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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天愤天淫魔阴魔》186-190

fu44.pw2015-01-08 16:31:16绝品邪少

正文  第百八十六节 隔世情缘  癞姑等四女只觉轰的一震,红霞闪过,已离开燄头。同时所有一切禁制,以及五遁风雷的繁喧一齐停止。只上官红初当大任,谨慎非常,并未收法。忽听一声厉啸,眼前一暗,一片乌金色的云光电也似疾,当头罩下。妖光煞火中,毒手、妖尸二妖孽各摇舞着一双利爪,恶狠狠正往屏前玉榻上圣姑法体抓去。谢琳猛想圣姑护身禁制也许已同被易静止住,忙催遁光上前抵御,癞姑、轻云也忙指飞剑、法宝迎敌。  本是已经来不及,幸得上官红乙木真气未撤,一时福至心灵,忙把乙木真气扫将过去。那先天乙木神雷好不厉害,又当二妖孽元气受创之际,竟恰将妖孽挡住。就这事机瞬息,间不容发的当儿,英琼定珠化的一团禅光,赶及照在圣姑头上。  七女一同合力,几下里夹攻。尤其紫郢青索双剑本来就是天府至宝,随着周李二女的元婴初成,益发增加了极大威力。合壁后更是神妙莫测。英琼又是疾恶如仇的天性,径自舍了仙都二女的护身神光,强着轻云,双双身剑合一,往妖光煞火丛中穿去。  二妖孽哪禁得起峨眉山镇山之宝两口仙剑合一来攻,妖尸首先受伤。毒手摩什还算不似先前狂妄自大,运用玄功变化飞遁,隐现无常,飘忽若电。无奈对方人多势众,邪法吃双剑合壁连绞几绞,便化残烟碎星而散。  二妖孽自是狂怒愤恨,尽管厉声狞啸,暴跳如雷,全无一毫用处。急怒攻心之下,决意舍弃藏珍,专一报仇,施展轩辕老怪嫡传最狠毒猛烈的邪法,倒翻地府,猛发地、水、火、风,将新旧仇敌一网打尽,同时消灭。于是二妖孽互相一打手势,毒手摩什便在暗中行法施为起来。妖尸只管随同叫嚣,最擅长的玄功邪法和一种极厉害的妖烟邪雾,却并未施为。  朱逍遥自随众女逃出火遁以后,似乎知道谢家姐妹最是面软心慈,格外肯看顾他,一直紧随谢琳身旁。这等道心不净,妄犯淫邪的人,本来死不足惜。他本来不是不知妖尸可恶阴毒,先就不应由海外赶来,自投罗网。明知妖尸无可救药,并还忘情负义,意欲加害,又算出了彼此危机,就应把话说完,洁身而退。以他法力,要逃走并非不能。就算意欲转劫重修,何地不可寻人兵解,何必非要死在妖尸手内?尤可笑是已然觉醒迷梦,还要自命多情,死前又作出许多难堪的丑态。抱着妖尸朽骨缠绵,叫人看了肉麻。这次不过是妖尸过于心黑狠毒,使人觉他蠢得可怜。偏又遇上几位天真心善而又爱抱不平的姑娘们生了怜念,将他救下。看他死前那等慷慨,死后元神还在运用玄功凝炼真元,彷佛还可抽身逃遁神气。就这样,谢琳还觉他胆小可怜,见谢璎到达,孰知金幢至宝,本身具有灵性,能够分判敌友,将他元神收入玉瓶之内。这是女性的妇人之仁,也是心态,本就梦想着如此〔你是我的灵魂,你是我的生命〕的如意郎君。  邪法发动在即,妖尸却瞥见圣姑玉榻前,神灯后面,有几点寒光闪动。目光刚注过去,即认出那是最末两妖人失落禁遁中的两件至宝,那玉葫芦中万年月魄寒精所炼天一玄阴真气及那粒火珠。紧跟着又见一片祥霞闪过,榻前倏地现出一个玲珑剔透的玉墩,端端正正放着一个玉箧,正是梦想多年,穷搜未得的天书秘籍,连圣姑多年辛苦炼成的镇山三宝,也在其上。  这些至宝,自己多能领解微妙,有的当时即可应用。如能得到手,不特立可不受丑鬼挟制霸占,便当时翻脸,也无顾忌。并且出困以后,异日神通无人能制,可以为所欲为;再能忍耐上二三年的委屈,连轩辕老怪也无如己何。这等千载一时的良机,如何舍得放过?也不是不知处境之危,不能离开毒手摩什,终是贪心太重,利令智昏之下,为想独吞,既未通知同党,事机也委实迅速异常,立运玄功,飞扑过去。  正要伸手攫夺,易静的灭魔弹月弩即将由身后打到。妖尸深知此宝专伤妖邪元神,偏是事机瞬息,稍纵即逝,没奈何,只得勉强运用玄功,拼着挨上一下重的。做梦也没想到,看得逼真的东西,手一下去,竟会捞了个空。情知上当,心犹不甘。就这微一迟疑,弹月弩的寒光正好打中身上,化为无数寒星,元神立时受伤,想再飞腾变化,已是无及,益发急愤交加,心慌意乱,失了方寸。  毒手摩什一声招呼,便自发难。百忙中也未看清妖尸相隔尚远,处境不利,不及同遁。众人忽然眼前一暗,地底的一股极猛烈的大力,带着一种极奇异而又沉闷的巨震,洞顶四壁受不住巨力震撼,已在一齐晃动,摇摇欲崩;地面也似吹胀了的气泡,倏地往上喷起老高,洞壁地底便听风雷殷殷。  幻波池底地层石质坚厚异常,下面虽成了火海,上面还有若干丈地层,未全熔化成浆。可是阻力越大,蓄势越猛,晃眼工夫,地覆天翻的爆炸就要发作。连眨眼都来不及的当儿,忽又听有传声大喝:“速展七宝金幢,镇压祸变!琼儿速护法体!”  那语声来处好似极远,晃眼已经临近。说时迟,那时快,那亘古难见的奇灾浩劫在危机一发之际,金幢已被阴魔放来幢顶舍利所引出。一座金霞万道,彩燄千重,通体祥辉闪闪,七色七层的金幢宝相,忽自谢璎身后飞起,端的比电还急,当时长大,矗立殿中。每层祥光中,各射出一片极强烈耀眼的精芒光气,往上下四处交织射去,再自动地徐徐转了一转。  宝光照处,洞顶四壁宁静复原,地上的大泡也已平复如初。地底本来似开了锅的沸水,水、火、风、雷宛如海啸天崩,轰轰怒鸣,也轰声顿止。只听一片极繁密的骚音响过,跟着似地动一般,全洞上下,略微摇晃,便已宁息无声。一声浩劫,就此镇压下去。  七宝金幢才一出现,神光宝气首先与妖光接触,那么厉害的七煞玄阴天罗立被吸住,竟和纸一般燃烧起来。此宝原系轩辕老怪嫡传心法,为邪魔道中有数法宝,迥异寻常。妖光全凭主持人本身真元运用,妖人真灵与法宝息息相关。毒手摩什纵然平日骄狂,见此情势,也由不得吓了个魂飞胆落,锐气全消。何况此宝关系着自身的安危荣辱,万失不得。当时急痛交加,哪里还敢停留,慌不迭运用玄功,立即自行切断未被宝气烧化的残馀妖光邪火,自往前洞窜去。  刚出头层殿门,待往中洞前面飞去,猛瞥见迎头一片金光,拥着一个道者迎面飞来,竟是当日垂下惊震仙界魔境那垂天光幕的连山大师。万分情急之下,怒吼一声,张口便是一团其红如血,带着一片黄烟的妖光,朝前打去。此是毒手摩什苦练多年的内丹。此宝每用一次,要耗损不少真元,非危急存亡,自然不敢轻用。此时双方来势俱急,万闪不开,自然情急拼命。谁知那么激烈的妖光,竟似打在一片棉絮之上。阴魔李宁的先天法体自是虚无,那有受击处。  妖孽只见金霞一闪,敌人不见,同时鼻端闻到一股旃檀异香。那团妖光的四面好像含有绝大潜力将它压紧,不特不曾爆裂,反有被吸住之势。这一惊,更是亡魂皆冒,心胆皆寒,忙施全力,张口猛往回一吸,侥幸吸了回来。阴魔李宁无暇烧毁这妖孽内丹,却以寒霙冻僵之,省了小寒山二女不少工夫。  毒手摩什急忙拖着残馀的乌金云光,护住全身,拼命由旃檀香光中硬冲出去。吐丹时原未停留,又在逃命急窜,眨眼已经无踪。飞逃出了幻波池老远,兀自在迷仙掌下闻得身后有旃檀香袭来,逃命都来不及,哪里还有心肠顾及妖尸,就此逃回大咎山妖窟而去。  妖尸瞥见一幢七层金霞,看出是件具有无上威力的佛门至宝,不禁神魂皆颤,一声厉啸,运用玄功,往外飞去。并还施展身外化身,幻出一条人影,在一片妖光环绕之下,故意往斜刺里飞去,真身却由右侧相反方向加急飞逃。那护身妖光,又是一件真的法宝,多高法力的人,也易被她瞒过。  无如精芒宝气对于妖邪仇敌,如磁引针,不必主持,自能发挥威力妙用,笼罩全殿,无隙可逃。何况内中还发出一种灭魂宝气神光,依着对方妖邪法力深浅,加以诛擒,多深功侯的妖邪,也禁不住这一照。一任妖尸如何机巧变诈,精于逃遁,全无用处。那带有妖光的假妖尸,吃金幢精芒射中,也没听有响声,但已消灭无踪。众人方疑妖尸怎消灭得这么容易?忽听谢璎喝道:“该死妖尸!我叫你逃!”  金幢下面竟多了一个妖尸影子。阴魔李宁无理会在逃的毒手摩什,直达五行殿内。笑道:“可喜你们大功告成,功德不小。二位谢贤侄女,一会就要有事他去。妖尸残魂只好由我发付,一切详情,稍后再作详谈吧。”  说罢,便令谢璎将笼罩妖尸的金幢宝光暂且收缩,闪向殿角。再命众人离榻丈许,只英琼一人立在榻侧,手指定珠,放出祥光,照向圣姑头上。刚刚布置停妥,榻前阴魔李宁立处忽焕奇光。随见地面上突然涌现出一个莲花玉墩,上面放着娑罗树叶织就,色如翠羽的大蒲团。阴魔李宁笑道:“圣姑当年分明算就今日之劫,必要假手一些与她有因缘的后辈。仍不肯稍微示弱,特意将绝尊者昔年坐禅的金刚灵石及娑罗蒲团暗藏地底。有此二宝镇压仙府,二妖孽也只不过把地火引动,熔化下层石土,真要称其凶心,倒翻此洞,化为火海,仍办不到。”  话刚说完,忽见玉榻后面,上设五行、风、云、雷、电的十二扇金屏,突分左右,往两侧移去,现出屏后玉壁。壁上有一形似洞门的丈许大小圆影,上写金光灿烂的几行字迹:“伽音九劫馀生,误牵孽累,自修正业,始悉玄根。坐关之初,嗔心已解,诸般小技,皆是前设。莲座蒲团,绝公故物,敬以奉归,非敢自炫。水母遗珍,收赠璎、琳,聊酬远惠。”  等到众人看完,金光闪处,字迹忽隐,只留下壁上圆门一圈痕影。阴魔李宁笑道:“绝尊者二十三般西方法物,俱是佛门奇珍至宝。千百年来授受相承,显晦无常,尤以这金刚石莲禅座、娑罗蒲团最关紧要。我孽重德薄,曷以克当圣姑厚惠?。”  说罢,就往宝座蒲团上跌坐。英琼随运玄功,将手一指,定珠立即大放光华,祥辉闪闪,笼罩全殿。阴魔李宁头顶上激升起一道白光,往定珠上射去。晃眼,珠光越强,却停在空中,不再浮空徐转。前半面忽焕奇辉,宛如一面晶镜,发射出一道极强烈的银光,带着缤纷瑞彩,将那壁上圆门紧紧照住,光注之处,与门一般大小,不差分毫。乍看,又似光自门内发出,与珠相对。后半面的珠光却更加柔和。珠光照射,壁上圆门并无半点影响。  易静及癞姑见识广,知道定珠威力至大,无坚不摧,何况此时阴魔李宁又以本身元灵运用,益发挥出无上妙用。但圣姑封闭的殿壁死关,竟会攻它不开,不禁惊异。阴魔李宁倏地张目,沉声喝道:“圣姑,你诸般魔障业已解消,三千大千世界,无罣无碍。贫僧奉大金刚旃檀佛偈,送你返本还原,重归极乐。本来无魔,胜他则甚?急速勘破玄关,西方去吧。”  说到末句,双手齐掐诀印,往外一扬,十指齐散毫光,射向圆门之上。紧跟着,再一口真气喷向门上。随听霹雳一声,圆门上金霞电转,连闪了几闪,门便隐去,由门内射出一片白光。阴魔李宁将手一指,定珠上祥光立即包围上去,化成一个由小而大的光衖,一头直抵洞门,将白光罩定。  大金刚旃檀佛光直透关窍,却寂寥无应。阴魔李宁化出先天无相法身入内,才知圣姑法力已失灵效,不能施为,哪怕寻常人也可毁损她形神,才致密封隔绝,事无大小,依靠早在百馀年前的潜心推算,预识先机,戒备详密。因为道高,魔头也更高,比起异日道家四九天劫中的天魔威力,只有过之,而无不及。许多有影无形的诸般魔头,无日无夜,不在幻化惑心。  此等魔头非以暴力,引动公愤则魔障反噬。只尽一切幻象,无一不是光景辉煌,却是人到洛阳花似锦,自到洛阳不遇春,其元气已被偷天换日。步步皆是茫无可测,诱个中人入阱惹敌,蹈上薄冰。这百馀年死关中光阴,无一刻不是满布危机。必需具有绝大愿力和坚忍不移的心志,推算稍有疏忽,固无幸理。功候毅力稍差一点,便遭惨劫。  到紧要关头,越发厉害。难于分辨敌我。若有分别真伪善恶之心念一动,魔随以生,只好全当魔头,付之不闻不问。屏除一切外相,人我两忘,安于室,一切身受也无听无闻。定力越强,关门也越坚固难拔,对大金刚旃檀佛光也难分真假。助她的人必需具有无上法力,攻破死关。  此关非是后天五行的物质关隘,皮囊已置诸度外。说到底是炼心。初层炼未纯之心,心照于空,不恃于二,综括于大同。二炼定心合气,氤氤氲氲,放诸天皆准。三炼天地之心,玄关窍成,普照万物。四炼心藏,不为天下先,功成而不居。五炼心基,调坎分离,辨宫入结,知进明趋。六炼丹心了性,转后天为先天,面面俱圆。七炼明性,以有投无,以实灌虚,全身灵窍皆开,道心不动。舞弄天下万物于指掌之上,现不忍人之心。八炼心复,心定存神而通明,遨游于外,灵则动,动则变,变则化,不为物境所碍,消灭异己于不形,臻至我就是神,我就是真理。  圣姑已炼心至第八重功法,升起一团浩渺真元,似烟似雾,逐渐幻化成一枚包含红白两色的太极球,将〈灵慧〉包裹其中,群魔乱舞于〈血海〉内,却也无可奈何。可是心天大法自此即再无寸进。最高的第九层心法,是大心还虚,尽化缠身魔障。缺的是一点凭藉,才能杯酒释魔权,或重楼烧魔。达致包涵万物,有众皆空,可以破空而去。其缺憾在心,死关内元神为障所碍,通不达心灵,必动其心而后可。心在皮囊,必由娇躯而入,完成心身合一。  阴魔李宁化火凤凰元胎为无形火,汇合从门内来白光,然后逐渐放大,到了圣姑头上,再似一口钟般笼罩下去,团绕圣姑肉体。心有缺,由缺补之。缺莫深邃得屄穴,贯心灵而无阻。魔屌从屄户入花芯,压之无抗,无揩擦之磨,也无回弹之复。屄膣无抗无受,虚顺而非退,是无着力处,也无受渗处,如棉絮而不散。因其不散而无有沟通。  劫火从龟头马眼喷灌,不进不退不逼不引,以念力为导,其为幅射而透,那是直入心灵的感觉,非观念,非理解,是真诚,是火热。心魔所以是魔,是幻假情虚,入之心灵,是邪恶的冷冰。有诸内,泄于外,是无可捏造的基础。圣姑得真诚火热念力破障,焚天烈燄直冲血海,烧毁幻魔,心天大法深入九重,破恶男障,心通神。火凤凰元胎拥圣姑肉体入死关,留下幻影以瞒众生。死关内,圣姑身神合一,心扉放,灵犀通,竟是前身昔日情人。  当日巧手灵龙知悉中了连山大师的〔冤魂索命〕大法,惊悸毙命后,初凤容不下幼主,残其丹田,贬出宫禁,好比连降十八级,并且把他的一切掠夺过来,由少主变成了一个寄人篱下的乞丐。不过剥夺不了的是飞短流长,血缘之秘是追夺不了。愚夫愚妇还道紫云宫少主纡尊降贵,有高枝可攀。  圣姑刚回复前生法力不久,采药峨眉山,偶遇阴呵,见其身后摄踪有二人,面貌极为稔熟。微一沉思,认出正是曾经在自己手下漏网的灵浮山两恶。圣姑测知二恶志在阴呵,暗想先留个字条提醒。岂知阴呵身边一切,都经过滤才到手上,字条遂入两恶手中,致铸成后来大错。  金须奴见世道人性未绝,有必要对阴呵更〔照顾〕严密。为塞天下悠悠众生之口,公认他必要受到照顾,先派人殴打他,更诬之为惹事生非,则名正言顺施以贴身保护。二恶奉命行事,施展邪法先将阴呵迷住,用五色淫丝困好,驾起妖遁便去,却为圣姑觉到破空之声,立即也驾起一道青色光华,朝二恶的两道暗赤光华追去。  大恶回身应敌,扬手便放出两片铜钹,光华闪闪,在空中电转飞旋,向圣姑头上飞落。圣姑发出五金宝钻,一片灿烂银光往上迎去。只听瑲瑲两响,二块铜钹已被钻破,再吃银光一绞,立时化为无数碎星散去。大恶从身边又飞出一股赤暗光华,看去不甚起眼,却阻力极大,宝钻已为吸住,似变成实质,一时形成胶着状态。耳听一阵破空之声,二恶赶回,发出一道一般无异的妖光。  圣姑骤觉压力增加,其重无比,将手一扬,威震群魔乾天一元神雷霹雳子的一点紫色的豆大光华穿入赤光中,轰的一声,立时爆发,散出无数火星,互相击撞,生生不已,妖光立如雪散冰溶。两恶的玄阴血焰被震破,刚刚逃出元神,肉身法宝全为霹雳子消灭静尽。  妖人付出重大代价,对阴呵仍是不舍,朝前飞了一段,向一山凹中落下。只见下面山林茂密,野草丰长,如不降落,丝毫看不出竟有数十丈阔一块平地。两妖人在一颗大树后一闪不见。树上有着丈高洞口,狭窄只容并肩而过,看入去黑黝黝,不知深浅。  圣姑隐身而入,出其不意将二妖人元神罩住炼化。借着剑光走了十来丈深,尽头处却是上锐下宽,石床上阴呵背向外蜷曲而卧。圣姑将阴呵扳转,猛瞥见阴呵眼白上布满红丝,才想起二恶炼就一种独门邪丝,专采兽蛇之类的交合淫精,加以玄阴魔火合成。飞剑法宝沾染上,立即心动神摇,无法自制。再细看手足间,隐隐有数条五色细丝,竟不知自己也已经沾上。  青灵珠过处,微烟随起,邪丝解去,也必须要经过十二时辰方能恢复。圣姑寻个石墩跌坐养神,忽然情绪如潮,意马心猿怎么样也按捺不住,如春困初回,懒洋洋,思昏昏,不能自持,竟不能澄神遏虑,反照空明。猛听阴魔一声高哼,忙睁眼一看,见阴呵已可移动。  阴呵虽被残破丹田,因而沉醉先天真气,灵气内壮,复原力超越一般修为深厚的道者。邪丝松绑,已能行动自如。只是邪法专一挑动七情六欲,沾染大久,一时不能除尽,面红体热,心旌摇摇,迄难自制。  圣姑见阴呵哼声苦困,强运真气起身上前,把一颗灵药往阴呵口中送。阴呵觉得口边一缕幽香,不知药香还是肉香,往鼻孔里钻。这一引动,全身血脉愤张,油煎火炙,驱使扑去无边大海中。圣姑才醒起妖丝之邪毒,方要挣脱,顿觉周身软疲,春意横生,懒洋洋不能自主,神思迷惘中,只觉相偎相搂,心荡神移,双双倒在床中,密爱轻怜,心息相通,灵肉一致,融成一片。  阴呵智通幽冥,自幼深悉家族的恶毒,无奈误生人世,错投此宫,困顿难言,万缘莫续,只能横眉冷对千夫指。知困卦之义,如树生长在不应生的位置,必为所劈,包括(生错家门)之皇孙,不应〔生〕在亚妈个肚,知汉祚之将尽,难逃燕啄。求变卦,有李世民之舍身勾结瓦冈寨群贼,才有人敢为他拼命玄武门,否则必定死梗。知书识礼之辈难存良知,更身无瓦冈寨之力,定必死无葬身之地。知圣姑未足以扫荡紫云宫,以禅机点化,往游身毒古国寻取真经。  无奈圣姑执着祸福与共,定要一同远走天涯。方在一枯树腹内寻到一段神木,详译上刻梵文,知道内藏一部佛家真经,为禅门无上妙谛。却已为紫云宫摄踪跟到。一个身穿麻衣,满面邪气的道人,怪叫现身。这妖人姚秋,炼就三煞神魔,并还有玄阴毒雾,及一个照貌摄神的夺魄镜,秉性凶狠阴毒,与金须奴臭味相投,得授以人海幽禁阴呵的重任。以揠苗助长的毒计,弄得满城风雨,蓄意制造对阴呵的反感,对有良知的局外人斩尽杀绝。  三个神魔放出,晃眼迎风加大,缠绕着一身阴雾邪烟,满空飞舞。圣姑也不打话,豆大一点紫色晶光斜飞而去。妖道猛想起是乾天一元霹雳子,忙即收回神魔,已来不及。听得震天价一个霹雳过处,元神狼狈飞走,逢上阮完。  阮完本习少清仙法,其师以他出身孤苦,心慕富贵,于此邪恶当道之际,必流于为妖魔服务,留下偈言,命阮完在三十年中,不能离洞半步,否则便受魔头附控元神之痛,成道无望。守得到快要免劫,忽听呼救之声自洞口传入,有若孩童,一下疏忽,不想洞在山峰顶处,高耸千仞,非常人可攀,只想到不出洞口则不算离洞。刚循声看去,原来是一修道人元神,为师父设在洞口的禁制所困。见状贪图功德,岂知救恶即同作恶,是恶之源。解禁才施,倏地一道青色光影扑上身来,已为所算。只一附上,即如影随形。因此类魔头,专一残吃生魂,或修道人元神,以增长魔力,端的无比阴毒。纵使翻然悔悟,也必形神俱消。  姚秋重炼神魔后,将元神强附阮完身上,迫同应敌。这类妖邪,那通情理,只唯我独尊,稍一不合,立即反脸。阮完已为阴魔所制,难有自主。妖人本意使阮完的道貌岸然外表诱敌,由他冷不防带着神魔从后面将敌人用阴魔制伏,不料为众生环查出,中上乾天一元霹雳子及五行灭绝神光针。轰的一响,妖人被无数紫色晶光,及五色光线包紧。一连串轻雷过处,元神带神魔同被消灭。  圣姑为阮完正派外表所愚,全神贯注身后,被阮完持妖人摄魂之宝夺魂鉴,在微一分神间,将容貌照去。当时不知真形被摄,后来邪法发动,心魂欲飞,为紫云宫威迫利诱,许其畜牲狗族荣华仙贵,责任则以妻室身份诬蔑阴呵,残虐之至生不如死。阮完看圣姑容光照人,玉骨冰肌,忽然心动。一时爱到极处,竟将本命元神,同附上元命牌上。圣姑不甘受制作人形工具,奉经入死关。  金须奴以阴呵出走为借口,更〔照顾〕严密,全天候暗中监视,门面装得周到,却是封死每一条路,筛选着每一个人接近的人。在强人为善下,以给他最好的为幌子,极尽麻烦。借口声声求助,受压者敢怒不敢言,纵有心善者,又哪能堪丁娘十索。超其极限,定必转为怨愤,压力越大,反抗力越强,但凡夫俗子,何能有挡紫云宫之力,只能四方宣泄。外观沽名钓誉,实则迫人怨气冲天,自然非是远避,就是口蜜腹剑的阴毒。留得下的必是有所求,自然阴险狼辣,每事针对,极尽爆阴毒的能事。  经过甄别,安上任务,其任务必是以蒙诈为本,说指定的说话,严禁不可说不经批准的言语,甚么事都不可以给他知道,不要听他的。肯做的必需有伪诈的天份,不可有半点真诚,言行必需无句真,才能处处隐瞒。这些心口不一的人,必定阴毒,恨他入骨,自会事事恶毒的针对。身边的都是奸笑假笑下全面针对的恶徒。迫害到出面,就受到重重奖励扶持,那会有人不识做。有如买凶杀人,谁不乐意残害他。失匙夹万,内中一切就是残害自身,越多越惨。  有咁绝赶到咁绝,不由他身上有半分钱,只猪只狗都值钱,人做唔到佢做到就唔值钱,就是不到他不行指定的事,当然是条条黑路,无路可逃。终有丧心病狂,比妓女更心贱的愿为畜牲狗族作人形工具,幽禁罗网遂告铁桶牢固,与世隔绝,在枪头向内,事事针对,下生不如死。却在严师婆法力下,死也难成。  天涯知己,历尽沧桑,今夕唏嘘相对,真的隔世。  第百八十七节 焚噬艳尸  待情绪平复了下来,圣姑才发现自己被抱在怀里,加上方才的真情流露,白腻的俏脸上升起一片红晕,神情颇为忸怩。阴魔端详着这样一张俏脸,心中柔情泛起,眼中慢慢发出了一股醉人的光芒,似圣洁,又似邪异,让人深深地迷失进去。圣姑被阴魔看得心中狂跳,娇羞不胜地垂下头,随即又抬起头来,妩媚地白了他一眼。那是一种成熟女人独有的风情揉合清纯少女那特有的娇柔,结合成美完的梦幻诗韵。阴魔被这一眼看得心中一颤,看到两泓不见底的深潭,充满了梦幻的色彩,满载着诉不完的柔情,及道不尽的思恋。圣姑又伸出娇柔玉掌在阴魔身上轻打了几下,娇嗔道:“讨厌啊!哪有这样看人家的?”  阴魔看着这个曾共患难的美丽女人,心中涌起了无限惆怅。锦上添花是难以体会到有多少真诚,雪中送炭,还更是平生的唯一温情,可就不是言语所能表达,情不自禁的目光就盯在圣姑的脸上,迷失在这幽幽的梦里。圣姑被他这样看着,神情有些不自然,一抹桃红又飞上了粉嫩双颊,更增妩媚。瞥了阴魔一眼,把头转了开去。那凑上去的热唇就吻在她的脖子上,并轻轻地把她脖子上细嫩的肉含在嘴里吸吮舔弄。对他这种极亲热的举动,圣姑虽然无法抗拒,但仍因羞涩而本能地向后仰起俏脸,躲避他的嘴唇。  每舔一下圣姑的身体便一阵战栗,全身一下子瘫软下来,同时也闭上了眼睛,一行泪珠也顺着脸颊向下直淌下来,使得俏丽的面庞益显凄美。阴魔缓缓吻向她鲜红诱人的饱满香唇,圣姑略微娇羞地挣扎了几下,就只有认命地任他含住小嘴儿。阴魔含住她香软的小玉舌一阵狂吮浪吸,两只手也没空下来,一手搂上她如柳的纤纤细腰,一手在她胸间抚搓揉弄。  每当揉捏一下,圣姑就喘一下粗气,更被吻得喘不过气来,瑶鼻娇哼连连,丽靥晕红如火,最后更是全身颤抖,显得冲动非常。那本来就紧顶在屄穴里输诚的一根硬梆梆东西更弄得圣姑芳心荡漾,浑身触电的颤动不止。颤声的娇呼声中,浑身酥软,只是大口大口地哼喘,果真是多年没接触过男人了,立时瘫在阴魔的怀内。  充满柔情蜜意的爱,可就不是狂风暴雨的激情。每一下抽插,都是适当的缓速,容许屄膣阴唇的血气流转配合得来。过急则令女性如坐过山车,一下就抛上浪顶,那是高度磨擦引致气血过急,做成脑缺氧的失重状态。血气过份涌入屄膣阴唇做成静脉的樽颈,回流就有冷散作用,如堕入深海。这种过强的磨擦,令淫侣又爱又怕。也不是每个妇女都喜欢或受得住,更不是弱屌所能供应。  亏佬所能听到的就只有是淫女的高叫用力,皆因磨擦Σ蛔悖缴υ窖鳎?  屌茎不是软如粉肠,就是残屄空松虚浮,知觉迟钝,所以红杏出墙。那些卖笑娘子或讨厌对方的怨偶多是封闭了知觉,使气血不畅,自无性趣可言,只会如性冷感症的叫痛。  磨擦适当就是气血涌流得畅顺,有如海浪中滑翔,享受着飘浮,却没有危险的阴影。表情可不是惶恐或辛苦,而是多采多姿的变幻,喜悦中带着娇羞。阴魔望着这个以神秘闻名的艳女表现出陶醉情怀,更是心中泛起了极大的满足感。当年在淫毒中的发泄是无知觉的,有的只是胀逼的压力,机械式的插插,莫说情趣,连意识也无。  自愿的奉献就享受到那强劲的大龟头屌茎在慢慢的刮着膣壁及阴唇,更轻柔细致的在屄内滑动,一寸寸地抚爱着她那敏感的屄肤,脑海闪过一个意念:“它好~好粗~涨~涨得好~好满~”  马上就被强烈至极的羞耻心震得惊骇欲绝,羞得赶快闭上美眸。可是一闭上眼睛,却即刻听到耳边传来另一种声音,一种「叽叽咕咕」的极轻微的音频,好像是在泥泞的沼泽中滑动。再一细听,骇然发现,那声音竟来自那紧密的〈交合〉处,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屄内已变得这样湿、这样滑,秀丽清纯的娇靥上迅速泛起一抹诱人的羞红,芳心就更加清晰地感觉到那大龟头传来令人舒畅万分的紧胀、充实感:“怎~怎么会~我怎~怎么会~会感~感到这样舒服~”  她简直难以相信自己身体的这一个变化,芳心不知不觉地体味着「它」的粗大硬硕,和滚烫所带来的那种又紧又胀的完全充实感。虽然经历过淫毒的摧残,那屄径膣道仍是那么娇小紧窄。大龟头的每次插入都陷入那腔壁的重重肉沟内,圣洁幽深的阴道紧紧地箍住那缓缓迈入的粗壮屌茎,贴实异常地匝挤环摩。一双纤巧秀气的雪白玉手紧紧抓住他的双臂,如葱如玉的指尖痉挛般的深掐在他肌肉里。  大龟头抽退时又被一叠叠的肉稜锁扣,勾勾刮刮带来销魂的诱惑,空虚的吸力难耐,芳心又羞又怕,却不知不觉地沉伦在那如火如荼的肉欲淫海中,蠕动着娇软雪白的玉体迎合着每一下的抽出、顶入。随着娇嫩膣壁的挤刮摩擦越来越清晰、撩人,缠卷也越来越鲜明刺激,阴道肉壁中越来越湿滑、越来越火热,圣姑只觉得浑身的神经都被难以形容的快感所包围,每一个细胞都是酸酸麻麻。  圣姑更是抛开一切,表现出了一个成熟女人的妩媚风情。有起有伏,有诉求,有迷失,有震颤。每一个媚姿都和她风情万种的眼波,曼妙甜腻的声音相配合。娇媚婉转,又似叹气,又似呜咽,直叫得人筋骨酥软,当真动人心魄。外表圣洁无瑕的她,一旦动情起来,却是这般撩人。  内媚之道,本是丽质天成。竹意虽雅,并非每一株都可入书。那全是内心的显现,由内心去衡量,无何言传,更不是外表的迎合,而是移情悦性,有着她的傲世芳姿,但却有着她的领域。春兰秋菊,各善胜场,这要当亲则近,当冷则冷,可不是勉强得来,更无可教,必有灵犀通达,才是乐土。要靠人工来造就,已难传其神韵,若靠端摸人意,择人而施,因人而异,已落下乘。既非其选,又要强自作态,而令人有东施效之感,益增其丑。  当然,能把内心表达出来的,必有其灵气,真诚中绝无陋态,只会是格格不入。圣姑的声音本来就柔美,哼哼起来更加的嘤咛悦耳,勾人心魂。欲仙欲死地呻吟听得阴魔逐渐进入疯狂。屌茎每抽插一次都从的阴穴里发出「勃~勃」的声响,美得圣姑更是连两条小腿也弯曲起来了,十指也抓入了阴魔坚膀,被屄穴内疯狂的抽插,弄得羞答答地娇啼婉转,脑海开始晕眩,莺声娇啼不绝:“啊~轻~轻~一点~~啊~啊~~轻~轻~一点~唔~啊~~哎~~啊~再~再~轻~轻~一点~唔~”  猛然,圣姑全身一阵哆嗦,被涮力奇猛的巨浪洗涤,把欢愉推向一个又一个,简直不可能攀登的高峰,高声嘶叫起来。温炙湿润的屄膣有节律地剧烈蠕动,大龟头被一个滑溜溜、圆滚滚的肉环吸吮,舒服得令人眩晕。圣姑已攀上欲海狂潮的极乐颠峰,可不是在浪顶,却是在浪里翻腾。  阴魔看着她的鼻翼在急促地扇动,感觉到那急促呼出的气息。气味使阴魔更亢奋,浑身一振,屌茎似乎又胀大些,更被紧紧的箍实,龟头被揉顶着的「花芯玉蕊」在研磨。圣姑只感到「它」越插越深,令花芯一分一分的绽放开来。一颗芳心不断轻飘飘地盘旋高升,逐渐攀上男女交欢淫合的肉欲高潮,欲仙欲死,不能自制地一泄如注了好几次。  终于阴魔也觉得脊椎一阵麻痒,一声吼叫,龟头死死地抵住圣姑花芯,全身一抖,阳精淋淋漓漓地激射入那乾渴万分的子宫内。而同时,也觉得有一股汹涌的暖流涌遍了全身,不住地膨胀,如同龙卷风般地在体内流窜。两种感觉如同两道汹涌的浪潮,以超乎异常的速度在体内狂涌着。一种是实质经脉中的气流,适应着这个大地的贪婪;一种却是精神上、灵觉上的真诚感受。这种感觉就象是体内同时有两个人存在,又或是突然有了两种不同思维,互相吞噬。一开始这两种感觉仅仅如同缓慢的涓涓细流,但很快地,这两种感觉便变得有如滔滔江河,变得不受控制。  突然,阴魔脑中一震,感到自己以惊人的速度跨越遥远的空间,不由己地往虚空某一深处推移。他想抗拒,但却不知如何抗拒,感觉自己的灵魂升到了九幽里,如同鬼魅一般在夜空下飞驰。茫然中,阴魔只觉得眼前出现了一个奇异炫丽的世界。念力化为一道极光,投入茫茫不可预知的《先天秘境》内,看着两道意力交融通汇,以阳补阴,以阴滋阳,使之龙虎交合,水火相济,突破血影神光的第八重,聚化境界。  最后,两人的欲望都全部发泄了出来,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剧烈地喘着气,沉浸在男女交欢高潮后的慵懒馀韵中。云收雨散,圣姑回过神来,看着阴魔的轻薄眼光,虽没有直接的肉体刺激,感觉上却远比方才那肉贴肉的淫玩更为强烈。羞怯得的无地自容,嗔骂:“唔~~呜~~你这个坏蛋~~”  圣姑的粉拳雨点般捶打着阴魔的后背,脸上仍是酡红,激情尤未退去。好酸!好麻!下半身好像要溶解了,如星的玉眸只好含羞紧闭,再也不敢睁开来。但却心有灵犀一点通。成道前被阮完摄了真形去。这魔头竟将自己的本命元神同附上,欲与共同存亡。如先破去元命牌,那魔头当是身死。佛家最重因果,难免再转一劫。牌中的元神不灭,死关出不得。阴魔依依惜别,摹拟圣姑外相出关。  玉室内,众人便见门内一个妙龄女尼,在一幢祥光环绕之下冉冉飞出,含笑朝着诸人略一点首,径往法体头上落去。一声轻雷震过,与幻身合而为一。随着阴魔李宁手指处,定珠光往上一升,重返原状,仍停当空,圣姑头上立有一圈道光现出。  圣姑相貌本是粉搓玉琢,丽绝人天。这时勘破死关,功行圆满,越发宝相庄严,仪态万方,神光照人。忽地四目同开,阴魔李宁笑道:“既然圣姑昔年预有安排,恕不远送了。”  一言甫毕,圣姑徐伸右手,往上一指,又是一声轻雷震过,当头洞顶忽然裂开,现出两丈方圆的一个天窗,宛如一口数百丈深井,直达幻波池外面上空。接着,圣姑含笑指了指上面,又指了指外面和易、李诸人,然后起立,朝阴魔李宁合掌为礼。阴魔李宁笑道:“多谢圣姑预示先机,少时传示诸后辈,定照尊意行事便了。”  说罢,将手一招,定珠便飞了回来,英琼扬手接去。同时圣姑便在一片祥光彩霞簇拥之下,冉冉上升。阴魔李宁和易、谢诸人也分别礼拜,相送不迭。圣姑初起颇慢,渐上渐速,一会,快要升到顶上,倏地一道金光由圣姑身畔发出,直射下来。隐闻一串连珠霹雳,自上而下,晃眼到底,金光忽隐。再看洞顶,业复原状,更不见有丝毫痕迹。这本是阴魔李宁造出的幻境,引阮完入甕.  阴魔李宁随下禅座,向众说道:“圣姑只为当初一念抱不平,惹下许多魔孽,坐这百年死关。这百馀年死关中光阴,无一刻不是满布危机,比起异日道家四九天劫中诸位道友遇天魔威力,只有过之,而无不及。你们从未入过歧途,看去今世修为容易,得天独厚。却不知由旁门中转归正果的,有多难呢!妖尸虽已就擒,但她元神凝炼,即用七宝金幢将她消灭,也须三日三夜。毒手摩什受伤遁走,那七煞玄阴天罗为乃师所传性命相连之宝,现遭损毁,不敢回见轩辕老怪,此时正在大咎山顶,无日无夜祭炼还原。他与你们仇深刺骨,尤以璎、琳姐妹为甚,如不乘此时机将他除去,必留下后患。无如七宝金幢诛戮邪魅的威力太大,一经展动,方圆数百里内稍有丝毫邪毒之气的生灵全遭毁灭,山岳陵谷也不免于崩颓。最好先把令尊的心灯取来,权代舍利子镇住金幢宝光,等擒到妖孽以后,再将他收入心灯之内,用佛火神燄炼化。”  阴魔李宁说罢,令易静癞姑先将里外各层禁制发动,以防万一。仍向莲花宝座上跌坐,以定珠祥光凌空定在头上。紫青双剑结成一团光网,包在身外。一切停当后,谢璎手指金幢,带了妖尸玉娘子崔盈移入光网以内。阴魔李宁将手一挥,谢璎手掐灵诀一指,把妖尸由宝幢金霞影里甩跌出来。妖尸见状似,知万无幸理,神态凄惶,凶燄尽去,在光网中缩伏成了一团黑影,鸣声哀厉。看去受创奇重,行即消亡之状,狼狈已极。阴魔李宁望着妖尸,微笑不语。  仙都二女收了七宝金幢,退出光外,向阴魔李宁和众人拜辞作别,由易静、癞姑、上官红师徒三女陪送出洞。阴魔李宁原与妖尸同在光网之中,英琼、轻云因双剑合壁,不能离开,未曾随送出去。  仙都二女刚走不多一会,忽听一声厉啸,妖尸突现原形,披发流血,咬牙切齿,满脸狞厉,摇伸双爪猛由地上飞身而起,电也似疾,往阴魔李宁头上扑去。  同时身上妖烟环绕中,随手发出大蓬碧萤般的妖火,向阴魔李宁当头罩下。万法皆幻,妖火穿身过,为先天劫火汇收,更把妖尸拖入怀中。  先天劫火为体,妖火为用,光网之中金光彩霞忽然一齐焕发,定珠祥辉暴胀。猛听一声断喝,阴魔李宁手掐印诀,由中指上飞起一股酒杯粗细的纯青色光燄,缕缕斜升,约有丈许,结成一朵斗大灵燄,把妖尸囚入青色的凤凰劫火灵燄之中。另由定珠上发出一蓬花雨般的祥光,由上而下,将她罩压,以观音坐莲的外表拥抱着艳尸胴体,巨壮的魔屌已穿入艳尸屄内。  艳尸可就有苦难言,好比受着荡妇骑驴的酷刑。李宁外相只是一个硬壳以掩人耳目,火凤凰元胎已聚入龟头,其胀大之巨,绝非未出胎的婴头可比,撑入艳尸子宫内接应玄胎。妖尸鼻端闻到一股旃檀异香,急得连声厉啸,在凤凰劫火灵燄中狂摇乱摆,引致屄内的厉擦,更激入灵台。受妖火炙削内腑,更焚入元神,禁不住嗥出难耐的悲啸不已,形容惨厉。  始而厉啸连连,还连施邪法,强冲了两次,上面祥辉与下面道光灵燄随着妖尸叫啸腾颤而逐渐加盛。妖尸禁受不住内外交煎,由冲突抗拒,变成拼命挣扎。  不到盏茶光景,便由厉啸狂怒,变成极凄厉的惨嗥哀鸣。难于禁受,重又强行歛迹,不再发声。受着屄膣被强撑的痛楚,一味瑟缩战栗,已不能再似先前那等凶野。在凤凰劫火包围之中,欲逃未得。  实则她那妖法神通尚在,看她表现出元神重创,神情狼狈,还有一半是装出来的,妄图釜底抽薪,以退为进,故示不能支持,本是力竭术穷,再加上几分做作,神情也真万分惨厉。暗中却以全力运用玄功,蓄好势子,以为制她的佛门至宝已被仙都姐妹带走,少了一个致命的克星。只要稍微疏忽,便乘隙暴起,施展分化元神之法,保得一半残魂剩魄,逃往大咎山去。  却在那同时,突然觉得有灼热的火燄在自己体内扩张,由点而面,如针刺般的轻微苦楚,带进了大量的燥热,屄道内火热得有如熔炉,并且抽缩,就像要吸噬那残魂碎魄,才知三尸元神也遭啄削,逃得出凤凰劫火,也摆不脱那妖火焚髓。只得哀声恳求略留一缕残魂,使得堕入普生道中,说是天高地厚之恩,百世难忘。阴魔李宁知她仍在妄想运用阴谋,以图逃免,微笑说道:“我佛慈悲,回头是岸。可是漩涡已深,回头就是乾坤逆转,几见金乌西起?便我想放你,也办不到。能否保全残魂,在你自己,求我何益?”  妖尸闻言,若有所悟。人生到处都是交差点,动与不动都可能阻碍了别人的自由。拥有的任何一件事物,都可以是别人的争取对象。势不两立,有敌无我,只看力量相较是否悬殊。求得宽容也必只是更阴毒凶险的诡计在后,其陷溺必更惨。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头也百年身。  何以失足成恨?必是太信这仙凡两界的善良外表。善者因善心付出,堕入伪善者的圈套,倾家荡产有之,粉身碎骨也有之,信其善,才招灾惹祸。恶者以为可欺以方,不是料错敌情,就是被出卖,信其善,才会行差踏错。信妖尸能悔过向善,那必百死莫赎。阴魔李宁饱尝人生的丑恶幽暗面,哪敢轻信,更对此砧板上的袒肉,也无施展诡计的价直,就赤裸裸的切割由心。  妖尸蓦见紫电横闪,浑身如受雷击,体内每一个细胞都感受到了撕裂般的痛楚。劫火侵入体内,与她元神相合,内火外火,里煎外燃之下,重又嚣叫喝骂起来。阴魔李宁也端坐蒲团之上,安祥入定,不再理会。妖尸全身已被束紧,口眼以外,再也不能动转。全身骤间虚虚荡荡,血肉消失得一滴不剩,任由无俦劲道的一头火龙在体内游旋盘转,狂卷出的电流令到周围的空气都发出了焦臭味,魂魄也顿感到突然被抽离肉体。玄胎已控制了艳尸。  凤凰劫火中的妖尸仍是原样,神态反更凶恶狞厉。重创之馀,实则元神真气耗损大半,已被凤凰劫火神光束紧,全身瘫痪,口眼以外,再也不能动弹。不动还稍好些,微一挣扎,苦孽更甚。因是邪法高强,神气坚凝,所受罪孽也是最烈,常人还可求死,她连求死都所不能。连眉眼都不能闪动一下。固然她就放老实些,也是一样形神俱灭,凤凰劫火神光往上一合,仍是形神齐化乌有,但痛苦终要减去好些,还可多延半日。此时元神真气已被凤凰劫火熔化将尽,以她多年苦功所炼,不特知觉俱在,且较常人受苦,感觉更敏,其苦甚千百死。  众人早看出妖尸虽然相貌惨厉,凶晴怒突,手舞足蹈,似要扑人之状,但和泥人一样,就这么一个姿态,休说手足,果连眉眼都未见分毫动转。乍看不觉得,还以为她凶,双眼迸出异采,有如狼眼闪炽耀人。身上逐渐演化成了微微透蓝的鬼魅形状,由一幅青蓝色火焰的薄纱笼罩着。内里所有的血液形成了血丝茧膜,裹着黏稠淡红色液体,十分柔软,体内再也没友任何一根骨头,只等噬尽艳尸的肉体精华及修为。  阴魔李宁双目垂帘,装作入定,即转念去那留在小寒山二女体内的先天真气,了解其追勦毒手魔什的进程。  第百八十八节 波涛暗涌  小寒山二女刚入武夷,便见李洪才进洞府。谢琳开口便问:“我爹爹呢?”  李洪说道:“我也刚回。”  李洪由珠灵涧别了凌浑,起身往武夷山赶去。暗忖:“谢氏姐妹乃师父前生爱女,来借心灯诛邪,为何不与,还要自己相助?自己是门人,也无相助世姐偷盗之理。”  当然想也想不出是甚缘故。阴魔之替入谢山庐舍,只芬陀大师知情。妙一夫人心系小奸夫,全神贯注,灵欲互通,才觉到气机变幻,此外更无知之者。阴魔舐犊情深,费上三百六十五昼夜工夫,以玄门妙法使其成长,可以不虞失堕,要是一意修为,循序渐进,其上乘功果直是无可比拟。行法说难不难,但却非寻常神仙可施,只阴魔拥有连山大师留下的亿万无上功德,付诸信托,才可平步登天。苟有犯误,也只减损所托,无害自身修为。失堕也只损及所信托的功德矣,无修道者的人头落地,也无须效天仙的问责。真是亲生子女也罕见如此殊宠。  谩藏诲盗。现之于仙凡则成死穴,阴谋诡计就从弱点埋手。霹雳飞虎两个蠢子就是给阴素棠那毒妇弄得元气尽失。当然有克绍箕裘者,示弱而不弱,就是请君入甕.  李洪归途遇见藏灵子,被喝住。藏灵子见李洪年少好事,先对夸奖了一阵,后说起毒手魔什事,并保证事情是他怂恿,由他担待。另外又赠出一道灵符,说是一经施为,不论对方法力多高,也算不出来人心意行动,尤其不可对师父说。  冷不防在李洪头上拍了一下,加了禁制,说是一见师父便想不起。  这当头一掌竟是将元神分化,附在李洪身上。李洪因见对方父执之交,没有防备,事出意外,心灵竟受遥制。不过藏灵子也小看了李洪,要借小辈出头弄翻毒手魔什,就是怕轩辕老怪追究,不知此子修为已臻至自控心灵的境界,控人的反被抓着痕迹。翻了出来可就由他独自面对轩辕老怪的寻仇。李洪给藏灵子阻了不少时光,路上还在盘算。  见到小寒山二女,忽想起身畔灵符,连忙取出,说道:“来时途遇藏灵子世叔,交我一道灵符,命转交世姐,说有大用。世姐请看。”  谢琳刚一接过,一片红霞闪过,符上现出两行字迹,也是一闪即隐。心中大喜,忙即收好。李洪随即撤禁,同入仙府内。谢琳先将灵符取出,朝入门处一扬,又是一片红霞飞起,连闪几闪隐去,符已不见。然后落座,说道:“我爹爹少时即回。我们是想借那心灯,去除毒手摩什。照着爹爹本意,惟恐由此生出枝节,本不肯借。须洪弟相助,你却不许推辞呢。”  李洪道:“只不叫我欺骗师父去偷,哪怕受顿责罚,也必照办。”  谢琳嗔道:“洪弟忒小看人。莫非我所求不遂,便作偷儿么?就说自己父亲,事后可以涎脸请罪,也断无逼你伙同行窃之理。”  李洪见她生气,慌道:“我不过一句笑话,如何认起真来?”  谢琳笑道:“你说话气人么。其实不过事有凑巧,仗着爹爹不曾明令禁止而已。我只问你,灯在你手,你肯不肯借呢?”  李洪道:“如在我手,拼受责罚,也无不借之理。”  谢璎接口道:“我看还是一面向恩师、叶姑通诚求告,等爹爹回来,明言借用吧。”  谢琳道:“姐姐真迂。适求恩师、叶姑,均无回音,当有原因。偏生不知爹爹为何不允?万一坚执成见,说明更糟。好在是诛邪除害之事,异日有甚么难,我自当之。难得有此除他良机。豁出爹爹见怪,便做小偷,也所不计,何况无须作贼呢。”  李洪还想问既不暗取,如何到手?蝟丹谢山已然走进。随对李洪道:“心灯所存万年神油,所馀只几滴。叶姑将来诛戮小南极四十七岛妖邪时也甚需要。此宝神妙无穷,无油也能应用,威力终差得多。这类神油本极珍贵难得,也是邪魔将亡,机缘凑巧,杨瑾道友在白阳山古妖尸无华氏墓中,无意之中得有甚多,已用佛法将油炼成,可取来应用。特地回山一行,命你持此心灯,去向杨仙子求取神油。神油必须在十四天内取到,仍放原处。此外尚有一事,须我亲往。乘我未归以前,三个月内许你自在游行。”  谢、李三人闻言大喜。蝟丹谢山手朝洞壁一指,一片金霞闪过,壁间现一尺许高的小洞,心灯便在其内。随将灯交李洪,传以存放启闭之法。二女笑道:“爹爹的心灯,原来藏在这里。将来女儿想要借用,爹爹不肯,便可偷了。”  蝟丹谢山笑道:“你们还像以前一样顽皮。暂用何妨,说甚偷字?”  谢琳闻言,首先跪谢。蝟丹谢山看了她一眼,笑道:“你莫得意。习了灭魔宝籙,魔障也随之而生。你如一遇事便来借用,并不一定开启如意呢。”  谢琳故意把樱口一呀,笑道:“习那宝籙,原为仰体爹爹心意,如今说了话又不算。女儿日后不用此灯便罢,如用此灯,不问明偷暗盗,一定到手才算哩。  “谢璎知道父亲法力甚高,插口道:”琳妹说话全没检点,幸而洪弟不是外人,否则,和爹爹这等放肆,岂不被人见笑?“  其实蝟丹元神又岂是所能遮蔽,只是藏诲,一为助长李洪,二为卸避诛杀毒手魔什的后患。谢琳知谢璎用意,故作负气,走向一旁不理。谢璎又对蝟丹谢山道:“女儿久已不见叶姑,杨仙子对女儿们也极期爱。洪弟终是年幼,持此至宝远行,也觉可虑。意欲与他同往龙象庵,拜见杨仙子,就便看望叶姑。等取来神油,再返小寒山,不知可否?”  蝟丹谢山笑道:“你看他年小么,稍差一点的妖邪,真没奈他何呢。同往无妨,叶姑却见不到。双杉坪无须去了。杨道友如无甚使命,回山去吧。”  李洪把珠灵涧所得莲花形法宝取出,蝟丹谢山笑道:“此是观音大士昔年降魔至宝金莲神座,与你心灵合一,动念即发。我等一人来此,你们去吧。”  二女巴不得早走,忙催李洪,一同拜别上路。谢琳心急,刚同驾遁光飞出不远,便和李洪商量说:“火炼毒手就在日内,等油取到,便先借用。”  李洪笑道:“心灯虽可借用,你不要我同去,却是不行。”  谢璎道:“洪弟你太胆大。毒手摩什这妖孽实是厉害,这次并有好些能手相助,便我们也只试试,并无必成之望,如何可以视如儿戏呢?”  李洪急道:“那乌头婆鬼手抓魂何等厉害,照样吃我大亏。我有三宝护身,怎去不得?何况还有你们七宝金幢呢。你们多大乱子都敢惹,怎一有我在内,就胆小了?”  这就是交代的问题。这小子太娇贵了,要有甚事,责怪可受不起,心理上形成压力,行事自然因而偏差,往往做成遏制,无公道可言,更自认为神圣,杀人也可说成开刀手术。所以受照顾也不是甚么好事。力所不逮,不如不托。  谢琳接口道:“如论小世弟的法宝功力,去是可去。不然,爹爹早就禁止,也不是那等口气了。我只恨他狡猾,始而说他不肯背师偷盗,但又愿受责罚,暗助我们。既不背师,如何暗助?话已矛盾。本心喜事,想趁热闹,却不先说。直到心灯到手,才坚执同行。分明先前怕有碍难,预留地步。如不是答应借灯,还有一点情分,我再和他好才怪。”  李洪忙分辩道:“师父法力高强,念动即知,你近来心急计快,我惟恐师父查知,不但去不成,还误你事,到了地头再说,不是一样?你偏路上先说,我正担心师父这时离洞,查知就里。我也知二位世姐爱我,恐有闪失。真不令去,我将心灯交与世姐,自己一样能去。你们不放心我,我还不放心你们,恐怕功败垂成,失落心灯呢。这心灯,师父便传过我用法,你们虽能以佛法应用,终是初试。妖邪人多势众,你们要炼毒手,难于分神对付别的妖党。有我同行,既可为你们护法,遇事还可代为应付。这等自送上门的好帮手,该有多好?”  谢琳笑骂道:“小猴儿,爹爹连心灯用法都传给了你,比对女儿更好,有得你逞能吹大气了。到时如稍误事,看你日后拿甚面目见人?”  李洪笑道:“这个只管放心。真要丢人,两位世姐也在一起,大家一样,有何可笑?”  谢璎伏魔法力不如谢琳,禅功却较高深,近来益发精进。先因李洪年幼,不欲令犯奇险。及见非去不可,再一想,此人功力根骨无不深厚,福缘更厚,又有灵峤三宝防身,不特无妨,果还是个极好帮手,如何因其天真稚气便加轻视?忙接口道:“如论洪弟法力,足可去得。只为来时李伯父力戒,此次只除毒手妖孽,不可多杀,恐你好贪功,又生枝节罢了。只要能听话,同去也可。”  弱国无外交。更好的辩难也只秀才遇着兵,有理讲不清,或是乾脆不听。不过心灯在手,可就不到二女不听了。李洪闻言,自是高兴。三人一路说笑,飞行神速,倚天崖已经在望。忽见一点黑影疾如流星,迎面飞来。两下里都快,晃眼邻近,黑影由小而大,是杨瑾门下古神鸠。二女先告知李洪,随向神鸠问道:“杨师叔知道我们要来拜谒么?”  神鸠点头,欢叫了两声,便朝前引路飞去。李洪久闻神鸠之名,尚是初见,笑问道:“闻说神鸠得道数千年,妖邪鬼物望影而逃,怎和老鹰差不多大?”  未句话未说完,神鸠身形忽然暴长,两翼立即伸长十多丈,铁羽若箭,根根森立。身上更有栲栳大十八团金光环绕,目光宛如电炬,回顾三人,张开那比板门还大得多的铁喙。一声长啸过处,身子倏又暴缩成拳大一团黑影,那十八粒金光,也缩成绿豆般大,宛如一蓬星雨,朝前面峰脚下射去,一闪不见。李洪笑道:“神鸠果然灵通变化,不比寻常。差一点的妖人,休说与之对敌,吓也被它吓死。人言它性情过于刚烈,也真不假,我只随便一说,立时显出颜色来了。”  谢琳笑道:“只你小娃儿家口没遮拦,说话冒失。它去得那么快,也许生气了呢。”  李洪笑道:“我又没说它不好,怎会见怪?显点威风我看,也许有之。”  谢璎忽然惊道:“神鸠所去之处不是倚天崖,莫非不是杨师叔命它来接引么?”  神鸠飞得又快,相隔近二百里的峡口,晃眼飞投下去,一闪即逝,竟未看出下落。那地方偏在倚天崖左的百馀里峡谷之中。那条峡谷更是险恶阴晦,隐秘非常,更有高峰危崖掩蔽。三人若不是飞得甚高,又有神鸠前引,决难发现。峡谷中间一段,谷径长约里许,宽只数尺,两边均是危崖。  三人已经飞过,李洪偶一回顾,瞥见身后危崖,近地面下一段竟是空的。二女也恰回顾,谢璎首先觉出有异,见李洪正要开口,忙使眼色止住,仍故作前飞。越过谷径,再打一手势,同隐身形,往回急飞,直落到谷底。原来那中间一段,其上方彷佛是一条裂缝,宽只二三尺,下面却甚宽大。一面危崖低覆,另面凹进之处,竟达六七十丈宽深,直似把山腹掏空,成了一个大洞。  忽听一声鸠鸣甚是洪厉,同时瞥见当中地皮下陷一个巨穴,邪气隐隐,一股绿气突然涌起,内中裹定三个大只如拳的骷髅头骨,在绿气之中上下滚转,其疾如电。晃眼几百转滚过,吱吱几声鬼叫过去,绿气忽连骷髅落地爆散不见,化作三个周身灰白色的赤身怪人,俱不甚高,相貌狞恶已极。各人身外是五尺长一朵火燄灯花,各持着一根死人骨朵,一个三寸大小的六角环,非金非玉,色作灰白,环中碧锋交射,密如针雨,看去和刀圈相似。  三怪徒初现形时,似有畏难之色。及听神鸠在外鸣啸不已,又互相推托,分人出外探看。穴中异声忽起,三小怪人闻声全都惊惶已极,慌不迭各把手中六角环一晃,那环随即暴长到五六尺方圆。三环中现出一个古神鸠的影子。竟是神鸠真形,似被邪法困住,在里面左冲右突,愤怒已极,无如被那一圈碧锋绿气吸紧,脱身不得。  此鸠虽然性暴疾恶,对于主人和同道鸟友,倒也忠义。叶缤于乌牙洞事后,重返双杉坪闭关炼法。杨瑾欲为之暗中护法,移居在此,就便结坛。它偏心急,耳目嗅觉又极灵警,每日都在留心守伺。三怪因杨瑾设有佛法禁制,推算不出虚实,昨早命一得力妖徒来此窥探。  那洞原是山腹中空之处,并无门户,出入均须行法,隐了身形,并还备下退路和替身。神鸠功候甚深,神目如电,老远便能闻出邪味,竟当杨瑾炼法正紧之时,开禁走出。它专长抓食这类凶魂戾魄炼成的精怪和僵尸一类的邪魔,如若故作未见,声东击西,冷不防喷出丹气紫燄,张口一吸,妖徒便难免死。但一见不是三怪本人,便存轻视,忽想生擒回来,问出口供,再行享受。  因在峨眉开府时得了一口飞剑,居然与身相合,常想卖弄。于是没喷丹气,却将飞剑吐出,想将妖徒胁迫入洞。哪知妖徒诡诈已极,邪法又高,一见所用飞剑,正好乘机暗下毒手。一面故作张惶,现形欲逃,冷不防,暗用白骨锁心环,将它真形先行摄去。  白骨环乃蚩尤胸骨所制,为二怪镇山之宝,例存墓中,向不轻出。总算神鸠应变尚速,看出飞剑无功,妖徒有诈,心灵一有警觉,立将紫燄喷出。妖徒知难迎敌,方始穿地逃去。神鸠回到洞中,尚不知真形被摄。后来三怪邪法发动,心魂欲飞,才知不妙。幸而身怀佛门至宝,略一运用,便即无事。三怪自不死心,记仇心切,本身又在养伤,便命门下三妖徒,将三个白骨环一齐带来,由地底潜行前来,在谷洞之内,设好埋伏,诱令神鸠上当。  李洪并没把妖邪看在眼里,但几次想要出手,均吃二女阻住。等三个形如鬼物的赤身怪人走出,二女互相一打手势,谢琳首先往外飞去。谢璎把七宝金幢放出,压向穴中,忽听穴中远远传来两声极凄厉的鬼啸。同时外面震天价一个迅雷过处,雷火金光交映中,耳听谢琳大喝:“休放妖邪逃走!”  声才入耳,三小怪人已经电驶飞回,那现有鸠影的妖环已经失去。金幢祥光徐徐转动,霞辉四射,花雨缤纷,归路已断,同声惨嗥。两个往外面分路冲逃;一个就地一滚,化为一溜绿气,往地下便钻,哪知遇见克星照命。七宝金幢威力神妙,一经施为,这上下方圆数百丈地面,全在禁圈以内,多厉害的妖邪也难脱身,何况相隔这么近。  绿气才一沾地,便吃祥光裹人金幢之内,消灭无迹。另外两个怪人,一个被李洪挡住左边出口,从胸前放出一片霞光,先将怪人裹住,断玉钩随即飞出,两道宝光交尾一绞,便成粉碎;另一个吃谢琳扬手一串连珠霹雳,同时了帐。剩下几缕残馀妖烟气,连那骨朵、妖环全被金幢祥光吸去,晃眼全灭。谢琳道:“此与癫姐姐所说蚩尤墓中三怪一般路数。不知神鸠怎会被他们将形摄去?”  说时,地底忽然隆隆大震,山崖似要崩塌,吃谢璎金幢略转,便即止住。李洪道:“适闻穴中异声,三怪必在远方主持。何不寻去永除后患?”  二女同道:“你真看事容易。三怪行动捷逾雷电,追赶不上。他们刚才妄想发动地震,吃我镇住,地穴已经填没,如何追寻?如用金幢硬冲,岂不又要造孽伤生么?”  话未说完,神鸠已经飞进,仍是苍鹰般大,朝着三人欢啸不已。神鸠不灭就是妖邪败亡。正邪本不两立,所以相安无事,只是怕牵一发动全身。是以必先分化,选上代理,才出师有名。三怪面对外在有白骨锁心环重宝为证,内在有轩辕老怪的党争,注定劫数难逃,只待叶缤出关。  谢琳因当地曾有妖邪出入,为防卷土重来,又下了两层伏魔禁制,方始各收法宝走出,一同飞起。神鸠这次才是朝前引路。相隔百多里路,晃眼飞近。正要往倚天崖上庵门前飞去,神鸠忽然回顾三人,叫了两声,绕崖而过,往叶缤炼法的绝尊者故居双杉坪对面山脚下飞去。  那地方乃是一片童山削壁,神鸠爪喙齐施,朝壁上画了几下,张口喷出一团金光,一股紫燄射向壁上,山石立即裂开,现出一个石洞。杨瑾已由洞中迎出,同到里面落座,笑道:“这孽畜枉自修炼数千年,劫后重生,又经家师佛法点化,虽不似前凶野,天性仍是那么刚烈,又喜多事,时常累我清修。它如不多事,只须挨过今夜,佛法炼成,加上九疑鼎,便可将计就计,连妖孽师徒一网打尽了。想是运数所限,事已至此,只率听之。大咎山之行,应在五日之后,早去便生枝节,务要留意。倒是二妹眉宇间隐伏杀机,近习灭魔宝籙,法力虽然高强,自来道长魔高,也必从此多事。此三四日中,最好能寻一处知交姐妹,前往小聚,以待时至。”  阴魔对此安排可不同意。那枝节是牵上尸毗老人。这是立场的不同处。玄门因蜀山受压,依赖修罗法系的终审独霸,力拒共工魔力的干预。其必引致被出卖,所以更须拖尸毗老人落水,潜替其皮囊,把修罗法系纳入自己控制。群仙对此自无异见,只是说服甚难,也不愿将自己能力露白。一切只能在暗中进行,功成也不披露,免作众矢之的,必须不动声色,把三人引上大咎山去。  杨瑾随向李洪要过心灯,取一玉瓶,将瓶中神油注入后,命带心灯起身,亲送出洞。谢琳见神鸠低鸣连声,意似感谢,忽然心动,笑对它道:“你放心,我大咎山回来,也许能帮你除此一害。”  神鸠欢啸了一声,三人随即隐形飞起。谢琳想起前次峨眉开府,乎被余娲的混元球装走,多亏半边大师的一根玄女针,才得转危为安。她门下武当七姐妹,又有五人交好,分手时曾答应日后有便,往作良晤。山在鄂西,邻近四川,往大咎山片刻可至。谢璎拍手称妙。李洪却不愿意道:“我不惯和女子同玩,武当门下尽是些女弟子,有甚意思?你们去,我不去。”  谢琳笑道:“你敢不去,日后你再出花样淘气,我们再帮助你才怪。我姐妹不也是女的,你怎么也跟我们好呢?你刚到武夷拜师,因太幼小,好玩喜事,我们每去,你磨着出游,好姐姐喊个不住,哪一次不是我抱你同去?如今又不愿与女子同玩了,羞也不羞?”  李洪也笑道:“引头带我出游,不也是你吗?第一次和妖人动手,还是你教的呢。去我便去,你要当着外人拿我取笑,我决不干,当时就走。心灯在我手上,误事你却莫怪。”  这就是本钱。受照顾就免不了受轻视,其友也必同一鼻孔出气。女孩子当然聚上的都是女孩子,做成李洪对女孩子的反感,最无奈是不能不跟着。抗议只能成仇。积习成障,破障必需有力。心灯在手,就不到不另目相看了。  谢嘤接口拦道:“你俩姐弟,每到一处就拌嘴。洪弟也是多馀,我们比同胞骨肉还亲,当着外人只有夸你,怎会取笑?”  人被轻视了,诋毁也作褒扬呢!唯力才有自尊矣。  三人随同起身,谢璎为防万一,并还将遁光隐蔽。这时原是深秋天气,沿途山野中,不是梧桐叶落,桂子香残,便是黄花满地,枫叶流丹,秋光满眼,天色本极晴爽。哪知飞到武当附近,三百馀里暗云密布,天色忽变,再往前便下起雪来。沿途都是崇山峻岭,山中气候阴晴百变,地势高寒。  三人越过卧眉东西两峰,直达武当后山绝顶,绿云崖前降下。崖在半边大师所居仙府张祖洞左侧,地广百亩,背倚崇山,面临碧蟑。中间隔着一道大壑,浮云低漫,深不可测,修竹流泉,映带左右。对面峭壁上更有一条宽约丈许的大瀑布,自顶际缺口倒挂下来,顺着崖势折成长短数叠,如匹练悬空,玉龙飞舞,直泻下面云雾之中,隐闻铿锵铮琮之声由壑底传来,与上面泉响松涛汇为繁籁。彷佛黄钟大吕,杂以笙簧,清妙娱耳,尘虑皆消。云层之上,水烟溟蒙如笼轻纱,雾縠冰纨,与雪花相映,分外缤纷。  三人为想观赏雪景,由洞侧危崖之下缓步走来,一时心喜,无相神光也忘撤去。积雪已厚尺许,雪仍未住。当地山势灵秀,再吃积雪一铺,更显到处琼堆瑶砌,玉树银花。前面崖势凹下,现出一片平崖。崖上一幢楼台精舍,前面大片梅花林,树头满缀繁花,香光如海,望若云霞。林前一株大梅花树下,站着一个年约十五六岁的白衣少女,玉立亭亭。人本美秀,再吃四外白雪红梅、琼楼飞瀑一陪衬,宛如镐衣仙人离自广殿瑶宫。二女方欲现身上前,忽听少女娇叱道:“何人大胆,窥视仙山?急速现形出见,不怕死么?”  语声未住,把手一扬,立有一道青光飞起,同时二女也已现身走近。白衣少女因看不出来人所在,飞剑并未随人下落,似有愧色,连忙收回。略一注视,立即转怒为喜。赶迎上来,笑唤道:“来者是小寒山谢家二位姐姐么?肉眼无知,只当外人,幸勿见怪。小妹司青璜,去年才蒙恩师收录,不在武当七女之列。二位姐姐却是心仪已久,今得相见,真乃幸事。”  何前倨而后恭也,以季子位尊而多金耶!遂请三人入内。刚刚坐定,林绿华便已走来,见面大喜,道:“愚姐妹如今奉命轮流下山,修积外功,众同门姐妹在山时少。我因家师近方闭关,须人留守,未得同行。”  谢琳说了来意。绿华本意结纳,益发高兴。当地乃是一座玉石所建的两层楼舍,宾主五人凭栏赏梅,对雪小饮,笑语甚欢。正观赏间,忽见遥天云影中,有两道金碧光线闪了两闪,细如游丝,一霎即逝,也分不出邪正家数。又是一道青光如长虹飞渡,朝那金碧光线追去,晃眼落向左侧乱山之中,相去也只五七百里。三人看出青光之中邪气隐隐,谢琳便问故。绿华道:“本山虽不许左道妖人驻足,但在五百里外,向不过问。这道青光尚是初见,我们还是饮酒赏花吧。”  李洪觉着绿华词色可疑,回顾见青璜愤容初歛,好似有话不说神气,料有缘故,便留了心。绿华留着李洪等三人,专等妖人寻上门来。此际东山月上,清光大来,照得楼外花林香光浮泛,仙景无殊,对月开槽,佳趣无穷。直谈到斗转参横,翠羽啁啾,东方有了明意,主人方始无奈,引客去往楼后云房中安置。  阴魔焚噬艳尸,恰好培育玄胎功成,见绿华狡狯,当然借口给她一个教训,在漂亮的名词下,必是不可告人的企图。  第百八十九节 贞情两空  林绿华前生乃滇西派教祖凌浑之女。因父母雪山炼丹,年幼不能同去,经乃母白发龙女崔五姑寄养仙都后山碧梧仙子崔芜洞中,与崔芜次子冤孽纠缠,终致为妖人所算,同失元真,又堕尘劫。绿华幸得前世恩师半边老尼接引,重回师门,仙业已将成就。  崔芜次子接连三世俱在旁门,今生始拜在一位散仙门下,对于绿华情深爱重,相思入骨。无奈武当教规至严,半边老尼性情古怪,因爱徒前生为其所误,大为厌恶,不许入山相见。崔子在左近守伺多年,好容易见到两次。绿华嗣见他情痴更甚,恐蹈覆辙,又陷情网,往往避道而行。  崔子情痴意厚,行事便多颠倒,忽发奇想:便约了几个左道中好友,欲以强力迫令如愿。又假惺惺,于发难之前飞书告警,令作准备,说到时一见绿华有了败意,便锐身掩护,甚或反戈相向。说出约来之人有姬繁爱徒,及其转接请来的小南极群邪之首尤鳌,还有尸毗老人爱徒田氏兄弟,可真恩威并施,只惜引蛇入宅,万劫不复。  阴魔以冯吾外相到来,先向田氏兄弟打招呼。田氏兄弟四出奔波,为的是寻此姑爷,哪能不抬捧有加。众妖见威高魔重的田氏兄弟也低首下心,谁敢不唯唯诺诺,让阴魔冯吾主宰其事。阴魔冯吾即责崔子出卖朋友,先行通敌,一旦引来半边老尼,可就后患无穷,即令田氏兄弟把崔子禁制,待绿华到来,以免半边老尼护短,借口侵入她的修行地界。  绿华知田氏兄弟魔法甚高,恐非敌手,先想请李洪等三人相助,又觉羞于启齿。到天明后,只好硬着头皮前往。半边老尼虽然挤入〔避之则吉〕的班辈中,却未有对门下多作栽培,石玉珠就连龙飞也被辱弄在股掌之上,绿华对田氏兄弟更毫无招架之馀地,在阴魔冯吾的命令下,举手之间,法力即被封闭,与常人无异,任凭凌辱。  阴魔冯吾以她有此冤孽,绝难成道,迫她选其一:点头杀情郎,或是受奸以绝其痴心。田氏弟兄出身虽是魔教,恐正教中人轻视,无甚往还,交游不多,因尸毗老人的修罗法系专以法治惑世,对善恶之分,却极明白,虽是习性和大半左道一般,以意气用事,即使曲解法理以逞私欲,也必披上正直画皮。更奈何不了姑爷在眼前淫肏其他妇女,装作在绿华义的正词严下,甚通情理,被说服退去,也暗中解了禁法。  不过阴魔冯吾早已料到,传声叫田氏弟兄往大咎山相见,也已透入先天劫火,禁制绿华三尸元神。绿华又哪知来人行事如此毒辣,崔子更天真的对着众妖人叫骂着:“你们~~你们想干什么?这是我们之间的事,和绿华没有关系!你们让她走~~”  尤鳌嘿嘿笑道:“反正很多人从很早前就已经喜欢绿华了!不如~~让大家快乐快乐吧~~。”  “你~~你们原来~~是有预谋~~畜牲!让她走!大不了~~大不了我的命赔给你们~~”  一死就偿还得清所作的孽?崔子也只能不禁又气又急的发抖起来。尤鳌顺手往崔子的肚子上一捅,崔子惨叫一声,苍白的脸痛得扭曲变形,双腿都软了下来。姬徒拎着他的颈子,强壮的手臂从他跨下穿过抓住他的要害狠狠的把他瘦弱的身体提起来。  “哎啊~~”男人最脆弱的部位受到攻击,崔子更凄厉的哀号起来。  “安静一点!”尤鳌怒斥一声,双手左右开弓。“啪!啪!啪~~”不断落在崔子的双颊,打得他脸上都是鲜红的掌印,鼻子和嘴角都喷出鲜血。绿华双唇苍白的颤抖着,透明的泪水已经在眼眶内荡漾开来,像待人宰割的羔羊般。心中充满了恐惧,但倔强的个性仍使她强装镇定:怒骂:“你让我死吧!我就是死也不给你~~禽兽~~”  尤鳌看着这明明已经害怕得发抖,却还任性的瞪着大眼睛的美人,兴奋之情更逸在他肥胖的脸上。淫笑着弯下腰,两只魔爪伸向怯生生的绿华。绿华本能反应的往后缩,但是后面已没有退路了!嫌恶又害怕的扬起下巴尽量将脸转向一边。尤鳌光是看她这种样子,胯下的那根肉屌就早已硬梆梆的顶起裤子,汗湿的巨掌抚摸到绿华那滑嫩臀肉。  “哼~~”绿华紧紧的闭上眼哀喘一声。这是第一次被厌恶的男人碰到不该碰的肌肤,再也无法忍受的喊叫出来,踢打着,激烈地反抗。尤鳌真想不到她的性情是如此刚烈,更加故意的用力的捏抚丰满的臀肉。绿华仍不认命的在挣扎,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尤鳌!抱过来大家一起玩嘛!”阴魔冯吾突然出声了。  “是!”尤鳌恭敬的回答,弯下身抓住绿华的腿弯和肩头。绿华本能的缩紧身子屈起双腿,从没感到自己这么无助和害怕过,脑中一片混乱和空白,娇躯不住的颤抖,泪水收不住的滚下来。尤鳌抱起她,走到林中央的一片大草地上放下。身上的遮蔽被扯裂开来。  “住~~住手~~”崔子看到情人被这些淫匪强迫取乐,不禁又羞又愤的狂吼起来。  “住嘴!废物!”姬徒一回身用脚狠狠的踩住崔子的下体,崔子马上双眼翻白痛苦的哀号。  “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绿华羞得浑身发烫颤抖,赤裸的甜美肉体,在那么多男人面前被残忍的观赏。只能凌乱而惊慌的用双手紧紧的拥着自己柔软丰满的酥胸,悲伤的抽咽起来。姬徒粗暴的抓住她的细腕将她的手拉开压在草地上。  “不要看~~”绿华又羞又怕的闭起眼睛,将脸转向一边。迷人的胴体已经赤裸裸的暴露在男人面前了,富有弹性的丰满乳房还在颤动着,粉红的乳尖更是吸引住众人的目光。  “让大家鉴赏鉴赏吧!”姬徒紧紧的挽住绿华的双臂,使她肩头不得不往后缩,更加的挺出诱人的乳房。  “这种乳头的形状很不错,一定常被男人吃豆腐吧?”尤鳌颇为欣赏的赞道:“干!其它地方这么苗条,奶子竟然这么有份量,真是难得的好货。”  绿华的肩膀相当纤瘦,有两个深深的肩窝,但乳房却是丰满而坚挺。腰身纤细而修长,缀在平坦小腹上的小巧肚脐眼儿紧实细致。沿着动人的曲线看下去,细腰到圆润的臀部展现优美的弧度,股沟又紧又深,这样饱满的屁股使得修长的双腿更加迷人。还有现在这种又羞又恨的迷人模样,却让这三只禽兽的变态淫欲愈来愈高张。  可怜的绿华羞得拼命挣扎。但身体一动,那两粒饱满圆润的乳房也跟着晃动起来,缀在上面的粉红嫩蕾起让人眼花撩乱,令现场充满了野兽般的喘息声和说不出的残虐煽情气氛。绿华赤裸裸的躺在草地上任人宰割。姬徒、尤鳌分别从两头握住绿华两腿的细踝,慢慢的向两边拉开。  “不~~”绿华哀羞的轻喊着,但是并没有太大的能力反抗。两条腿在空中广阔的擘开,展露出腿根中间住的肥美秘境。尤鳌伸出手指压在那一点上。绿华的腰脊马上往上挺起来,长腿细腰丰乳的身体在扭动,难堪的哀叫着:“不~~哼~~”  玉腿已被推高到膝盖都压到柔软的酥胸,屄道入口和尿孔都完全绽放开来,可以看得一清二楚。绿华在情人面前被人弄成这种姿势,羞得猛摇叫骂。姬徒却更故意的扶起她的头,让她自己看得到自己的下体。绿华羞的真想晕过去,耻辱的感觉使她忍不住扭动挣扎。  “好软!烫烫的。”尤鳌一边用手指压按着饱满的部位,一边说。此时姬徒已按捺不住,污黑的手指侵犯到肉缝上端的部位。  “嘤~~”绿华呻吟一声,大腿根的肌肉也紧张的用力起来,阴核还没被碰到就开始勃起,阴户内好像也泌出淫水。  “这不是应该有的反应啊!”绿华心里乱成一团:“最羞耻和难堪的一刻终于来临了,我会被怎么玩弄?我以后要怎么~~怎么面对他?”  绿华羞惭的全身颤抖,男人的残忍羞辱不断袭卷她的意识,觉得视线愈来愈模糊,脑袋里只有隆隆的声音。崔子受不了绿华竟然在他面前发出这种叫声,他愤怒的吼叫道:“不可以叫!~~住嘴~~不要脸~~”  承受不住的绿华还是僵直腰身、发出哀鸣,努力的想保持理智,但是肉洞却咬着男人的手指不放。每次姬徒慢慢的将手指抽出来时,她潜意识就期待下次的撞击,淫水也跟着手指的拔出而涌出来。不争气的身体在肆虐下激烈的挺动,使绿华哀羞欲绝。  这时,姬徒突然把脸埋进绿华腿根中间的柔软地带。绿华拼命的扭动身体,但却在禁制下,根本只能任人宰割。姬徒仰脸钻到绿华分开的大腿根下面,从下往上看,性感的三角丘缀着一丛细软乱毛,鼻子的正上方就是湿漉漉的溪沟。绿华感受到热热的鼻息正吹向张裂的阴户,无尽的哀羞使她闭上眼苦苦的求着:“不!~~不要这样。”  姬徒伸出一大片肥厚的舌头,由下往上舔着绿华柔软的大小阴唇。绿华被舔的刹那,觉到好像有电流从屄穴进入通过全身似的难以忍受,但又厚又有力舌头舔得她屄穴一下子就湿了一大片。  “呜~~”绿华咬着唇紧闭着眼睛悲鸣,全身都冒出了鸡皮疙瘩,急促的起伏使得桃源秘地也跟着的缩挛,小小的阴核也凸了出来。  “嘿嘿!味道不错哦!”姬徒品味着口中酸咸的腥味,自言自语的说。热嘴随即猛压上去,粗暴而用力的吸舔湿滑一片的溪谷,灼烫的唇舌已直接吸住绿华那敏感濡湿的肉洞。绿华只能拼命的扭动,一种从未有过的羞辱和被虐的感觉狂乱的摧残着大脑,得强忍着麻痒,不能表现出一点兴奋或舒服的样子,但是姬徒的舌头逐渐往敏感的阴核舔去,还用牙齿轻咬着阴唇,强烈的酥麻已经使她背脊用力的弓起来,眼前愈来愈模糊,浪叫出:“啊~~哼~~”  尤鳌也加入清洁绿华股沟的行列,他用舌尖快速的舔着溪沟和肛门间的会阴部。绿华从没有过同时被两条舌头舔私处的经验,虽然这些人又猥亵又肮脏,但被舔的感觉是那么酥麻和刺激,简直没有办法思考任何事!无法抗拒快感的身体只能颤抖扭动,小嘴张得大大的直呻吟:“呀~~嗯~~嗯~~哼嗯~~”  但是又想到崔子就在看着她,压抑得精神错乱,又叫着:“不~~啊!~~不行~~不行~~”  尤鳌和姬徒的舌头像两条恶虐的泥鳅,一下子轮流舔动、一下子二条同时在舔、一下子用整片舌面又深又慢的舔、一下子又只用舌尖快速的攻击要害,绿华被搞得哀喘连连,精疲力竭,却还是像被电殛似的急扭臀部,顾不得被看的羞耻心。  姬徒见样大受鼓励,将力量集中在舌头的尖端用力顶上去,直接顶入括约肌中心的排便孔。绿华只觉得那心脏快爆裂的快感电流从下体二个肉洞内瞬间串联扩散开来,使身体好像麻痹了无法控制,一时间只能“啊!啊!”大声浪叫,屁股更用力翘起,还死命的扭转腰肢,激情的回应着,让被舔的地方一直磨擦男人的脸。这样一来,不仅是湿软的舌头舔舐她的私部,他们刺刺的胡渣也用力的磨擦周围敏感的肌肤。  姬徒的嘴已完全吸住她的阴户,舌头在里面搅动。绿华觉得脑浆都快从被吸的洞口流出似的激烈。除了绿华失控的销魂呻吟外,就只听男人喘息、吸舔她身体的声音。就在绿华即将丢精的前几秒,阴魔冯吾忽然喊“停!”  尤鳌和姬徒马上停下动作,离开绿华股缝的鼻头、嘴边到下巴都是黏湿湿的一片。绿华紧绷的肉体顿时失去快感的冲击,就差那么一点点,飞红的脸颊娇喘哼哼,高潮前夕的肌肤粉中透红,相当迷人,身体激动地起伏颤抖。肉体的性欲被勾引到极点,但又泄不出来的痛苦处罚,让绿华几乎要失去理性,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心中一直想喊出的是:「不要停下来!不要在这个时候停!」。但是最后靠着一丝羞耻心强忍下来。  众人从绿华光溜溜的股缝看去,见到整片肛门周围的股沟和臀丘被舔得湿亮一片,鲜红的唇肉被吸得肿翻,粉红的黏膜上的阴道口和尿道都明显的扩张开来。绿华隐约中听到这些禽兽在品论她私处的情形,激情尚未平复的心里哀怨的乱想着:「你们这样欺负我,直接舔~~人家最敏感的地方,当然会受不了~~流出来也是正常的,只是~~我还好痒~~快受不了了,不管谁都可以,请再多舔我一下吧。」  一想到刚刚被舔的幸福,突然又感到阴道深处骚痒起来,随即从子宫泌流出一股热流,使得她慌乱又娇羞得轻哼一声。众人只见她皱嫩的阴唇和中央的黏膜蠕动了一下,先是一滴透明的淫汁从微启的肉缝口流下来,接着热腾腾的淫汁一路流出来滴在草地上。在叹为观止的惊叹声中,尤鳌淫笑着问:“可爱的小美人儿,是不是很想再被舔屁股啊?求求我们嘛。”  绿华恢复了一点神智,视觉焦点总算能集中,记起自己刚才淫荡的样子,顿时无比的羞耻和愧疚袭上心头,颤声回答:“没有~~我不要你们碰我~~”  尤鳌不屑的笑道:“真的吗?”  姬徒马上又埋头进绿华那张开的股缝间,用舌尖微微的压上绿华湿滑的阴唇。绿华“嗯!”轻喊一声,不自觉兴奋的抬起屁股就往后迎合上去。那知姬徒竟然立刻将头缩回去,绿华一厢情愿往后送过去的屁股,没有接合到温热的唇舌和硬刺的胡渣,还以为没接准,直到背后的男人淫笑成一团,她才知道自己作出了如此淫荡下流的动作,刹时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马上有人一剑杀了她。  尤鳌道:“既然我们性感的小美人那么想要,不如不要再折磨她了,我们就让她知道什么是天堂吧!”  在一旁稍恢复过来的崔子看到情人正被他们淫辱,愤怒的吼叫着,边爬边扑过来:“住手~~你们没有权力这样~~”  但是尤鳌马上将他押倒在地上。当姬徒的臭嘴离开后,绿华的私处已经完全裸露出来了,湿黏的阴毛扭成一条的绞入肉缝内,阴户壁红黏的嫩肉和皱嫩的阴唇全都被看到了,当着她情人面在奸淫她身体的男人面前展现出来,绿华浑身不断的轻轻抽慉,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崔子辛苦的想挣扎冲向前去保护,但是受着禁制的身体使不出力,只能抽慉狂乱的怒吼着,活生生的看着绿华甜美的肉体被侵犯。绿华看到崔子正愤恨的瞪向自己,充满仇怒的眼神中看不到一点怜疼,刹时间绿华不禁心都碎了,要被奸辱虽然痛苦,但更心碎的是,看到崔子看着她时那鄙视和愤恨的眼神,绝望的悲叹了一口气。  阴魔冯吾淫邪的冷笑道:“好好疼那小美人,让她这没用的男人,看着自己女人怎么和我们搞。”  崔子一听怒不可抑,顿时气得苍白的脸都发青了,嘶哑的狂叫着:“不!你们别想,不许再碰她~~”  挣扎着想冲上前去抱回自己一向视若白玉、不容别的男人碰一下的绿华。但是尤鳌一脚踹在崔子的下体,虚弱的崔子猪叫的哀号一声,吐出一堆胃酸。尤鳌得意的淫笑着,再踢了蜷缩在地上的崔子一脚,伸手抚摸着绿华光滑饱满的臀丘,鄙夷的说:“废物!那可口的美人儿不知道是看上你哪一点,等会儿让我好好的来拷问拷问她。”  崔子怒道:“住~住手!不准你乱摸她。”  尤鳌不屑的淫笑道:“废物!我帮你疼女人还不好吗?”  崔子无法反抗,只气得全身发抖的说不出话来,愤怒的吼叫。挣扎的想爬起来掩盖住绿华赤裸的胴体,他再也无法忍受心爱的人儿就在自己眼前被别的男人如此糟踏,但却毫无馀力。眼睁睁的一直看着这个猥琐的男人抚摸绿华的洁白臀肉,怒气无处发泄的,用尽力气红着脸的嘶喊:“住手!不准再碰她~~你这只猪~~”  尤鳌回脚一踢踢中崔子的瘦脸,崔子顿时“唉呀!”惨呼一声,口角和鼻子满是鲜血。崔子不顾会被殴打的怒吼道:“住嘴!你们这些禽兽!放了绿华!你们休想!休想再碰我的女人。”  姬徒捏住他细瘦得可怜的脖子,崔子被捏得喘不过气来,“呕呕”地直乾呕。尤鳌取了一条狗索圈套在崔子细瘦的脖子上,然后慢慢的往上拉起,一直到崔子已经快窒息无法呼吸,才固定住。这样崔子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绿华被这群男人欺淫,很难发出任何声音。姬徒再伸手抓住崔子垂吊在胯下皱巴巴的卵囊,用力一捏,崔子刹时全身发抖一直抽慉,脸都涨成紫红色,彷佛随时会过世一般。  阴魔冯吾也就悲天悯人的说道:“这狗种如此痴缠,看来要这小美人脱离孽障,就不能不把身子交给我们,才令那狗种死心,让这小美人静修仙道。谁先谁后可别学野兽的先打一场,还是强者为王,谁的话儿大,谁先上,如何?”  一比下来,姬徒和尤鳌看到超巨的魔屌,从心坎里就心悦诚服,合力把绿华架上阴魔冯吾身上,将屄户嫩滑的肉缝对准那硕大的龟头。绿华也见到那比婴头还大得多的龟头,惊骇欲绝;其粗如糙石的瘰瘰凸粒更令恐怖得屄膣欲裂;粗大阳茎上血筋纠结,浮凸狰然,隐有飞龙之形,活脱脱在张牙舞爪,像是要从屄穴爬入内腑,慌张得拼命的扭动屁股想闪躲。  姬徒和尤鳌用力的抓着她两边腿弯向旁拉开,让娇臀慢慢的坐下去,火烧般坚硬的龟冠顶住嫩穴,柔软的唇片被饱满的龟冠割分两边。穴口都快撑裂了还进不去。绿华痛苦的直冒冷汗,连喉咙都好像哽着一团东西般的难受,哀叫着:“呜~~放开我~~求求你们~~好痛~~”  滑嫩滚热的黏膜抚得龟头不断膨胀,而且热热的蜜汁还不停的涌出来滋润肉冠。阴魔冯吾微微昂挺魔屌,凿得绿华全身都在痉挛,惶喊着:“呜~~救命~~救命~~”  “吱~~”被绷得快滴出血的小屄穴吞进巨大的龟头。嫩嫩的阴唇紧紧的套着龟头,里面的黏膜又湿又烫。  阴魔冯吾激动的叹息:“唔~~真舒服!”  可怜的绿华哀鸣的快要晕厥。胯股间被肉柱绷满成大洞,连臀沟肌肤也被拉紧到变了形。屄穴受着那不断被深入扩张的痛楚,使得两边太阳穴几乎要裂开,汗汁一条一条的从光裸的背脊上滑下来。随着龟头顺利进入阴道一半的长度,绿华觉到屄穴好像被撕裂开来,再也没力支撑双腿,终于一屁股坐下去。  巨屌急速的贯满窄紧的阴道,直达子宫深处。绿华极度痛楚的张着小嘴快要无法呼吸,从脚心到小腿都剧烈抽筋,软绵绵的倒在阴魔冯吾身上,暴满阴道的铁屌撬得她五脏离位,全身抽颤,却动弹不得。从屁股后面看去,粉红的唇肉被  浮现粗筋的肉棒挤得向外翻肿,两片臀肉不停的在收缩,连肛门花蕾都激动的张合。全身的血液瞬间都集中到快绷裂的阴户,阴道黏膜紧紧缠绕着烧烫的棒身在激烈痉挛。  “好舒服~~这妞的穴又紧~~又烫~~”阴魔冯吾舒服的直翻白眼。绿华感到眼前一片晕黑,从腿根到阴道深处都有被撕裂的疼痛,就是这第一次被开苞的感觉,几乎休克的喘着气,在阴魔冯吾胸膛上颤抖。那阴道收缩十分强烈,使得原本就已快被塞爆的阴道又缠着火烫的肉柱用力吸吮,滚烫的黏膜彷佛已溶化掉,裹在屌茎上,脚心一阵一阵的在抽筋,像死了似的软绵绵只会哀吟:“啊~~不行~~啊~~”  姬徒和尤鳌一边一个搓揉着她的乳球,扶着她的腰,逼她动起屁股。绿华立即又感到胯股撕裂、头晕目眩的痛苦,整个人虚脱的激烈抽搐,屄穴被巨屌套弄得“啾吱啾吱”作响,嫩穴内的黏膜缠着巨屌愈吮愈利害。经滚烫淫汁润滑后的阴道磨擦起来更是舒服,阴魔冯吾感到阵阵酥麻从会阴部传来。  崔子愤怒的对阴魔冯吾狂吼:“停下来~~你放开她!我不准你对她作这种无耻的事!”  阴魔冯吾正挺动屁股奸淫着绿华,听到那吃味的怒吼反而更是亢奋,目露淫光的看着崔子道:“不准我~~怎样~~是这样吗?”  抽出巨屌再猛然往前送入嫩屄内。绿华的腰身立即激烈的弯起来,乳房上下狂跳,发出「哼哼~~啊啊~~」的惨叫,阴精狂泻而出。崔子怒不可遏的嘶吼:“停下来!你这个禽兽!”  阴魔冯吾更故意的扭动屁股,大龟头在子宫深处不断磨擦,擦得绿华挺腰扭身,嗥出哀鸣的浪叫。阴魔冯吾一边抽插嫩穴,一边发出兴奋的嘿笑声。绿华被插的浑身骨头都要酥溶掉,甩乱了长发,张着小嘴大声的呻吟。崔子气愤的双眼喷火。  “喔~~这妞的穴~~愈来愈滑~~好舒服!”阴魔冯吾赞叹中觉到宠子即将到来,下一段阴谋即要展开,便宜了这小蹄子。示意二妖人放下绿华身子,准备接班。  绿华辛苦的在阴魔冯吾怀中甩动。阴魔冯吾将她的脸蛋转过来,吸住柔软的唇瓣,舌头滑入黏烫的小嘴内搅舐。绿华痛得珠泪直滚,但嘴被阴魔冯吾吸住又叫不出声,感到脑中空白一片,玄髓也被那导入的真气搜刮一空,才从昏厥中一下子清醒一大半。原本是被动的让阴魔冯吾吸吻的嘴也主动的唇舌交缠,索得劫火解开了体内的禁制,于魔屌离屄后,逐渐恢复法力。  姬徒却不知是死神陷阱,得意洋洋的就俯身挥屌,就要向肿得圆球似的阴唇插下去,不料迎来的却是一掌太乙神雷。初复的法力虽微,也足以把那丑陋的屌茎轰得粉碎。姬徒负痛受惊,慌忙从林中冲起,迎面见李洪正向山谷飞来。  第百九十节 强奸极乐  李洪因连日不曾用功,入定直到下午,方始起身,信步走往前楼。忽见青璜急匆匆跑来,说道:“好弟弟,绿华姐姐出了事,快帮她一帮。”  李洪知道绿华道力颇高,半边老尼好胜护犊,向不许人欺她门下,何人大胆,敢捋虎须?忙问:“现在何处?”  青璜急道:“就是昨日青光下落之处。林师姐不许我去,更不许我对人说起。无如她此时还未回来,令人放心不下。请快去吧。”  李洪喜事,匆匆也未深思,便即起身,破空飞去。六七百里的云程,飞行神速,晃眼即至。因青璜不知一定所在,只照昨日青光落处寻找,见下面乱山杂沓,溪壑纵横,空山无人,毫无迹兆可寻。正在盘空疾飞,忽见前面山谷中飞起一片蓝色妖光,光中一个相貌痴肥的妖人,刚由林中飞起。紧跟着后面一道尺许长金光电射追去,晃眼赶上,两下里才一接触,霹雳一声,妖光立被震破,洒了一天蓝色星雨,妖人也形神俱灭,金光也自撤回。  李洪认出那金光便是玄女针,知谢琳曾有此宝,乃半边老尼所赐,料是绿华所发,人必在内,忙即赶去。入林一看,绿华手指一道金光,与昨日所见青光相斗。敌人乃是一个相貌丑怪,一目已眇的中年秃子。另一美少年被吊在树枝干上,神情甚是惶遽。阴魔已先隐退。  尤鳌乃左道中有名之士,岂是绿华所能匹敌,更在元气大伤,法力初复下,已是岌岌可危。只是妖人还心存大欲,未施杀手。一见飞来一人,虽是幼童,遁光却不寻常,暗忖:“此是何人门下?小小年纪,具此根骨功力。今日若败,以后何颜见人?”  绿华回顾李洪赶到,惊急中觉到有救,竭力把手一指,金光骤盛,也只勉强支撑。李洪也已赶近,因知绿华所用金牛剑乃武当派镇山之宝,威力至大,而妖人却占尽优势。见绿华更是情急惶恐,匆匆未暇寻思,左肩摇处,断玉钩立时化为两弯精虹,神龙剪尾飞将出去。惟恐不能制胜,又将玉块一按,一片祥霞随同飞出。  妖人见断玉钩迎面飞来,深知此宝来历,心中一惊,见祥霞再起,越知不妙。因所用飞剑也是苦炼多年,雌雄各一,不舍失去,想要收回。慌迫中略一迟疑,哪知来势万分神速,青光又被金光绊住。缓得一缓,断玉钩已追上前来,照准青光一绞,飞剑立成粉碎,化为凡铁,纷纷坠地。  妖人急怒交加,却未及施为,玉块霞光即电驶飞来,当头压下,精虹也跟踪剪尾而至。两宝夹攻下,妖人知无幸理,只得咬牙切齿,把心一横,左臂往上一迎,立被钩光斩断,就势化为一道血光遁去。可是一旦给阴魔钉上了,媒化了的先天真气直是如影随形,无远弗届。  崔子以为李洪年少可欺,面色忽转悲愤道:“妹妹再不见怜,有何生趣?你不肯下手,便请贵友杀我吧。”  绿华见李洪已经走近,知难隐讳,脸上一红,只得苦笑,道:“秃贼邪法甚高,决不甘休。此贼手狠心毒,炼有邪法九寒沙,最长暗算,固然洪弟你法力高强,必可无害,但现当用功之时,岂不惹厌?”  李洪未及发问,小寒山二女已忽然现身。  原来李洪走时,二女已经警觉赶出,随后追来,相继到达林中,见李洪气道:“早知是他,我只要放出一朵灯花,立可了帐,何必费事?”  谢璎即接道:“这可来不得,我们踪迹一现,毒手妖人立可警觉。如知此宝在我们手中,必先隐匿逃遁,再过些日,炼复妖幕,除他便难。明日子夜,我三人突然前往,出其无备,方可成功,怎可打草惊蛇呢!”  绿华见二女赶来,益发难堪,知难再引李洪追杀尤鳌,转对二女道:“这位崔道友乃我世交至友,等我将他送往卧眉峰安顿之后,回来再说吧。”  当然绿华身藏先天真气,一举一动无不为阴魔通悉。崔子就在绿华的精心安顿下,安顿得形神俱灭,神不知鬼不觉的被秘密灭口。有着最毒妇人心,才能以万物为刍苟,绿华仙业可期。  尤鳌虽然逃脱,却受到阴魔的先天劫火焚心,为劫火中颠倒迷仙五云法气所惑,感受着玉块霞光追逐,东躲西藏,就是摆不脱心中幻觉,可说败得极其窝囊。只惜先天真气劫火虽能伤人于不知不觉间,却非一鞠即蹴。阴魔也无即杀之心,居心是驱策他招朋引类,再袭武当,把小寒山二女引上大咎山去。终于使其流窜入川鄂交界深山之中,为半杨妃勾魂吒女马庚仙截下。  马庚仙昔年在东海三仙无形剑下漏网后,苦炼赤阴教中最阴毒的邪法毒气,俱是凶魂厉魄,与极污秽淫毒的精气合炼而成。其粉香之气,初闻尚觉腥秽异常,只一入鼻,便觉另具一种膻香,越闻越爱,敌人稍为疏忽,即受暗算。轻则软瘫在地,听其摆布;重则洒入肉身,骨髓皆融,终化脓血而死,连生魂带所化污血全被妖妇葫芦吸去。每害一人,便增加若干凶威。妖妇已能由心运用,腰间葫芦所藏血魂,也不知害了多少人命。  阴魔从妖人身上的先天真气感应到血魂的恐怖,不论道力多高的人,骤不及防,必为所乘,只稍嫌其粉香腥秽气味,经先天劫火洗涤,正好是不嫌污秽的妖邪所不设防之厉害法宝。先淫化这妖妇,再由她的外相引上大咎山,直是一石二鸟。就在妖人身旁无声无色的幻化出先天法身冯吾外相。  妖邪本就唯力是尚,见阴魔冯吾的现身如此高明,当然服膺得五体投地,那还记得阴魔冯吾临敌失踪之事。妖人忿诉为小孩所伤,痛恨彻骨,必欲得而甘心。妖妇也想把小南极四十七岛群邪招揽过来,为轩辕魔宫扩充势力,定下毒计,由妖人先往武当查访窥探,只一见面,即诱往妖妇山中,用邪法困住,由妖妇吸取真阳,再由秃贼嚼吃肉身,报仇雪愤。为表诚意,妖妇先向阴魔冯吾及尤鳌展示秘窟,及传授出入法诀。却不知妖人尤鳌流窜得有如丧家之犬,早把缥缈儿石明珠引了过来。  阴魔冯吾记恨石明珠当日莽苍山残杀马熊,图谋紫郢剑,贪掘温玉,放出妖尸谷辰。于是暗中播送先天劫火,遮掩了丛林周围那血魂毒气的腥香味。以先天真气作传导,给石明珠隐隐约约听到了进犯武当的计划,更知晓妖妇秘窟即将揭露,不容她不隐身入探。  半边老尼门下以武当七女为名,实则只大师姐张锦雯和石明珠能名符其实,却就自视过高,连东海三仙也诛不了的妖邪也敢窥伺,合该为先天劫火渗入体内,麻醉了她的嗅觉,任血魂毒气被索入而一无所知。  妖妇手掐邪诀往下一指,林中即现出一座玉石平台,顶着金碧辉煌的崇楼雕阁。一团黄光环绕在全台的四面,宛如一个极大的光城,紧紧将那玉台楼阁围上。三人步星踏斗,越过黄光。妖妇将手一挥,阁顶黄光往内一合,光城便向地底缓缓沉陷下去,飞楼齐入地底,更无踪迹,陷处土坑相继平满。  石明珠得见入阁法诀,还道骊珠在握,血魂毒气却已味化膻香,石明珠法力难施,只剩下任凭摆布一途。在一连串娇声嗤笑中,妖妇三人已在石明珠身旁出现,拿出一条仙索,一圈圈的困住石明珠的一双玉腕,慢慢的往树枝干上吊起来。一直到石明珠只剩脚趾尖勉强能踮在地面。  被剥得一丝不挂的石明珠直挺挺的在扭动赤裸娇美的胴体,因玉臂彼扯成高举,丰满的一双乳球被牵得昂挺峰耸,乳尖翘立。窈窕的腰身衬托着浑圆的肥臀,无遮无掩的展示出来,更显肉感。  女人淫辱同性,有如请君入甕,用不到行使暴力,因为她们熟悉自己的弱点。痛只是暂短的,哪似痒的入心入肺,深入骨髓,搔抓不到,足以摧心残志。妖妇拿了一大把大大小小的羽毛出来,每人选了一枝,慢慢的围向石明珠。  “你们~~要做什么~~不要~~”石明珠害怕得直扭动,但身体被吊成这样子,动起来只会更增添煽情和挑逗。妖妇首先用毛尖沿着石明珠的粉红乳晕周围往中心画圈。  “哼~~不要~~”石明珠用力绷紧胴体,但乳尖几近麻庳的刺激使她连脚趾头都无法用力、整个人踉跄的晃动。当羽尖轻轻的压触到饱满红润的乳头,石明珠的大脑开始晕眩,那毛尖像会导电似的从乳头通入电流。  “啊~~不要~~”石明珠又猛然扭动曼妙的身体往前摆,是尤鳌在后面用羽毛搔她那紧致的股缝,迷人的腰臀敏感的向前挺,想避开毛触,但是哪逃得掉呢?阴魔冯吾也看得欲火高张,拿了羽毛加入,塞入她小小的耳洞内旋转。妖妇蹲下来用羽毛刷着那湿亮的肉沟和阴唇。  “呜~~停下来~~求求你们~~”石明珠被吊着,逃也逃不掉,只能在围击下悲惨的悬空扭动。尤鳌嚷道:“不要让她躲!”  妖妇拿了两捆仙索来。尤鳌抓住石明珠的纤细脚踝用力困绑,然后将仙索扯两旁的树干上,将两条美腿拉到无法再张得更开时,才将仙索固定住。  “哼~~”石明珠忍不住痛苦的呻吟,大腿根火辣辣的好像要撕裂似的,腿根中间湿黏的耻丘和肉缝也自动张裂。阴魔冯吾就蹲在前面欣赏她双腿间火热的湿缝。石明珠咬着唇一直颤抖,害臊的扭动。  “看!这小妞真的很正点呢!”妖妇伸手到腿根间的三角地带玩弄柔软的耻毛。  “不~~不要~~”石明珠拼命的拉紧被张开的腿,挺翘的乳房也在跟着激烈地晃动。  “不要这里,那么这里好不好?”妖妇的手指沿着湿滑的裂缝挖入阴户。  “呜~~住手~~求求你~~”石明珠被吊成这样已够辛苦了,还要不停的扭腰躲避手指的侵犯,用力的扭动腰肢和屁股。尤鳌双手抓定石明珠的粉臀,使红嫩的小穴向两边分开。妖妇把整枝羽毛仔细的插入粉红的阴道内。软中带刺的羽毛慢慢的旋转,插入阴道里,充血的黏膜产生收缩和痉挛的反应,妊水沿着阴户下缘一直流下来。  “呜~~。”石明珠全身用力绷紧,向后仰起粉脸。阴魔冯吾用毛尖压揉紫胀的阴核,尤鳌把羽毛塞入石明珠的肛孔内,使括约肌在用力缩动。  “呜~~住手~~停~~下~~来~~哼~~”石明珠娇躯乱颤的挣扎,敏感的洞洞都被羽毛刺激着,那种会让人丧失神智的痒痒,令她比死还痛苦。  “早听说用羽毛玩女人,女人会像疯了一样,果然没错。”尤鳌兴奋的说着。妖妇手上的羽毛已大半枝塞入石明珠阴道内,放开手后羽毛就夹在抽慉的黏膜中,露在阴道外的羽干还不停在摇动。妖妇用手指压住阴户上端两侧的嫩肉,让整片湿红的黏膜向外凸出,黏膜中的尿道被翻出来,张成湿黏的大洞。拿着另一枝细羽毛,小心的将毛尖插入娇嫩的尿孔内。淫笑着道:“我还有一招,包管她真的爽到疯掉。”  “啊~~”石明珠像被电到似的挣动急颤,整片阴户都在痉挛。妖妇喝道:“抓好她!一定要把她搞出尿来!”  尤鳌从后面搂紧石明珠那迷人的小腹不让她闪躲,让她受到尽兴的折磨。羽尖在石明珠黏答答的尿道内转动。女人尿道的敏感度比起阴道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是从没被碰过的处女地。才一下子,石明珠就觉得全身末稍都要抽筋似的难受,小蛮腰在尤鳌的紧搂下仍忍不住的上挺,哀叫:“不~~求求你~~啊~~不行~~会尿尿~~停下来~~”  几乎就要崩溃了,但是更残忍的却还没开始。妖妇拿了一卷鱼线过来,道:“羽毛插不到最里面,要看更刺激的。用鱼线帮她通通膀胱好了。”  “哼~~哼~~”才得到一点喘息的石明珠半晕了过去。妖妇一手压开石明珠尿尿的小孔,将线头插入尿孔中慢慢的送进去。感到下体产生刺痛的石明珠悠悠的转醒,感到一阵酸胀的刺痛一直往膀胱逼进,使尽力气的想挣扎,但是玉腿被扯着,腰肢又被抓住,根本逃不掉,只好绷直身体痛苦万分的哀叫:“不~~住手~~呜~~不要了~~”  “真过瘾!这妞的阴户红得像快滴出血似的。”妖妇得意的说着。  尤鳌也兴奋的问道:“应该快到膀胱了吧?”  阴魔冯吾嘿嘿的淫笑着:“应该是,已经在滴尿了。”  鱼线已经快插入到膀胱,开始有少许的尿液沿着鱼线滴出来,沿着线愈滴愈快。可怜的石明珠张着嘴都快叫不出声来,膀胱又酸又胀的疼痛简直是残忍的酷刑,想叫又叫不出声,滚烫的尿液一下子哗啦啦的从尿孔内洒出来。  “来了!来了!好多哦!”尤鳌兴奋的叫着。  石明珠的腰身早已弯曲成激烈的弧度,酸胀欲裂的痛楚从膀胱蔓延到大脑,更多的尿水哗哗的洒出来。火烫的阴户里还好痒,但残忍的是两条腿被这样直直的拉开,连想合拢来磨擦一下都无法办到,只能哀叫:“啊~~哼~~放~~开我~~”  但是更残忍的却还在后面。妖妇却拿了两桶浓浓的乳浆出来,用毛刷沾上刷在石明珠美丽的脚掌上。二条狼犬被尤鳌拉出来,一闻到乳香马上要往前扑。妖妇对着害怕直发抖的石明珠说:“现在让犬来舔你的脚心,包管你?芩?  “不~~求求你~~不要~~”又急又怕的石明珠,连想要怎么乞求都想不出来,只是一直掉着泪,激动的重覆着那句话。  尤鳌松开犬的颈环,犬“呜”的一声扑上猛舔。可怜的石明珠敏感的脚心痒得全身冷颤,脚踝又被拉得紧紧的,连闪躲都办不到,加上股缝间的软毛抚弄,使她沉沦在最痛苦的淫狱。  “呜~~停下~~来~~求求~~你~~救命~~啊~~”石明珠甩乱了长发不停的哀求,被羽毛纠缠的阴户和股缝愈来愈麻,只知道肉缝像火烧一样又麻又痒,需要有又硬又粗的东西塞进去。麻痒和疼痛使她美丽的肌肤铺满汗汁,激烈的扭动着整个悬空吊的身体,白嫩嫩的乳房上下晃动,腰身的曲线却越来越撩人。两粒乳房似乎愈舔愈有弹性,乳头颜色也更娇艳. 男人看得眼睛都喷出火燄,只觉得那胯下都挺得又涨又硬。  舌头是野兽最常运用进食的器官,因此一般野兽的舌头比人更灵活,快速的舔在敏感的脚心,使石明珠痉挛得晕了过去。  于是阴魔冯吾把吊着石明珠手腕的仙索解下,放她在地上,把仙索扯困上另一树干,由得玉腿高高吊起,充血发红的肉缝和肛门都完全朝天暴露。强者为尊,又是阴魔冯吾占了先,把羽毛和鱼线拔掉,挥动铸铁般的魔屌插进涨红的屄穴去,水汪汪的,一插就到屄底的花芯。当石明珠逐渐有回知觉时,发现自己下身伏有在一个湿湿黏黏、蒸着汗热的男人,反射性的狂叫:“别碰我!”  妖妇用手指挖着石明珠的阴蒂,嗤笑道:“淫水都滴出来了,嘴巴还说不要!那可由不得你决定!好玩的都还没开始呢!”  “呜~~住手~~”石明珠只能无助的呻吟和哀求,任由侵犯。妖妇走到旁边去,回来时手中多了一个透明的琉璃瓶,瓶子里面是一团团缠绕在一起钻动的蚯蚓,大的有如指头般粗。妖妇用夹子从里面夹出一条细长的蚯蚓,被夹住尾端的虫身扭曲成一团,就在石明珠眼前蠕动。  石明珠吓的花容失色,狂叫:“不~~拿开它~~求求你~~”  “先来刺激乳头好了!”妖妇把蚯蚓夹到石明珠颤动的嫩红乳尖上。  “不~~救命~~不要~~”石明珠像疯了似的哀叫挣扎。冰湿恶心的长虫一碰到翘起的乳头就开始缠绕起来,尾端还在周围的乳晕上爬动。  “不要~~求求你们~~呜~~”石明珠全身都冒出不舒服的疙瘩,乳尖黏黏痒痒的好不恶心。连粉臀也在魔冯吾的双腿间不停的扭动。阴魔冯吾趁着她在扭动时,扶着她的腰,上下套弄起来。舒服得全身肌肉都绷紧、畅快的喘着气,叹道:“唔~~好爽~~再让她扭大力一点~~”  石明珠的小蛮腰挣扎起来还真有劲,血液加速循环使得原本就很紧的阴道一阵阵的收缩。湿淋淋的淫水已经流湿了魔屌下的卵袋。  “呜~~”黏黏的蚯蚓在粉嫩无暇的乳尖上爬动,石明珠激烈的在颤抖悲鸣。这些恶心的东西任她怎么扭动身体都甩不掉,反倒是敏感的乳头愈来愈麻,和下体充胀塞拔的快感交融在一起。在极度恶心的情况下,身体却也兴奋起来。石明珠无法思考是否应该有这种感觉。  妖妇夹了一团蚯蚓放在她脚掌心,石明珠挣扎得更利害了,腰身弯成各种诱人的弧度。阴魔冯吾配合着她扭动的粉臀挺动,让滑嫩的小穴套弄着他那条巨屌。石明珠浑身激烈的抽搐,屄穴被大魔屌套弄得“啾吱啾吱”作响,屄穴内的娇嫩黏膜缠着屌茎愈吮愈利害,受滚烫淫汁润滑后的阴道磨擦起来更是舒服,阴魔冯吾也感到阵阵酥麻从会阴部传来。  “呜!~~唔!~~”石明珠的身体用力绷紧,大龟头也随着在湿滑的小穴内滑动。石明珠屁股轻轻的扭起来,让火烫的巨屌能充份磨擦搔痒的屄膣,呻吟起来。阴魔冯吾嚷道:“来了!这小妞快丢了的样子!动的好利害哦!”  “嘿嘿~~这一尾是为她的肛门准备的。”妖妇夹出一条强壮的蚯蚓。这恶心的小动物激烈的在夹嘴间扭窜。尤鳌拿来了瓷制漏斗,转动着瓷管慢慢塞入肛门。肛门被冰凉硬物扩张的不适感让石明珠不停挣动,肛门周围的肌肉也在用力抵抗不让异物进入,但如此一来,嫩穴却更用力的夹紧巨屌,阴魔冯吾舒服的直翻白眼。冰冷的瓷管插得很深,括约肌的皱褶都已扩张开来,那种排泄道被撑开的痛苦,却使她必须不断用力缩紧会阴部的肌肉才能防止粪便失禁。  “不!~~住~~手~~不可~~以~~”石明珠但仍拼命的扭动身体,无法逃离他们的箝制,只是爽了屌茎插在她屄穴里里的阴魔冯吾。  “哼~~”石明珠逃不掉而痛苦的在抽搐。妖妇将大蚯蚓放进斗盆内,蚯蚓感受到石明珠肛肠内的热气就往里面蠕动。冰冰软软的蚯蚓爬到肛肠壁的刹那,石明珠全身产生的极度不舒服的冷颤。漏斗拔出肛门,大半截的蚯蚓被缩紧的肛壁夹在里面钻动,露出外面的半条则黏在股缝上扭窜。  “啊~~求~~求你~~们~~把它~~拿出~~来~~啊~~”石明珠快疯了似的不停扭动着屁股,想甩掉在肛门内蠕动的恶心软虫,喜欢湿热的蚯蚓却直往直肠方向钻动。虽然肛壁很紧,能深入的程度有限,但整条肛肠痒痒黏黏的在蠕动,简直是来自地狱的酷刑。  石明珠屁股用力缩紧和扭动,却令阴魔冯吾插在肥穴里的肉棒更是受用,他不断舒服地呻吟着:“喔~~小宝贝!你真是够浪~~小屁股咬的哥哥我的宝贝快受不了了~~”  阴魔冯吾一边叫一边前后蠕动屁股,让大肉棒在阴道内尽情的滑动。高潮使得她连脚趾都握起来。石明珠慢慢的又被插得舒服起来,在会阴部和肛门内蠕动的软虫竟带来阵阵麻痒的快感。嘴里虽还喊着:“嗯~~嗯~~不~~行~~嗯~~”  但是声音却愈来愈柔媚,还夹着酥麻的呻吟。阴魔冯吾加快速度挺动巨屌,撞击圆嫩的臀肉,发出“啪!啪!”的声音。露出在肛门外的那半截蚯蚓沿着会阴部往下爬延伸到阴户上,在黏红的唇肉间蠕动。石明珠感到穴口的敏感区产生激烈的骚痒,全身冷颤的央求阴魔冯吾更用力:“哼~~好痒~~用力~~插~~”  痒得入心入肺,可真的盖过痛觉,所以通常抓痒抓得血淋淋不知痛。以阴魔冯吾魔屌之巨,能让魔屌尽情抽插的可说还未有活生生的人,竟会有叫喊用力,阴魔冯吾被她那又淫又羞的模样挑逗的受不了,握着她的腰猛烈的抽送。食髓知味的妖妇欣赏到一场活色生香的淫肏,目眩神迷,欲火郁发,可真淫水泉涌,后悔给石明珠占了头筹。眼睛里闪烁着癫狂的火燄,同时身子也发着颤,恨恨的嚷叫:“狠狠地插,把这个小浪货插死!”  “啊~~啊~~嗯~~~嗯~”石明珠激烈的扭动身躯,肿胀的阴唇更是淫水涟涟,直流下来弄得腹胸氾滥。阴魔冯吾更是愈抽愈快,愈插愈深,只感到她的小屄穴又暖又紧,花芯在一张一合地猛夹着大龟头,直夹得阴魔冯吾舒畅无比。被残忍玩弄的强迫达到高潮,淫声浪语的叫,淫水之声“滋~~滋~~”的响个不停。  一柱香之间已是连泄五次,歇斯底里的嗥号,已被干得阴精直冒,玄髓也随子被刮削一空,只觉得龟头如火般灼热,花心内如有一团火在翻滚,全身再也没有多馀的力气。直肠和肛门又酸又痒,一声凄厉中夹带着些许兴奋满足的音调,突然叫喊出来,猛的竟像吹破般的“噗吱噗吱”喷出黄黄的稀粪。竟把蚯蚓喷离肛门,让在场看到的都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  粪中更散漫着血魂毒气的腥香味。石明珠体内的毒素已被先天劫火烝了出来。为求目的,阴魔冯吾可不愿石明珠丧身此地,少了个通风报信的把小寒山二女于期前引入大咎山。尤鳌深知血魂毒雾无药可解,又那知有先天劫火能克百毒,见阴魔冯吾若无其事的缠上妖妇,也不敢求助,打搅欲火高涨的妖妇。也不敢就此沾上石明珠身上,以自己所知,企图把石明珠蒸过,散了附体毒气,更可鸳鸯戏水,在水中淫肏,遂往寻泉水及瓦缸。  妖妇看到阴魔冯吾巨壮魔屌的威风,百战未泄,欲火高涨得前所未有,恨不得即噬巨屌。妖邪本来就惯常群肏换侣,不忌众目睽睽。无奈阴魔冯吾心怀不轨,要助石明珠脱身,装作吃味,要花魁独占。妖妇更甜入心窍,梦想着天长地久的任阴魔冯吾抱入阁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