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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神织】第九集 潜袭行动

2015-06-03 17:19:42

妙手神织9 作者:家荣 绘者:董绍华 书系:绯梦之都 出版社:河图文化 出版日期:2008-08-29           【妙手神织】第九集 潜袭行动                内容简介:   原来任性的朵兰公主想以隐形战甲的机密和他交换「变强的方法」?喂喂搞 清楚!除非「献身」,他才会考虑考虑,皇室的规矩和他没有干系吧!怀着闷气 看到他的亲亲爱奴,又花了一番工夫调教成功。趁着这个机会,他决定带着娜娜 和伊奴进行营救艾美的计画。藉由路易士的记忆得知囚禁的地点,然而该地却是 一片荒凉……   那个地方究竟发生什么事?艾美真的被禁在那里?还是他「出鎚」了?    Image and video hosting by TinyPic              第九集  潜袭行动              第一章  仇人相见   我紧追穿着隐形战甲的透明人影,原本想查探它的秘密基地,却在无意中遇 到了那个曾经打伤艾美,也同时是喀穆朗里联邦的高级反间人员──路易士·杰 弗逊。   于是我在强烈好奇心驱使下,便远远跟在他后面,看他究竟想搞什么鬼?然 而当我追踪好一会儿后赫然发现,他行经的路线,竟是紧跟在隐形战甲后方?!   由此看来,他显然已拥有看穿隐形战甲的能力;而我发现这个惊天秘密后, 顿时惊讶得几乎合不拢嘴。   因为隐形战甲最大的特色就是:敌人看不见它的位置,可是它出手时又完全 感受不到魔法波动,让人防不胜防,进而达到出奇致胜的目的;如今,敌人已经 能看穿它具体存在的位置,所以最大的优势可说是荡然无存。倘若对敌时再遇上 比它还厉害的强者,那么这套战甲,势必成了沉重且致命的累赘。   问题是,他如何看穿隐形战甲?   我能捕捉到它的形体,全凭我和它多次交手,以及对色差的敏锐观察力所累 积出来的经验,可是以我对路易士的了解嘛……他除了为人变态好色、武术高强 外,似乎不可能拥有和我相同的能力……除非喀穆朗里联邦,已研发出能够探测 它存在的工具,或者路易士在这段时间内修炼出某项具有透视能力的──特殊密 技?   满腹的疑问,终于在我追迹至一条僻静的小巷里,见到两人大打出手时得到 解答。   当我俯趴在屋顶,探头朝打斗现场凝神眺望时,很快就看见路易士右边的眼 眶前,吊挂一块深褐色的水晶镜片;而这块镜片,看起来非常像由我亲手设计, 并费尽心力打磨所制成的“透视眼镜”。   乍见自己发明的东西,我不由得愣了一下,但一想通了个中关键后,我不禁 哑然失笑起来。   (呵呵,当初发明透视眼镜,只不过是想实现“能够看见女人裸体逛大街” 的欲望,但那个时候我为了救艾美,又不得不亲手毁了它;想不到,他竟然凭着 “一镜”之缘,就可以摸索出制作方法?唔……这么说来,我当初发明的东西不 仅不是废物,简直就是克制隐形战甲的神器嘛!嘿嘿嘿……假如我再找时间稍微 改良一下,想办法制造出轻巧易携带的透视眼镜,再将它卖给各国军方高层…… 哈哈哈!那我不就发了?!)   只不过,想发大财的前提就是没有其他人能够仿造它;而最简单,同时也是 最有效的方法当然是──毁掉它!   想到这里,我心中已有计较。   稍微观察四周地形地物,当下施展提纵术,几个起落后,我已神不知鬼不觉 地,躲在隐形战甲身后约五公尺的一垛矮墙后方。   望着前方四阶火球、风刃漫天洒出,路易士边闪躲边咒骂的狼狈模样,我马 上从矮墙后方闪出,以揶揄的口吻指着他大笑:“哈哈哈……路易士老哥,好久 不见啦!想不到小弟居然有幸在这里欣赏你精湛高明的武术。唔……你的闪躲功 夫真厉害,真让我佩服不已。唉唉唉!别光顾着看我,小心旁边的火球呀!啊! 风刃从你右后方倒卷回来啦!快快快!快使出黑月破空拳还击呀……”   我漾着开心的笑意,不时说出幸灾乐祸意味浓厚的嘲讽言语,让路易士顿时 陷入了因分心而险些遭到四阶风刃肢解的致命危机。   “法克!瑟肯·比格!你再多说一句,等我解决掉这个人,我一定把你的尸 体砍成碎肉喂魔兽。”   听完他恶毒的言语,我非但不以为意,反而笑得更大声:“哈哈哈!路易士 老哥,等你真正解决掉隐形战甲,再说这句话吓唬我也不迟。嘿嘿……现在你不 妨听小老弟一句劝:专心应付眼前的危机吧!否则你不小心死了,就只能期待我 百年之后到孤苟大神那里报到时,我们才有较量的机会喔。”   “好好好!好你个只会躲在女人屄里看热闹的瑟肯·比格!要不是我上次太 过轻敌,你也不可能逃得掉;今天如果再让你走脱,我路易士·杰弗逊马上回国 申请退伍后,再全力追杀你──至死方休!”   “噢!路易士老哥,我好害怕呀!!不过呢……哼哼,我想你没这个机会 了。”随着话落,我的掌心立即凝结出一道直径约六寸的黑色圆形风刃。   “啊!暗黑疯魔刃!你……你是恶魔岛的风魔?!不、不可能!恶魔岛的位 置只有极少数人知道……你……难道你也是?”   “这个问题嘛……你下了地狱后,见到大魔神再问他吧。”随着话落,我手 中的黑色风刃已脱手而出,“嗖”地射向了正奋力闪避漫天火球、风刃的仇人。   路易士卧倒翻滚,身形狼狈地躲过魔法攻击后,立即单膝跪地,面露狰狞地 指着我大吼:“雪特!你这卑鄙无耻的小人,假如你是个有担当有胆量,有大屌 的大男人,就和我一对一单挑!”   我听了之后,不禁仰头大笑道:“哈哈哈!路易士老哥,你上次有帮手在场 时,为什么我没有听见你说这句话,而现在你处于以一敌二状态,就敢大言不惭 地出这些话。这是不是表示……你才是有奶有穴的──真女人?”   “瑟肯·比格!你有种再说一遍!”愤怒地暴吼言犹在耳,他右小指上的黑 色晶环蓦然泛起了黑色光芒,缓缓包裹住他的右拳。   陡然感应到这股熟悉的波动能量,眼珠子转了几圈后,我终于恍然大悟!   (原来这家伙的暗黑能量,真的来自那只黑色指环呀!)   脑海才闪过这个念头,位于前方二十公尺外的路易士,陡然对我挥出一记几 不可见的淡黑色的拳影。   侧身闪过那道,杀伤力媲美五阶四级内武术的虚影,我马上凝聚出一颗直径 约七寸、内黑外红的大火球,直接抛向空中。   “咦?这、这是……暗、火六阶混合系魔法之炽焰焦土?!不、怎么可能! 你……你是混合系大魔导士?”路易士后翻几圈,躲过隐形战甲射出的火球与风 刃,仰望着天空失声大叫。   我没有理会他的“疯言疯语”,直接施放出数道蓝中带黑的细小水箭,射向 空中的大火球。   露出这一手,不单是路易士,就连隐形战甲的透明形体,也做出转头动作, 同时发出几乎低不可闻的轻咦声。   不单是他们,只要生活在穆思祈大陆上的人,一旦看到我施放的“混合魔 法”后,绝对会出现相同的惊疑态度。   根据世人所认知的魔法知识来说,水与火原本就属于互相排斥的魔法元素, 所以世上几乎找不到“水火同源体质”的人;然而,我此刻所施放的,只不过是 以本体能量转换而成的“拟态魔法元术”,因此就本质来说,眼前所见的火球、 水箭,追根究底仍是暗系元术。   换句话说,这种拟态魔法元术,既然不是穆思祈大陆自古传承下来,靠着吸 收晶石的修炼方式所产生出来的魔力,那它当然能拥有各系魔法的型态与威力, 又可避免因魔法元素互斥,而引发爆体的致命危机。   可是不了解个中原由的人,一看到我施放的“魔法”型态,通常第一个想法 就是:我怎么突然变成了全系魔法师?   猛然想起这点,我不禁暗怪自己刚才的行为,实在是太过招摇莽撞!   然而,施放出的暗黑元术就像泼出去的水──无法收回!   即便覆水可收,但眼前的敌人,已见识到我不小心显露出来的“神迹”…… 这样一来,除非我能抹去他们的记忆,否则我这身惊人的修为,一定很快就传遍 穆思祈大陆。   心念流转间,开始坠落的大火球,霍然被无数支水箭扎进后,便轰地迸裂开 来,接着就化作无数颗拖着白色尾巴、犹如迅速划过天际的流星雨,铺天盖向了 惊讶连连的路易士。   顷刻间,大部分火球撞击地面后,立即扬起灰蒙蒙的尘土,迅速朝四面八方 飘散开来;灰蒙蒙的尘雾里,只见无数的淡黑色拳影,与暗红色火影飞快碰撞, 而路易士那庞大的身影,则随着火雨落点迅捷地移动。   可惜的是,无论他的修为如何深厚,身形移动再快速,但在漫天火雨无差别 攻击下,仍不可避免地被炽热的细碎火球击中,进而引燃身上的衣物;没多久, 全身着火的路易士,就这么倒在地上不停翻滚,并发出了令人颤栗的惨烈哀号。   等到火势逐渐熄灭,漫天尘埃缓缓落地后,千疮百孔的泥土地上,已经多出 一具焦黑而扭曲的肥胖身躯。   我看着那个被烈火烧得面目全非、动也不动的死肥猪,心想:“奇怪,他这 么不经打吗?嗯……他该不会故意躺在地上装死,然后趁我不注意时,忽然从地 上跳起来给我致命一击?”   小心翼翼往前走出两步,与隐形战甲并肩而立后,我立刻朝地上的尸体射出 一支水箭;直到他中箭后仍旧动也不动地躺在地上,我才真正松了一口气。   “高贵的公主殿下,小民这次终于尽到保护皇室眷属的责任,现在你可以安 心返回皇宫了。”   话刚出口,只见前方闪过一道白光后,我的面前便出现一名穿着紫色紧身武 斗服的黑发紫瞳女孩。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搓着下巴轻笑道:“我是卡尔文·克莱,年轻有为的服装设计师呀,我们 不久前才见过面,难道你忘了吗?”   “你骗我!!上次看你的修为,顶多达到四阶六级,可是今天看你出手…… 啊!你、你不是卡尔文·克莱,你是附身在这个人身上的暗黑法师?!”说到这 里,女孩忽然向后退了几步,随手按下头顶的白水晶发箍。   刹时,她长靴上的绿色水晶扣眼,与手臂上的红色水晶臂环,分别泛起绿红 两道光芒,迅速朝头上的发箍汇集,一眨眼已变成了一抹蓝色流光,最后又转换 成白色光芒;当光芒尽敛,女孩的身影也跟着消失不见。   我眯着眼,扫视周遭一圈,最后将视线锁定在左前方,撇撇嘴道:“公主殿 下,你的隐形战甲在我眼中已经不具任何优势,劝你别再浪费魔晶石的能量 了。”   话声甫落,白色光芒忽地倏闪倏敛,而女孩窈窕的身影,没多久就映入我的 眼帘。   这时,只见她露出不可置信的眼神,失声惊叫道:“你、你居然能看穿我的 位置?!怎么可能?”   我摇头轻笑道:“这世上没什么不可能的事,而且小民在此向你澄清一点, 我绝不是什么暗黑法师,所以请你不要随便猜测,甚至到处放话,害我被全大陆 的绝世强者追杀。可以吗?”   女孩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勉为其难地点头道:“好吧。不过,你可不可以告 诉我……全系魔法师的修炼方法?”   我诧异地瞟了她一眼,纳闷道:“高贵的公主殿下,你出入有武术高强的禁 卫军保护,自己又拥有这么厉害的隐形战甲,为什么还想变成全系魔法师?如果 我没记错的话,你上次似乎说自己不会魔法耶。假如倾皇室之力,都无法把你变 成魔法强者,那我这个市井小民又有什么能耐呢?”   “哼!你们根本不了解皇室的生存法则……”说到这里,她忽然话锋一转, “嗯……这样吧,你愿不愿意和我做个交易?”   我故意双手环胸,斜睨着她道:“交易?什么交易?”   她不答反问道:“你是哪一国派来卧底的反间人员?”   “啊!呃……公主殿下,如果看我不顺眼就请直说,不必找这种莫须有的罪 名诬陷我。”我表面上说得义正词严、语气坚定,但内心却惊骇不已。   (她怎么看出来?我什么地方露出马脚?嗯……这个公主不简单呀!比那只 长胸不长脑的贱精公主聪明多了……)   正当我思索应对之道时,女孩带着平淡语气的娇甜嗓音,陡然窜入我耳里: “其实从上次我遇到你时,我就开始怀疑你的身份,只是你当时装得太像,我就 这么被你骗了;直到刚才,我听到了你和那个人的对话之后,又稍微想了一下, 这才晓得你的阴谋。”   “喂!朵兰·乌玛!我敬重你是高贵的皇室眷属,才对你百般忍让。假如你 想强加罪名在我身上……哼哼,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啐!无知贱民,本公主见过的重刑罪犯绝不比你少,所以你不必在我面前 耍流氓。其实我很清楚,你千方百计接近我,一定是觊觎我身上这套隐形战 甲!”   一语道破真正目的,我连忙以大笑掩饰内心的惊骇,随口胡诌道:“哈!高 贵的公主殿下,你把自己的破战甲想得太好了吧?我不是已经和你说过了,你的 隐形战甲在我眼中,只不过是一具没用的垃圾而已,所以我怎么可能对它产生兴 趣?嘿嘿,假如我接近你的目的,只不过是想和你交个朋友……这种说法你接受 吗?”   “呿!就凭你?那你告诉我,你是哪一国贵族或王子?如果什么都不是,那 么又有什么资格跟我做朋友?像你这种没背景、没家世的贱民,若不是想藉由我 的地位名声帮你混个一官半职,就是想从我这里得到某些好处。哼哼……你属于 哪一种人?”   “呃……”我边思索边说道:“高贵的朵兰·乌玛女士,你把我的人格想得 太贱了吧?你认为,我有可能是那种贪求荣华富贵的人吗?假如我真是那种人, 那天我早就应该向你要求一堆赏赐,以报答我对你的救命之恩了,又何必要求一 定要成为你的贴身助理呢?算了算了,既然你这么看不起我,那么你这个朋友不 交也罢。如果没有其他事,那我就先走了,保重。”   刚说完这句话,女孩马上怒叱道:“卡尔文、不!瑟肯·比格!”   我心虚地转过头,正往前跨出一大步,身后再次传来愤怒地娇叱:“你如果 再往前走一步,我马上向皇室禁卫军下达追杀令。”   “雪特!你究竟想怎么样?”我转过身,不甘示弱地对她大声咆哮着。   “你如果还想在苏里亚帝国生活,就得听我的,否则我一旦下达了追杀令, 只要你还有呼吸的一天,无论你逃到哪一国,每天面对的就是──面临死亡的精 神压力!”   “喔,我好害怕呀!”带着戏谑语气地话声甫落,我随即沉着脸道:“哼! 欧格里皇朝和喀穆朗里联邦的反间精英人员,追杀我将近一年,我还不是每天吃 得饱、睡得好。就算你倾全苏里亚帝国反间人员追缉,我保证那个每天吃不下 饭、睡不安稳的人──是你!”   此话一出,对面的女孩忽然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终于被我套出来了 吧!我猜得果然没错,你就是欧格里皇朝的头号叛国通缉犯,也是毁了我心血的 贱人──古奇·凡赛斯!”   “啊!呃……你、你怎么知道?”   “哼!难道整个穆思祈大陆,只允许欧格里皇朝拥有反间人员吗?再说,像 是‘缉捕叛国通缉犯’这类有奖金领,又可以为国除害的好事,我怎么会不清 楚?我问你,假如你的心血无缘无故被人毁了,你会不会想尽办法找出凶手?”   听到这句话,我忍住当场赏自己一巴掌的冲动,无奈地耸肩摆手道:“好 吧,我这个没心没肺、无情无义的贱人,已经站在你面前了,请问你打算如何处 置我?”   “噗哧!哈哈哈,我第一次看到有人可以承认自己是贱人,竟然承认得这么 理直气壮!?嘻嘻嘻……你这个人虽然贱,但贱得够真诚,不像那些道貌岸然的 贵族,全是一群又淫又贱的禽兽。”   我摊手苦笑道:“高贵的公主殿下,请问你这是赞扬我,还是贬损我?”   想不到她竟摆手笑道:“嘻嘻嘻,他们只能称为虚伪的君子,你却是贱到骨 子里的色狼淫魔呀!”   “噗!咳咳……公主殿下,你、你……我……”如此犀利的言辞,呛得我当 场不知该如何回话才好。   正当我苦思应对的言语时,女孩忽然对我眨眨眼,没头没脑地冒出了一句: “走吧,给你看一样好东西。”   我迅速深呼吸几下,让自己冷静下来后,才惴惴不安地问道:“呃……你要 带我去哪里?唔……我想你应该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吧?嗯……告诉你,我国 已经解除了对小民的追缉令,所以即使你设下圈套抓我回欧格里皇朝,也领不到 奖金喔。”   “呿!你是不是男人呀,胆子这么小!快说,要不要跟我走?”   见她嗔怒的模样,我眼珠子转了几圈,考虑几秒后立刻指着那具尸体,道: “好吧。不过你在这里等一下,我把他处理掉。”   “你打算怎么处理,需不需要我帮忙?”   “哦?你想怎么做?”我好奇地问道。   “当然是放把火,把它从头到脚彻底烧一遍,接着以风刃将他切成碎屑,之 后就任由这些‘历史尘埃’随风飘散嘛。嘻嘻嘻,我认为这个方法既轻松简单, 又不会留下任何证据……”   听完她的“处理”方案,我不由得咋舌道:“哇!看不出你外表长得俏丽可 爱,可是内心竟这么狠毒呀!啧啧啧……以后娶你的王子或什么尊爵、伯爵之类 的二世祖们,都得先评估自己的武力及心计,是否赢得过你才行呀……”   “古奇·凡赛斯!你很啰嗦耶!”只见她恼羞成怒地轻叱道:“你打算自己 处理的话就快一点,我可是一分钟几百万上下的大忙人耶。”   听到这句话,我立刻揶揄她道:“想不到高贵的公主,竟然比皇帝还忙 呀!”              第二章  合作伙伴   胡乱调侃她几句后,我就不再理会她的反应,径自将地上的尸体拖到偏僻的 角落,接着就利用自己的身形挡住她的视线,迅速伸手按在他的头顶,悄悄施放 “死灵召唤术”,吸收路易士的生前记忆,才不动声色地摘下那只半边的透视眼 镜,最后施放“土裂术”,才将他丢到坑洞就地掩埋。   处理完路易士的尸体后,我马上走到女孩面前,拍拍手上的尘土道:“好 了,我们可以走了。”   “你的动作真慢,早就叫你听我的……”女孩埋怨几句,启动隐形战甲后, 便回头对我道:“注意自己的身形,别跟丢了。”   随着话落,她也不管我是否做好准备,竟头也不回地径自往前狂奔。我从她 这自以为是的举止猜想:她好像认定我绝对会为了满足好奇心,而不顾一切追上 去似的。   望着她绝尘而去的透明身影,我一时之间只觉得好气又好笑;直到她的身影 消失在街道尽头,我才无奈地摇摇头,用妖精语轻声吟唱一句“以我之名·风· 起!”后,脚下立刻刮起一道轻风托起我的身体,我才不急不徐地控制脚下的轻 风,飘向那未知的目的地。   不晓得这名个性奇特的公主,究竟是想考验我的胆量,抑或测试我的修为? 我尾随她飘行五分钟后霍然发现,她的目的地似乎是苏里亚帝国的权力中心── “哈瓦那宫”。   只见那道透明人形物体,竟如入无人之境般,大摇大摆地走入护城吊桥,直 接与禁卫巡守军擦身而过,眨眼间已消失在宫门尽头。   我停在宫门外约一百公尺处,假装眺望这座第一强国的精神堡垒,心里却盘 算女孩引我来这里的真正目的?   其实以我现在的深厚修为,绝对有能力孤身硬闯皇宫,但最后能不能全身而 退,就有待商榷?毕竟里面高手如云,万一我因一时大意而惊动了城防系统…… 那么我如果想平安走出宫门,恐怕会变成无法实现的心愿;再者,我纵然可以在 重军包围下全身而退,但我相信这种以寡击众的英勇行径,绝对会在穆思祈大陆 的强者圈中,掀起一阵轩然大波。   所以说,我如果真的想在不能惊动城守军的状态下悄悄进入皇宫,势必得想 个好办法才行。   这时,我站在宫门外仔细观察了好一会儿,脑海骤然闪过一道灵光!   (她会不会只是想满足一个人出宫游玩的欲望,所以才会制造那个杀伤力强 大的战甲?嗯……如果她设计战甲的动机真如我所想的话,那个已经找孤苟大神 报到的九五二六,会不会觉得自己当初死得太冤枉?)   话说回来,由于我没有隐形战甲隐去身形,当然不可能像她一样,就这么大 剌剌地走进皇宫;再者,前方五十公尺的大道上视野广阔,即便我身形移动得再 快、隐匿得再好,我的行踪还是有可能被城守军发现……   当我捋着下巴,揣测朵兰·乌玛制造隐形战甲的真正目的,内心同时犹豫是 否应该满足自己强烈的好奇心,贸然闯进哈瓦那宫时,远处陡然传来轰隆震的、 整齐的马踏声,让我瞬间下定了决心。   趁着禁卫巡守军放缓速度进城,我觎准一个难得的空隙,从骑兵队的最后一 匹马腹下嗖地迅速钻入,接着就在地上三翻五拍,利用地上拖曳出的人马阴影掩 护,迅速闪进宫门。   好不容易混进皇宫,刚在巍峨高耸的宫墙下站定,马上听到了对我极为不满 地轻叱:“喂!你太慢了吧。”   “呃……”   透明的人形物体不给我任何辩驳的机会,在我开口前冷冷说了声“喂!你不 要像个傻子呆站在那里,快跟我走!”后,就立刻转身急奔。   我无奈地暗叹一声后,便小心翼翼地随着她移动的身影,尽量压低身形紧跟 在她后面。   只见她轻车熟路,在偌大的宫道上左转右拐不知多久,终于在一栋三层楼房 左侧的外墙前停下。   看着扭曲的透明手臂形体向前一伸,那堵实墙随即向旁边滑开,没多久便形 成一道约一人高的缺口。   尾随她咻地闪进那道缺口后,我立即感受身后传来一阵魔法能量波动,而晦 暗不明的视线也跟着陷入短暂漆黑。   迅速眨了眨眼,适应了狭窄甬道里昏暗的光线后,我藉着墙上镶嵌的魔晶石 所散发出来的微弱光线,恰好瞥见那已然闪入走道尽头的透明人形。我深深吸了 口气,让自己情绪稳定下来后,随即施展提纵术紧跟在她身后。   当我在弯弯曲曲的甬道里,紧跟着她往下走了一大段路之后,终于看见她停 在一道厚重的石门前,并伸出手按下旁边的石壁。   沉闷的石块移动轰隆声中,石门缓缓向旁边滑开,没多久就出现一道约两人 并肩而入的长方形缺口。   “进来吧。”   带着慵懒语气的甜美娇声,蓦地萦回于静谧的长廊甬道,让我顿时涌起一种 说不出的违和感。   还好,这种令人不舒服的感觉,在我看到石门里面的景象后,马上一扫而 空。   不同于仅容两人并肩而行的黑暗甬道,如果我没看错,那么我此刻所在的地 方,应该是这个公主兼服装设计师的秘密基地。   放眼望去,明亮且偌大的房间里,整齐堆放着各类成色、品级不一的魔晶 石,各种动物的毛皮,种类繁多的植物,以及用各种材质缝成的衣服半成品…… 俨然是一座拥有丰富资源的“服饰研发室”。   我望着堆积如山的各式物品,心想:“原来秘密基地就设在皇宫底下呀!难 怪我国派来的反间人员,找了半天就是找不到。如果不是她亲自带我来这里,谁 晓得最外面还有一道“伪装墙门”的防御机制?不对!她带我来这里干吗?难道 她打算报仇雪恨,或者杀人灭口?”   想到这里,我的内心陡然一凛!   我迅速扫视这间研究室一圈,暗自寻找逃生出口,但表面上则故作镇定地问 道:“高贵的公主殿下,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对了,你不是有好东西吗?在哪 里?”   话刚说完,那名撤掉隐形战甲的女孩也不答话,径自走到我左前方墙角处翻 找几下后,忽然朝我这里扔来一团银白色的事物。   当我轻松抓住那个物体时,手里立即传来熟悉的冰冷触感。看清手中的东西 后,我诧异神看着女孩,可是她却漾起了诡谲的笑容,指着我手上的水滴状金属 片道:“别说你没看过这东西。老实告诉我,这东西是不是你发明的?”   我眼珠子一转,连忙否认道:“当然不是!我只是某一天到‘加德鲁城’游 玩时……”   “捡到了奇怪的图纸……”女孩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道:“我已经派人调查过 了,你们这几个叛国贼逃离了欧格里皇朝,来到我们苏里亚帝国后,就一直住在 拉吾尔森林里。呵呵,我没说错吧?”   毫不留情拆穿我的谎言,我只好挠头讪笑道:“呵呵,由此看来,你什么都 知道了。”   “那你承认这个东西是你做的啰?”   “嗯。”我不置可否地点点头。   “你当初怎么会想到这种制作方法?”   我眉尾挑了挑,问道:“什么意思?”   “就是那个东西……”她指着我手中的铁奶罩,“我研究过,它的成分有光 系魔晶石、水系魔兽核,还有超过三十种以上的各式矿物,以及只在我国才有的 稀有矿产──银晶天钻。假如我的判断没错,你是不是也想制造隐形战甲?”   我心虚地讪笑道:“呃……呵、呵呵……没有啦……”   “凡赛斯先生,内行人不说外行话。假如我说得不对,那么你告诉我,这件 内衣不像内衣,战甲不像战甲的怪东西,有什么功用?”   唔……这个问题还真不好回答。我总不能口无遮拦地告诉她“我想看女人裸 体逛大街,满足天下男人偷窥欲”这类蠢话吧?   眼珠子飞快转了几圈,我连忙吹嘘道:“高贵的公主殿下,请容我向您介 绍:我发明的东西呢,就叫做‘上天下地、举世无双、防火耐洗之超强防护铁奶 罩’。告诉你,可是专为女人设计的好东西呢!你知道吗,它的好处是免洗免 烫,外表永远保持鲜艳干净的光泽;不仅如此,它还具有吸汗透气、保暖消暑的 效果;更重要的是,它在遇到危险时,还能保护女人最重要的胸部,抵御三十级 以下的魔武值攻击,绝对是一项自用、送礼两相宜的梦幻逸品!”   话声甫落,对面的女孩竟捧腹大笑起来。   “怎么,有什么不对吗?”我心虚道。   “哈哈哈……你吹嘘广告词的神情和语气,和‘凯渥满加大道’上卖仿冒服 饰的小贩非常像耶。嘻嘻……你是不是曾在那里摆过摊子呀?噢……呵呵呵,原 来如此呀……难怪你那天会被稽查队抓起来。哈哈哈!太好笑了……”   听到她肆无忌惮的嘲讽之语,我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微微抽搐起来。不知过了 多久,她才漾着古怪笑意道:“古奇·凡赛斯,你这个人不但贱得真诚,还贱得 有趣。明明就是抄我第一代隐形战甲的设计理念,不仅死不承认,还把它包装得 这么有卖点!?嘻嘻,我认为你当欧格里的反间人员,实在太埋没你的长才了! 嗯……你不如弃军从商,来我开的服饰店做事吧?”   (奇怪?她究竟是想招揽我,或者威胁我?)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试探道:“呃……难道你不想抓我邀功?”   没想到她听了我的话之后竟瞪大眼睛,一脸纳闷道:“抓你邀功?别闹了! 你这个默默无闻的反间人员,在欧格里又没立下什么大功,我抓你干吗?”   “你不怕我把隐形战甲,以及秘密基地的位置泄露出去?”   “对齁!我真的忘了这么重要的问题,还好你及时提醒我。”   听到这句话,我真想找根缝衣针,把我这张祸从口出的臭嘴缝起来。   正当我为失言而自责时,耳边陡然传来女孩的笑语:“嘻嘻嘻……你这个贱 民实在太有趣了!虽然我认识的人不少,可是像你这么好笑的贱民,却是第一次 遇到。”   我皱着眉头苦笑道:“呃……你是高高在上的公主,随便你怎么说。”   “嘻嘻嘻,我只是和你开开玩笑而已。现在我们来谈正事吧。”   “正事?”   只见女孩煞有其事地点头道:“我知道目前的四大强国,都想得到我的隐形 战甲;而这几个国家中,以喀穆朗里联邦的态度最为积极。所以呢,我想和你做 个交易……”   她说到这里顿了顿,瞟了我一眼后才继续道:“我可以提供第一代隐形战甲 的制作方法给你。毕竟它的原始构想,就是从你们国家得来的,而我只是把这项 研究成果还给你们而已。”   乍听这句惊人之语,我不由得目瞪口呆地看着她;直到我回过神后,才开始 仔细思考,她这么做的真正目的。   照理来说,无论是强国弱国,若想保有国家版图完整,除了国王的治国能力 是否深得民心外,最重要的就是该国的军事力量。   正是这个原因,各国私底下才会不断研发出,具有强大杀伤力或防御力的秘 密武器。   如今这个女孩,竟然肯透露完整的独家机密……我的脑海飞快闪过好几种可 能性,最终还是搞不清楚她真正的用意。   猜测了好一会儿,我百思不得其解下,只好把话挑明道:“那你想和我换什 么情报?先说好,我可不想当双面谍,成为你的政治炮灰。”   “啊?噗哧!哈哈哈……你放心啦,我也不会雇用那种两边收钱、却出卖两 国机密的败类。”   “那你的意思是?”   只见她一脸严肃道:“帮助我成为魔武强者!”   我诧异地看着她:“啊!什么?可是我之前不是说得非常明白……”   话才说一半,她立即举起手阻止我说下去,道:“你不用骗我了!我相信你 一定遇到了不可告人的奇遇,修为才会突然变得这么强大;如果不是这样的话, 那么我们上次遇到龙虎淫兽时,你就应该有足够的能力消灭它,我们也不会因此 而差点丢掉性命。还有,从你刚才对付那个反间人员的混合魔法来看,似乎和我 所认知的魔法理论不同。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   “呃……”   想不到这个外表清纯可爱的女孩,心思竟然这么敏捷细腻,而且似乎还博学 多闻,连我使用的拟态魔法,是由暗黑魔气转换而成都看得出来……这女孩果然 不简单呀!   问题是,我该怎么向她解释我的“异世奇遇”,以及妖精族那套前所未闻的 “元力理论”?   心念流转间,我的视线轻轻瞟向女孩,正好对上她那殷殷期盼的眼神时,我 忍不住问道:“公主殿下,你为什么这么渴望变成魔武强者?”   她目不转睛地凝视我好一会儿,才叹了口气道:“唉……你不是皇室成员, 根本不明白……”   “不就是皇室生存法则嘛!”我打断她的话尾道:“假如我的资料没错,苏 里亚帝国传承皇位的方式,一向是传子不传女。这项继承规则如果没有改变,那 么我想你的父皇再怎么挑,也不可能挑到你……啊!难道你想篡位?”   话刚说完,她立即露出不屑的神情冷哼道:“呿!你以为靠一套战甲,就可 以对抗一个军队呀?不要这么异想天开好吗?再说,我对那个位子根本没兴趣, 谁想当皇帝,就去当!”   “那你?”   只见她摆手道:“你只要告诉我这个交易是否成立就好,至于我们皇室的 事,你就不需要知道了。”   “呃……你说的也对啦。老实说,你的交易条件很诱人,但是很抱歉,我真 的帮不上忙……”   话还没说完,她己沉着脸挥手道:“哼!想不到我诚心诚意对待你,可是你 还是不肯说实话。算了,你可以走了。”   “公主殿下冤枉呀!如果我帮得上忙,我怎么可能推辞呢?”   “好!那我问你,昨天库什尔大街发生的爆炸案,你怎么解释?”   “这……这根本不关我的事呀!”一听到她提到这件事,我马上装傻喊冤。   “哼!我调查过,案发现场充满了强大土系魔法,以及一种不明能量波动的 残留痕迹,而这股能量,和你刚才施放的属性一模一样。”   我正想开口辩解,她却举起手制止道:“你不用急着否认。根据我国‘暗影 调查组’的情资显示,库什尔大街早已潜伏一名你们国家派来的女性反间人员, 她的名字叫做郝莲娜·奥迪……”   她说到这里顿了顿,看我没什么反应,才继续道:“这个人,曾隶属于‘欧 格里皇朝禁卫军特战队反间三组’的少校军官,后来和你一样,因叛国罪而遭禁 卫军通缉;而你失踪这段期间,她就以‘爱德兰丝服饰店’老板娘的身份作为掩 护,默默归集萨多图拉城里的情报。没错吧?”   “呃……你、你还知道什么?”听完她如数家珍般、滔滔不绝抖出郝莲娜的 底细,我的额头也跟着飙出如瀑般的涔涔冷汗。   唉!苏里亚帝国不愧是五大强国之首,连最基本的情资归集,都能做到这么 详细的地步……唔……她该不会连郝莲娜是否仍是处女之身,都掌握了详实资料 吧?   心念流转间,耳边已经传来女孩清脆娇甜的嗓音:“如果我的资料没错,郝 莲娜·奥迪只是一名五阶六级的土系魔法师,可是以昨晚的破坏力来看,施放者 的魔力值,必须达到七十级以上才办得到。哼哼……这件事如果不是你们两个做 的,那你告诉我,那个夸张的坑洞,又是哪个土系魔法强者造成的?”   犀利的言辞,准确的推论,当场堵得我哑口无言!这下子,我不想承认都没 办法。   短暂思考几秒后,我随即拍手轻笑道:“呵呵,公主殿下真的是集美丽与智 慧于一身的天才美少女。唉!孤苟大神对待我们这些又蠢又贱的贱民,实在是不 公平呀!”   “哼!你不必刻意讨好我。一句话!愿不愿意帮我?”   “帮!为什么不帮?既然公主殿下有这么强烈的企图心,以及不屈不挠的意 志力,那么我这个平凡的贱民,当然要尽全力达成你的愿望嘛。只是……”说到 这里,我故意搓着下巴,斜睨着她久久不语。   “你又想要求什么?假如欠缺材料,那么凭我的能耐,只要你开口,我绝对 有把握凑齐。如果你还想讹诈其他的……说吧,除了让你当官之外,在我能力范 围之内一定满足你的愿望。”   “呃……公主殿下,你误会我了。唔……老实告诉你,郝莲娜·奥迪其实是 我老婆,所以我从事这项‘提升魔力大改造手术’呢,就比较没有顾忌,但以你 这高贵的娇躯……”后面的话虽然没有挑明说出,但我相信以她的聪明才智,应 该明白我的意思。   只见她盯着我看了几眼后,随即以质疑的口吻道:“你的意思是,那个女人 一夕之间就变成魔法强者,是经过了人体改造手术?而为她动手术的人──就是 你?!”   我未置可否地轻点头。   女孩瞟了我一眼后就不再开口,径自踱到我右前方约十公尺的桌子前,眼睛 望着冰冷的墙壁,但那双纤细白皙的柔荑,却无意识地翻着桌上那堆,画了各式 服饰的图纸。   搞不清楚她此举的用意,我索性双手环胸斜靠在墙壁上,等她开口说出内心 的想法。   一时间,静谧空旷的研究室,除了翻动图纸发出的沙沙声外,再也没有其他 声音;直到那道紧闭的石门,发出了沉闷的滑动声响,瞬间打破这份静默,也同 时惊动了那名变成“翻纸傀儡”的女孩。   “啊!我妈咪来了,你快躲起来。”   见她这副局促不安的模样,我顿时也跟着紧张起来。   我飞快扫视偌大的研究室之后,才发现这个地方,根本找不到可供我躲藏的 空间。   眼看石门一寸一分缓缓向旁边滑开,高贵华丽的蓬蓬裙角映入眼帘;正当我 不知如何是好时,眼角一扫,恰好瞥见墙角摆放的木制人偶傀儡。   灵光乍现下,我当场二话不说,直接脱下全身衣物后,就在女孩瞠目结舌的 诧异目光中,迅速掠至木制傀儡旁立正站好,连忙“挤出”空洞的眼神凝视正前 方。   我刚站定,就瞥见一名穿着鹅黄色连身蓬蓬裙、头上戴着皇冠的女子已然穿 过石门,翩然来到女孩面前。               第三章 性傀儡   “妈咪,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女孩娇甜的嗓音里,带着一丝不自然轻颤,可是那名与女孩面貌神似,身材 却比她姣好的女子,似乎没察觉到她的异样,仍然漾着慈祥和蔼的笑容,轻抚女 儿的头,笑道:“这几天没看到你,所以就过来看你忙什么?”   “没、没……噢,对了!我正在设计妈咪生日那天穿的衣服,打算送给你当 做生日礼物。”   “嗯……原来如此。其实你有这份孝心就够了,我不希望你因为这点小事而 累坏了身体……”说到这里,皇后流露出爱怜的眼神,轻握着女儿的手道:“只 要你身体健康,过得平平安安,对我来说就是最好的生日礼物。”   “嗯。”女孩乖巧地点点头,然后就像不懂世事的小孩般,依偎在女子坚挺 丰满的胸脯上,恣意地撒娇着。   看到这一幕温馨的画面,我的内心顿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感。   “呜……好羡慕朵兰·乌玛呀!如果我是皇后的儿子,不晓得可不可以也像 她一样,把头埋在母后高耸的胸脯上,在她怀里恣意地磨蹭,享受这么柔软的 ‘母性光辉’?呜……孤苟大神待我真不公平呀!”   正当我怀着扼腕的愁绪,目不转睛地看着母女俩互相搂抱,享受宁静且温馨 的天伦之乐时,皇后温柔的目光忽然扫向我这里,接着就发出轻咦声:“咦?凯 萨琳,你从哪里弄来的傀儡?好特别呀。”              “啊!”女孩惊呼一声,随即胡诌道:“呃……那是我为了帮爹地制作衣 服,特别找人订做的男性人偶傀儡……”   没想到皇后听了后,竟拉着女孩的手快步走到我面前,好奇地打量我许久才 开口道:“嗯……这个工匠的工艺真好!你不说,我差点把它当成潜伏在这里的 敌人呢。唔……不过它的身材……和你爹地差太多了吧?”   “呃……因为玛格那拉说时间有点赶,而且材料又不够,所以叫我将就一 下……”女孩继续天马行空地胡诌着。   “这样呀……”当她的视线扫过我的下半身时,脸上倏地闪过一抹臊羞的红 霞,语带轻颤地说道:“呃……凯萨琳,你以后再订做男性傀儡的话,叫他不必 做得这么逼真……”   “啊!什、什么?!哦,呃,那个……人偶送来时我没注意……哼!没想到 玛格那拉竟然居心不良,我……我待会就叫塔穆尔派人抄了他的家,剁掉他的贱 手,再挖出他的眼睛……”女孩面露凶光地狠骂几句后,忽然大叫道:“啊!妈 咪,我突然想到一个非常棒的点子,想赶快把图样打出来。嗯……我看你先回去 休息吧,等我把设计图纸画好之后,再到寝宫陪你聊天好吗?”   只见皇后犀利的目光扫过女孩和我之后,忽然开口道:“啊!我差点忘了, 刚才卡斯告诉我,他好不容易帮你弄来凤凰神兽的浴火圣血,所以要你赶快去找 他呢。唔……我看不如这样吧,你呢,先去‘亚拉殿’找他,我先在这里坐坐休 息一下,等你回来后再一起回寝宫吧。”   “呃……可是……”女孩一脸犹豫。   “凯萨琳,你怎么了?你不是急着修复那只‘浴火凤凰’的神器吗?现在你 哥哥历经千辛万苦帮你找齐材料,你好像又不急了?”   “没、没什么。那我……我去找卡斯,很快就回来了。”说完这句话,她若 有所指地瞟了我一眼后,就匆匆忙忙跑出了研究室。   皇后看着石门关上后倏然转身,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我们对视不到一分钟,她忽然转头瞥了石门一眼,然后又转回头,盯着我的 下半身不放。   在这气氛诡谲的时刻,我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因为我怕她从这些轻微动作 中,突然发现我这具“真人傀儡”的异样,进而惹上莫名的杀身之祸。   正当我僵直着身体,内心叫苦不迭时,眼前的美艳熟妇忽然抬起了玉手,一 把握住了垂挂在我胯下的软垂龙枪。   (啊!法克!这个皇后到底想干什么?)   内心揣测她此举的用意时,她却喃喃自语道:“唉!想不到玛格那拉的工艺 愈来愈好了!这具傀儡摸起来温热热的,而且这柔软中带着坚硬的触感,简直和 真人没两样。啊!呵呵呵,凯萨琳会不会开始想男人,只是不好意思开口而已。 嗯……待会回到寝宫,我马上跟陛下讨论女儿的婚事。唔……如果我猜得没错, 那么这里应该有神奇的机关才对……”   随着话落,她那柔若无骨的玉手竟缓缓套弄起龙枪,对于她这猝然而发地突 兀举止,我在没有心理准备下,险些惊叫出声。   (不……不会吧!她……难道她想?)   虽然我极力克制自己不要乱想乱动,但是总与大头作对的小头,却在她不知 无心,抑或有意地挑逗下迅速昂首而起,展现出傲然睥睨天下女人的雄风。   “哇!这……唉!玛格那拉真是的,他难道不晓得凯萨琳还是个未经人事的 小女孩吗,竟然把尺寸做得这么大?啧啧啧,这个东西做得又长又粗,凯萨琳怎 么受得了呢?!唉,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唔……这东西看起来很干净, 应该还没用过吧?不晓得有没有怪味道?”   怪味道?!   这个词汇刚闪过脑海,半硬的龙枪,已经陷入一团温暖湿热的包覆当中,而 我利用眼角余光往下偷瞄,看到胯下的景象后,又差点惊叫出声。   一个心智成熟的男人,觉得什么时候最痛苦?   不是撞见女友或老婆,在别人胯下宛转承欢时的揪心痛苦,而是美女主动投 怀送抱时,他却不能有所表示的无奈。   假如这个女人,又拥有高不可攀的附加身份,那么这份焦躁不安的情绪,立 刻攀升至让人崩溃的边缘。   这就是我此刻心情的最佳写照!   看着这名气质雍容华贵、身份又高高在上的美艳皇后,主动跪在我胯下,张 开了拥有一语定人生死的柔软檀口,一口含入粗长硬挺的龙枪后,就犹如品尝美 味冰品般,仔细地舔舐吸吮枪身,刮抵敏感硕大的枪头,同时伸出那双保养得宜 的纤纤玉手,搓揉着逐渐紧缩的春囊,令我舒服得险些叫出声来。   我冷眼静观她的一举一动,心想:“唔……这么危险又刺激的经历,不是每 个平民百姓都能遇得上吧?嗯……现在我的处境,究竟是幸运或不幸?”   很快的,粗长的龙枪在她挑逗吸啜下,一下子就化作择人而噬的凶猛蛟龙, 紧盯着眼前的猎物,伺机而噬。   无奈,我现在的身份是既不能动口,又不能动手的“无意识的人形傀儡”, 所以我只能僵立于地任人摆布;然而胯下这名长相和朵兰·乌玛神似的美妇,此 刻似乎真的把我当成没有生命的性玩具般,依旧吹含舔弄那根粗长的枪身,以满 足她自已的“口腹之欲”。   “假如她发现此刻所含的东西,是活人的龙枪,不晓得她会有什么反应?” 我偷瞟着胯下的美妇,心想。   这种情形持续到我的忍耐极限,即将不顾一切将她推倒于地、发泄体内的欲 火时,她忽然吐出了湿漉漉的龙枪,缓缓抬起头,以那双水汪汪的迷蒙美眸瞟了 我一眼,仿佛若有所思地看着我,喃喃道:“奇怪?就算玛格那拉按照自己的尺 寸来做,它完全勃起时也没这么大呀?唔……改天我得和他说一声,不要为了满 足自己的幻想,就做出与事实不符的东西。嗯……这根做得这么大,不晓得用了 会不会受伤?不行,我得为女儿的‘下半身’着想才行。毕竟她还没生过孩子, 万一她那里被这个傀儡弄坏、弄松了,将来怎么嫁人呀……”   尽管她的音量几乎低不可闻,但在这静谧的空间里,仍然一字不漏、清晰地 传入我耳里。   突然听到惊人的秘密,我内心的惊骇非言语能形容!   原来这个高高在上,美艳成熟的女子,竟然背着一国之君偷人,而且对象还 是地位卑微的工匠?!   即便言者无心,无奈我已经知道了这个秘密……万一她无意中发现了我的异 样,那……我认为那张让人销魂的檀口,马上就变成一语定我生死的铡口,而那 双柔若无骨的白皙玉手,自然就变成了沾染血腥的刽子手。   心念百转千回,正当我苦思脱身良计时,耳边又传来充满媚惑的挑逗淫语。   “唔……趁凯萨琳还没送回去之前,我先试用一下好了。如果好用的话,嘻 嘻嘻……嗯,她应该没这么快回来吧?”   随着话落,眼前的美艳熟妇霍然转头瞥了石门一眼,回过头之后竟泰然自若 地当着我的面,解开了束绑于腰际的宽版丝质腰带。   刹时,那条可拆解的蓬蓬裙,就在我目不转睛地注视下,迅速滑落于地,眨 眼间便露出了隐藏在裙下的美腿,以及那片位于两腿之间,修剪整齐的倒三角形 黑色软茸。   (噢!她……她竟然没穿内裤?!太、太夸张了吧!)   乍见皇后的私密春光,我极力克制吞咽口水的冲动,依旧保持不动如山,两 眼呆滞无神的“木样”,静候皇后“处置”。   在我头不动、眼不飘地直视下,眼前的美妇缓缓地转身弯腰,然后引导我粗 长硬挺的龙枪,逐寸逐分地刺入她已湿漉的花径里。   当龙枪全根没入湿滑的甬道后,皇后才转过头,眉头微皱地看着我,喃喃说 着:“……呼……喔!这么充实的感觉,已经好久不曾出现了。”   而我,则依旧扮演称职的人偶傀儡──任她摆布。   直到这时,我才真正体会到以前上站姿训练时,教官对我们严格要求的真正 目的,也明白了教官真的是用心良苦。   若不是那个教授军仪的变态教官,每天要求我们以这种标准立姿,在大太阳 底下站立超过两个小时,那我现在极有可能因腿软身疲,而不小心惊动这名貌美 骚浪的淫妇,就这么莫名其妙丢了这条小命。   没多久,貌美的熟妇就在我目不斜视地注视下,深深呼吸几口气,开始摇摆 起那对雪白弹俏的美臀,径自玩了起来。   尽管她已生过孩子,但那湿滑的花径依旧充满了紧实弹性,并没有出现一般 熟妇的松垮现象;不仅如此,当她旋磨摇摆美臀时,那张淡渴色的樱唇竟随着她 的摆动频率时缩时放,犹如一具“榨精磨臼”般,将我积存于春囊里的浓浆,一 点一滴地榨磨、挤压出来。   这个时候,我除了咬紧牙关,尽量转移胯下传来的紧箍但舒爽的快感外,什 么都不能做──即便是舌顶上颚的轻微动作。   “唔……好舒服……喔……这根又粗又长的坏东西……做、做得太棒了…… 啊……”   高亢且满足的呻吟声甫出,胯下的高贵娇躯竟不知羞耻地恣意摇摆着纤细柔 软腰肢;而那双娇嫩的玉手,则分别抚慰硕大坚挺的酥乳,以及我们紧密交合的 私处。   眼睛看着美妇如此淫靡的春光,耳朵听着令人亢奋的销魂浪语时,即使我已 经用数羊的方法转移注意力,仍无法一下子就转移那直蹿脑门的舒爽快感。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积存在体内的浓浆已逼至枪身中段,即将从枪头激射而 出时,她忽然离枪而起,在我还未回过神就转身面对我,接着就踮起了脚尖,下 半身倏地一沉,让粗长的龙枪再度滑进尚未闭合地花径里,同时伸出双手紧搂着 我的颈脖,就这么挂在我身上,自顾自地挺动着下半身。   顷刻间,结实精壮的胸口传来两团柔软的舒爽触感;而硬挺湿漉的龙枪,则 被温热黏腻的蜜唇紧密地包覆着;加上鼻子不断窜入一股清雅的发香味,以及静 谧的房间,不时回荡着宛转妖媚的浪吟……我想只要是喜欢女人的男人,一旦处 在这种旖旎地环境之中,大都会失去原有的理智吧?   于是乎,当我的情欲逐渐淹没理智,喉头自然发出了吞咽口水的咕噜声时, 我的双手已按在那对疯狂抛跌的美臀上。   “啊!”美妇惊叫一声后,立即将身体紧靠在我身上,并在我耳边轻吟道: “喔……想不到这具工艺精美的傀儡,还能看穿我的心思……喔喔……再动快一 点,不要停……啊……就是那里……好舒服……唔……不行了……我……我要到 了……用力一点……快……啊……来……来了……”   尖锐的啸吟甫落,挂在我身上的娇躯随即一颤,接着就松开交扣在我颈后的 柔荑,整个人骤然向下滑落。   见此情形,我一手立即上移,奋力扶住不断下滑的娇躯。   好不容易稳住美妇的身形,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依偎在我怀里,气喘吁吁 道:“喔……呼……呼……谢谢你……给我这么愉快的经历……”   “啊?!”我愕然地看着眼前骚浪的美妇,想不到她这时抬头瞟了我一眼, 嘴角忽然漾着诡谲的笑容道:“呵呵呵,你下次如果还想装傀儡,记得先把全身 的毛都刮干净……”   “呃……”我呆若木鸡地看着她,不晓得该怎么接话。   “孩子,虽然不我晓得你是谁,但既然凯萨琳愿意让你来这里,就表示你是 她的好朋友。而且从你刚才的表现来看,我想以后她一定会很‘性’福……”   听到这句话,我额头再次淌出了涔涔冷汗。   (雪特!原来她从一开始,就想测试我的性能力及定力?法克!我“今天” 的处男之身,竟然这么不明不白地失去了?!)   正当我琢磨刚才发生的情形,究竟是“我玩女人,还是我被女人玩”的问题 时,怀里的美妇忽然似嗔似怨地轻推我的胸腔道:“好了,你这个坏孩子,还不 快放我下来。”   “啊!哦。对……对不起……”   我局促不安地放下她之后,就不晓得该怎么办才好?   原因无他,刚才我把自己当成了人偶傀儡,所以赤身裸体面对她时并不觉得 尴尬,可是她不但早就识破了我拙劣的伪装,甚至和我来了“半套”紧张又刺激 的友谊炮之后,这种袒裎相见的羞怯之情,顿时从我心底油然而生。   正当我全身赤裸地站在皇后面前,看着她举止优雅地拾起地上的蓬蓬裙,好 整以暇地穿套在腰际时,她忽然转过身背对着我道:“孩子,过来帮我绑紧。”   “哦。”我随口应了一声,战战兢兢地伸出手,抓住她递来的腰带后,却没 有马上行动。   “你别拿着腰带发呆呀,快点帮我绑好,否则凯萨琳回来,不小心撞见我们 的事就麻烦了。”随着话落,她马上转过头瞅了我一眼,接着就以疑惑的语气问 道:“怎么啦?”   我皱着眉头道:“这些环扣的设计,和我平常所见到的不太一样,所以我不 晓得该怎么绑才对?”   她露出古怪的神情看着我道:“嗯?你不是凯萨琳的朋友吗,怎么会不晓得 ‘隐牙扣’怎么用?”   “呃……这个……”我眼珠子飞快转了几圈,随口胡诌道:“因为我才刚和 她正式交往没多久,所以对她的一切不是很清楚……”   “哦?”皇后若有所悟地看了我一眼,嘴角倏然漾起充满暧昧意味的诡异笑 容道:“那么你和她有没有……”   我连忙摇手澄清道:“没……没有!皇后陛下,我可以向你保证,我和她之 间绝对是清白如雪,根本没有不可告人的暧昧关系。”   “是吗?”她半信半疑地紧盯着我好一会儿,才掩嘴轻笑道:“呵呵,你这 个人外表看起来还算老实可爱,应该不会骗我吧?嗯……我就相信你一次。”   听到这句赞美词时,我不禁愣了一下!   “老实”这个名词,的确符合我这斯文英俊、彬彬有礼的外表,但是用“可 爱”这个字眼形容我,就觉得非常别扭。   (虽然我长得一副人畜无害的纯朴模样,但我可不是某些思想怪异女人眼中 的“小正太”,而是能让女人欲仙欲死的大男人呀!)   当我拿着丝质腰带,怔怔出神之际,耳边骤然响起皇后不耐烦的催促声: “你快一点好不好,我赶时间耶!”   我回过神,看到她嗔怒的脸色时,不禁提着腰带,紧靠在她身后道:“呃… 对不起,再给我一点时间,很快就好了!”   没想到话刚出口,紧闭的石门冷不防地蓦然滑开,而凯萨琳那张惊愕中,带 着不可置信神情的俏脸,也同时落在我眼里。   “妈咪!你……你们!你们怎么可以这样?!”   “啊!凯、凯萨琳……妈、妈咪……你……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皇后 提着宽松的蓬蓬裙,语无伦次说道。   “荷丽·乌玛!你怎么可以做出对不起父皇的丑事!?我、我现在就去告诉 爹地!”   见她猛然转身,皇后急着叫道:“凯萨琳,你冷静一点,我跟他之间根本没 什么呀!”   仓皇焦急的辩解辞语甫落,凯萨琳立即转过头,怒不可遏地喝叱道:“你还 敢说!刚才我明明听见你叫他快一点,他也回答你一下子就好了……哼!这么下 流低级的淫语,也只有你这个不知羞耻的淫妇才说得出口。”              第四章 皇后与公主   我听到这句话,马上出声打圆场道:“呃……公主殿下,你先冷静下来听我 说,你真的误会皇后陛下了!告诉你,我跟她之间绝对是清白如雪,根本没有不 可告人的暧昧关系呀!”   话刚出口,我陡然瞥见皇后一闪而逝的古怪神色。无暇细想个中原由,我的 视线已经从皇后转到凯萨琳身上。当我看见那张怒不可遏的臭脸后,内心感到心 虚之余,表面上仍故作镇定地胡诌道:“你不相信我没关系,难道你连亲生母亲 说的话都不相信吗?”   只见她大步走进研究室,指着我们大叫道:“如果你们之间没什么,那么你 们现在这个样子又该怎么解释?”   我低头看着两人下体紧贴的暧昧姿势,不禁愣了一下。虽然我和皇后之间隔 了一条蓬蓬裙,但是那条已经被我压得前倾凌乱的裙摆,似乎已经告诉全世界, 我们刚才正在做一件不可告人的羞人丑事。   当我傻愣愣看着她,思索着该用什么方法解释,才能兼顾合理与说服力时, 不知何时已站在我身旁的皇后,忽然板起了脸孔,怒气冲冲轻吼道:“凯萨琳· 哈瓦那!我不仅是你的妈咪,同时也是苏里亚帝国的皇后耶!我还没问你这个男 人和你的关系,你竟然先怀疑起我的忠贞?难道我在你心目中,就是这种不知羞 耻的淫娃荡妇吗?你……你太伤我的心了。”   “啊!妈咪,不、不是这样!我……对不起。”   想不到皇后竟得理不饶人,沉着脸逼问道:“凯萨琳·哈瓦那!你老实告诉 我,他是不是你的男朋友?”   穿着紫色紧身武斗服的公主听到这句话后,当下瞪大眼睛,指着我期期艾艾 道:“啊!我……我跟他?男……男朋友?”   只见骚浪美妇暗中抽走我手上的腰带,面无表情地提着裙身,冷哼道:“哼 哼……你刚才说他是你特别订制的人偶傀儡,可是我万万没想到,这个没生命的 人偶忽然变成了活生生的男人,而且还是个没穿衣服的男人……我想,应该给个 合理解释的人──是你才对吧?!”   此话一出,让刁蛮公主当场目瞪口呆地看着她母亲,久久不发一语。   不可讳言,皇后这招反客为主用得实在漂亮!   简单几句话,不仅轻松化解了无法解释的暧昧,甚至进一步逼问我和凯萨琳 的关系,简直就是一箭双雕的绝妙奸计!   然而,这种吃干抹净,甚至把我推向浪尖刀口的假撇清作法,对皇后来说是 高招妙计,对我来说却是一招阴损至极的奸计。   虽然我可以抱着“拼个鱼死网破”的心态,把刚才的情形全盘托出反将她一 军,但这么一来,我不仅当场得罪了两个女人,而且极有可能变得里外不是人; 再进一步想,毕竟亲情及家庭的面子大于一切,万一这对母女联合起来,硬把我 这个外人说成了潜伏在这里的杀手,并发动禁卫军前来围剿的话,那么我这釜底 抽薪的作法,岂不是变成了搬石头砸自己脚的愚蠢行为?   迅速衡量其中利害关系后,最好的应对方法就是保持缄默、静观其变。   然而,要一个女孩当着母亲的面,马上回答一个只见过几次面的男人是不是 她男朋友的问题,似乎有点强人所难。   一时间,只见女孩面有难色地看着母亲,嘴唇微微开合几次,却没有发出任 何声音;于是偌大的研究室,一下子就陷入了尴尬地静谧氛围当中。   没多久,美艳皇后的脸上,忽然漾起了充满戏谑意味地轻笑道:“呵呵,这 么久还不出声,就表示你默认啰?”   “啊!妈咪,不是!他……我……”   皇后看着手足无措的女儿,笑得更开心了。   “好了,你也不用急着否认。嗯……时候不早,我也该走了。嘻嘻,你们放 心在这里‘沟通’、‘研究’,陛下那儿,我会帮你说说话。”   “妈咪,你别走呀!我……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凯萨琳又急又羞地喊着,但是和我有过肌肤之亲的美妇却不听她解释,径自 提着裙摆快步走出石门。直到她的性感娇躯消失在石门后方,我才缓缓拾起地上 的衣服,边穿边说道:“别再叫了,你的妈咪已经走远了。”   没想到话刚完,对面的女孩马上冲到我面前,趁我两手提着裤子当下,狠狠 扇了我一巴掌道:“都是你啦!我以后要怎么面对爹地和妈咪?”   我捂着红肿的脸颊,目瞪口呆看着她,久久不发一语。   “你说话呀!干吗这样看着我?”话刚出口,她又马上别过头大叫道:“你 这变态贱民,还不快把裤子穿上!”   直到这时我才发现,原本提在手上的裤子又滑落到地上,自然露出了垂挂在 胯下的颓软龙枪。   轻抚着火辣灼痛的脸颊,我也不甘示弱地吼道:“你这贱女人!你刚才不好 好解释清楚,反倒怪起我来?你这样做对吗?”   “你还敢说!你刚才怎么不解释我们之间的关系?难道你真的想当我男朋友 吗?哼!你别做梦了!”   “雪特!你以为公主就了不起呀!在我眼中,你这个没心、没肝、没血、没 泪,又无情无义的贱女人,只是个屁而已!我不妨老实告诉你,我不但已经上过 公主,而且把她调教成乖巧的性奴老婆,所以根本不希罕你这个刁蛮任性、心狠 手辣的贱女人。哼哼……现在就算你把自己绑起来求我上,我还嫌你是个既不懂 性奴礼节的麻烦、累赘呢!”   “你这贱民!有种再说一次!不对!”凯萨琳忽然话锋一转:“你刚才说娶 了一个公主当性奴老婆?她是哪一国的公主?还有,你之前不是说郝莲娜·奥迪 是你老婆吗?怎么又多了一个?老实告诉我,你到底有几个老婆?”   我故意仰起下巴,双手环胸,斜睨着她道:“呿!你又不是我女朋友或老 婆,管我这么多干吗!?说得夸张一点,即使我和全穆思祈大陆上的女人都有一 腿,也不关你的事吧?”   “你!你、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女孩紧握着拳头,近乎咆哮地对我嘶 吼道。   “……我本来就不是好东西……或者说,我根本不是东西!”我冷眼望着这 名脸上的神情,从愤然倏地转为错愕的女孩,语气平淡道:“因为我是一个年轻 有为,带着一颗‘解放世界女性灵魂’神心而来的大好人嘛。”   “那我是不是应该发给你一张璀璨耀眼的──好人卡?”女孩忽然露出鄙夷 不屑的神情,语气也出奇地变得异常平静。   “呃……好人卡,我收过不少,但从来没有收过不限额度的无限里拉卡。高 贵的公主殿下,你如果愿意送我一张这种现金卡,我非常乐意收下它……”   “要不要顺便送你几个女人当老婆?”   我煞有其事地回她道:“嗯……这个就不用了。我想你在皇宫住了这么久应 该晓得,不是每个女人都愿意和其他女人分享自己心爱的男人……”   话没说完,她马上打断我的话尾道:“呴!我随便说说而已,你居然把它当 成一回事?我真不晓得你是脸皮特别厚,还是根本听不懂我的玩笑话?”   我嘴角泛起促狭笑意,随口道:“呵呵呵,想不到一向正经严肃的公主殿 下,居然也会跟小民开起玩笑!?不过话说回来,你居然可以把一个玩笑,开得 这么正经八百,让我信以为真……呵呵……实在不简单呀!”   “你!你!”   看着女孩露出咬牙切齿的神情,以颤抖的指尖指着我,久久说不出完整句子 的模样,我的脑海顿时闪过了“终于扳回一城”的胜利念头,嘴角也自然而然微 微上扬。   “你笑什么?”   女孩沉着脸怒斥着,但我对此非但不以为意,甚至在她充满怒意的敌视目光 中,脸不红气不喘,好整以暇地穿上了裤子,神色自若地看着她道:“高贵的公 主殿下,你刚才不是说要和我交易吗,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哼!谁要跟你这个厚颜无耻,卑鄙下流的无赖贱民交易!给我滚!”女孩 又紧握着拳头,对我发出恼羞成怒般的喝斥。   “呵呵,别这么生气嘛。你妈咪刚才不是说了吗?要我们两个好好沟通、研 究,探索人体的奥秘耶!问题是,我们两个到现在连手都没牵过,我真的不晓得 我们该怎么沟……怎么通?”   话刚出口,耳边随即响起愤恨的娇叱:“滚!快滚!给我滚得愈远愈好!限 你三秒内马上消失在我视线范围内,否则我……”   “你要下达追杀令是吗?桀桀桀,我古奇·凡赛斯出来混的时候,早就把自 己当成死人,所以没有什么好怕的!更何况,我只是一个卑微的贱民罢了,一旦 我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消息传了出去……我个人当然可以一笑置之,甚至非 常高兴能和高贵的公主传出‘肌肤之亲’的流言,但你就不同了!我想这个八卦 消息对你、对整个皇室会产生什么不良影响,你应该非常清楚吧?”   “你、你!你这个无赖、变态!”   我无视她的恶言毒语,径自朝石门方向走去;可是当我和她擦身而过时,她 霍然大吼道:“不要走!”   “你叫我吗?”我缓缓转过身,语气漠然。   “废话!这里就我们两个人而已,不叫你叫谁!”   “可是你不久前才叫我快滚,怎么又忽然改变心意叫我不要走?你究竟要我 留下还是离开,拜托说清楚讲明白好吗?”   话刚说完,就看见女孩咬牙切齿,紧握着纤细白皙的粉拳,目不转睛地死盯 着我,而我当然也不甘示弱地瞪回去。   我们这样瞪视对方好一会儿,她忽然收回了恶狠的目光,随即叹了口气道: “我输了!说吧,你想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交易呀!你不是要用帮我变成魔武强者的秘法,交换隐形战甲的制作方法 吗?不然你以为我说什么?”   我双手环胸,摇摇头冷笑道:“高贵的公主殿下,我现在似乎已经握有你的 把柄吧?如果这种事属实的话,那么你之前所提的交易条件,是不是应该要改一 下?”   “所以我才问你想怎么样呀!”女孩面无表情死盯着我,并以阴冷地语气说 道:“我再重申一次,除了做官以外,只要在我能力范围内,我一定满足你的需 求。”   我挑了挑眉,语带挑衅道:“真的?你说到做到?只要我开口?”   “嗯。我可以对孤苟大神发誓,我──凯萨琳·哈瓦那,绝对会尽全力达成 古奇·凡赛斯的要求,如果有违誓言,我愿意接受孤苟大神最严厉的惩罚!”   “如果说……我真的想一亲芳泽呢?”   “啊!什么?!”只见她脸上闪过惊慌的神色,语带颤抖道:“你……你刚 才不是说不希罕公主吗?怎……怎么?”   “哈哈哈!公主也是人嘛!男人只要看到女人,尤其像你这种漂亮又可爱的 处女,每个男人都想和你来一场酣畅淋漓的友谊炮──不管她的身份有多高贵! 告诉你,一个漂亮的女人,若再拥有高贵身份的附加价值,更能够增加男人想和 她上床的欲望。”   话刚出口,女孩惊慌的神情,立即转为惊疑不定,期期艾艾说道:“你…… 你怎么知道我是?”   “这点你不必知道,只要告诉我──愿、不、愿、意?”   在这敏感时刻,我绝不可能告诉她“是你妈咪不小心说溜嘴”的实话,免得 这块即将到嘴的美肉,就这么飞了。   因为从她带我进来研究室提出交易开始,我已经开始筹划“推倒公主大作 战”的腹案,只是一直苦于找不到突破这层隔阂的缺口而已,现在好不容易出现 这么难得的机会,我如果不懂得好好把握,那我绝对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脑残人 士。   然而我费心规划的计谋所得到的决定,却让我差点斜倒于地。   “唔……可不可以用那些傀儡代替我?”   我从惊愕地状态下回过神,不禁撇了撇嘴道:“高贵的公主殿下,我不是那 种看到傀儡就会兴奋的‘恋物痴汉’耶!况且你的‘人’全都无洞可插,即使你 打算用它们充数,也得先在它们身上挖几个洞再交给我吧?算了算了,既然你不 是真心诚意和我谈这项‘交易’,那么就当我没来过这里。再见!”   话刚出口,耳边骤然传来充满愤恨语气的怒斥:“无耻贱民!你要为你所说 过话付出代价!”   我依照刚才默记下来的方法,开启墙上的机关,利用石门滑开地短暂时间, 回头对她轻笑道:“呵呵,我为了你以及那套破战甲,几乎差点掉了性命、丢了 工作,甚至已经不能享受原本无忧无虑,混吃等死的安逸生活,所以我认为…… 我为所你付出的代价,应该够大了吧?”   “你、你……好!你走!你只要走出这里,就别想知道隐形战甲的秘密!”   听完她的威吓之词后,我马上撇撇嘴,摆出毫不在乎的脸色道:“凯萨琳· 哈瓦那!我已经看穿了你的用心了。其实,你透露出来的隐形战甲制造方法,只 不过是第一代的成果,而不是最新的;换句话说,你只想利用我的关系,转移他 国对你的注意力罢了。你刚才如果爽快地答应我的要求,那么我当然心甘情愿地 被你利用,可是你从开始到现在的所作所为,只考量到你自己的利益而已,完全 不顾我的感受。假如我们两个立场互换,你有可能掏心掏肺,完全效忠于那个自 私自利、不管他人死活的权贵吗?”   随着话落,我也不等她回应,径自走向门外,可是当我踏出石门后,又刻意 放缓脚步,边走边说道:“嗯……我再给你一次公平交易的机会吧!你如果想通 了,应该晓得哪里可以找到我。”   然而,她那倔强的脾气出乎我意料的顽强!即使我已经走出那条晦暗不明的 蜿蜒廊道,仍得不到她一字半语的答覆,令我不由得感到一阵扼腕与无言。   我站在假墙门外的阴影处,藉由天空流泄下来的昏暗不明月光,小心翼翼地 观察四周动静,确定目前所处的环境安全无虞后,我忍不住瞟了假墙几眼,最后 强压下返回研究室的冲动,轻轻叹了口气,藉着乌云遮月的漆黑夜色,迅速遁离 这座占地宽广的权力中心。      ***    ***    ***    ***   今天的探查工作虽然算顺利,但没有推倒那个天才服装设计师,难免有点遗 憾,而且从我和凯萨琳接触后的变化判断,我想获得隐形战甲正确的制作法,除 非出现奇迹,否则就只能算是一个不切实际的梦想。   其实仔细想想,这样的结果对我来说,也不算是一件坏事。刚才如果我随随 便便就答应她,先不提日后她会不会对我予取予求,只要一想到其他各国知道我 手中握有隐形战甲的制作秘法,那我真的会寝食不安。   还好,我从她启动新型隐形战甲中,隐约想到了某种技术关键;现在我只要 找个地方,静下心好好研究,说不定我能做出比她还棒的人间凶器。   心思飞快流转间,我已经回到莫河森林外师父所留下的小木屋。只是我还没 进门,就听到屋里传出激烈地争吵声。   我站在屋外,凝神细听好一会儿,确定屋里只有熟悉的声响,我才小心翼翼 地推门而入。   “你这脑残无知的贱精!竟然和那个变态废柴联合起来整我,现在你把我绑 在床上,又打算怎么整治我?”   “齁!大奶毒舌的老女人!你骂够了没?我好心为你救治伤势,可是你身上 的伤还没好,就想对我动手动脚,我不把你绑起来等主人回来,难道要我动手打 死你吗?早知道你们人族的嘴巴都这么恶毒,我昨晚就不应该拖你来这里,甚至 在主人要求下,耗费心力医治你的伤势……”   “我又没有要你救我,是你自己一厢情愿,关我什么事?雪特!快放开我, 我要跟你一决死战!”   “唉……大奶老女人,劝你省省力气吧。等你哪一天有办法打败主人,你再 向我挑战吧。”   “你们两个吵什么呀!依奴!”我在她们你来我往的激烈争吵声中,缓步踱 进卧室,面无表情地冷声道:“你刚才说那句话的意思,是不是我打不过你呀? 嗯?”   “没……没有,依奴不是那个意思。”童颜小妖精的尖耳半垂,低着头嗫嚅 道。   “哦?不是那个意思,又是什么意思?”我冷眼斜睨她。   “我……”依娃微微抬起头,局促不安地扭绞着食指。   见她这副窘迫忸怩地可怜模样,我微微叹了口气,道:“算了,今天就不跟 你计较了。对了,娜娜,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想不到我好心问候,换来的却是充满怒意地咆哮:“你终于想到我啦!臭古 奇!死古奇!你这个贱人、变态,没用的废柴,还不快点叫那只贱精放开我!”   我故意用小指挖耳朵,皱着眉头说道:“既然你还有力气吼得这么大声,就 表示你的伤势应该痊愈了。嗯……现在先帮你检查,看我的改造手术是不是真正 成功?”   话刚出口,全身赤裸,被绑在床上呈现“大”字形的郝莲娜,顿时露出惊惶 地神色,语带颤抖道:“你……你又想怎么样?我……你……你不要过来,否则 我……”   看到她惊慌失措的模样,我的脑海陡然闪过一个戏谑的念头,于是我故意搓 着下巴,并发出猥琐淫邪的笑声,不怀好意地盯着她说道:“嘿嘿嘿……漂亮的 大奶老婆,你现在像一只待宰的无毛鸡一样,还能对我怎么样呀?桀桀桀……郝 莲那·奥迪小姐,你就乖乖让我检查你的身体吧!嘿嘿嘿……”              第五章  弄巧成拙   “不!不要,我不要!你这个无赖、变态的恶魔,快放开我!”   听到这句话,我不禁叹了口气,道:“唉!奥迪小姐,你真的很不合作耶! 要不要我叫依奴先打昏你,再好好检查你的身体呀?”   “你!你敢?!”   “依奴!”我沉着脸冷声道:“打昏这个不懂感恩的大奶贱奴!”   原本低头认错的小妖精听到这句话,顿时兴奋地大叫道:“耶耶耶!依奴等 主人这句话等好久了!嘻嘻嘻,大奶老女人,不好意思,我只是忠实地执行主人 的命令,你可别怪我唷。”   随着话落,依娃已经摩拳擦掌,嘴角跟着沁出一抹狰狞的残忍笑容,一步步 逼进无法动弹的大奶美女。   眼看童颜小妖精那只看似纤细无力,实则劲道十足的“粉拳”,即将落在郝 莲娜那张吹弹可破,粉嫩无瑕的俏脸时,她才失声大叫:“别、别打我……求你 不要打……打我的脸……”   我马上回答道:“没问题!依奴,改打屁股!”   话声甫落,只摆放一张大床的卧室里,立刻响起两记清脆的巴掌声。   啪!啪!   看着郝莲娜两片雪白的臀瓣,分别出现一个清晰的五指红痕,我不由得摇头 啧叹道:“啧啧啧……依奴,你下手真狠呀!唉……娜娜,你还好吧?”   只见被绑成羞人姿态的郝莲娜,泪眼婆娑地狠瞪着我大吼道:“都是你!你 这没心没肝,无情无义的变态恶魔!居然用这么恶毒的招数整我!贱人、废柴! 你干脆一刀杀了我算了……”   我冷眼盯着她,久久不发一语;直到她发泄完毕,我才以平静的语气说道: “骂完了?还有没有?”   “你!我、我当初怎么会喜欢上你这个没用又变态的废柴恶魔?”   声泪俱下,不晓得是甜蜜还是悔恨的言辞,伴随着激烈扭动挣扎的曼妙娇 躯,顿时形成一幅难以形容的奇特画面。   这时,站在床沿的小妖精忽然转过头,对我喊了一声:“主人”,将我缥缈 的思绪,一下子唤回到现实当中。   我瞟了瞟床上的裸女,又将视线移到小妖精身上,忍不住摇头轻叹气道: “什么事?”   “主……主人要继续处罚她吗?”   没想到一时兴起的促狭念头,却演变成了无法收拾的局面,让我顿时心烦不 已。   现在再怎么哄骗她,也无法平息她心中的怒气。我迅速衡量眼下的情势,认 为目前唯有让彼此冷静一下,才是最好的方法。   打定了主意,我干脆沉着脸,悻悻然低吼道:“算了,让这个不知感恩的贱 奴在这里好好反省,我们到外面吹风散心。”      ***    ***    ***    ***   我双手撑地,身体微微后仰,慵懒地坐在小木屋外的草地上,任由沁凉的夜 风,徐徐拂我英俊帅气的脸庞,享受这难得的宁静气氛。   隔着一条约五公尺宽的蜿蜒清澈小河,远眺莫河森林幽暗深邃的入口处,我 的思绪也跟着虚幻缥缈起来。   原以为平安回到穆思祈大陆后,从此能够过着安逸且富有的生活,但我万万 没想到,好不容易才与郝莲娜重逢,还来不及享受、体会这份劫后余生的喜悦, 就发生了一连串我完全无法预料的事情;而成功改造了郝莲娜,虽然让我有种傲 人的成就感,但是她术后产生的强大破坏力,却是我所始料未及。   正是她那情绪大暴走,所产生的强大破坏力,让我不得不暂时回到这间被师 父视为秘密基地的小木屋休整。   仰望天上无边边际的漆黑夜色,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不知多久,我的视线不 经意瞥向身旁的小妖精时,却发现她竟闭着眼睛,不顾形象地呈“大”字形仰躺 在草地上不发一语。不晓得她是困倦得已经睡着了,抑或跟我一样,藉由这种不 设防夸张姿势,彻底放松紧绷的身心,尽情享受大自然的恩赐?   我静静观察她好一会儿,从她规律上下起伏的酥胸研判,她应该是睡着了。   唉……其实回头想想,这段日子也真难为她了。   尽管她当初抱着好奇心与新鲜感,跟着我回到人族世界,但对一个童心未泯 的小妖精来说,要快速适应、融入这复杂险恶的环境,的确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然而令我感到欣慰的是,她虽然不能说完全适应这里的生活,但至少没有整 天哭哭啼啼,或生气地嘟着嘴,经常叫嚷着想回到妖精世界,过着那平淡无奇的 悠悠岁月。她虽然偶有怨言或耍耍小性子,但整体来说,还算是个乖巧温顺的性 奴老婆。   想到这里,我对她的感觉,似乎产生了不一样的变化。   (不晓得她对待我的态度,究竟是以忠实执行命令的心态应付,或者是心甘 情愿地付出?)   摇摇头,甩出无聊想法后,看着仰躺在草地上,完全不设防的娇小身躯,令 我情不自禁地将嘴唇缓缓凑近她。   如蜻蜓点水般,在她微微噘起的唇瓣轻轻一吻,那双细长的睫毛飞快歙动了 几下,眯成一线的眼皮没多久也跟着缓缓张了开来。   惺忪的迷眸,慵懒地看了我一眼后,那张小巧性感的唇瓣顿时嘤咛了一声: “主人……”   望着她茫然迷离的神情,我不由得摇摇头,在她额头吻了一下,轻笑道: “走吧,我们回去睡觉了。”   “哦。”   想不到她发出这句似醒似梦的呓语后,竟迅速合上了眼皮,就这么躺在草地 上动也不动。   “喂!依奴,快起来,别在这里睡,会感冒的。”   小妖精翻个身,口中发出无意识的呓语单音,一副尚未回过神的清醒模样。   “雪特!居然睡得这么死?!要是遇到坏人在这时候轮奸你,说不定第二天 醒来,你还以为自己前一晚做了个缠绵旖旎的春梦呢!真是的,都说自己活了一 百二十岁了,心性还这么天真无邪……真不晓得你这一百多年怎么活过来的?”   随口嘟囔几句,见她仍毫无反应,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才将她的双手揽在我 的脖子上,然后双手扶捧她小巧弹俏的美臀,背着她慢慢踱回小木屋。   眼看再走十几步路就到门口时,背后的娇躯忽然蠕动了一下,耳边同时传来 嗫嚅的娇甜声音:“……主人,你是穆思祈大陆上,最好最好的好人……”   (唔……她这么说的意思,是不是意味着我已经收到一张──好人卡?)   循声好奇地转过头,恰好对上一双浮上一层晶莹水雾的明眸;当我讶然地眨 眨眼时,嘴唇随即传来温热湿滑的柔软触感,令我当下不由得为之一愣。   “你……怎么?”迅速回过神,眼珠子转了几圈,再看到她伸出丁香的俏皮 笑脸,我终于恍然大悟!   “哦……你从一开始就装睡!?”   此话一出,小妖精立即垂下尖细的红耳,同时将头埋在我的后颈,语气带着 些微颤抖说道:“没……没有。主人掐依奴的屁股,掐得太用力……”   “哦?你的意思是……像这样吗?”   我促狭地狠掐她那弹力十足的俏臀刹那,带着颤栗、吃痛的惊呼声,立即在 我耳边炸开。   “啊!”   一时间,稚嫩但尖锐的啸声,在这静谧漆黑的空旷草地上蓦然响起,显得格 外凄厉与诡异。   我双手一松,急忙捂住耳朵,皱着眉头大叫:“噢!死贱精,你是遭人轮奸 还是看到无头亡灵骑士呀?你知不知道,我的耳朵差点被你那又高又尖的‘精豚 音’给震聋了!”   充满怒意的吼声刚出口,耳际马上传来小妖精的呼痛声:“哎唷!好痛 呀!”   定眼一看,只见依娃跌坐在枯黄的草地上,眼眶含泪地搓揉那两片雪白柔嫩 的俏臀。   见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我非但没有上前扶她一把,反而指着她大笑道: “哈哈哈,谁叫你没事在我耳边乱吼乱叫!?现在知道痛了吧?”   “主人,你……你是坏人。”   听到这句话,我不怒反笑道:“哈哈哈……这句话听起来顺耳多了。”   “为什么?你们人族不是有句话说:‘如果有好人可做,干吗要当坏人’? 可是主人好像不喜欢被人称赞好人,反而喜欢人家叫你坏人、恶魔呐。”   “因为那些被称为好人、大好人的傻蛋们,通常是某些只敢默默付出,却不 求回报,始终站在不起眼的位置,默默看着心仪女孩,在别的男人胯下忘情呻吟 的害羞纯情处男。可是那些遭众人唾弃、鄙视的淫魔、恶人,身边总不缺乏美艳 性感,风骚淫浪的极品美女。所以呢,也只有像我这么坏的大坏人才有资格,拥 有像你这么骚浪淫乱的性奴妖精公主嘛!对不对?”随着话落,我马上飞扑到小 妖精身上,双手顺势探向那对高高隆起的菠萝胸。   “啊!主人,你……你!喔……不要……依奴想睡觉……”   “可是主人想和你一起做个睡前运动再睡耶……”我隔着花衣,揉捏她那柔 软高耸的酥胸,并对她露出不怀好意的狞笑。   “主人……唔……”身下的童颜小妖精,在我的神手抚慰下,象征性地挣扎 几下,发现无法挣脱我的压制后,就放弃了无谓的反抗,没多久就慢慢眯起了眼 睛,双手同时反抓地上的枯草,摆出一副“嗷嗷待插”的淫姿浪态。   “嘿嘿嘿……依奴,你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好淫贱呀!是不是你的淫念已经取 代了睡意,想和我打一场酣畅淋漓的友谊炮?”   “不……不是。依奴只是想让主人快点出精……”   听到这么大煞风景的言辞,我勃然而起的满腔欲火,立即消散得无影无踪。   虽然我很喜欢女人摆出性感撩人的浪荡淫态,哀求我为她们泄欲解闷,共同 攀登那无限欢愉的欲乐峰顶的快感;然而我所期望的感觉,应该建筑在两情相悦 的基础上才对。   而眼前的童颜小妖精,忽然表现出妓女应付嫖客才有的敷衍心态,除非我现 在精虫上脑,猴急地只想找个肉洞出火泄欲,否则一听到这么扫兴的言语,便足 以让我心中那股原本高涨炽热的欲火,瞬间降到冰点以下。   欲火既灭,我意兴阑珊地从她身上爬起,悻悻然独自走回小木屋,完全不理 会仍躺在地上不起的妖精公主。   刚走进卧室,就看到仍被绑在床上的郝莲娜,正用怨毒的目光狠瞪我。甫对 上那双充满恨意的眼神,再加上刚才屋外求欢时所遭受的挫败感,我的情绪顿时 变得更加烦躁。   “雪特!我是欠你几百万欧元,还是嫖你没给钱!?居然敢摆出这张臭脸给 我看?”   “你还敢说!你和我做爱时,我什么时候收过你的钱?你这没良心的废柴、 衰人,竟然把我当成了收钱办事的妓女?!法克!雪特!古奇·凡赛斯!你摸着 自己的狼心狗肺说!你用这么龌龊的思想看待我,真的对得起我这份无怨无悔, 全心全意为你付出的感情吗?”   说着说着,那双湛蓝色的明眸,立即浮出一层晶莹的水雾,没多久就汇集成 两道涓流,从她眼角缓缓滚淌而出,顺着脸颊滑落在雪白的枕套上,渐渐泛出一 滩透明的湿渍。   想不到她说哭就哭,而且还是那种,仿佛一名受尽委屈却无处倾诉,只能躲 在被窝、角落暗自饮泣的小女人,让人心疼不已。   不晓得为什么,当我看到郝莲娜从脸颊无声滑落的泪水后,恼怒的情绪立即 被没来由的爱怜与愧疚感所取代。   当这种感觉甫从心底涌起时,我赫然惊觉一件事:为什么当我看到依娃与郝 莲娜,同样以这副泫然欲泣,楚楚可怜的表情看我时,我对待两女的态度却迥然 不同?   我不晓得该用什么辞语,来解释我心中的想法会比较恰当。总而言之,每当 我看到依娃稚嫩的脸蛋,露出委屈无助的表情时,我总会升起一种想要看她继续 出糗,受人嘲笑愚弄的落井下石心态;可是同样的表情,倘若出现在郝莲娜身上 的话,我反而会生出想将她搂在怀里,好好呵护疼惜的冲动。   这种感觉该怎么称呼比较精准恰当?   老实说,以我目前的知识水准来看,实在找不到一个具体又贴切的辞汇来形 容;不仅如此,我更受到这股莫名情绪的影响,竟不自觉说出了“对不起”的道 歉字眼,同时爬上床解开郝莲娜身上的布条。   当我惊觉到这一切所作所为,不应该出现在合格的性爱调教师身上时,我的 肩膀骤然传来了钻心剧痛!   “啊……法克!雪特!死贱奴!快松口呀!痛死啦!”   愤怒的咆哮甫出,我的怒拳也跟着挥出,但不着片褛的郝莲娜,早已松口闪 开,让我这一拳差点打在自己的身体上。   看着肩膀上和着鲜红汩汩流出的清晰齿痕,我二话不说,一把拽住正想冲下 床的大奶妻,将她按回床上,直接扇她两巴掌,怒喝道:“可恶的贱奴!你居然 敢蓄意谋杀亲夫?!”   没想到她却一脸倔强的与我对视,冷声道:“古奇·凡赛斯!我们还没有接 受西娜薇琪女神的见证与祝福,根本称不上合法夫妻,所以哪来谋杀亲夫之说? 我刚才的所做所为,只是为我这些日子所受到的委屈,以及那些曾被你欺负过的 良家妇女们,讨个公道罢了!”   听完她的控诉,我随即仰头大笑好一会儿,才低下头死盯着她,沉声道:“ 好好好!说得真好!郝莲娜·奥迪,既然你这么想扮演救世主的角色,我如果不 帮你达成这个愿望的话,似乎对不起你,更对不起穆思祈大陆上千千万万个妇女 同胞喔?”   “你这只会对女人使坏的废柴,想怎么折磨我就尽管来吧。我现在被你改造 成这么淫贱的样子,即使我现在想离开你,相信其他男人看到我如此不知羞耻的 身体后,应该没人愿意真心跟我交往吧?假如你因为有了我这个下贱的性玩具, 而从此不再随便伤害其他良家妇女,那么再残酷严厉的折磨,我都愿意承受。”   “嘿嘿嘿……既然如此,那么……”我眼珠子一转,立刻对卧室门口大叫: “依奴!”   吼声甫落,童颜小妖精倏地推门而入,扇拍着背后的七彩薄翅,在我身旁边 盘旋边说道:“主人,什么事?”   “准备手术台。”   “咦?主人,你又手痒啦?”   我无视肩膀上撕裂的伤口,故意斜睨着被我压在床上的大奶妻,嘴角漾起了 诡谲的狞笑,道:“桀桀桀……我现在不止手痒,连屌都开始痒起来了。”   “呃……主人,你……需要找光明治疗师吗?”   我愣了一下,纳闷道:“找光明治疗师?”   只见小妖精对我猛点头,一脸认真道:“我听说你们人族的男人那里会痒, 就表示他可能染上了不可告人的肮脏疾病,所以需要赶快找光明治疗师才行。如 果这个人发现了病症却不去理会,那么长在他前面的尾巴不但会烂掉,而且有可 能传染给曾经和他发生过关系的女伴耶!唔……愈说愈恐怖……啊!主人,你的 肩膀怎么流血了?难道说……主人也得到那种病,而且已经发作了?嗯……主人 要依奴准备手术台,该不会是要我切掉主人的尾巴吧?”   听到这句话,我气急败坏地对依娃大吼:“呸呸呸!你居然敢诅咒主人得了 性病?!雪特!我真想切开你的脑袋,好好研究妖精族的脑袋里的东西,是不是 都被‘食脑虫’吃了!”   没想到她还煞有其事地问道:“什么意思?”   瞟了瞟她那天真无邪的认真表情后,我也只能对她翻了个白眼,无奈地摇头 叹道:“唉!和一个长胸不长脑的贱精说话真累呀!”   无奈的叹息声甫落,被我压在床上的郝莲娜,随即爆出了非常夸张的笑声: “哈哈哈,古奇·凡赛斯,你的贱精老婆说得太好了!我刚才怎么没想到,应该 要把你那根毁了无数女人清白的‘坏东西’切掉才对。呵呵呵,这才是‘斩草除 根’最有效的办法嘛。哈哈哈……脑残小贱精这句话说得真经典、太好笑啦!”   “大奶老女人!你、你怎么可以骂人家是脑残小贱精?!”   “骂你有胸无脑还算好听,我还没进一步说你们妖精族,全是一群喜欢被 ‘千人骑、万人压’的淫贱性玩物呢!”   “你、你!难怪妈咪之前曾经告诉我:‘要小心人族的贱嘴毒舌’!我一开 始还不晓得她所说的意思,可是我现在终于明白了。凡赛斯主人!”   “唔?怎么啦?”我随口应道。   只见童颜小妖精的额头爆出愤怒的青筋,咬牙切齿地看着我:“如果那些难 听的话只针对我,那么我还可以当做没有听见,一个人默默忍受,可是这个贱人 不但骂我,甚至把整个木尔族都牵扯进来,那么我再也无法默不作声!”   这句富有深意的话语言犹在耳,小妖精的手上已经多了一颗约拳头大小的炽 热火球。              第六章  爱奴项圈   “喂喂喂,你想干什么!?打算用火球赏她一个痛快吗?”我大惊之下,连 忙凝聚出一道墨蓝色水幕挡在郝莲娜身前,避免小妖精盛怒下猝然发难,而造成 不可弥补的遗憾。   “古奇·凡赛斯!如果有人连你的族人都骂进去,你还能忍气吞声吗?我记 得你上次曾说,苏里亚帝国目前流行‘犯我苏里亚者,虽远必诛’的奇怪用语, 以前我还不明白它的意思,但我觉得这句话说得非常好!告诉你,这个毒舌贱女 人如果不对我、对木尔族所有族人下跪道歉的话,这件事没那么简单就算了── 即使你代替她求情也没用!”   我不以为然地撇撇嘴道:“呿!你有听过合格的性爱调教师,会为了一个性 奴,而向另外一个性奴道歉吗?”   “呃……没有吗?”前一刻还濒临暴走边缘、一副盛气凌人模样的小妖精, 下一秒又像雨过天晴般,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过般,用那天真无邪的“清蠢”目 光凝视我。   “废话!”我把握这难得的机会教育时刻,开始滔滔不绝说道:“一名合格 的性爱调教师,除了为调教性奴失败,而向她的主人道歉外,绝不可能向性奴低 头认错,否则调教计划根本无法顺利完成。总之呢,不管你和郝莲娜之间究竟谁 对谁错都和我没关系,可是你一旦做出伤害她的行为,我一定尽全力阻止;相对 的,她若是想置你于死地,我也不可能袖手旁观。因为你们都是我心爱的女人, 也可说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爱奴!”   “难道我要她向我的族人道歉也不行吗?”依奴又开始不依不饶地逼问着。   “当然可以!但你应该先把手上的火球弄熄吧?”我操纵着水幕,亦步亦趋 地走向她,带着半开玩笑的语气,柔声劝解她道:“依奴,这里已经是我们最后 栖身的处所,我怕你万一一气之下,不小心把这间小木屋烧了!这样一来,我们 就得露宿野外一段时间啰。”   “唔……只要她肯向我及我的族人道歉,我就不为难她。”依娃犹豫了好一 会儿,才散去手上的火球。   好不容易安抚好情绪濒临暴走边缘的小妖精,我才转过头,冷眼看着跪坐在 床上,一脸漠然的郝莲娜。   一时间,原本吵杂的卧室,倏地陷入了一片尴尬地寂静当中;不知过了多 久,郝莲娜在我冷眼注视下,终于叹了口气,低声下气道:“对不起,我不该对 你的族人出言不逊。”   见郝莲娜开口道歉,我马上出面打圆场道:“好了好了,依奴,娜娜已经认 错了,你也应该消气了吧?以后有什么事大家坐下来好好沟通商量,不要动不动 就喊打喊杀,简直和那个‘死拉拉’──艾美的火爆脾气没两样。”   话刚说完,郝莲娜竟沉着脸,语气不善道:“古奇,我不许你这样说艾美! 我不管艾美喜欢的是女人或男人,她在我眼里始终是我的好姐妹;况且,我也答 应了她的哥哥要好好照顾她,所以……”   “好好好,我晓得你们姐妹‘奸情’深厚,绝对不容许其他人质疑她的性取 向──包括我这个和她已经有好几腿的老公,对吗?”   “没错!”随着话落,郝莲娜的脸上也流露出不容置喙的坚定神色。   “没问题!”我爽快答应后,话锋随即一转道:“你刚才告诉我,愿意用性 玩具的卑贱身份,换取其他良家妇女的幸福人生?不晓得这句誓言……现在是否 仍然成立?”   只见郝莲娜低下头沉思几秒后,立即抬起头看着我,咬牙道:“只要你发誓 不随便使用恶魔之手摧残良家妇女,我愿意成为你的性奴。”   “如果那些女人主动勾引我,甚至下药迷奸我呢?”   “啐!你的脸皮真的比城墙还厚耶!男人迷奸良家妇女不算新鲜事,但我长 这么大,还没听过女人会下药迷奸男人。”   “嘿嘿,你没听过的事可多了。唉……这世上总有许多像你这种自以为见识 广博,实际上却浅薄得可怜的‘精英人士’。这些人明明无知,却总以为自己真 的是真知灼见。要知道,我们生活在这无奇不有、缤纷多姿的世界当中,某些事 你虽然没听过没看过,但不代表它就不存在这世上。就像她……”   说到这里,我的嘴巴朝依娃努了努,接着道:“我们没遇到她之前,谁相信 这世上真有妖精族?可是事实呢,她们不但真实地存活在这世上,而且活得比我 们人族更久,只是一直没有人发现罢了。倘若你现在听到‘妖精只是神话故事里 的种族,并不存在于这世上’的言论后,你会点头附和呢,还是出声驳斥这个见 识肤浅的无知者?”   见她低头沉吟不语,我马上乘胜追击道:“好了,这些事你以后有空再慢慢 想,现在先解决我们之间的事吧。你准备好了吗?”   “准备?准备什么?”郝莲娜虽然已经回过神,脸上仍是那副茫然恍神的模 样。   “准备好成为我的爱奴呀!”我摆出理所当然的脸色说道。   “啊!什么!爱奴?!”   我故意漠视她讶然不已的目光,直接转头对小妖精道:“依奴,马上到地下 室帮我布置出一间‘皮芯房’。”   依娃随口“哦”了一声,立刻转身飞出卧室;等到她娇小纤细的身影消失在 我视线范围,我才缓缓转身,嘴角漾着亲切无害的笑容,对郝莲娜说了句:“你 暂时睡一觉吧”后,便趁她还没反应过来前,狠狠地在她白皙柔滑的脖颈砍了一 记手刀,接着就扛起陷入昏迷状态的大奶人妻,迅速掠向那间地下密室。      ***    ***    ***    ***   “主人,我们为什么要回到‘邪魔兽’的洞窟?你是不是想带我回木尔村找 妈咪?”   我瞟了依娃和郝莲娜一眼,随口答道:“依奴,你想太多了!我带你们到这 里的目的很简单──救人!”   答案甫说出口,原先一直低着头、尽显羞赧神情的郝莲娜,这时猛然抬起 头,一脸讶然道:“救人?老公,你打算救谁?”   “当然是和你‘奸情甚笃’的好姐妹──艾美·葛玛嘛!”   前一段时间,我在机缘巧合下,幸运杀死了倒霉的路易士,并施展“死灵召 唤术”,汲取他生前全部记忆。   这当中,恰好记载了有关囚禁艾美的地点,所以我才修改原先兵分二路查访 的计划,直接带她们来这里,然后藉着四通八达的古老传送阵,秘密传送我们到 喀穆朗里联邦,展开名为“潜袭行动”的艾美营救计划。   只是我的用意还没解释清楚,郝莲娜已先胡乱揣测道:“不会吧!难道艾美 被邪魔兽抓了?不可能呀!你不是说它已经被你打死了吗?”   我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指着嵌满洞壁的璀璨魔晶石,道:“你难道忘了, 这里有许多魔法传送阵,可以传送我们到穆思祈大陆的任何地方?原本这里也可 以到神界及魔界,只不过我毁了前往这两个地方的传送阵而已。”   “你的意思是?”   我不置可否地点头道:“没错!穿镶在你身上的顶级魔晶,就是这么来 的。”说到这里,我的视线也跟着瞟向套在她颈脖上的白色魔晶项圈──这只象 征爱奴身份的性奴项圈。   当我的视线,不经意与她那双湛蓝色的美眸交接时,只见她那张美艳俏丽的 脸蛋,忽地闪过一抹羞赧的红晕。   “嘿嘿嘿……我终于把性奴项圈套在她脖子上了……呵呵呵……这只无属性 的魔晶项圈,与那对金黄色的乳环搭配得真好呀!”我由衷地暗叹着。   为了打磨这只外表光滑,尺寸适中的魔晶项圈,我可是花费了不少心力,甚 至磨到手都起了无数个小水泡,若不是有依娃及时施术为我治疗,那我这双能令 女人欲仙欲死的神手,恐怕早就长满了摸起来令人感到不舒服的硬茧。   不过,辛勤的劳动,换来了不错的视觉效果,多少让我感到值得与欣慰;尤 其是我扣上项圈后,又使用只有我和依娃才会的无痕接合术,令这只项圈无论从 远观或近看,完全找不到接合的扣眼。   奇特新奇的手法,令郝莲娜当场变成一个仿佛戴着项圈出生的天生极品性 奴,顿时满足了我身为性爱调教师的成就感。   回想起四天前,当我亲手将这只为大奶人妻量身订做的性奴项圈,扣上她那 性感白皙的粉颈时,耳边一听到扣环闭合所发出清脆“咔嚓”声的刹那,我也看 见了郝莲娜如杏核般的眼角,蓦然滚淌出一滴晶莹的泪珠,令我看了之后,不禁 又爱又怜。   只是这份疼惜的情绪,很快就被莫名的成就感取代;而这种成就感,一直延 续到我在她背后完成了一幅由我自行命名为“欲虐美姬”的全背纹身下达到顶 峰。   因为当我历经一天一夜,以郝莲娜雪白无瑕的美背为画布,专心刺绘出一名 与她面容神似、双手环抱胸下、全身被荆棘缠绕捆绑、痛苦中带着痴迷眼神的美 艳裸女后,就连一直不喜欢自己腿上那幅“媚精的祈祷”的依娃,不仅为我这精 湛的手艺拍手叫好,连我也为自己这呕心沥血的大作,当下有种前所未有的骄傲 感与成就感。   “娜娜,你终于成为我最心爱的性奴老婆──我专属的性奴!”我看着郝莲 娜背上的“欲虐美姬”,心情畅快地赞叹道。   紧接着,我一方面为了证明自己纹身艺术功力,另一方面也想训练郝莲娜能 适应陌生路人对她投以异样的眼光,于是我一完成这幅旷世巨作后,马上叫依娃 用光系治愈术治疗笔针刺出的伤口后,并且在第二天一早,就要求她穿上由我随 手缝制的一件“绕颈低胸裸背迷你连身短裙装”,随即带她到萨多图拉城各大街 道晃了一整天。   我还记得,我们刚从小木屋到城里的路上,郝莲娜一开始还摆出不情愿的臭 脸给我看,但随着萨多图拉城高耸的城门缓缓映入眼里,并且从模糊变得清晰, 她那张无奈不甘的臭脸,也跟着转为惊惶,甚至一度与我发生剧烈拉扯、挣扎, 无论我好说歹说,她就是不愿在陌生人面前露出自已姣好的身材。   若不是我最后采取强硬态度,说出“不听我的话就不救艾美”的威胁恐吓话 语逼她就范,我也不可能完成这项“暴露美艳淫妻”的调教计划。   于是乎,当我紧搂着郝莲娜无布料遮掩的纤细腰肢,脸上挂着从容且得意的 笑脸,缓步踱进城门时,就看见城门巡守队从队长到队员们,全都犹如中了石化 术般,目瞪口呆望着我怀里的性奴人妻,久久不发一语。   连训练有素的军职人员,看到郝莲娜的装扮都变成这副痴呆模样,更别提那 些没有定力可言的陌生路人了。   之后,我就这么环搂着郝莲娜滑溜柔软的纤腰,在城里泰然自若地闲逛时, 我身旁这名衣着大胆暴露、几乎衣不蔽体的大奶妻,却一直低着头、紧拽着我的 衣摆,并且将身体尽量贴近我怀里,似乎想藉着我结实挺拔的身形,遮掩她那自 然而然流泄而出的旖旎春光。   只不过,她愈刻意遮掩,却愈容易引起周遭行人的注意!于是这一路上,许 多原本面无表情、迎面走向我们的陌生路人──无论是男或女,乍见我怀里的女 人时,无一例外地先是一愣,随即瞪大眼睛,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呆站在原地, 直到与我们擦身而过后才猛然回过神。不仅如此,当我回过头时,就看见某些身 旁没有女人陪伴的男性“观众”,仍目不转睛地死盯着郝莲娜无布料遮掩的裸 背,并且从口中发出啧啧的赞叹声。   “啧啧……这个女人穿得真大胆呀!不晓得她是哪个贵族的专属性奴,或是 哪家风月场所的红牌妓女?如果是妓女的话,我真想和她共度一夜春宵呀……”   “唉!女人的姿色不错,但她身边的男人实在是不怎么样,真可惜了……”   “假如我是她的主人,那么我一定想尽办法将她藏在家里,即使没有办法每 天晚上狂操猛干她,我也绝不能让这个骚货穿得这么暴露,在大街上四处勾引男 人。啧啧啧……可是那对坚挺浑圆的大奶子,实在是太诱人啦!唉,如果她的大 奶肯让我摸几下,就算我的手下一秒被那个丑男砍掉,我也毫无怨言。”   “……”   听着这些充满妒嫉、怨念,刻意褒她贬我的酸溜醋语,我非但不以为意,而 且还笑嘻嘻地在郝莲娜耳边悄声道:“老婆,你听听那些男人对你的评价,似乎 每一个人都喜欢你现在的穿着打扮耶。”   “呿!只有你这种变态老公,才会做这种暴露老婆的变态行为。说,你打算 羞辱我到什么时候?”   “嘿嘿,性感美艳的骚浪老婆,你的观念要改一下啰。我今天可是专程带你 出来散心耶,但你怎么可以曲解我的美意,说成我故意羞辱你呢?”   “你还敢说!要我穿这种衣服已经够丢人了,没想到你又不许我穿内衣裤, 这不是藉机羞辱我,又是什么?”   郝莲娜陡然提高音量的惊人之语甫出口,四周立刻引起不小骚动;没多久, 那些已经知道她裙下秘密的路人们,无不是对她投以异样目光,不时伸手对她指 指点点,就是两、三伙人聚在一起交头接耳;有些胆子比较大的人,干脆像一群 闻香虫般紧跟在我们身后,寻机验证她刚才所说的是真是假?   就这样,无论我们走到哪里,都会看见几个似曾相识的陌生脸孔,当他们发 现我转头回看时马上伫立原地,假装欣赏摆放在橱窗内的商品,实际却藉着透明 水晶反射的倒影,监视我们的一举一动。   对于曾接受正规军事训练的我们来说,这些人的疯狂行为根本称不上跟踪, 我觉得称这种猥琐行径为“精神意淫”或“性骚扰”,似乎来得更加贴切。   其实无论男人或女人,只要发现有人对自己进行这种偷偷摸摸的窥视行为, 都会打从心底感到不舒服,而早已明白这些人真正目的当事人,更是恼怒不已。   “老公,你知不知道这些不怀好意的猥琐男,一直想偷瞄我的裙底呀?我不 晓得你心里究竟有什么想法,可是我非常讨厌被人偷窥的感觉呐!拜托你,叫他 们不要再做这么无聊的事好不好?我里面有没有穿内衣裤,真的这么值得他们关 注吗?”   尽管我们都晓得这些偷窥狂的分布位置,但我并没有听从郝莲娜的话,立刻 上前驱赶,或直接秒杀这些有色无胆的有心人。   我神色自若地搂着又羞又愤的骚妻,在她耳边悄声说了一句:“既然他们想 看,你就让他们看个过瘾嘛!反正这些人也只有在远处默默观看,根本没有人敢 上前对你偷偷伸出咸猪手,有什么好怕的?假如真的有人想对你毛手毛脚,难道 你没有能力教训他们吗?”之后,便装作没察觉这些人的意图般,任由他们继续 尾随在身后,欣赏郝莲娜性感惹火的曼妙曲线。   这种情形持续好一会儿,穿着暴露的女孩,忽然挣脱我的怀抱,站在大街上 怒斥道:“有色无胆的废柴们!你们不是想看我裙底的秘密吗,要看就快来!来 呀!来看呀!”   随着话落,热闹的“莫札特拉格大道”上,忽然出现一名穿着暴露的妖艳女 子,当街拉起了长度只到大腿三分二处的超级短裙,露出了没有内裤遮掩的无毛 下体。   郝莲娜出现如此疯狂举动的刹那,原本喧嚣的莫札特拉格大道,仿佛瞬间掉 入“时空停顿结界”般,街上的路人全都停顿在前一秒的动作状态,并且呆望着 引起这一切的女主角。   这种时空停顿状态维持不到三秒,原本陷入寂静无声的街道,蓦然爆出了充 满错愕及惊讶意味的夸张惊呼声。   “啊!你……你看那女人!”   “哇!她是不是精神病突然发作了,或是……她天生就有这种裸露身体的特 殊癖好?”   “唔……我看不像耶……你看她脖子上的性奴项圈,应该是某个调教师对她 下达了露体指令吧?唉……这么漂亮的女人,居然敢在大街上做出如此淫荡的举 止,她是不是已经忘了‘羞耻’该怎么写?”   “嘿嘿嘿……说不定,她已经忘了自己是个女人呢!你看她的肚脐和下面, 都穿了奇怪的饰环,而且胸部隐约闪烁着诡异的金黄色光芒,可能也穿了相同材 质的饰环;还有还有,她整个背后竟然纹了一幅这么诡异的图案……依我看,她 或许遭遇了令人难以想象的凌虐手段,可能因此而造成她心神失常,才会做出这 么不知羞耻的举止……唔……这女孩的行为,好像那部《一千零一夜之朱颜血》 小说里的情节耶……”   当我一见到郝莲娜脱轨的行为,再听到旁人揣测之词后没多久,我在治安巡 守队赶来了解案情之前,连忙冲到她身边,随即施展腾云术,就在路人的惊呼声 中抱着她凌空而起,迅速离开莫札特拉格大道。              第七章  拯救艾美   正当我沉浸在这段既疯狂又刺激的“成功暴露骚妻计划”的回忆时,耳边陡 然传来郝莲娜的声音:“老公……老公……古奇,古奇·凡赛斯!”   “啊!什、什么事?”   “你是不是又胡思乱想了?”   “……嘿嘿,娜娜,你愈来愈了解我了。”   话刚说出口,身上穿着由玛狮龙的皮革所制成、样式类似蕾妮雅生前所穿的 比基尼战斗服的郝莲娜,立即白了我一眼,啐声道:“啐!变态的老公!”   由于我已听惯了这种,乍听之下充满嗔怨,实际上却充满情趣挑逗意味的昵 称,所以我听了之后,便轻笑几声带过,同时欣赏起郝莲娜这身由我亲手设计的 战斗服。   与蕾妮雅所穿的比基尼不同之处在于:她的上半身,是由玛狮龙的灰黑色皮 革,裁剪成一抹类似束胸、只包裹住乳房的横条,自然而然将她那对浑圆饱满的 酥乳中间挤压出一条仿佛可以藏置一把匕首的深邃乳沟,让人看了之后,总会不 由自主地想踮脚斜睨,暗自揣度乳沟的深度,以及乳沟内的秘密。   而经过特殊处理的材质外硬内软,从乳缘下方延伸出约三公分宽的皮革,正 好撑起她那对丰满的乳肉,让她的胸部看起来不仅变得大,而且感觉更加高耸坚 挺。   倘若光看到上半身,就能让一堆雄性生物鼻血狂流的话,那么这些人如果再 瞥见她的下半身,说不定下面的小头,早已不受控制地激射出又浓又稠的白浆。   因为我当初在设计这套性感惹火的战斗服时,考量到视觉感官,以及方便活 动的实用性,所以我执意打破传统,采用多片拼接的剪裁设计,将一块玛狮龙的 皮革,裁剪出十八块长度各二十三公分、宽约十公分、如剑刃形状的长形布条, 以交叠压贴的方式,用两条约半根小指粗的皮绳串起,制成一件无论怎么遮掩, 都会走光的超短迷你裙。   穿上这件完全没有缝合、随风飘摇的超短迷你裙,只要稍微抬腿弯腰,就能 轻松看见裙底下只有两条皮绳绑缚,根本不能称为内裤的开裆丁型裤;而眼力好 一点的人,甚至可以看见镶穿在阴蒂上的金黄色阴蒂环,以及那两片被皮绳推压 后,自然贲起地粉嫩蜜唇。   这套呈现“工”字形的性感暴露战斗服,如果再配上那头绑成高结马尾的淡 绿色长发的话,若站在远处欣赏,会觉得她仿佛化作一柄拉出了剑鞘,正散发出 蕴含淫靡意味,却充满杀伤力的“淫世妖剑”!   我相信,只要喜欢看美女的男性敌人,乍见这柄令人目瞪口呆的“淫剑” 后,如果不马上回神迎击,那么“欲虐美姬”的性感身影,极有可能成为他们临 终前,所看到最养眼,最难忘的旖旎画面。   这时,我捋着下巴,瞅了她那身几乎衣不蔽体的战斗服一眼后,随即以嘲讽 的口吻,边笑边说道:“桀桀桀!也只有你这个豪放淫荡的爱奴老婆,才配得上 我这个变态老公吧。”   面前的骚妻听到这句话,脸上立即浮现一抹臊羞的红霞,并不自觉向后退了 几步,嗖地闪到了小妖精身后。   “娜娜,你不是喜欢暴露自己骚浪的身体吗,为什么又躲在依奴身后?”   “这……这只是你一厢情愿的变态想法,我……我根本不喜欢这样!”   “是吗?那么上次那个主动掀起裙子,大方让路人欣赏她下体的人是谁?之 后又是哪个淫荡骚妻要求我缝制这套露出乳环、肚环,以及阴环的战斗服呀?” 我下巴微仰,嘴角漾着富有深意的笑容。   “那……那是因为你缝制的衣服太贴身,如果这些饰环放在衣服里面的话, 我会觉得穿戴起来很不舒服,但我如果硬拽下它,那么我的修为又会回到原点。 呜……现在我终于晓得,这……这一切都是你早已计划好的阴谋,对不对?”躲 在依娃身后的郝莲娜,说到最后竟带着不知是喜或悲的哽咽哭腔;对此,我当然 把它视为获得新生,因而喜极而泣的呜咽之情。   正当我和郝莲娜,为这身几乎衣不蔽体的比基尼斗嘴时,始终不发一语的小 妖精,陡然出声道:“主人,你们到底要不要去救人呀?”   “呃?呵呵……一直欣赏本人呕心沥血的旷世巨作,差点忘了正事。嗯…… 娜娜,你别再装小女人搞害羞情结啦!万一我们待会不幸遇到敌人,你可别因为 这不该出现的情绪,而埋怨我无法分心照顾你啰。”   只见郝莲娜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从依娃身后闪出,面无表情地说道:“知 道啦!哼哼……说不定你的内心,其实恨不得我被敌人俘虏,成为一名千人骑万 人压的免费军妓呢!”   “怎么可能!你现在是我心爱的爱奴老婆耶!我不反对自己心爱的女人,让 人欣赏她性感惹火的身体,但你下面的销魂洞,只能容许我的龙枪进入,其他人 想插?我保证让他先体验被插的滋味!”   “咦!主人,男人的前面只有尾巴而已,你要插他哪里?不对呀,男人和男 人做爱……好像有点奇怪耶?啊!难道你们可以互插?!唔……可是这样说,好 像又不太对耶!因为我一直想不出来,这种姿势要怎么摆……”天真的小妖精说 到最后,忽然用那双无辜“清蠢”的目光,煞有其事地扫视我的下体。   “噗!咳、咳……长胸不长脑的贱精!我……唉!我已经不晓得该怎么说你 了。算了算了,我们先把艾美救回来再说。”   随着话落,我不再理会强憋着笑意的大奶骚妻,以及一脸茫然的小妖精,直 接牵起她们的手,以精灵语吟唱:“以我之名,开启传送门!厄瓜撒瓜·开!”   黑暗元力咒语甫落,漆黑如墨的气旋蓦地从我们三人脚下盘升而起;在此同 时,镶嵌洞壁上的各色魔晶石同时绽放出耀眼的光芒,逐一射入黑色气旋当中, 将我们包裹起来。   当视线陷入暗无光线的漆黑空间没多久,眼前再度出现微弱光芒时,我们已 站在一座早已废弃多年的传送阵的阵眼当中。   还没完全适应周遭的景物,耳边已传来依娃充满好奇的稚音:“主人,这里 是什么地方?”   我走出阵眼,迅速打量四周,定了定神后随口道:“唔……这里应该是喀穆 朗里联邦的‘考特拉比镇’的镇外吧?”   话才说完,郝莲娜随即投来狐疑的目光,并以近乎质询的口气问道:“你确 定?”   “应……应该没错吧。洞窟里的传送阵,是几百年前的古地名,有许多地方 的名称和现在不一样,我只是按照大魔神所设置的地点,以及路易士生前所记忆 的地名,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比对出这个地方……”   穿着暴露的骚妻,双手环胸,以轻蔑的目光斜睨我一眼,冷声道:“这么说 来,其实你并不是百分之百确定啰?”   我这时反唇相讥道:“呿!我们找个人问清楚不就晓得了!你难道没听过 ‘路在嘴上’这句话吗?”   “你说的没错,但也要有人可问才行呀。你自己看看,这个时候这个地方, 除了你使用召唤术叫出亡灵外,我想应该找不到活人问路吧?”   “喂喂喂,郝莲娜·奥迪!请你记住自己现在的身份!”   我沉着脸,紧盯她脖子上的白色项圈说道,而她循着我的目光,低头看了自 己一眼后,随即向我低声道歉:“对,对不起……我错了。”   “嗯。”我漠然地点点头道:“我这次就不跟你计较了,但以后你再用这种 口气跟我说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一直站在传送阵眼外,冷眼静观我训斥爱奴的小妖精,这时忽然开口问道: “主人,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我站在原地,环视这片荒凉的大草原一圈,接着又仰望高挂在夜空中的点点 繁星,思考片刻后,随即指着右前方的草原尽头隐约隆起的黑影,道:“依奴, 你去那里查看一下,我们在这里等你。”   “主人要依奴用走的吗?”小妖精一脸疑惑。   听到这句话,我不由得翻了个白眼,道:“噢!你用走的要走到什么时候? 当然是用飞的嘛!如果用走的,我们一起行动就好了,有需要安排你当斥候,为 我们侦察敌情吗?”   “可是你不是说……”   我马上出声打断她的话尾道:“天真可爱的脑残贱精公主,我知道你想说什 么,可是我们现在要去救人,不是郊游踏青耶!换句话说,我们待会儿很有可能 会遇上修为强大的敌人……你不必管我以前说什么,现在你尽管发挥妖精的强大 实力,假如真的不幸遇上强者的话也不用客气,到时候你能打就打,打不过就 跑。放心,只要我有一口气在,你就不必顾忌是否会被坏人抓去研究的问题。”   “这是你亲口说的,不可以随便反悔唷!”   我再三向她保证,日后绝不会拿这个当藉口处罚她,她才高兴得冲天而起; 不过,当她的身形在我视线所及范围内,变成一个模糊不清的七彩小光点时,我 不禁暗骂:“雪特!我居然忘了贱精那两对会发光的翅膀!”   当我怀着一丝忐忑,凝望依娃消失的方向没多久,原先在远处隐没的光点, 再度出现在我视线当中。   眨眼间,童颜妖精娇小的身影已变得清晰不少,直到她拍鼓着两对七彩薄翅 降落在我面前,我悬在胸口的紧张心情,才真正放了下来。   我紧张的原因无他,若以执行侦搜任务时,必须让自己尽量保持隐匿状态的 角度来看,依娃背后那两对会发光的薄翅,早已暴露了自己的行踪及位置,简直 就是让敌人当做夜间射击练习的活标靶。   还好,在这片广袤平坦的荒凉大草原上,自始至终都没出现可疑的人事物, 才让小妖精平安地结束了堪称零分的侦察任务。   我心想:“嗯……看来以后如果还想叫贱精执行侦察任务的话,就得想办法 解决她背后那两对发光体的问题才行。”   然而想归想,像这种属于种族天生的生理构造问题,并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 随意改变、解决的简单问题;况且,依娃的情况还是妖精族的特例,既无前例可 寻,而且我又不是那种罔顾人命的疯狂研究学者,自然不敢随便抓她来做活体实 验。万一实验失败,我要上哪儿再找这么有趣可爱的妖精老婆,又该找什么藉 口,向宠爱她的妖精族人,以及她的妈咪交待?   当我凝视小妖精迅速竖收于背后的光翅时,她已迫不及待地开口说道:“主 人,那里真的有一座小村落耶,我们要过去看看吗?”   我不答反问道:“你没惹出什么麻烦吧?”   “当然没有!我远远看到其中一间屋子忽然亮起了灯光,就马上回来了。”   “嗯,那里既然有人,我们就过去看看。”   随着话落,我立即一边搂着一个老婆,施展风翔术飞往依娃发现的村落。   原本我以为依娃来回不过几分钟的路程,照现在飞行的速度来看,我们应该 很快就可以抵达村外,但真正施展风翔术后才晓得,事情不是我想的那么简单。   其实以我目前的修为来说,即使怀里搂着两个女人,也不会妨碍我的飞行速 度,可是现在我已使出了全力,仍然无法像依娃那样眨眼间就抵达目的地。   花了将近十分钟,好不容易到达依娃发现的村口时,我一放下怀里的女人 后,就不顾形象地跪坐在地上大口喘气着。   “老公,你还好吧?”自从进行改造手术后,一直对我存有芥蒂的郝莲娜, 忽然语带关切地问道。   我双手撑在大腿上,气喘吁吁地抬起头,看着她道:“嗯……我喘几口气就 没事了。”   “主人,你的脸怎么这么白,需不需要我施放恢复术,尽快帮你恢复疲 劳?”   “恢复疲劳?”我乍听这句话时,先是愣了一下,但等到我会意过来后,不 由得笑骂道:“你现在肯让我插几下的话,我不但马上恢复疲劳,说不定还会搞 到精尽人亡呢!拜托,你跟我来到穆思祈大陆多久了,为什么这么简单的词句还 不会用?!唉……”   “我说的不对吗?”   天真的小妖精用那无辜的眼神看着我,令我不由得感到好气又好笑。然而, 正当我边叹气边摇头,想开口调侃她几句,身旁的郝莲娜却抢着道:“老公,既 然你还有力气和依娃妹妹打嘴炮,表示你的体力应该恢复得差不多了,那么我们 是不是可以进村了?”   没想到她的话才说完,原本宁静漆黑的村落,忽然亮起了几道微弱的火光, 伴随着杂沓凌乱的脚步声,朝我们这里而来。   当这些散乱的火光,在村口集结成光亮的火炬时,就看见一群穿着麻布粗 衣,手持棍棒的村民,个个面露狰容地盯着我们。   这时,一名站在众人前方,身形粗壮,留着一绺浓密落腮胡的中年男子,以 近似咆哮的不友善语气,对我们吼道:“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看着这些称不上拥有强悍战斗力的村民,我故意瞟了郝莲娜一眼,随即露出 怯懦的表情,期期艾艾道:“呃……对,对不起……我们……前两天遇上了强盗 打劫,他们不但抢走我们所有财物,还想杀我们灭口……”   说到这里,我的鼻头已经红了起来;而早已和我培养出绝佳默契的郝莲娜, 这时忽然哇地一声嚎啕大哭起来,并且配合我的剧情大纲,立刻展开一场声泪俱 下的即兴演出,不断控诉那些虚构的强盗,用什么惨无人道的手段凌虐、折磨 她,甚至不惜展露她身上的饰环及背后的纹身,藉此增加说服力,进而博取这些 村民同情。   正当郝莲娜发挥淋漓尽致的高超演技,在村民面前胡吹乱诌时,我的视线不 经意扫到依娃身上,却看见她一脸茫然,傻愣在一旁看我们演出时,我暗叫一声 “不好”同时,连忙以几乎低不可闻的妖精语对她道:“依奴,快哭!哭得愈惨 愈好!”   天真的小妖精听了之后,仍然没有反应过来,我不禁咬牙切齿低声道:“你 十秒内再哭不出来,我就扒光你的衣服,让他们尽情玩弄你柔软坚挺的菠萝 胸!”   想不到此话一出,童颜小妖精立刻扁起了嘴,眼眶倏地一红,接着下一秒, 晶莹的泪滴,就像无声骤降的大雨般,从眼角忽地扑簌簌滚出,沿着稚嫩俏丽的 脸颊滑下,“啪答啪答”地滴落在干燥的土地上。   依娃毫无夸饰的真情演出,郝莲娜自然流露的羞愤神情,加上她几度泣不成 声的哽咽控诉,顿时交织成一幅我见犹怜的凄楚画面,令人动容不已。   等到郝莲娜泣诉完这段悲惨遭遇后,村民的怒容早就被怜惜所取代,有些哭 点较低的男子,更是仰头抿嘴,频频眨着早已泛红的眼眶,强自压抑险些夺眶而 出的男儿泪。   就这样,完全卸下心防的村民,一改刚才不友善的态度,热情地引领我们到 村里的议事厅暂住一宿。   安排好休息的地方,热情的村长儿子,马上带着郝莲娜和依娃到村长家里沐 浴;转眼间就只有我一个人,陪着村长在这间四周没有墙壁隔绝,顶多称作凉亭 的议事厅闲聊。   并非我不想和这两个性感妖娆的女孩一起共浴,趁机来一场激情旖旎的浴室 性戏,释放积存体内的浓稠宝精,而是眼前这名,长相和个性与他儿子神似的村 长,不晓得为了什么原因一直拉着我东聊西扯,总之就是不想让我和年轻貌美的 性奴老婆共浴。   我百般无奈下,只好陪他在这座凉亭聊些无着边际的话题,顺便打探相关情 报。   这个名为“坎萨克姆村”的村长,就是我们先前在村口遇到那名,站在众人 前方,身形粗壮,留着一绺浓密落腮胡,年约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外表看起来 虽然粗犷豪迈就以为他很好唬弄,其实他的心思却极为缜密。他和我闲聊之中, 总会在不经意之间,提起我们被抢劫的话题,似乎想了解我们到底是真被强盗打 劫,抑或我们才是真正的强盗,准备洗劫这个看似没什么油水可捞的贫穷村落。   聊着聊着,村长忽然瞟了我一眼,没头没脑地冒出一句:“卡尔文老弟,听 你说话的口音不像是本地人,你们到底是哪里人呀?”              第八章  沐浴风波   尽管他询问的语气不带恶意目的,可是我听到这句话之后,马上在心中提升 戒备等级。   我思考他这句话背后真正含意同时,脸上依旧保持从容不惊的微笑,小心翼 翼地说道:“奥特塞大叔你真厉害,竟然听得出我们口音不同。嗯……不瞒你 说,我们虽然是喀穆朗里联邦人,可是从小就在国外生活,所以可能联邦语说得 不太流利,让你误以为我们是外国人。其实我们这次回国就是想找个地方定居, 然后做些可以糊口的小生意,只是没想到我们生意还没做成,竟然先遇到杀人不 眨眼的强盗。唉……现在我们已经一无所有,真不晓得接下来该怎么办才好 呀?”   “嗯……这倒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可惜这个村子也不是什么富裕的村庄…”   我不是那种不谙事故的无知脑残人士,当然听得出他话中的含意:想要借钱 或要求我们无偿赞助──想都别想!   由于我的目的不在此,所以也懒得在这问题上一直打转。与他虚应闲聊几句 后,我立刻将话锋一转:“对了,奥特塞大叔,这里距离考特拉比镇多远?”   他眉头微皱地瞟了我一眼,带着质疑的口吻说道:“考特拉比镇?那个城镇 已经荒废很久了,你们怎么会知道那个鬼地方?”   我心中一凛,连忙找了个藉口胡诌道:“呃……因为我有一个没见过的亲戚 是那个城镇的人,这次回国前,我的表姑妈特别交待我一定要去那里找她,看她 是否还健在。嗯……大叔,听你说话的口气,那个地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寻常 的事情?”   “唔……我也不清楚。总之你听大叔的,那个地方现在已经没人了,你真想 寻找亲戚或找地方定居发展的话,你不妨到‘布尔耶鲁镇’吧。你明天一早,从 我们村子出去后往西北方走差不多一天,穿过了塞拉大草原之后,再走半天就到 了,很近的。”   “呃……呵呵……这段路听起来满近的……”我嘴角微微抽搐,口不对心地 虚应道。   若不是想营救艾美,我光听他叙述完这段“非常近”的路程,就已经累得想 回到那座古老的传送阵,尽快将我送回莫河森林外的小木屋,躺在床上好好睡个 大头觉。   当我和村长天南地北胡扯闲聊时,这座偶尔发出三两声虫鸣,再无其他声响 的宁静村落,忽然传来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惊声尖叫。   “啊……”   乍听惊惶但熟悉的尖啸,我马上起身,循着声源方向拔腿狂冲;当我看到小 妖精蹲在地上,双手捂住高耸的酥乳,泪眼婆娑地回望我时,身后才传来村长气 喘吁吁地粗吼:“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回头一看,只见村长那粗犷的身影,从漆黑地夜色里迅速闪身而出,眨眼间 便蹿到我身边。   斜眼着身旁不停喘气的中年男子,正想说几句关切的言语,却发现他半眯的 眼睛倏地睁大,原本浓浊的呼吸声也跟着转为急促。   循着他的目光望去,了解他“气喘病”发作的真正原因后,我便不动声色地 上前一步,稍微挡住他的视线,同时转头对无衣物遮蔽的小妖精说了句:“依 奴,先把衣服穿好。”后,才回过头对着目光左右飘移不定的中年男子道:“奥 特塞大叔,你是不是应该先回避一下比较好?”   “哦,呃……咳咳!我是应该要回避……要回避……”中年男子回过神,尴 尬地笑了笑,才露出怅然若失的神情,依依不舍地掉头离去。   当依娃穿上我亲手缝制的裸背短裙装,走到我面前时,那张红扑扑的稚嫩脸 颊上,仍挂着两行未干的泪痕。   我扫视周遭一圈,确定没有敌人潜伏,才搂着她那纤细柔软的腰肢,柔声问 道:“依奴,发生什么事?娜娜呢?”   怀里的女孩低声啜泣道:“呜……呜……主人,刚才有人偷看依奴洗澡,娜 娜姐发现后就追出去了。”   “知道是什么人吗?”   小妖精双手食指不安地扭绞着,低着头嗫嚅道:“我不知道。”   标准的依式答案甫说出口,穿着“一字比基尼战斗服”的郝莲娜,不知何时 已走到我身边,语气淡然道:“偷看我们洗澡的人,是村长的儿子和那些村 民。”   心念流转间,我已经大概猜出事情的来龙去脉,不禁摇头轻笑道:“呵呵… 难怪他儿子这么热心带你们来洗澡,原来是为了满足偷窥的欲望呀!哈哈哈!依 奴,你也太大惊小怪了吧。”   “主人……”   小妖精抬起头,一脸茫然地看着我,而身旁的郝莲娜似乎已看穿我的心思, 抢在我之前笑骂道:“啐!也只有你这种变态老公,才喜欢暴露老婆的身体给陌 生人欣赏。”   我不置可否地笑道:“嘿嘿……还是娜娜老婆了解我。”   话刚出口,怀里的小妖精,陡然带着呜咽的哭腔道:“呜……主人,你已经 不爱依奴了吗?”   “你怎么会这么说?”我皱着眉头说道。   “主人曾经说过,如果依奴乖乖听话,主人会保护依奴的安全,更不会任由 别人糟蹋蹂躏依奴的身体。可是现在有人偷看依奴洗澡,主人不但没有生气,反 而笑得这么开心,不就表示主人已经不爱依奴了?”   我听了之后,忍不住大笑道:“哈哈哈,你想太多了吧。”   而郝莲娜也接着补充道:“你放心啦,你的古奇主人即使要逼良为娼,也会 先选择像我这种集美貌与智慧于一身的大美女;像你这只长胸不长脑的贱精,真 要你下海当妓女接客的话……哼哼,说不定嫖客办完事都走远了,你还忘了跟他 收钱呢!”   “噗!哈哈哈……娜娜……你……你……你这句话够毒、够经典!实在太好 笑啦!哈哈哈……”   “古奇主人!你……你怎么又取笑依奴?!”只见她鼓着腮帮子,气呼呼地 轻喝道:“依奴再怎么笨,也晓得你们人族接客前要先收钱的规则,所以依奴绝 不可能忘了这么重要的事……”   此话一出,我和郝莲娜随即不约而同地捧腹大笑起来。   “哈哈哈……想不到贱精真的已经长脑袋了呀!但知道是一回事,实践起来 又是另外一回事……”说到这里,我忽地对郝莲娜狡黠地眨眨眼,然后以充满戏 谑意味的口吻对依娃道:“嗯……正好这村子还有很多未婚的处男,你不如挑个 顺眼的男生当你的第一个恩客,顺便测试你会不会忘记‘接客前要先收钱’的规 则。好不好?”   已经和我培养出绝佳默契的郝莲娜,立即在一旁推波助澜道:“对呀对呀, 知道是一回事,真正实行又是另外一回事。唔……这样吧,我看村长的儿子又高 又帅,你干脆选他当你的第一个客人吧?”   “不要!依奴的身体除了主人之外,绝不可以给其他男人!主人……依奴现 在很乖很听话,拜托主人不要让依奴接客好吗?”   想不到她不仅认真看待我的玩笑话,而且她仿佛真的将我当成风月业界同行 里,那些专门用各种残酷手段逼良为娼的恶狠老板……我内心感到好笑之余,一 股感慨的愁绪也倏地油然而生。   (唉!难道她内心对我真正的感觉──只有敬畏,没有爱意?如果真是这样 的话,那我实在不配拥有“性爱调教师”的称号呀!)   眼珠子转了几圈,骤然想起上次郝莲娜在莫河森林的小木屋大发脾气,瞬间 浇熄我炽烈欲火的情形,为了避免再次出现这种情况,我连忙柔声劝慰怀里的小 妖精:“像你这么乖巧听话的性奴老婆,身为主人老公的我,怎么舍得叫你当妓 女接客呢?刚才我只不过是和你开开玩笑罢了。”   “呴!原来主人又骗依奴?!哼!主人最坏了!”   低头看着她薄嗔痴怨的天真表情,让我不由得感到莞尔。   “呵呵,谁叫你这么‘清蠢’可爱,这么好骗呢?”见她嘟着小嘴,气呼呼 的可爱模样,我连忙岔开话题道:“好了,既然没发生什么大事,我们直接到村 长家,向村长说明事情原委,由他去决定该怎么处罚这些偷窥狂吧。”   其实从村长刚才看到依娃裸体时的反应,再回想父子俩先前的互动就晓得, 中年男子早就知道这件事,而且非常有可能就是他暗中示意、默许。   如果猜得没错,那么不用想也知道,这件事到最后一定不了了之,不过村长 为了顾及彼此颜面,还是会在我们面前做些表面功夫,当做给这两名受害者一个 交待。   只是我没想到,纵使有自己的老婆在旁边,这名中年男子看到我身旁的美女 后,竟然敢直接当着老婆的面,毫不掩饰内心真实情绪,肆无忌惮地夸赞我的大 小老婆。   “呵呵呵,刚才天色昏暗没有看清楚,现在看清楚之后才发现,老弟身边的 女人真漂亮呀!尤其洗去脸上的脏污后,啧啧啧……大叔我活了这么久,今天终 于见到真正的美女……”   当我见他愈说愈激动,隐然又有滔滔而起的迹象,而一直坐在他身旁──那 名全身都是肥肉,五官已经挤在一起的中年女人,正随着从他嘴里不断涌出浮夸 之辞,额头上逐渐浮出了愤怒的青筋后,我为了避免引起严重的家庭纠纷,连忙 轻咳几声,刻意打断他的话尾道:“咳、咳……奥特塞大叔,我们只想讨个公道 而已,所以那些心怀不轨的村民们应受什么惩罚,就请你秉公处理,略施薄惩就 好。我们就不再过问了。”   既然搬出了台阶给他下,这名外表粗犷,心思缜密的中年男子,当然听得出 我的话中话。   “嗯……这件事我晓得该怎么处理了。”村长轻点头,表示一定给我们一个 满意的交待。   既然得到了村长口头承诺,我当然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于是我故意瞟了窗 口一眼,随即发出夸张的惊呼声:“啊!已经这么晚啦!唔……大叔,既然你已 经指点我发展方向,那么我就照你所说,明天一早先前往布尔耶鲁镇碰运气。如 果没有其他事的话,那我们就先告辞了,晚安。”   “呵呵呵,这也没什么啦。你们以后如果路过坎萨克姆村时,记得进村找大 叔喝酒聊天呀。”   “哈哈哈,那有什么问题。”   我虚应几句后,就带着两女走出了村长家。刚回到暂时借宿的议事厅,就看 见郝莲娜扫视这个没有墙壁遮掩的凉亭,皱着眉头道:“老公,今晚我们真的要 睡这里吗?”   我不答反问道:“你认为我们现在除了这里,还能睡哪里?”   只见她面有难色道:“我怕那些好色的村民偷看我们睡觉……”   “嘿嘿嘿,娜娜,你不是很享受让人窥伺春光的快感吗?更何况,你刚才明 知有人偷看你洗澡,可是你却默不作声,若不是依奴大叫,我想你也会默许那些 偷窥狂的变态行为吧?”   “哪……哪有,你别乱说!我怎么可能……”   “是吗?那么那滩挂在你大腿上的黏稠水渍又是什么?”我毫不留情地戳破 她的谎言道:“别跟我说你没擦干身体,或是追踪坏人时流淌而出的汗水。”   “啊!”   惊呼声甫起,郝莲娜连忙伸手往裙底一探;没多久,她的脸颊立即浮出两朵 臊羞的红霞。   只要一有机会,我总不忘打击她高傲的自尊心,与最后残存的羞耻心,因此 我一看到她羞愤的神色,立即以正经严肃的语气对她道:“郝莲娜·奥迪小姐, 事实胜于雄辩,你就坦然接受现在这副变态的躯体吧。女人一旦开发出变态的体 质,就很难再回到以前清纯的心境啰。如果你为了社会道德观,而不断压抑内心 最真实的情欲,万一有一天你再也无法压抑这种情绪,彻底爆发开来时,你若不 是变成在大街上坦胸露穴的疯女人,就是到处勾引男人的荡妇淫娃喔。”   “呜……都是你啦!要不是遇到你,人家到现在还是一个保守的好女孩。你 把人家调教成这样,还故意找机会恣意羞辱我!?我、我以后怎么见人啦!”   “怎么见?当然是用你最真实,最淫荡的一面展现在众人眼前呀!”我嘴角 漾着得意的笑容。   “你、你!你真的是不折不扣的变态老公!哼!不理你了,依娃,既然老公 保证我们不会受到任何伤害,那么就让他负责守夜,我们安心睡觉吧。”   “哦。那么主人……晚安。”   “喂喂喂!哪有性奴叫主人守夜,自己却跑去呼呼大睡的道理?”   没想到郝莲娜忽然板起了脸孔,指着我的鼻尖道:“变态老公!我不管其他 调教师怎么调教他的性奴,但对我来说,我除了性爱方面可以完全配合你之外, 其他方面我决定按照自己的意思行事──无论你同不同意!”   随着话落,郝莲娜便赌气似地走到凉亭旁的长椅,故意背对着我躺下。之后 不管我怎么叫嚣,她就是不做任何回应,令我不禁感到一阵恼火。   “主……主人。”   “干吗?”我垮着脸对小妖精轻吼道。   “需不需要依奴陪你睡?”   “不必!”我斜睨着郝莲娜那无布料遮掩的背脊,大声说道:“告诉你,主 人即使没有女人陪也睡得着!再说,既然我是你们的主人,就要尽到保护好自己 女人的义务。你没事就快睡觉吧,明天一大早我们就得赶路了。”   “那……那依奴就先睡了。待会儿如果主人想睡的话,再叫依奴起床。”   我连吸几口气,随即将心中的烦躁,伴随着强憋的浊气用力吐出,等到心情 平静下来才对她轻点头:“嗯,你先睡吧。”   话虽如此,但是看着前方两具衣不蔽体,春光大露的曼妙娇躯,随着均匀的 呼吸节奏平缓起伏,展现另一种旖旎风情,让我没多久又开始浮想翩翩;尤其当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郝莲娜背后那幅欲虐美姬的裸女图后,我原本平缓的呼吸节 奏,顿时转为急促起来。   放眼望去,一条墨绿色的荆棘,从她神秘迷人的股沟里,沿着翘臀上缘交错 纠结,形成倒三角形的底座后盘旋而起,紧紧捆绑着刺绘在背脊骨正中央,一个 无布料遮掩的裸体美女;而蜿蜒带着细刺地棘茎,则沿着裸女的身形向上缠绕女 孩微弯的脚踝、小腿肚、大腿根部,并在女人私密的第三点,形成一件淫秽性感 的荆棘丁字裤后,便以“之”字形的攀附方式,一圈一圈捆绑着女孩玲珑有致的 姣好身躯,直到颀长白皙的粉颈为止。   而画里神似且熟悉的面孔,正随着她无意识摆动身体,呈现时而挤压扭曲, 时而痴迷忘情的神色,若特意忽略那赤身裸露的雪白背脊,那么视线范围内所见 到的裸女,俨然是一名从种种淫虐调教手段中,获得极至快感的淫娃。   紧盯着自己呕心沥血的经典名作,脑海里陡然闪过那幕,郝莲娜当时犹如献 给神明祭品般四肢被粗绳紧缚,俯趴在手术台上,转头看着我,脸上露出绝望而 无奈的凄楚神情时,我胯下那半软的龙枪霍然昂首而起。   硬梆梆且粗长肿胀的龙枪,紧顶宽松的裤头,令我当下亟欲找个可以恣意发 泄的甬道;然而,这个撩起我体内欲火的原凶,此刻却躺在长椅子呼呼大睡着, 加上不久前我才和她闹得不愉快,如果现在贸然上前求欢……   撇开她那张心不甘情不愿的臭脸不谈,单就我这趁机“夜袭爱奴”的恶劣行 径……不就变相表示──我已屈服在她曼妙的肉体之下?!   话说,一名成功的性爱调教师所调教出来的性奴,应该具备招之即来,挥之 即去,个性乖巧驯顺的个性,而不是动不动就跟主人怄气,要上她还得硬逼强 求,或柔声劝慰才肯就范的蛮横女人。   尽管我把郝莲娜定位在爱奴的等级,这意味着:她已经是我古奇·凡赛斯专 属的──性奴老婆,但她也不能因为拥有了老婆的身份,就和普通人的终生伴侣 一样,动不动就对老公颐指气使,完全没有身为性奴的自觉。   倘若这种事传到同行耳里,到时候我这“疼惜爱奴”的慈心善迹,绝对会成 为同业们在茶余饭后,专为活络气氛而起的年度最佳笑料。   硬生生将视线从那具引人遐思的裸背,转到另一边四肢摊开,呈“大”字形 仰头大睡,嘴角不时吹着泡泡,睡相极差的娇小身躯,我不由得猛摇头,最后还 是将视线移到了郝莲娜身上。   “还是大奶老婆好呀!”我瞅了瞅郝莲娜优雅的睡姿,轻叹道。   盯着那玲珑有致,令人遐想连连的美背好一会儿,最后我还是无法抗拒美躯 的诱惑,迅速从地上站起,亦步亦趋走向郝莲娜睡卧的长椅……              第九章  忘情性爱   站在大奶妻身后,静静欣赏正在熟睡的性感玉体时,早已撩起的欲火,也随 着我的视线来回游移,很快就形成了燎原大火,迅速焚烧着我最后残存的理智, 并转为人族最原始的冲动能量。   伸出颤抖的食指,轻柔地滑过丰润纤细的足踝,随即沿着腿部细致的滑嫩棱 线缓缓向上,利用指尖感受着她每一寸肌肤最细微的变化,享受这紧实却充满弹 性的水嫩肤触。   当指尖来回磨娑着那微隆却不粗胖的笔直小腿肚时,明显传来一股似有若无 的轻颤力道。   来不及抽手,侧躺在长椅上的娇躯忽然转身,眼皮微张地眯了我一眼,随口 嘤咛一声:“老……老公……是你呀。”   “嗯。”   “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觉?”   尚未完全清醒的大奶妻说完这句话后,自然而然侧身往旁边挪了一下,显然 想让出一个空间给我躺下,然而她却忘了此刻所躺的床,并不是可供四人大被同 眠的超级大床,而是一张仅容成人侧身而睡的长椅而已。于是乎,郝莲娜在没有 完全回神的状态下,咕噜噜地从椅子上滚下来。   尽管我及时出手,有惊无险地抱住了那具衣不蔽体的火辣娇躯,可是我却忘 了单手负重力,以及郝莲娜那不算轻盈的体重。   碰!   “噢!唔……好痛呀!”   “啊!老公!你……你为什么有床不睡,偏要睡在地上?”   我无力地指着自己的肚子,再向外比划几下,她慵懒迷蒙的睡眼缓缓睁开, 一脸茫然地环顾四周一圈。   当她整个人清醒过来后,马上从我肚子移开她那肥美弹翘的臀瓣,一脸愧疚 地说道:“对、对不起,你没事吧?”   我躺在地上瞅了她一眼,故意捂着肚子呻吟道:“呜……你该减肥了。”   原以为,她听到这句话会大发脾气,甚至对我拳脚相向,但她除了瞪了我一 眼外,再也没有其他表示。   无声且诡异的氛围,在我们之间萦绕片刻,郝莲娜忽然低下头,含糊其辞地 嗫嚅道:“老公,谢谢你。”   我故意挥挥手,装作不在意道:“这没什么啦,假如老公看到老婆有难却不 理不睬,纵然他的女人不敢表示意见,但同样身为男人的我,也会为他见死不救 的行径感到羞愧不已。”   话刚说完,站在我对面的大奶妻却“噗哧”一声,掩嘴轻笑起来:“嘻嘻 嘻……凡赛斯先生,想不到你实力大增之后,仿佛变了个人似的;若不是你脑袋 里仍装着乱七八糟的变态思想,我说不定会认为眼前的你,其实是个已经被某个 修为强大的亡灵占据身体的‘灵异人’,根本不是我当初所认识那个,成天只知 道混吃等死,出了事就躲在女人身后的废柴老公。”   “是吗?那么你喜欢已经是绝世强者的我,或是以往那个被你们称为废柴的 我?”   “嗯……你不久前才对我说过,一个清纯保守的女人,一旦被调教开发出淫 荡的身体,就要认清这个事实,而且必须坦然面对、接受它。相同的道理,既然 我的变态老公,现在已经拥有问鼎绝世强者的实力,我又何必执意要找回以往那 个──要实力没实力,要智力没智力,只会逞口舌之快的废柴呢?”   我凝视郝莲娜好一会儿,又将目光转移到睡相极为夸张的小妖精身上,看着 她那双完全打开的纤细美腿中,不设防地流泄出旖旎春光的蜜唇,我的嘴角顿时 划出了微微上扬的弧线。   “嘿嘿嘿,娜娜老婆,愿意陪我做一会儿睡前运动吗?”   “现在?这里?”大奶妻瞪大眼睛,似乎不敢相信我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忽 然提出如此不符常理的要求。   我眺望凉亭外的漆黑深处,侧耳聆听从草丛里发出的窸窣声响,顿时漾起了 富有深意的笑容。   缓缓收回目光,我搓搓下巴,微微挑动眉尾,轻笑道:“呵呵呵,娜娜,你 不觉得在这里做个小爱,更有一种偷情的刺激感吗?”   见她脸颊唰地浮出两朵臊羞红霞,粉嫩的红唇微微蠕动,一副欲言又止的模 样,早已揣测到她内心想法的我,马上丢出一句让她无法拒绝的言语。   “别忘了,你曾亲口承诺,会完全配合我这方面的需求喔。”   “变态的老公!”她红着脸轻啐一声,深呼吸几下后才缓缓蹲下来,将那张 带着轻颤的红唇,慢慢凑到我的嘴边。   当四片火烫的嘴唇紧贴在一起刹那,耳边骤然听到从四周的草丛中,传来了 细微但急促的呼吸声;而眼前的郝莲娜听到这声轻响后,立即闭上了夹杂着羞赧 与兴奋的美眸,而那几乎衣不蔽体的火热娇躯,也随着我伸出湿滑的舌头,悄悄 滑进那张吐着幽兰香气的樱唇刹那,不由自主地轻颤起来。   “老……老公……”   我舔吮她穿镶着耳环地圆润耳垂,同时在她耳边悄声道:“嘿嘿嘿,骚浪的 老婆,我早就想和你在户外演一场春宫秀,可是一直找不到机会,现在好不容易 遇到这么棒的场合,又有那些以为我们根本不知情的观众……我们干脆配合他们 的淫想,共同演出一场让他们难忘的激情‘湿背秀’吧。”   “不……喔……变态的色老公……只有你才喜欢做爱给别人看。”   “嘿嘿嘿……这就叫情趣嘛……我就要让那些人知道,你这个外表美艳性感 的前军官,其实也只是个淫荡骚浪的女人……”   “呜……呜……我不是……”   我悄然伸手往她裙底迅速一捞,再将掌心的透明液体摊在她面前,带着戏谑 的口吻道:“骚浪淫荡的老婆,别再掩饰你心底深处最真实的情欲啰。你看!”   面前的女孩睁开眼睛,睨了我手心的淫液一眼,马上推开我的手,带着轻颤 的语气轻声说道:“我……我……我不是那种女人……呜……呜……都是你这变 态的带坏人家……快……求你快给我吧……”   那双泫然欲泣的凄楚美眸中,却带着某种淫靡意味地期待,这种欲迎还拒, 口是心非的妖娆媚色,顷刻间已点燃我体内的欲火。   我迅速拉下裤头,释放早已蓄势待发的粗长龙枪,接着便轻轻推了一下郝莲 娜的俏臀,示意她主动跨坐在我身上,但面前的女孩似嗔似怨地瞅了我一眼后, 只将目光落在我粗长硬挺的龙枪,却迟迟不肯动作。   “上吧,娜娜。”我忍不住催促道。   “唔……”大奶妻紧咬着下唇,神情忸怩地凝视我好一会儿,最后终于在我 扶着柔软纤细的腰肢,半推半就的催促下拉起了裙子跨坐上来,接着便主动扶握 那根早己昂首挺立的粗长龙枪,在她那流淌蜜液的洞口磨蹭几下后,才将它逐分 逐寸吞入她那紧窄的花径里。   当火烫的龙枪,好不容易全部没入了湿滑的甬道后,坐在我身上的大奶妻, 随即拧起了眉头,以娇嗔的语气说道:“噢~~老公……这个姿势太深了……我 会受不了……太大……我怕小妹妹会被你插坏……”   “嘿嘿……娜娜……你放心啦,你的牝户就算被我玩坏了,旁边就有现成的 治疗师耶!呵呵……我保证你的蜜穴在依奴治疗下,很快就能恢复成犹如处女般 的紧实程度唷。”   “嘶……呼……喔……老公……你不要动太快……这样太深了……会……会 痛……”   当她的双手推抵我的胸膛借力起身时,我却扶扣她那滑溜细致的腰肢,霍然 挺腰上顶,直钻花心深处。刹时,跨坐在我身上的性感淫娃,骤然发出夹杂了痛 苦与满足的娇吟:“啊!”   妖媚的浪吟言犹在耳,已攀升至高潮边缘的娇躯却无力地坠下,令那柔软的 花唇,再度咬合住粗长硬挺的龙枪。   顷刻间,身上的娇躯便随着她那花唇开合频率,时而上下扭摆,时而左右磨 旋着;没多久,郝莲娜就在我时轻时重,上顶下沉,有技巧地抽插下,不自觉发 出了哼哼唧唧的娇喘浪吟,为这场免费春宫秀逐渐掀起了高潮。   趁着她闭上眼睛,失神呻吟之际,我陡然伸手在她胸前一抹!随着掌中暗粉 红色光芒一闪而过,我的手上顿时多了两只金黄色的剑形乳环;而原本穿在她身 上暴露战斗服,少了兼具钮扣功能的乳环固定后,身上的比基尼则顺势“脱乳而 出”,自然而然露出了那对浑圆硕大的丰乳。   “啊!老公!不要!”仓皇不安的惊呼声甫出,坐在我身上的大奶妻急忙收 回握在我大腿上的柔荑,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护在胸前。   “嘿嘿嘿……娜娜,你不是喜欢坦胸露乳给陌生人欣赏吗?我费尽心思满足 你的欲望,可是你怎么反而畏缩起来?快把手放开,让我和那些辛苦躲在草丛里 喂蚊子村民,好好欣赏你这对令人爱不释手的丰乳美胸吧。”   “呜……呜……我……其实我不想……”   听到这句话,我马上停下动作,以半命令的口吻说道:“放开手。”   “求你……不要……不要停下来……呜……呜……坏老公!变态老公……人 家快到了……求你让我体会升天的快感嘛……”   “只要你放开手,我就满足你升天的欲望。”我漠视她软语哀求,语气漠然 道。   “呜……只会欺负女人的坏老公,我恨你!呜呜……”   一心追求肉体快感的大奶妻,埋怨我几句后,终于丢弃了残存于内心深处的 道德羞耻心,慢慢松开了遮在酥乳的纤细玉手,任由那对雪白美乳随着我下半身 挺动的节奏,在沁凉的夜风中来回摇晃飘荡,在我眼前形成了一波波起伏不定, 令人目眩神迷的乳浪波涛。   带着呜咽哭腔的娇吟,幽幽地回荡在这静谧的环境当中,或许会让不知详情 的陌生人感到毛骨悚然,加上凉亭外的草丛里,隐约传来急促且粗浊的喘气声, 更增添几许诡异的气氛。   不过,对于从头开始便主导这场性戏的我来说,当然晓得那些刻意压低,粗 如牛喘的闷哼声,究竟是什么品种的“淫邪魔兽”。   无数双潜藏在草丛里,暗中偷窥我们一举一动的目光,在我将手中的乳环穿 回郝莲娜那对上翘的嫣红蓓蕾,随着乳浪起伏,在漆黑如墨的夜色中,划出无数 道耀眼的金黄色光芒后,竟绽放出如流星划过天际般的璀璨星芒。   我漾着心满意足的狡黠笑容,双腿陡然曲膝弓起,接着扶扣大奶妻的腰肢, 利用脚掌及屁股挪移的力量,朝某个方向慢慢移动。   “老公……你为什么?”或许察觉到我的异状,正忘情欢吟的郝莲娜霍然睁 开眼睛,露出疑惑的目光看着我;等到她惊觉我们已移动到凉亭边缘时,立即推 抵着我的胸膛惊呼道:“啊!不、不要!求求你,快停下来!”   只是她这无意义的叫嚣,不但不能阻止我的行动,反而让我更加兴奋。   话说,性奴与爱奴的分界,就在于前者是一个只晓得贯彻执行主人命令,完 全失去自我的肉玩具,而后者虽然也会满足主人各项要求,但仍保有常人的七情 六欲,偶尔违背主人的想法,偶尔做些反抗挣扎的举止,试图捍卫做人的最后尊 严。正因为两者之间的尺度不容易拿捏,一旦调教手段太过激烈,那么被调教的 一方,若不是成了在大街上坦胸露穴的疯女人,就是只对主人下达命令才会有反 应的肉玩具。   以郝莲娜目前的状况来说,已经到了介于性奴或爱奴的临界点,接下来的调 教手段,正好决定了我的“爱奴养成计划”──成功或失败?   心念流转间,我抓住郝莲娜的手臂上提,将它绕扣在我颈后,接着伸出双手 穿过她的膝弯,扣住她的髋腿骨交接处后,一把将怀里的娇躯用力抱起。   “啊!老公,你想干什么,快放我下来!”郝莲娜惊叫道。   我在她耳边轻笑道:“嘿嘿嘿,我怕那些辛辛苦苦蹲在草丛里,忍受蚊子吸 咬的观众们,看不清楚你淫荡骚浪的模样,而我为了服务广大的观众群……”   说到这里,我的腰肢顺势向前一挺,轻松地将仍沾附着淫液的粗长龙枪,全 根没入了仍淌着透明津液的花唇里。   “啊……老公……慢、慢一点……喔……那里……太涨了……快……快被你 撑开……撑坏了……”   虽然怀里的女孩,话中带着埋怨字句,但那双半眯着眼的痴迷眼神,已在无 形中表露了她口不对心的真实情感。   (桀桀桀……从她的反应来看,我的“爱奴养成计划”应该成功了……)   为了确认心中所想,我故意兜抱着她,边走边挺动下半身,在她耳边轻声说 道:“我的淫荡老婆,有这么多观众偷偷欣赏我们做爱,是不是非常刺激?”   郝莲娜稍微侧过头,往草丛暗处匆匆一瞥后,立即搂紧我的脖子,在我耳边 呻吟道:“嗯……坏老公,变态老公……啊……快……快到了……老公……求你 用力一点……插深一点……”   “喔……娜奴……淫荡的骚老婆……你的小穴好紧……插起来好爽、好舒服 呀……”   “唔……老公……要……要到了……啊……到了……”   到达高潮的淫语言犹在耳,但那早已压抑不住,带着呜咽的忘情呻吟,已然 随着沁凉夜风幽幽飘送而出;一时间,无墙壁遮掩的凉亭内淫语悠扬,而那些躲 在亭外草丛里的观众群的目光,也随着郝莲娜一声声抑扬顿挫,起伏不定的喘吟 浪语,犹如盯住猎物的魔兽般,骤然迸发出见猎心喜的熠熠精光。   如泣如诉的娇吟渐渐隐没,怀里的惹火娇躯也在历经升天快感后,无力地趴 靠在我的胸膛,有气无力地喘息着。   我爱怜地亲吻她的脸颊,吸吮她穿挂着耳环的圆润耳垂,在她耳边柔声道: “老婆,舒服吗?”   “嗯。”怀里的娇躯嘤咛一声后,便紧搂我的脖子不再言语。   刻意往草丛方向瞟了瞟,只见无数双如点点繁星般闪烁的精光倏地一敛,紧 接着耳边传来窸窣的草叶摩擦声同时,一道道黑影骤然从草丛里嗖地窜出,哄然 散去。   “呵呵,一群没用的胆小鬼……”我低声嘟嚷几句后,就抱着半裸地娇躯来 到长椅,让她背对我跪趴在椅子上,双手扶靠着充当背靠的栏杆。   我握着粗长火烫的龙枪,在她那性感且勾魂的迷人股沟里磨蹭几下,藉着湿 滑淫水的润滑,再度送入她尚未闭合的花唇里,以背后交合的姿势,继续在她火 热的深幽窄径里驰骋起来。   没多久,肉体交合的碰闷响,以及郝莲娜激情忘我的呻吟,再度从凉亭内, 随着夜风幽然飘出,散向四面八方。   过了好一会儿,胯下的半裸娇躯忽然转过头来,神色忸怩地紧吮着食指轻呼 道:“啊……老公……你……我……喔……那些人又回来了……求……求你放人 家下来……这样好羞人呀……”   “嘿嘿嘿……你这喜欢被人看的淫娃,别再说些口是心非的谎言啦!你看 你,不但水流得特别多,把我夹得特别紧,还故意叫得这么大声……桀桀桀…… 被人看到你的淫样,你的内心其实很兴奋吧?”   “呜……老公……呜……既然你这么喜欢当春宫秀的男主角,那……看吧, 大家都来看吧……看我这个不知羞耻的贱女人,让变态老公尽情玩弄蹂躏吧…… 我……不要做人了……啊……又要来了……老公……求你用力一点……”   这一回合,她的高潮来得又快又猛!   当她忘情浪叫刹那,一股透明的黏滑津液从她下体激射而出,在朦胧昏暗月 光映照下,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喷洒在一公尺外的落叶萎花上,自然而然散发 出一股淫靡腥膻的气味。   乍见此景同时,我的龙枪也感受到她那嫩滑的膣壁,传来密实的紧箍感,忍 不住惊叫道:“哇哇哇!骚浪的娜奴,你、你居然在陌生人面前‘潮吹’了!? 实在是太淫荡,太不知羞耻啦!”   “……呜……对!我是不知羞耻,喜欢露奶露穴给人看的贱女人……想上我 的人都过来吧……呜……变态老公……我变成这样都是你害的!呜……我、我不 想变得这么淫荡呀……啊……老公……我死了……”   一时间,只见郝莲娜仰起了头,那张美艳的俏脸,在昏暗月光映照下,呈现 出痛苦中揉和了攀升至极乐顶峰的神色,简直和她背后所刺绘的裸女──脸上所 呈现出那种似痛非痛、似悦又非悦,充满诡谲违和感的表情几乎一模一样。   乍见这情形,我竟不自觉呆愣起来;直到耳边传来:“老公……不要停…… 快点插死我吧”的淫语,我才倏然回神。   凝视那双带着幽怨意味的湛蓝色美眸,我慢慢挺动下半身,左手紧扣她柔软 的腰肢,空出的右手则以拇食二指,轻柔揉捻那穿挂着金黄色乳环的硬挺乳尖, 继续挑撩胯下娇躯尚未消退的淫欲。   从轻抽缓送到重插疾旋,吊挂在郝莲娜腰际的迷你连身裙,也随着我抽插的 力道,不断拍打她的胸腹美臀,无形中打出亢奋不已的淫靡节奏。   没多久,郝莲娜纵意忘情地嘶哑喘吟,以及由剑形皮革拼接出地裙摆,不停 拍打美臀所产生的淫靡节奏,自然而然编织出一首悦耳动听的煽情歌曲,低声地 萦绕在这座宁静的坎萨克姆村里,久久不绝于耳……              第十章 布尔耶鲁镇   “主人,你为什么走得这么慢呀!”依娃皱着眉头对我道。   正佝偻着身子,顶着睡眠不足的黑眼圈,犹如一个垂死的糟老头子般,拖着 疲累蹒跚的步伐,走在最后面的我听到这句话,不由得语带埋怨地回她道:“你 又不肯背我!”   “呴!主人,你还好意思说!谁叫你昨晚和娜娜姐做睡前运动做这么久?”   “呃……因为娜娜太热情了嘛!我如果不能满足她的性欲,怎么配当这个淫 娃的变态老公呢?”   话刚出口,郝莲娜随即转过头,佯怒道:“啐!我不是淫娃啦!”   我抬头看了郝莲娜一眼,故意发出猥琐的邪笑道:“嘿嘿嘿……假如你不是 淫娃荡妇的话,昨晚又是谁的淫叫声,吵得坎萨克姆村的村民没办法睡觉,最后 不得不推派村长到议事厅向我们抗议呀?”   “唔……是……哼!都是你啦!”只见穿着暴露比基尼战斗服的女孩,忽然 恼羞成怒道:“若不是为了满足你那变态的嗜好,人家也不会在那些只敢偷窥的 胆小村民面前,像个不知羞耻的贱奴般,任人欣赏我的种种丑态。呜……这么羞 人的事万一传了出去,我以后怎么做人呀?”   我揉按几下挺动了整整一个晚上,早已酸痛得挺不直的虎腰,语带调侃道: “做人?你想‘做人’直接找我就行了,难道你还想和其他人做?”   “啐!变态色魔!懒得跟你说。依娃!我们走,不要理他!”   然而她才转过身,不知轻重地往前迈了一大步时,忽然“哎呀”一声,接着 便莫名其妙地弯腰蹲下。   见到这情形,我连忙冲过去扶起她:“怎么啦?”   想不到我的关怀之情,换来的却是她充满嗔怨的白眼。   “都是你啦!昨晚那么用力插我那里……害人家那个地方……到现在还是又 肿又痛……”说着说着,那张粉嫩白皙的俏脸竟红了起来。   “有那么严重吗,要不要我帮你检查一下?”随着话落,我的嘴角随即漾起 了暧昧的笑意。   “不不不用了!我蹲着休息一下就好。”   “可是我们得赶路耶!难道你不想救艾美了?”   “不!我要救她!”只见她霍然站起,深呼吸几下后,以不容置喙地语气说 道:“无论要我付出什么代价,只要能平安救出艾美就行──即使要牺牲我的性 命,我都不在乎,何况是这点小小的痛苦!?呼呼……我好了,我们出发吧。”   (唉!她的个性真倔强呀!我本来只想稍微捉弄她一下,就叫小贱精施术治 疗,没想到她竟然宁愿咬牙忍受两穴洞开的痛苦,就是不肯开口求我……)   骤然想起了昨夜的疯狂,我的视线自然而然移到郝莲娜那双,不时发出微微 抖动的粉腿上。   昨晚,这双强而有力的美腿,几乎整夜都盘挂于我的腰上,而且不断催促我 挺枪而上,用力抽插她那前后两个紧窄异常,令我深深地感受到美妙销魂滋味的 幽谷花径,让她拼命享受那犹如升天般的激情快感。   郝莲娜就在我不知疲累的彻夜需索下,第一次在那些偷看我们办事的村民面 前,不知羞耻地尽显淫态;第一次在做爱过程中忘情嘶喊,彻底宣泄出心中最真 实的情欲……   许多第一次的性爱体验加在一起,令这趟坎萨克姆村之行,意外成了郝莲娜 的“爱奴认证之旅”。   正当我凝望着郝莲娜踉跄而行的背影时,身旁陡然响起小妖精稚嫩的嗓音: “主人。”   我缓缓收回视线,侧头斜睨依娃,以淡然的语气道:“干吗?”   “需要依奴出手治疗娜娜姐吗?”   “你问她吧。如果她打算让两个销魂洞烂掉,你又何必拿热脸贴她的冷屁股 呢?”   “唔……依奴记得她的屁股应该是热的呀,什么时候变成冷的了?”   “呃……唉!算了,懒得跟你解释这句话的含意。我们还是赶路吧。”随着 话落,我立刻施展风翔术往郝莲娜的方向飞去。   “主人,等我一下嘛……”   有村长为我们指点方向,加上我和依娃各自环搂着郝莲娜柔若无骨的纤腰, 同时施放足不沾地的风翔术驭风而行,我们差不多到了中午时分,就已经抵达了 “布尔耶鲁镇”。   不晓得是不是已习惯了城市的繁华,抑或对专有名词定位的刻板印象使然, 当我走进这座没有城墙的小镇后,顿时生出一种来到贫瘠小村庄的错觉。   放眼望去,能够让两辆马车并行的大街上,久久才看到一辆驮着半车货物的 马车从巷口缓缓转出,在冷清的街道上缓步而行;而街道两旁,应该作为营利用 途的商家,只有几家店铺挂着营业中的牌子,其他家紧闭的店门,则挂着招租或 出售的告示牌。   漫无目的地走了几条街,见到的情景几乎大同小异,走到最后,我不禁皱起 了眉头,喃喃道:“奇怪,这里发生什么事?”   我原本以为只要在这里随便找个人问问,就可以轻松问到有关“考特拉比 镇”的资料,可是以目前的情况来看……显然我把问题想得太简单了。   当我站在一家紧闭的店门前,拧着眉头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时,身旁的郝莲 娜忽然扯了扯我的衣角。   我半侧身,纳闷道:“怎么啦?”   只见郝莲娜红着脸瞅了我一眼,随即低下头嗫嚅道:“老公,我……我想上 厕所。”   我漫不经心地哦了一声后就不再理会她,继续捋着下巴思考刚才的问题;可 是身旁的女人,忽然又喊了一声:“老公……”   “奇怪,以前你要上厕所根本不会告诉我……今天是怎么了?”我挑了挑眉 尾,疑惑地问道。   只见她吞吞吐吐道:“那……那个可不可以叫依娃妹妹陪我去?”   “你今天的举止很反常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质问她道。   “其实……那个……我想请依娃妹妹帮人家治疗一下那里……”话声甫落, 她脸上臊羞的红霞顿时变得更加红润。   明白了她忸怩臊羞的真正原由后,我随即漾起了促狭似的笑意道:“呵呵, 我还以为你这么能忍呢!?嗯……你还是自己跟她开口吧。虽然我的个性有点变 态,但我始终是个腼腆老实的大男人,很难对她说出这么难以启齿的事情……”   “啊!唔……可、可是你昨晚说,如果我真的怎么样,你会叫依娃处理,现 在怎么?”   “嘿嘿,其实我的意思是,假如你真的爽到昏迷,我绝对在第一时间叫依娃 救你,可是你现在看起来根本不像病人,我怕她不相信我说的话……”   “你、你!哼!臭古奇贱古奇!我、我……”   见她露出一副即将暴走的凶狠模样,我连忙出声道:“别忘了,我们还有正 事要办。万一到时候因你身体不适而搞砸计划,可别怪我办事不力唷。”   “你!”她狠瞪我好一会儿,才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接着 咬牙切齿地对我说了声:“唔……废柴恶魔!你给我记住”之后,立即转身走到 依娃身边,在她耳边嘀咕几句。   当依娃臊红着脸,对我投以询问的目光时,我立即鼓动唇瓣,以无声地妖精 语对她道:“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原本我以为,若是按照两女这段日子累积下来的旧恨新仇,依娃应该会百般 刁难,或是语带嘲讽地羞辱郝莲娜几句才出手医治,可是我没想到依娃竟二话不 说,直接牵着她的手走进后方僻静的巷弄;接着不到三分钟,两人就像一对感情 要好的好姐妹般,从杂物堆中手牵着手快步走出,眨眼间已回到我身边。   “主人,搞定了。”   我诧异道:“哇!这么快?!”   小妖精自豪地挺起那对菠萝胸道:“对呀,只是一点小伤而己。”   我下巴微扬,斜睨郝莲娜好一会儿,确定她不再对我怒目相向后,我才缓缓 点头道:“嗯……既然问题解决了,那我们先找地方吃饭吧。”   话刚说完,小妖精已雀跃地在原地边转圈边欢呼道:“耶耶耶,终于可以吃 饭了。”   然而,愉悦的嚎叫声言犹在耳,她却在这时陡然露出了茫然的神情,轻声嗫 嚅道:“可是主人,这里好像没有餐馆耶?”   经她一提,我顿时醒悟道:“对耶!你不说我还没发现到这个问题。唔…… 娜娜,你觉得呢?”   尽管我没说清楚讲明白,但早就和我培养出绝佳默契的前女军官,自然晓得 我指的是什么。   只见她拨撩那头淡绿色的长发,而那双湛蓝色的美眸,看似不经意地朝街角 匆匆一瞥后,便若有所指道:“老公,我们不如到那边找找看,我想这镇上…… 总有让商旅吃饭休息的地方吧?”   我不动声色向她点头示意,然后就带着她们,看似随心所欲地在镇里到处乱 逛,实则暗自留心周遭的状况。   漫无目的地晃了三四条街后,我们终于在一条不起眼的巷弄内,发现了一家 没有招牌的路边小摊。   随便找了位子坐下,我马上对着坐在柜台后方,托着腮帮子打瞌睡的老人大 叫:“老板!老板!给我们三份海鲜炖饭。”   想不到我故意提高音量唤了几声,那个老头仍然闭眼托腮,一动也不动地坐 在柜台后方,不知他是否在睡梦中不小心断了气,抑或耳背重听,竟然对我刻意 扯开喉咙大叫的“喇叭嗓”完全没有反应?   “老板!老板……抢劫啦!杀人啦!失火啦!”我恼怒之下,不由得乱吼一 通,想要引起他的注意;只不过,他却始终不为所动。   这时,只见郝莲娜皱起了眉头道:“老公,他……他该不会……死了吧?”   我瞅了老头一眼,习惯性捋着下巴沉吟几秒后,才意有所指地对她说道: “唔……不然你过去看看……”   郝莲娜先是愣了一下,等到明白我的意图后,她的脸上忽地闪过一抹臊羞的 神色;没多久,她就在我富有深意的目光直视下,带着羞嗔痴怨的语气,瞅了我 一眼道:“好啦好啦,我去就是了。”   “老板……老板……”   郝莲娜轻吐娇腻的轻吟后,那个仿佛在睡梦中断气的老头,却在这个时候缓 缓睁开那双昏花的老眼,在她身上瞟了几眼后,忽然以苍老嘶哑的低沉嗓音道: “去去去!如果你打算招揽生意的话,我不妨老实告诉你,我已经永垂不朽了, 所以你要做皮肉生意别来找我。”   只见郝莲娜听到老头所说,再看看自己身上的穿着后,美艳的脸蛋倏地浮出 两朵臊羞的红晕,随后便期期艾艾道:“不……不是啦,你误会了。我们来这 里,只是想吃点东西而已。”   想不到她说明了来意,老头却伸了个懒腰,随口敷衍道:“哦,那你们等到 吃晚饭再来吧,现在是我的午睡时间。”   话刚说完,我已忍不住语带讥讽道:“喂!老板,你难道开店做生意,只是 做身体健康的吗?啧啧啧……我第一次看到有人做生意做得这么有个性!?”   “呿!店是我开的,你管我怎么做生意。哼!没礼貌的臭小子,我就是不打 算做你的生意!怎么样,你咬我呀。”   “雪特!臭老头,要不是看在这附近只有你这家卖吃的份上,打死我也不会 来你这家又小又脏的破店。”我怒不可遏地回顶道。   “好好好!既然你嫌我的摊子又破又脏,那还不快给我滚!再不走?再不走 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想不到这个有个性的垂死老头,说完这句话后,竟然真的抄起了砧板上的宽 背剁刀,神情激愤地冲向我。   对于这个几乎两脚踏进棺材,看上去没几天可活的垂死老头,即便以我之前 的不入流实力也不会放在心上,更何况是现在修为深厚的我?   只是一向宅心仁厚,处世低调的我,当然不可能对他做出夺刀杀人的蠢事; 然而,我也不可能任凭他喊打喊杀而默不作声。   于是乎,我就不动如山地坐在椅子上冷眼以待,直到锋利的刀尖临身时,我 才身不动脚不移,单手一拨一挑!   眨眼间,那柄利刃已落在我手中,而那个脾气火爆的老头,却因重心不稳当 场摔了个踉跄。若不是依娃及时扶住他往前扑倒的佝偻身体,他的下场若不是骨 断肢折,恐怕就是脑袋撞──直接找孤苟大神报到了。   尽管他看起来没什么大碍,但依娃还是柔声问道:“老头,你还好吧?”   话刚出口,老头竟面露惊恐地大叫:“你……你们……啊!救命呀!杀人 啦!抢劫呀!快来人呀!”   没想到小妖精一时好心,却换来老头莫须有的控诉,让我一时间也不知该怎 么办才好?可是更让我们意想不到的是,原本冷清寂寥,空无一人的狭窄巷弄, 竟然在老头不顾形象的嚎叫下,一下子就涌出一群穿着蓝色制服的不明人士,瞬 间堵住这条不起眼的僻静小巷。   我万万没想到,刚才我喊得价天震响却不见半个人,想不到这个老头随便喊 几声,就引起这么大的动静,这……这会不会太夸张了?   内心的疑惑,就在一名穿着蓝色制服,肩膀绣着两个红色“X”长条图样的 年轻男子,对老头毕恭毕敬的态度上看出一些端倪。   “镇长,下官二级巡佐辛基那·波特向您报到。让您受惊是下官的罪过,待 会下官会自请处分。”他说到这里顿了顿,不到三秒钟就对身后大叫道:“来人 呀!把这几个不长眼的劫匪抓起来。”   眼看这些巡守队员们如海浪般,争先恐后地涌向我们三人,尽管我内心恐慌 不已,表面上却故作镇定,将两个女孩挡在我身后,同时对那些不识相的巡守队 员们大吼道:“停!”   刹时,约三十名离我最近的队员,在我发出蕴含了暗黑魔气的吼声后,便有 如脱弦的利箭般嗖地向后倒飞而出,顺势压倒身后的队友。   于是,原本一浪接着一浪涌向我们的人群,顷刻间就变成了撞上礁石后碎裂 的浪花,以我为中心点,瞬间一片接着一片向后倒下;到最后仍站着的人,只剩 下几个在巷口及巷尾,根本挤不进来的队员。   我一出声就震住所有巡守队员,令原本喧嚣不已的狭窄巷弄,当场陷入了诡 谲的寂静当中。   不知过了多久,那个坐倒在地上,自称是二级巡佐的男子,好不容易从目瞪 口呆的状态下回神后,先是吞了口口水,才期期艾艾道:“你……你们是谁,来 我们‘布尔耶鲁镇’有什么目的?”   我嘴角漾着淡然的笑意,视线迅速扫了周遭一圈,最后停在老头身上:“嘿 嘿嘿,想不到高贵的镇长大人这么辛苦,不但平常要处理镇上所有公务,还要利 用空闲时间,在这条不起眼的小巷子里摆摊卖小吃……哈哈哈……”   “住口!不准对镇长大人无礼!”尽管男子措辞严厉,但从他闪烁不定的心 虚目光来看,这句话显然没有太强的威慑力与说服力。   巡佐的喝斥声甫落,满头白发的老头却对他摆摆手,一脸无奈道:“算了算 了,你们都退下吧。”   “可是镇长……”巡佐的话才说一半,老头立即打断他的话尾道:“如果这 几个人想对我们不利,说不定我们现在已经见到孤苟大神了。好了,既然他们没 有恶意,你们现在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等到这些巡守队的队员散去后,老头径自找了个位子坐下道:“说吧,你们 来这里做什么?”   “当然是吃饭呀,不然你以为我们真的想打劫呀?”我随手搬了张椅子坐在 他面前,故意仰起了下巴,傲然道:“哼哼……就算我们想要打劫,也不会找这 个看起来没什么油水可捞的贫穷小镇。”   “你!”老头瞠目狠瞪我几秒,忽然仰天叹了口气道:“唉……你说的没 错,这里的确是没有油水的贫穷小镇。要不是我从小就住在这里,现在又被镇民 推举为镇长而走不开,我也想离开这个曾经繁华一时,现在却已完全没落的小镇 呀。”   这时,郝莲娜忽然出声道:“镇长大人,这个小镇为什么会没落?难道这里 曾经发生战事,或是造成镇民大量死亡的恐怖传染病?”   镇长不答反问道:“听你们的口音,根本不像我们喀穆朗里联邦的国民。说 吧,你们是哪一个人,来布尔耶鲁镇到底想干什么?”   唉!想不到异国语言的腔调,又成了我们最大的破绽!   虽然在短时间内学会一种语言,对某些语言天才是非常简单的事,可是要连 说话的腔调,甚至某些地方才晓得的俚语都完全精通……这些天才若不是熟悉当 地文化,或者在那个地方住过一段时间,也不可能一下子就变成了所谓“土生土 长”的在地人;像我们这些自从进入学院后,才开始学习他国语言的人,即使每 一个的官方语言说得再流利,但有些字句的用法,或者说话的腔调,也会因为不 熟悉异国风情的缘故,而与当地人所说的有所出入。   既然他已经发现我们不是本国人,我索性再搬出了昨天对坎萨克姆村村长的 说词,间接透露我们此行的真正目的。   听完我的说辞后,老头低头沉思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抬起头,用那双混浊昏 花的目光瞟了我一眼,语气淡然道:“你们想去……考特拉比镇?”   从他脸上的表情,以及说话的语气,我一时之间,也猜不出他这句话真正的 用意。我搓着下巴,边思考边道:“嗯。可是听镇长大人的口气,似乎不愿意让 我们去那里。请问……考特拉比镇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第九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