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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at If?》第二章 国家领导是皇帝(5-6)

fu44.pw2015-03-18 16:37:58绝品邪少

正文             (5)浮槎海上(上)  父亲的期待最终还是敌不过洋商、买办们的短视,经过十多日磋商,父亲最后还是失望地登轮航向上海。  君儿是头一次见到大海,倍感新奇;而其间无论是广州的拥挤、香港的西洋风情、厦门鼓浪屿的殖民地建筑,都让小姑娘大开眼界。而当轮船从外海航过淡水河口时,远远眺望着没有渔人码头的老淡水、没有核能电厂的十八王公小庙,无不让我触景伤情。  君儿不明白我心中的难受,小心翼翼地想要逗我开心,而趁着停泊基隆港补充煤炭的空档,我也趁机带着父母、君儿游历田寮河、基隆庙口等地──没有协和火力发电厂的基隆港满是挑夫与人力车。而当我一一介绍附近山川河流形势与物产、特色、炮台等资讯时差点露了馅,父亲疑惑地问我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没事,我只想说既然已经立志要从军报国,就该更多瞭解各地兵要。尤其台湾是我国固有领土,更应该好好瞭解……」我答道。  「嗯,我本来以为你说要考陆军是闹着玩的,没想到你是当真。」父亲沉吟一会续道:「这样吧,到上海后为父再帮你连络连络,让你有机会好好发挥。」  「谢谢父亲大人!」     ***    ***    ***    ***  同船乘客不多,主要以洋人为主。  难得东海上现出和煦阳光,我带着君儿到甲板上散步,顺便至船头模仿《铁达尼》号着名场景,让君儿站上栏杆、平举双手,而我由背后环住她一起高喊:「We are king/queen of the world!」  「曲公子、夫人日安!」当我们在船头玩毕,正在驾驶台旁与船长啜饮咖啡聊天时,突然传来洋腔洋调的问好声。  「Bonjour Monsieur!」君儿道。  「Bonjour Madame!」  原来是康悌先生与他的女儿苏菲。  「您到上海后就要马上转去北京了吗?」问安完毕我问道。  「我会先在法租界停留几天,看看外交部有没有进一步的命令。」康悌先生道:「你们的新政府在南京,但总统却在北京,我要等到争议结束再决定是该到北京去还是去南京。」  「还是要感谢贵国这么快就承认了我国新政府。」我颔首致意道。  「呵呵,曲公子您客气了。我们法国在中国有庞大的利益,我们会十分乐意与新中国政府建立友善关系的。」  「康悌先生您怎么这么快就到中国来了呢?」  「呵呵,其实我国外交部去年中就任命我担任驻北京特命全权公使,是因为我在安南有些产业,先去了一趟河内,现在才出发来接替裴格先生。」康悌先生笑道:「对了,您夫妇二位法语真是流利呀,是到法国念过书吗?」  「没有没有,是在学校里跟着传教士随便学的,说得不好,说得不好。」我连忙解释道。  「喔?是在哪里的学校呢?」康悌先生续问道:「不好意思,我只会说一点点官话,所以听不出来您们二位的口音。」  「我们是广西人。」君儿原本与苏菲小姐随意话家常,偏头过来说明道。  「喔?广西,我知道。从河内往东北方走,过了谅山就是镇南关,过了镇南关就是广西了。」  「呵呵,康悌先生,您对地理也是相当瞭解唷!」  「呵呵,我们法国与清国以前在那打过一仗,我还记得。」康悌道:「当时我们的军队在镇南关吃了败仗,还导致茹费里政府垮台呢!」  「那场战争不只在安南,昨天我们停泊的基隆也发生了激烈战斗呢!」  「喔?是吗?」  「贵国远东舰队司令孤拔率领十一艘军舰曾经一度占领基隆,但想要进一步攻击台北城时被中国军队击败。」我道:「孤拔将军转而登陆沪尾,也被中国军队打败,退回海上。后来孤拔占领了澎湖,最后病死在马公。」  「喔,对,我想起来了。在上海与天津的法国租界里面都有孤拔路,就是纪念他的。」康悌道。  「康悌先生,其实在台湾岛上还有许多当年法军的遗骸,您可以通知贵国外交部与日本政府交涉,看看是设立纪念墓园还是把遗骸运回法国安葬。」我道:「以中国传统观点,军人死亡流落在外国,会变成所谓的『孤魂野鬼』,是不能上天堂的。」  「曲公子您知道的事情真多,到上海后我会发电报回巴黎,告诉外交部这件事情。」康悌续道:「听说反对袁世凯出任总统的人很多,曲公子认为接下来中国会爆发内战吗?」  「哦?」我正分心看着双姝竞艳──苏菲小姐头戴无边小圆帽,身穿稍敞前胸的连身淡蓝色洋装,足上则蹬了一双有四重扣带、直包到小腿下缘的高跟鞋;君儿今天则是戴了一顶饰有羽毛宽边帽,一身粉绯红色短袖连身圆领长洋装,袖口、胸襟、臀线及裙摆都饰有白蕾丝与流苏。  「这就要看北方与南方间的发展。」我道:「北方政府以清国原本的汉人官员为主,手中握有强大的正规军武力;南方主要是革命党,虽然没有政治经验也缺乏武力,但却是他们的主张引发了这次革命。」  「孙文的革命党已经搞了二十多年,这次也不是靠他的部队成功的。」  「您的看法对也不对。」我续道:「这次革命本质上是一场兵变,确实不是孙文的部队发动的,但军队会兵便却是受到孙文革命思想的影响。孙文的部队不是年轻学生就是黑社会的帮众,走武装革命本来就很难成功,但是当他们的理论影响范围够大时,正规的军队就响应了。」  看看周围一圈旅客都停下来听我的意见,我接着道:「就以我的故乡广西以及各位前几日的出发地广东来说,现在的革命政府负责的人都是原本清国的旧官僚,但是当武昌的革命打响后,他们都受到民间强大民意的包围——不管这些官员愿不愿意,还是他们是满人或汉人,他们都必须表态、宣布独立于北京政府,否则他们就无法继续控制局面。」  「所以北京政府的改革态度将是关键啰?」康悌先生问道。  「正是您所说的。」我又说道:「北京政府现在虽然是由汉人组成,但他们的态度、想法仍然相当可疑。这次南方发动革命,不仅是汉人与满人间的政权之争,更重要的是政治型态、经纪型态以及国家发展方向之争。如果北京政府还是走满州政府的老方向──那就会像是拿破崙在雾月革命之后所为一样──利用革命却夺取革命果实,人民把自己解放后却迎来另一位皇帝。」  「喔,曲公子也知道波拿巴在雾月的故事──你的意思是北京政府可能会有另外一个拿破崙出来当皇帝吗?」  「我不知道中国现在有没有像拿破崙一样成为伟大的将军,但我知道有非常多人梦想着像拿破崙一样当皇帝。」  「喔?」康悌先生点燃纸烟道:「所以如果这个想当皇帝的人力量不够大,就会爆发内战了吗?」  「中国不是法国,中国的土地大过法国的数倍,中国的人口更远多于法国,但相对来说,中国的交通、通讯也远远不如法国。」我回应道:「在法国,控制巴黎就可以成为法国的皇帝;但对中国来说,如果你只拥有北京、上海或南京,甚至如果你只拥有六、七个省,都无法当全中国的皇帝。法国只要靠老兵团或龙骑兵,几千个人就可以夺得政权;但在中国如果你没有五、六十万的正规军,是没办法真正统一这个国家。」  「你的意思是,如果南北双方在政治思想上没有办法取得共识,就有可能会发生地方独立的情况吗?」  「呵呵,我不敢乱说,随便评论这种事是要掉脑袋的。」我笑道:「但是当中国进入混乱时,各省领导人首要的工作应该就是先确保自己境内的治安吧!」  「你的意思是变成像美国那样的联邦型态吗?」  「呵呵呵,确保自己一省安居乐业容易,但要重建一个稳定的中央政府需要异常有力的领导人。」  「呵呵呵,曲公子您的见识真是透彻呀!」康悌笑道:「所以我们法国要确保在华利益,就该同时注意中央政府与地方政府的发展啰!」  「呵呵,好说好说,我年纪小,胡说八道,您别见笑了。」我接着道:「倒是欧洲各国的局势颇令人担心呢!」  听到我的话,康悌显得相当惊讶,道:「我们欧洲已经三十年没有发生战争了,是人类历史上文明最兴旺的时代,你怎么会有这样奇怪的想法呢?」  「呵呵,欧洲德国与英国进行着军备竞赛,双方互不相让;而英国、法国、俄国签订了三国协约攻守同盟,德国也与奥匈帝国、义大利王国缔结了三国同盟来对抗,加上东方土耳其帝国利益,以及巴尔干半岛上东正教徒、天主教徒、回教徒间的宗教冲突,我倒觉得欧洲的情势按照中国的说法是『一触即发』呢!」  「一触即发?」  「你们欧洲大国间已经形成壁垒分明的攻守同盟,彼此间已经没有什么回转的空间,就好像引线已经接到了火药桶上,现在只要一个小火花就会引发大爆炸了。」  「曲公子的意思是,如果发生像克里米亚战争那样的冲突,欧陆就可能发生战争吗?」  「嗯,甚至可能是更小的事件吧!」我道──心想自己该停嘴了,再讲下去就要露出马脚啰!  「嗯嗯,果然是可以让我好好思考的一番谈话呀!没想到曲公子年纪轻轻,居然有这么深刻的看法。」  「呵呵,别谈政治了,再说下去小姐们要生气啰!呵呵呵呵!」我赶忙转换气氛。  「也是也是。」康悌笑着说:「乐队?乐队在哪?天气这么好,快奏起音乐大家一起跳跳舞吧!」     ***    ***    ***    ***  「表哥真不简单,什么都懂。」沐浴完,君儿坐在梳妆台前让晴儿梳头发:「君儿好笨,表哥说的我都不懂……唉……这样以后表哥一定会嫌弃君儿,君儿以后就只能在家带着一窝孩子,每天苦望夫君回家啰!」  「君儿真爱开玩笑……」  「一定是君儿的奶子太小,所以表哥才不喜欢君儿。对不对?」  「嘎?」  「你看晴儿的奶子像对瓜一样,君儿的只有碗口大……」  「唉呀!小姐别这样……」晴儿突然一声娇呼。  我回头只见穿着睡袍原本好好坐着的君儿,已经扭身隔着衣服一把抓住晴儿的丰乳──虽然没有实际测量,但我目测君儿的胸部大约是E到F;晴儿的胸部也相当丰满,但没看到她的裸体,从平常穿衣服的状况,我猜晴儿最多C到D。  「奶子又大又香,真软呀!」君儿突然往后一靠,把头埋进晴儿胸前。  「小姐,小姐……别乱动呀……」晴儿顾左右言他、急切地道。  「这么小气,借我靠一下不行呀?」君儿眼角含春,俏皮道:「我又不是没见过。」  「小姐……小姐……」晴儿俏脸一路赤红到了耳根。「您别再说了……」  「有什么关系?这里又没有外人。」  「表少爷在……」羞赧不以的晴儿,声音小如蚊蚋。  「夫君在又怎样?」  「君儿!君儿!」眼看小姑娘越讲越不像样,我赶紧出声喝止。之前几天海像都不好,大部份时间君儿都在舱房休息,当然也没胃口进食。今天天气转好、风平浪静,小姑娘胃口大开饱餐了一顿,父亲显然心情也非常好,席间屡屡举杯祝福,君儿也因此多喝了几杯。  「晴儿你是唯一陪我嫁到曲家的人耶。」君儿一把抱住晴儿,螓首不住在晴儿乳间磨蹭:「你要陪我一辈子,不然我好寂寞唷!」  「小姐,小姐……你醉了……」  「所以我的夫君就是你的夫君,夫君不相信你的奶子比我大,我们就把衣服脱了,让夫君评一评。」  「小姐别这样……」晴儿想挣扎又不敢挣扎,扭着身体窘得不得了。  「什么这样那样的?你不知道本姑娘是土匪吗?你不听话,我就把你绑起来脱光了给表哥检查!」  「君儿!」眼看状况逐渐失控,我再次斥道。  「哼,大丈夫哪一个不是三妻四妾呀?与其让表哥到外面拈花惹草,不如让晴儿一起来服侍表哥。」君儿趁着醉意续道:「表哥你看看,我们晴儿脸蛋是脸蛋、奶子是奶子、腰是腰、屁股是屁股,两条腿又直又长……而且我们家都不舍得让晴儿做粗活,你看看,这双手又白又嫩……我们家可是一次嫁过来两个大小姐呢!」  「君儿,越来越不像话啰!」  「小姐……小姐……求别别这样……晴儿给您跪下……」  「呵呵,晴儿你跪什么?有什么好跪的?」君儿扬头捂嘴笑道:「我既没醉也不是跟你开玩笑的。你从小陪我长大,而我从小也把你当做最知心的姐姐──我自己家姐姐人美又标致,我表哥人俊又聪明——不把你配给我表哥,难不成等你三十多成了老姑娘,再把你放出去随便配一个管家还是拉车的呀?」  「小姐别这样,晴儿给您磕头。」说罢,晴儿真的开始磕头。  「你再不听话,我就要绑人啰!起来!」君儿突然脸色一沉道:「我自愿与你做姐妹,不要给脸不要脸!」  「小姐……」  「好好好,晴儿你快点起来,别跪着了!」见状我赶快圆场道。  君儿见晴儿幽幽起立,道:「你看看,表哥都愿意收你了,这不是皆大欢喜吗?哈哈哈哈哈!」  「你们都说我年纪还太小,等过几年再圆房。」君儿满脸得意道:「但表哥你正青春年少,怎么可能隔离女色?是妹妹我还太年轻不能服侍哥哥,但晴儿大我三岁,又不用专心念书……」  君儿突然脸上浮现狠劲,提手做出杀头手势:「正好宰了给表哥尝鲜,也免得表哥青春欲火无处发泄,嘿嘿嘿!」  「啊?」看到君儿的样子,让我一惊。  「你呀,啊什么啊?是嫌弃我们家晴儿吗?」君儿头而一转,又道:「还有你,杵在那干什么?还不赶快去沐浴!洗乾净快回来躺下!」  「啊?」晴儿闻言,惊得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  「哭什么哭!这是天大喜事一桩……啊,我知道,你是太高兴了对不对?没想到我对你这么好。」君儿收敛脸色,笑孜孜道:「快去吧!本来我是打算直接把你扒光让表哥好好奸你的,是怕说你跟着晒了一天太阳,身上有汗味,表哥会嫌弃你。快去快去,快洗得香喷喷的回来!」  眼看晴儿手足无措,呆立着两行眼泪噗茨落下,我忙使眼色让她快出房去。  「你呀!真没用!」晴儿出房后,君儿双手一叉道:「这么美的丫头,哪家老爷不是连夜就赶着把人家裤子给扒了,就只有你这个呆头表哥。没用!」  「我……」  「我什么我?就只会我我我……」君儿杏目圆瞪道:「妹妹送你只又白又嫩的大肥羊,你是吃还是不吃?你别小看我们家晴儿,这个把月来每天晚上哥哥你欺负我,她都蹲在外面偷看。」  我是知道每晚晴儿都不敢回房睡,都是守着她家小姐,深怕半夜有什么要招唤的。  「她几次偷偷洗着内衣裤都被我看到。」君儿笑着坐下道:「昨天我看她躲在浴室又搓又揉,以为是她月事来了,后来见她拿起来嗅才恍然大悟──肯定是晴儿躲在房外偷看表哥欺负我,搞得自己黏腻不堪,又怕没洗乾净会发出味道,才会又搓又闻的……表哥你说对不对?」  「哦?」我不知该怎么搭腔。  君儿自己倒杯茶,啜了一口续道:「我从小就没跟她分主人下人,我念书,她也跟着识字;我算数,她也跟着学,我跟她从不分彼此的。我是真的没把她当下人。所以呢,我早就决定了只要我跟哥哥你成了亲,不管晴儿她答应不答应,我就是要表哥你把她收了……把她放到外头去,那我就对不起她了。如果表哥你是痴情种,我跟晴儿就有福同享;如果表哥你是薄倖郎,我们俩就有难同当。」  我沉默无语。  「今天我没喝多少酒,说的不是醉话。好啦,那就这样定啦!」君儿举茶一饮而尽,道:「这件事我会自己向父亲母亲报告,表哥你不用担心。」  「挖哩……这个女土匪……这以后还得了……」看着君儿的豪迈模样,我完全无法想像以后的日子会变成什么样……  「欸?怎么这么久还不回来?」君儿回头望向门口,起身道:「老娘去把她抓回来!」  「虾蜜……」我只觉得晕头转向……  「砰砰砰~~砰砰砰~~」  「晴儿你开门,不要躲在舱房里面。」君儿拍门道:「你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的!」  「小姐您饶了我吧……」晴儿把自己锁在舱哩,隔着门求饶道。  「晴儿,我已经和表哥说好了,往后我们姐妹就共侍一夫。」君儿站在舱门前道:「这是喜事一桩,你家里还有亲人在,不要弄得大家难看。」  「呜呜呜……呜呜呜……」门后传来啜泣。  「我数到三你把门打开。」君儿把头顶在舱门上道:「不打开,大家就难看了……我可以不逼你今晚,但是把门打开让我进去!一……」  晴儿求道:「好,小姐我开门,但您不能绑我……」  「要强奸也是让表哥强奸你。快开门,不要废话那么多!」  「好,我答应你,绝对不勉强你。」我凑前道。     ***    ***    ***    ***  君儿回首双眉一皱、怒目圆瞪,一副「干你屁事」的表情。                (待续)             (5)浮槎海上(下)  「咿呀~~」舱门心不甘情不愿地开了,君儿一闪便隐至舱房中。  我望着窗外,心想好在这头等舱甚大,除了主卧室外还有客厅、浴室、佣人房等,不然君儿导演的这齣闹剧想必会搞到惊动全船。  船上四间头等客舱,除了父母与我们各一间,还有一间让康悌大使一家人用了;至于第四间是谁,只有用餐时间服务员推着餐车进去,这么多天来也没见他们出来过。我们家一行二十多人,除了父亲、母亲及我们三个外,还有秘书、侍卫等随员。除了我们五个在上层甲板,其他人等各依不同职别,分别住在二等、三等舱房。  外面海上只有明月随着波涛起伏,却不如以前我搭船夜渡台湾海峡的印象,布满点点渔火。  「哥,把灯转小点……晴儿会害羞……」  我闻言回头,只见君儿推着晴儿走进房来──晴儿的大辫子已经让君儿给散了开,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垂在胸前直到腰际,几乎掩去了一半躯体。晴儿身着短袖白色短袖丝质睡衣,下身同色成套长裤,裤管下裸露一双天足,十只脚趾上都施了蔻丹。  「呵呵呵呵,真好看。」君儿让晴儿站好,蹦蹦跳跳走过来坐在我身旁道:「晴儿的新衣我早就帮她备好了……你看看,穿上这身丝的睡袍,不才像我们曲家的少奶奶嘛!呵呵呵呵!」  君儿兴奋地转过头向我道:「这是那天在广州城,表哥你和父亲大人外出洽公,我特别支开晴儿买的。呵呵呵……除了这套睡衣之外,我连礼服、晚宴服、居家服都帮晴儿准备了。呵呵呵呵……我之前还怕会不合身,但你看看,我挑得多好呀!呵呵呵呵……」  「刚才还跟我讨价还价,寻死觅活说不要,我就拿出下午就藏好的绳结,警告她说再不听话就先一阵好打,然后套着脖子拖过来,绑在桌子上干……呵呵呵呵……」君儿得意道:「哥你看,我们晴儿上了胭脂、涂了指甲,这不就美得要死……呵呵呵……」  「晴儿呀,不好意思,请你过来照规矩行个礼吧!」君儿笑道:「今天是妹妹对不起你,没办法用花轿把你抬回来,但是选日不如撞日,晴儿姐姐大人大量呀!」  晴儿施施向前,双膝一跪道:「晴儿在这向老爷、夫人行礼,以后尚望老爷夫人多多疼惜……」  「呵呵呵呵,太好了太好了,这样就对了。」君儿欠身,从怀中掏出一个红色小包袱道:「晴儿姐姐,妹妹没帮你办多少嫁妆,请你见谅!这是妹妹帮你买的耳环、镯子、链子与戒指,请姐姐笑纳!」  「这……这晴儿担当不起……」  「没什么担当不起的,来来来,妹妹帮你戴上。」  三两下工夫君儿就把晴儿打办妥当,俗话说「人要衣装、佛要金装」,几样首饰上身,晴儿立刻就艳光四射起来。  「啊,洞房之夜,喝酒喝酒……」君儿让晴儿坐下,忙着拿来几样点心与红酒。晴儿还是低着头一言不发,接过酒敬了敬我与君儿便仰首一乾而尽。  君儿身兼主婚人和媒人,兴奋得叽哩呱啦个不停;晴儿还是无言,陪着君儿一杯接一杯乾着红酒。  「今晚我有最后一个要求,拜托哥哥与晴儿姐姐一定要答应我。」君儿满脸通红醉着道:「你们先答应我我才要说。」  「说吧,哥答应你。」我道。  「以后我们就三人共枕,晴儿就别坐在门口睡了。」  「啊?」晴儿轻呼。  「我又没问你意见。」君儿用充满醉意的凤目白了晴儿一眼道:「哥你说对不对?哪有成亲了还让人家晚上睡在门口的,对不对?」  君儿突然伸手捏了晴儿胸脯一把,道:「躺在一张大床上,哥哥才能想摸就摸,想玩就玩呀……难不成半夜妹妹想摸姐姐一把,还得跑到门口去不成?」  「呵呵呵呵,哥你没意见,那我们就这样说定啰!」君儿笑得花枝乱颤,又举杯灌了晴儿一杯道:「好啦好啦,春宵一刻值千金。听说女人家第一次会痛得半死,等会我负责压手捂嘴,哥你就好好给晴儿来一下啰!呵呵……」  「啊……」晴儿还来不及惊呼,君儿已经伸出小舌头朝她扑上去吻了起来。  我确定君儿已经醉了,而晴儿应该也至少喝到了六七成。君儿不仅强把舌头伸入晴儿嘴中,小手还全身乱摸。  「啊……呜……小姐……」  「什么小姐,叫君儿妹妹!」君儿撑起身子嗔道。  眼见这两个姑娘纠缠在地板上也不是办法,我一把抱起君儿放到床上;回头见到晴儿还幽幽地瞪着大眼躺在那,我再过去把她也抱到床上。  「哥,快来呀!」愣在床前的我只见晴儿躺在床中央,君儿把她双手拉过头坐在屁股下面压着,已经解开晴儿睡衣,一对饱满乳球正缓缓露出。  「再不来我生气啰!」君儿皱眉道。  被君儿制伏的晴儿秀发散在床面上,圆润的俏脸秀眉微皱偏向一旁。  「来吧!」君儿解开晴儿的裤带,我走向前轻轻扯下裤管,晴儿纤腰一挺一挺,害羞不已地让我将她扒光──长裤内早就空无一物,想必是之前君儿就不准她穿上亵裤。  晴儿丰满的身躯一览无遗──肉肉的下巴接着修长的脖子与狭窄却不见骨的双肩,腋下洁净无毛,一对至少D罩杯的天然丰乳柔软地俯卧在胸骨上,淡淡暗红色的乳晕约莫铜板大小环绕着花生米大小的乳头,丰腴的小腹上隆起些许可爱的赘肉,小小的肚脐则陷在其间。晴儿的阴毛并不浓密,纤细柔软地覆在阴阜之上,紧闭如缝的肥厚大阴唇若隐若现,已可见到上面布着银丝般水渍。  「舔她。」君儿朝我无声做出嘴型。  我一手一只,环着分开微阖双腿,埋头到晴儿散发着处女淫香的溪谷中,诱人的嫩穴里正不断漫流出晶莹滑腻、气味浓郁的琼汁。  「啊……不……啊……饶了晴儿呀……」我的舌头才刚刚卷上粉嫩的肉芽,晴儿便不住娇喘呻吟,我稍抬眼一看,才见到原来君儿也没放过她,俯下身子舔吮着晴儿幼嫩的乳蒂。舌头卷完了粉芽,接着又翻开她的大阴唇由上到下、由左到右好好舔个乾净。  「嗯……哦……啊……要死了……啊……要死了……」嫣红的双唇在喘息呻吟间不停吐出浪语。  「啊……」晴儿娇躯一阵抽搐,原来是调皮的君儿用被齿啣住晴儿乳头正一松一紧地往外拖,而君儿的小手也没闲着,正把玩搓揉着处女敏感的耳珠。  「别……别……唉呀呀……」晴儿赤裸娇躯被两个人同时猛攻,白皙的肌肤通体发烫。  「喔……哎呀……救命呀……别呀……饶了晴儿吧……」  同是女儿身,君儿比我更瞭解晴儿身上弱点,只见她把玩着晴儿的酥胸,一会挤、一会压、一会搓、一会揉,节奏快慢交错、力道深浅变换,一对丰乳不停变形,让晴儿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唉呀……求求您,晴儿真的不行了……哎……」晴儿拼命甩头,颈子上、锁骨上、乳房上布满了君儿的口水。  「啊啊啊……啊啊啊……」晴儿绝望地闭上双眸,放弃所有挣扎反抗念头,放纵自己坠入君儿与我布置的情欲旋涡中,发出一阵阵扣人心弦、淫荡至极的嚎叫。我毒钻似的舌尖顶开了处女秘境,一伸一收间让晴儿最敏感纤细的神经不停爆裂、迸发。  娇嫩艳红的小阴唇已自动绽放,处女幼嫩的孔穴也一张一阖,好似吐着黏液的美贝;嫩薄半透明的处女膜娇滴滴地隐藏在穴口内,兴奋得彷彿随时都要自行迸裂。晴儿雪白的裸躯整个转成了赤红,慵懒无力的身形、任意摆放的四肢,形成一幅淫靡的图画。  「啊……痛啊……啊……嗯……啊……」我一手握住丰腴臀球,另一手钻入处女氾滥的蜜洞,但才刚放入一个指节,晴儿便雪雪呼痛起来:「唉呀,那里不行呀……少爷……啊……」握住臀肉的手从后方逐渐沉入股间,小鸡啄米似叮啄晴儿的菊门,媚肉与肛门同时被我玩弄着。  晴儿大力摇头,双腿被我扛到肩上,肉穴再次被手指侵入。我不断舔、吸,执着地攻击阴蒂,晴儿被玩弄得头昏眼花、精神恍惚,发出了恼人的啜泣声,妖艳的小阴唇微张,发出湿热的气息。未经蹂躏的洞穴像是要完全融化了一样,粉红色的肉褶看得一清二楚,不断被刺激的阴蒂从包皮中跃出,充满妖气地不断蠢动。  手指游走在花瓣上,我的嘴唇涵盖住晴儿淫蒂与小穴,口中满满都是处女芬香的淫液,蜜孔中的肌肉不自主抽动着,强烈的处女体味也随之散布出来,晴儿边哭边不停喊着:「好难受……我快要融化了……好难受……饶了我吧……」  眼见晴儿即将再次从苦闷的深渊被高潮的海啸卷走,君儿也改变了刺激的方式,把晴儿上身扶起,从背后将晴儿环抱在怀中,君儿小嘴不断往来玩弄晴儿的双耳、后颈。  「晴儿,你的身体好淫荡呀……」邪恶的少女不停朝晴儿耳朵呼出热气。  「啊啊啊~~」晴儿再次哀嚎,拼命挣扎挺起腰肢,双腿还挂在我肩上让她整个人腾空起来。  「是不是又想要尿出来了呀?」君儿尖巧的舌尖顺着晴儿耳中的蜗痕来回滑动。  「呜呜呜……救命……啊啊……」  「晴儿最色了,第三次了对不对?」少女的舌尖转入了耳道。  「呜呜……啊……不行了……不行了……」晴儿打摆子似的不停抽搐。  「君儿就喜欢姐姐这么色……而且不但要姐姐色……还要姐姐每天晚上都这样尖叫……」  「呜呜……不要……不要……」  「怎么可以不要呢?最好的滋味都还没尝到,才这样姐姐就不行啦?」君儿一手抚弄揉捏晴儿丰硕的乳房,另一手轻挑逗弄深陷的肚脐。  「呜……啊……」晴儿挣扎地仰头大喘,喷出郁积胸中的甜美气息。  「现在让好哥哥干死你好不好?」君儿在晴儿耳边窃窃地道:「妹妹我还不能尝,先让晴儿姐姐享受啰!」  「哥,来吧!晴儿是第一次,拜托你轻点啰!」君儿突然扬头对我道,眼神中却是充满了一种难以名状的、安详的喜悦与幸福。刹那间我忽然明白了,君儿是真心期待三个人能在一起,也只有三个人都幸福,君儿才会得到真正的幸福。  君儿爱怜地抚弄晴儿额头的散发道:「姐姐,人说会有点痛,忍着点呀,听说一会就上天了……」  「等……等一下……」晴儿突然微睁秀目道。  「欸,姐,现在不能反悔啰!来……乖,忍一下就好。」  「不,不是。」晴儿挣扎坐起道:「请少爷小姐原谅……晴儿……晴儿。」  「还什么少爷小姐的,有什么事就直说吧!」君儿道。  「小姐又不嫌弃晴儿,晴儿做牛做马也报答不了……但……」  「但什么呀?快说呀!」  「晴儿的第一次可否让晴儿来服侍少爷……晴儿就只这个请求,往后小姐、少爷要怎么玩弄晴儿的身体,晴儿都任凭使唤。」  君儿看看我,我眨眨眼表示没有意见,于是君儿便扶起晴儿让我躺下。  其实自从到这个世界以来,别说是性经验了,每天穿着一身奇怪的装扮让我连DIY都没了兴致,真的变成了「民国第一个处男」。此时往下望去,只见小弟弟从六块肌中矗立而出──奇怪,我记得自己没这么大呀,应该最多也不过就14、5公分长,怎么现在握在手中还露出一大截,看来起码超过20公分了,难不成在梦境中老二也可以随意自由变大吗?  君儿扶着晴儿跨过我身体高跪,细心地帮她把长长秀发盘成髻,以免黏在身上。晴儿通身粉红、香汗淋漓,原本柔顺的阴毛已黏腻不堪地纠结在一起。  「啊啊啊啊啊~~」晴儿发出高亢的鸣叫,身体向后翻仰。原来是君儿担心晴儿身体冷了,又从背后袭击。  晴儿下半身边扭动着边缓缓下沉,双目紧闭、柳眉深锁,强忍胯下感受的强烈刺激。  「呜呜呜……」晴儿一手捂住自己小嘴,另一手紧紧握住我的左手。我用右手扶正肉棒,慢慢画着圆圈蹭开晴儿小阴唇,只感觉到突然一股淫水「唰~~」地流下来,瞬间把我的肉棒、阴毛等都全部沾湿。  「唉呀……唔唔唔……哦……」龟头在蜜瓣间来回滑动,发出「啾啾」的淫靡声,已经听不清楚晴儿在呻吟什么。处女蜜汁一波接着一波往下喷出,心中的渴望促使我提高玩弄的速度,「啊啊啊……啊啊啊……」晴儿不由得扭动丰腴的身躯,间歇地呻吟着。  龟头从滑动变成挺动,我挺腰慢慢冲开花瓣间的堡垒,稚嫩的蜜穴遵从主人的意志,正一口口吸吮着我的龟头。  「呜呜……啊……」晴儿小声地哭了出来。龟头轻轻顶在泉眼中心,缓缓钻入了约1公分深度。  君儿不停地在耳边安慰、鼓励着晴儿,一对小手也在晴儿身上抚摸游走。我伸出手爱抚嫩穴花瓣周围,龟头轻轻转动着,如毛毛虫般一分分缓缓向前钻动,「呜呜……啊……」晴儿扭动少女的躯体,不知是想把肉棒挤出去还是要纳为己有,握住我的小手紧张已极,修长的指甲深深陷入我的手背之中。  「啊~~」只见晴儿心意一决,双腿一松,整个人就这样用力坐了下来。虽然是处女的阴道,但大龟头在浓厚淫水的助威下迫力万钧,硬是撑开层层嫩肉一口气顶到晴儿花心之上。  「呜呜呜……啊啊啊……」晴儿再也支撑不了,俯在我身上抽搐哭泣。  「晴儿乖……乖……晴儿辛苦了……」我爱怜地亲吻晴儿脸颊,一手握住柔夷,一手抚着她的秀发。丰腴的身躯柔腻无骨,白皙肌肤如油脂般光滑,两颗碗大豪乳紧紧压扁在我的胸膛上。阴茎上传来一阵阵压力,好像有人用手一下下捏着,又好像被人用嘴不断吸着。  我抬眼看看君儿,小姑娘坐在旁边泪流满面,深情款款的眼神中又是震惊又是幸福。  「姐,你好幸福唷……」君儿翻身趴上晴儿背后,伸出小舌头帮晴儿舔去背上的汗珠。  「哎呀~~」晴儿眉头一皱娇呼起来。  「姐怎么了?」君儿慌张问道。  我挺着腰让更加坚硬的肉枪缓缓进出晴儿的蜜穴,阵阵撕裂般的疼痛与奇异快感由浅由轻转变为强烈的海潮,往晴儿全身冲袭出去。虽然嫩肉方才已经被淫水充份滋润,但我的肉棒实在太大了,即使是一分一毫的前进后退,都让晴儿浑身不住颤抖。「哎呀……哦……」晴儿还是不敢张眼,揪着一张俏脸体会花径不断被肉棒渐渐撑大的感觉。  象征男性雄风的巨棒毫不留情地推迫着少女青涩肉壁的抵抗,「唉唷……哎呀……」晴儿的心几乎被鸡蛋大小的龟头给碾碎,只能咬紧牙根拼命忍受。  「哥!你轻点呀!这样会把晴儿弄坏的!」君儿移到晴儿身后道:「别往里面挤呀!都流血了……还有一大截在外面呢,全部进去晴儿会坏掉的!」  「没……没关系的……」晴儿无力道。  我继续缓慢前后滑动,晴儿的肉洞似乎已经组织好了抵抗力量,每当稍微放掉一点力气,龟头马上就觉得好像要被推出来。我逐渐加速挺动,少女蜜穴从结合处开始传出「噗吱、噗吱」的声音,不断传出撕裂疼痛的肉径紧紧圈住龟头,一切的抵抗都慢慢停止,投降的肉穴终于乖乖地承受肉棒凌虐。  「呜……」晴儿挣扎起身,整根巨棒顺势钻入处女穴中,龟头也狠狠地整个咬住柔嫩的花心。「呜呜……啊……」没经验的晴儿不明白自己这样的动作会带来什么后果,少女体重的力量使整支肉棒几乎要插入胃肠。  「哎呀……姐……你别急着动呀……」君儿焦急地出声阻止。  「啊……啊……小姐……没……没事的……」耻骨密接在我的下身,晴儿咬着牙青涩地扭着身体,阴茎在紧小的蜜道中晃动,强烈的束紧感让我爽到不行。我虽然也有些性经验,但跟处女做还是第一次。  「啊!啊!」处女膜的残骸被大肉棒无情地摩擦,让晴儿受不了地哀吟;龟头死死地卡在子宫颈上,强烈异感让晴儿整个人往后翻,我忙握住她的双手,君儿也坐在我腿上从后面抵住晴儿身躯。  「啊啊啊……」晴儿鹅蛋般的俏脸严重扭曲,散发着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妖艳神色。肉棒紧密地被肉穴包夹,肉褶不停搓磨阴茎各个部位,极度紧锁的蜜穴经过无数次扰动后仍然丝毫没有放松的意图,淫猥又饥渴地套弄着我的肉棒。  「噗吱~~噗吱~~」胡乱扭动的晴儿在君儿帮助下开始上下移动,顺着这个力道我也向上挺起腰身,朝花心深处刺去,「哎呀呀呀~~」原本混杂着痛苦的声音明显转成了甜蜜妖艳的呻吟。  「哎呀……慢一点……喔……啊……」初逢采撷的晴儿虽然是拼命忍受,但在我反覆抽送的过程中仍不免娇柔地求饶。  「噗吱~~噗吱~~」活塞运动更加激烈,巨创后的晴儿似已全然脱力,只能随着胸猛舞动的腰身任我挺动,「晴……晴儿……不行了……少……少爷……您……放我下来吧……」盘起的长发已散开,出气多入气少地求饶着。  我示意君儿让开,翻身就把晴儿压在身下,「哎呀……」晴儿再也无力合拢双腿,君儿见到晴儿原本紧闭的小穴张开成杯口大,不觉惊呼。  我抬起晴儿右脚,一挺腰,大龟头就挤开柔弱的花唇,往晴儿最深处杀去,「呜……啊啊……要死了……」巨大的肉棒像木桩般冲入身体,晴儿张大嘴发出恼人的呻吟。  龟头才刚进入肉洞,温热潮湿的蜜肉马上又兴奋地缠住了肉棒,「啊……天哪……啊啊……」晴儿花心被龟头挤压,男上女下的可怕压迫感让肉洞深处爆出烟火般的阵阵强烈感应。  我把晴儿的右脚交给君儿,示意她用嘴咬噬那五只粗短浑圆的脚趾,「啊!不要呀~~要死了~~要死了~~啊啊~~」超乎想像的挑逗让晴儿死命呻吟,不一会整只右腿就不停抽动,似乎是抽筋了一般。  我开始活塞运动,缓慢用腰画着圆圈,「啊啊啊啊……」晴儿疯狂地扭动身体,双手死命地抓紧床单。  我见时机成熟,从君儿那取回晴儿右脚,将双脚一并扛在肩上猛力抽插,每次大龟头都几乎要拔出来,然后再大力冲回晴儿粉红色的肉穴之中,互相碰撞的肉体发出「啪啪」声响,浓重的淫水与处女的血丝不断被龟头带出,沿着晴儿的臀部流到床单上。  「啊……啊……晴儿不行了……啊……死了……要死了……啊……喔……」晴儿陷入疯狂的浪叫,如海啸般的冲击已让她彻底陷入迷乱之中。  「呜呜……饶了我呀……啊……呜……不行……又来了……啊……」到达绝顶的晴儿大声哭嚎着,连续的高潮已经达到了她的极限。  「啊!」巨大的龟头连续轰击花心,我大吼一声把龟头顶在晴儿最深处,把浓热的精液全部灌入少女火热的子宫中。     ***    ***    ***    ***  「哥,你以后如果敢这样欺负我,我会杀了你唷!」君儿双颊红通通地倚在舷窗边道。  「女孩子怎么讲话老是这样杀来杀去的?」我笑着走到君儿身边,一把将她缆住。  「你不继续陪晴儿呀?」  「没事,她已经睡熟了。」我道。历经三、四十分钟暴雨摧残,晴儿在我射精后迅速在我怀中睡去,圆圆的小鼻孔中不住传出均匀的鼾声。  「我这样安排,哥你没意见吧?」  「你老是嘴巴上说要杀这个杀那个,以后哥哥就先把你枪毙啰!」  「讨厌,占了便宜还卖乖,就只会欺负我。」  「喔?是这样吗?那以后就把你们两个都绑上,然后哥一下插插晴儿,一下插插君儿,看谁先求饶啰?」  「啐~~哪有人像你这么坏的?」  「我坏?我哪坏呀?这不都是我们家女土匪头的阴谋吗?」  「哎呀~~」丰乳突然被我伸入衣襟捏住,君儿不由得惊呼。  「呜……」小嘴突然被我侵入,君儿吱唔发不出声音来。我解开她的睡衣,一对雪白豪乳倏地蹦跳出来。  「你不是……唔……」君儿小嘴被我封住,小舌头左右不停闪躲。我的手一溜烟从腰带间滑入了她的裤底,花瓣间的黏腻早已乾涸,在股间凝聚成一块块淫垢。  「我再坏也哪有君儿坏呀……」我噬咬着耳珠轻声道。  「哎呀……不行……啊……表哥……表哥最坏……」刚结束激烈长吻还来不及恢复正常呼吸,君儿只能娇喘着躲闪。  「想逃到哪去呀?今天都还没好好疼疼君儿呢……」我一条腿跨入君儿双腿间,不让她把蜷在椅上的双腿合拢,「哎呀……啊……好麻……好舒服……」君儿仰起脖子,满脸赤红,无限娇羞。  「刚才那么神气,怎么一会就投降了呀?」我故意地逗她道。手指才刚刚抠开了蜜穴,一大股淫水就瞬间满溢出来,「呜……啊……嗯……啊……」原本蜷在椅子上的身体,不停地扭、抽、转、挺。  我低下头,一口含住勃起的乳头用力吸吮,手指也不停地搓揉进出少女的阴蒂与蜜穴,「哎呀……哎呀呀……」处女的小穴早已习惯手指的侵袭,我小心地抽弄避免把处女膜弄破,造成君儿遗憾。  经过这段时间,我已充份掌握君儿身上各大敏感部位,现在只要交替刺激两三个地方就能让她达到高潮。  「啊……不行了……君儿泄了……」小姑娘双脚朝天不断踢动,全身一阵胡乱抖动浪语道。  方才帮晴儿破处时我几次偷瞄君儿,小姑娘从头到尾红霞满面,不说话时就娇喘连连,几度似乎想自摸却又不敢动作,所以此时此刻如果不让她「来几次大的」,恐怕会对她幼小的心灵造成些阴影。  我转身蹲到椅前,让君儿M型张开双腿,泌泌流出的淫汁腥臊中有着处女浓浓的芳香,我拨开大阴唇,抖动的阴蒂下小花瓣正一开一阖吐着浓白汁液。  「啊啊啊啊~~」受不了我用舌头清理肉褶间乾涸的淫垢,君儿不停吐出呻吟。  「又来了……啊……君儿又来了……」被淫兴浸透了的身躯无法做出任何掩饰,才没舔几分钟,君儿就迎向另一次高潮。  我念头一转,把君儿抱起走到桌边,让她俯卧在桌上,皎洁月光从舷窗映照进来,浑圆结实的双臀在月光下散发出白玉般光彩。我把君儿一只腿跨置在桌面上,蹲下来从背后舔弄,「啊……哥……那不行……脏呀……好怪……好麻……啊……」菊门被舌头强行撬开,君儿又痠又麻,嘴里不停胡言乱语。  「别吵,乖乖的,不然就把你绑着了!」  「哎呀……不行呀……受不了了……死了……啊啊啊……」诡异的快感迅速又将君儿带上高潮。我继续执着地来回玩弄菊花与蜜穴,「呜……唉……唉……唉……」君儿只能无力地喘淫,高潮的蜜汁顺着大腿淌流,在月光下形成一条条银线。  「哎呀呀呀~~」不知经过了几次高潮,君儿长吟一声终于昏了过去。     ***    ***    ***    ***  「沙~~沙~~」海浪静静地拍打着船舷。海象似乎有点恶化了,船身起伏更加明显了些。  我把君儿抱回床上,静视两对洁白淫靡的躯体,空气中满是浓重的分泌物味道。  这段航程将要结束,但我在这场梦中究竟会航向何方呢?                (待续)=================================== 后记:  (1)没有考虑到目前章节中君儿只有14岁,真是不好意思,谢谢各位指     正。君儿的原设定是E到F杯,但那是成年后的设定,14岁应该是     B到C吧,以后合订时会再作修正。  (2)明清两朝没设宰相是没错,但「合肥相国」是清朝时人们对李鸿章的     尊称,谨在此说明。  (3)我常常喜欢说「小说中的角色会自己活过来,随着不断书写,他们会     自己改变故事方向」,昨天早上四点就出门到南部出差,开到台中清     水时突然有了灵感,可以在不变动现有已发表架构下解决几个重要的     逻辑问题,请各位拭目以待。  (4)这几天忙于工作,先拿存稿出来应急,忙完再继续努力往下写。===================================             (6)保定军官学校  「来,傻姐姐乖,把腿打开。」君儿笑着道。一大早她又把晴儿逼到桌边,迫着晴儿扶着桌子弯腰趴下。  「小姐别这样,晴儿还要端水下去……」晴儿捧着脸盆喏诺求道。  「晴儿姐姐又不乖唷?那就得家法伺候了。」君儿作势要走到柜边,晴儿呆立桌旁动也不敢动。     ***    ***    ***    ***  打从那天把晴儿收房之后,君儿就规定晚上回房后,晴儿在房里不准穿上亵裤,睡衣内就光溜溜一副雪白肉体。有时是我爱抚君儿让晴儿在旁观看,有时则是我在晴儿身上发泄,君儿在旁助威,即使某些时候我读书或写作不想做闺房中事,君儿也常把晴儿扒了,使出我在她身上的手段让晴儿高潮连连。  忘了哪天开始君儿说土匪窝里一定要有家法,不知打哪弄来一条小草鞭,只要晴儿不听她的胡话,君儿就作势要家法伺候──不过快一个月来每次都是晴儿就范,也没真的用过。  其实第二天母亲就发现了──晴儿整天站也站不住,皱着眉头强忍着站在旁边候着,稍有风浪就整个人瘫软下去;君儿也没好到哪去,一张小脸铁灰铁灰,整个人就赖在椅子上怎样也无法起来。母亲把她们俩抓进舱房问话,没两下主仆二人就都招了。  母亲听罢倒是还好,虽然父母感情甚笃,这么多年来父亲也没有娶妾,但母亲明白事情来龙去脉后很是高兴,也拿出几样首饰让晴儿戴上,笑嘻嘻的说姑姑多帮她准备了个美丽乖巧的媳妇,改天要再送礼过去。  父亲听了勃然大怒,虽然母亲帮忙疏导解说,父亲还是认为儿子自小不在身边,缺乏严厉管教,读了没几天书就娶妻娶妾,败坏家风。所幸后来在母亲说项下减轻处分,只罚我抄写《大学》一百遍。  事情公开后,最大改变是晴儿在父母面前可以坐下,不用一直站着,但本来父亲母亲就不怎么会使唤她,所以变化不大;但关上房门后晴儿还是谨守分际,每天大大小小该弄的、该清的、该整理的还是她在做,君儿继续当她的大小姐,只出一张嘴。     ***    ***    ***    ***  「君儿别闹了,等等就要去学校了!」  「我不管,哥你快过来!」  晴儿的身子被君儿架着,俏脸压在桌面上、屁股翘得半天高,娇声道:「少爷……」  我见君儿那俏皮蛮横的神色与晴儿又急、又窘、又赧、又娇的神态,心想这对主仆哪是强奸,分明是诱奸、合奸。  「哎呀,你看看,你看看!」君儿小手从晴儿睡裤里抽出,手指上满是银亮亮的水痕。  「小姐……别呀……」晴儿声音小如蚊蚋,娇声求饶。  裤袋中硬梆梆的,小弟弟早起正集合准备做早操。眼见这也难以善了,我乾脆走到晴儿背后。  君儿一把扯下晴儿的睡裤,踮起脚在我颊上香一个道:「晴儿也刚起床,身体还没热开,哥你要轻点呀!」话毕,君儿抢过晴儿手中的脸盆,一溜烟就把洗过脸的脏水端下楼去。  「哦……」晴儿仰起脖子,一手撑着桌面,一手捂嘴,怕泄出声来。  经过这几十天来的多次开垦,小肉洞已不敢再顽抗大龟头,肉棒一顶,「噗哧」一声就整根没入。  「哎……哎……」我还没挺动晴儿就喘了起来,蜜穴紧紧箍住肉茎,龟头上只感觉肉壁紧迫收缩,一阵紧过一阵。  「哎……哎呀……少……少爷呀……」晴儿人已经朝背后弓了起来,捂住的小嘴吱吱唔唔地讨饶着道:「您……您别动呀……轻……轻一点……晴儿受不了呀……」  「冤枉呀,我都还没动呢!」我伸手入襟,捏起丰乳笑道。  「哎……怎么会……啊……羞死晴儿了……」晴儿面红耳赤不停摇头,一条大辫子油亮亮地在背上甩呀甩。  「嘎?不喜欢呀?」阴道深处还没完全苏醒,我缓缓地把阳茎往前推,硬生生唤醒沉睡的媚肉。  「啊……不……啊……喜欢……」晴儿的耳根都红透了。  「喜欢什么呀?」我故意逗她。  「啊……不要……晴儿不说……喔……」终于被顶到了花心,晴儿的脚尖踮起,整个人绷紧起来。  「是不是喜欢被我插呀?」我故意低声朝晴儿耳朵吹气道:「还是奶子喜欢被我揉呀?」  「呜……呜……呜呜……」晴儿抽出手帕咬进自己嘴里,摇头就是不说。  「晴儿最喜欢被我插到花心对不对?」话毕,我放开她的大奶,扶住纤腰开始长程抽送。  「啪~~啪~~啪~~啪~~」  晴儿受不了冲击,一手压着小口,一手反抓住我的手臂,「呜呜呜~~呜呜呜~~」晴儿的呻吟越来越长、越来越急。  晴儿高潮的迹像十分明显──她的大腿内侧开始不自主地抽搐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晴儿头摇如浪,一阵哆嗦、双腿剧抖,眼看就要站不住了。  「啊~~」输尿管一阵强烈的膨胀,我长叹一声射进晴儿体中。  「呜……」晴儿全身一软,我赶紧把她拥入怀中。     ***    ***    ***    ***  「您是小姐的,小姐愿意分点给晴儿就是天大的恩赐了……」晴儿偎在怀中道:「晴儿不敢多求,只要您或小姐想要,晴儿随时都……」  「会痛吗?」我抚着秀发问道。  「一点点,没关系的,晴儿喜欢……」  「那以后轻点?」  「没事,只要少爷您高兴,狂风巨浪晴儿都受得了。」  「嗯……」  「少爷……」晴儿又怯又娇道:「您是还要一次吗?」  「嘎?」  「您……您在晴儿身子里……还是硬的……」  「没事,没事。」  「嗯,时候不早了,那晴儿先下去了……啊……」晴儿一起身,马上轻呼一声又蹲了下去。我连忙伸手去扶,「没事,没事……」晴儿撑腰支腿站了起来,转身隐到屏风后面清理去了。     ***    ***    ***    ***  「精神永兮岁月长~~勤勤恳恳名显扬~~中西女校兮百世芳~~吾校万寿永无疆~~」  学生们齐聚草坪上高唱校歌,父亲与连吉生校长又寒暄了几句便朝我走来,道:「连先生说君儿的学习测验成绩不错,明年教会计划要成立一所新的女子大学,君儿目前就是英文还要加强,来得及的话明年可以提早毕业去念。」  「喔?」  「嗯,校长说君儿的数学程度已经超过中学程度,在物理、化学上也都胜过同学。」父亲挥手叫车伕过来,续笑道:「呵呵,我没想到你的学习已经到了这种程度,还能教出咱们家这样的好媳妇。」  「父亲过奖了……」我乾笑两声,随着父亲登上人力车。方坐定,车伕就急着往前跑,我回头看到校门石柱上镌刻的「中西女中」四个大字,突然想起──如果君儿早几年来这念书,就会变成宋庆龄的同学了──不禁莞尔。  「保定军官学校就要开学了,规定是只收陆军中学堂毕业生与各省保荐的军官。」父亲道:「我之前发电报给唐少川先生,请他帮你安排;昨日收到少川先生回电,说已由他与段芝泉总长共同保荐你进入步兵科,回家后你就收拾收拾,准备去报到吧!」  「什么?保定军校?唐绍仪与段祺瑞保荐我?」听到父亲的话,我心中沸腾不已:「那就会遇到蒋百里校长了。」  「本来想说你的数学较好,想让你进炮兵科,但段总长说炮兵科只收百多个学生,安插不易,所以改入步兵科。」父亲道:「自古名将多出自步兵科,而步兵亦为战场之王,去了以后要好好学习,不要辜负了叔叔伯伯们的期待。」  「是!」我满心欢喜高声回道。     ***    ***    ***    ***  君儿本就好动,进入中西女中后除了日常课业及家政、舞蹈等科目外,校方也相当强调学生体育成绩。君儿很快就学会打篮球、乒乓球,加上原本就熟稔的马术,迅速成了校内风云人物。  而中西女中学生仅周末假日得以外出,而晴儿平日在家,我虽不需她服侍什么,但整日她也是忙上忙下、忙里忙外,俨然是母亲身边的小管家,也难得有机会出门玩,趁着难得短暂相聚,我们仨好好把这十里洋场游历了一番。  君儿活泼外向,喜欢看电影、吃冰淇淋,而货品琳瑯满目的百货公司更是最爱;晴儿内向害羞,虽也喜欢新鲜玩意,但都是待得小姐主动拉她牵她,才会流露出少女好奇的神情。  君儿心中也明白,做什么事都不会落了晴儿,逛大街时,她最喜欢的就是帮晴儿打扮──穿上时髦洋装、化上最新美妆,两位小姑娘转眼就成了路人都不禁回眸的一对小美女。  趁着空档,我们也去照相馆拍摄婚纱照留念,君儿削去辫子,剪了最时髦的短发,高颈旗袍刻划出她丰满胸脯与纤细的腰身,当她换上西式婚纱时,细致的蕾丝垂过发际,更衬托出珍珠耳环的典雅。晴儿也被君儿拉着去把长发烫了一头波浪,尝到男人滋润的乳房在旗袍中更显高耸,而穿上高跟鞋更衬出双腿白皙修长。  或许是新婚之夜的关系,每当假日结束时,君儿特别喜欢我帮她穿鞋──先扶住脚踝把纤秀的双脚塞入鞋中,再缓缓把鞋带跨过脚背──穿好后,我总是爱惜地抚摸她的脚踝,而君儿总也用连连娇喘与两颊红云回应。  在君儿千交代万交代下,晴儿每夜都脱去亵衣裤上床侍寝。但我的欲火本就不是非常旺盛,虽然喜欢晴儿的软玉温香,却不如君儿在家时那般几乎日日疯狂取乐。     ***    ***    ***    ***  「呜~~」火车头汽笛长鸣,我朝保定出发,踏上从军之途。  君儿没到北站来送──不仅因为今天是上学日,我刻意不准她请假;另一方面从结婚以来半年多时间除了上学在校,君儿一直都紧紧黏在身边,我深怕她控制不了情绪。晴儿也没到车站来──因为早晨母亲突然觉得胸闷,就职责上晴儿也得寸步不离伴在母亲身旁。  随着火车「轰隆轰隆」,花了十多个小时从上海来到了南京,再渡江继续北行,最后终于及时抵达保定报到。     ***    ***    ***    ***  保定军校校址在保定东关外5里,原本通国陆军速成学堂旧址,保定军校校区占地超过500亩,校舍是中国式平房建筑,布置有如八卦中坤卦的六断形。入大门后为校本部,可看到校长办公室门上袁世凯题的「尚武精神」四个金字大黑匾;校本部后是占全校四分一面积的内校场,内校场后为尚武堂,大门两楹漆书着袁世凯所撰对联:  尚父阴符,简练揣摩传一脉;  武侯经略,鞠躬尽瘁法千秋。  内校场尚武堂前古柏下挂着校钟,尚武堂后则是大饭厅与厨房。饭厅前隔着道围墙与阴沟,阴沟前则是四幢并排的建物──马厩、马术场与炮厂。  学生宿舍在内校场左右,每连学生设一讲堂并且与宿舍相连。在讲堂、宿舍之后建有库房、浴室、厕所及劈刺场等等。     ***    ***    ***    ***  到保定后没想到第一件事居然是检定考试,考试内容包括了是陆军中学授课范围,包括了军事学、普通学及外文等三大类,其中军事学包括了典范令、步兵操典、野外勤务、射击教范、初级战术、筑城、兵器学等,普通学则有国文、中外史地、化学、立体几何、解析几何、三角、微积分等,外文则是英、法、日、德四种择一。  普通学与英文对我来说丝毫没问题,但军事学上我虽然多年前接受过军官养成教育,但这些老旧的军事学理和骨董兵器操典就真的非我所能。所幸入学检定测验特别注重体格,自桂平到上海这几个月间虽然生活并不稳定,但每天自我锻炼要求却未中断,在体格检查中我这个洋学堂学生拿了个「特等」,让教官同学们都啧啧称奇。     ***    ***    ***    ***  八月份第一期新生报到后,学校一切都还没步上正轨,不仅各兵科的教官都还未报到,甚至连学生连连长、排长也多未到齐,报到的学生既不编队、也不分班,就每天晃来晃去,行动自由、生活散漫。同学们成天就是在校园闲逛,想睡的整天睡在宿舍床上,肚子饿的也任意到餐厅中取食,不然就是溜到保定街上喝茶、嗑牙。  眼见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我开始每天排定训练科目,继续锻炼工作。我每天早上五点起床,接着就是跑步、重量训练、体操等等功课,待夏日艳阳高照后就到学校图书室自习,除了自修《古代军事学》外,另外就是复习数学、理化等科目;待下午四五点再重复一趟,跑步、重量训练、体操。  起初就一个人傻傻做,几天后一位四川人孙震与另位广西苍梧同乡李品仙看我这样搞好像有点意思,也跟着每天一起运动。     ***    ***    ***    ***  「入伍生、爱国家、求进步、不怕苦、不怕难、不怕死……三百……三百零一……三百零二……」我用以前在步校受训的搞法,跑步完带着孙李二人一起答数做伏地挺身。  「哎呀,看看这几个傻子,天气热在这找罪受呀!」旁侧扬起了陕西秦腔。  「有馒头不好好吃,在这吃黄土呀!哈哈哈哈!」  几位陕西同学围过来七嘴八舌嘲弄我们。  「三百零五……喂!你们是什么意思?」孙震腹中火起跳起来就呛声回去。  「怎么样!」  「怎么样!」  「怎么样?」  「现在各位同学是有什么意见?」我起身,拍拍手道。旁边李品仙也跳了起来,扑扑身上灰尘。  虽说秦中多猛汉,但见到我将近180公分身高,几位陕西同学都不自主地退后两三步。  「算了,这些粗人,跟通国学堂来的教官一样,只会耍耍大刀罢了!别理他们,咱们走!」  「哈哈,就是块头大罢了,没用的老粗~~」  「哈哈哈~~」  「走走走,别理他们~~」  「同学留步!」孙震突然喊住他们。  「怎么?不服气?想打架呀?」几位陕西同学闻声纷纷跳开摆开架式。  「各位方才提到通国学堂教官是怎么回事?」孙震问道。  「哈,说你们老粗你们真老粗~~还没听说呀?赵校长新聘的教官们今天报到了,十之八九都是通国陆军学堂毕业的学生呢!」  「哈哈,与你们一样,行伍出身,大字不识得一个!哈哈哈哈!」  「欸欸!讨打吗?」  「别与他们计较……」品仙拉住孙震道。  「走,我们也该商量商量……」我向他们二人使个眼色,三人一同朝图书室走去。     ***    ***    ***    ***  「东侠兄,你看这件事会如何发展?」我问道。  「通国学堂是速成学堂,毕业生学识、资历多不如学生。照本校章程,通学陆军速成学堂毕业生还须经过考试才能进入本校,今天这些考不上的来当教官,势难服众,接下来肯定有场风潮……只是不知道何时发生……」王天培道。  王天培号东侠,贵州人,之前是武昌陆军第三中学学生,武昌起义爆发后,他带领学生参加革命,担任前线作战指挥官,后来又被黄兴任命为凤凰山要塞司令,年纪虽仅25岁但早有赫赫资历、名气极大。他虽不参加我们的体能训练,但每日自习王天培也是固定成员。  「东侠兄的意思是,就差一根引火的火柴啰?」品仙问道。  「嗯,你们看,用赵理泰任校长,聘通国学堂学生当教官,这中间的北洋味还真重……」王天培话突然一止,扬起眉看看我,道:「萃亭兄您身上的味也挺浓的呢!呵呵呵……」  「呵呵……」我乾笑两声。王天培知道我是透过段祺瑞推荐来报考的,故意把话引到我身上。  我接着道:「是呀,还真的有点小站练兵的味道。」  「看这安排,陆军部是真的不信任我们这些学生啰?」孙震道。  王天培道:「不是不信任学生,应该是不信任『南方』学生。」  「南方学生除我之外,都是靠革命功绩由各省荐举保送入校,在根本精神上与旧官僚是有扞格的。」我道:「我们先分头提醒南方来的同学们,要大家多小心。现在迟早要出事的,届时不要是我们南方人给人逮住给人祭旗就不好了。」  「萃亭兄的看法与我一样,事不宜迟,但更不能打草惊蛇、落人话柄。」王天培道:「这事我们要小心谨慎,一个个同学私下去提醒吧!」  「广东、广西由我与品仙负责,四川由孙兄负责,而贵州、湖南就麻烦王兄吧!」我道。  「嗯,就这么决定,我们分头去办!」     ***    ***    ***    ***  校方东拖西拖搞到九月中才开始编队,一千一百多位同学编成步兵七连、骑兵二连、炮兵二连、工兵与辎重兵各一连──编队结果我与孙震、李品仙两位被编在同一连。校方宣布的学生待遇待遇基本上不错,武器、装备、被服、书籍、伙食等均是公发,每月学校还发给银元2元零花──银元1元大约可以换到铜钱一千文,而放假外出吃一碗面也不过十几文铜钱──而我离开上海时家里还带上了五百元,虽说是重重一大包,但八月初我一到保定就立刻透过老爸关系将这笔款子存入当铺生息,每个月也可为我带来将近二十元收入,比起同学们来还是相当优渥。  此外广西籍的同学只有39人,其中除了少数学习骑、炮、工、辎等科目之外,三十多人都选了步兵科,而陆荣廷也通知每人每季另外给十元补助。通算下来,我每月超过二十元,算是手头相当阔绰。     ***    ***    ***    ***  大家忙着换宿舍、般行李、收拢杂物、清理环境,整整搞了一整天,晚上的熄灯号终于响起,累了一天的我躺在床上,想着君儿、念着晴儿、怀念我一年多没回去的台北……                (待续)===================================  后记:  (1)谢谢各位读者的厚爱与回应,从元元、巨豆到风月前前后后十多年时     间,我也第一次见到有读者抗议作者发文H内容太多的,在这真不知     道该不该道歉。但毕竟是成人文学论坛,H部份还是不能少啦!  (2)在这还是说明一下,说第一章的背景时间是民国五年/1916,现     在进行中的第二章,第一节时间是宣统三年/1911,目前进行到     的时间是民国元年/1912年底。  (3)我仔细去查了一些辛亥前后的报刊、文章,确定「经济学」三个字在     清朝末年就出现了,而且使用的定义与今日相同,在此向各位说明。  (4)工作稍微休息两天,希望今天能写完第二章第9节。  (5)各位的批评指教是我继续写下去最大的动力,谢谢大家!===================================             (7)风潮大起(上)  「昨晚梦到老婆啦?看你一直滚来滚去的。」起床盥洗时品仙嘲笑我道。  「是呀,叽哩咕噜的,只听到什么儿的。呵呵呵呵……」孙震也跟着打落水狗道。  「品仙兄,德操兄,两位别笑我呀~~呵呵~~」我笑道。昨夜是真的做梦了──先梦到与君儿深吻缠绵又梦到晴儿肥紧湿臊的小穴,真是一宵春梦……     ***    ***    ***    ***  「出事了,出事了……」同学弓身冲进讲堂来,低声宣布着。  用完早膳后,本连全员在讲堂集合,连长宣布了将于十月十五日正式开学以及各规定事项后就离开,放我们在讲堂自习。后来几位调皮的同学坐不住,便跑出讲堂在校园乱晃。  「怎么啦?怎么啦?」原本就百无聊赖的同学们闻言马上聚集起来。  「有人请假外出逾假二小时,现在他们连上把他押着,听说要开除了!」  「哇~~」  「哗!」  「现在他们连上同学都往教授处去请愿了……」  「哇!」  「快快,我们也跟去看看!」  「走!」  听到出事了,同学们兴奋地跑出讲堂。我朝孙德操、李品仙使使眼色,他们亦都向我颔首,我们三人继续低头自习。     ***    ***    ***    ***  不多久后续消息就陆续传来──原来是之前带头找我们麻烦的陕西学生时宗祖逾假二小时,依校规是要开除处分,后来该生一再恳求儿长官不理,该连同学群起包围教授处,请求教务长为国惜才,改予记过处分,没想到毛继成教务长却拒绝学生请求。  哄哄闹闹了一整天,到傍晚校园内同学到处喊着:「开会了!开会了!所有学生到尚武堂集合!」  我们随着全体学生一起进入尚武堂,几位同学轮番上台慷慨激昂发言,接着又请日本陆军士官学校毕业的教官上台讲话。  「这下收拾不了了,我看肯定会演变成反对通国陆军学堂出身全体官长的风潮……」李品仙低头凑在我耳边低声道。  「嗯,事情闹大了陆军部绝对不会坐视的,我们要更加小心才是。」我道。  「怎么说?」  「按照北洋军逻辑,反对教官就是反对校长,反对校长就是反对陆军部,反对陆军部就是大逆不道……」  「喔?」  「北洋讲究的是面子,要求的是一个『忠』字。这样你懂吧?」  「我瞭解你意思……」  「学生不服气久了,一发就不可收拾。」我低声续道:「但学生不忠又不给面子,这就难下台了……」  果不其然,大会开了一个多小时后就有同学上台拿出《通国陆军速成学堂试办章程》,其中第十九条就规定了「通国陆军速成学堂之优秀毕业生方可选入陆军兵官学堂就学」。这下好了,优秀学生才能进入保定军校就学,而现在一群不知道优秀不优秀的毕业生却到保定军校当起教官了。  「咱们上书给袁大总统和段总长,只要他们不答应换校长,咱们就无限期罢课!」  此话一出全场哄然,同学们立刻拟出了四点条件写为陈情书并群起鼓掌通过无限期罢课。接着每连选举代表二人、每省也选举代表二人负责维持局面,又互选出四位同学为总代表前往北京请愿。     ***    ***    ***    ***  「司长来了!司长来了!」同学们在校园中喊着。  我抬头看看窗外,转眼罢课超过十天,懒得理会同学们每日闹哄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