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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婿孝順我和我的老友 2

fu44.com2014-04-16 14:54:53绝品邪少

十天後,丁太太從代書的手中,拿到了那棟兩層樓花園洋房的所有權狀,果然是她的名字︰「廖美雲女士」,她現在是完全放心了。

  從此以後,王院長每隔五、六天,打電話給她,或是上午,或是中午去幽會,有時從上午九點一直纏綿到下午三、四點才放她回去。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快半年了,倒也平安無事,王院長也不失信,果然買了一顆大鑽戒送給她,不時又帶她到委託行或百貨公司去,讓她挑選自己喜愛的衣物及飾物送給她以買美人的歡心。

  有道是︰「英雄難過美人關,美人難過金錢關!」丁太太當然是喜得眉開眼笑,心花怒放了。雖然她並不愛王院長,王院長也不能使她滿足性慾,但是,在每次幽會時,她盡量的使出渾身解數,讓王院長能飽嘗她的媚功、浪勁、床技,去滿足他個人的慾望,只不過是為了回報他的饋贈而已!

          *          *          *

  俗語說︰「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不然的話,早晚都會被查覺到的。

  某日下午三點多鐘,她的丈夫丁大成,正好到這高級花園洋房的地區,來見某公司總經理,接洽一件訂單公事,辦完了公事剛剛發動了機車的引擎,突然看見自己的太太被一位中年紳士摟著她的細腰,從一家洋房走了出來,二人親親熱熱的談笑著,上了一輛高級的進口轎車,絕塵而去。

  丁大成看得發呆,也看得怒火衝天,他真下敢相信這是真的,可是卻是他親眼目睹的事實,一點也不假的事實,他怒火中燒,恨不得把這一對狗男女殺掉。

  他是多麼的愛她,真心真意的愛她,結婚快八年了,夫妻的感情一向是恩恩愛愛的,真想不到,她說變心就變心。

  他憋著滿腔怒火,返回公司交待完公事後,坐在自己的辦公桌上猛抽香煙,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想前想後,慢慢冷靜下來,他知道生氣解決不了問題,若是真的去殺了他倆,自己也要被處死刑,兩個年幼的子女,立刻成了無父無母的孤兒,豈非要弄得家破人亡。為了一雙年幼的兒女,也只好暫時壓制心中的怒氣,晚上等小孩睡著了,再向這個賤人算帳!

  丁大成回家後,裝得若無其事的,照往常一樣吃晚飯、看電視,逗著兒女玩樂,到了十點鐘,一家準時就寢。

  夫妻進得房中,等丁太太把房門鎖好,丁大成坐在床邊說道︰「美雲!過來坐在這裡,我有話問你。」

  丁太太有些心虛的走了過去,依言坐在他的身邊︰「什麼事?」

  丁大成連連喘了幾口大氣,鎮定一下激動的心情,說道︰「什麼事?你應該知道的。」

  她的心在激烈的跳動!暗想︰是不是東窗事發,被他看出什麼破綻來了。

  她假裝輕鬆的說道︰「你這樣沒頭沒腦的一句話,我怎麼知是什麼事呢?」

  「我問你,你跟那個中年男人,幽會多久了?」

  她大吃一驚,粉臉煞白,急忙說道︰「沒……沒有呀!」

  「我親眼目睹的,你還說沒有?」

  「你……」

  「今天下午三點鐘左右,我看到他摟抱著你,從XX路XX號的高級花園洋房出來,坐上他的進口轎車送走了你,難道我會看錯了,在那光天化日之下,我連我的老婆都會看錯了嗎?」

  丁太太知道不能賴帳了,傷心的哭了起來。

  丁大成說︰「你還有臉哭呢?我問你,時間有多久了?」

  「快……快半年了。」丁太太看事到如今,也只好承認直說了。

  「是怎樣發生的?」丁大成傷感的問道。

  丁太太哭泣著,一五一十的,把前因後果都告訴了丈夫。

  丁大成沉思了半響,才說︰「假如,他第一次強姦你,你一回家就告訴我,就算打官司打不過他,我也要把他給殺了,最多坐牢牢而已,如今事隔快半年了,告他也沒有用。我本想殺了你這一對姦夫淫婦的狗男女,自己被判死刑,落得一了百了,但是小成和小雲兩個孩子是無辜的,當了孤兒,實在太可憐了。你的心也太狠了,讓我戴了快半年的綠帽,你說!你說啊!你要怎樣來解決這件事,好給我和孩子一個交待。」

  「我這樣做,也是為了這個家嘛!」丁太太膽怯怯的說。

  「什麼?你這樣做是為了這個家,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想,既然給他迷姦了,他又那麼喜歡我,不要他所贈送的房子也是白不要,反而平白無辜的給他姦淫了,讓他白白的得了便宜,我不甘心。像這麼貴的高級花園洋房,就算你做一輩子的工,不吃不喝也買不起,這等於是天上掉下來的財富。再說每個月花四、五千元租房子,有時還要受房東的氣,說不租給我們就不租,馬上趕你搬家,現在有了這棟房子,再也不必受氣搬家了。

  何況!孩子也有個大花園讓他們好活動和遊戲,將來長大了,也有一個舒適的家。再說,他每個月給我的五萬元,我都把它存起來,將來也可以做孩子的教育費、讀最好的學校,我這樣做不是為了這個家打算,是為了什麼呢?假若我真是為了我個人的享受,大可以和你離婚,乾脆做他的姨太太,去過那榮華富貴的生活,反而落得輕鬆愉快,何必跟著你過這種窮日子呢?

  再說,和尚吃肉!一次污、百次千次、萬次都是污,假若你不能瞭解我的苦心,我也無話可說了,我最後強調的說,我是深愛著你和孩子及這個家的。」

  丁大成聽她一番哭訴,沉思了半天,暗暗思忖老婆講得也對,既然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個地步,老婆已被他玩弄快半年了,一次污就是洗也洗不掉這個污點了。

  何況她還是愛著自己和孩子及這個家,不然她是可以找個藉口和自己鬧離婚,做王院長的外室。

  依目前的情形來看,王院長有錢有勢,自己是個窮措大,怎麼樣也鬥不過他的,但是!自己實在不甘心老婆被他玩弄,一定要想方法暗中報復他不可。

  殺了他!不但無益,反而會弄得自己家破人亡。告他!

  也沒有時間和金錢請律師幫你打官司,就算打贏了,法官判他幾個月妨害家庭的罪,他有的是錢,賠個三幾十萬給你,官司也就結了,老婆的貞操還是被他奪去了,也挽救不回啦!

  想來想去,有了!他既然如此風流,喜歡沾花惹草,在外面玩別人的太太,對自己的太太一定是疏於房事,使她獨守空閨寂寞空虛,我何不「以其人之道,還冶其人之身」呢?

  自己有雄厚的本錢,一條七寸多長二寸多粗的大陽具,而又經久耐戰,只要女人跟自己玩過,就會死纏不休。姓王的既然有錢,甘心情願花這麼多的錢來玩自己的老婆,其中的奧秘當然是迷戀她的美色和床功了。假若王太太吃到了自己的甜頭,一定會心滿意足,死纏不休,豈不人財兩得!又何樂而不為呢?

  主意打定好後,於是說道︰「好吧!事到如今,再怎麼說,也成過去了,我也瞭解你的苦衷,你既然深愛著我和孩子,我們就當沒有發生過任何事一樣,千萬不能讓孩子看出什麼來,知道嗎?」

  丁太太一聽丈夫的話,喜極而泣的說道︰「大成!你真是太好了,我真是不知道要怎樣感激你才好?」

  「我們畢竟是恩愛的夫妻,不需要你口頭上的感激我,我有幾個問題,希望你老老實實的答覆我。」

  「你問嘛!無論是什麼問題,我一定會坦白的回答你。」

  「好!我先問你。第一、那個姓王的你喜不喜歡他?第二、你以後會不會和我鬧離婚,再去嫁給他?第三、他是否能夠滿足你的性慾上之需要?第四、他的性器是否比我粗長碩大、功力如何?」

  「你既然這樣問我,我也坦白的回答你。第一、我根本從頭到尾,都沒有喜歡過他。第二、剛才我也曾說過,絕不會和你鬧離婚。第三、他從來就沒有滿足過我的性需要。第四、他的性器,比你的短小快一倍,而且軟弱無力,他每次都是靠打針吃藥,最多能支持七、八分鐘而已,弄得我不上不下的難過死了,還是你能夠使我滿足盡性。他雖然送給我那麼貴的房子和生活費,物質是很享受,但是精神和肉體空虛,又有什麼意思。我的目的是在他的金錢上面,你若不高興的話,我可以馬上跟他一刀兩斷。」

  「嗯!你答覆得很坦白,我想嘛!既然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個田地,你還是繼續跟他來往,反正,你的目的為了孩子和家,乾脆盡量在姓王的身上,多弄點錢,就如同你所說的,不要、白不要。再說姓王的性器短小又軟弱無力,還要在外面拈花惹草,自不量力,他的太太每晚獨守空帷,一定是飢渴難忍。像他這種人憑仗著有錢有勢,玩弄人家的老婆,為了不甘心戴這頂綠帽,我要報復他,也玩玩他的老婆,也給他戴一頂綠帽,回報、回報他!憑我的陽物大技巧,到時候他的老婆一得到滿足和痛快,照樣是汽車洋房鈔票的送給我。等我們撈飽了、夠了,就和他們分手,去過我們的自由自在、富裕享受的生活,你看如何?」

  「好哇!但是你不能被他的老婆迷上了喔!」

  「你放心吧!我的目的是報復他,和撈她的錢,我若是迷上他的老婆,那豈不有違我們的初衷嗎?」

  本來是一樁天大的暴風雨,就這樣的煙消雲散了。夫妻二人計議既定,自然滿心歡暢,少不得要親熱纏綿一番了。

  真所謂︰「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像這樣的夫妻,真算是一對絕配。

  丁大成為了行事方便,辭掉工作,專心一意的先去調查王太太的生活動態,每天的行蹤等等,才好行事。

  王院長的太太——陳怡芝女士,現年三十六歲,二十歲時嫁給王院長。當時的王院長尚在大學醫學院就讀,在一次舞會中相識,相愛不久就結婚了,她也曾幫丈夫在事業上很多忙,才有今天這樣富貴榮華的享受,也可說一部份是她的功勞。

  婚後生育二女一男,長女十五歲,次女十三歲、男孩十歲,均在校就讀初三、初一及小學四年級。家務有下女去做,王太太每天無所事事,在無聊的日子中度過。

  近數年來丈夫在外拈花惹草,常常夜不歸家,她則正是處於虎狼之年,身強體又健,慾念正鼎盛,飢渴正年華的時刻,短於午夜夢迴、花月良宵,而獨對孤燈,帷空衾寒、空虛寂寞,叫她是如何受得了。

  就算是丈夫好不容易的回家過夜,然而其夫物小又無能耐,草草了事,始終都得不到性的高潮和滿足,使她身心兩虛,憂憂寡歡,終日在那孤單寂寞的時光中虛度而過,使她真有度日如年的感覺。

  今天午睡醒來,身披薄紗睡袍,一寸懶散散的樣兒,半趴在客廳的長沙發上,雙眼半開半閉的,不知在想什麼心事。

  突然電話鈴響了起來,她拿起話筒︰「喂!你是那位?」

  「請問王太太在家嗎?」一個男人的聲音問道。

  「我就是!請問你是那位?有什麼事呢?」

  「我是誰!你先別管,你現在有沒有空,有點事想和你談一下,是否能請你到XX路XX咖啡廳一談。請你放心,我絕對沒有什麼不良的企圖,這件事與你有切身的關係。」

  「那我怎麼樣才能認出你呢?」她沉思一回,問道。

  「我姓丁,三十歲左右,身高體壯,我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