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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艳异想第七卷 51~60章 节

fu44.pw2014-09-15 15:54:53绝品邪少

正文第七卷 第51章 老婆生气  矛盾归矛盾,这是心里头的思考与挣扎,至于行动上,如骚儿已经在讨好辉少和他的女人们了。要不然,她买那么多礼物给他的女人们干嘛啊?  辉少一个劲地对如骚儿说:“如姐,够啦,够啦,买太多啦。”  如骚儿:“爷,小礼物,小花销,不够,不够。雁妹妹,你继续挑,帮家里所有的姐姐妹妹挑。”  雁奴:“好的,好的。爷,我看青云伯母挺喜欢名牌服饰的,我给她挑上几套。”  辉少:“这……你懂这事,我不懂,你看着办吧。只是一个劲地让如姐破费,这恐怕不大好吧。”  如骚儿极其大气地将手一挥呀,说:“不就给各位姐妹买点衣服、化妆品和首饰嘛,这点小事爷就不用操心了,让我们女人来。美子妹妹、智子妹妹,你们多挑点啊。小琼、小红,你们要去青城,也多买点东西去,反正用得着。”  罗氏姐妹开心道:“知道了,姨妈。”  辉少摇摇头,无可奈何,因为所有的女人们一进商场就像发了疯似的开心。她们在雁奴和如骚儿的带领下,不仅帮自己挑东西,还替家里的女人们挑东西。如骚儿问雁奴:“雁妹妹,你刚才所说的青云伯母是谁?似乎在家中的地位很高啊。”  雁奴点点头,说:“爷的岳母,依然姐姐的母亲,在家中具有绝对发言权的女人。”  如骚儿:“哦,那当然要给她买礼物了,雁妹妹,你尽管替她挑。没事的,尽管挑,多挑点。”  雁奴:“好的,放心。”  雁奴其实并不知道辉少和岳母的关系,但知道岳母的话他都听。因为他和岳母有个约定——床下他辉少听岳母的,这点雁奴并不知道,但她知道辉少平时都听她的,所以借花献佛地巴结起岳母来。  如骚儿替司徒青云挑了件狐皮大衣,相当名贵的那种。不要说雁奴看了羡慕,就连两个日本姐妹和罗氏姐妹也不断地称赞这件大衣够气派、够档次、够时尚。  辉少陪着自己的女人们瞎逛一天,买了几乎一面包车的东西。如骚儿叫酒店的车直接开到商场上来,将所有的礼物直接拉走,还吩咐手下的人将这些东西办理出关手续,直接运到青城辉少的家中去。也就是说,根本用不着辉少他们随身带。因为辉少、雁奴、美子、智子和罗氏姐妹还要偷渡回深圳,再回青城。他们是偷渡过来的,必须偷渡回去,这没法子的。  如骚儿最后宴请辉少一行要回大陆的人,阿霞特别舍不得辉少,总是依恋地看着他。他也时不时地安慰阿霞要听话。阿霞频频向辉少敬酒,他都微笑着喝下。吃过酒席后,大伙在如骚儿的酒店按摩房里按摩放松,然后如骚儿安排人将他们弄回深圳。  如骚儿和阿霞亲自将辉少一伙送上船,还特别叮嘱开船的老张:“老张啊,要注意安全,将他们送回深圳后来我的酒店领赏,我重重有赏!”  老张:“大姐,这是我的分内事,什么赏不赏的,我一定将他们安全送到对岸,你放一百个心。这条水路我老张跑了二十几年了,他们边防巡警怎么样巡逻我比他们还清楚。”  如骚儿:“老张,要是出事,赶紧给我打电话,我会摆平的。”  小红奴:“姨妈,没事,我还没辞去公安的职务,我就说我出来公干,没事的,您就放一百个心吧。”  辉少吻过如骚儿和阿霞后,老张开动游艇,往深圳的某个渡口驶去。如骚儿和阿霞望着远去的游艇,久久不愿意离去。  阿霞:“大姐,我们回去吧,这里风大,不要着凉了。”  如骚儿微笑着点点头,和阿霞一起乘车回自己的别墅。车上,如骚儿和阿霞都没有说话。她们两人的心都有点空荡荡的感觉,直到如骚儿叹口气,阿霞才开口道:  “大姐,你放不下爷?”  如骚儿微微一笑,说:“阿霞,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不恨他了?”  阿霞微笑道:“大姐,其实你喜欢上了爷,我看得出。呵呵,这没什么的,我比你更喜欢爷。”  如骚儿摸摸阿霞的头,说:“阿霞,你跟我这么多年,也了解我。我从来没有如此牵挂一个男人,这回……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什么会牵挂他,你说他有什么好?要钱没钱,要地位没地位,可我……”  笔者插句题外话,在如骚儿看来,辉少的那点家产是显得格外的单薄和寒碜。要知道她是拥有几十甚至上百亿港元的女富婆,哪里是辉少现有的家产能够比的?  阿霞:“大姐,因为你喜欢他,所以会牵挂他。我和你一样,我以前对男人也没感觉,但我现在有了。”女人一脸的幸福,让如骚儿好不羡慕。  如骚儿:“阿霞,说真的,我以前和梁先生在一起,是因为他有钱。我承认我是冲着他的钱才和他结合的。后来这几年你也清楚,有不少优秀的男人追我的,尽管我是一个寡妇。可是……我就是瞧不上眼,很多男人当猎物玩玩可以,比如罗俊生,可要我付出感情,呵呵,我自己都不相信我会付出。”  阿霞:“大姐,可这回你不一样哦,我从你刚才目送爷的眼神也看得出,你非常喜欢他。当然,你嘴上可以不承认。不过,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你可以骗别人,但骗不了你自己的心灵。”  如骚儿:“阿霞,瞧你说的,你说说你自己吧,别老说我。”  阿霞:“大姐,我有什么好说的,我就是喜欢爷,他是我唯一的男人。我这辈子跟定他了,呵呵。”  如骚儿笑笑,摇摇头……  辉少一伙回到深圳后,在小红奴的宿舍度过了几个小时。天一亮,他就领着雁奴、美子、智子和罗氏姐妹乘飞机前往金门。和以前一样,立三遵照依然的指示,前往机场迎接他们。  车上,雁奴急着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向依然做汇报,依然听了挺开心也挺郁闷。开心的是岳心如应该不会再威胁全家人的安危了,至少暂时不会;郁闷的是,家里头有多了两个女人出来。她不是很喜欢辉少收用别的女人。但她还是在电话里对雁奴说:  “雁姐,你们早点回家吧,路上小心点。回家我们给你们设酒宴接风。”  雁奴:“谢谢依然姐姐,你放心吧,我们马上回来了。你要不要跟爷说句话?”  依然:“算了,回家后我跟他算总账,先挂了吧。再见!”  雁奴:“再见,依然姐!”  电话一停,雁奴将依然说的话全部向辉少报告,辉少一听,呵呵一笑,说:“回家恐怕依然又要冷落我几天了。”  雁奴:“爷,没事,不就几天难熬嘛,几天一过,又雨过天晴。依然姐姐的性格我了解,她是刀子嘴,豆腐心。其实,她比谁都更爱你,当然,也怨恨你和如骚儿、阿霞……”  辉少:“我心里有数,没事的,就让她出几天气吧。”  小红奴:“爷,那依然姐姐会接受我姨妈和霞姐吗?”  辉少点点头,摸摸小红奴的脸蛋,说:“没事的,她是个好人,她对你们不也挺好的。呵呵。”  罗氏姐妹点点头,微微一笑。  回到家中以后,全家人都非常开心,除了依然一个人。大伙对辉少、雁奴、日本姐妹和罗氏姐妹嘘寒问暖的,奥丽莉娅更是抱住辉少一个劲地狂吻。小侍女玛丽亚则温柔地替辉少准备热水去了,她知道男人肯定要洗澡。大伙叽叽喳喳地询问从香港回来的几个女人,问她们所发生事情的经过……  辉少看依然脸色不大好,所幸的是岳母青云的脸色还好。于是,他将岳母牵进自己的卧室,问道:  “妈,你等会替我劝劝依然。”  岳母:“你这孩子,也该替她考虑考虑,她最不喜欢的就是你又和别的女人……哎,我是过来人了,想得开。她暂时想不开吧。”  辉少:“妈,你也知道岳心如的事情很棘手,我没有别的办法啊……”  岳母:“知道,知道,我还不了解你啊。可你以后要注意啊,答应依然不收别的女人就一定要做到。不要让她寒心嘛!”  辉少:“好的,好的,那就有劳妈了,她最听你的话。”  岳母得意一笑,说:“那当然,我的女儿不听我的,听谁的?”  辉少开心地吻了下岳母的脸蛋,高高兴兴地洗澡去了。玛丽亚早已放好了热水,他直接进浴室洗去。青云对玛丽亚说:“玛丽亚,你好好伺候少辉洗,我出去了。”玛丽亚点点头,冲青云甜甜一笑。  玛丽亚一边替辉少擦洗,一边微笑着看他。辉少则闭着眼睛,将头枕在缸壁上休息,任由玛丽亚洗。  玛丽亚:“哥哥,这几天累坏了吧?”  辉少闭眼,但微笑道:“不累,有你这小妮子伺候我,还累什么?”  玛丽亚:“哥哥净捡好听的给我听,你就那么需要我?”  辉少:“需要,其实,在家里你是最乖的,真的。”  玛丽亚:“哥哥,依然姐姐那没事的,你不在家的时候,她老担心你,饭都吃不好。你等会多去安慰安慰她,你是她心里的主心骨,她不能没有你的。”  辉少:“那这些天,她都没有吃好?”  玛丽亚点点头,说:“有一次还做梦醒来,喊你的名字,可能她太担心你了吧。幸好有青云伯母陪着,她的心里好受点。”  玛丽亚抬起头,发现身后有一个身影,回过头一看才知道是依然。她立刻微笑道:“依然姐姐,你来了啊,哥哥正在洗澡呢。”  依然:“玛丽亚,让我来伺候他,你先忙别的事情去。”  玛丽亚点点头,知趣地走开了。依然没有说话,蹲下身子,继续替辉少洗起身子来。辉少赶紧睁开眼睛,可又不敢看心爱的大老婆,倒是依然看着他,平静地替他洗着。  依然:“怎么不敢看我,我会吃了你?”  辉少苦苦一笑,说:“老婆,我……我对不起你……”  依然:“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吧?”  辉少点点头,说:“知道,知道,老婆,你刚才不理我……我心里难受啊。”  依然:“我现在没有不理你吧?”  辉少:“可我心里更难受……”  依然:“为什么啊?”  辉少:“我没有履行好对你的诺言。”  依然:“我不理你,你难受;我现在理你,你更难受。我知道,你的心是被那个富婆给迷住了吧?好啊,为了让你不更难受,我现在走好了。”  辉少一听,急了,赶紧抱住依然,说:“别,老婆,你别走。我不难受,我是愧疚……是愧疚……”  依然扭摆着身子,说:“放开我,放开我。”  辉少:“我不放,一放你就走了。”  依然不轻不重地敲了男人的脑袋瓜一下,说:“我衣服被你弄湿了,放开我吧,我不走行了吧?”  辉少这才依依不舍地松开自己的大老婆,傻傻一笑,说:“老婆,你不要生气。”  依然点点头,无奈地叹口气,说:“我这辈子怎么就嫁给你这种人呢?哎……”  辉少:“我以后不敢了,再也不敢收女人了,只要你不生气,我一定痛改前非。”  依然笑笑,拍拍老公的脸蛋,说:“闭上眼睛,我帮你洗洗,这些天一定累了吧?我听雁姐说了你们在香港的事情。阿霞现在没事吧?”  辉少的心里微微一热,知道这事就这么过去了,自然开心得要命。他摇摇头,说:“阿霞没事的。”  依然:“你以后不准智子随便用药了,这妮子也是,哪里学来的,居然可以用药物控制人的意志。我怕她有一天用错药,会出人命的。”  辉少:“我知道,我知道,我一定遵照你说的,让智子今后不能随便用药。”  依然:“雁姐倒是很坦白,主动跟我交代,说是她让智子给阿霞下猛药的,你事先并不知情。”第七卷 第52章  闲拉瞎扯辉少:“不管怎么说,责任在我吧。”  依然用力拧了一下辉少的大腿,疼得他哇哇直叫。依然微笑道:“还知道责任在你啊,我就怕你经常让智子给你对人下药。老公,我可告诉你,智子的秘方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让她用,明白了没?”  辉少点点头,说:“知道了,我心里有数。”  依然:“不是什么事情都可以用药物来解决的,以后少给我惹是生非。”  辉少继续点头,心里乐意得很,知道依然只是在嘴上图快活,他又可以逍遥着过了。他现在最看重的还是依然对他的感受,只要依然不开心,他肯定也情绪低沉。谁让他辉少最爱的就是这个女人呢?没办法,人嘛,都有克星的,依然就是辉少的克星。  接着,依然要辉少将在香港师发生的一切详详细细地说给她听,辉少不敢大意,老老实实地将如何收用岳心如和阿霞的事情说了一通。依然听后,用手指戳了戳男人的眉心,无奈说道:“把这么一个全港知名的富婆弄进家里来,不知道是福还是祸啊?”  辉少:“老婆,只要她不再威胁我们全家人的安全就是胜利啊。有时候我们很无奈的,她的本事太大,我们除非杀了她,否则我真的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对付她。”  依然:“那艺红和艺琼是真的在咱家住下了?”  辉少点点头,说:“是的,如骚儿……就是岳心如亲自下令让她们辞去工作住过来的。”  依然点点头,说:“我想心如大姐应该不会再为难我们了,这件事总的说来源头是在她,而不在我们。美子和智子没有任何理由让她给劫持。”  辉少:“老婆,你是个通情达理的女人,我娶你是上十辈子修来的福分。”  依然笑道:“我就怕你以后全听那富婆的,不听我的话了。”  辉少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说:“老婆,她十个如骚儿也不及你的一根手指头。在我心里,你比谁都重要……”  依然立刻将手捂住男人的嘴巴,摇摇头,说:“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让别的姐妹听到会寒心的。我知道你心里头的想法,要不然也不会死心塌地地跟你了。我之所以一次又一次地原谅你犯的错误,就是看在你是真心爱我的份上。老公,既然大家伙已经住进咱们家了,你就善待好每一个人吧。”  辉少感动得热泪盈眶,抱住依然,有一种想哭的感觉。他觉得自己之所以会深爱眼前的女人,是有道理的。  依然,你永远都是我的至爱,永远!任何人也比不上你,比不上你。虽然口头上我不会这么说,但心里我会这么说的。放心吧,我会照你说的做,善待每一个自己的女人!  洗完澡后,依然伺候辉少睡下,知道男人经过几个小时的长途旅行,有点累了。辉少要抱着依然入睡,女人没法子,只得顺着他的心意,也将衣服脱掉,轻轻拥着他入眠。辉少慢慢地闭上了双眼,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男人,因为他正躺在自己最心爱的女人的怀中睡眠……晚饭开罗,家中显得喜气洋洋的。依然令索性将酒店的大厨请回家来多搞几道名菜,她心里头着实开心,要全家庆贺再也没有来自岳心如的威胁。还有就是,这场酒席也算是对罗氏姐妹正式入住雷家的庆贺。  罗氏姐妹听从雁奴的指示,当着全家人的面(除老太太外),双双给依然行下跪大礼,请求依然接纳并善待她们姐妹。  依然连忙将她们扶起,微笑道:“两位妹妹起来吧,以后不要再这么客气,都是一家人,大家平等相待就行。”  小琼奴:“我们的姨妈允许我们入住雷家,也就意味着她正式同意我们嫁给爷。既然我们已经正式嫁给爷了,那你就是我们姐妹的姐姐,以后请姐姐多多照应!”  小红奴:“依然姐,你是大德之人,以后不管有什么需要我们姐妹做的,你尽管吩咐下来。”  依然听后开心不已,将她们安排在自己的左右手位置坐下,令众姐妹多多向她们敬酒。辉少看到自己的女人们一团和气,心里头真是舒坦得要命。  哎,我雷某人就是命好啊!谢谢老天爷,谢谢老天爷!  众女人遵从依然的指示,均向罗氏姐妹敬酒,她们都微笑着一一喝下。所幸女人们用的酒杯较小,不然,她们哪有这么好的酒量连喝不停。  依然:“艺琼、艺红,让你们的姨妈和阿霞有时间也到青城来看看、走走。”  小红奴:“依然姐,你放心好了,阿霞恨不得现在就来这里,我姨妈肯定会到青城来游玩的。”  小琼奴:“依然姐,我姨妈其实人挺好的,就是有点傲慢而已。不过,我个人感觉她这些天和爷相处后,人变得通情达理多了,她会来的。”  青云:“小红、小琼,有机会也代我们问候一下你们的姨妈,大家都是一家人嘛。”  小琼奴点点头,说:“青云伯母,昨天我姨妈和雁姐还特意谈起了您。”  青云:“哦,此话怎讲?”女人一脸的幸福和疑惑。  雁奴索性将如骚儿给大家送礼物的事情一一道来,还特别提到如骚儿给青云买了件狐皮大衣的事情。青云听后,欣喜不已,连连对罗氏姐妹说:  “哎呀,这多不好意思嘛,这……谢谢如妹妹,谢谢如妹妹。”  青云的年纪比如骚儿稍稍大一些,因此索性喊如骚儿为“如妹妹”。  罗氏姐妹微笑道:“青云伯母不用客气,我姨妈这么做是想向大家伙问好的意思,也有致歉的含义。毕竟,我们前段时间搅得你们不得安宁。”  大伙都说:“没事,没事,都过去的事情了。”  依然:“姐妹们,那我们就在此举杯遥敬远在香港的如姐姐和阿霞一杯酒,你们说好不好啊?”  大伙齐声说:“好!”  于是,大伙齐齐举杯遥敬如骚儿和阿霞。罗氏姐妹特意端酒来到法国妞奥丽莉娅面前,致歉道:  “奥丽莉娅,上回我们弄伤了你的手臂,请你多多包涵!我们给你赔罪了!”  奥丽莉娅听后摇摇头,微微一笑,说:“我已经没事了,以我我们就是好姐妹,我不会记仇的,不会的。”  罗氏姐妹连连道谢,喝下一杯酒,奥丽莉娅也喝下了一杯。其实,奥丽莉娅的酒量很差的,但她还是乐意喝下罗氏姐妹的致歉酒。  酒桌上的女人们听说岳心如给她们买了不少礼品,都向雁奴、美子、智子和罗氏姐妹打听分别给她们买了什么。  雁奴点点头,说:“都有的,都有的,放心好了,大伙的礼品都非常够档次的。因为当时行程匆匆,我也记不清具体买了什么,只知道估计每个人的预算都在两万元以上。”  “哦!”众女人惊呼,因为每个人两万元的礼物,肯定是漂亮、丰厚的啊!  依然吃惊道:“如姐出手这么大方的啊!”  雁奴:“依然姐,是哦,当时,我就觉得如姐的出手真的不是一般女人所为。”  青云:“估计礼物什么时候能到青城?”  小琼奴:“差不多要一个星期吧,因为要办理出关手续之类的。香港可不是深圳,手续麻烦得很。我想回归后可能会好点吧,现在还是英国人的地盘,货物不能很方便的往来。”  小红奴:“大家伙不用担心,这些东西我姨妈会让人用专门的车辆运过来。只要礼品一出关,也就是一到深圳,就马上发车来青城。我姨妈在深圳有熟人搞运输的。”  依然:“迟来早来都一样,我替大家伙谢谢你们的姨妈了。哎,她人还没来过我们青城这个小地方,可礼品却给我们买了这么多,而且还这么贵重,真有点受之有愧的感觉。”  大伙频频点头,和依然有同感。  青云:“少辉啊少辉,你当时应该劝劝如妹妹,不要给大家伙买这么贵重的东西。这多不好意思啊,尤其对我,那件狐皮大衣,我是知道价格的,我都不敢说出这个价。”  在所有的女人中,如骚儿给依然、青云和辉少母亲的礼物是最贵重的,单从货币来衡量的话,给她们三人买的礼物不会低于十万元港币。  辉少叹口气,摇摇头,说:“我劝过,不行,你问雁姐。雁姐,你给我做个证,你说我有没有劝过如姐?”  雁奴连连点头,说:“有,有,有。爷也是个懂得礼数的男人,一个劲地劝如姐别这么破费,可……可不管用啊。如姐真是大方得要命,那天领着我们……”  美子插嘴道:“我们一伙快把香港的那家店都给搬空了。”  智子也说道:“真的,东西堆得像山一样,要不是如姐打电话让弄了辆车来搬运,我们还真头疼呢。因为实在太多了。”  美子:“主人好几次劝如姐不要这么破费,可她把手一挥,硬是不听啊。”小姑娘说这话的时候,还模拟当时如骚儿的动作,引得全家人一阵好笑。  雁奴:“连斐然妹妹和凯萨琳都有礼物,尽管她们人不在青城。”  青云一听,立刻说道:“哎呀,这多不好意思啊,我那小女儿……哎,这如姐也太破费了啊!这样会惯坏那个小妮子的。给凯萨琳买是正常的,给那小妮子买……哎哟,艺琼、艺红,你们等会告诉我你们姨**电话,我得亲自打电话向她致谢。”  罗氏姐妹微笑着点头。大伙也劝青云不必太在意,都说斐然也是家里人,没必要为了斐然的礼物而过于挂在嘴边。  吃过晚饭后,青云真的挂了个国际长途给远在香港的如骚儿。  青云对着电话说:“喂,是岳心如女士吗?”  如骚儿:“我是,你是哪位?”  青云:“我是司徒青云,少辉的岳母,依然的母亲,在青城向你问好了啊!”  如骚儿一听,立刻惊道:“哦……哦……哦……是云姐啊,小妹在此有礼了。”  青云:“如妹妹,不要这么说,我真想现在就能见到你,好好跟你聊聊啊!”  如骚儿觉得电话里的青云尤其的亲切可人,极具亲和力,也有一股想立刻见面的冲动。  两个女人就你一句我一句地拉起家常来。可能是因为年纪相近的缘故,两个人谈得特别投缘。她们将各自小时候的事情都相互谈了起来。她们的谈话整整进行了一个半小时。最后,青云说如骚儿太客气了,还给她和斐然买贵重的礼物。如骚儿说小意思,让青云不必将这件小事挂在嘴边。两个女人相互约好,以后要常通电话。  也许是青云电话的感染作用,放下电话后的如骚儿真的有一股立刻想飞去青城的冲动。  雷少辉的岳母都如此通情达理,想必他们家一定是一团和气的,真是令人羡慕啊!要是我现在在青城该有多好,我就好好和云姐聊聊天,话话家常,这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阿霞刚好在如骚儿的身边,问她是谁打电话来,如骚儿将整个经过说了一通。阿霞微笑道:“大姐,你变了,真的变了。”  如骚儿:“变了,我变了什么了?”  阿霞:“你开始由女强人向传统的家庭主妇转变。”  如骚儿:“哦,此话怎讲?”  阿霞:“以前的你哪里会想和别人聊家常啊?你的嘴里天天都是这黄金,那赌场的,我从来没有见到你和另外一个女人说这么久的话,而且全是和生意无关的话题。”  如骚儿愣了一下,说:“这……是……是吗?”  阿霞点点头,说:“大姐,早点睡吧,我回屋睡觉去了。爷的出现真的让你变了,这是好事啊!”  说完,阿霞走出如骚儿的房间,自个睡觉去。如骚儿则一个人躺在床上仔细地品着刚才和司徒青云的谈话,以及阿霞刚刚对她说的话。  是啊,阿霞说的没错,我……我怎么会和云姐拉家常呢?我岳心如可不是一个喜欢拉扯闲碎家事的女人啊!第七卷 第53章  金屋藏娇岳心如继续思索着自己的思维,她暗自里不得不承认自己好像真的在变。以前她是不屑于与人东拉西扯地闲话家庭琐事的,可现在居然对这些也不反感,反而觉得有一种很贴切的感觉。  岳心如啊岳心如,难道你真的变了?  诸位看官先不要关注如骚儿岳心如的思想转变,我们还是将注意力回到辉少的家中来。辉少自从香港回来后,闲着没事做又去找以前的狐朋狗友吃喝玩乐,依然也不管他,觉得他只要不去“沾花惹草”,爱怎么玩就怎么玩。他呢,开心得要命,干脆又回到水东街找以前的老朋友喝喝酒、打打牌、看看球赛。李健那里,也是他会去的。李健因为上次辉少帮他摆平小玉的事情,心里头更感激辉少。辉少则时不时地向他问起舒明月的情况。因为他和舒明月有过非同寻常的接触,那天他将处于迷迷糊糊的她给“办”了。这天,辉少和李健喝了点小酒,在秃子的小饭馆里。  辉少问李健:“小李子,你和舒明月的事咋说?”  李健:“哥,小声点,别让人听见。”  辉少:“好,好,好,我小今声点,你和她怎么样了?”  李健:“能怎么样,她的关系正式转到我局里来了,她现在是我手下。”  辉少:“这妮子的实习期结束啦?”  李健点点头,说:“结束了,我的麻烦也正式拉开帷幕。”  辉少:“咋说啊?”  李健:“哥,我跟你说,现在明月粘我粘得紧啊,根本不怕小玉。她就是想让我休了小玉,和她结婚。”  辉少:“这……那你咋办?”  李健摇摇头,说:“不知道,小玉是我老婆,哪能说休就休。哥,我想向你请教一个问题,或者说请你教教我该怎么办。”  辉少:“什么怎么办?”  李健:“哥,你说我该怎么和这两个女人处理好关系?我实话告诉你吧,小玉我是不休的,这是我的原则。但是,明月我也是要的,这也是我的原则。你说,我该怎么办?我羡慕你啊,那么一群女人都乖乖听你话,你是左右逢源,呼风唤雨,真令我好不羡慕。”  辉少笑笑,喝口小酒,说:“这么办吧,你和我情况不同,不能像我这样明目张胆地和众多女人一起过日子。”  李健:“怎么办?”  辉少:“第一,你要做好保密工作。你现在和明月的事一定要做好保密工作,低调行事,不能高调。最好连同事什么的都不能知道,绝对不能让小玉知道。”  李健点点头,说:“我怕明月要摊派啊。她说她不怕我家小玉知道,知道了更好,她就可以和我名正言顺地在一块。”  辉少搔搔头,说:“我的妈啊,这么棘手。明月这妮子也太不听话了。你也是,怎么敢和这么张扬的女人偷情呢?这偷情也要和稍微腼腆一点的女孩子偷啊,腼腆的女孩子的嘴巴紧。我看这样吧,你先花点钱,给明月弄套房子,先金屋藏娇吧。我的意思是,不要让她住公安局的单身宿舍,住宿舍不好。”  李健:“宿舍不好,你给我具体说说。”  辉少:“小李子啊,你真是越来越笨了,我看你被明月迷得迷迷糊糊的。你以前很聪明的,现在比以前笨了。你想想看,明月要是住宿舍肯定会和周边的同事或邻居交流,那你和明月的事迟早会被人知道的。所以,我让你金屋藏娇,先给这妞儿弄套房子再说,先把她养起来。这需要学问啊。”他说着说着,又喝口小酒,一脸的得意,继续向老朋友灌输他的偷情学问。  李健:“学问?”  辉少:“学问,很深的学问啊!偷情偷得好,生活才美妙;偷情偷不好,立马就潦倒!学问啊!”  此时的辉少微微有点醉意,说起话来舌头也有点大。李健倒是不醉,将个眼睛瞪得大大的,耳朵竖得高高的,向辉少“取经”。  李健:“哥,你别折腾我,快说,快说。”  辉少:“你先把明月这小妮子给我养起来,这样你们的事情就不容易让你们的同事察觉。还有,你自己去找她时,不要穿工作服,不开公车,记住这一点,尽量低调。低调,低调,再低调。”  李健点点头,说:“行,这事好办,我过两天就给她买套房子去。小意思,不就一套住房嘛,行。可是,明月就是不愿意低调啊。这是最棘手的。”  辉少:“小李子啊,这正是我要说的第二点。你听着,你对这小妮子太宠了,宠过头了。这样不行啊,你会被女人给牵着鼻子走的。既然要偷情,而且要偷到底,那就需要你拿出魄力来了。”  李健:“你要我对明月稍微狠点。”  辉少点点头,说:“女人嘛,一般都图小便宜的。你先以她的名义给她买房,这样她肯定会开心死,多少人一辈子也就买套房子这点出息。只要她住进去,你也该对她稍微狠点。”  李健:“怎么个狠法?”  辉少:“她住进去以后,你明确跟她说,你不能跟小玉离婚。她要闹,你就不要理她。大不了,你就真的狠下心甩掉她。一般女人既然打定主意跟你,那她还是怕你甩掉她的。记住,你要狠心。你可以给她钱,给她房,但一定要明确就是不能和老婆离婚。”  李健点点头,咬咬牙,说:“行,哥,我看只能这么办了。”  就在辉少和李健喝酒这会工夫,他的手机响起。他接起来才知道是雁奴打过来的,雁奴催他回家,说如骚儿给大伙的礼品到家了。于是,他便辞别李健,晃悠着随便叫了辆人力车回家。  依然见男人喝得微微醉,微微有点抱怨,说:“上哪去喝酒啦?如姐给大伙的东西到了……哎呀,你臭死了,全是酒味。”  辉少笑笑,拍拍依然的脸蛋,说:“闲着没事做,找小李子喝了点小酒。”依然没办法,只能将男人牵进屋内。这时的家里显得格外热闹,每个女人都嘻嘻哈哈的,均在欣赏如骚儿给她们买的礼品。  岳母青云在仔细地抚摸自己的狐皮大衣,雪玲和如燕再交换欣赏时装和项链,阿梅阿翠等在试戴戒指,奥丽莉娅则不停地试穿从香港来的几套时装,以雁奴为首的四大淫奴更是开心得不得了,如骚儿给她们四人买了四套名贵的欧莱雅全套化妆品……总之,家里一团忙碌。  罗氏姐妹的东西最多,她们打定主意在青城落脚,因此衣服、生活用品之类的多得一塌糊涂。辉少让阿梅等几个小保姆赶紧收好自己的礼物,再帮罗氏姐妹收拾房间。几个小保姆非常乐意地替罗氏姐妹忙碌起来。  岳母拿着狐皮大衣,微笑道:“少辉,你看这大衣好看吗?”她边说边穿在身上。辉少笑着点点头,说:“好看,妈人漂亮,穿这衣服更显年轻啊!”  岳母含情瞟瞟自己的心爱女婿,说:“瞧你这张嘴,真是会说话,净捡好听的给妈听。”  雁奴凑过来说:“青云伯母,爷不是夸你,是说实话。你这件大衣,是我、爷和如姐三人一起帮你挑的。当时如姐说要送你一件名贵的大衣,我们三人就替你选了这一件。怎么样,喜欢吧?”  岳母点点头,说:“喜欢,当然喜欢。只是……有点舍不得穿啊。”  辉少:“为什么啊,东西买给你的你尽管穿就是。”  岳母:“这大衣太贵,有点舍不得穿。”  雁奴呵呵笑道:“青云伯母,你尽管穿,你要是不穿,干脆送给我穿得了。”  岳母笑笑,说:“好啊,借你穿行,送你我还真舍不得。哎,这如妹妹对大伙真是太客气了。少辉啊,我们是不是也该给她和阿霞买点什么?礼尚往来嘛!”  辉少:“老婆,你觉得呢?”他问身边的依然。  依然点点头,说:“是该给如姐买点东西,可该买什么好呢?她那么有钱,这还真是个问题。我们送什么给她,才让她觉得合适呢?”  雁奴:“哎呀,这可是个难题啊!买名贵的东西,想必她未必觉得好,或许她还瞧不上呢。再说了,我们这点家底,买十分贵重的东西给她,也不合适。”  岳母笑道:“千里送鹅毛,礼轻人意重。我觉得如妹妹既然那么有钱,未必喜欢我们送十分名贵的东西给她。我想我们应该送点有特色又不寒碜的东西给她才行。”  辉少点点头,说:“有道理,如骚儿不缺钱,是该送点有特色但不寒碜的东西给她。太名贵了,我辉少还真送不起。”  依然:“妈,雁姐,我看我们全家要为这件事开个全会。”  雁奴:“开全会?”  岳母:“就是大伙集思广益,都出出主意,看给如妹妹和阿霞买什么好。”  辉少:“行啊,今晚我们全家开大会讨论这个问题。雁奴,你布置好会场,像酒店的工作会议一样,让大家畅所欲言,各抒己见,我就不信大伙想不出一个好办法来。”  雁奴点点头,说:“爷,好的,我会准备好的。那还要不要来个会议记录什么的?”  辉少摇摇头,说:“记录个鬼头啊,这是家庭会议,记录什么啊?雁奴,你也太形式化了点。”  雁奴笑笑,点点头。  吃过晚饭以后,辉少和青城家里所有的女人开大会。这次会议是个家庭会议,会议的主题只有一个:就是家里给如骚儿和阿霞送点什么礼品好?此次会议由依然主持,雁奴是主要的会议秘书。雁奴在家里的会客大厅将所有的女人们叫来,大伙围着大饭桌坐,讨论这个问题。辉少给这个会议命名为“圆桌会议”。  家里呼啦啦的女人们和辉少坐好后,依然开始发言:  “妈,姐妹们,相信今天大伙都非常开心,因为大伙都收到了远在香港的如姐给我们大伙送的礼物。大伙凭良心说话,开不开心啊?”  众人齐声回答道:“开心!”  盈盈笑道:“谁要是不开心就没良心,也没天理了。”  雪玲:“就是,这么好这么多的礼物送给我们,人心都是肉长的,哪有不开心的道理?”  如燕:“就是,就是,我们这家人都是有良心的,都是有天理的。不像三天前的王二麻子,亲手将自己的父母亲捆起来,这种就是没良心的。”  众女人纷纷问如燕怎么一回事,都谴责王二麻子是个没良心的家伙。  依然无奈,只得打断大家,说:“我的天啊,今天开这个家庭会的目的是讨论给如姐和阿霞送什么礼品好,不是讨论良心,或天理,更不是讨论王二麻子的事。王二麻子关咱家什么事啊?大家伙千万不要给我走题啊,不准走题!”  依然一说完,大伙哈哈大笑起来,因为会议一开始大伙就走题了。  辉少:“我看这样吧,先大伙讨论个三分钟,想想给如骚……如姐送什么好?我给大家一个前提,这份礼物不是十分贵重的,但又不寒碜,三要有特色。哈哈,我的老婆们、姐姐们、妹妹们,这可是一道难题啊,看看谁最聪明了。”  于是,大家伙开始讨论了。辉少看着自己的老婆们叽叽喳喳的,觉得挺好玩,但也隐隐约约地觉得她们未必有什么好主意。因为他从大伙一个接着一个的摇头就看得出,似乎没有人有什么好主意。  雁奴:“爷,我看让大伙开始一个一个地发言吧,先搜集意见再说。我负责记录,还是需要记录的。这件事不亚于酒店的工作会议,要不要将酒店公关部的经理也叫来,和我们一起讨论这个问题。”  梦瑶:“算了吧,我刚从公关部退下来不久,我就代表公关部的意见。现在那个经理绝对没我水平高,还是不要叫的好。我看就我们全家内部解决为妙。”  雁奴立刻点头,说:“梦瑶姐姐说得有理,说得有理,内部解决,内部解决。但记录还是要的,我去拿记录本。”第七卷 第54章  珍珠旗袍说完,雁奴真的去自己的房间,拿了本记录本出来。拿出记录本后,雁奴准备开始认真地做会议记录。  辉少:“好吧,那我们就一个一个地发言吧。妈,你先来吧,这里你最大。”  男人示意岳母青云发言,她就坐在他的左手边,右手边是雁奴。因为雁奴要负责记录,因此坐得离他最近。依然则坐在岳母的身边,其他人都一个挨一个围着圆桌而坐。除了远在外地的美国妞凯萨琳和小姨子斐然外,另有香港的如骚儿和阿霞不计算在内外,辉少的女人们可都齐了。这是他们全家首次为买一份礼物而召开的家庭成员圆桌会议。  岳母:“哎呀,咱们让我先发言呢,这个……这个一时半会还真想不出来嘛。我看看啊,我看去国内最好的珠宝店给如妹妹选条项链或件首饰。”  依然立刻摇摇头,说:“不行,不行,她这么有钱,不会在乎这个的,这个行不通。”  岳母:“那……那我就想不六出来了啊。”  桂萍:“哥,依然姐,青云伯母,各位姐妹,我看咱们财力与如姐比,实在是寒酸了点。依我看,就不要送好了,免得既兴师动众,又吃力不讨好。”  盈盈:“不行,不行,萍妹妹我这么抠门,想不到你比我还抠门啊。哈哈!”  大伙都跟着笑了起来,桂萍连连解释道:“不是,不是啊,我的意思是……这个礼品太难送了,我不抠门的。盈盈姐,还是你的功力深。”  雪玲温柔地说:“这也真够难为人的,她要是没钱倒好办,偏偏她这么有钱……这,我也犯愁了。”  如燕:“就是嘛,送肯定是要送的,咱们家不能失礼数啊。我看这样好了,大伙想想咱青城什么是最有特色的。”  琼瑶:“咱这小地方没什么有特色的东西,要说吃的东西,什么山珍啊、野味啊,倒是不少,可平常用得着的东西……还真没有啊。总不能将咱们这的人工造纸术造出来的玉扣纸张送给如姐吧?”  寒冰:“姐,纸张能送人吗?还不被人给笑死啊!不行,不行。我看索性给如姐送点真空包装的山珍野味得了。我想她会喜欢吃的,因为香港买不到。”  辉少:“嗯,这个主意好。冰儿,行啊,平时看不出来,这时候你倒有几分智商了。”  寒冰笑道:“哥,那你的意思是我平时没智商了,是个弱智的啦?”  哈哈哈,大伙又爆笑起来,辉少连连摇头,说:“冰妹妹哦,我哪敢这么损你哦。我的意思是,真空包装的山珍野味是可以送的,给如姐送个十来样。但是……”  依然:“但这只能算是陪衬,也就是说是一系列礼物中的一小部分。”  盈盈瞪大眼睛说:“什么,系列礼物,我不明白?”  梦瑶:“盈盈姐,这你都不明白。依然姐的意思是山珍野味不值钱,也就送给如姐品尝品尝而已。我们以前去外地不经常给人带这些东西嘛。这只能算是主菜中的佐料,不是礼品的主菜。”  盈盈:“哦,哦,哦,倒也是,山珍野味才值几个钱啊?太寒碜,太寒碜。”  阿翠:“行,我有了,我们就送一车又一车的山珍野味去,让如姐天天吃,不就得了。”  这话一出,大伙又笑了起来。青云说:“我的阿翠姑娘哦,如姐会给你吃死的啊,这东西不能多吃。”  小菁:“阿翠,你别捣乱,不懂还乱说。”  阿翠立刻吐吐舌头,笑着说:“算我没说,算我没说。”  盈盈看着阿翠摇摇头,说:“正经点,正经点,我平时太宠你这小妮子了,这种场合是开玩笑的吗?”  阿翠把嘴一撅,撒娇道:“那……那怎么办啊?我脑子不好使,还是你们想办法吧。我不发言,不发言了。”  依然:“不是不让你发言,要好好想好后再发言。没事的,没事的,翠儿,去给大伙弄点水果来解渴。我的天啊,口水都干了,才想出点山珍野味的佐料来。”  阿翠立刻点点头,起身要切水果去,阿梅立刻也起身,和她一块忙乎去。不一会,两个小保姆弄了盘相当精致的水果盘出来。  辉少:“雁奴,你平时鬼点子多,你说说。”  雁奴:“爷……爷,这回不行了,我脑子使不上,使不上啊。婷妹妹、梅子妹妹、怡妹妹,你们……你们也想想办法啊!”  婷奴、梅奴和怡奴都苦笑着摇摇头,说:“我们的智商哪有你雁姐高,雁姐,还是你来吧。”  奥丽莉娅:“我看这样好了,请个全法国最有名的设计师,专门为如姐设计几款时装。我想,她会喜欢的。”  美子:“奥丽莉娅,这个主意是好。不过,如姐身上的那款衣服不是设计师亲自设计的?”  智子:“就是,就是,她全身都是名牌和名设计师的手笔,我看这招也不新鲜哦。”  向来气质颇佳的奥丽莉娅听了美子和智子的话后,把头一低,还深深叹口气。显然,她也没主意了。  依然咬咬牙,说:“这样吧,我们再想想,谁要是想得出来呢,我重重有赏!”  青云:“对,对,对,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一定有人能想得出来的。”  盈盈:“依然姐,有什么奖赏啊?”  盈盈一说完,大伙纷纷向依然打探有什么奖赏。依然笑道:“行,我说有赏就有赏。我单独奖她五万人民币,她爱买什么就买什么,别的人不能眼红。”  盈盈:“哎呀,我的妈啊,五万元哦,行,我努力想!”  一说有赏,众多女人都来劲了,她们开始运转起思维来,可是很快一个又一个摇头开来。很显然,依然的重赏措施没有起到多大的作用。  辉少做看看这个女人,又看看那个老婆。他把眼光扫向谁,谁就将头一扭,不敢与他的目光接触,生怕被他点起来发言。只有一个女人,一直在静静地思考着,她没有回避辉少的眼光。这时,一个小女孩手拿着一款丝绸手巾笑呵呵地走了过来,将这块手巾塞给她,还说道:“妈妈,这个真漂亮!”  这个女人是谁呢?一个美丽的小少妇,阿娇啊!阿娇看着女儿塞到自己手中的丝绸手巾,立刻眼光一亮,说:“哥,我能不能说句话?”  辉少:“阿娇啊,你说,你说,你当然可以说话了,什么时候不让你说话啦?”  阿娇笑着点点头,转身让小菁将自己女儿小佳佳抱走,轻声道:“我看这样好了。我是杭州人,懂得杭州丝绸的妙用。我的意思是,我们大伙亲手织一件珍珠裙给如姐好了。这个东西是纯手工的,我让大伙都参与进来织一织。用国内最好的丝绸和最好的黄金、珍珠、钻石、玛瑙,镶在上边,弄成最精美的图案,这绝对是一款价值不菲又极有特色的珍珠服饰。我想如姐会喜欢的。而且,我们大伙都参与其中,那绝对是她想买也买不到的。”  依然点点头,说:“行啊,阿娇姐,你这个法子还真行。只是我们都不会织这玩意啊?”  阿娇笑着说:“我是行家,我小时候就懂得这个的。你们大伙协助协助我,都参与进来吧,让大伙表示一下心意。我会将每个人的名字绣上去,而且弄成精美的图案,我想如姐会喜欢的。”  辉少连声叫好,笑道:“行,行,行,这个主意好,这个主意好!阿娇姐,你这个行。那那些黄金、珍珠、钻石、玛瑙怎么弄?”  阿娇:“这个不难的,花钱买,买上等货,其实也不需要很多,关键在手工,这些珍贵的东西就是起个装饰作用而已。比如黄金制成的金缕线,其实用不了多少,就起个点缀而已。”  依然:“阿娇姐,估计预算要多少?”  阿娇:“单独一件材料工本费估计不下三十万吧,因为要用质地最好的材料。又因为是完全人工刺绣的,估计要三到五个月才能完成。加上给各位姐妹的姓名排成图案绣上去,我想五个月应该够吧。”  小琼奴:“哇,这么费时费力啊!”  小红奴:“是不是我们每个人都可以参与其中?”  阿娇点点头,说:“我会教你们每个人如何将自己的姓名绣上去的。这样,你们每个人都参与了,我想这样足以表示我们对如姐的重视。”  青云点点头,说:“好,好,好。这是个好主意啊,我举双手赞成!这是江南风味十足的礼物,香港是没有的,好东西!”  大伙看辉少、依然和青云都同意,自然也就同意了。因为在家里他们三个说的算,辉少是“皇帝”,依然是“皇后”,青云是“太上皇”,这三大巨头都说好的东西,谁敢反对?自然没人敢反对,再说了,别的人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只能同意阿娇所说的办法。  依然:“阿娇姐,那你这段时间就不必劳心家务了,阿梅、阿翠、小菁,你们三个多做点家务活,让阿娇全心做这件珍珠裙。”  阿娇:“好的,依然姐。哦,不对,不对……我刚才说错了,应该叫珍珠旗袍才对,旗袍,对,是旗袍。我全部用手工做,没问题的,这是我的专长。到时,请各位姐姐妹妹们都来参与。”  辉少:“大伙听好了啊,都要参与的。你们都收了如姐的礼物,不参与可不行啊!”  大伙连声说好,说晓得。辉少开心得要死,总算把送如骚儿的礼物给想好了。  对啊,还有阿霞呢?阿霞的怎么办,送什么给阿霞呢?  辉少带着心中的疑问,又将这个问题提出来。阿娇说:“哥,放心好了,我会做两件不同的旗袍,不同图案,一样的款式。”  盈盈吃惊道:“我的妈啊,那不是要预算五六十万,这……这也太奢侈了吧。”  依然看看盈盈,微笑道:“如姐这趟送我们全家人的礼物,我保守估计至少在一百五十万以上。”  美子和智子,罗氏姐妹和雁奴都点点头,说:“恐怕还不止呢!”  大伙这么一说,盈盈立马不敢在吱声了。她向来在钱方面较为小气一些。也不能怪她,女人嘛,有几个能像依然或如骚儿那样出手大气的?  方案确定后,大伙散会。辉少来到阿娇的房间,将她搂在怀里,左亲一口,右亲一下,微笑道:“想不到在这个时候,你最有心眼,也最有本事。”  阿娇微微脸红,细声道:“也不是啦,只是做丝绸旗袍之类的手工活是我的特长吧。和其他姐姐妹妹比,我……我比她们差多了。我只会做家务,其他的也帮不上哥你……这辈子能跟着哥你过下半辈子是阿娇最大的幸福!”  辉少叹口气,说:“娇儿,你也别这么说,你向来对我不错,这点我心里有数。你对我从来都是百依百顺,丝毫不逆着我的意思,总是惯着我。我啊,心里头感激着呢!”  阿娇:“哥,我是你的女人,当然要依着你咯,只要哥看得上。”  辉少一听,抱着女人来到浴室,说:“什么看得上看不上的,你早就是我老婆了。来,今晚好好伺候我。”  阿娇听后,会心一笑,点点头,主动替心爱的男人宽衣解带起来。两人赤身踏入浴缸时,辉少将女人一拥,两人“啧啧”地吻了起来。  阿娇是辉少所有女人中,唯一一个生过小孩的俏少妇。但男人丝毫不会嫌弃她,对她和别的女人一样。这点让阿娇甚为感动。因此,她是格外地顺着他的心意。只要辉少要她做的,她坚决去执行,而且是不折不扣。尤其在男欢女爱之事上,每每男人向她提出各种要求时,她都是百倍努力地配合。每回辉少“宠幸”她时,她都会感到一种莫大的幸福与欣慰。  此番阿娇温柔地捧着男人的一只脚,含情脉脉地将其脚趾头逐一亲吻过去。辉少看着女人温柔地服侍自己,得意之余将自己的另一只脚挑逗起她的其中一只乳尖儿来……第七卷 第55章  奴中老大辉少和阿娇也算得上是老夫老妻了。在他所有的女人中,阿娇属于“元老”级的,来雷家的时间远比其他大多数的女人要早,而且是早得多。因此,阿娇是格外了解男人的,尤其在床第之欢上,对他顺从得很,让他一次又一次地逞尽了男人的威风。  接下来,阿娇就开始她的织旗袍工作。她是一个行家,知道该上哪些地方买丝绸,哪些地方买珍珠,哪些地方加工制作黄金缕线,哪些地方有最好的玛瑙买,等等。总之,依然是随她说的,要多少钱就给多少钱。为了做给如骚儿和阿霞的两套特色旗袍,阿娇还特意令远在杭州的亲戚通过远程运输的方式,弄了台真正的手工织布机来。  但这台织布机弄到雷家的时候,全家人都围过来观看。大家都觉得挺好玩,尤其是四个外国女人:奥丽莉娅、玛丽亚、美子和智子。凯萨琳远在上海,如果不在上海,恐怕好奇心不会亚于她们四个中的任何一个。阿娇当场织丝绸给大伙看,让大伙看得啧啧称奇,因为都没见过这玩意。  美子:“阿娇姐,你教教我好不,太好玩了。”  智子:“我也要学。”  奥丽莉娅:“这难道就是传您统里的男耕女织中的女织的工具?”  玛丽亚:“这个太难了,还是不学了,看看热闹好了。”  阿娇对每一位女人都热情地回应,凡是想学的,她都表示乐意传授。辉少只是观看了一会便觉得没什么意思,毕竟丝织这东西是女人家玩的,他一个大男人自然提不起兴趣来。但他对阿娇的手艺是相当佩服的,毕竟这年头还有几个人会纯手工的丝织活啊!  阿娇要替如骚儿和阿霞弄珍珠旗袍的事自然会传到远在香港的如骚儿和阿霞那里。岳母青云是隔三岔五地与如骚儿通电话,如骚儿也时常“骚扰”她。这两个美丽熟妇就是共同语言多。也许是缘分吧,岳母恨不得立刻能见到如骚儿,如骚儿也巴不得自己能出现在岳母的面前。两人经过一段时间的电话沟通,彼此都有个了解,都深深地喜欢对方的性格、脾性与涵养。其实,如骚儿也是个挺有涵养的女人,只是表面上特别强势,甚至是咄咄逼人。可是,自打会辉少有感情一来,她的确是越来越女人化了。她本来就是女人嘛,应该说是恢复本性而已。  这天,如骚儿又一个国际长途打到青城岳母这。青云接起电话后,两人开始狂聊。聊了好一会,岳母将阿娇织珍珠旗袍的事告诉了如骚儿。如骚儿听后甚感兴趣。  如骚儿:“云姐,这……这东西我还真美见过呢。我想一定很漂亮,一定很漂亮。我实话告诉你,就中国的服装来说,我还就只喜欢旗袍,其他的,我还真瞧不上呢。”  青云:“旗袍是中国的传统服饰,号称最性感的东方服饰,尤其适合如妹妹这样的人穿。”  如骚儿:“我这里也有几款还不错的旗袍,是我特意去苏州和杭州买的。不过,我从来没听过说有珍珠旗袍,还有那么多珠宝、首饰镶上去的。”  青云:“我今天去看阿娇弄那些黄金缕线,不得了,不得了哦,这活儿可是细得很啊。也多亏了阿娇心思手巧,匠心独运,我们全家人都非常佩服她的。”  如骚儿:“你们也是,那么大动干戈地做什么嘛,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你们也太花费时间在我和阿霞身上了。不过,云姐,我跟你说实话,我还真希望早点收到你们全家人给我们送的这份特殊礼物。这不是用钱买得到的,不是用钱买得到的啊!”  青云:“如妹妹,是这么一回事。现在这个社会还有谁有心思来弄这么精细的活儿啊?没啦,没啦,也就阿娇还能有这个心思。”  如骚儿:“你们全家人都有这个心思,这点我心里有数。”  青云:“如妹妹,这话见外了,什么你们全家,是我们全家,你和阿霞和我们是一家人啊!”  如骚儿连连称是,说:“是,是,是,瞧我这说的……哎,云姐,你别见怪,我现在巴不得将所有的生意都关了,立刻来青城和你们见面。”  如骚儿的口头虽然这么说,心里也有点想,可毕竟手头上的事情是大事业,哪能说关就关呢?该怎么过还是要怎么过的。这点不要说辉少,就算岳母的心里也是有数的。  青云:“如妹妹,没事,没事,都知道你忙得很。你改天抽空过来青城逛逛啊,这不难的。我们全家人都想见到你,听雁姐说如妹妹长得如花似玉的,我是特别想一睹芳容啊!”  如骚儿格格笑道:“云姐,哪里有这回事啊?我也听雁姐说,云姐你是她见过的最美丽的女人了,还有你的两个女儿,简直是所有男人的梦中情人。”  青云:“哪有,哪有,我那两个女儿还凑合。我嘛,老了,一般一般,青城倒数第三。”  如骚儿:“青云,你这是瞎扯吧。我岳心如就凭着你的声音也能断定你是个美妇人。你要是青城倒数第三,那整个青城的女人不全是倾国倾城的佳丽了吗?这……这可能吗?再说了,雁姐的眼光是不会错的,她都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我就绝对相信你的美貌、风姿与气质了。听小琼和小红说,依然妹妹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这点我绝对相信。因为她们两个小妮子不敢对我说谎的,你是她的母亲,我就是打死也不相信你会不美貌。”  两个妇人从闲话扯到珍珠旗袍,又从珍珠旗袍拉到各自的容貌来。没办法,女人嘛,瞎扯闲聊起来就是话特别多,而且绝对不厌烦。  如骚儿:“云姐,我下个月要去缅甸和泰国,处理点生意上的事情。下个月我就不能和你电话长聊了。”  青云:“听少辉说起过,如妹妹要小心点啊。你要是人手不够就和我们说嘛,少辉肯定不会不管你的。他是个重情重义的孩子,这点我心里最有数。从他对我们家依然的态度就看得出他这个人的为人了。”  于是,青云又将大女儿和辉少的感情往事说给如骚儿听,如骚儿听了眼泪汪汪的,大为感动……放下电话后,如骚儿一个人身披睡衣静静地躺在露台的凉席上,仰望星空。这时,阿霞走了过来,在她身边坐下,替她做起放松按摩来。  阿霞:“大姐,在想什么呢?”  如骚儿:“阿霞,下个月我们去缅甸和泰国处理的事情,你估计会有多大的阻力?我真想将那边的生意索性放掉得了,清静一些。”  阿霞:“大姐,我觉得放是要放的,但我们不能吃亏地放。毕竟这些东西都是梁先生和你经营多年换来的局面。”  如骚儿:“我也想学洪兴,渐渐地不做这些在大陆看来是不允许的行业。”  阿霞:“大姐,我觉得你应该这样。这东西风险太大,虽然利润很高,可是就像爷说的那样……”  如骚儿:“哦……辉少……他说什么了?”  阿霞:“爷说他自己就怕有命赚钱而没命花钱。大姐,你不觉得他说的挺有道理吗?”  如骚儿点点头,说:“这也许就是所谓的知足常乐吧。可是,我毕竟是上百亿港币资产的女人。一旦我不做这些行业,那我该搞点什么投资呢?我的意思是假如我转白的话,我该弄些什么好呢?”  阿霞:“大姐,我想这应该难不倒你的。天底下三百六十行,总有适合我们的事情做吧。就算没有也无所谓啊,你有这么多钱,怕什么?”  如骚儿:“阿霞,我不是怕,而是闲不下来。你想想看,我就是个事业型的女人,就算我真的和他雷少辉在一起,我想我也会做事业的。毕竟,我不是那种愿意天天呆在家的小女人。”  阿霞微微一笑,说:“大姐,我看这样吧,咱们先去缅甸和泰国处理完生意上的事情再说。具体该怎么做,还是依你自己的意思吧。”  如骚儿:“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这回我们去缅甸和泰国,尤其是泰国,会不会有什么事发生?”  阿霞:“大姐,大风大浪地我们经历过多了,不就是川口组嘛,怕什么?他们谈便谈,不谈就用枪干。我们从来没有怕过他们什么。这回我们多带些人手过去,实在不行,大家兵戎相见。”  如骚儿点点头,说:“阿霞,我现在要是身边没有你,是没法将这些生意做下去的。你是我的好姐妹,放心吧,我和你永远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  阿霞:“大姐,你待我恩重如山,这点我心里有数。但是,我迟早要去青城爷的身边,我可以继续帮你做事。但说不准哪天,我就离开你了,去爷那了。所以,我觉得大姐你应该早做没有我在你身边的准备。”  如骚儿听后点点头,说:“阿霞,我知道你的心思都在爷哪里。女人就怕动感情,一动感情,就真的不再是她自己了。”  阿霞笑着摇摇头,说:“大姐,我觉得这才是真正的女人自己。每个人的想法不一样,我只需要在爷身边就可以了。”  两个女人深谈了好久才各自回房间休息。  这天,辉少在自己的卧室与四大淫奴尽情嬉戏。他享用可爱梅奴菊花的同时,和怡奴、婷奴接吻。雁奴则跪在他身后,俯低玉首,用小舌尖轻轻游荡他的臀间。他好久没和四个可爱无比的淫奴取乐,此番是专门放纵来的。四大淫奴的闷哼声、呼吸声、娇喘声和浪叫声,在他的卧室久久回荡。最终,婷奴和怡奴恭敬地跪着,两张小口启开,尽情地承接来自她们爷的激情释放。  辉少和四个女人都汗流浃背的,雁奴轻声道:“爷,你好生猛,我们姐妹四人联手也被你轻松驾驭。”  梅奴:“雁姐,那还用说,爷是谁啊,是我们的爷啊。他不厉害,还有谁厉害?”  怡奴:“爷,好久没和我们姐妹四人如此行乐了,今儿个真是开心。  婷奴:“爷,要不要我们姐妹再服侍你一次?”  辉少闭着眼睛摇摇头,说:“婷奴、梅奴,你们放热水去,爷和你们四个洗个热水澡去。”  婷奴和梅奴连声说好,下床走进浴室放水去。辉少拥着雁奴和怡奴走进浴室。他和四个女人泡进热水中后,雁奴说道:  “爷,如骚儿下个月要去缅甸和泰国,你怎么看这事?”  辉少:“她有跟我说起过这事,阿霞也和我说过,让小琼奴和小红奴回香港陪她们一块去吧。这罗氏姐妹的身手、枪法相当不错,肯定可以帮她们一把。”  雁奴:“她们姐妹是肯定要去的,奴的意思是爷你去不去协助如骚儿?”  辉少:“我不是很懂得她的生意,去了有用吗?”  雁奴:“爷,这有什么难的,带上美子和我一起去。你想想看,阿霞和罗氏姐妹都听爷的,我想我们自然能帮上如骚儿的。”  辉少:“雁奴,你说实话,你觉得我该去吗?”  雁奴点点头,说:“爷,你该去!真的,该去!”  辉少:“说说理由。”  雁奴微微一笑,说:“没什么理由,如骚儿是爷的女奴,爷是她的主人,她是爷的女人。我想爷的奴有事,自然是爷有事了。就这么简单。”  梅奴:“雁姐,可是,去那种地方处理这么浓火药味的事情,有危险的。”  怡奴和婷奴也都认为梅奴说的有理。雁奴叹口气,说:“你们三个少说两句,你们难道不知道富贵险中求吗?都给我闭嘴!”  雁奴这么一说,其他三个淫奴立刻不敢吱声了。怎么说雁奴也是辉少最宠爱的女人之一,她们三个一般说话和行事都要看雁奴的脸色。雁奴让她们不要说话,她们还真的不敢说话。  辉少:“雁奴,你继续说吧!”第七卷 第56章  协助如骚雁奴:“爷,据奴所知,如骚儿现在和青云伯母非常谈得来,青云伯母的话你不会不信吧?”  辉少:“呵呵,我岳母啊,当然,她的话我绝对相信。”  雁奴:“昨儿个我和青云伯母闲聊,她跟我说如骚儿现在很想来青城侍奉爷。”  辉少:“哦,有这回事?说实在的,我一直不敢确定如骚儿究竟对我有没有动真感情。只有一点我可以确定,她现在被我们的药物给控制住了。”  雁奴:“当时当然,现在的如骚儿飞不出爷的手掌心。但我个人认为,以及从她送咱们全家的重礼来看,再结合青云伯母的话分析,她未必对爷就没有动真情。爷,你管她如骚儿动不动情,你都是她的爷。阿霞几天前还电话里跟我说,这回她们去缅甸和泰国其实有点儿危险的。奴的意思是,爷你心里有没有认定如骚儿和阿霞就是你的女人、你的奴?”  辉少点点头,说:“怎么不实认定?阿霞被我破身,如骚儿被我占有,我还是个负责人的男人,她们自然是我的女人了。”  雁奴:“爷,既然爷认定她们就是你的女人,那现在你的女人要去一个危险的地方处理一些很危险的事情,那爷你该怎么做?”  辉少:“雁奴啊,说来说去,你都是要我去协助如骚儿,你就这个意思。”  雁奴点点头,说:“爷,就是因为危险奴才觉得你更要去协助她。你想想看,如骚儿不就是一个女人嘛,再强的女人她就是女人,要是身边有个爷这样强硬的男人帮帮她,我想她是求之不得的。她之所以会对男人失望,是因为自从她先生走后,从来没有一个男人是真正愿意替她挡风遮雨的。而爷恰恰是这样不畏风险的男人,这时候爷不站在她身边,那还什么时候站在她身边啊?”  辉少听后,觉得雁奴说的不无道理,便点点头,说:“雁奴,依你之见,我该如何处理?”  雁奴立刻踏出浴缸,双膝跪下,一本正经地说:“爷,奴大胆请爷带上我和美子,还有罗氏姐妹,我们一块去协助如骚儿。我想只有这样,爷才可以真正地收服如骚儿,让如骚儿乖乖听话,真正从内心里收服她。这就叫患难相共,和衷共济。”  辉少:“要是我万一出了事怎么办?这个家这么大,我的老婆们怎么办?”  雁奴:“这……爷,要是如骚儿真的有事,那你该怎么办?爷看自己的女人有危险而不顾,那不是更让我们这些跟着你的女人们寒心吗?”  辉少:“雁奴……你……你好大的胆子……”  辉少有点生气,可看着雁奴哀求的目光,又觉得她说的不无道理。  我的妈呀,我收的什么奴啊,既然敢对我“逼宫”,非得要我去协助如骚儿?这下好了,我不去肯定会让别的奴或女人们瞧不起的,看来雁奴是逼着我去协助如骚儿啊!这个小奴儿……哎……不知道该怎么说她?  雁奴知道这么说,自己的男人辉少肯定心里头不舒服,但她有绝对把握,这样就可以激辉少必须去协助如骚儿。因此,她的内心里头颇为得意。  雁奴:“爷,奴这么做自有奴的道理,相信日后爷会明白奴的一番苦心。”  辉少:“我知道你的用意,你就是要我真正收服如骚儿,好得到她的巨大家产吧?哎,雁奴啊雁奴,我实话跟你说我真的对她的财富不感兴趣。你想想看,我现在不愁吃、不愁喝、不愁穿的,钱再多了就是数字游戏啊!”  雁奴:“好,好,好,爷,我知道爷不爱她的财,可总爱如骚儿这个人吧。现在她有事,难道爷就忍心眼睁睁地看着她一个人去扛,一个人去顶,一个人去做?”  辉少把手一挥,微怒道:“好了,不要再废话了!我去就是,她如骚儿有事,我自然要去帮她。再说了,还有阿霞呢。我也怕阿霞出事。”  雁奴格格地笑了起来,说道:“爷就是爷,永远都这么男人。奴最欣赏的就是爷为了自己的女人们两肋插刀的样子。爷,你永远都是奴的爷!”  辉少笑道:“雁奴,你今天对我说话大不敬,我要罚你!”  雁奴撒娇道:“爷,这不公平吗?”  辉少:“废话少说,将屁股翘起来,快点,我今天非抽死你不可!”  雁奴一听,含笑地咬咬唇,知道辉少在逗她玩,便真的按辉少说的将姿势摆好。辉少让梅奴用巴掌打雁奴的臀尖,说:“梅奴,去,给我重重地打十下。”  梅奴点点头,来到雁奴的背后,抚着她的臀尖,轻声道:“雁姐,得罪了哦。”说完,梅奴不轻不重地打了九下,就在准备打第十下的时候,辉少取而代之,重重地拍了雁奴一下,打得女人尖叫一声。  辉少:“雁奴啊雁奴,你有时既让我爱你,又让我恨你,我今天就打你一下吧。”  雁奴回过头来,扮个鬼脸,微笑道:“爷要是真的恨奴,又觉得打奴让你开心的话,就再来好了。”辉少听后摇摇头,抱起她的身子说:“总之我就是恨你。”雁奴呵呵一笑,主动吻了男人一下。  爷,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韩北雁就是要你收服如骚儿,做她的真正主人!我要让你成为大男人,真有有钱有势的大男人!我要如骚儿永远跪在你的脚下,像伺候皇帝一样地伺候你。到时,她名下的所有财产就是爷你的,不管你要不要,喜欢喜欢。我就要这么做,因为我是你的奴。作为奴,让自己的爷强大,是我的本分。否则,我就是一个不称职的奴!为了真正行驶好你的奴的角色,爷,奴只有这么做了!  辉少在雁奴激将法的作用下,必须去香港协助如骚儿。因此,他决定好好在家玩几天,然后去香港帮助如骚儿。这几天,他将家里所有的女人逐个地“宠幸”过去。在轮到依然的时候,他特意让岳母也进来陪同。因为他要将自己去协助如骚儿的计划告诉她们。在尽情地享用美丽母女花的美妙身子后,辉少在岳母的可爱菊花和依然的艳红小嘴里各释放了一内的无限激情。依然的小嘴装都装不过来,多亏了岳母赶紧接上,才不至于让他感觉浪费。  辉少将岳母和依然左拥右抱着,和她们亲密接吻,然后不紧不慢地将自己要去香港的事情说了出来。  岳母:“少辉,我就怕你去,虽然希望你去,但我也怕你去。你想想看缅甸和泰国,尤其是缅甸,是军政府啊,搞不好会出事的。”  依然:“老公,你自己决定吧,我不拦你就是。怎么说如姐和阿霞都是我们雷家的人。既然雷家的人有事,你这个一家之主怎么能不去?”  辉少:“我肯定要去的,我要真不去,你们会怎么看我呢?那我还是个男人吗?去,我肯定去。放心吧,我福大命大,死不了。你们管好家里,不要让我担心就是。”  依然点点头,轻轻将脸蛋贴在男人的肩膀上,辉少也抱着她,知道她心里头是舍不得他去的。  依然轻声道:“老公,你要小心点,不可以出事。你要是出事,我也不活……”  辉少:“嗯,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青云:“怡航,你……怎么这么说话呢?不会有事,不会有事的啦,少辉真要有事……我……我肯定不活了……呸,呸,呸,我这是乌鸦嘴!”  辉少对依然如此支持自己去协助如骚儿是深为感动的,他知道她内心里也不希望他去。但作为他的女人,依然一定会要求他去的。  只要依然和青云的思想工作一通,那别的女人都是很好办的。辉少决定让美子和雁奴,以及罗氏姐妹,陪同自己一起去香港。这回他们是正大光明地去,而不是偷渡去了。临行时,依然自然要设宴替他们五人饯行。大伙也或多或少知道辉少此番去香港协助如骚儿会有点危险,因此都有点舍不得男人走。  盈盈:“老公……要不……再考虑考虑走不走?”  辉少摇摇头,说:“盈盈,来,和我喝一杯,在家好好听依然的话。你是家里的老二,她有很多事是需要你协助的。”  盈盈点点头,说:“放心吧,依然姐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你不要担心家里的事,管好你自己就行。”  雁奴:“依然姐,盈盈姐,青云伯母,各位姐妹,你们放心,没什么大事的。”  美子:“各位姐妹都放心,有我在,一般人近不了主人的身。”  罗氏姐妹也向各位女人表示,她们会全力保护辉少的安全。玛丽亚,几乎什么都没说,只端起酒杯敬辉少,说道:“哥,我等你回来,我还要伺候你呢。”辉少微微一笑,和玛丽亚碰杯喝酒。  法国妞奥丽莉娅有点失落,但没有表现出来。她来到辉少的身边,轻声道:“雷,我等你回来,我们一起游泳和爬山,凯萨琳又叫我们去看她呢。”辉少吻她一下,说:“你跟凯萨琳说,我尽量再抽时间去看她。让她不要着急,至少春节我会亲自去接她回家过年。”奥丽莉娅点点头,闭着眼睛又吻了男人一下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青云:“少辉啊,你么此番去协助如妹妹,我不反对。但是,你们也尽量劝她早点将这些危险的生意放手,这回我同意你去,但下回我不会再同意了。姐妹们,你们说是不是?”  大伙齐声响应青云的话,很显然,大家伙都不希望辉少再去冒险。  雁奴赶紧说:“好的,好的,放心吧,就这一回,就这一回。”  ……辉少终于离开青城,再次由金门乘坐飞机直达香港。但他们下机的时候,如骚儿和阿霞领着一伙保镖亲自去机场迎接他们五人。辉少老远就看到如骚儿了,摘下墨镜,和她招手致意。  今天的如骚儿身着一款黑色连衣裙,外加一件白色镂空的披风,其性感的身材和美艳的容貌让几乎所有的男乘客都忍不住回头看上一眼。  辉少来到她身边后,两人拥抱了一下,男人和阿霞而已拥抱一回。阿霞显然很开心,像个小姑娘似的仰望着他。  阿霞:“爷,我知道你会来,一定会来的。”  辉少:“为什么这么肯定?”  阿霞:“因为你是我的爷嘛,我有女人的第六感。”  大伙说笑了几句,辉少便和如骚儿一起坐进一辆劳斯莱斯轿车里头,如骚儿对司机说去她的别墅。美子是辉少的贴身保镖,坐在他的左手边,如骚儿坐在他的右手边。美子有她的原则,必须时刻保护辉少的安全,这是依然交代的。  在去如骚儿别墅的路上,如骚儿笑着对美子说:  “美子小姐,这回我的对手可是你哥哥哦,而你的主人又来帮我。呵呵,你站在哪一边啊?”  美子:“我尽量帮助你们双方达成和解。”  如骚儿:“说得轻巧,要是你哥哥和你的主人斗起来,你会选择谁?”  美子叹口气,说:“依我爷爷的意思,我必须选择主人。可是,哥哥对我很好,小时候教我武功,帮我打架……到时再说吧。我来这里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保护主人的安全,其他的事情我尽量替你们协调。但最重要的目的就只有一个,那就是必须保证主人的安全。”  如骚儿点点头,说:“美子小姐,那就有劳你了,让你哥哥尽量不要太让我为难。其实,只要他开的筹码高一些,我就是退出缅甸和泰国市场也无妨的。”  美子吃惊道:“哦,真……真的吗?”  如骚儿点点头,说:“我只是一个女人而已,做这行做不了多久的,但我只要求体面地退出。”  美子:“那好说,我会跟我哥哥说的,我相信他会听我的。”  车子来到如骚儿的别墅后,美子就开始打长途电话给松田一郎,做起协调川口组和如骚儿的事情来。第七卷 第57章 乖乖少女  M市公安局办公大楼那宽畅的会议室里,此时正坐满了来自H省各媒体的记者们。他们都是在前两天得到M市公安局的通知,说是前些日子在中央电视台举办的“全国中学生青春风采大赛”中夺魁的刘翰,因为入室强奸未遂,已经被公安机关拘留。所以今天他们全都赶了过来,想要一探究竟。  让所有记者都没有想到的是,这场记者招待会竟然会是如此的一波三折。先是有刘翰的校长出来为他辩护,说的几位办案人员哑口无言。而后又有一位军官模样的人,竟然说自己可以为刘翰证明,他是被冤枉的,并没有强奸!于是所有记者的摄像机全都对准了那名军官。  原本记者们来到这里,以为自己也就是来报道一下这位全国闻名的青年,竟然堕落成一个的强奸犯了。最多也就是分析一下他的心路历程,为后人做的警醒。但看到了这位军官的出现,知道案件其中一定是有什么内幕,也许这将会又是一个重大的新闻。于是,他们都来了精神。  “***,怎么会是这家伙,那天晚上我就觉得它出现的太过蹊跷,难道他真的知道了什么?一定不能让他说出来!”听道那军官说,他的手里面有对刘翰有利的证据,田清河暗骂了一句,心里也打定了主意,于是就冲着旁边自己的那几个手下一挥手,嘴里低叫道:“这个人竟然扰乱会场,你们还不赶快把他赶出去!”  坐在他身旁的那几个人,此时也认出了这走上主席台的人,正是抓捕刘翰的那天晚上,将自己几个人当成是匪徒抓起来的那名军官。再一听道主子的吩咐,新仇旧恨全都涌上了心头。“蹭”的一下他们不约而同地站起身来,向着那已经走上了台的军官凶狠的扑了过去。  看到了他们的动作,台下的且那些记者“翁”的一声就好像是炸了营,所有摄像机的镜头,全都对准了那几名面露凶光的警察,旁边那几十台照相机,也“咔嚓咔嚓”对着他们一阵猛拍。  “住手!”一个威严的声音传了过来。那几名警察连忙回过头来,看着田清河的那张胖脸,不知道如何是好。  只见坐在市委书记身边的H省公安厅的周厅长站了起来,狠狠地瞪了田清河一眼,嘴里说道:“你们这是想干什么,这是记者招待会,有什么话要让人家说么。田清河,你不说这件案子是铁证如山吗,那还怕什么?”说到这里,他又回过身,冲着那名军官说道:“有什么证据你尽管拿出来。有我在这里,看谁赶轻举妄动!”  听到了他的话,军官冲着他点了点头,然后就转过身面向台下,从自己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面,取出了一台小小的录音机,冲着台下大声的说道:“我这里面有一段录音,可以为刘翰同学证明,他不是强行闯进那位女子家中的!”说着,他就把录音机放到了那一堆麦克风前,将那小小的播放键按了下去。  “到了,这就是我家!小兄弟,真是太谢谢你了,到我家里坐一会儿,喝口水在走吧。”录音机里一个女子的声音说道。啊,这声音不正是刚刚在电视机屏幕里面,悲痛述说自己遭遇的那位受害者么!  接着又是一个年轻男子那清朗的声音回答道:“不了,天色已经这么晚了,我要是再不回去,家里人该担心了。”看来,这年轻人并不愿意进入那女子的家中。  “求救你了。小兄弟!帮人帮到底,屋子里那么黑,我一个人不敢进去,你就算帮帮我的忙,到屋里我把灯打开,你再走,好吗?”那女子惶恐的声音哀求道。  “唉……那好吧,你把灯打开,我就走。”接着就是一串清脆的钥匙抖动的声和房门打开的声音。显然,两个人是走进了屋子里。  “来人呐救命啊救命”过了也就是半分钟左右,这一声声女子凄厉的呼救声,就从小录音机里面传了出来,这时,那位军官走了过去,轻轻地按下了暂停键。  “怎麽样,田清河田局长?呵呵呵,这个应该可以证明,刘翰不是强行闯入那女子家中的了吧?”那军官先是用眼睛扫视了一下台下的记者们,然后转过身看着旁边田清河的胖脸,笑着问道。  “***!”听到了这段录音,田清河心里面骂了一声,暗自琢磨:“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怎麽现场会有录音呢?这该死的家伙究竟和刘翰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呢那天他也会出现在那里呢?这中间不会有什么还好,录音就到这里,要不然麻烦可就大了!”  “感谢你为我们提供了这么好的现场录音,要不然我们都被那女子的说法欺骗了。”田清河脸上满是诚恳的向那位军官道了一声谢,然后又笑着说道:“呵呵呵,就算是人家请你进了家门,可他刘翰也不能撕破人家的衣服,抓伤人家的身体啊”  “哈哈哈,田局长,不是告诉你了嘛,我可以为刘翰证明,他没有撕下那女子衣服,他身上的抓痕也不是刘翰的么!”那名军官笑着打断了田清河的话:“别着急嘛,大家在接着往下听。”说到这里,他又伸手按了一下那小小的录音机。  “咣当!”录音机里又响起了一声好像是踹门的声音,接着,就又是一连串吵杂的脚步声。然后,那年轻人清朗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呵呵呵,你们来得可真慢呐,比我预计的要晚10多秒钟,真是差劲儿!”  “***,少废话,让老子们抓到现行,你还这么狂妄,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了!”一个稍微有些沙哑的声音,又从那个录音机里面传了出来。  “哈哈哈,几位可真够辛苦的了,大冷的天儿不在热呼呼的家里面呆着,躲到这冰冷的外面等着我,没有冻坏吧?”年轻人清朗的声音又说道。  “你小子跟他罗嗦什么,等到他进去了,就会老老实实的了!”听到了这声音,台下记者都感到非常的耳熟有几双眼睛,已经瞟向了台上手足无措的王东兴。  “等一等,你们要抓我总得有个理由吧?哈哈,要不然我是不会和你们走的!”那清朗的声音说道。  “你这个强奸犯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啊?我们已经抓到了你的现行,你还有什么可抵赖的?哈哈哈,我看你还是老实一点儿,乖乖地跟我们走,说不定一会儿还能少受些苦。”又一个人的声音出现在录音机里。  “说我是强奸犯,总得拿出证据来吧?进门我就一直站在这里,到时候一勘查现场,你们不就露馅儿了吗?呵呵呵,你们真是一群笨蛋,连栽赃陷害都做不好,还当什么警察?”听到了这里,台下的记者们才知道,刘翰根本就没有到过卧室,可那监验现场时的足迹又是怎么回事呢?就在大家感到纳闷的时候,录音机里又传来了王东兴的声音,解开了他们的疑问。  “哈哈哈,谢谢您的提醒!既然他这么好心好意的提醒咱们,咱们也不能对不起他,还不快把他推到案发现场。”  一阵脚步声过后,只听见刘翰的声音又说道:“呵呵呵,这位大姐,你的衣服一看就是自己脱得,身上连一点儿抓痕都没有,到时候法医检查,就会出现漏洞。”这下子大家才算是知道了那所谓受害人身上的衣服和抓痕,根本就不是刘翰的所为。  “哈哈哈,你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倒是一块干刑侦的好料。不过嘛唉这辈子你是别想了,下辈子一定要记住,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得罪的。”那略微沙哑的声音又说道。  “呵呵呵,这位大胡子叔叔,你用的力气也太大了吧?看看,把这位大姐的胸口都抓出血来了!”刘翰的声音又说道。  “哈哈哈,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有工夫担心别人,还是担心一下你自己吧!小子,到了里面能不能活着出来,就看你的运气了”听到这里,台下所有记者的目光都投向了坐在王东兴身旁的那个大胡子的脸上。照相机的闪光灯,也冲着他闪个不停。  “真***是一群笨蛋,连那小子身上藏着录音机都不知道!唉为今之计,只有丢卒保车了!”田清河想到这里,“蹭”的一下站起身来,用手指着坐在自己身边的那几名手下,厉声喝斥道:“你们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这简直就是栽赃陷害!你们还配当个人民警察吗?对得起你们头顶上的国徽吗?”说到这里,又冲着他们使了个眼色,然后又用手指着会议室门口说道:“我宣布,从现在起,你们几个人停职反省,还不赶紧给我出去!”  刚才听到录音,那几个人已经吓得面如土色。再一见到主子翻脸不认人,对自己几个人大声的喝骂,双腿已经有些微微颤抖。如今听到了田清河要自己几个人出去,顿时如蒙大赦,转身就要走出会议室。  “站住!”就要开溜的几个人,耳边突然响起了一个威严的声音。只见那位省公安厅的周厅长站起身来,用手指着田清河的鼻子问道:“你怎么能就这么让他们一走了之?诬陷是要犯罪的!”他讲到这里,忽然一挥手说道:“把他们几个全部都给我抓起来!”  他的话音刚落,几名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武警,立刻将田清河的那几个手下铐上手铐,押了出去。  看到这一帮仿佛是从天而降的武警,把自己的几个手下全都抓了起来,田清河那肥胖的脸上,立刻流出了汗水。看这架势,周厅长这次来好像是早有准备,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完全失败,恐怕弄不好今天自己也要陷进来。于是他连忙脸色一整,又冲着台下的记者们说道:“看来,刘翰同学确实是被别人冤枉的,都怪我领导无方,让这帮败类蒙蔽了眼睛。现在,我代表M市公安局向刘翰同学,和现场的诸位记者朋友表示深深的歉意。对不起了,由于我们的工作失误,给你们带来这么大的困扰。现在我宣布,记者招待会正式结束。”  “你好,田局长,我还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虽然听到他说记者招待会正式结束,可是记者们都不愿离去,只见又有一个人站了起来,冲着转身走向周厅长的田清河问道:“你刚才说刘翰要是被冤枉的,您就辞职不干,请问,这是真的吗?”  可是,对于他的话田清河好像是没有听到,冲着韩书记和周厅长一脸抱歉的说道:“都怪我平时领导不力,这次又让这几个家伙所蒙蔽,真是辜负了二人领导对我的信任!对于这个事件,我由推卸不了领导责任”  “领导责任?恐怕不是领导责任,而是幕后主使吧?!”这个时候,那位军官的话又响彻了全场。原来他放了那段录音后,并没有走下台,而是一直站在韩书记和周厅长的旁边。听道田清河说道他自己应该负领导责任,忍不住大声说道。  听道了他的话,台下的记者们又是一阵骚乱。他们全都瞪大了眼睛,想要知道这里面究竟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内幕。哈哈哈,这下子可赚上了!弄好了说不准又是一个头条新闻!  听见了那位军官的话,田清河的神色一变,脸上的肥肉忍不住微微地颤抖。他猛地回过身来,两只眼睛狠狠的瞪着那名军官,伸出手来指着他问道:“我究竟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迷药这样的诬陷我?”  “呵呵呵,我和你无怨无仇,怎么会诬陷你!”那位军官看到满脸狰狞的他,并没有退缩,而是笑着说道:“我只不过是看不惯你栽赃陷害别人罢了!”  “我栽赃谁了?又陷害谁了?说这话要有证据。如果你现在拿不出证据来,那么你就是当着这些媒体的面前在诬陷我!现在我就请这些记者朋友们来作证,你如果没有证据的话,我就要控告你诽谤!”田清河冲着那名军官歇斯底里地大吼道。  “呵呵呵,既然如此,我就把证据拿出来,让在场的记者朋友们听一听,看看我有没有诽谤你!”那军官冲着他轻蔑的轻轻地笑了一声,然后又从自己随身带着的文件夹里,掏出另一卷录音带,塞进了那小小的录音机中,然后就按了一下播放键。  “就是因为你,我们家才名誉扫地,我的小磊才会住进精神病院的,所以我就一定不让你得到好下场!怎么样,现在知道滋味了吧?告诉你,这只是个开始!”台下的记者们一听到这声音,就知道是田清河的。  “哈哈哈,我早就知道这一切一定是你的杰作!现在你的目的达到了,不就是要把我送进监狱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先前那个录音带里,刘翰那清朗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送进监狱?哈哈哈哈,我不光要把你送进监狱!我过几天就开记者招待会,要让全国都知道,你这个中学生风采大赛的第一名,如今已经堕落成为一个强奸犯,要让你的名声一文不值。然后你就在监狱里等着我为你准备的另一份大餐吧!呵呵呵,告诉你吧,我早就安排好了,只要你一到了那里,就会受到特别的照顾。我要让你在那里受尽折磨,一点儿一点儿的死去!”田清河那狰狞的笑声和阴毒的招数,听得在场所有记者都是一阵阵的胆寒,全身的汗毛孔都立了起来。他们现在才知道,眼前这位看上去神态祥和,总是面带笑容的田清河田局长的心里,竟然会如此的阴暗、歹毒,不由地都对他充满了鄙视。  就在这个时候,刘翰那调侃的语调又从小录音机里传了出来:“呵呵呵,这么狠毒的招数,一定不会是你这个猪头能想出来的!这该不是你那省长老爹想出来的吧?”  听到了刘翰的话,在座所有记者的心里都是一动,也想知道这件事情究竟有没有牵涉到田成文省长。可是那录音机里田清河不置可否的声音却又传了出来:“问那么多干嘛,你就等着好好享受这最后几天的快乐生活吧!哈哈哈哈”  听完这段录音,在场所有的人都知道那位军官并没有冤枉田清河。立刻,所有摄像机的镜头和照相机都对准了他那张六神无主的胖脸,快门声也“咔嚓、咔嚓”的响个不停。  “唉”周厅长好像早就知道了这个结果,所以对他并没有像刚才那几个人一样大发雷霆,而是摇着头轻轻地叹息了一声,冲着台下走上来的几名武警挥了挥手。  一听道那段录音的内容,田清河就已经知道自己这一次是劫数难逃了。当他看到过来的几名武警把自己围在了当中,心里面更是万念俱灰。只见他抬起头来,狠狠的瞪了一眼那个让自己失去了一切的军官,然后一大口鲜血就从他的嘴里喷溅而出,紧接着他那圆滚滚的身子,就一头栽了下去第七卷 第58章 老谋深算  美子接着说:“但我可以断定,他要的东西一定是有巨大价值的东西。主人,美子不敢欺骗你……”接着,她便把刚才电话里和亲哥哥的谈话如实向辉少做禀报。  辉少摸摸美子的脸蛋,轻声说:“为什么不告诉你哥哥我手上有三条这样的项链,而只对他说你只知道奥丽莉娅的那条?”  美子摇摇头,说:“事关重大,为了那条项链已经死人了,忍者也为这事不远千里去青城。为了主人的安全,为了我们全家人的安全我当然不会说主人手上有三条这样的项链。”  辉少:“美子妹妹,这样你不是欺骗你哥哥了吗?”  美子点点头,说:“善意的谎言我愿意说,我不希望他来介入我们家人的生活。我很尊敬我哥哥,但这几条项链不是我哥哥的,我不能把这个事情告诉他。主人,我得说明一点,好好保管那三条项链,不要轻易示人。”  辉少点点头,说:“你哥哥研说有五条这样的项链,我手上只有三条,那还有两条会在哪里?”  美子点点头,说:“依我断定,有一条应该在我哥哥手上。”  辉少:“何以见得?”  美子:“他对这些项链太熟悉了,要是手上没有,他是不会这么认真的。奥丽莉娅就是因为颁奖的时候佩戴了那款项链以致引来枪手入室,我了解我哥哥,他手上理应也有一条这样的项链。主人,你还记得奥丽莉娅和凯萨琳的项链是怎么来的吗?”  辉少:“她们的爷爷给她们的。”  美子点点头,说:“对啊,主人,我想我的爷爷也会有这么一条项链的,应该就在我哥哥手上。”  辉少听后,思维猛地一个灵光闪过,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你哥哥说还有三条应该会在中国,一共有五条,那……那不是……”  这时候,响起一阵敲门声,美子赶紧围了个浴巾,走出浴室去开门。原来是雁奴进来。雁奴微笑着摸摸美子的脸蛋,直接走进浴室,也将衣服脱光,主动伺候起辉少洗浴来。  辉少:“雁奴,你怎么来了?”  雁奴:“我来问问美子妹妹几个问题,是有关那几条项链的。”  辉少心里愣了愣,觉得雁奴的智商确实高人一筹,和自己想到一块去了。于是,他当着美子的面,将刚才和美子说的东西如数说给雁奴听。雁奴听后,微笑道:“爷,我就说你的智商远在一般人之上,你早已想到我前边去了。”  美子:“雁姐,既然你来了,你就给分析分析吧。”  雁奴点点托,脑子开始运转,然后说道:“你哥哥真的说有三条应该在中国?”  美子点点头,说:“他是这么说的。”  雁奴:“松田一郎没有判断错,这三条就在主人手上。但反推一下就可以知道,他手上可能不止一条项链。”  辉少点点头,说:“我也想到这个问题了,他说有五条,还能确定有三条应该会在中国,那他的手上可能不止一条。估计有两条,当然这只是我们凭空猜测而已。”  美子:“主人,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了,你、奥丽莉娅和凯萨琳,你们几个人的爷爷不是都有一张一样的相片吗?”  辉少大吃一惊,立刻说道:“没错,没错,奥丽莉娅有项链,凯萨琳有相片,我也有相片,我们都有项链。那……那玛丽亚……”  美子:“玛丽亚没有相片,她本来有的,但毁掉了。”  雁奴:“相片毁掉了不要紧,要紧的是她应该也有一条项链啊。”  辉少摇摇头,说:“她到中国时,非常落魄,哪里还会有什么钻石项链呢?不会有了。”  雁奴:“爷,要不现在打个电话问问玛丽亚,她爷爷有没有给过她项链?照逻辑去推的话,相片里的四位中国将军,应该是一人一条才对啊。可……松田将军不应该有才对啊……乱了……乱了……我也搞不清了。总之有一点可以确定,玛丽亚那个小妮子手上也极有可能还有一条项链。”  辉少听后,赶紧给家里打电话,要玛丽亚接。玛丽亚接过电话后,非常开心,因为男人打电话给她。辉少长话短说,直接问玛丽亚有没有钻石项链,玛丽亚居然哭了起来。  辉少:“喂,喂,喂,玛丽亚你哭什么吗?好端端的,我又没欺负你。”  玛丽亚:“没有,你没有欺负我,但……我有那条项链的……”  辉少惊喜得跳起来,问道:“真的有,在你手上?”  玛丽亚:“不在我手上了……”  辉少听了电话后,大失所望,原来玛丽亚的爷爷是给过她一条钻石项链的,还特意嘱咐她一定要带到中国青城的雷家。可是,她给弄丢了。  玛丽亚说,她的那条项链是在经过大连的时候,被人偷窃而没掉的。她觉得对不起已经过世的爷爷,没有将那条项链完好地带到雷家。辉少听后安慰了她好一会才挂上电话。  雁奴微笑道:“爷,不会有错的,玛丽亚这妮子应该有的,只是别人偷走了而已。”  辉少:“这几条项链一定有玄机,不然这些前辈们不会让他们的后代非得带到我雷家来。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美子:“主人,我看这样吧,你有时间陪我去一趟日本,去看我爷爷。这些前辈中,只有我爷爷还活着,他一定知道这项链的秘密。我哥哥就是从他口中得知有关项链的事情,不然,他一个年轻后生知道个屁啊。”  雁奴点点头,说:“有理,有理,去找松田爷爷是一个好办法。”  辉少:“这么说,我非得去一趟日本名古屋啦?”  美子:“主人,要是你想知道这几条项链的玄机是什么,我想你应该和我一起回去看看。”  辉少:“我巴不得现在就去日本,可……可如骚儿这里有事,走不开啊。”  美子:“主人你不要着急,我们这趟去缅甸,肯定可以见到我哥哥,到时,让他安排就是。”  雁奴:“爷,要是我们真去日本,可千万不能说你的手上有三条项链啊。”  辉少:“我心里有数,我就去问问松田爷爷,这几条项链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只想知道秘密而已。”  笔者先不说辉少他们的事情,单单谈谈玛丽亚那条项链丢失的经过。其实,很简单的,玛丽亚佩戴着那款钻石项链经过大连的时候没钱了,坐不起飞机,而选择乘坐火车来南方。小姑娘有点困,又有点饿,于是在火车上睡着了。一个扒手顺手牵羊,将她脖子上的项链摘走了。后来这条项链几经转手,出现在了上海的古玩市场上,被酷爱逛中国古玩市场的松田一郎花钱买下。  说到这里,我们必须说一说日本名古屋的一个片断。川口组的代理组长,美子的亲哥哥松田一郎来到他爷爷松田直树的房间,恭恭敬敬地跪下,说道:  “爷爷,我看您来了。”  松田直树:“一郎啊,听说你下个月要去缅甸和泰国?”  松田一郎:“是的,爷爷怎么知道的?”  松田直树笑笑:“你还只是个代理组长而已,很多事情你爸爸是要过问的。你爸爸向我说起这事,我自然知道。”  松田一郎:“爷爷,我此番来,一是向您辞行,二是再来问问您有关项链的事情。”  松田直树:“项链?”  松田一郎:“不错,项链,我找到了第二条项链。”  松田直树:“什么,你已经找到第二条项链啦?你怎么得到的?”  松田一郎:“是的,爷爷,您不是说过吗,其余的几条项链应该会出现在中国。现在第二条项链已经出现了,第三条我也知道在哪里。”  松田直树:“第三条在哪?”  松田一郎:“在中国青城雷少辉的家中,也就是美子的丈夫家里,有个叫奥丽莉娅的法国女模特手上有这条项链。”  松田直树叹口气,说:“看来,这些个老家伙们果然都没有忘记陈年往事啊。呵呵呵……”  松田一郎:“爷爷,如果不出我所料,所剩的几条项链一定会出现在雷家。您能告诉我这几条项链为什么对您有这么重要吗?”  松田直树摇摇头,说:“你找到五条项链后再来和我说这事。我可告诉你,你可以用一切手段找齐这五条项链,但绝对不可以伤害雷家的任何一个人。否则,我会把你撵出松田家的。你可以去青城查一查,如果不出我所料,雷少辉的家中应该还住着一个美国人和一个苏联人……而不……是俄罗斯人。这几个人你都不能伤害她们,我想这几个人极有可能都是雷少辉的家人,和美子一样。所以,你不能伤害他们。”  松田一郎立刻点头,恭敬地说了声:“嗨,孙儿知道了!雷家有恩于我们,孙儿不敢造次!”  诸位看官,笔者现在再将镜头转回到辉少这。如骚儿在香港的某间茶楼包厢和辉少、雁奴、美子、阿霞,以及罗氏姐妹一起喝茶闲聊。因为过两天就要去缅甸,她们今天闲着没事做出来喝喝茶、聊聊天,纯粹打发时间而已。  辉少:“如姐,你在缅甸主要就是赌场生意吗?”  如骚儿点点头,说:“赌场是那最主要的生意,其他的都是其次。黄金这两年利润不高,珠宝也是这个样子。军火嘛,现在大陆内部的高官直接和当地的军政府接触,早把我这个中间人给一脚踢开了。因此啊,我慢慢把资金全部转移到赌场来。赌场的生意真是火啊,在当地又是绝对合法的,风险相比军火、黄金和珠宝要小得多。不过,管理上有点困难。”  雁奴:“如姐,缅甸那边的赌场生意真的很好?和澳门比怎么样?”  如骚儿淡淡一笑,说:“澳门只是名声大而已,若论单个赌场的收入,他们的赌场利润绝对没有缅甸来得高。”  雁奴:“哦,此话怎讲?”  如骚儿:“这些年,大陆高层已经开始注意澳门赌场了,很多高官也不敢随便再去澳门豪赌。但缅甸这个看似鸟不拉屎的地方却有越来越多的高官去那里豪赌。”  辉少:“那你们的生意主要就是吸引这些高官去豪赌?”  如骚儿点点头,说:“不错,正是如此。如果没有这些高官过来玩几把,那我的赌场就要喝西北风。换句话说,他们是我们的衣食父母。当然了,我要是转白了,那他们就再也不是我的衣食父母了。”  阿霞:“这些年,不仅缅甸,还有东南亚、澳大利亚、泰国,美国的拉斯维加斯都可以看到这些高官们的身影。他们出手可是大方得很。总之,只要看到大陆人进赌场,那我们那天的生意一定是非常好的。”  美子:“我就不明白,他们为什么非得要把这些钱拿来赌呢?他们一定可以赢吗?”  如骚儿摇摇头,说:“他们自然是输钱了。他们要是赢钱,那我还赚个屁啊?”  雁奴:“哎,他们爱赌就赌去吧,拿着这么多钱不去赌,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花。是吧,如姐?”  如骚儿微笑着点点头,说:“怎么样,你们有没有兴趣去玩两把?”  辉少:“去缅甸玩?”  如骚儿摇摇头,说:“不,去澳门,我带你们去澳门体验一把赌博的乐趣,你就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当官的爱赌博了。”  美子:“现在,去澳门?”  阿霞点点头,说:“我们常去,当然我们是去取经。澳门的赌博业这两年发展很快,我们保守估计,最多十年后它就要超过美国的拉斯维加斯,成为全球最大的赌城。”  辉少:“不会吧,超过拉斯维加斯,这么快的速度?”  如骚儿:“当然了,不信十年后看看。呵呵,怎么样,去体验体验?”  辉少虽然喜欢小赌,但对于豪赌却不怎么感兴趣,但非常有兴趣去澳门看看。于是,他点点头,说:“行,那我们就跟你们去见识见识。”第七卷 第59章 赌把瘾呗  如骚儿点点头,对阿霞比个手势,阿霞立刻打了电话,说道:“喂,准备一下游艇,大姐要去澳门。”  于是,在喝了几个小时的下午茶后,如骚儿领着辉少一伙人去澳门。他们是乘坐如骚儿的私人游艇去的。一路上,如骚儿开始向辉少一伙人简单地介绍了一下澳门赌博业的由来。其实,澳门的赌博业,用比较专业的术语来形容的话,应该叫博彩业才对。但人们通常喜欢直接叫它赌博业,来得直观、浅显和易懂。  如骚儿说,她上北大的时候就有研究澳门的博彩业。这点让辉少颇感好奇,他直接笑道:“如骚儿,别人上好的大学都研究学术,你怎么研究这方面的东西呢?”如骚儿微笑着摇摇头,说:“兴趣爱好呗。”紧接着,她便将澳门博彩业的历史简单地介绍给大伙听。  澳门的博彩业于1847年在葡萄牙的管治之下开始合法化,自此以后,澳门以“东方蒙地卡罗”之名广为世界所知,博彩业更成为了澳门经济的支柱部份,规模渐与美国的拉斯维加斯博彩业相当。  第一个博彩专营权牌照于1937年发给了泰兴娱乐公司,但该公司的经营却太保守,未能完全发挥博彩业的经济潜能。当时该公司只有中式的博彩项目提供。到了1962年,政府将所有形式的博彩的专营权牌照改发给澳门旅游娱乐有限公司(简称澳娱,英文简称STDM)。牌照于1986年续期十五年,于2001年末届满。  如骚儿还说,据可靠人士的够内部消息透露,假如澳门回归,那将来成立的特别行政区政府将不再发出博彩专营权,改为向三家公司发出博彩经营权牌照,分别是澳门博彩股份有限公司(简称澳博,是STDM的子公司),永利度假村(澳门)股份有限公司,和银河娱乐场股份有限公司(已被收购,现属银河娱乐集团有限公司名下)。博彩业在澳门的经济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很多游客喜欢在澳门赌博,亦有很多本地人经常出入赌场。总的来说,博彩业在澳门可以分成五大类:赌场赌博、赛马、赛狗、彩票和足球博彩。  辉少笑道:“如骚儿,你真行啊,澳门还没回归,你们就知道政府的下一步动向。那些个澳门赌徒们就不怕中央政府直接取缔,不准大家赌博吗?”  如骚儿撇撇嘴,摇摇头,说:“取缔,开什么玩笑。我岳心如敢百分之百断定不会取缔。爷,你想想看,这里的人赌了一百多年了,经济状况又非常理想。你不让澳门发展赌博业,那让它发展什么啊?那位中国改革开放的总设计师不是说过,香港和澳门的基本法保持五十年不变吗?五十年,那是指回归后的五十年啊,从1999年年底算起,五十年后我想我已经去见所谓的马克思了。换句话说,我是看不到澳门不赌的那一天了。你说说,五十年都不变,以后还会变吗?呵呵,不会变的。”  雁奴:“我看五十几年后,恐怕是越来越多人到澳门赌一赌,说不定那时候去澳门赌博还成了全中国人的一种时尚呢!搞不好大家时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今天你赌了没?’”  雁奴这么一说,所有游艇上的人都笑了起来,因为雁奴的话确实比较幽默。大伙说笑着,很快就到澳门了。游艇靠岸后,辉少他们坐进三辆克莱斯勒轿车里头。这三辆轿车是阿霞联系专门来迎接他们的,属于某个赌场专门迎接贵宾用的专车。  辉少、美子、如骚儿和阿霞同乘一辆,还有一个司机;雁奴和罗氏姐妹乘坐另一辆;还有一辆是如骚儿的四个保镖坐。  辉少问如骚儿:“这是赌场的车吧?”  阿霞接过话头,说:“是的,澳门赌王和大姐熟得很,我们属于他们的贵宾。这是他派来迎接我们的车子。”  这时,车子已经行驶在澳门市区的主干道上。如骚儿用肘部碰碰辉少,一个食指指着窗外,说:“爷,你瞧那些人在干嘛?”  这时的街道旁边有很多人围在一台“老虎机”旁边投币赌博,还有很多人在排队买彩票。  辉少笑道:“这个我知道,投币赌博的老虎机吧?”  如骚儿说:“澳门满大街都是这样的东西,大赌进赌场,小赌随便路边就能赌。”  很快车子在一家赌场的停车场停下,有专门的服务生过来替辉少一行开车门。但他们准备走进场的时候,辉少特意抬头看了看这家赌场的名字——“澳门某某某赌场”。(笔者特注,为省去不必要的麻烦,特此不直接书上该赌场的名字。)  其实刚才一路上,辉少见到了不少传说中的金沙、渔人码头、葡京这些耳熟能详的赌场,当眼前赌场的椭圆宝顶与绽开的莲花出现在他眼前时,他还是忍不住地惊叹了一声,美子也一样。  已到晚上时分,辉少他们进入了该赌场的贵宾室。门外是高大威猛的外国门卫,玻璃地板铺就的是一块块金砖,这些都彰显着该赌场的雄厚财力;进入贵宾室要过电子门,要把随身带的东西让门卫过目。辉少发觉好像每个赌客都不必担心遭到势利眼的接待,因为这些门卫不会因为赌客们的穿着而拒绝人。他看到有人身着一身学生装也大摇大摆地直接进场。  辉少心想:**,在他们看来所有人都是“财神爷”啊!只要能帮他们发财,他们才不管你什么身份呢!  贵宾室不大,金色的房间挂着精裱的油画与一副铠甲。看到了这副场面,辉少点点头,如骚儿轻声问他:“怎么样,爷,漂亮不?”辉少笑着点点头,说:“全世界的人都过来过把瘾的地方怎么能不漂亮呢?”他们在两个美女服务员的带领下,直接往一个包间走去。  这里有很多包间,每一个包间里的客人围坐一周,桌上摆着是长方形的大额筹码,一摞摞高叠着,需要用推移来控制局面。身着制服的派牌优雅地将牌派到每个玩家面前。辉少顺着如骚儿的手指方向,知道身边的这个包间里有4个玩家,3男一女,桌上的筹码事后估计在上千万左右。就在他们短暂站脚的这会工夫,有一个玩家输了四把,他们大把挥霍着筹码,仿佛那只是漂亮的筹码而已,并不是钱。  美子细声对辉少说:“主人,他们是如何挣钱的啊?你看他们毫不犹豫地下注,我明白这是几百万啊,这么快就从这一个人的口袋转移到另一个人的口袋里去了。”辉少拍拍日本老婆的脑袋,回应道:“我们来长长见识,多看少问,回香港后有不懂的再问如骚儿。”美子微笑着吐吐舌头。  这家赌场以其夸张的外形和变幻的光影吸引着每个赌客的眼球,在大堂里陈设的圆明园马首,彰显着某人物的功绩和财富。场内人头攒动,各色人物川流不息。  如骚儿对辉少说:“澳门每个赌场都有每个赌场不同的风格,每个赌场都有定时的班车,免费接送赌客们穿梭于不同的赌场间。赌场内还有免费的食品和饮料,各类风情的表演,让你在赌博兴奋之余调节心情,富丽堂皇的装饰,温文尔雅的服务生,绝对可以迷醉在场的每一个人。赌场周边遍布的当铺、银行、兑换,金钱在这里变了味道,好像变得一文不值,又好像什么都可以舍弃。”  阿霞接着说道:“在这里有人真的相信自己一定能赢,因此会把养家糊口的钱一古脑儿全部下注,不管输赢;也有人真的相信,在这里一夜暴富不再是梦;更有人相信自己就是最后的赢家因此会携上几十万,上百万,甚至是上千万的政府公款去赌大小……爷,你相信这纸醉金迷的感觉吗?”  辉少呵呵笑道:“最终赚钱的还是赌场,并不是进来的赌客,这点清醒我还是有的。”  如骚儿点点头,说:“这就是我开赌场的原因,只要有客源,保管你赚钱,而且是赚大钱。”  说着,说着,如骚儿对辉少说:“怎么样,大伙来玩几把?”  辉少说:“玩点什么呢?”  雁奴呵呵笑道:“玩就玩,谁怕谁啊?老虎怕老虎,老鼠怕老鼠,有什么能难倒爷呢?”  辉少一听,看了看雁奴,说:“这的玩法我没玩过啊。”  雁奴笑着点点头,低声道:“爷,说了您别生气。其实,这家赌场我来过。”  辉少:“哦,你来过。”  雁奴说了说她来过赌场的经历,她以前和青城前县委书记兼县长罗义,也就是她的老主人来过。雁奴对如骚儿说:“如姐,给我们准备一些筹码。”  如骚儿微笑着对身边的服务员说:“先来个‘五块钱’。”说完,阿霞掏出一张贵宾卡给服务员,服务员立刻点头微笑地接过她手中的卡片,替他们取筹码去了。很快,有一个高挑的美女服务员推着一辆装满筹码的小推车过来了。辉少看到后大吃一惊,说:“如骚儿,这么多啊?”  如骚儿把手一挥,说:“爷,这算什么啊?大伙拿着闹一闹呗。姐妹们,想玩尽情玩,不要客气。输光了,我再替你们弄车筹码来。”  辉少连忙问雁奴:“雁奴,这车子多少钱的筹码?”  雁奴笑着走到小推车前,目测了一下,说:“一共五百万美元的筹码,其中一万元一筹码的二百五十个,伍仟元一筹码的五百个,这里一共有七百五十个筹码。”  辉少听后,心里直打鼓:我的妈妈啊,刚才如骚儿轻松一句“五块钱”,原来是五百万美元啊!祖宗哦,我他妈这辈子还没见过将五百万说得如此轻巧的人,居然还是个女人——如骚儿!如骚儿,你***是有钱,简直不把这五百万美元当钱看。要知道五百万美元是多少人民币啊,少说也值四千万人民币吧。四千万在大陆可以盖多少间希望小学,可以弄多少间医院,可以修多少公里的乡村公路啊?我的妈啊,和你如骚儿比,我辉少真成了穷鬼一个,穷得叮当响,穷得连内裤都找不到北啊!  不过,辉少毕竟是有点气度的人,虽然心里头感慨颇多,但表面上还是比较平静的。他微笑道:“来,我们先不去包厢了,来玩会大转盘吧。”众人纷纷响应,于是,大伙都来到一个转盘前,要玩大转盘的游戏。一位美女服务员推着筹码车紧跟着他们,另一位美女服务员准备替他们端上酒水和饮料。辉少对一位美女服务员说:“给我来杯白兰地。”  美女服务员微笑道:“先生,您要什么年份的?”如骚儿对她比个五的手势,她便点点头。接着,如骚儿让她再替大伙每人上杯1940年代的芝华士,都加冰块的那种。美女服务员微笑着走开了,很快,辉少和他的女人们每人的手上都端了一杯酒。他端的是白兰地,其余的所有女人都端着芝华士。辉少喝口酒,对着转盘的派发员说:“来五个。”说完,雁奴立刻对身边的推车服务员比个五的手势,服务员立刻取出五个一万元的筹码扔到转盘前的桌子上。  马上转盘启动了,运气真好,居然一下子翻了五倍,也就是说辉少的第一把小赌局赢了二十万美元。轮盘的派发员立刻将二十五个筹码推到辉少面前,说:“先生,请收好!”辉少身边的推车服务员立刻将二十五个筹码装进推车里。他身边的女人们都鼓掌起来,美子鼓得最响,只有雁奴笑着摇摇头。美子说:“我,我来十个。”美女服务员立刻拿出十个筹码丢到桌子上,轮盘又开始转动了。  美子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辉少也觉得有点紧张,这可是十万美元的下注啊!  太幸运了,居然翻了两倍。也就是说美子一下子赢了十万美元。美子开心得跳起来,恨不得直接爬到辉少的后背上去。第七卷 第60章 巨额支票  “嘢,嘢,嘢!我赢了,我赢了!”美子开心地叫道。  辉少觉得这东西真刺激,决定再玩一把,对身边的推车服务员说:“来,二十个!”这时,雁奴阻止了服务员的动作,轻声道:“不,来一个,就那个五千美元的,就一个!”美女服务员笑笑,丢了个五千美元的筹码到桌上,辉少看了看雁奴,雁奴对他点点头,说:“爷,这把过了再说。”  辉少:“这么少,不好玩。”  雁奴:“爷,这把过了再说。听我的,没错。”  辉少摇摇头,说:“好,好,好,转吧,转吧!”  于是,轮盘又开始转动了,两果然,输了!  如骚儿吃吃笑道:“雁姐,果然聪明绝顶,头脑冷静。要是赌场都遇到像你这样的人,恐怕要关门。”  辉少不得不佩服雁奴的预测力,说:“你……你知道这把会输啊?”  雁奴点点头,细声道:“那个派发员看你是个大陆人,是头一次来这家赌场,先让你尝点甜头,你的好运不会再有了。”  这时,小琼奴对推车服务员说:“来,我也来五个。”于是,轮盘又开始转动。如骚儿对雁奴说:“雁姐,让大伙放手玩,这点小钱算个屁啊。开心就好,开心就好。”雁奴听后摇摇头,但嘴上说:“那好吧,你们随便玩吧!”于是,辉少、美子、罗氏姐妹,还有阿霞,甚至如骚儿都玩起转盘游戏来。  输输赢赢,赢赢输输。总之,一会儿筹码进,又一会儿筹码出。渐渐的,筹码车里的筹码少了近三分之一,也就是说,辉少他们输了一百多万美元了。  大家都去图个乐子呗,说白了就是去送钱给赌场,除了雁奴一人外。雁奴倒是能赢回一些钱来,可惜的是大伙输钱的速度远远超过她赢钱的速度。玩过大转盘,大伙来到包间玩梭哈,也就港式比大小,玩过梭哈后,辉少和美子还玩21点比大小。  众女人和如骚儿的保镖们呼啦啦地围着看辉少赌,可辉少的水平很一般,赌了好几局却输了几十万美元。如骚儿看了直笑,说:“爷,过瘾不?”  辉少看看筹码车,叹口气,说:“**,我们输了快两百万了,真他妈不爽快啊!”  说白了,辉少还是心疼这两百万的,虽然不是自己的钱,可毕竟是两百万啊!  可如骚儿微笑着摇摇头,说:“爷,这算什么,觉得不爽,就来下大注的,这个更刺激!”  阿霞说:“是啊,刺激得很,钱也像流水一样的消失。”  辉少听后愣了愣,有点于心不忍,有点不想玩下去。雁奴见到这种情形,微微一笑,说:“爷,想不想赢钱啊?”  辉少点点头,说:“**,我们输了两百万,不爽,不爽!要赢钱才爽快嘛!”  雁奴:“大部分的人都和爷一样的心态,所以就一个劲地在这输钱。换了我,实在运气不行,就抽身而退,我想这样损失可以降到最小。大赌伤身,小赌怡情,也许这里本来就不适合我们来。”  如骚儿看看雁奴,轻轻说了句:“不就两百万嘛,就算把这车筹码全搭上也无所谓。雁姐,我们来就是图个高兴,别讲那么多大道理。”  雁奴:“如姐啊,我的好如姐,你的大方我深感钦佩。可你还没看出来,爷不高兴嘛,哪个男人输钱会开心呢?”  如骚儿看看辉少,发现他的脸色是有点不那么好看,微微一笑,不想多说。罗氏姐妹和阿霞,以及美子都看看辉少,均微笑着,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才好。这时,雁奴将小嘴贴到他的耳边,细声说:“爷,你不要不开心嘛,我知道你不开心。这样吧,你起来,让我来和他们赌几局。”  辉少看看雁奴,说:“你能拿下,让我开心?”  雁奴点点头,说:“为了让爷开心,奴今儿个就显显自己的身手。爷,你起来,奴包你开心。我们先来和他们比比大小吧。”  辉少将信将疑地起身,雁奴微笑着在他的位置坐下,辉少和如骚儿坐到她的左右手边。只见雁奴非常自信地一笑,对摇骰子的服务员说:“来吧,摇起来,我下二十万!”身边推筹码车的服务员立刻拿出二十个筹码放到桌面上,掷骰员微微一笑,问:“你押大,还是押小?”  雁奴:“你先摇骰子,我再押,应该是这样的规矩吧?”  掷骰员点点头,立刻叮叮当当地摇起骰子来。只见雁奴聚精会神地盯着派发员手中的骰子碗,准确地说是用耳朵在听。大约二十秒后,雁奴微微一笑,说:“我押小!”这时,桌面上还有别的玩家,有的押小,有的押大。当掷骰员打开盖子时,宣布道:“小,押小的赢!”  辉少、如骚儿、美子、阿霞以及罗氏姐妹都欢呼起来,如骚儿身边的保镖也对雁奴透露出钦佩的目光。因为雁奴押中了!  辉少开心死了,当众吻了雁奴一下,说:“雁奴,你真行!来,继续,继续!”  雁奴微微一笑,大伙又开始下注,这回她押五十万,而且还是押小。果然,一轮下来,雁奴又赢回五十万。美子几乎用崇拜的眼光看着雁奴,惊道:“雁姐,不会吧?你……你是神仙啊!”  雁奴装模作样地对美子来个飞吻,顺便吻了一下身边的辉少,又开始下一轮的押大小,这回她押大。果然,她又赢了。这时,可不仅仅是辉少和他的女人们欢呼了,连如骚儿的保镖们也开始鼓起掌来。别的玩家都把眼光投向了辉少这边,准确地说是投向了雁奴。  别的玩家都决定跟着雁奴一块下注。这次,雁奴又要了一个一百万的比大小,所有的玩家都跟着她下。辉少将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果然,雁奴又赢了!  “雁奴,你太棒了!你真是赌神啊!”辉少和他的女人们,保镖们,以及别的玩家们都兴高采烈地鼓掌起来。这不将赌场的经理都给惊动了。辉少催促雁奴继续玩下去,雁奴微微一笑,又连赢三把,一共赢了近一千万美元。尤其是第三把,一下注就是五百万美元。  这时,赌场里早已有人将情况详细地汇报给经理。经理走过来一看,雁奴看看,觉得周围不对劲,立刻微笑道:“好了,爷,我们把钱赢回来了,该走了!”  辉少也知道在这么下去,可能会出事,还是见好就收。于是,便牵着雁奴的手走开了。这时,赌场的经理走过来,非常恭敬地说道:“哦……如姐,原来是你们的人啊……没事,没事,我们总经理请你们上去喝杯茶。”  如骚儿微笑着点点头,说:“小赵啊,我每次来你这都是输钱,今儿个赢了点不大好意思哦!”原来这个经理叫小赵。  小赵微笑道:“如姐,这话见外了,都怪我没能及时地招呼你们。我们招待不周,请如姐和你的朋友们别见怪,别见怪!如姐,各位大哥、大姐,我们总经理请你们上去坐坐!”  如骚儿笑道:“哦,陈总也在啊?”  小赵点点头,说:“在,在,在,在贵宾间等候你们多时了。”  看来,雁奴的赌技真的把赌场的领导层给惊动了,因为她短短的半个小时不到就赢了他们整整一千万美元。这不,赌场的总经理都要求见他们了。  如骚儿便带着辉少一伙,自己的保镖来到一间小包间外。她对自己的保镖们说:“你们在外边等着吧,小红、小琼,你们也在外边等着。爷、雁姐、美子、阿霞,我们几个进去。”于是,辉少等人便进了包间。  这时的包间里头坐了三个人,一个中年人和两个青年人,都西装革领的,显得比较庄重。中年人坐中间,两个青年人坐他身边。如骚儿主动和那个中年人打招呼,说:“哟,陈总,你怎么有时间请我来这啊?”  陈总呵呵笑道:“如姐,你也真是,亲自过来就直接打电话给我好了,干嘛只通知我的手下去接你,而不知会我一声呢。只要你知会一声,兄弟我一定亲自去码头接你啊。来,来,来,几位都坐,都坐!服务生,上茶水!”  辉少等人坐下后,服务生也给大家上茶。如骚儿将辉少等人一一介绍给陈总认识,只是简单介绍而已,都说是她的朋友。辉少也通过如骚儿的介绍知道眼前的中年人叫陈仁强,是这家澳门最大赌场之一的总经理。  陈仁强看看如骚儿,又看看雁奴,微笑道:“如姐,你身边的这位韩小姐真是赌技了得啊。谢谢你,韩小姐,我知道你已经手下留情了,否则,我的场子恐怕还要再搭上个几百万,甚至是上千万。”  雁奴呵呵一笑,说:“陈总,不好意思,今天手气有点偏好。”  陈仁强:“哪里,哪里,韩小姐不必谦虚。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韩小姐一看就知道是赌神级的人物。如果我没有看走眼的话,你的赌技绝对可以和澳门的赌王一较高低。”  辉少听后心中暗自惊叹:我的妈啊,雁奴,原来你还是赌神!天啊,你以前怎么不说呢?我这个傻蛋,怎么今天才知道自己最喜欢的淫奴居然是赌神!  雁奴:“陈总,我真的不会赌,纯粹是靠运气而已。你要是不信,我再下去玩,我保证输多赢少。”女人说这话时,用肘部暗暗碰碰如骚儿。  如骚儿心领神悟,非常自然地说:“陈总,我们是来取经的,我的这位雁妹妹啊,是我的好朋友,她就是我的亲姐妹。我们今天真不好意思,赢了你场子的一千万美元。”  陈仁强摇摇头,说:“如姐,客气了。如姐,下回你们来澳门一定要通知兄弟我啊。我一定亲自去码头接你们。嗯……来人啊……去拿一张两千万的支票过来。”  如骚儿吃惊道:“陈总,你……你这是干什么?”  陈仁强呵呵笑道:“在下的场子比较忙,本来想请如姐和你的朋友们喝喝茶,但又没时间,只好劳烦如姐拿着这张支票自己找家茶楼喝了。如姐,请你多多包涵!”  两人说话间,陈仁强的手下拿了一张支票过来。陈仁强将这张支票恭恭敬敬地递给如骚儿,如骚儿接过来一看,辉少也看了一眼,果然是张两千万美元的支票。  陈仁强笑道:“如姐,这张支票可以在香港的瑞士银行支取,在澳门取未必方便。”  如骚儿将支票还给陈仁强,微笑道:“陈总,你这是干什么嘛?这钱我不能要。”  陈仁强极为恭敬地说:“如姐,我……”他示意所有手下的人离开包间,只剩他一个人面对辉少和如骚儿一伙。  陈仁强:“如姐,你必须给我这个面子,收下这张支票,鄙人有绝对的诚意请如姐和你的朋友们喝茶!”  如骚儿看看阿霞,阿霞开口道:“陈总,打开天窗说亮话,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陈仁强看看阿霞,又看看辉少、雁奴、美子和如骚儿,轻声道:“如姐、霞姐,你们也知道现在这赌场是我负责赢利的。我这个月要是业绩不好就要被炒鱿鱼,我只想求如姐和在座的各位手下留情,放我陈某人一马。”  如骚儿叹口气,说:“陈总,你也太见外了,有话直说就是。这两千万我不收,你放心,我其实很少直接上你这玩。今天我本想带几个朋友来你这小玩几把的,可是……可是我这位雁妹妹手气太好,胆子太大,一下子赢了你一千万,实在是不好意思了!放心,放心,我们下一次就算来也玩小的,不让你为难。”  陈仁强:“如姐一向一言九鼎,有你这句话那我就放心了!如姐,这两千万真的是我诚心诚意请你们喝茶的,请务必收下!”  如骚儿说什么也不肯收,一个劲地表示让陈仁强放心,下一回一定不为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