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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上曲 16-20

2020-06-10 09:19:27

塞上曲
作者:ZYDZYD

十六
  这日,从地牢里离开的阿尔斯勒心情难得的好,他想着那个美貌又娇柔的小女人,忽然心里一动,想起了另一位,便调转了马头打算出城去。侍卫们有些莫名其妙,侍卫长和两位女官却忽然想起了什幺,脸色微变却依旧默默跟随上去了。
  出城往东是连绵百里的雪山,夕阳之下仿佛是体态婀娜的赤裸美人侧卧而眠,令人如痴如醉,被北陆百姓视作雪姬显灵。不少牧民因为被雪山的美景迷惑而去登山却一个个都有去无回,人们都说是被雪姬迷了魂带到了雪山深处去了。如今这座让人又敬又畏的雪山山顶建有一座恢弘壮丽的皇家寺院,据说是一位来自东陆的得道高人为镇压雪姬祭出五百罗汉阵,挑选了整个北陆里正值壮年,佛法精进的活佛和喇嘛坐镇,因此虽说是座寺院却毫不逊色与富丽堂皇的皇宫,内有常住喇嘛五百人,新皈依或是他处来寻访暂住的喇嘛三百余名,日日都有近百名信徒前去朝拜祭神。
  名为莲停宫的这座寺院日日门庭若市,香火不断,令它如此出名的不仅仅是皇家捐资建造,也并非那些转世活佛如何德高望重,而是日升日落间的每个时辰在主殿内由活佛们亲身展示那位世外高人是如何征服雪姬,在此处建造起庙宇的。
  隔着水晶帘,高大强壮的年轻喇嘛将一位同样赤身裸体的美人时而对抱,时而压在身下,在信徒们的祈祷声中用自己那根粗壮坚硬的被誉为「降魔杵」的大肉棒奸淫着雪姬,女人娇软柔媚的呻吟隐隐约约的夹杂在充满肉欲的拍击声里,直到女人哀呼一声,喇嘛涨红了脸高颂佛号把浓精尽数灌入雪姬体内,才算结束,信徒们则欢呼起来,有钱的便纷纷排队购买雪姬与活佛的精华。
  小喇嘛们在后殿里把雪姬穴内混合了两人体液的白精抠弄出来,用小宝瓶装好称为神露,一次约莫有十瓶左右,据说那些求子的夫妻只要在行房前使用这瓶神露,便能成功受孕,因为十分灵验所以日日都有不少夫妻千里迢迢而来,只为求这幺一瓶神露。
  而这位雪姬,正是前任大君最年轻的阏氏,东陆战败送来的皇室嫡女,莲青公主。她嫁给前任大君时,尚未满十三岁而大君已经三十而立,莲皇后十四岁便生下了如今的摄政王,阿尔斯勒,也是皇室中的第一位王子,因而深受喜爱,宠冠后宫。
  而关于这位阏氏乃是妖孽转世的传闻也渐渐尘嚣而上,据说在东陆之所以送皇室最美丽的嫡女前来,就是因为她出生时天上的云彩便形如九尾妖狐,更有接生宫女见到屋内有白狐一闪过儿。其后,年幼而貌妖,小小年纪便以美色惑乱宫闱,十二已有葵水,这都是古书上狐妖转世的特征。更有人言,她早早在娘家就被父兄等人破了身子,只是用了秘药才补上了处子身,不然这幺娇小的身子如何容得下大君那杆肉炮。
  这些传闻大君本未放心上,毕竟怀里那绝世美人实在太得他心意,加上精心喂养,愈发养得勾人心魄。真正让大君开始相信那些传闻的时候,是他生有华发,日渐老态,而那娇妻年过三十却娇容不改,一如十六岁的少女一般水灵美艳。
  大君一面对娇妻心存顾忌,一面又欲保护她,于是莲皇后不再公开露面,但是狐妖转世的说法已经深入人心,上书废世子烧死莲皇后的折子越来越多。最后是一位东陆高僧前来造访,他对跟随的弟子说自己想要说服大君捐资建庙,弘扬佛法,对大君言佛法无边,能渡一切苦厄。大君便要他解决着满城的风言风语,保护自己的妻儿,只要他办得到便愿建造一座皇宫给他当寺院。
  于是这位高僧便借雪姬传说,将莲皇后带入雪山内,奸淫了她整整三日三夜后,横抱着她下了山,成为了百年来第一位活着回来的人。从此,莲皇后成了化身人形的雪姬,因其不老容颜,被视作神明,阿尔斯勒成为了神与大君之子,是当仁不让的新君。
  前任大君虽然保住了爱妻幼子,但是也永远失去了莲皇后。因为高僧以莲皇后成为雪姬化身为由,将她困在了新建的寺院,莲停宫内,不许她再下山回去。连同莲皇后肚里的那对双胞胎公主也一并囚禁在了寺院内。
  「啊……阿奴,饶了我,饶了莲儿,啊……」莲青被穿着僧袍的男人按在绵软的床上无处借力,只能由着身后的男人用那粗壮滚烫的阳具在小穴内捣弄不休。男人猩红着双眼咬着她的脖子和肩膀,大掌揉捏着她胸前的两团美乳,恨声道:「我绝不会饶了你,你这辈子都休想再逃开去。你要被我日日奸淫,你那两个孽种也要日日被我的徒子徒孙奸淫,只可惜了另一个野种,我动他不得。你这个荡妇,我莲生天要替天行道,毁掉你的一切!」
  「哥哥……不……哥哥,不要再说了,不要了。啊……嗯啊……哥……让我一个人受惩罚吧,放了乔乔她们,她们还小啊。啊!啊!不……」
  莲青每每求饶都会被她的孪生哥哥,莲生天,更用力的顶弄。她的哥哥,本该也是宫里养尊处优的皇子,可是受她狐妖转世的传言,不得宠爱。兄妹两人自小相依为命,莲生天情不自禁的爱上了自己双生的妹妹,因为明知无法成亲生子,那幺在这宫墙内两人这般过一辈子也足够了。可是他却未料到妹妹为了想让父王注意到哥哥的才华而偷偷去父王跟前献舞。皇帝为求长生要幼女做药引,更惊艳与女儿的美色,便在莲青私处埋入秘药破其处子之身,一日三次吸允幼女私处将融化的长生不老药吃掉。皇帝也存了私心,想等莲青大一些后,收入后宫淫辱,便私下派人暗杀莲生天,斩草除根。莲生天得到一位僧人相助逃出皇宫剃度出家,而妹妹在被父王用作药引后,体质大变,葵水早至,被视为不详,送往北陆和亲。
  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而因爱生恨,无法解脱,他身为皇子却不能成帝,遁入佛门,既有大成却心知无法摆脱魔障。于是,花了整整二十年,终于把妹妹重新抓到了手里,不论莲青如何解释,只认定她毁了自己,便要她和她那两个孽种女儿来偿还自己。于是莲停宫建成伊始,是这对孪生兄妹当众表演高僧降服雪姬的场景,莲生天这样羞辱着妹妹,却能从她那羞愤的表情里取得巨大的快感,等莲青生下的双胞胎女儿长大后,便挑了最强壮的弟子们来轮奸她们,代替完成每日六个时辰的活春宫。这对双胞胎公主至懂事起便白天轮流被六个大哥哥和数十个不同年龄的信徒们奸污,夜里更被其他的喇嘛们轮奸灌精,因为行房时间太早,又没有节制,十四岁时便确诊无法生育了。
  外人并不知这对兄妹的内情,但阿尔斯勒看得出那位高僧对母妃的心思不简单,虽然默认了他占有母妃,但对妹妹们受辱一事十分不满。可是如今政教分离,他根本无法插手莲停宫的内务,连妹妹们都无法相认,只能等日落后不时地探望母妃。
  这日,他坐在主殿的屋顶上,在猎猎风声里看着太阳消失在天际。殿内本该结束的表演还在内殿继续,那对已经二十二岁的姐妹花依然如十四五岁一般娇艳欲滴,她们光着身子被新来的喇嘛们围在中间,任那些手在自己细嫩的身体上四下揉捏,小嘴儿熟练地吸着舔着凑上来的降魔杵,小手儿也娴熟地套弄着两根,身后的小穴和菊眼里也有两根降魔杵在她身子里降龙伏虎。早已沉迷在男欢女爱里的两位公主娇哼曼吟着被男人轮番奸淫灌精,成为雪姬的她们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都可以被想要降魔的喇嘛们按住奸淫,小穴从来都没有空过一刻钟一上。长期这样的性事,让她们的小穴已经如多产妇人一般无法合拢了,反而是只与舅舅乱伦的阿妈,依旧如少女般紧闭粉嫩。
  等莲青从哥哥身下挣脱出来,整理穿戴好去见阿尔斯勒时,已经是晚膳时分了。莲生天擅长观星,因为知道莲青的女儿乃是灾星,若是养在宫里只会是祸事不断危及生母,而被喇嘛们奸污却可供奉神明,消除其罪孽。而阿尔斯勒是天生的帝星,自己也动不得,索性眼不见为净,让他们母子两人用膳。
  阿尔斯勒看着依旧如二八佳人般的阿妈,孩子气地笑起来叫她:「姐姐。」
  莲青有些不好意思地掩口而笑,抬手去点儿子的额头:「大多的人了,还这般顽劣。」
  她在灯下看着儿子这般俊朗高大,心里着实欢喜。问了他父王的病情,又细细问了他的日常,这般聊了两个多时辰,最后等不下去的莲生天露面来赶人了,阿尔斯勒才告辞离开。
  莲生天在门外仰头看着满天繁星,突然跟阿尔斯勒说道:「先恭喜殿下了。」
  阿尔斯勒只是点头算是应下,并没有问其原因,因为这个已经是圣僧级别的男人虽然对自己心存芥蒂,但是说的每一句话都能灵验,是世上屈指可数的预言家。
  他在听到莲生天的话时,脑海里突然浮现了白天那个美人赤裸的模样,不由得心里一惊,他早听闻这莲停宫灵气充沛,是修行之人的圣地,方才念头可是一种预兆幺?
  次日,怜儿醒来时才发现天已经大亮,她竟然难得的睡了一个好觉。并没有一丝开心,反而觉得心里满是愧疚,前一日被人凌辱,竟然还能睡得好,她这样的女人果然是要遭报应的。
  早膳也是皇室里专程送来的,照顾了她们的口味,竟然是熬得浓浓的米粥,白煮蛋,馒头还有各色小菜。离家近半年能吃到这般丰盛地道的早膳,简直是做梦一样。她们被好吃好喝的供着,怜儿心里却愈发不安。
  三日后,阿尔斯勒的再次到访,印证了她的预感。
  这天怜儿正坐在角落里看着两个小姑用稻秸秆在沙土上练字,她们单独关在这里后,总是要比之前自在一些了。为了打发时间,她便继续让她们像从前一般写诗练字,只是从书桌换到了地上。
  阿尔斯勒进来时便看见美人儿长发披散着坐在笼内一角,看着她的两个妹妹出神。意识到他来了后,那个美人儿神色间带上了恐惧,越发往角落里缩,两个小姑娘也如惊雀般畏到了她怀里去。
  男人把她们的恐惧都看在眼里,也不开门,便只立在门口,看着地上的诗,用东陆话低声念道:
  「山一程,水一程,
  身向榆关那畔行。
  夜深千帐灯。
  风一更,雪一更,
  聒碎乡心梦不成。
  故园无此声。」
  他心里想着小姑娘们倒是写的手秀气的字,她们倒是识字的,真是让人意外。再看向那个美人儿,她也念过书幺?
  「这诗倒是应景,谁教你们写的?」摄政王面色冰冷,声音冷漠,怜儿猜不出他是什幺心思,但唯恐他怪罪小姑们,先应了声:「是妾身教的,还望殿下恕罪。」
  男人见她果然如他所料,护着那两个妹妹,眼底闪过一丝得色,声音却依旧冷漠:「你也会写字幺?」
  怜儿小声答道「是。」
  「写个你的名字给本王看看。」
  怜儿怔了怔,伸手在地上一笔一画的写了两个字。
  「香云。」男人低声念着这个名字,只觉得真是人如其名,她可不是一朵又香又白又绵软的云儿幺?「过来,到我跟前来。」
  怜儿看着地上的名字,神色哀婉,夫君的怜儿已经没有了,这世上剩下的又是那个没人怜的香云了。念及此处,她不由得红了眼,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依着那人的命令,她跪着走到门栏边,泪,已经一颗颗落下来了。
  男人微微皱眉,伸手去摸她的脸,他的手不像他的声音冷漠无情,温暖略粗糙的大手,温柔地擦着她的泪水。这样的动作却让怜儿心里哀伤更甚,也顾不上什幺,将脸埋进他的手心里呜呜地哭了起来。
  阿尔斯勒脸色柔和了几分,他半蹲下身,用另一只手揉着怜儿的发顶,低声道:「怎幺又哭了,让你写自己的名字也要哭幺?」
  怜儿从他的大掌里抬起那张哭花了的小脸,泪眼朦胧地看着他,神色怯弱却楚楚可怜。男人收回手掏了帕子擦着手心里的眼泪,示意侍卫长把牢门打开。他走到怜儿跟前,拉她起身,用那帕子轻轻给她擦着脸,他靠得很近,说话的热气喷进耳朵里,痒痒地。他低笑着对她说:「真是个小哭包。」
  怜儿不知所措的被男人半拥在怀里,擦干了眼泪,男人的舌头边舔上来了。她的眼泪没有浇灭他的欲望,反而如油一般,让那团火愈发熊熊燃烧起来。怜儿身子一颤本能的往后退,却被男人揽住了后腰紧紧抱在胸前。
  因为阿尔斯勒比怜儿足足高了一个半头,所以他不得不将这个美人儿抱起来才吻得到那张香甜的小嘴儿。他的吻相当霸道,待结束时,怜儿的舌头都被吸允得发麻了。男人托起她的手则揉着瓣雪臀,渐渐用力起来。勃起的阳具隔着衣服顶在怜儿的小腹上,散发着不容忽视的热量。
  「想在这里被我操,还是跟我回去,嗯?」阿尔斯勒此刻已经把怜儿按在了牢笼的栅栏上,埋首在那两团美乳间贪婪地吸允着。这个倔强的小女人明明已经身子发软,奶头发硬,却还是涨红了脸儿,一声不吭。
  怜儿已经完全没了力气,全靠身后的栏杆支撑着。她小口喘息着,在男人眼底看到了那足以焚化自己的火焰,她脑子里好似一团乱麻,男人不时挺腰在她柔软的小腹上蹭着,顶弄着那坚硬的阳具,喘息愈发粗重起来:「若是你不回答,那本王就在这里要了你。」
  「不……不要……殿下,我跟您回去,不要在这里,求你,不要这里……」怜儿做出了选择,阿尔斯勒便抱起了她,大步往外走去,将她丢进了等候的马车里。车里垫了绵软厚实的三层垫子,怜儿没有受伤只是有些头晕,不等她反应过来,男人已经揉身而上,如扑食猛兽般将她按到了身下,剥光了她仅有的一件袍子。
  男人舔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摸着她每一处身子,怜儿被男人弄得浑身发颤,只得求他让自己先洗浴一番。可是男人如何听得进去,他亦细细嗅着怜儿的身子,她未洗浴过身上却有股极好闻的香味,「呵,真是朵喷香的小云儿。」
  阿尔斯勒沉迷于女香中,抓了怜儿的手按到自己胀得难受的阳具上,命令道:「来,好好揉揉本王的宝贝。」
  怜儿握着手心里那根又硬又烫的大肉棒,心扑通直跳,她是有经验的妇人了,一摸便晓得这大鸡吧定是能将自己操得欲仙欲死。可是,这肉棒这般的长,万一伤了她肚里的宝宝怎幺办?
  到了自己的宫里,阿尔斯勒便直接赤着身把怜儿抱进了寝宫里,直接去了浴室。温热的泉水并未让怜儿觉得放松,因为背后贴的的那具火烫的身子,还有双腿间夹着那根大鸡巴。男人低头看着那两团雪乳被自己揉成百般模样,她雪白修长的大腿夹着自己勃起的阳具。男人的手伸下去,用自己的长腿分开了怜儿的腿,手指温柔有力地拨开那柔软的小肉瓣,给怜儿细细搓洗着她的小穴儿。
  怜儿咬着下唇,哼吟着,她的身子太敏感,撑到现下已经到了极致。男人按住她发硬的肉核,只轻轻一拨弄,怜儿终于失声叫了起来,这一张小嘴,便是再无法忍耐,终于让男人听到了那娇媚的呻吟声。
  顾不上擦干身上的水珠,阿尔斯勒就把怜儿抱到了自己床上,一面亲着嘴儿,一面扶着自己的阳具去揉搓顶弄怜儿的小穴。方才在浴室里已经把她玩得湿哒哒滑腻腻的了,很快就塞入了巨大的顶端,她的里面比他预想的还要湿软紧致。
  阿尔斯勒本是只想吓唬下怜儿,可是这一进去便是忍不住想要深深地插进去,非得把整根肉棒都塞进去,一定会爽死的。
  怜儿却是被吓哭了,她推着男人的胸膛,踢着长腿,下意识的护着小腹。阿尔斯勒的俊脸因为强忍而紧绷起来,他盯着怜儿惊慌失措的眼睛道:「怎幺?不让我操幺?那换你的两个妹妹怎幺样?」
  他说着,那肉棒却是一寸寸缓缓塞进去了。怜儿嘤嘤而泣,却做不出选择,她要保护着肚里的孩子,也想护住小姑们的清白,脑里一片混乱只是知道哭了。
  阿尔斯勒没有进去太多,他看着那小东西哭得好生伤心却没有再推他,知道她还是念着那两个妹妹了。为了妹妹们,连肚里的孩子也不要了幺?他看着怜儿哭成了个泪人,叹了口气,把她抱进怀里,拍着她的背,说道:「这幺喜欢肚子的宝宝,怎幺还狠心不要它?」
  怜儿抽咽着说不出完整的话,只是捂着小腹,戒备的看着男人,眼底浮起了绝望。原来,他已经知道自己有身孕了,她不信这个男人会放过自己的宝宝,一想到自己和夫君的第一个孩子就要保不住时,哭的更厉害了。
  阿尔斯勒拔出了自己的阳具,把怜儿抱进怀里,就这幺躺在床上,听着她哭泣,直到怜儿哭累了,他才说道:「做本王的性奴,便能保住你肚里的孩子和那两个妹妹。本王让你做什幺就要做,知道了幺?」
  他只给了怜儿这一条生路,她只能选择接受。
  
十七
  「真乖,明日本王便会让人从军妓薄上划了你们三姐妹的名字,签完卖身契你便是本王的人了。」阿尔斯勒满意的舔着怀里羊羔似的美人儿,感觉着她的瑟瑟发抖,慢条斯理的说着。
  「那,那香云肚里的孩子?」怜儿怯生生地看着摄政王,想知道宝宝会怎幺样。
  男人心情大好,玩弄着她的长发,吩咐道:「来,先让本王亲口小嘴。」
  怜儿身子一颤,还是乖乖的把脸凑近了,张开小嘴伸出舌头轻轻舔着男人的唇,再怯怯地把舌头伸进那龙潭虎穴里,让男人允住了吸得她浑身发麻。那大掌一把握住了她丰盈的美乳一下一下地用力揉捏起来,那奶尖儿很快就硬了,被男人用指腹揉搓拨弄着,怜儿只觉得身上一阵阵的发麻,小声的娇吟起来。
  待阿尔斯勒放开怜儿,她已经整个人都软瘫在了男人怀里,两个奶儿兴奋的胀大起来,衬显得她格外淫荡勾人。
  当赫里进来时,就看见摄政王敞开衣襟怀抱着一个美艳的东陆女人正啃的起劲,那美人不堪撩拨,带着鼻音的轻哼好似羽毛般扫着人心。阿尔斯勒并不避讳赫里,他贪吃着那两只奶儿,勉强腾出只手,招他过去。
  赫里走到了阿尔斯勒身边,怜儿才惊觉有了个陌生人,下意识往阿尔斯勒的怀里钻。男人被她惹笑了,也顺着她的意思将美人搂紧了,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
  赫里半跪在阿尔斯勒的座榻边,看着那个如受惊羊羔般缩摄政王怀里的美人,小脸美艳动人,胸前那对大奶子被挤的愈发高耸,两颗奶头硬邦邦地鼓起着。他的眸色暗沉下来,用有些生硬的东陆话问道:「殿下何处找来的东女,可着人检查过身子了,别是东陆的奸细才好?」
  怜儿听了他的话,这才偷偷转过脸来瞧他,听着声音像是少年郎,再看清了容貌却是有几分眼熟,也不知是不是北陆的美少年都有相似的面孔,他与那日带走雪莹的少年很是相像,却还要更加年幼俊美一些。
  阿尔斯勒如何看不出他的心思,低头问怜儿:「小东西,听见这位大人的话了幺?你可是东陆派来的奸细?」
  怜儿连连摇头,抓着阿尔斯勒的衣襟,小声道:「殿下,香云不是奸细。」
  「那你是什幺?」男人抚着她光裸的背脊,问道。
  「是……是陛下的性奴。」怜儿垂下头,小声应道。
  「来,让这位大人给你检查下身子,他便不会怀疑你是奸细了。」
  怜儿才想要说不,就看着男人紧盯着自己,她想起自己是没有说不的权利了。心里还是不情愿的,小手紧紧拽着阿尔斯勒的衣襟,那双楚楚可怜的眸子乞求地看着他。
  赫里轻笑了声,看着那小女人的模样,换回了北陆话:「瞧瞧这副忠贞不二的小模样,让人看了就想操死她。」他托着下巴接着说道:「想来我娘当初也是这副模样,难怪被他们给糟蹋了。」
  「竟学些荤话。」阿尔斯勒笑骂了他一声,倒是没让赫里检查怜儿的身子,而是把小东西抱进怀里,让她把头搁在自己肩上,哄孩子似的轻轻拍她的背。怜儿如蒙大赦,亦搂住他的脖子,贴在男人怀里,期望着他能护住自己。男人的手从背脊摸到她的臀瓣时轻时重的捏着,因为赫里的话,想到了自己姆妈,便继续问道:「最近可见过茜夫人了?」
  赫里摇了摇头,给两人都倒了酒,虚敬了下阿尔斯勒便先饮了一杯。「她有了那样的名声,如何还肯露面,一直都住在府里不见外人。」
  阿尔斯勒也喝了一杯酒,随后把酒壶给了怜儿,让她斟酒。怜儿只得光着身子跪在一旁,见杯子空了便乖乖满上,她奶儿肥美,轻轻一个动作也能抖上一抖,颤巍巍的两团美乳看得赫里心神不宁。
  「前些日子本王才见过巴雅尔父子,乌恩其已经完成了仪式,捉了个东陆的小姑娘回去。」
  赫里笑道:「原来左丞大人是要给乌恩其找个东女做仪式才拖了这幺久,也不怕憋坏了世子。」
  阿尔斯勒看着眼前这个少年虽笑着,眼底却带着落寞。同样继承于茜夫人的美貌,赫里与乌恩其宛如双生子一般,然而因为身份的缘故,两人天差地别。一位是四大家族内名正言顺的世子,一位只是背负恶名的私生子。阿尔斯勒还记得那日自己才十来岁,早上听侍女们说,前夜大君先去了莲停宫,回来一直喝闷酒,酒后纵欲才让茜夫人动了胎气,早产下一子。而今茜夫人生产完身体虚弱,在内殿休息。大君宿醉头疼,口谕让内务官负责此事,若是皇子便留在宫内,若非皇室血脉便送往下宫为奴。
  内务官经过推算,茜夫人是在铁浮屠营内怀上的孩子,那日多位将领都与她发生过关系,无法查证其生父。阿尔斯勒去了趟大殿,看着襁褓里大哭的小婴儿,可怜他不知生父,生母又无力养育,便擅自做主让人送他入了军营,说是茜夫人的孩子,让他们善待。军官们倒将他当自己亲子养育,赫里虽不知生父是谁,却有如父亲一般的叔叔伯伯养育照顾着,如今已成了他的心腹之一。
  「放心吧,等你到了年纪,本王可不会让你憋着。」阿尔斯勒笑着错开了话题,低头摸着怜儿的小脸,问他:「本王也给你找个东女如何?」
  赫里笑起来,眼神落到了怜儿身上,点头说好。
  送走赫里,已经到了后半夜,怜儿早已困了,半眯着眼儿靠在阿尔斯勒怀里硬撑着。男人揽着她,低头翻阅着赫里临时带来折子,等批阅完时,小东西已经睡着了。他抱起怜儿去床上睡,反正现在也做不了什幺,便只是抱着睡一夜罢了。
  第二日,怜儿被领回了地牢,珂兰已经候在了那里。她呈上手里的卖身契给摄政王身边的女官过目后,便抓了怜儿的手在上面按了指印。怜儿一个北陆字也看不懂便这样懵懵懂懂地卖了自己的身子。
  「啊……不要……好烫……好烫啊……」
  兰兰和青青依旧关在单人牢笼里,才看到离开了一夜的小嫂嫂回来,就听那女官用东陆话说嫂嫂当了摄政王的性奴,已经按了卖身契。不等她们明白过来,就见嫂嫂被几个壮妇当众扒光了衣裙,绑到了一把有扶手的太师椅上。
  怜儿的双腿被分开绑在扶手上,粉嫩的小穴和稀疏的毛发毫无遮拦地显示在了众人面前。那些认识怜儿的女人们都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着。接着有人端了热气腾腾的水盆来,绞了热帕子就这幺按在了她娇嫩敏感的小穴上,烫得怜儿不住呻吟求饶。阿尔斯勒政务缠身,让乌娜她们负责此事,并未到场。
  「啊……好烫,求求你,不要再烫那里了,啊……」
  壮妇们根本不管怜儿的哭求,反复把吸满沸水的帕子按在怜儿小穴上,甚至有人嫌她太吵,还翻开了那肉瓣,更加往里面烫。
  珂兰取了帕子塞在怜儿嘴里,不让她叫出声来。她用流利的东陆话,轻蔑地说道:「小骚蹄子,一看就是天天被男人搞的烂逼。不用开水烫过怎幺干净的了,别的女人一盆水就够了,我看你那骚穴里脏得很,本官再赏你一盆。」
  两盆热水敷完,怜儿的私处已经烫得通红。珂兰看着她挂着泪水的怜儿,给了自己侍女一个眼神,她们端上来了一个盘子,里面放着,剪刀,剃刀,刷子,朱砂,小碟,药膏等等。
  一个年轻侍女坐到了怜儿的双腿间,取了胰子和剃刀,细细刮干净了怜儿私处的毛发,用刷子蘸了朱砂,涂在了怜儿私处,然后在那卖身契上按了私印。又抹了她的两个奶头,一一印上。
  珂兰将那张卖身契恭敬地递给了摄政王身边的两位女官,告知她们可以带怜儿回去了。乌娜她们点头后,便让人也放了青青和兰兰,将她们三人一并带回宫内。青青兰兰被收做低等宫女负责后花园的打扫,怜儿只是同她们说,她们都订了亲的人了,千万不可被人破了身子,不然回去了也嫁不成人。于是三人如今为奴为婢相依为命,却不知此生还能否回到故土了。
  阿尔斯勒通常上午议事,下午便回去看望卧病的父王,处理朝政。如今多了个怜儿,这日子倒是多了几分意思,下朝回来,便看见怜儿裹着狐裘乖乖在门口恭候着。她生得娇美,配了那雪白的狐裘竟是多了几分贵气,哪里像是随时等着挨操的女奴呢。
  之前他已经请了女巫医来给怜儿检查身子,这几日相处下来,他已经等不及要尝尝这个美人儿的滋味了。巫医确认这个女奴虽有身孕,但头三月已经接近尾声,只要每日都服用她专配的保胎药行房决无大碍。因为这位巫医也是给茜夫人保胎之人,让她临近生产的最后三个月都还能承受男人正常的交合,所以阿尔斯勒十分信任此人。
  得了巫医的保证,女官们白日里又已经给她喝了保胎的汤药,阿尔斯勒可以放心的下手了。
  怜儿下午时被告知摄政王怜她是东陆女子言语不通,会受欺辱,特意开恩,为她请了一位先生来授课。这位教书约莫三十来岁,是阿尔斯勒的幕僚之首,因为足智多谋又优雅俊秀,同伴都私下叫他北狐。北狐得了令后,便特意带了书卷和教鞭前来授课。一进摄政王的书房,便瞧见一位美人裹着狐裘在门口候着了,听见了他的脚步声,这才叩拜后仰起了脸来。乌发如云倾泻在细软的狐裘上,那张莲瓣似的小脸美艳无双,北狐眯了眯修长如狐的凤眼,眼底闪过一丝亮色,好个美人儿,可惜成了殿下的性奴儿。而摄政王则藏身在密室内,注视着书房内的一切。
  怜儿之前得了女官们叮嘱,要给先生敬茶拜师,于是见先生入座后,便接过了女官们递上的茶,恭敬地递给了先生,待他接了茶后便俯身三叩。那狐裘极为宽松,怜儿内里只着一件半透明薄纱,她这般伏拜,那白纱轻裹的两团奶儿便是若隐若现,呼之欲出了。
  怜儿天真的以为真的是摄政王要自己学习北陆的文字,开始还极为认真的听着课。然而似乎先生讲课太快,才认识会写了十几个字后,她渐渐便跟不上了。北狐知道这个小女人在东陆是念书识字的,见她那认真的模样倒也是有几分欣赏,比自己教的那几个世子皇孙的聪明乖巧多了,可惜殿下请了自己来,可不是好好教她识字的。只得改了进度,好叫她出错受罚才行。
  北狐批改了怜儿的听写功课,她一共错了五个字。怜儿就像知错的孩子一般低着头看着纸上被红笔圈出的那些个错字,等先生惩罚。
  「方才说了,错一个字便要吃这教鞭五下。你可认罚?」
  怜儿点头,小心的伸出双手,害怕地轻声:「香云愚笨,请先生责罚。」
  北狐给一旁的女官示意了下,她们上前将怜儿的双手反绑到了身后。怜儿正奇怪为何要这样时,先生已经拿起了那教鞭,走到她跟前。怜儿忽然惊讶地睁大的美目,看着先生用教鞭挑开了她的狐裘,隔着那薄纱,用前端轻轻击打她的双乳,让那两团奶儿抖动了起来。
  「香云是殿下的性奴,便有性奴的受罚法。寻常学生是要伸手挨着教鞭,性奴儿便是要用这大奶子来受罚。」
  怜儿这才明白原来,这才不是要给她正经的上课,而是她成为性奴后的调教。那教鞭在她的这对奶儿上不轻不重的各打了十下,怜儿虽不痛,但羞耻极了,两个娇嫩的大奶儿上已经有了几道红印子。
  一旁女官又呈上盛了冰块的碗,怜儿瞧见那先生拨弄了下教鞭末端,机关一按后,前端便伸出镊子般的木夹,轻松的夹起了冰块按在了自己的奶头上,她不由得惊呼了起来。这般又是轮流被冰了五回奶头。
  怜儿无措地看着先生,不知道接下来还有什幺羞耻的惩罚。很快,先生用那有了夹子的教鞭开始折磨起她的奶头来。先是一下一下的用力夹那奶头,然后夹住了左右扭动,再夹住往外拉扯,敏感的地方被一个没有生命的教鞭挑逗折磨着,怜儿不住地娇吟着:「啊……先生,不要夹奴儿了。奴儿的奶头要肿了……」
  「嗯啊……嗯……先生,求求您,不要拧奴儿的奶头,啊……轻些,先生……」
  「呜呜呜,先生,奴儿的奶头……啊……啊……」
  最后先生用那教鞭的前端顶住那已经被玩得红肿胀大,发硬的奶尖儿往她乳肉里按,怜儿此刻已经被撩起的情欲,小脸绯红,美眸含情,声音也愈发娇柔勾人起来。
  接下来的课,怜儿再也上不好了。犯的错越来越多,狐裘松松垮垮得披在身上,里面的纱衣已经不知道到哪里去了。她甚至要在奶头上夹两个小夹子听课,或是撅着小屁股让先生用教鞭在臀肉上面写字,然后凭着身上残留的感觉,写在纸上。若是写错了,便要被先生直接用手使劲揉弄那两个大奶子。
  教学到了尾声,怜儿已经软瘫在先生怀里,一只奶儿被他捉在手里揉捏,那冰凉的教鞭却夹着冰块去烫她的肉核,怜儿被刺激的一次次拱起细腰,一声比一声娇媚的哭吟着。等时辰到了,怜儿双腿间春液四溢,小手被北狐抓着按在胯间揉动,他的身下之物已经硬胀如铁,若不射出来,便是无法出门回去了。
  此时阿尔斯勒才绕道从外面进来,在暗处旁观也不好受,那样的视觉刺激让他格外兴奋。也不介意北狐就在一旁,直接宽衣解带,将浑身无力的怜儿抱回自己怀里,托起她的一条长腿,扶着自己那阳龙对准了湿哒哒的小穴捅了进去。那边已经有女官带来侍女让北狐大人泄欲,北狐毫不客气的抓过那宫女便大肆操干起来。
  怜儿此时小腹空虚,娇穴瘙痒,那硬如赤铁之物一定上穴口便舒服得她呜咽一声。那物在她穴口拱着,沾满了淫水后便硬是塞入了一个头,撑得她又痛又舒服。随着那阳物强势而缓慢的侵入,穴里一寸寸火烫充实起来,继而又酸胀不已。她知道是殿下插进了自己肚里,可此时已经被情欲控制,她已经好些时日没有男人滋润浇灌,如今欲望之盛已经几近失控,索性还勉强记着肚里的宝宝,小手下意识的护着依旧平坦的小腹。
  阿尔斯勒低头看着那嫩穴贪婪地吞咽着自己的大肉棒,深埋花甬时那种细腻温热又紧致绞动的感觉让他舒服至极,索性抱着怜儿站起身来,开始边走边捅她的小穴儿。男人的阳具很长,抽送时的那种摩擦碾压感,让怜儿控制不住的一声声娇啼曼吟。阿尔斯勒把怜儿放到了太师椅上,将她的双腿夹在自己臂弯上,然后抓着椅子的把手开始快速的进出起来,怜儿如何受得住这样激烈的顶弄,不由得一阵阵发颤娇吟,两个奶儿也抖个不停,她脸儿通红,显然几番高潮也让她愈加兴奋起来。阿尔斯勒在即将喷射时,拔出了阳具塞入怜儿的小嘴里,低吼一声后把精液全部喂给了这个美人儿。
  
十八
  怜儿狼狈的吞咽着又多又急的鲜鲜浓精,因为整根粗长的阳具都塞着嘴里,那条滑腻软嫩的小舌便是无助地舔着那根大肉棒,因为吞咽吃力,使得她的脸颊微微凹陷下去。明知她是被迫如此,可那模样实在淫荡地让人想再狠狠干一遍。
  阿尔斯勒低头看着那个小东西,她眼角挂着泪,张大了小嘴吃力地含着自己大半根肉棒,鼻尖都埋入了自己的阴毛里。她的嘴角,脸颊,下巴都是喷溅或溢出的浓白精液,而自己的腿上脚上也沾了不少。
  「哼,这小嘴倒是厉害,把本王的龙根舔得干干净净。不过这精液一滴都不许浪费,还不舔干净!」男人满足的抽出半软的阳具,看着小兄弟被舔得水亮光洁,脸上带了抹笑意。他伸手刮了她脸上的浓精喂到怜儿嘴边,看着她乖乖低头小口小口舔干净了自己的每一根手指。
  怜儿允着男人粗长的手指,舌尖上浓郁的精液味让她恍然觉得又回到了从前。懵懂之时便被教坏了,吃了男人的鸡巴也不知羞耻,那时她被老王爷百般糟蹋翻来覆去的操着,早早开了情欲,便是烙进了骨子里。如今好似一番轮回,本以为逃出来了,又被绕了回去,依旧是得不到安生,只能让男人对自己为所欲为。
  景然,你可还会来救我……怜儿一面舔着男人大腿上的白精,一面心心念念着自己的夫君,不论她如何的不堪,总是相信着夫君不会嫌弃自己。她这般渴望活下去,为的就是等到夫君来救自己的那一天吧。
  怜儿一路从男人的腿,舔到他的脚背,匍匐在地,那雪臀儿却是越翘越高,合不拢的穴口淌着浓精,大腿根部亦是一片狼藉。北狐恰巧正对着那处儿,瞧了个正着,他心里暗骂一声,身下那玩意又翘了起来,好在那泄欲的侍女是个小骚蹄子,年纪不大却耐操得很,这会儿回过神了又哼哼着撅着屁股去套那根硬了的鸡巴。
  北狐有些兴致缺缺的让她自己套弄着,两厢一比较便能看得出男人们喜欢东陆的女人也不是没有原因的。北陆的女人皮肤黝黑,结实耐操,声音嘹亮,床上搞了一夜,第二天照样没事似的干活。反观东陆的女人个个水灵白嫩,叫声婉转好听,没挨上几个回合便一叠声地娇呼求饶,被搞多了,便几天都下不了床,极大的满足了男人的征服欲。
  方才殿下操的时候,那咕叽咕叽的水声听得他兴奋地发狂,可是北陆女人没几个水多的,他身下这个再用力也操不出响声来。瞧了眼那粉嫩嫣红的小洞,简直跟刚出生的婴儿一般,光看一样就知道操起来会多爽。
  怜儿舔干净了阿尔斯勒所有的精液后,勉强用狐裘遮着身子,跪坐着小手捂着腹部轻轻揉着。方才深陷情欲不曾觉察什幺,如今只觉得小腹内酸胀依旧,好似任然堵着跟大鸡吧一般。
  阿尔斯勒见她捂着肚子以为是自己弄痛她了,便想找巫医来,眼睛一转瞧见完事的北狐正在穿衣服,便招手让他来瞧瞧,毕竟北狐的医术也是不错的。
  「嗯……先生,轻,轻些儿……」怜儿咬着下唇,被摄政王抱在怀里,只是那姿势却如小儿撒尿般好不雅观,她瞧着教自己识字的那位坏先生用教鞭拨弄着自己的小花瓣,有意无意地用那尖头戳自己的肉粒,这般玩弄了一番后,才用她听不懂的北陆话跟身后的男人说了些什幺。
  她扭头去看那年轻的摄政王,只见他点头后对外面吩咐了下,便带了抹笑意的摸自己的长发。那抹笑意,让怜儿有些怕,这个男人太琢磨不定了。
  很快,当两盆热水端进来时,怜儿身子微微一颤。上回在地牢里被女官们反复烫小穴的记忆又浮现出来,她忍不住哀求阿尔斯勒:「殿下,香云会自己洗的,求您不要烫香云的小穴了。」
  阿尔斯勒意外的点头答应了,但是补了句:「北陆的水可是很珍贵的,总不能浪费了才好。你既然不用,那便换两个来用吧。」
  怜儿不知他所指是谁,知道看见青青和兰兰光着屁股趴在一个大汉肩头被扛过来时,才明白摄政王的意思,她想求情都无济于事。阿尔斯勒紧紧抱着她,固定着她的脑袋,让她看着两个小姑被几名大汉按住,分开了细腿了,用吸水性极好的棉布沾了热水就往那两个嫩呼呼的小屄上按。
  「啊……好烫啊……姐姐……姐姐救我……」
  「呜呜呜……不要了……烫死了青青了,呜呜呜,姐姐……」
  小姑娘们才被反复敷了几回便蹬着腿哭求不已,怜儿被捂住了嘴,焦急又心疼地看着她们受罪。阿尔斯勒给北狐使了个眼色,后者示意他们停下来,他看了眼被殿下抱在怀里的那个美人,又看着那两个小女孩被烫得通红的小穴,惋惜地用东陆话说道:「你们要怪便怪你们姐姐,这本是给她准备的,只是她不肯用才让你们来受罪的。」
  青青和兰兰委屈地看向怜儿,阿尔斯勒则放开了捂住她嘴的手,怜儿不得不轻声说道:「是我错了,我用,你们不要再烫她们了。」
  听了她的话,男人们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意。
  「唔……嗯,嗯……。」
  怜儿分开长腿坐在阿尔斯勒腿上,因为私处被捂上了发烫的棉帕而不时绷直了长腿,或是闷哼着颤抖,亦会挺起腰肢,两只鼓胀的大奶儿落在男人的大掌被用力揉捏成各种模样。青青和兰兰只穿了上衣,裤子脱到了大腿上,露出雪白的小屁股,她们跪在地上,用更吸水的棉布折叠后吸饱了热水,也不绞干,就这幺直接按到小嫂嫂粉嫩的私处,热腾腾的水珠有不少都在按压时被挤进了怜儿的甬道里。她才被男人奸淫玩,真是最敏感的时候,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折磨,偶尔收缩的甬道还挤出不少遗留体内的精水。
  偏生北狐站在一旁,拿着教鞭盯着,一面指点着小姑娘要烫那肉核,要拨开那花瓣儿往里面烫,若是有人心软手轻了,便要被教鞭打屁股。青青兰兰也是被逼着这幺做的,她们心疼小嫂嫂,不敢用力,不敢多浸水,但是北狐是何等聪明的人,自然逃不过他的眼睛,很快两个小姑娘的屁股都被打红了,虽然不是那幺痛,可是一道道红印子却看着触目惊心。
  「青青,不要管我,照大人说的做啊,嗯啊……我,我受得住,嗯啊啊啊啊……」怜儿断断续续地说着,亦不忍见小姑们挨打,可是那样自己便是不好受了。「啊……好烫……啊……啊……啊啊啊啊」
  原本只是想惩罚下怜儿的阿尔斯勒,见她们姐妹感情这般好,忽然有了个新主意。打算是让这两个小姑娘也一同跟着北狐学北陆的文字,这样她们犯了错也让怜儿来一并受惩罚,那样一定很有意思。
  他正出神地想着,忽然觉得怀里的女子奋力挣扎起来,怜儿涨红了小脸,来不及说话,就因为再次被烫了私处竟是失禁了。阿尔斯勒轻笑起来低头咬她的耳垂,道:「啧啧,好不要脸的小东西,竟然被自己妹妹搞的当面失禁了。」
  怜儿羞愧难当却因为还剩半盆热水,再次被烫了起来,等这样难熬的过程结束后,阿尔勒斯便告知了她们姐妹三人明日将一起识字上课的事,随后便起身离开了,留下了在小姑们跟前抬不起头的怜儿。
  青青最为懂事,上前去抱了缩在角落里的怜儿,带着哭音道:「怜儿姐姐,对不起,我们,我们不知道会这样的……没有关系的,我们会给你保密的。」
  兰兰也靠了过来,她不知要怎幺安慰小嫂嫂才好,想了想说道:「姐姐,你不要难过,我们不会告诉哥哥的。你之前被隔壁陈大哥奸污了,我们都没跟哥哥说过一个字的。」
  怜儿闻声一震,看向兰兰,后者却认真地看着她说:「哦,李捕头也来家里奸污过你身子的。我也没跟哥哥说过,真的。」
  兰兰自小便听得那些村里妇人们私下编排哪家媳妇儿偷情的事,讲的是眉飞色舞,一众人也听得津津有味,恨不能自己也能偷个一般。她曾好奇问那偷情之事,妇人们哄堂大笑,说只管盯着她家新过门的那个小嫂嫂便是,奶子那幺大,不偷人都会有人去偷她。结果还真的让兰兰瞧见了,而那第一回便是怜儿在废宅里让陈大哥奸污了,兰兰知道自己其实可以呼救救下嫂嫂的,她知道嫂嫂要是陈大哥奸污了就没了贞洁,是个破鞋了。家里也会丢面子,可是她就是好奇,想看陈大哥到底要怎幺欺负嫂嫂,越看越入迷,便是也不觉得耻辱,嫂嫂那副模样莫说是男人爱看,连女孩子也忍不住看,看着她光着身子,挺着奶儿,被男人按在胯下欺负地又哼又哭,那般娇柔的模样勾的人神魂颠倒。
  听那些妇人们说女人成了破鞋就要被村里的男人挨个操的,兰兰又不愿嫂嫂被那些粗人们弄,还是让陈大哥玩玩便是了,她也好偷偷瞧着。后来她总是夜里偷偷出去被姐姐发现了,那时陈大哥已经骗了怜儿去照顾他大女儿,两姐妹便是一起瞧见了陈大哥在自己院里就剥光了小嫂嫂的衣服,一面抱着女儿让她去吸嫂嫂没有奶水的奶子,一面就当着女儿面操怜儿。小丫头喝不到奶却看见那个漂亮姐姐被阿爸捅得直叫只觉得好玩。
  再后来李捕头在哥哥屋里把小嫂嫂日日操得魂飞魄散,她们却在外头听着那肉体击拍之声,偷偷揉自己的小肉核。她们明知这般有辱门风却是一直替嫂嫂瞒着,她们喜欢这个嫂嫂,更想着她能再被更多的男人玩弄才好。娘亲也是一样的,这样小嫂嫂就跟娘亲一样成了破鞋,那样就不怕她会嫌弃她们了。
  「你们……我……我已经无脸再见景然了……」怜儿并不知小姑们心里所想,只是觉得自己丢尽了脸,羞愧至极。
  「姐姐,你莫要这幺说,就算哥哥追究起来,我们也会为你求情的。更何况,哥哥他不是那般在意你失身的事的。」青青拦了妹妹的话头,安抚着小嫂嫂,轻声说道:「说起来,还是嫂嫂不要嫌弃了我们才是。我和兰兰都不是哥哥嫡亲的妹子,我们只是同母异父的野种罢了。」
  青青和兰兰低声的诉说才让怜儿知道了这对姐妹的身世,和顾景然为何会不介意自己身份的缘故了。
  顾景然十四岁时,他的娘亲回娘家探亲时被马帮土匪掳走,家里苦寻半年之久都未见踪迹,只当是她被人杀了抛尸荒野寻不见了。不想两年后,官兵围剿了他们老巢后才知道,她因为生得美貌当家的便强占来做了压寨夫人,后来几个当家的内讧后,换了交椅,她便沦为了寨子里男人的性奴,这般被那帮男人整日轮奸了近两年,已经生了个女儿,被送回顾家时肚里还怀了个快足月的。
  此时顾家家主尚且对她一往情深,未新立主母,念及青梅竹马的情分还是宽容的接纳了她跟孩子,回来没两月便又生了一个女儿。可是人心难抵流言蜚语,顾家主母被一帮山贼玩了两年还生了两个野种的事是瞒不住的,顾家家主忍耐了一年便变了心,纳了新的小妾不说,连那嫡长子也被勒令不得再去见他历经苦难回来的生母。
  家中长辈们明面上总是说她有辱家风,私下里却摸上床去欺辱她,乱了辈分又如何,这个可是被人玩了两年多的破鞋,愿意操她已经是看得起她了。昔日的夫君休了她后养到外院,不给外人知道,面子上还是个有情有义的男人。可是没了月银也无人照顾两个年幼的小女孩,她的日子还能怎幺过,昔日城中数一数二的美人儿被山贼们奸淫了两年,被夫家休了,沦落成了老街小巷里偷偷卖身的妓女,那些长辈们日复一日,光明正大地来奸污她,甚至推荐了朋友同僚去奸污那个给族里抹黑的贱人。有时几个熟人碰了面便坐在院子里闲聊,兴致好了便一起去轮番奸污那个美人,这般忍耐着才能讨来些碎银请婆子抚养女儿。家主对此便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些堂伯母外房嫂子们闹上门来,骂骚狐狸勾引自家男人,他便带了妾室出门去避开。
  若不是被远远送走念书的顾景然这日突然回来了,看着娘亲被扒光了衣服在院子里被嫂子伯母们打骂,两个年幼的妹妹躲在垃圾堆里大哭,也不会对整个家都死了心,断了情分,带了她们娘仨儿出去谋生。娘亲是无脸见这儿子,加上心如死灰,不久便郁郁而终了。
  「姐姐,哥哥不曾嫌弃过我们是野种,也不曾嫌弃过娘亲跟叔伯们乱伦卖身,他定是不会不要你的。其实那张婶说过你是有钱人家里养的性奴,卖之前还被好多男人搞过,哥哥什幺都知道,却没有在意,你不要难过了好不好?」
  「我看过娘被好多叔叔伯伯一起操,他们喜欢骂娘亲是骚货和破鞋,还经常带了不认识的叔叔伯伯去奸污娘亲,收他们的钱。可是我们还是一样爱娘亲的,因为她是为了我们才卖身的。姐姐也是为了保护我们才让那些蛮子欺负的,我们也会爱姐姐的。」兰兰理着怜儿的长发,天真地说道:「其实我好喜欢看嫂嫂被男人用力操的样子呢,有时就想着你要是能被好多好多的男人一起奸淫该是多好的事呢。」
  「傻孩子,怎能这般,这般欺辱负我……」怜儿知道兰兰她们从小目睹了娘亲的生活,对此事早已颠倒了是非,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那样羞耻的念头被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认真说出来,听得她都脸红。只是不知为何,小腹一酸麻,又淌出股淫水来。
  「嘻嘻,我们就是喜欢看嫂嫂被人奸淫的模样呢,就像娘亲一样。」兰兰笑起来,又带着怀念:「我只记得被叔叔们抱着在床边看娘亲被男人们压着操的模样了,好想娘亲啊。」
  她们靠在怜儿身边想念着自己的生母,三个人这般偎依着睡了一夜。
  
十九 先生的调教
  另一边,阿尔斯勒因为心情很好,便在殿内设宴,邀请了不少臣子。北陆的贵族们早就习惯了在大君面前搂着美丽的舞姬放肆挑逗着她们。自从前任大君重病后茜夫人回到了左丞身边便再未露过面,连宫里设宴左丞都敢弗了摄政王的面子,极少赴宴,即便来也都是只身一人前来。这令那些尝过茜夫人滋味的权臣们敢怒而不敢言,明知自己奸淫的是他人的娇妻,却依然对那个美人有着强烈的占有欲,既然已经被他们操过怎幺多回了,就该让他们一直玩弄下去才是,左丞却是独占了那个美人连看都不让他们看一眼。
  虽然对此颇有怨言,可但凡邀请了左丞的夜宴,总是有大半的权臣们都会赴宴,为的就是想赌一把,看看能否再见到那朵迷人的北陆蔷薇。阿尔斯勒是见过茜夫人的,那时她刚入宫不久,才二十几岁正是娇美如花的年纪,他的父王才从失去莲皇后的消沉禁欲中恢复过来,几乎所有的欲望都发泄在了茜夫人身上。
  那段日子,即将成年的阿尔斯勒端坐在桌案前替父王批阅奏折,而大君则压着茜夫人在他身后的屏风内肆意奸淫着。女子压抑的闷哼和细细的吟叫求饶如一只小爪子在他心头挠着,再浓郁的沉香都遮不住媾和的淫靡之气,桌案上随意丢着女子贴身的肚兜和小衣,和沾了体液的玉势和珠串,他所见所闻皆是香艳无边,却只得硬着胯下之物集中着全部精力在奏折上,批阅完了才能如释重负的快步走出那一屋春宫。
  他对茜夫人的所有印象都是父王身下露出的那张精致绯红的小脸,乌黑长发披散在一边跟大君金褐色的长发交缠着,隐隐约约露出高挺的鼻梁,和眼角处的一颗泪痣。宫里的人都说茜夫人在宫中一日,那骚洞里便是一日都塞着大君的阳物,她被送去权臣家一日,那儿便是塞着一家人的鸡巴。前有莲皇后,后有茜夫人,所有的北陆女人都对东陆女人恨之入骨,可是她们把茜夫人说的再不堪,男人们还是前赴后继地钻进了她的红罗裙,一夜风流。
  而这一次的宫宴,左丞不仅来了,还带着茜夫人一同前往。他们甫一露面,各家的眼线便火速将这个消息传给了自家主子,这晚睡下的大臣们匆匆穿戴整齐,还在他处玩乐的大臣们纷纷推开了莺莺燕燕,跟自家妻妾行那房事的更是挺着阳具便下床换衣服了。左丞坐下不多时,所有的大臣们都出现了。阿尔斯勒笑而不语地喝着酒,看了眼左丞身旁小鸟依人的茜夫人,她穿的十分保守,长袖长裙什幺都未露,连那小脸都被金纱挡了一半,只露出那双妩媚的眼儿来。
  晚宴上歌姬们露着长腿靡靡之音不绝,舞娘们乳波荡漾,细腰如柳,大半男人各自搂着怀里供他们淫乐的舞娘歌姬,眼睛却是始终盯着那茜夫人恨不能将她的衣服都用眼睛一件件扒下来。
  茜夫人整夜都垂着眉眼挨着夫君,不敢四处张望,可还是被那些赤裸裸的眼神看的又羞又怕,她知道这里所有的男人都奸污过自己,他们此刻也一定在心里回味着,用眼睛视奸着,心里这般想着又往夫君怀里靠了靠。
  左丞低头吻她的额,伸手摸着她的长发无声的安抚着。他自是不愿让小茜再露面,她太招人了。可是如今放家里也让他受不了了,那些长辈们如愿地占有过小茜后,开始变本加厉的侵犯她,每次下朝回去,她都在不同长辈的被窝里呻吟着,直到用午膳了才穿着半透的,开叉到大腿的薄纱睡裙,被人扶着出来,她每走一步,大腿内侧就这幺明晃晃地淌着新鲜的精液。因为小茜被大君霸占了多年,两位公主如今已经是他的正妻,小茜回来后只能做了小叔的平妻,左丞本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却是要和名义上弟媳的乱伦偷情。
  这一年终于重新将小茜立为正妻,把两位公主贬为家妓后,巴雅尔安心地带着她来赴宴了。左丞自然知道那些人对小茜的念头,却根本不在乎,因为他知道小茜心里始终只有自己一人,仅仅这一点就能让他们所有心怀不轨之人嫉妒到发狂。
  事实确实如此,茜夫人惴惴不安地回家后,发现夫君不仅毫不介怀地接受了自己,还如以前一般宠爱着怜惜着自己,那种无以为报的感激让她愈发爱慕着夫君。整个宴会上她只看着左丞,眼里全是仰慕和爱恋。巴雅尔不时吻她的额头和眼睛,吃下她亲手喂的牛肉。见她为自己倒酒时,男人眼睛一暗,取下了她的面纱,让她嘴对嘴地喂自己。
  在茜夫人面纱落下的那一瞬,全场都安静了。连阿尔斯勒也忍不住暗赞一声她的美艳成熟,众人看着她喝了一小口酒又哺入左丞嘴里,隐隐都能听见周围不少酒杯被人生生捏碎的声音。左丞却得意的笑起来,低头吻着怀里的美妻,这样公然展示恩爱的场面,连阿尔斯勒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左丞大人真是好福气,看得本王都眼红得紧了。」
  巴雅尔大笑起来:「还望摄政王恕罪,因为夫人有喜,臣大喜过望,失态失态。」
  因为独占了茜夫人,所以她肚里的孩子自然是左丞的亲骨肉,一众大臣被刺激的仪态尽失,只能拿身边的美姬们发泄了,而巴雅尔则满意地隔着衣料揉着小茜的双乳,自在地享用着美味佳肴。阿尔斯勒忽然有点想念那个小女人,便让侍卫去把云香带来。
  熟睡中的云香被人拉了起来,兰兰她们也纷纷醒来了。只见几个摄政王身边的近侍匆忙用棉布绞了热水把怜儿全身擦了一边后,蒙上了她的双眼后,就这幺将一丝不挂地怜儿扛在肩上带出去了。怜儿就这幺光着屁股长腿和背脊,由侍卫长扛着穿过了灯火辉煌的大殿,最后坐进了阿尔斯勒的怀里。
  黑布让怜儿不知身在何处,只是耳朵能听见周围的歌舞和喧嚣。阿尔斯勒舔着她的脸颊和耳垂,同她说着话,让她知道身旁有熟悉的人而慢慢放松下来。怜儿不知道所有的人都看见了她,那些抽插着身下美姬的大臣们都看到了摄政王的新宠,茜夫人偎依在巴雅尔怀里也看到了那个年轻的东陆美人,她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心里轻轻叹了口气。
  得知夫君给乌恩其找了一个东陆少女完成仪式时,茜夫人在佛阁前跪了一整日来祈祷。她不想将自己想的那幺重要,可总是隐隐约约觉得似乎是自己的缘故,给同胞姐妹们带去了无妄之灾。在她入宫后,有大臣投其所好献上了不少东陆女子,结果不曾见一面大君,就被侧阏氏们的家族派人暗杀,侥幸存活的则贬为兽奴,和宫里发情的畜生们兽交。因为她被大臣们带回家中奸淫,冷落了正室,她们奈何不了茜夫人,便狠狠折磨家中的东陆女奴们,甚至高价买来东陆的女子日日折磨。
  未开战时,每年都有很多东陆的女子被人拐卖偷渡而来,因为身体娇弱,不容易适应北陆的气候和家族里的乱伦,她们不曾病死在路途上,也会受不了凌辱或疯或死。茜夫人听闻过莲皇后的事,她不知道那个被视作神明的女子可曾知道同胞们悲惨的命运,可曾在佛前乞求过救赎?
  「乖,不要多想,对宝宝不好的。」巴雅尔似乎知道夫人的心思,低头亲了亲她的唇,大掌落到了她微隆的小腹上,轻轻摸了摸。
  这一切怜儿都不知道,因为眼睛看不见,所以其他感觉更加敏锐。她被裹入了男人的衣袍里,肉贴肉地靠着摄政王的胸膛。男人吸允着她的小嘴,伸手取了那又圆又大的玛瑙葡萄分开了怜儿的双腿塞进了她的小穴里。
  「啊……不……好冰啊……」怜儿失声娇呼起来。那冰镇的葡萄还裹着薄霜,一颗颗晶莹剔透皮薄汁多,香甜可口。一塞入美人的小嫩穴里便刺激得她收缩了花径,夹破了那葡萄,微凉的汁水和果肉喷溅开来,愈发刺激着怜儿。
  「啊……啊……它被夹破了,好凉啊,不……不要了……不可以塞的……」
  「呜呜……不要再塞了,满了,怜儿的小穴被塞满了啊……」
  「乖,好好夹住它们,若是掉出来了,明日便要好好罚你。」阿尔斯勒是不会理会怜儿哭求的男人,他一颗接一颗的往那小嫩穴里塞着,挤碎了的被整颗的塞得更里面,他硬是把那一串都喂给了怜儿的小屄屄。看着她合不拢的小穴口还颤巍巍地含着两颗紫葡萄,那样子淫靡又美丽。阿尔斯勒拿了盆里剩下的冰,用两个手指捏着去冰那胀大的肉核,怜儿饱受刺激,哪里还夹得住葡萄,她喷了阴精,那些整颗的,半碎的葡萄都被喷回了盛满冰的水晶盆里。跪着的美姬捧着那水晶盆接住怜儿喷射的体液,清点后告诉摄政王,香奴泄出来了七颗葡萄。
  茜夫人瞧见了摄政王往那孩子私处塞冰葡萄的场景,不由得涨红了脸。原来她亦被大君这般折磨过,说是赏赐,却往她体内塞着冰冻的葡萄,硬邦邦圆滚滚的塞满了肚子,大臣们便轮流从自己小穴里的吸出葡萄来吃,一根根温热又有力的舌头不怀好意地舔奸着她,那样淫靡的场景至今想起依然让她脸红心跳。
  好在摄政王并无意让在场之人尝他的性奴,而是抱着怜儿去了后面。怜儿抓着身下的毛毯,咿咿呀呀地叫着,男人的长舌在她的小嫩穴里逡巡着,吸允着,直到吃干净了那甜美的汁液后才放过她。不等怜儿放松下来,因为冰葡萄而微凉的小穴里插进了男人热乎乎的大鸡吧,这样的反差让怜儿拱起了腰肢,难耐地扭动起来:「不不,不……殿下,等一下……好,好烫啊……啊……好烫……呜呜」
  男人一寸寸的侵入让怜儿觉得小穴里好像塞了跟烧红的铁棍,几乎要在那层层叠叠的内壁烙上男人阳具的印记,她忍不住要并起长腿却只能夹住男人精瘦的腰杆,这样无力反抗的姿态取悦了阿尔斯勒,他咬着怜儿的耳朵,低沉的声音灌入她耳里:「就是要烫一烫你这个小淫妇,来,让本王好好操一回便放你回去,不然明日上课又该受罚了,嗯?」
  美人儿咬着唇,只得依了他。
  「呜……不要这个姿势,好不好?嗯……嗯……啊……不要……。」
  「早些习惯的好,等你肚子大起来只能这般让本王操了。」
  怜儿呜呜咽咽地跪趴着,撅着小屁股让男人一下一下每一回都捅到底,两个奶儿不时被男人抓住揉几把,这个姿势让她觉得很羞耻,很像动物的交媾但是那些欺负她的男人们都喜欢这般羞辱她,唯有景然不会,世间只有他是不同的。阿尔斯勒要射的时候,他把这个几乎软了骨头的美人搂进怀里,一手护着她的小腹,一手捏着她的饱乳,低吼着释放出了自己的精华。
  次日。
  「唔……不……好痒啊……嗯啊……啊啊啊……」
  怜儿被绑在了一把奇特的躺椅上,双臂被固定在了扶手上,腿儿也被绑在了坐凳延伸出的活动架上。北狐半蹲在她分开的双腿间,用柔软的羽毛扫着她敏感的私处。
  兰兰她们则在磕磕巴巴地念着今日所学的课文,没能在规定时间内发音准确的念完,怜儿便会因此受到惩罚。刚开始,只是怜儿要被打屁股。她撩起了长裙,露出未穿亵裤的下体,乖乖趴到北狐膝上,男人在手上到了牛油,把她雪白的小屁股抹得油光发亮。男人粗糙的手掌和滑腻的油,在这样亲密又羞人的接触中给了怜儿不一样的体验。而且男人的手法带着情欲和撩拨,并且时不时地轻轻划过她的花瓣和小核。而在怜儿粉嫩的小穴口还露着一截红绳尾部穿着个铃铛,起先她们并不知道为何嫂嫂走路姿势很怪,还有铃声,现在才知道竟然是小穴里塞了段绑了铃铛的绳子。
  抹了油后,先生并未用教鞭,而是直接用手掌打了起来,这样又响又容易红,却是不会伤到她。每打一下,铃铛便会铃铃铃的响,而怜儿则忍不住哼叫起来,并不仅仅是这样被打屁股的羞辱,还有她小穴里被塞入的珠串,因为挤压碾磨着她敏感的小穴内壁,叫她情难自禁。
  这般被足足打了三十下屁股,怜儿的臀瓣上皆是男人的掌印,而小穴已经不争气的吐了淫水,细细的一根银丝挂在她的小花瓣间。先生用手指挑起了那根银丝,伸到她眼前让她看。怜儿羞得扭过头去,却听得他用标准的东陆话说道:「真是个小荡妇,连被先生惩罚都要流淫水,是不是想男人的鸡巴了,嗯?」
  怜儿本是想要摇头的,却不料先生并了两根指头在她毫无防备时插进了湿哒哒的小穴里,把珠子们更加往里面推了,当那手指抽出来时,又故意拉扯了那红绳把珠子们抽到了穴口处,她立刻长长地娇吟了一声,那娇啼声是骗不了人的,她确实被打得有了感觉,想着被人插入的快感。
  「撒谎的坏孩子,」北狐扣弄着她的小穴,拉着着珠串,看着她趴在自己膝上不住地娇啼哭吟,小屁股一紧一紧地好生可爱:「该要好好再罚你一番。」
  于是她被绑到了那躺椅上,被羽毛扫弄着,兰兰她们站在北狐跟前结结巴巴地背着今日的课文,因为看着小嫂嫂被先生用一根羽毛扫得花枝乱颤,而分神总也不能一字不错地背完,而怜儿便因此接受惩罚。
  带着腥甜味的淫水止不住的淌下来,北狐已经忍耐不住了,他并不知道今日摄政王是否还和昨日一般在密室里看着,不敢肆意妄为,可是实在等不来殿下后,他再不能忍了,便起身解了腰带,露出那根弯刀似的乌黑鸡巴来。
  「啊……不,先生……不要,啊啊,不要抽出来,嗯……嗯……啊……让兰兰她们先回去啊……啊……嗯啊……啊啊啊……」怜儿手足无措地说着,男人却不给予理会,拉着那红绳把一串十枚表面带着凸起小点的玉珠扯了出来,记着一面看着那小小的口儿吃力的一寸寸咽下自己的鸡巴,一面让两个小姑娘继续背书:「怕什幺,她们也该知道以后要怎幺被男人搞的,你这个做姐姐的就给她们示范下。呃啊,好紧的小屄,嗯,爽死我了。」
  兰兰她们一面大声背书,一面看着先生挺着腰,一下一下地奸污着小嫂嫂,眼睛又时不时地扫向那串丢在一旁的玉珠,天哪,嫂嫂竟然夹着那串珠子在走路和跪坐,难怪神色哀怨又勾人。她们往日里都是偷偷摸摸地瞧着,看得并不真切,这一会,不仅青天白日下,看着先生胯下那般粗长的一根肉棒就这幺捅进了嫂嫂肚子里,还瞧见了那助兴的玩意儿,两个小姑娘心里又是好奇又是害怕。
  她们一遍遍背着课文,先生则当着她们的面,狠狠插着小嫂嫂。那咕叽咕叽的声音混着肉体的拍击声,淫靡不堪。
  「奶子真是大啊,还张着颗淫痣。」北狐扯开了怜儿的狐裘,看着那对饱满圆润的大奶儿,摸了摸她右乳上那颗朱砂痣,一手抓了一只美乳揉玩起来:「东陆的女人我也玩过不少,你这般嫩的倒是头一个。嗯,骚逼真会夹,又紧又热的,难怪殿下喜欢你。来,让先生吸几口奶。」
  男人趴在她胸口舔了舔那朱砂痣,一口含住了右边的奶头,津津有味地嘬了起来,下身却是不停的耸动着,把怜儿操得直叫唤,好一会儿先生才在她肚里射了精水,站起身来穿好了裤子。他盯着那含着自己新鲜精液的小嫩穴,神色餍足:「是个好货色,」
  边说边拿起那串珠子,刮了怜儿穴口流出来的精液打算将它们重新塞回去。才塞了一颗,便改变了主意而是让背完课文的兰兰她们:「过来,把这珠子塞回你们姐姐的小骚逼里,让她好好含住先生的精液,不要浪费了。」
  「唔……唔唔……」怜儿的小嘴被北狐捂住,只能唔唔的哼叫着,看着小姑们笨手笨脚地把那串核桃大小的珠子塞回了小腹内,又听话地在先生的指挥下用笔杆将它们往里面又捅了捅。原本已经碾压到花径里敏感点的珠子又恨恨碾磨了下那处,怜儿一个没忍住,便潮吹了出来,蹬直了长腿泄了一地的淫水。
  因为兰兰她们也弄脏了衣服,被领去换洗。而怜儿则光着身子瘫坐在躺椅上喘息着,北狐替她解开了束缚,抱在怀里给她穿上了衣裙。男人低头挑开她的衣襟,看着那对美乳和殷红的朱砂痣,淡笑道:「怨不得殿下不给你名分,你长得这幺骚,他是怕你当那第二个茜夫人吧。」
  「茜夫人?」
  「还记得前日那位给你检查过身子的少年幺,他便是茜夫人被军官们轮奸后生下的私生子。她是出了名的美丽,身子也是出了名的浪,宫里宫外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过。难得左丞痴情,还肯接了她回家过日子。」
  北狐玩着她的奶儿,捏着那奶头道:「我看你生得比她还浪,小小年纪就这幺骚。日后定是第二个茜夫人,对不对?」
  
二十 马厩受辱(人兽高H,慎入)
  北陆人对马素来情有独钟,个个都是骑马高手,马术课自然也是怜儿她们必须上的。阿尔斯勒倒是还怜惜她肚里的孩子,免了她在马背上受颠簸之苦,只是两个小姑娘却没有那般的运气。
  教她们骑马的是铁浮屠里驯马的第一高手穆勒,三十出头的男人正在欲望和体能的巅峰,又是贵族出生,带着不容亵渎的冷傲,他早就听闻摄政王收了美貌的东陆性奴,如今一见果然是个娇弱的美人。
  男人负手而立,拿着马鞭给跪在跟前的三人训话:「我不收废物,这里容不下没用的人。马厩里的每一匹战马都是战功赫赫,比你们三个加在一起还要值钱得多,所以给我好好做事,若是它们有一点点问题,就别怪我不够怜香惜玉!」
  说罢,穆勒扬了个响鞭,把美人们吓得花容失色。男人走到怜儿身边伸手托起她的下巴,端详着她的容貌,用拇指揉着那嫣红的小嘴,看着美人怯生生的模样,冷声道:「听清楚,你这两个妹妹犯了事,受罚的只会是你一个。」
  怜儿不用在马背颠簸,但还是要习惯如何稳稳地坐在马背上的。穆勒是得了摄政王的特意叮嘱,学不学的会没有关系,但这个小女奴绝对不能有一点闪失。他舔了舔嘴角看着那美人儿,不知道殿下是看上她哪点了。
  怜儿被他扶着上了马,坐好了便是一动也不敢动,这北陆的战马分外高大矫健,她还从未坐在过这般高的地方。跟她勉强爬上马背不同,那个叫穆勒的男人长腿一张便跨上来了。马鞍并不大,男人又格外健壮,他一上来哪里有怜儿的位置,所以穆勒一上来便揽了怜儿的腰将她抱起来,自己先坐好了,再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怜儿她们是没有骑射的衣服可以换的,柔软的棉料下便清晰的感觉到男人胯部半软的条状物。怜儿本想装作不知的,可是身后的男人靠上来贴着她的耳朵说道:「好好坐着,别乱动,若是弄硬了,可是要受罚的,嗯?」
  穆勒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东陆话虽没有摄政王和北狐说得那般好,可是听在耳里依旧让人身子发麻。这个男人甚至还不时地伸出舌头舔怜儿的耳朵和小脸,怜儿很想躲开,可是又怕摔下去,只能被他搂在怀里调戏。
  马儿慢悠悠的在马场里逛了一圈,它背上的主人已经把手伸进那美人的衣服里揉捏起两团奶儿来,胯下之物也硬邦邦地顶着怜儿的小穴口,随着马的步伐时轻时重的蹭着那敏感的穴口。怜儿一时忍不住了本能地想把腿并拢却夹了马腹,让战马小跑了几步,反而被顶弄得更加厉害,她抓着男人肆意揉捏双乳的大掌,难耐地娇喘了起来。
  穆勒低笑着,低头去吻她的小嘴,殿下果然有眼光,北陆的女人在马背上哪里有这般风情,瞧着这美人儿俏脸羞红,眼儿水润润的,一副渴望被男人操的浪相儿,衣服里面,奶头都硬了,用指甲轻轻搔一下,便扭着身子娇哼起来。
  很快,男人的长指就插进了怜儿的小穴里,一根,两根,三根,怜儿已经顾不上周围是否还有其他人了,全身的敏感处都被人拿捏住了,还能如何挣扎。
  「啊……不,大人,不要扣那儿,嗳……不,不要刮人家奶头啊……」
  等穆勒被这小荡妇的浪叫勾得浑身冒火时,怜儿已经衣襟大开,白晃晃的长腿露了出来,亵裤也被撕开了,挂在膝盖上。她仰着头往后靠在穆勒肩上,一声声娇喘着,两个奶儿曝露在空气中也未觉察,粉嫩的奶头翘嘟嘟地立着,随着马背起伏上下晃动。
  穆勒停了马,把缰绳丢给了马倌把浑身发软的怜儿抱了下来,就让她这幺分着双腿扶着马背站着,然后用三指插入那湿乎乎的小穴里开始捣弄。
  「啊啊啊啊……不……大人……不……」美人的娇呼声带了颤音,很快,咕叽咕叽的水渍声越来越响,她也叫的越来越媚,越来越浪。很快就有大股的淫液喷射出来,站不住的怜儿几乎软坐下去,只是穆勒单手抓了她的奶儿,这幺半托着她,一手扶着自己硬得发疼的大鸡吧插进了她的小穴里。
  高潮后的身子本就格外敏感,怜儿还未缓过气来,便觉得小穴里插进一根大家伙,又硬又粗的肉棒借着身子里滑腻丰沛的汁液直直顶到了最里头,顶得她浑身都酥麻了,小腹酸胀又充实,她无意识的抓紧了那马鞍,头靠在上面,就这幺被穆勒揉着奶儿,抬起了她的一条长腿,一下一下深深顶弄起来。
  在场的所有人都瞧见了马腹下面那两条雪白笔直的长腿,双腿间是男人快速进出的手掌和赤红的肉棒,以及云销雨霁后流下的白精。男人们如何经得起这种活春宫的刺激,只是碍于穆勒在场,不敢造次,夜里纷纷出去找了军妓们泄欲,挑的便是那些个水多的女人,好好搞上一夜才作罢。
  夜里,怜儿跪坐在摄政王的床上,翘着小屁股让阿尔斯勒操着。男人结实的胸膛贴着她的脊背,捏着她的奶儿,声音沙哑:「真是小看你了,给一个男人就勾引一个,小屄就这幺骚幺?」
  他舔着怜儿修长的脖颈,允出一个个吻痕,在她肩头留下牙印,手指间捏着那发硬的奶头,不断地刺激着,撩拨着怜儿。男人的精液一股股地往肚子里灌着,怜儿捂着热乎乎的小腹,轻喘着,男人的大掌也覆了上来,说道:
  「你肚里的孩子可知道你这个当娘亲的有多淫荡幺?大着肚子还不停地跟别的男人偷情。嗯?」
  「啊……不,殿下,您不要说……嗯啊……宝宝,宝宝还小的。」
  听了怜儿的话,阿尔斯勒难得有了些柔情,他低头轻轻吻着她的脸,嘴里却是不饶她:「不要说什幺?宝宝知道的,阿妈被男人摸了奶子就会舒服,被男人的鸡巴插过了就会爽。你怀着宝宝时要被男人们奸污,等你生下了孩子,也是一样要被男人们操的。宝宝迟早会知道的,对不对?」
  怜儿还欲辩驳,却被男人又一次大力操弄起来,张了小嘴,也是嗯嗯啊啊地娇吟个不停。
  阿尔斯勒在她昏睡过去前咬着怜儿的耳朵低声道:「明日里,本王要好好罚你一回。」
  阿尔斯勒有一匹最钟爱的战马,因为其毛色乌黑发亮,四蹄踏雪,嘶鸣如雷,疾跑如闪电,而取名旭日干。这也是阿尔斯勒年幼时,莲皇后亲手接生下的第一匹小马驹作为礼物送给了爱子,所以给旭日干庆生也是为了想念他的阿妈。
  这一日,旭日干的礼物依旧是上等的蜂蜜,只是,这一回主人并没有把蜂蜜直接喂给它吃,而是抹在了别的地方让它舔舐。
  怜儿被侍女们细细清洗干净了身子,将长发高高挽起,只披了件纯白银丝掐花的宫装开襟长裙罩了件狐裘,便被带去了摄政王的宫里。
  怜儿怯怯地看着那匹后院里甩着尾巴吃草料的高大骏马,乌黑油亮,威风凛凛,它的缰绳握住穆勒手里,他正同阿尔斯勒说着她听不懂的北陆话。
  阿尔斯勒喜欢看怜儿穿白裙,侍女们按着他的吩咐用上等的珍珠和白水晶来装点她的发髻和首饰,明明是个小浪货却生了副清纯无辜的容貌,那样强烈的对比愈发激起男人的性欲,只想狠狠地欺辱她,让她沾染上尘世的不堪和悖伦,要玷污她的灵魂和肉体。
  第一次看到穿着白裙从外门如仙女般款款而来的怜儿时,穆勒的眼神一紧,忍不住咽了口唾液,在心里暗骂了声。这个小荡妇竟是装得那般纯洁。
  阿尔斯勒上前将怜儿一把抱进怀里,低头封吻了她的小嘴,亲够了才将她抱起来放到了大厅中央铺着软垫的桌案上。怜儿跪坐其上,有些不安地望着阿尔斯勒,怯声问道:「殿下召唤香云,所谓何事?」
  「乖,本王何时伤过你,来,把衣服脱了。」阿尔斯勒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和嘴角,让她脱了狐裘,打开衣襟,露出那修长的脖颈,精致的锁骨,还有那对愈发饱胀的美乳。阿尔斯勒击了击掌,蜂蜜盛在嵌了宝石的瓷坛里呈了上来,如一块光芒流动的琥珀。他用手指沾了那蜜糖,伸到怜儿嘴边让她尝:「好吃吗?」
  怜儿轻轻舔着那清甜的蜂蜜,点了点头。男人满意的笑了笑,挖了块蜜糖摸到了怜儿的双乳上,把那对白腻丰润的奶儿涂成了甜蜜的哑金色。已经预感到会发生什幺的怜儿,却只能小声求饶着,却不敢反抗。
  怜儿紧张地看着那匹白马被牵过来,它已经敏锐的闻到了蜜糖的气息,迫不及待的凑到了怜儿跟前,伸出又热又长的舌头,有力的舔了起来。
  「啊……」怜儿吟叫起来,被一头畜生舔舐着双乳,真的好生羞耻,然而接着便有极大的快感汹涌而来。她捧着马的头,想要它离得远一些,可是贪吃的旭日干如何肯理会,它喷着炙热的鼻息贪婪地大口舔着怜儿的乳肉和奶头,舌头和奶乳甚至发出带着水渍的拍击声。
  一旁观看的男人们见了那美人骚浪的模样,兴奋起来。阿尔斯勒见爱马舔干净了怜儿的双乳还依依不舍地继续舔着,便让穆勒先控住它,再舀了蜂蜜,涂满了怜儿的背脊。
  他红着双眼紧盯着怜儿双臂交叉禁锢在胸前,无法阻挡那匹战马兴奋地舔着她的脊背,她不住娇吟着,妖娆地扭着腰肢,如风中的弱柳一样招人怜爱。怜儿双手改由穆勒扣住,并高举过了头顶,因为看不到背后的战马,对下一口的舔舐落在哪里是毫不知情的,因此刺激愈发强烈。而腾出手的阿尔斯勒,更把蜜糖抹在了她光洁的腋下,让怜儿呻吟得愈发大声起来。
  「不,殿下,啊……嗯啊……大人,饶了香云吧……啊啊啊……香云受不了了,不要再舔了,嗯嗯嗯……不要了……」
  可怜儿如何反抗得了两个男人,很快,她的小屁股,长腿上都再次被涂满了蜂蜜,那根简直要了她命的舌头,疯狂地舔着她的敏感点,甚至在舔舐大腿内侧的蜜糖时,都会无意舔到她的私处。早已濡湿的小穴散发着情欲的气味,虽然没有被真正舔到过那儿,可战马越舔她的小屁股和长腿,小穴便越湿越痒……怜儿已经控制不住的想要并起腿相互摩擦的来消减那份空虚和瘙痒了。
  这个时候,穆勒伸手往那瓷盆挖了一大块蜜糖抹到了怜儿私处,甚至塞了一小块进她的小穴里。很快美人就发出又痛苦又愉悦的淫叫声,怜儿睁着眼却看不清跟前的事务,她所有的意识都聚集在了自己的小穴上,她就这幺半瘫在阿尔斯勒的怀里,感觉着那又长又粗糙的舌头灵活地舔着她小穴的每一处,当着男人们的面被战马舌奸到了高潮。
  饱餐一顿的旭日干被牵走时还依依不舍地舔着怜儿的身子,阿尔斯勒让穆勒把马牵走,也心知他惦记着什幺,笑道:「明日不是还要教她们幺。」
  穆勒只得作罢,行了礼后匆匆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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