性感,有诱惑力。  一个黄头发的老外走到了女人身边,裕美上下打量着他,两人不知道说了几句什么。  老外坐在了女人身边的椅子上,一只大毛手按在了她的大腿上,慢慢的摸着,一双色迷迷的眼睛盯着她深深的乳沟。  两个人又是一阵对话,那个老外站起身,突然把自己的T-Shirt撩了起来,露出胸前毛茸茸的“黄草”,好像还在尽力的绷紧肌肉,不过怎么看都是囊肉。  裕美摇了摇头,脸上的表情别提多失望了,还有一丝的鄙夷,扭过头儿不再理对方。  老外倒也没再多废话,兴趣索然的离开了。  “这娘们儿是在找炮友儿呢?”侯龙涛总算是看出了些端倪,“如果跟她搞上,大概也不会带回家,离香奈还是很远,但至少是近了一层,也许能打听到有用的东西呢。”  侯龙涛慢慢的靠了过去,站在了女人的身后,头探到她的肩膀上,在她的脖子上轻轻的亲了一下儿,双手从两边扶住她宽宽的臀胯,从刚才的观察来看,这种小小的肉体接触,她并不会翻脸的,“诚田夫人在等人吗?”  “哼,”酒柜上的玻璃里映出了裕美略显淫荡的笑容,“侯先生也等了很久了吧?”  “嗯?”侯龙涛微微一惊,坐了下来,右臂还搂着女人的细腰,“夫人看见我了?”  “你让人一直跟着我,我还以为你会早点儿出现呢。”  “哈哈哈。”侯龙涛的身子前探,眼看是要再去亲女人的脖子。  “你干什么?”裕美挡住了男人的嘴,还是带着挑逗般的笑容,看样子完全是在调情。  “你不是已经等了我很久吗?”  “是啊,我等了你很久,”裕美的表情在慢慢的转变,逐渐成了鄙视,“我是在等着告诉你,我不和支那人上床。”  侯龙涛的脸色立刻变得无比的阴沉,“你是在等着侮辱我了?”  “你以为呢?我要的是强壮的男人,不是东亚病夫。”  侯龙涛没有再说话,但他盯着女人的目光好像能把目标冻结起来一样,他不太明白,自己掌握着Honda生死存亡的关键,她怎么还敢这么得罪自己。  “主…主要是因为中国人不够强壮。”裕美不自觉的又补了一句,不过这次就算客气了不少,她从来没见过如同对面男人那么冷酷的眼神,就好像看到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件物品,一件毫无价值的物品,一件可以随时丢弃的物品,但她并没有感到害怕,相反的,产生了一股莫名的兴奋。  侯龙涛的拳头都已经攥紧了,但为了香奈的事情,就又把手松开了,他一把拉住女人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强不强壮不是由人种儿决定的。上届奥运会,中国代表团金牌总数第三,近几届的亚运会,也都是中国人的天下,如果非要说东亚有个病夫,那他叫日本,不叫中国。”  裕美都顾不得男人话中的嘲讽了,手下的那块胸肌就如同钢铁般的坚硬,她的呼吸立刻就急促了,双手颤颤巍巍的把小腹处的衬衫扣子解开了两颗,那几块儿漂亮的腹肌简直让她的美目都放光了。  “既然诚田夫人没有发展私交的诚意,我也就不耽误你的时间了,咱们明天公司见。”侯龙涛起身就要走,他已经看出了女人的花痴本性,自己也没必要表现的太积极了。  “别,”裕美两手一起拉住了男人的手腕儿,双臂向中间夹,微微弯腰,故意把自己雪白的乳沟挤压得更深更性感,“侯先生不要走,我是很有诚意的,让我请你喝一杯吧。”  “还喝个屁啊,八成儿你丫都淫水儿泛滥了。”侯龙涛心里暗骂一句,但还是坐了回去,“我喝可乐就行了。”  “酒保,”裕美叫了一声服务员,“一杯可乐。”  侯龙涛接过酒保递过来的杯子,喝了一口,可就是这一口,他已经没法儿说想说的话了,只觉得一阵强烈的眩晕,坐也坐不住了,身上也没劲儿了,“扑通”一声儿就栽在了地上,失去知觉之前,他听到了女人惊慌的呼叫声,但在她的脸上,除了淫荡的笑容,却看不到一丝的担忧…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侯龙涛的眼皮终于又可以抬起来了,视线还有点儿朦胧,就算看不清楚,他也知道自己是悬空儿的,衣服被扒光了,双臂反捆在背后,被绳子吊着,两腿是向外分开的,也被从屋顶垂下的麻绳儿捆着,他不由得就挣扎了一下儿。  “醒了!?”一个女人很惊讶的声音响了起来,然后就是高跟儿鞋撞击石面的跑动声,身后的门开启又关闭。  侯龙涛用力的眨了眨眼睛,一扭头儿,才发觉自己的脖子也是被拴着的,自己是被吊在房间正中的,离地有一米左右的距离,四周架着四几台摄像机,屋子的墙都包着隔音的木板,正对着自己的地方是真皮沙发,上面挂着四台超薄的大屏幕电视机,右侧有扇木门,左侧的墙上有几个木柜子,暖色的灯光从屋顶的四周打下来,靠近屋顶儿的地方有一扇小窗子,玻璃里面是竖着排列的钢条,应该是一件地下室。  身后的门又打开了,有两双高跟儿鞋踏在地上的声音,还有“叮当、叮当”的铃铛响。  侯龙涛现在是一头雾水,绳子也挣扎不开,不过他倒还算镇静,什么场面没见过,该明白的时候就都明白了,慌也无济于事。  最先进入视线的就是换了装的岛本裕美,她的长发紧贴头皮向后梳,系了个大辫子,脸上化着浓妆,口红是黑紫色的,上身是一件无袖儿的黑色亮皮束身衣,上半部的乳房都露在外面,下面是一条黑色的皮内裤,还带吊袜带儿,只能看到膝盖以上的黑色丝袜,剩下的都被亮皮的黑色高统靴挡住了,完全是一身玩儿SM的打扮。  另外一个人也是女的,一身女佣装束,戴着白色女佣帽儿,围着连体的白围裙,裙子短得离谱儿,能看到包裹住阴户的白色内裤。  女佣的手里牵着一根皮带,皮带的尽头拴在另一个女人的脖子上,那个女人脸上有面具,只露出双眼,看不清相貌,她跪在地上,套着白色毛绒假猫爪儿的双手也撑着地,刚才大概是爬进来的,她头上系着两只尖尖的白色三角儿毛绒耳朵,身上是一件带白色毛绒领口儿的白色的连体内衣,勒入臀缝儿的地方还有一条很长的白色毛绒尾巴,能让尾巴出现上翘的效果,极有可能是有东西插在她的屁眼儿里用于固定,她脚上是一双白色的高跟儿鞋。  其实侯龙涛和“猫女”的对视可能连两秒钟都没有,但他可以肯定,在那双本来空洞无物的双眸中有一丝精光闪过,他的心里立刻就“咯噔”的一下儿。  “侯先生这么快就醒了,真是没想到,”裕美坐进了真皮沙发里,翘起二郎腿儿,雪白的大腿泛着耀眼的光芒,“你现在的姿势还不算难过吧?”  那个女佣先为主子点上支烟,然后把四台摄像机全都打开了,墙上的电视里出现了从不同角度拍摄的男人健美的裸体。  “废话别说,你想干什么?”侯龙涛心里没底,他确实想不出对方的企图,说话也就不是特别的硬气。  “看来你对我的了解还不是很深啊,”裕美淫邪的一笑,“我喜欢男人,喜欢强壮的男人,但我不喜欢跟男人性交,我喜欢干男人的肛门,我还不喜欢用润滑液,我喜欢看男人的臀部肌肉因为疼痛而扭曲,我喜欢看男人的屁股因为干涩而剧烈的磨擦而流血,你知道我想干什么了吧?”她说这番话的时候,脸上已经由于兴奋产生的晕红,显然是个变态的虐待狂。  侯龙涛听得连汗毛都立起来了,额头也见了冷汗,“我可是Honda的贵宾,没有了我,Honda就得垮台,你敢伤害我!?”  “哼哼,”裕美指了指电视,“有了这些,你能不就范?是你自己送上门儿来的,一箭双雕,我何乐而不为?”  “你他妈…”侯龙涛都不知道应该骂什么了,对方的计划虽然很简单,但自己就是没有反抗的余地。  “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就来乐乐吧。”裕美站了起来,一伸手。  女佣打开了墙上的一个柜子,从各式各样的鞭子中取出一条欧式马鞭,交到主人手里。  裕美用鞭子头儿托住了男人的下巴,往上一挑,傲慢的看着他,“没用的男人,叫我Master.”  “你这只变态的母狗!”  “嘴硬?”裕美踱了两步,绕到了男人的身侧,突然高高的举起马鞭,“嗖”的破空之声过后,“啪”的砸在了他的腰上。  “嗯…”侯龙涛只觉得自己的皮肉裂开了,像是有火在自己的腰上燃烧,眼泪差点儿就流出来了。  “叫我Master.”  “母狗!”  “哈哈哈,”裕美大笑起来,马鞭接连不断的落在了男人的腰上,她紧咬着牙根儿,眼中充满了变态的光芒,大声的嘶叫着,“叫不叫!?叫不叫!?你这头支那猪!叫不叫!?不叫就打死你!”  每挨一下儿打,侯龙涛低垂的头颅就猛的向后一仰,他能清楚的看到自己的鲜血溅落在地上,他毕竟不是孙猴子,二十几下儿之后,还是昏了过去。  “还真硬气。”对于裕美这种虐待狂而言,猎物越是顽强,得到的满足也越大,她以前抓回来的欧美大壮没有三十也有两打了,没一个这么能扛的,基本上都是一鞭子就叫疼,不出五鞭也就都屈服了,今天可是从来没有得过的过瘾、兴奋。  要说侯龙涛也真是可以叫“钢铁之躯”,被这么打,伤口都不是很深,要是换了别人,说不定骨头都得露出来了。  裕美的呼吸比平时急促了好几倍,左手揉着自己的乳房,右手隔着皮内裤用马鞭搓着阴户,蹲下身去,一口咬住了男人的伤口,猛的吸起血来。  “啊!”侯龙涛的身子猛的一抖,疼醒了,他可不知道女人在干什么。  “啊…”裕美站了起来,舔了舔粘在口边的热血,“你的血真够香的,不像那些欧美人的,又腥又臭,呼…呼…”  “你…你…”侯龙涛可真是怕了,“你他妈不是人…”  “好玩儿的还在后面呢。”  听主人这么一说,女佣又取出了一个皮头套儿,把男人的眼镜儿摘下来,再把头套儿戴上,“奴隶就该有奴隶的样子。”  “多嘴!谁让你说话了!”  “啊!”女佣立刻跪在了地上,身体都在发抖,她大概也没见过主人玩儿的这么开心,一时忘形,“对不起,主人,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主人,我…我…”  “滚出去!”  “是…是…”女佣诚惶诚恐的爬了起来,哆哆嗦嗦的出了屋儿,从她恐惧的样子,足能看出裕美平日用的什么手段管教下人。  “诚田…诚田夫人,咱们做笔交易吧,”侯龙涛今天的眼前亏已经吃大了,就算对敌斗争也要讲究策略,不能一味的逞强蛮干,“你…你放了我,我什么都不追究,还一定对Honda投资。”  “哼哼哼,你当我是三岁的孩子吗?”裕美亲自打开另一扇柜门儿,掏出一条两面儿都带假阳具的皮内裤,其中的一根粗大的很,简直快能跟侯龙涛充分勃起后的鸡巴媲美了,“实话告诉你,你是最让我满意的一个奴隶,我正在考虑是不是要长期把你留在身边,你给不给Honda投资,我是一点儿也不在乎。”  “你…你不在乎?”  “我又不止只有Honda这一条财源,钱够花了就行,多了也没用,不过是数字游戏罢了,你这样的男人,放走了可就不知道还能不能再找到了。”裕美边说边把自己的内裤脱了下来,她的阴毛儿修的很整齐,只在阴户的上方有一小撮儿,其它地方都刮干净了,两片暗红色的大阴唇很饱满,她“哼哼唧唧”的把较短的假阳具慢慢插进了小穴里,系好内裤带儿,挺着黑乎乎的另一头儿来到男人的身后,双手用力的捏住他坚实的臀部,“我本来还为你准备了很多把戏呢,但实在是忍不住了,咱们先爽一次,然后再让你见识见识。”  女人从动作到说话,都是那么的平静,那么的顺理成章,让侯龙涛的紧张的心情都有了那么一点儿的放松,但他明知道对方是要鸡奸自己,肉体上的痛苦和屈辱还是次要的,这对于一个自己这种身份、实力的男人来说,心理上的伤害可就太大了,如果真的让她得逞了,自己还有什么面目回北京见自己的娇妻美妾们啊,“什么… 什么把戏,你先跟我说说。”  “呵呵,你想跟我拖延时间吗?”裕美一眼就瞧出男人的意图了,“有什么用啊?就跟你能跑了似的。告诉你也无妨,滴蜡、蛇缚、灌肠儿、导尿,凡是男人能用在女人身上的,我都会用在你身上。”  “先…先来这些吧。”侯龙涛也真是没折了,只能是什么轻拣什么。  “不。”裕美的声音很任性,真好像是和小朋友在做游戏一样,她把男人的屁股向两边分,巨大的假龟头儿顶在了他的肛门上,“我就要给你开苞儿。对了,是第一次吧?”  “是是,”侯龙涛都快虚脱了,看来今天这一劫是怎么也难逃了,悔不该不重视来之前如云对自己的叮嘱,“怎么…怎么也得用…用点儿润滑液吧?”  “刚才就说了不用,你可真是婆婆妈妈的,这么多的废话。”裕美狠狠的在男人臀上掐了一把,“你准备好吧,我就不客气了!”  那只“猫女”一直在屋子里爬动,发出“喵喵”的娇声,项圈儿上的铃铛也响个不停,她有时会爬到摄像机拍不到的地方,裕美并没有太注意她… 第一百五十三章 以彼之道(上)    编者话:先澄清一件事儿,我不是被从风月赶出来的,是我自己要走的,只不过我的“告别”被认为太“政治”,所以也被删了。我还真没对风月封锁《金鳞》的回复有什么不满,那为什么还要走呢?一是那儿皇民太多,二是因为我已经被风月当成了负担。居然有人说我是亲美派的,说我与其骂亲日派,不如检讨自己,嘿嘿,从何说起啊?   ***********************************  10/28/2003  “啊!”侯龙涛大声的叫了起来,其实还没有东西插入他的身体里呢,但他在心理上已经产生了急剧的疼痛,不由自主的就狂呼上了。  与此同时,裕美也是“啊”的一声惊叫,恐惧的成分少,不可置信的程度多。  紧接着就是“彭”的一声。  侯龙涛紧张的睁开眼睛,电视屏幕中,裕美的身子一下儿栽倒了,后面站着那只“猫女”,“香奈!”他虽不能百分之百的肯定,但还是大声的叫了出来。  “猫女”双手还举着一只陶质的装饰瓶儿,本来还在发愣,听到男人的呼唤,身子剧烈的一颤,像是从深度的休克儿中醒了过来,扔下瓶子,迅速把地下室的门从里面插住了。  “香奈,快给我解开。”  “大爷…”“猫女”的这句中文说的是字正腔圆,她跑过来解着男人的绳子,从面具两端的下缘处出现了两条“小溪”,汇聚在尖端,晶莹的“水珠儿”向下滴落。  侯龙涛恢复自由之后,别的顾不上,先在“猫女”的帮助下,把昏迷未醒的裕美照葫芦画瓢的捆了个结结实实,美丽的女人被吊,可比男人被吊要更具诱惑力。  那个“猫女”看来也是个中高手,打结儿的手法纯熟的很。  侯龙涛一把将“猫女”拉到了身前,揪下她的面具,一张略显苍白的秀美脸庞出现在面前,不是自己时时思念的宝村香奈还能是谁。  “大爷…”香奈猛扑进男人的怀里,用尽全身力气的抱着他,把脸死死的埋在他的胸口,放声大哭,眼泪如同黄河决口般涌了出来。  “叫…叫我老公…”侯龙涛的双眼也有点儿模糊了,这是始料未及的,在这几个月的时间里,也不知道这个对自己一往情深的日本小姑娘受了多少苦,当然不忍心再“羞辱”她了。  “为…为什么?”香奈仍旧抱着男人,她失去过一次,真的不敢再放手了。  “因为你是我心爱的姑娘。”  “老公…”  侯龙涛拥着女孩儿往后退了两步,往沙发上一坐,但立刻又像弹簧一样崩了起来。  “啊!你的伤!”香奈惊呼了一声,急忙从柜子里找出纱布和药品,为男人处理几乎已经结了疤的伤口。  侯龙涛看着姑娘护理自己时专注、心疼的神情,心里不由热烘烘的,她一停手,立刻就把她娇小而丰满的身躯抱上了沙发,放在自己腿上,狂吻她的香唇,右手抚摸她的臀腿,绝对是把她作为久别重逢的恋人。  香奈苍白的脸蛋儿转为了红润,依偎在爱人温暖的怀中,本来眼神中的空洞荡然无存了,“涛哥,我日思夜想的就是这一刻,每天支持我活下去的就是和你重逢的希望,我真的快绝望了,我以为我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她说着说着,双眸中又有了泪光。  “你天天都盼着我被人这么绑着来见你吗?”侯龙涛把脸板了起来。  “不…不是,对不起…”香奈也知道男人在开玩笑,但还是不自觉的就道上了歉。  “傻瓜,”侯龙涛疼惜的把女孩儿抱得更紧了,“我上次说会用你的母语和你聊天儿,没骗你吧。”  “嗯。”香奈用力的点点头,她这才注意到心上人一直在说日语,想到他为自己苦读的样子,别提有多甜蜜了。  “咱们在这儿会不会有危险?”  “不会的,”香奈回头看了看裕美,眼中居然还带着恐惧,“只要她不叫,没人敢进来的。有她做人质,咱们要离开也应该不难。”  侯龙涛还真是不着急撤,长夜漫漫,两个美女在旁,岂可一走了之,但最主要的还是现时报,那才是最痛快的,“好香奈,你是怎么到这儿来的?我雇了多少人都找不到你,这次来日本,也有要找你的缘故。”  “老公…”香奈本来已经止住了哭泣,听男人这么一问,自己的那些苦难就又被勾了起来,一下儿扑进他的怀里,再次哭出了声儿。  侯龙涛也不劝女孩儿,只是轻轻在她光滑的韵律服上抚摸,亲吻她的香发,知道她肯定是受了大委屈,稍稍的发泄一下儿没坏处。  “我…我…”过了一会儿,香奈总算是止住了抽泣,“我从北京回来没多久,我的家乡,北海道就闹了灾,我的父母都…都…我回去为他们料理后事。我在日本再也没有什么牵挂了,就打电话回医院辞了职,本想过一段时间就联络你,没想到…没想到…”  “香奈,别怕,”侯龙涛突然发现女孩儿眼中的悲伤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极度的惊惧,当时的情景一定是很恐怖的,“告诉我,都告诉我。”  “一…一天夜里,我睡得很晚,还没完全睡死的时候,有几个男人闯到我住的旅店房间,什么也没说,一拳就把我打晕了,他们把我装在一个大麻袋里,手脚都捆住了,眼睛上还蒙着黑布,他们不给我吃,不给我喝,也不让我上洗手间…”  “那你…”  “嗯,”香奈红着脸点了点头,就算是在最心爱的男人面前,排泄仍然是难为情的话题,“我只要一发出声音,或是稍稍的一动,他们就在我身上狠狠的踢一脚。开始是汽车,后来是飞机,再后来又是汽车,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把我从袋子里放出来了,但却还是蒙着我的眼睛。”  侯龙涛看女孩儿的情绪有点儿过于激动了,赶忙抱着她吻了吻,使她略微恢复点儿平静,“就当是在讲别人的故事。”  “我也不知道是在什么地方,那些男人把我吊起来,说我是一只沾满了…沾满了…的母狗,他们用带着冰碴子的水往我身上泼…”香奈说到这儿,用力的抱住了男人的脖子,身子开始轻微的颤抖,就好像又有冰冷的液体淋在了身上。  侯龙涛急忙把女孩儿拥的更紧了,把手插进她已经留长了的头发里,含住她的耳朵,轻轻的吸吮。  “他们把我的衣服扒光了,往我的…往我的身子里插了两个按摩器,用竹片抽我的屁股,拼命的打我的乳房,不管我怎么哭,他们都不可怜我。他们把我吊了五天五夜,只在吃饭的时候才把我放下来,不许我用手,只许我跪在地上,把盘子里的食物和水舔进嘴里。他们叫我母狗,每天都往我的屁股里注射,强迫我…强迫我在他们面前如厕,我…我…我不想的!我真的不想的!可我…可我…我实在是忍不住啊…涛哥…”香奈又一次放声大哭了起来。  侯龙涛的钢牙都快咬碎了,这一切都是自己的责任,是自己让女孩儿置身险地的,想想她孤身一人,举目无亲,又遭此磨难,她当时无助、恐惧、绝望的心情,除非身受,又怎么可能体会得到呢,“他们…他们轮奸你了?”  “没…没有,他们只是说一些很下流的话,只用按摩器捅我,后来我才知道是主人不让他们…”  “主人?你没有主人,要是非说有,只有我才配。”  “嗯。是…是诚田裕美,她说我必须一辈子做她的家猫来偿还我歉她的债,我被那些人打怕了,不敢不听她的,她天天都调教我,还带我去参加每月一次的‘猫女大赛’。第一次我只得了第三名,她整整折磨了我三天,上一次我终于得了第一,得了这个金铃铛…”香奈用手指拨了拨项圈儿上的铃铛,脸上居然还有那么一丝的自豪。  虽然女孩儿说的轻描淡写,但侯龙涛知道她所经受的是常人无法想象的,要想让她完全摆脱奴隶的思维方式,恢复成一个正常的女人,还得假以时日。  “还有两个金环。”香奈把手臂从紧身衣的两个肩带中褪了出来,露出胸前一双白嫩嫩的丰满“雪花儿梨”,两颗浅棕色的乳头儿上穿着两只金光灿灿的小圆环。  “还…还算漂亮,”侯龙涛用双手的虎口托住女人的乳峰,小心翼翼的把一颗奶头儿和金环儿含进嘴里,舌尖儿柔和的挑动,“疼吗?”  “不…啊…不疼,老公…”香奈抱住了男人的头,双眸闭了起来,她太怀念这种温柔的感觉了,比被用力的吸吮舒服一百倍。  侯龙涛扶住小护士的腰,引导她跨跪在自己的腰上,身体稍稍向下移,仍旧舔舐着她的乳房,左手捏着她圆滚的屁股,右手抓住了她上翘的“尾巴”,猛的向外一揪,“呲啦”,“扑”,勒在她臀缝儿中的布条儿被撕了下来,不出所料,果然有一段儿形如小阳具的橡胶棒连在上面。  “啊!”香奈大叫了一声,但并没有痛苦的意思,只是一直填充着后庭的东西被突然拽了出去,已经由于被挑起情欲而变得敏感的身体受了很大刺激。  侯龙涛抓住女人饱满的臀瓣,向两边使劲的拉开,往下一推,本来在娇嫩阴唇上磨擦的笔直阴茎杵进了她热烘烘的小穴里,立刻就有柔腻的膣肉开始在上面做不规则的蠕动,“啊…香奈…”  “神啊!”香奈不算长的指甲刺进了男人肩膀上的肌肉里,螓首拼命的向后仰起,纤细的腰肢也极度的向后弯去,如果不是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捏着屁股,她一定会摔下去的。  几个月不曾亲密,小护士紧窄的阴道一下儿还无法适应爱人阳具的个头儿,虽然只插入了一半儿有余,还有充分的爱液润滑,她还是被顶得翻起了白眼儿,清澈的口水也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侯龙涛轻轻的揽住了美人的细腰,把她香喷喷的娇躯拉回身前,埋首于她的嫩乳之间,“我找了你好久,好久,终于找到你了,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受伤害,我发誓…”  “老公…嗯…嗯…”香奈开始缓慢的上下移动身体,用屄缝儿套动将自己填满的巨大肉棒…  诚田裕美只觉自己的头就好像要炸开了似的,后脑上一突一突的向外发胀,她想伸手去揉,这才发觉自己被如同一个大粽子一样的被捆了起来,还是吊在半空中。  “啊…啊…啊…老公…”一阵女人只有在充分享受性快感时才会发出的妩媚声音钻进了耳朵里,裕美稍稍的抬起头,艰难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儿。  有两个几乎全裸的人正在自己刚才坐过的那张大沙发上激烈的交媾着,男人的脸瞧不到,但猜也能猜出是谁,从女人的背影就能看出是自己的小奴隶香奈,一只大手在她的白嫩的屁股蛋儿上揉捏着,还时不时的去抠挖她的小屁眼儿,一根超出想象的粗大的阴茎把她小穴中艳红色的嫩肉翻出带进,两人乌黑的阴毛儿上都沾满了大量的淫液,纠缠在一起,分不出你我。  裕美在腕上暗暗用了几下儿力,绳子却没有一丁点儿松动的迹象,显然这是出自自己“高徒”之手,再挣扎也是无济于事,虽然她还没有想出脱身的办法,更不明白已经被训练的服服帖帖的奴隶怎么会突然背叛自己,但她认为现在最好还是不让对方发觉自己恢复了知觉。  只不过是眨了一下儿眼的功夫,裕美突然发现男人的眼睛从香奈的肩膀上露了出来,他的眼神就像鹰一样锐利,死死的盯在自己脸上,就算自己把眼睛全闭起来,还是能感觉得到,明显他是发现自己已经醒了,在这种情况下,也没有必要再隐瞒,干脆就把眼睛全睁开了,“香奈,你敢背叛我,知道是什么下场吗?”  “啊!”香奈的身体本来都已经开始轻微的抽搐了,听了这句话,愣是被硬生生从高潮的边缘拽了回来。  侯龙涛正被女人阴道产生的收缩夹得爽得要命,立刻就觉出了她的变化,赶忙紧紧的抱住了她的身子,用力的向上拱着屁股,加快了龟头儿撞击子宫的速度,“别理她,宝贝儿…宝贝儿,要来了…”  “啊啊啊…”香奈张口咬住了男人的肩膀,就像两人第一次做爱时一样咬出了血,子宫被火热的精液击中,强烈的高潮使她呼吸困难,几乎昏厥过去。  “宝贝儿,我可爱的小护士。”侯龙涛抱着女人香汗淋漓的娇嫩身躯,柔声“安慰”着她,让她在自己怀里休息放松。  “老公…”香奈已经完全把裕美给忘了,伸出滑嫩的舌头,抱歉的把男人肩膀上的伤口舔净,“我…我不是故意的,老公,你知道的,我…我…太舒服了。”  侯龙涛吻了吻女孩儿的香唇,把她汗湿的秀发从额边拨开,“只要你不再到处乱跑,我愿意让你咬,天天都让你咬也可以啊。”  “贱,真够贱的,”裕美本来下定决心不去招惹男人的,先让两个人亲热够了,然后再好言相求,看看能不能脱身,可对方在不经意间跟情人说的情话,在别人耳中没什么,她听着可就实在是太有诱惑力了,一下儿就让她忍不住了,“让我调教你几天,一定能成为一个超一流儿的奴隶,我天天都把你的屁眼干开花。”  “你说什么!?”香奈突然从男人的身上跳了下来,可她的腿还有点儿发软,差点儿没摔倒,但还是来到了裕美的面前,给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你这个淫妇!”  裕美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她都没觉出疼来,只是不相信刚刚发生的事儿,自己是主人,对方是奴隶,在任何情况下她都是不可能、不应该对自己动手的,挨了这下儿,她才把自己头上被砸的事儿又想了起来,连续两次的背叛,自己的调教手段看来是很不成功。  香奈的性格本来就是文文静静的,又受了几个月的奴隶训练,原来的一点儿脾气早就被消磨光了,如果要是被骂的是自己,她大概连反应都不会有的,但挨骂的是自己心爱的男人,还明显是极具性侮辱性质,她自己都不知道哪儿来的一股怒气,可一旦打完,她又怕了,一下儿扑进已经站起来的男人怀里,居然还有点儿微微发抖,连精液从自己的穴里流了出来都顾不得管了。  “别怕,”侯龙涛托起美女的下巴,把她的舌头勾出口外吮了吮,“她现在就像一条待宰的母狗,除了狂吠,伤害不了任何人,咱们好儿好儿的治治她,好不好?”  “嗯。”男人的自信与镇定也让香奈慢慢的平静了下来,她一想到居然轮到自己在高高在上的“主人”的丰满性感的身体上为所欲为,也不禁有点儿兴奋。  裕美突然从奴隶的眼中隐隐的看出了一丝野性,差点儿没被气背过气去,她开始拼命的挣扎,也不顾自己一动,麻绳儿就把自己身上的细嫩皮肉勒磨的生疼,“宝村,你这个小贱种!小婊子!你看我怎么收拾你!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去啊,”侯龙涛在小护士的屁股上推了一下儿,“没有狗敢对主人这么叫的。”  香奈咬着嘴唇儿,缓缓的走到裕美面前。  “你想干什么!?小婊子,臭屄!”  “啪啪啪啪…”香奈举起手,左右开弓,足足打了二十几个大嘴巴,兴奋的神情不自知的爬上了她的秀面。  “混蛋!混蛋!混蛋!”裕美边挨打边叫骂,对方的力气很小,疼倒不是特别疼,可被下贱的奴隶殴打的那种屈辱简直让她眩晕,她明知道自己越骂,对方越要打,受到的屈辱也就越大,可她就是停不下来,就好像自己的身体里有东西在渴望那种屈辱。  香奈还真是娇嫩的不得了,也有可能是刚才被肏时消耗了太多体力,没几下儿就打累了,“呼呼”的喘着气,回头望了一眼男人。  侯龙涛走过来,把女孩儿搂回怀里,裕美的嘴角儿上挂着血迹,极有可能是在牙上铬的,因为她的脸颊只是稍稍有点儿肿,丝毫没有破坏整体的美感,“这条老母狗这么不老实,有没有东西能封住她的嘴啊?”  “有,当然有了。”香奈过去把几个柜子全打开了,除了刚才见过的一个挂满了鞭子,剩下的就是玲琅满目的各式各样长短粗细不一的单头儿、双头儿手动、电动假阳具,手铐脚镣,颜色大小不同的头套儿和勒口球儿,最下面的柜子里,从大到小挂着十支针管儿,底下放着如同水泵一样的机器,好几桶牛奶,几瓶儿透明的灌肠儿液,还有一台小发电机。  “这么多好东西?”侯龙涛摘下一个白色的“麻球儿”,回身盯着裕美,“你还真是个变态的老妖婆啊。”  “中国猪!你放了我!”裕美可从来没给自己用过这些东西,她和大部分的SM爱好者不同,她只虐待过别人,没被别人虐待过,还真是有点儿害怕,“现在放了我我就不跟你计较,要不然…要不然我扒你的皮!宝村!给我解开!我宰…呜呜呜呜…”  不等女人说完,侯龙涛就强行把“麻球儿”塞进了她嘴里,在她脑后系好,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骂啊,接着骂啊,老狗,我让你骂,你再多骂几句我就放了你。”  “呜…呜…”裕美恶狠狠的盯着男人,明亮美丽的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她被气昏了头,根本就不去想自己会受到什么凌辱,只是幻想着自己恢复自由后,要怎么把这对狗男女大卸八块儿。  “来,”侯龙涛向小护士招了招手,把她搂在身边,“让这只老狗死个明白吧,她大概还没明白咱们是怎么回事儿呢。”  “你…你不会真的要杀了她吧?”  “就是那么一说。”  “噢。”香奈把自己在北京时的事情说了一遍,“如果不是你,我早就回去找我的老公了,你这个混蛋!”想起自己失去的和侯龙涛相处的美好时光,想起自己受的苦,她越说越气,越说越委屈,眼泪“扑嗒扑嗒”的掉了下来,又给了裕美一个耳光,回身偎到了男人身边,轻轻的抽泣。  就算不被别人打,裕美都想抽自己的大嘴巴,不过这种事儿自己是不可能会知道的,自己不过是一时心血来潮,才把她抓来做性奴的,怎么好像一切都是冥冥中自有天意似的。  “别哭了,都是过去的事儿了。”侯龙涛温柔的抚摸着女人的肩头,“她怎么折磨你的,你现在就去怎么折磨她。”  “呜呜…”裕美心里这叫一个骂啊,可就是出不来声儿。  香奈走到柜子前面,一脸的为难,半天也不伸手。  “怎么了?”侯龙涛坐回沙发上,点上女佣留在桌上的烟,“不用客气,她活该的。”  “我…这些东西我都用过,实在不知道该先用哪个。”  “那就一样儿一样儿的来,咱们有的是时间。”侯龙涛淫笑着看着裕美… 第一百五十四章 以彼之道(下)    编者话:原来在人民公社的朋友有没有记得XiuWen老大的E-mail地址的?我想找他问问情况,结果忘了存在什么地方了。部分读者希望看到的强SM是不会出现的,不管怎么说,《金鳞》整体上的口味是偏于清淡的。   ***********************************  10/28/2003-10/29/2003  香奈把那个小发电机提拉了出来,弯腰放在“俘虏”的身边,“就先用这个吧。”  “唔唔…唔唔…”裕美又开始猛烈的挣扎,口中积攒的津液从“麻球儿”上的小孔里涌了出来,虽然她自己从来没试过那样工具,但给别人使了可不是一次两次,对它的功效自是有比较全面的了解。  侯龙涛看到裕美这么强烈的反应,只是冷冷的一笑,一瞧就知道发电机是干什么用的。  香奈钻进了裕美的身下,拉开她皮衣的上部,把那对儿雪白的大奶子露出来,用两把小电钳子夹在两颗深红色的乳头儿上。  “唔…”裕美痛苦的闭起了眼睛,两条秀眉皱到了一起,乳头儿是女人身上最敏感、最娇弱的几个部位之一,被带尖儿的铁家伙夹住,不可能不难受。  “这样就受不了了?”香奈钻了出来,她现在心脏狂跳不止,一种无名的兴奋传遍了全身,她来到裕美身后,对方的屁股丰满的很,又是被分开双腿吊在半空,皮内裤是扒不下来的,不得不用剪刀把它剪开,在修整过的乌黑阴毛儿下方找到了深红色的阴蒂,然后就把另一个电钳子夹在了上面。  裕美的身子猛的一颤,眼睛一下儿睁得老大,但眼神却是涣散的。  侯龙涛把烟灭了,蹲到裕美的脑袋前面,右手托起她的下巴,笑眯眯的望着她,说出话来却是恶狠狠的,“你这只老母狗,还真是有几分姿色,先让香奈玩儿你,然后我再玩儿你,然后我们俩再一起玩儿你,玩儿不死你的。”  “嘻嘻。”香奈听了爱人的话,已经变成淡红色的肌肤上又渗出了细细的汗珠儿,她把两根儿连在光滑的金属棒尾端的电线插进了发电机的接口儿里。  裕美急的都快哭出来了,她活了三十三年了,从来都是自己拿别人的身子做实验,今天轮到了自己,绝对要比普通人的感受更深,眼前全是以前那些人在受自己虐待时扭曲的面孔,耳中都是痛苦的呻吟声和凄厉的求饶声。  香奈把裕美两片肥嫩的大阴唇撑到了最开,将一根儿金属棒插进了她略微湿润的阴道,另一根自然是为菊花门准备的了,但只捅了一点点就进不去了,“老公,她的肛门太紧了。”  “你还是太心软了,”侯龙涛过去把小护士扶了起来,举手在裕美的屁股后面狠狠的一拍,“扑”的一声就把剩下的金属棒全部挤进了她的直肠是,拍得她肥美的臀肉一阵抖动,“这样不就行了。”  裕美的眼睛再次紧紧的合了起来,两颗泪珠儿从眼角儿被挤了出来,白花花的大屁股止不住的发颤,除了疼痛,不算粗长的金属棒对括约肌的无情突破让她有了虚脱的感觉。  侯龙涛伸手捏住了裕美的圆臀,大力的揉搓,“哼,老屄,还蛮有弹性的嘛,看一会儿老子不把它们撕开的。”  “能开始了吗?”香奈已经迫不及待了,蹲到发电机旁边,捏在一个旋钮儿上的右手都产生了轻微的颤抖,跃跃欲试的望着男人。  侯龙涛坐在了女人身边,右手从她的屁股后面探入了她的双腿间,搓了搓湿漉漉的阴唇,把一根手指插进她的小穴里,轻轻的抠挖,“至于这么兴奋吗?”他对SM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更不了解SM爱好者的心理。  香奈扭过头跟男人接了个吻,小幅的扭着丰臀,“嗯嗯…你就下命令吧。”  “好了,好了,开始吧。”  还没等人动手,裕美的身体就开始狂抖了,不过是在挣扎,是“垂死”的挣扎,就连她自己都知道没有机会了。  香奈按下了开关,在轻微的“嗡嗡”声中,右手缓缓的拧动了旋钮儿,她的小嘴儿微张,也不再摇摆屁股了,专心致志的欣赏自己的“作品”。  裕美身体的活动停止了一瞬,紧接着产生了剧烈的抽搐,是一种完全不自然的抽搐,更像是全身都抽筋儿了,她的眼睛睁开了,向上翻着,大量的口水从“麻球儿” 中流出,她能觉出五股电流从自己身上最脆弱的五个地方窜入体内,把自己的每个细胞都激活到了超负荷的状况,难以形容的痛苦和无以比拟的快乐同时产生,特别是心理上有一种毫无预兆的被虐待的满足,她自觉的、不自觉的就放松了,一股清泉从尿道口儿激射而出,子宫被电,大量的淫水儿充满了小穴。  侯龙涛看着少妇的丰乳肥臀抽搐抖动的美景,本来就处于勃起状态的阳具更是胀得发疼了,他一把将香奈抱到了身上,直立的阴茎不偏不倚的杵进了她的嫩屄里,双手从后面捏住她白白的乳房又柔又捏。  香奈不愧是心地善良,在开始“啊啊”的呻吟之前,把发电机给关上了。  裕美好像有惯性似的又哆嗦了几秒钟,然后螓首就耷拉了下去,失去了知觉。  侯龙涛随着小护士起坐的频率不断的向上拱着臀部,用龟头儿一次又一次的猛撞她的花芯。  香奈向后仰着头,枕在男人的肩膀上,她很快就无力再主动了,高潮越来越近,浑身的媚骨都酥了…  如果不是涂着紫黑色的唇彩,裕美的嘴唇儿一定像她的脸色一样惨白,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了颤,双眸缓缓的睁开了,“唔唔…”  侯龙涛刚刚把射了精的鸡巴从小护士的阴道里抽出来,发现“俘虏”醒了过来,他拍了拍香奈的屁股,“去再给她来一下儿。”  “唔唔唔唔…”裕美疯狂的摇着头,一脸乞怜的表情,眼泪都出来了,自己真要是再被电一下儿,估计就要一命唔呼了。  “不能再来了,”香奈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从背后抱住男人强壮的身体,把乳房压在他背上磨蹭,“连着两次会出人命的。”  “OK,那你还有什么别的手段?”  “有的是。”香奈取了两根儿假阳具,走到裕美面前,一掐她的脸,用一种很冷酷的眼神望着她,“哼哼,我上次被你这么搞的时候,我也没像你这么没用啊。”可能她女奴作久了,形势一转变,很快就能进入女王的角色。  裕美的眼中还有比较强的反抗欲望,她猛的一甩头,脱离了对方的掌握。  “啪”,香奈抬手就是一个嘴巴,然后也不再理她了,转到她身后,一把揪出了堵住她下身两个肉洞的金属棒,又很用力的将旋转着的假阳具插了进去,双手抓着尾巴抽插起来,“老公,这母狗流了好多淫水儿呢,真是奴隶的好材料。”  侯龙涛对于女孩儿会说出这种话略微有点儿惊讶,又一想,毕竟是日本人,又受了那么多苦,自己也真是少见多怪了,“好啊,今晚咱们就让她把那点儿骚水儿都流干。”  裕美的小腹用力的向里收缩,她自己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像香奈说的那样,天生具有性奴的特质,如果是,那自己以前一切的女王行为都只是在从侧面寻找快乐,如果不是,自己现在怎么会已经没有什么反抗的意愿了,只觉得自己的小穴和后庭还挺舒服的。  侯龙涛观察到了裕美表情变化的全过程,虽然心中暗骂日本女人的骚屄本性,但玩儿还是要玩儿的,他走到那张妖艳美丽的脸庞前,用粗长的肉棒抽了一下儿她的脸蛋儿。  裕美睁开朦胧的双眼,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巨大的龟头儿,是她见过的最大的,给人一种很强的压迫感,再往上看,男人正用一种无比轻视、鄙夷的眼神望着自己,如果要在平时,如果有人敢这么看自己,自己一定会火冒三丈的,可现在不光没有一点儿不悦,反而觉的很符合自己的身份。  侯龙涛用鸡巴在女人的脸上杵了两下儿,“怎么样,想嘬吗?”  裕美想都没想就用力的点了点头,就好像没把男人的话过脑子一样。  “你妈的,你当我傻啊?”侯龙涛也抽了裕美一耳光,虽然猜到她贱了,但也不可能知道她贱到了什么程度,还以为她是想骗自己上钩儿,然后再咬自己一口,就像当初如云那样。  这下儿男人可没用全力,打成猪头搞着也没什么意思,不过裕美还是眼冒金星儿,但她心里却没有一点儿的怨毒,女奴被主人打是天经地义的。  “你们这SM的把戏也没什么嘛。”侯龙涛左手捏着裕美的屁股,右手掐了掐香奈的圆臀。  “你还没见着好玩的呢,”香奈放开假阳具,过去摘下了一个200CC的针管儿,抽满了灌肠儿液,“把这个打进她屁股里。”  “等一下儿,这有避孕套儿吗?”侯龙涛从裕美的屄缝儿里拔出假阳具,把两根手指插了进去,用力的抠了起来,感受美人的阴道壁和子宫的美妙触感,“咱们俩先一起干她几下儿。”  “唔唔…”裕美的牙根儿都痒痒了,光是男人的指头就比假阳具来的舒服。  香奈先为男人戴好了套子,然后就去穿一条带双头儿橡胶棒的内裤。  侯龙涛狠狠的把鸡巴肏进了裕美的阴门里,咬牙切齿的抽插,一顿一顿的猛力撞击她雪白的大屁股,双手也死死的攥着她柔软的臀肉,两下儿就给捏红了。  裕美的双拳死命的攥了起来,长长的指甲都快在手心上折断了,最开始是因为原本细小的阴道被出奇巨大的肉棒扩张而产生的疼痛,一分多钟之后就变成是因为如狂潮没顶般的性快感了,刚刚恢复正常感觉的子宫没几下儿就又被撞得酥麻了,且不说她的心理状况如何,单纯的肉体上的舒爽程度最少超过了她鸡奸男人时所获得的几百倍。  香奈在裕美的面前摆好了姿势,摘下了“麻球儿”,紧接着就一挺屁股,把假阳具捅进了她嘴里,除了“啊”之外,就没再给她出声儿的机会。  侯龙涛向前弯腰,双手抓住裕美的奶子揉搓,一边和香奈接吻一边继续狂肏,她的肥臀又大又嫩,撞起来跟撞如云的巨大屁股一样爽,除了“啪啪”做响,还能起美妙的波浪,而且每次小腹都会将还插在她肛门里的假阳具顶的更深入。  香奈也快速的前后的摇动圆滚的屁股,双手扶着裕美的脸颊,固定住她的螓首,次次都把假阳具送进她的嗓子眼儿深处,直到她的小嘴儿贴在内裤上为止。  “唔唔…”裕美三个娇小的体腔同时被搞,那叫一个爽啊,被人这么凌辱,她自己都奇怪自己竟没有一点儿不高兴,反而开心得很,她的白眼儿翻得都转不回来了,也喘不过气了,嘴里的假鸡巴和阴道里的真鸡巴好像在自己的小腹中相撞了似的。  侯龙涛在裕美的小穴里感到了第三次的极度收缩,自己也差不多了,他从女体中抽出肉棒,一把拉下避孕套,“香奈,快来。”  香奈急忙撇开裕美,跪在了男人身前,含住胀大的龟头儿,让力道强劲的精液冲入自己的喉咙中,拼命的向腹中吞咽。  等美人为自己清理干净,侯龙涛再一看裕美,只见她的螓首自然的低垂,显然是又昏过去了“真他妈不矜肏,护士小姐,给她打一针吧。”  香奈甜甜的一笑,把针管儿拿了过来,拔出还在裕美菊花门里旋转的假阳具,换入了针筒的尖端,右手慢慢的向里推。  “啊啊啊…”裕美一下儿就醒过来了,小腹中有东西在快速的蠕动,难受得要死,她拼命的甩着头,眼泪迸流,双腿向后踢蹬,可因为被捆绑着,只形成了小幅度的抽搐,“不要了!不…不要啊…受…受不了啊…饶…饶了我…”  香奈脸上容光焕发,右手更用力了,直到最后一滴灌肠儿液都打进了裕美的直肠,然后再用一个橡胶塞堵住了她圆圆的小屁眼儿。  “哈哈哈,”侯龙涛看到裕美浑身的细嫩白肉都在微微的颤动,她有多难受,大概也能猜得出来,但却没有产生一点儿同情,走过去拍了拍她布满细小汗珠儿的雪白屁股,“怎么样?我以前听说这样很爽的。”  “求求…求求你…饶了我…”裕美已经彻底的屈服了,越来越强的便意让她头晕眼花,但屁眼儿被堵着,无从发泄,肚子里的肠子好像都绞到了一块儿,而且还是凉冰冰的。  “你好儿好儿享受吧。”侯龙涛说完就转向了香奈,指着那几桶牛奶,“干什么用的?”  “那是最好玩的了,一会儿就让你开开眼。”  “啊啊…”裕美声嘶力竭的大叫着,她的脸色通红,明显是憋得不行了,“Ma…Master,让我释…释放吧,Master,饶命…”  “嗯?这么自觉?”侯龙涛蹲到裕美的面前,“你叫谁呢?”  “叫…叫您…Master,Master.”  “那我呢?”香奈又把塞子往里按了按。  “啊啊!我的女王,My Queen…”  “嘿嘿,你怎么这么贱啊?”侯龙涛把手指头塞进女人的檀口中。  “我…我贱,我就是贱。”裕美拼命的吸吮着男人的手指,伸出舌头舔舐,她真没觉得自己吃亏了。  “哼,再忍会儿吧,忍得越久,得到解脱时也就越爽。”  “是是,主人…主人让我忍,我就忍…”  侯龙涛把香奈往边儿上拉了拉,“这娘们儿是怎么回事儿?”  “我…我也不知道啊,可听她的意思,她是想做咱们的奴隶,好像不是装的。”香奈是被迫做奴隶的,自然不会理解裕美的行为,其实虐待狂和受虐狂只有一线之差,而且一旦成为了受虐狂,说什么也没得挽回了。  侯龙涛也拿不准,不管怎么招,先玩儿了再说,他取来手铐和脚镣给裕美戴上,然后在香奈的帮助下把她解了下来。  裕美根本就没有意思要爬起来,她双膝两肘着地的跪着,屁股撅高,脑袋埋在双臂间,完全就是一幅等肏的母狗样儿,不过她的成熟丰满的身材在那儿摆着呢,看上去也很性感。  香奈又去抽了100CC的灌肠儿液,还给裕美套上一个项圈儿,用力的一抻,“走。”  侯龙涛从后面看着裕美爬动时摇摇摆摆的大屁股,不禁血往上撞,两步追上去,往她身后一跪,一挺腰就把勃起的大鸡巴捣进了她的嫩屄里,大力抽插,“香奈,你带她上哪儿去啊?”  香奈把那扇木门打开了,露出一个日式的浴室,指了指被肏得浑身发抖的裕美,“我知道你爱干净,你想看这条母狗拉…那个吗?”  “噢。”侯龙涛恍然大悟,他又紧着干了二十几下儿,把精液射进了美女紧凑的阴道了,然后坐到沙发上,他已经觉得自己刚才戴套子是多余的了,想必这娘们儿是不会有病的,“把她的头发和脸也洗了。”  不一会儿功夫,开着门儿的浴室中传出了强劲水流击打瓷砖儿的声音和裕美极度解脱的欢叫声,接着是喷头出水的声音,水声停止的几分钟之后,又是一阵欢叫声,紧接是喷水。  又过了一会儿,香奈牵着已经擦干了身子的女奴出来了,裕美的皮衣和靴子都被脱了,除了湿透的长丝袜紧紧的裹在修长白皙的双腿上,全身都赤裸了,巨大的双乳在胸前摇荡,她的身体好像还很虚弱,爬起来仍旧是摇摇晃晃的,手铐和脚镣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但她的双眼却盯着女主人的屁股,脸上也写满了淫欲。  “哼哼,”侯龙涛把这一切看在眼里,一下儿蹦起来,扶住小护士的双肩,“别走了,把双腿分开。”  “嗯?”香奈虽然不知道原因,但还是照做了。  “还等什么?”侯龙涛轻轻踢了裕美的奶子一脚,“舔你的女王啊。”  “嗨,嗨。”裕美赶忙诚惶诚恐的扶住香奈的大腿外侧,伸出嫩红色的舌头,从后下方托住了她浅棕色的大阴唇,往她粉扑扑的小穴里舔。  侯龙涛绕到裕美的身后,劈开双腿,扎了个马步儿,把阴茎压往斜下方,坐到她的大屁股上,肉棒插进了她的肛门里,经过灌肠儿之后的后庭就是好肏,不失紧窄,但却能一捅到底,直肠还会自觉的蠕动。  “唔唔…”裕美浑身一颤,拼命把舌头往香奈的屄缝儿里顶着,吸吮她的淫汁。  “嗯…好…”香奈舒服的仰起头,然后转身坐到了沙发上,抬起一条腿。  裕美立刻向前爬了两步,捧住女主人白嫩的小脚丫儿又吻又舔,然后一直亲到她的大腿上,又埋首于她的小腹下狂舔。  香奈揉着自己的乳房,眯着杏眼,看着男人的大鸡巴在女奴的屁眼儿里进出,自己也兴奋得很,她的高潮很快就到了,“啊…老公…老公…给她…给她的屁股喂…喂牛奶…”  侯龙涛这才想起来香奈说过的最棒的把戏,他把精液射进裕美的直肠中,从她的大屁股里抽出肉棒,双手捏住她裹着丝袜的大腿,低头在她的肥臀上大口大口的咬了起来,“你去准备吧。”  香奈很快就搬来了装满牛奶的“水泵”,“老公,你起来,好好的欣赏一下儿。”  裕美不用人命令,很自觉的蹲了起来,双手扶着膝盖,就像是在如厕一般的姿势,这下儿她圆大的臀部更显得扎眼了,小肛门都是微微张开的。  香奈把一根儿从“水泵”连出来的又长又细的胶皮管子很不客气的插进了女奴的菊花门里,一直往里捅,大概得钻进去了四、五厘米,然后一拍开关,乳白色的液体很快充满了管子。  侯龙涛刚点上根儿烟,只见裕美的表情越来越痛苦,美丽的脸庞都有点儿扭曲了,大颗大颗的眼泪从翻着白眼儿的美目中涌了出来,清澈的口水也止不住的往下流,但她却强忍着没有出声儿。  “不用忍着,你可以叫。”香奈轻描淡写的命令了一句。  “啊啊啊啊啊…”裕美立刻就呻吟了起来,“胀…胀死了…胀死了…主人…要炸…要炸了…肚子…女王陛下…肚子要…要炸开了…啊…饶…不能再…再多了…饶了我…饶了我…”  侯龙涛嘴里的烟头儿都掉了出来,眼见着裕美的小腹渐渐的鼓了起来,就跟在充气似的,这种镜头只在淫秽动画片儿里见过,没想到在真人身上居然也能出这个效果。  香奈大概是觉得灌得差不多了,关上开关,站到男人的身边,偎进他怀里,“怎么样?”  “什…什么怎么样?”侯龙涛还有点犯傻呢。  “她呀,你看看,就好像怀孕了一样,”香奈很自豪的看着裕美,她一定是很满意自己的“作品”,“你没跟孕妇做过爱吧?”女孩儿脸上戏虐的神情更浓了… 第一百五十五章 谋杀亲夫    编者话:有好消息也有坏消息,先说坏的吧,我心爱的姑娘已经找到了心爱的男人,可惜那个男人不是我,所以最近的心情不是特别的好,万一影响了文章的速度或是质量,希望大家理解,唉,看来我和名字里带“倩”的女孩儿就是没缘分啊;至于好消息,公社预计会在九月一日重开。   ***********************************  10/29/2003-11/1/2003  侯龙涛受了香奈的挑逗,再看裕美也真是有点儿蹲不住了,便在她身前躺下,双腿伸进她的屁股下面,双手抓住她的豪乳,“自己坐上来。”  “啊…是…Master…啊啊…是…”裕美艰难的向前蹭了蹭身子,最轻微的移动她都觉得自己鼓胀的肚皮要炸开了一样,她用阴唇套住了男人笔直向上的阴茎,往下用力的一坐,子宫差点儿没被从嘴里顶出来。  侯龙涛一边往上挺着屁股,一边抚摸裕美的大肚子,硬梆梆的,一点儿也没有原来的柔软了。  “主人…主…可怜可…可怜可怜我吧…啊啊啊…真的…真的要死了…啊…要炸开了…”  香奈一把推在裕美的背上,强迫她把大肚子紧紧的压在男人的小腹上,在她发出一声垂死的惨叫的同时,猛的从她肛门里揪出了皮管子。  “啊啊啊啊…”一股乳白色的水箭从裕美的屁眼儿里激发而出,一直射到两米远的地方。  侯龙涛停住了抽插,睁大眼睛观看这难得一见的奇景,他能觉出身上女人的小腹在逐渐的缩小。  “嗯…”裕美的呻吟声越来越像是在享受,从她体内射出的牛奶也越来越没有力道,逐渐变成了从她菊花门嫩流出的小溪,直到完全的停止。  “哼,爽得很吧?”  “爽…爽死了…”裕美的双手伸了上来,捧住了男人的脸,压住他的嘴唇儿就吻,“谢谢…谢谢主人。”  香奈发现女奴居然敢不分贵贱的去亲吻自己的男人,醋劲儿一下儿就上来了,飞快的穿上了一条特殊内裤,双手分开她的臀瓣,开始用力的肏干她的后庭,“亲我老公,你要…你要死了,贱货。”  “呵呵呵。”侯龙涛听出了香奈话中酸溜溜的味道,不禁笑了起来,他双臂箍住裕美雪白的背脊,又开始快速的挺屁股,两个人就这么一上一下的猛搞她的娇嫩体腔…  “那个叫诚田亚夫的东西呢?”侯龙涛右手搂着香奈,左手在正跪在身边为自己口交的裕美的大白屁股上揉着。  “他在楼上的病房里呢。”香奈扭过头,在男人的脸上舔了起来。  “病房?”侯龙涛低下头,含住了香奈可爱的乳尖。  “嗯…他心脏病犯了。”  “心脏病?他才多大啊就有心脏病?”  “讨厌,别问我了,”香奈现在只想和爱人口舌相亲,懒得回答问题,“你问她好了。”  裕美赶忙吐出被自己舔得湿淋淋的大鸡巴,改为用手套弄,“是遗传的,先天性的,诚田家的男人都有这病,他大伯不到三十就死了,他父亲两个月以前也死了,他大哥诚田正夫也是三年前死的,前几天他也犯病了。”  “哼,谁是病夫啊?”侯龙涛把手插进女人的长发里,一按她的头,又把鸡巴插进了她的檀口里,“他家还有什么人啊?”  “唔…没…没有了…”  “他现在情况怎么样啊?”  “不…不是…唔…不是很乐观…”  “是吗?我听说他家是‘顺天堂’的大股东,他要是死了,你不成了唯一的继承人?”  “嗯嗯…是…”  “他家占了‘顺天堂’百分之九十二的股份。”香奈抱着男人的头,把舌头压进他耳孔里,补了一句。  “是吗?”侯龙涛拍了拍裕美的后脑,“怪不得你不怕我不给Honda投资呢,原来是有恃无恐啊,你他妈的。”  裕美听出了男人语气中的不悦,赶忙跪到了地上,连着磕了好几个响头,脑门儿都见血了,“主人原谅我,主人原谅我,我以后一定对主人和女王陛下忠心耿耿,绝不敢有丝毫不敬。”  侯龙涛和香奈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裕美为什么会突然就变得如此乖顺了,心里还都暗赞对方调教有方呢,实际上有人天生就是性奴,只需要稍稍点播,有人天生就是硬骨头,再怎么虐待也不会屈服。  “站起来。”侯龙涛过去把裕美拉了起来,在她后背上推了一下儿,“弯腰。”  女人双手抓住了自己的小腿,听话的把屁股撅了起来。  侯龙涛双手从左右箍住了美貌女奴的纤腰,阴茎进入她的体内猛的一顶,“走,咱们去探视一下儿你老公。”他已经能确定裕美是真的臣服了,如果她要还想着逃跑,刚才一定会在为自己口交时下狠嘴的,虽然她是不可能得逞的。  香奈拉着系在裕美的项圈儿上的皮带,在头前开路,裕美在中间弯着腰,在被干得一摇三晃的同时还得艰难的前行,侯龙涛充当了赶车人的角色,有的时候会把女人的双脚提离地面那样的肏.  现在已经是凌晨4:00了,整座大宅子几乎都在梦乡之中,空旷的走郎中回荡着女人被搞到很爽时的呻吟声,一路上只碰到了两个穿着性感制服的年轻女佣,大概是起来准备早餐的,她们一看到三个人的样子,什么也不说,只是恭恭敬敬的跪下来行礼问好。  诚田亚夫的病房是在三楼,原本是卧室,在重新改造之后就成了一间医院的监护室,还有一扇大窗户冲着走廊,到达门外的时候,裕美已经到了两次高潮,双腿拼命的打晃儿,累得都快背过气去了。  侯龙涛把裕美按在了窗户上,再次从后面插入,不过这次是将她的上身紧紧的压在玻璃上,把她的两颗大奶子都压成扁平的了,根本就是用前胸、小腹和大腿在她光滑的背脊和圆大柔软的屁股上挤蹭,这样可以咬住她的耳朵问她话,“顺天堂到底有多大的规模?”  “啊…啊…我…我们…啊…有自己的…自己的医学院…啊…啊…”裕美的双手举在头顶上,扒着玻璃,她都已经记不清自己这是第几次被这个中国男人肏了,简直是要爽疯了。  侯龙涛一听这话,就能大概猜到顺天堂医院的实力了,他又狠狠的向上撞了两下儿,“有没有在北京投资建医院的想法啊?”  “啊啊…没有,我什么想法也没有,”裕美可是聪明的女人,“一切都由主人…主人替我想就行了…啊…啊…又…又要泄了…”  “哼哼,算你会说话。”侯龙涛猛肏了十几下儿,把女人又送上了高潮。  男人一撤身,裕美立刻就软绵绵的滑倒在地上,乳白色的精液从她肿胀的阴唇间缓缓的流淌了出来。  侯龙涛拉住香奈,推门进入了病房,“让我看看你的男朋友什么个模样。”  “你…你怎么这么说话?”  巨大的床上躺着一个紧闭双目的中年男人,身上连着好几台医疗仪器,他的脸色土灰,一幅时日无多的惨样儿。  “其实从自私的角度讲,我还应该感谢他呢,”侯龙涛把还在撅嘴生气的香奈搂到身前,很深情的望着她明亮的眼睛,“如果不是因为他,我是不可能得到我的小护士的。”  香奈想说什么,但嗓子眼儿好像被堵住了,她只是踮起脚尖儿,紧紧的抱住了男人的脖子,让自己的眼泪滴落在男人厚实的胸口上,现在她心里只有甜蜜。  “好了,”侯龙涛托起女人的脸,吻了吻她的香唇,“去吧她也叫进来,我有事情要你们做。”  香奈抹了一把眼睛,脸上带着笑容出去了。  裕美就规规矩矩的跪在门外,一看出来的是香奈,立刻爬了过来,埋头在她的脚面上亲吻。  侯龙涛又端详了一下儿诚田亚夫,撑死了算是一个三流儿货色,“你怎么可能看上他的?”他这句话是问刚被香奈牵进来的裕美的。  “完全是利益婚姻。”  “那你还为难你的女王?”  “是…是我该死。”裕美一听主人旧事重提,赶忙诚惶诚恐的道起歉来。  “说实话。”侯龙涛瞪了瞪眼。  “是是,那时候我觉得他是我的财产。”  “行了,跪到床上去。香奈,你也来,跪到她身边。”  两个美女并排跪趴在诚田亚夫的脚下,四瓣圆滚白嫩的屁股向后撅着,和大床的边缘基本平行,两道红润的裂缝儿向外散发着诱人的女人香。  “把他叫起来吧。”侯龙涛分别用双手各两根手指抠进了两条屄缝儿里。  “啊…”裕美摇了摇肥臀,她对自己的丈夫可就没什么可客气的了,连死活都不用顾,抡起胳膊就是一大嘴巴,“不要再睡了!”  诚田亚夫其实一直都是迷迷糊糊的,早就听到有人进了屋儿,还在边儿上不停的说话,但因为身子虚弱,根本也听不真切,也没力气睁眼看,而且他还以为是看护自己的那几个小护士呢。  被这么狠狠的打了一下儿,而且还有“虎妻”的怒吼声在耳边响起,诚田亚夫病的再厉害也得拼命把眼睁开,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妻子和香奈都是赤身裸体的跪在床上,她们的身后还有一个强壮的年轻人,“你…你们,呼呼,这是干什么?”  “哼哼哼,诚田亚夫,”侯龙涛捋了捋阴茎,插进了香奈的小穴里,左手捏着她的屁股,右手继续抠着裕美的阴道,“你不认识我,也没必要认识我,你只需要知道,我是一个中国人,我在你家里,把你的老婆和曾经被你骗过的一个女孩儿干得哭天抢地,你记住这些就足够了。”他说着就把沾满了亮晶晶的淫液的右手举了起来,然后用力的打在裕美的屁股上。  香奈和裕美同时伴着“啪啪”的拍打声大声的叫起了床,怎么淫荡怎么叫,发挥了日语的极至,她们都知道侯龙涛是要示威,很自觉的就配合上了。  “呵…呵…呵…呵…”诚田亚夫的嗓子眼儿连续不断的发出声音,但却形不成人类可以听懂的声音,从新婚之夜开始,从来都是裕美干自己,自己可从来没真的做过丈夫,到了今天才知道,原来自己的妻子并不是不能被男人肏,只不过是不让自己肏罢了,这种打击可不小,他只觉得自己虚弱异常的心脏突然开始激烈的跳动。  几台监控仪器发出了刺耳的警报声,屏幕上的心率数急剧的增加,突然在一秒钟之内降为了零,绿色的线条从疯狂的振荡变成了一条直线,“嘀…”  床上三个裸体的男女在一瞬间都愣住了,盯着双眼圆睁、一动不动的诚田亚夫。  房门被推开了,一个女医生带着两个护士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其中一个护士是冲一台心脏起搏器去的,等看清屋里的情况,三个人一下儿又都愣住了。  “都滚出去!”裕美和侯龙涛异口同声的吼了一句。  “这…这…”那个女医生低垂着眼,不去看床上淫乱的景象,“董事长他…”  “我让你们滚出去!”裕美用力的拍了一下儿床。  “嗨,嗨。”三个医护人员全都低着头慢慢的退了出去。  侯龙涛绕到了床头,明知道诚田亚夫已经死了,还是把手指放在鼻子下面确认了一下儿,自己本来并没想要他的命的,更是没想到会要他的命,只不过是替香奈出口气,也是替自己出口气,可他这分明属于自然死亡,也不能叫自然死亡,反正气死人、吓死人都不犯法,他又不是什么好东西,而且他死了,对于自己来说是件好事儿,轻轻松松就成了顺天堂医院的幕后老板…  早上9:30,侯龙涛直接从裕美家出发去Honda的总部,一夜没睡,只能在车上迷瞪一会儿了。  裕美已经打了电话,说是丈夫病逝,有很多事情要料理,就不参加今天的活动了。  接下来两天的时间里,侯龙涛白天由Honda的相关人员带领,参观了一处车间和一间实验室,在此期间,他从来没有透露出一丝关于是否投资的信息,到了晚上,他都是先回酒店,然后再由裕美的人接他过去…  十月最后一天的上午,侯龙涛来到了行程安排中的最后一个参观项目场地,位于东京西南面的F1铃木赛道,Honda车队今天特意在这里安排了一场试车。  别看侯龙涛喜欢车,自己还有那么几辆,但他却不是一个赛车迷,尤其觉得这种跑圈儿的没劲儿,所以今天的节目并没有引起他太大的兴趣,刚刚开始自由参观的时候,他就跑到外面去抽烟去了。  方杰这几天来都是寸步不离侯龙涛,这会儿自然也跟了出来,“怎么了,对赛车没兴趣?”  “没有,”侯龙涛虽然很讨厌方杰,但现在毕竟是在工作,也没显出对他有什么过分的敌意,“我只对赛车女郎感兴趣,哼哼哼。”  “是吗?那你不早说,我们和其它几个车队在这里有长年的展厅,你要不要去看看?那里有赛车女郎。”  “噢?”其实侯龙涛刚才并不是认真的,没想到对方还真接了这个下茬儿,反正也没什么有意思的事儿可干,去瞧瞧也无妨,“那你带路吧。”  “那你等一下儿。”方杰先回去招呼了一下儿其他人,然后就领着客人们一起来到了赛道围墙外面的一个大展厅,里面陈列着好几个车队的F1赛车,每辆车边儿上都有那么两三个车模儿来回走动,看她们倒也敬业,虽然参观的人不多,但还是时不时的会搔首弄姿。  侯龙涛走马观花般的穿过了前面的几个展台,那些赛车女郎长得可真是不怎么样,也许是因为没有赛事,好货色都没出来吧。  Honda的陈列室是在最里面,侯龙涛在接近它的时候就放慢了脚步,缓缓的移动,他的脑袋歪着,皱着眉头,眼珠儿不转,眼皮也不眨,好像突然被什么不该在此处出现的东西吸引住了。  在一辆布满Honda广告的红色F1赛车旁边站着两个长相一模一样的女人,一米七的个头儿,瓜子儿脸,柳叶儿眉,双眼皮儿,单凤眼,高鼻梁儿,樱桃小口一点点,薄施脂粉,乌黑的披肩长发,很有中国古典美女的味道,白色紧身衣的胸口高高的隆起,形成完美的球形,深深的乳沟形成了美妙的阴影,包裹在无色丝光裤袜里的屁股浑圆挺翘,双腿修长白皙,泛着柔和的光芒,如果茹嫣是一百分儿的佳人,这两个日本妞儿能得九十九分儿。  侯龙涛确实是有点儿失态,惊艳啊,虽然他见过的美女很多,但双胞胎对一个好色的男人来说,是一种不同的诱惑。  “龙涛,龙涛,”方杰看到侯龙涛都快撞到玻璃上了,赶忙喊他,但却没一点儿作用,只好紧走两步过来拉了拉他,“窗户。”  “嗯?噢噢噢,”侯龙涛尴尬的笑了笑,伸手在玻璃上摸了摸,“擦得真干净。”  “呵呵呵,来吧。”方杰转身走进了展室,他指了指身边的侯龙涛,“智姬,慧姬,这位是中国来的客人,你们来介绍一下儿这儿的展品吧。”  “你…你跟他们说中文?”侯龙涛又惊奇了一把。  “我们本来就是中国人啊,”两个女人靠了过来,脸上都挂着一模一样的浅浅的、纯洁无暇的微笑,“我们的父亲是中国人。”她们说中文的音调儿就隐隐的有那么一点点机械了,很有可能也是后学的。  “混血儿?”  “九国混血。”  “什么意思?”  “我们的父亲是纯中国人,我们的母亲是八国混血,我们不是九国混血了?”  “哪八国?”侯龙涛已经明白是什么意思了,同时也看清了女人的眼球儿确实不是亚洲人的黑棕色,而是湖蓝色的。  “美、英、法、德、意、俄、奥、日。”  “不会你们母亲的爷爷、奶奶、姥姥、姥爷都是混血吧?”  “就是啊。”  “…”侯龙涛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这样的几率大概是几亿分之一吧。  “说车,说车。”方杰一直在旁边微笑着观看三人对话,现在终于插了进来。  “您看这辆,这是…”两个女人开始了讲解,但侯龙涛可是什么都没听进去,眼睛也没离开过她们,她们真的很有吸引力。  午饭的时间最终还是到了,大家都要走了,侯龙涛也不好说什么,但还真有点儿依依不舍。  两个女人都是深深的一鞠躬,等到人都离开了才直起身。  在回程的车上,侯龙涛最终还是没能忍住,“你们这些车模儿是怎么找来的?”  “很喜欢她们?”  “就是问问。”  “嘿嘿嘿,别着急,你会知道的。”方杰很诡秘的一笑…  第二天是周六,IIC的代表团也获得了休息的机会,正式的Presentation和谈判将在下周一开始。  当天晚上,侯龙涛受福井威夫的私人邀请参加一个晚餐会,乘坐的是Honda派来的车,方杰自然也在车上。  “不是吃晚饭吗?”侯龙涛发现开进了Honda总部的地下停车场,不由得产生了一点儿怀疑。  “呵呵,你就跟我来吧,”方杰拍了拍男人的肩膀,“不会让你失望的。”  在平时高级主管使用的电梯口儿站着两名穿制服的保安,伸手止住了走过来的两个人,“方部长,今晚的密码。”看来他们是不认人只认数儿。  “二四七。”  “二四七,二四七,”一个保安用手指在自己的记录板上往下划着,“二四七,两个人,”他抬头看了一眼侯龙涛,示意另一个保安按下了电钮儿,“请进吧。”  进入了电梯,方杰掏出了一把钥匙,把电梯操作板下面的一个小窗口打开了,按亮了里面一个标着“B4”的按钮,但在门顶端的楼层显示中最低也就到B3.  “又跟我玩儿什么把戏?”侯龙涛在心里念叨着,脸上却保持着一幅天塌下来也与己无关的表情。  电梯门再次打开之后,外面不是普通大厦底层布满管道的阴暗隧道,而是一条灯光明亮的豪华走廊,每隔一段就是一大盆植物,墙上挂着各种流派的油画儿,屋顶上有监控的摄像机。  侯龙涛跟着方杰拐过了一个转角儿,走廊的尽头是两扇剧院里那样的隔音大红门,两个穿礼服打领结的欧美高级侍从守在那儿。  “Nine two two.”这次方杰没等人问就说出了另一组数字。  适应的脸上立刻露出了媚笑,一左一右的把门推开了,弯腰做了一个邀请的动作,“Enjoy your stay.”  侯龙涛已经早有心理准备,但还是略微吃了一惊,门后真是别有洞天,昏暗柔和的灯光中还有彩灯在闪烁,正对大门十多米的地方是一座巨大的舞台,三个已经半裸的女人在上面跳着有同性恋倾向的脱衣舞,但伴奏的音乐不是欧美那种旋律强劲的,而是慢节奏的,女人脱衣的动作也很优雅,舞台与大门之间摆放着十几个半圆型的沙发组,其中有好几个穿着暴露的兔儿女郎在端送酒水,还有全裸的女人在陪客人喝酒。  “这…”侯龙涛一时之间也找不到适当的词儿形容眼前发生的一切,“这是脱衣舞会?”  “哼哼,这都是初级水平,你属于那里。”方杰指了指四周的一圈儿单间,他可误会了侯龙涛的惊讶,以为他是没见过世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