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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青双娇】04-06

2018-04-06 11:35:35


                第四章

  心怡离开了关梁镇后,沿着官道一路北上,往江宁而去,心想,既已下山,
总是要往人多的地方去,那也才算是增广见闻。但见沿途中商旅落驿不绝,男女
老少,各色人种。当时正值元朝中叶,元帝国版图西北至莱茵河,西南方到达大
食帝国,即现今阿拉伯,北非一带,版图之大,亘古莫有。心怡一见官道上来往
商旅、行人,有高鼻子、蓝眼睛的西洋人,也有满身肥肉的大胡子波斯人,更有
全身粗黑油滑的昆仑奴,不禁好奇,一路注视,行为虽有些稍嫌唐突,但众人见
她是一个清秀貌美的少女,也就不以为意。心怡身着粉绿色套装,正好衬托出她
雪肤樱唇,杏眼桃腮,微笑时梨窝若隐若现,顾盼间秋波流转含情。山风一吹,
衣服贴偎在身上,更显得身材玲珑有致,婀娜多姿,每个人都不由要多看心怡几
眼,微笑以待。

  三天来,一路无事,道路上倒也见到过两队镳车,除此之外,虽有携刀带剑
者,但似乎并不会武功。心怡自下山以来,都没有遇到武林人士,更徨论见到人
动手比武了。这次下山,想要知道自己实力到底如何,也是主要原因之一。一路
上风光明媚,心怡除了欣赏风景外,就是想着前两天在客栈里发生的事,和留意
有没有任何与武林有关的事物。

  这日中午,走到了一个小市集,见到有一骡马贩子正在吆喝。心怡想,我只
靠两条腿,每天顶多只能走五十里路,实在太也缓慢,倒不如买个座骑来代步。
于是就走向了那马贩子的围栏附近,挑选牲口。很快的,心怡就挑中了一匹小花
驴,向贩子一问价钱,倒也不贵,只要三两银子,原来是那老板见心怡貌美娇憨,
价钱也就特别克己,还多送了一条鞭子给她。心怡付完驴价之后,牵着小花驴就
走到了对面一家茶铺,坐下来后,便叫了碗鸡丝面。

  等了一下子,面终于来了,正低头吃了两口,忽然听到一阵十分轻微的脚步
声,这脚步声虽然还有一段距离,心怡却已听出来人是位身有武功之人。不久,
这人已也走进茶铺,就坐在茶铺靠内里的一张桌子,心怡打量了一下来人,却是
一个矮小的驼子,两颊尖瘦,身子更瘦,但目光目光炯炯,气度沉着,面色红润,
衣着华丽,年纪大约六十来岁。心怡这就留心了起来。

  忽然之间,一阵洪亮的笑语声,混杂着急剧的马蹄声,随着风声传来,心怡
心神一振,回首而望,只见烟尘滚滚之中,四匹健马急驰而来,马上人扬鞭大笑
声中,四匹马俱已来到茶铺近前。

  只见那驼子,一个箭步窜到路中,张臂大呼道「马上的朋友,请暂留贵步。」

  马上的骑士笑声倏然而住,微一扬手,这四匹来势如龙的健马,立刻一起前
立打住,扬蹄昂首长嘶不已,马上的骑士却仍腰板挺得笔直,端坐未动,显见得
身手俱都不俗。

  那驼子尖瘦的面上,闪过了一丝喜色,朗声说道「四位英雄,可否暂且下马,
容老夫有事相商。」

  马上人狐疑地对望了一眼,征求着对方的意见,他们虽然不知道立在马前这
瘦小驼子的来意,但一来,这四位骑士,武功俱都不弱,并不惧怕马前此人是否
有恶意二来,却是因为也动了好奇之心!目光微一闪动后,各个打了个眼色,便
一起翻身下了马,路人俱都侧目禁声而顾,不知道这里会出什么事。而心怡也更
加的留意当下情形。

  其中一个目光炯然、身量颀长的中年汉子,走前一步,抱拳含笑道「小弟商
阎,不知兄台高姓,拦路相邀,有何见教」

  只见那驼子忽然伸出一根手指,在这身前虚点了三个点,又画了一道弯弯曲
曲的线。那中年汉子颤声道「原来是铁腿任兆渔任大爷,小可久仰三江铁腿大名
远播,却不想今日在此得见侠踪,实在是三生有幸──」

  心怡心想,看那驼子身材,似乎并不适合练下盘功夫,却号称铁腿,想必有
人所不知的长处吧。而见那四名大汉又似乎怕的厉害,令人好奇。

  心怡正自思量之间,那铁腿任大爷却长叹一声,神色突然变得灰黯起来。这
几年来,他虽已习惯了等待,但此刻却仍难免心胸激动,只听他沉声道:「香山
四刀,我在这等你们以经等了两个多月了,你们这么久才从大都回来,想是收获
颇丰吧?我那拜弟和你们的帐,今日……」

  话刚说完,忽然兵刃破风之声大做,原来那香山四刀心想,那任兆渔号称铁
腿,轻功必然高强,今日四人已经下马,如再想逃,也颇为困难,倒不如先下手
为强,四人合力,或许可以杀了这老头,那商阎一使眼色,四人就同时出手。

  一时之间,只见刀光如雪,将任兆渔笼罩在内!但瞬间那铁腿任兆渔却有如
一条泥鳅般,在刀光中穿来穿去,香山四刀看来伤他不得。瞬间,只见那任兆渔
抢在那商阎左胁踢了一脚,那商阎便登时口喷鲜血,倒地而亡。眼见商阎毙命,
其余三刀舞的更加急了,但是却更加无济于事,转眼之间,香山四刀陆续死于任
兆渔的脚下。

  香山四刀倒下之后,任兆渔停下手来,仰天哈哈一笑,但接着便摇晃了几下,
倒地不起。原来香山四刀起先出手袭击之时,任兆渔必竟也中了一刀,急切间右
下腹被刀锋划过,伤口极是浅小,原不拟事,只是那香山四刀刀上偎有剧毒,亏
得任兆渔内功精深,直到剧斗结束,这才毒伤发作。那过往行人与茶铺老板,见
到有人在挥刀相斗,早已躲的干干净净,此刻任兆渔与香山四刀倒在街心,更无
人敢过来查看。

  当铁腿任兆渔从昏迷中转醒时,天已昏黄,却发现自然正躺卧在一个老旧的
破庙之内。目光动处,突地看到在供桌之旁,竟站着一个身着粉色青衣的娇美少
女,正含笑望着自己。

  夕阳由屋门外斜照在这少女身上,更使得这本已极为美丽的少女,更添了几
许白璧无暇感。原来这少女正是心怡,她在茶铺之前观看铁腿任兆渔与香山四刀
相斗,见到香山四刀一一毙命,而任兆渔却中毒昏迷,便将任兆渔救到这小庙来。

  心怡的笑容是亲切而友善的,任兆渔心念一转,便知道是心怡将他救来这破
庙,便道:「姑娘救命之恩,老朽没齿难报,在这里先谢过姑娘了。」

  心怡笑道:「前辈不必如此客气,我看那刀上所喂之毒,倒也并不如何厉害,
以前辈武功,三数日之内,必能运功逼出。」

  任兆渔道:「话虽如此,但是如无姑娘相救,老朽倒在街中,却也危险,要
是被恶人趁机加害,或被官府拿了去,倒也麻烦,相救之恩,还须谢过!」

  心怡笑道:「前辈也不用再多说了,嗯!前辈你为何会与那四个使刀汉子动
手呢?」

  任兆渔道:「这事原是一言难尽,但姑娘有问,老朽不敢不答。」于是任兆
渔就将其拜弟与香山四刀结怨,以及后来被杀等过程向心怡诉说起来。

  心怡听完一愣一愣的,因为她实在想不到人与人之间会有那么多恩怨勾结,
这令从小生长在深山中的她觉得匪夷所思,便呆呆的出起神来。

  任兆渔见到心怡那神情,知道眼前这少女尚未明了人世间的复杂,不禁叹了
口气!

  心怡听到任兆渔的叹息声后,才由出神中回醒过来,有点不好意思,忙道:
「前辈你伤口还没有包扎,我来帮你看看吧!」

  任兆渔忙道:「不碍事,不碍事!我自己来就好!」

  但心怡仍然走过来将任兆渔扶坐在地上,任兆渔又道:「那伤口在下身,不
敢玷污姑娘慧眼,还是我自己来就好……

  心怡插口道:「没关系,还是我来帮你好了!」说完,便将任兆渔的裤子退
至胯下处,转眼一看,任兆渔的鸡巴像条大号蚯蚓一样,细细长长的垂软在腿间,
便也没有在意,她拿出金创药,弯下腰来审视任兆渔的伤口。

  任渔见心怡决意如此,便也不加以反对,乖乖的接受心怡的治疗。但是目光
一转间任兆渔却呆住了,原来心怡弯下腰来后领口便往下敞开,露出了那雪白的
乳房和深深乳沟,任兆渔一看之下,不由得心猿意马,跨下的「死蛇」也慢慢的
站了起来。

  心怡审视了半晌,正转头要拿出药粉,却见到任兆渔那不到两指粗,却有七,
八寸长的肉棍挺立在自己面前,心中一跳,登时面红过耳,转头瞪了任兆渔一眼,
但眼神中却水波盈盈。任兆渔本来还待解释几句,但看见心怡娇媚的神色,整个
人看得都呆了,张大了口,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心怡自从离开关梁镇以来,每天行在道上,无聊时就想起弄屄的快感,只是
路上新奇之事甚多,加上旅途劳顿,倒也没有什么强烈的感觉。这时见到任兆渔
的肉棍就近再眼前,暗想,这老家伙的鸡巴比关良镇的客栈掌柜长了一倍,虽然
细了点,但插进屄里来不知是什么感觉……一想之下,不由得跃跃欲试!心中空
空荡荡的,身上却忍不住燥热起来,小屄也湿润了起来。

  心怡仔细的将药敷在任兆渔的伤口之上,包扎妥当之后,向任兆渔媚笑道:
「前辈你中毒之后,又如此性奋,恐怕不太好吧!」

  这任兆渔也是花丛老手了,见了心怡的神色之后,心中雪亮。便道:「那姑
娘你就帮我想个办法,让它平息下去吧!」

  心怡「唔!」的一声,就将双手握在任兆渔的鸡巴之上,故作沉思状,而那
任兆渔的鸡巴更是一跳一跳的,硬的更加厉害了,也似乎变得粗壮一些。

  心怡对任兆渔说道:「好吧!我就帮帮你吧!」说完,双手便在任兆渔的鸡
巴上轻轻揉动了起来,耗了约一盏茶的时间,心怡的薄衫因弯腰使得衣襟向两侧
敞开,衫内白嫩浑圆的双乳登时露出了大半,伴随着上身起伏而不住颤动,直呼
之欲出,粉红色的乳尖微微涨大,这时任兆渔也老实不客气了,忍不住便伸手进
去抚摸,心怡顿觉一股快感传遍全身,身子轻轻的扭动起来。

  过了一会儿,心怡只见任兆渔的马眼上冒出了一些透明的小水珠,便微站起
身来,欠着身子,双手将长裙向上提至膝部,任兆渔看见心怡浑圆雪白的膝盖和
粉嫩的大腿,只觉得眼前一花,充血的肉棍不由自主地抖动了起来。

  只见心怡将双手伸进裙子之中,嗦嗦地动了一会儿,便将长裙除下了,将底
裤置在一旁,接着手扶在任兆渔的肩膀上,轻轻的将自己的阴户靠在任兆渔的肉
棍上。任兆渔顿感自己龟头碰触到了一团又热、又黏、又滑、又腻的软肉,心头
更是不禁一震,心怡向下摸到他细长的肉棍,抬起屁股,温温柔柔的靠到任兆渔
的尖龟头上磨擦,两人的性器紧紧靠在一起。任兆渔开始用龟头磨擦心怡的阴核,
双手敞开了心怡的上衣,轻吻着那粉红色的奶头,咨意享受少女鲜嫩。

  心怡用阴户来回磨擦任兆渔的阳具时,尚有些许羞涩,待得十数下过后,心
怡的力道渐渐加重,任兆渔发现鸡巴上已湿淋淋的全是淫水,抬头向心怡望去,
只见得心怡满脸红晕,就如抹了一层胭脂,说不出的好看。难以言喻的快感直袭
任梧渔胸口,忍不住挺着屁股往上冲,把鸡巴插进了大半根,插得心怡张起小嘴,
却叫不出声来。

  「啊……慢一点……」心怡好不容意才吁了一口长气:「你身上有伤……要
……慢慢来啊……不要太冲动……」

  但任兆渔还是禁不住冲动,屁股继续往上直顶,这样一来就不只是他舒服了,
连心怡也骚痒痒地舒服起来。

  「啊……别动……别动嘛……啊……啊……」

  心怡想制止他,但是任兆渔已经不受指挥,如脱缰野马般的狂顶起屁股来。

  「啊……慢点……啊……啊……唉呀……哦……哦……慢……唉……」

  任兆渔扶着心怡纤腰的两侧,随着她摆动的动作加强了力量

  心怡只能任由他一下狠过一下的抽插顶刺,心怡浪水绵绵,没多久任兆渔就
把整根鸡巴都插没在心怡温暖湿滑的阴户里头了。

  心怡的美屄紧紧将任梧渔的鸡巴闷束得水泄不通,任兆渔压抑不下高亢的欲
念,双手捧住心怡的圆臀,十指深陷到她白嫩的屁股肉里面,死死的抓牢了心怡,
奋不顾身地拼命顶耸抽插起来。

  「哦……哦……你……哦……哦……哎呦……好舒服呀……」心怡已经喘的
不成样子,仰脸眯眼哼哼叫着:「嗯……每次都……好棒啊……嗯……嗯……前
辈……你……你……你真好……哦……好……舒服……唔……」

  任兆渔的鸡巴虽然细,但是较长,每次抽送都顶到心怡的花心,这种感觉,
心怡是前所未有的!

  插了大约两百来下后,任兆渔抱着心怡翻滚,将她压向地上,然后撑直臂膀,
他想要看看心怡迷人的胴体,任兆渔难以置信的看着她丰盈坚实的乳房,粉嫩幼
红的圆晕,挺立的乳尖,他暗叹着,这比他所看过的任何女人都要漂亮,随着任
兆渔的鸡巴进出,那雪白的乳房就隐隐约地摇荡着。

  任兆渔跪起来,低头看着自己插入心怡的情形,细长鸡巴上青筋暴露,油亮
晶莹,向前插入时直尽至卵囊袋子打在心怡的臀底上,往后抽退时拔到只留下半
颗龟头堵在洞门口,他短啸一声,疯狂的对心怡的小嫩屄猛插不停,没命的来回
抽送,次次到底,心怡媚眼如丝,小屄急切的耸挺着,骚水一阵接一阵,连屁股
都流湿了。

  任兆渔咬牙切齿,腰杆摇得像要折断一样,忘命的激情耸挺抽送……

  心怡感到四肢百骸如断了线般散了开来,身体一阵痉挛,蜜屄一股劲地夹紧
任兆渔的肉棒,脑中只感到一阵昏眩,人便向后仰。

  任兆渔见心怡达到了高潮,便更加速了抽插的动作,阴茎被被肉壁紧箍住,
下体不由一阵抽慉,便猛烈的泄出了已积蓄了多月的阳精,同时心怡也喷出了大
量的白浊阴精,白白黏黏的精液在股沟间缓缓向下滑落。

  心怡躺在破庙的的地上闭着眼睛不住地喘气,满是大汗的白皙胸脯仍在不住
地起伏着,彷佛尚在回味适才的欢愉滋味。两人贴身相拥在一起,不久心怡即沉
沉的睡去。

  心怡隔日醒来,只见任兆渔已不见踪影,但见身旁放置了一柄短剑,一叠银
票,心知是任兆渔留给她的,那银票约有一万两,心怡长这么大没看过那么多钱,
心中不由得砰砰乱跳,拿起短剑,只见剑鞘已生铜绿,却用古篆字刻着「太阿」
两字。拔出短剑一看,只觉寒光一闪,短剑剑锋上青光四射。伸手用短剑在庙中
鼓架上一划,鼓架应手而断,直如切豆腐一般,举起短剑看时,脸上突觉寒气侵
肤,剑锋发出莹莹青光。

  心怡惯使的兵刃正是短剑,得到此利器更是大喜,虽不知此剑来历,但却也
知道此剑可是比那一万两银子更要珍贵许多。把玩一阵后,便到庙后古井处,将
全身上下梳洗一番,将银票与短剑贴身藏好,便骑着她的小花驴回到官道上,哼
着小曲,继续往江宁而去。


                第五章

  这天黄昏,山风抖峭,神鞭无敌薛绍拉了铁指郭威、和无踪腿杨天数,一起
到城郊的杜康楼吃烧鸡,三人喝得醉醺醺的出来,也不坐车,也不骑马,酒力一
蒸,也不怕冷,冒着山风在道上徐徐而行。

  三人年纪虽大,豪兴仍存,三杯烧刀子下了肚,便仿佛回到少年时啸据结党,
驰骋江河的劲儿,高谈阔论着当年的恩仇快事和风流韵迹。

  虽然已近省城江宁,但僻静的郊外道路上一入夜便绝少人行,此时远处却似
有一蹄声传来,那花驴越来越近,驴上是个穿着浅绿色套装的少女,东张西望的
像是在寻找着途径。原来这少女便是心怡,她嫌白天太过懊热,这几天来,便都
下午才开始赶路,这日已来到江宁近郊。

  黑夜中神鞭无敌薛绍等三人虽看不清这少女的面目,但却仿佛甚美,神鞭无
敌薛绍少年时中是走马章台的风流人物,此时见了这少女便笑道「若是小弟再年
轻个十岁,定要上去搭讪,管保手到擒来。」

  心怡见有人说话,眼波一转,看了他们一眼,见是三个已有五十多岁的老头
子,心想讲的未必有关自已,便未在意。

  哪知无踪腿杨天数见了,却哈哈笑道「怎么,师兄,咱们年纪虽大,但是无
论说卖相也好,说标劲儿也好,比起年轻小伙子,可绝不含糊,你看人家大姑娘
不是向咱们飞眼儿了吗」

  金刀无敌也笑个不住,铁指郭威日虽很沉稳,但此时多喝了两杯,也胡言乱
语了起来,凑趣说道「这就叫做『姜是老的辣』,真正识货的小姐儿,才会找着
咱们呢」

  心怡,听了半天,才确定他们在说自已,微勒缰绳,停住了花驴,娇声着问
「喂你们在说谁呀?」

  神鞭无敌薛绍祸到临头,还不知道「大姑娘,我们在说你呀」

  心怡心想这三人如此轻薄,随手一马鞭,便到神鞭无敌薛绍头上。

  薛绍随便一躲,笑道「大姑娘怎么能随便打人。」

  哪知那马鞭竟会拐弯,鞭稍随着他的去势一转,着着实实抽在神鞭无敌的头
上。

  薛绍这才大怒,叱道「好泼妇,真打呀。」

  心怡叭的又是一鞭,娇叱道「非打你不可。」

  神鞭无敌薛绍,往前一欺身,要去抄鞭子,口中说道今天老爷要教训教训你
这个小娘儿们。「

  哪知那马鞭眼看势竭,却又呼的回抢过来,鞭梢直点薛绍肩下的「玄关」穴,
黑夜之中,认穴之准,使得薛绍这才知道遇见了武林好手。

  无踪腿杨天数也惊道「这小妞居然还会打穴。」

  薛绍疾疾一侧身,堪堪躲过这一鞭,喊道「喂,你是哪门派的,可认得我神
鞭无敌薛绍。」

  他想凭着自己的名头震住心怡,哪知心怡根本不卖帐,反手又是一鞭,喝道
「你是什么东西,也配问姑娘的来历。」

  神鞭无敌薛绍可没有想到心怡凭什么说出此话,反而更怒,错步躲了马鞭,
却疾出一掌,切在那花驴的后股上,神鞭无敌武功不弱,这一掌少说也有两三百
斤力道,那花驴怎受得住,病极一声长嘶,前腿人立了起来。

  心怡娇叱道「你是找死」

  随说着话,身形飘然落在地上,手中所持的马鞭,竟抖直了当做剑使,一招
「柳絮如雪」化做漫天鞭影,分点薛绍鼻边「沉香」肩下「肩进」左脉「乳泉」
三处要穴。

  薛绍也没有想到此少女竟能使出内家剑术的上乘手法,一声惊呼,身形后仰,
嗖的倒窜出去,虽然躲过此招,但却躲得狼狈已极。

  心怡娇叱一声,如影附形,漫天鞭影又跟了下去,薛绍左支右绌,极为勉强
的招架着,眼看就要不敌。

  无踪腿杨天数和铁指郭威,见神鞭无敌堂堂一个成名英雄,竞连一个少女都
敌不过,酒意上涌,又是敌忾同仇,竟不顾自己的身分,齐一纵身,抢了上去,
出拳如风,居然围殴了。

  心怡冷笑一声,说道:「想不到两江武林里,全是这么不要脸的东西。」手
中马鞭,忽而鞭招,忽而剑法,饶是三人俱是坐镇一方的豪杰,却丝毫奈何她不
得。

  忽然,街的尽头,有入踏马高歌而来,歌声清朗,歌道:

  所鱼作醉,酒面打开香可醉,相唤同来,草草杯盘饮几杯。

  人生虚假,昨日梅花今日谢,不醉何为,从古英雄总是痴。

  歌声歇处,马也来到近前。

  此时心怡虽然武功绝佳,但到底不敢妄下杀手,然而虽被三个武林好手围攻,,
但手中马鞭招式精绝,出手更不留情。

  马上的人惊叹了一声,也勒住了马,却是一个剑目星眉的少年书生。

  那少年书生坐在马上,极为留意着心怡所使的招式,突然喊道:「住手,大
家都是武林同道,怎么打了起来。」

  但四人仍然打得难解难分,那少年书生急道:「小弟林书炜,郭大侠快请住
手,这位姑娘是小弟的朋友。」

  铁指郭威一听是林书炜,才猛一收势,退了出来,他一使力出汗,人也清醒
了,一想自己堂堂三个在武林中已具是声名的人物,为着个见不得人的理由竟围
攻一个少女,日后江湖传出,岂非成了笑话,何况这少女武功颇高,招式尤其精
妙,必定大有来头,心中正自有些后悔。

  林书炜这一来,更让这三人下不了台,他拱手向林书炜道:「林兄怎的一别
多日,也不见面,此女虽是古兄的朋友,难道这事就应抹过?」他转身喝道:
「薛兄杨兄,快请住手,我替你们二位引见一位好朋友。」

  薛绍和杨天数忙应声住了手,心怡也无所谓,乐得休息,但却仍然杏眼圆睁,
显然并不想就此善罢甘休。

  她心中还奇怪着这马上少年和自己素不相识,怎会口口声声说是自己的朋友,
她武功虽高,却是初出江湖,她感到江湖之大,无奇不有,有些事的确是她无法
理解的!

  她初次动手,凭着自己的武功,就要得胜,不料马上少年出来管闲事心里稍
感不悦,她却不知对手三人俱是武林中一等一的高手,她战败一人,已可扬名江
湖,此刻三人若不是因她年纪尚轻,交手经验太少,怕早已落败,她心中越想越
不是滋味,竟愣在那里了。

  这边铁指郭威早已替林书炜引见了薛绍和杨天数两人,两人此刻酒意已消,
脸上也有些接不住,林书炜聪明绝顶,早已看这三人恼羞成怒,心中暗笑。

  但他脸上却丝毫不露,郭威以为他真和那心怡是朋友,便向他问那少女的师
承门派,那少年书生随口支吾了过去,三人却越听越怒。

  铁指郭威道:「林公子,你事情管的也太宽了吧,如此多管嫌事,家师碧眼
神相说你活不过今年端午,恐怕八九不离十吧!」

  那少年书生一听,心中暗怒,脸上微笑道:「那恐怕也不是三位大侠所能赐
予在下的吧!」

  铁指郭威三人听了大怒,三人呼啸一声,便一齐向林书炜出手,只见林书炜
一柄摺扇,左支右点,片刻间铁指郭威三人脸上血流如注,转身往城中奔逃,原
来三人的右眼却都给林书炜戳瞎了。

  林书炜此时早下了马,见到心怡站在那里发愣,睁着两只大眼睛,不知在想
些什么,微微一笑,脸上闪过一丝奇异的光采,缓步走了过去,见心怡的围巾,
动手时早巳落在地上,浅绿色的围巾落在黄土地上,形成了一种美妙的配合。

  他俯身拾起了那围巾,抖去了上面沾着的尘土,走到心怡身前,一揖到地,
笑道「姑娘千万别生气,也不要和那种人一般见识。」

  心怡正自满腹心事,她被那三人的轻薄言语所激怒,此刻气尚未消,看见那
三人已走了,气不禁出在林书炜身上,忽然转身上驴便走了。

  林书炜,发急道「姑娘千万可别就走,小生……」正待诉说,心怡却骑着花
驴早走远,只留下林书炜站在那道中痴痴发呆。

  心怡将林书炜留在道上,心中不禁生出些须歉意,暗忖道「此人与我无冤无
仇,也不曾得罪过我,而且好歹还帮我动过手,我何必转头就走,唉,为什么这
两天我的脾气变得这么暴躁?」

  心怡虽念至此,但又想到林书炜等人动手情形,心想也不过如此,便也不再
多想,迳自骑着花驴往城中去了。

  林书炜回家后朦朦的躺在床上,傍晚他所见到的少女,此刻仍在他心里缠绕
着。

  掌灯时分,忽然下起雨来,时至午夜,他听到邻室的弟弟书评,已沉重的发
出鼾声,但是他睁着眼,仍没有睡意。

  此刻,他心中反复的在思量着心怡,想到她扭头便走,心中不禁怅然若失,
又见到窗子关得紧紧的,窗外的雨声虽大,但一丝也透不进来,他想道「那姑娘
纵然千娇百媚,我只要独善其身,不闻不问,又与我何干?这不正如外面雨声虽
大,我却仍然安适的眠在被窝里一样?」想归想,但心怡的倩影仍在心中盘旋环
绕。

  于是他笑了,但是他的笑并未能持继多久,突然,窗子无声的开了,细雨呼
的吹了进来,他正在埋怨着窗子未关好,一条淡黄色的人影,比风雪还急,飘落
在他的床前。

  那种速度,简直是人们无法思议的,林书炜斗然一惊,厉声问道「是谁?」

  那人并没有回答,但是林书炜已感觉到他是谁了,虽然他不愿相信他就是碧
眼神相,但那人淡绿色却没有光彩的双眼,没有一丝表情,若不是仍然微有呼吸
之声,直令人觉得绝非活人的面容,加上那人齐膝而断的双腿,林书炜已确切的
证实了他自己的感觉。

  那人感觉到林书炜所显露的惊惧,冷冷的笑了起来,但是他的面容,并未因
他的笑而生出一丝变化,这更令林书炜更觉得难以形容的恐怖。

  林书炜近年来闯荡江湖,出生入死的勾当,他也干过不少,这种恐惧的感觉,
却是他第一次感觉到的,但是他并末忘却自卫的本能,初时猛一用力,人从床上
窜了起来,脚化双飞,左脚直踢那人的小腹,右脚猛端那人期门重穴。

  这正是北派谭腿里的煞着「连环双飞脚」,他原以为这一招纵不能伤得了此
人,但叫可使他退后几步,那时他或可乘机逃走。

  那人又是一声冷笑,身形一错,极巧妙的躲开了此招,右掌斜斜飞出,去势
虽不甚急,但林书炜只觉得躲无可躲,勉强收腿回挫,但是那掌已来到近前,在
他胸腹之间轻轻一按。

  他只觉得浑身仿佛得到了一种无上的解脱,只听那人道:「伤我徒弟一眼,
这掌就算揭过了,傍晚跟你在一起那女娃到底是谁?」

  林书炜闷哼一声道:「不知道。」

  碧眼神相微一冷笑,在他顶门拍了一掌,林书炜登时双目突出。然后便不再
能感觉到任何事了。

  望着林书炜的尸身,那人的眼睛里流露出一种像是「有些可惜」的神情,身
形微动,便消失在窗外的斜风细雨之中。

  心怡到了城里知后便找到了城中最大的福临客栈投宿,她自从任兆渔给了她
一万两银子以后,延路上吃、住等级大为提高,吃好的,住好的。十分惬意。

  但今日临到城中之时,却忽然雨下,将她全身淋的湿淋淋的,一到客栈,那
肥胖的店小二只见一明艳少女站在眼前,灯光下穿着一套粉绿色的紧身衣裤,更
显得丰神如玉,绰约多姿,而被雨水淋湿的薄衫变得略为透明,紧紧的贴在她身
上,那丰满的乳房,与那两点粉红色的奶头,更因冰凉的雨水而挺立起来,何况
她语间眼波四转,艳光照人,店小二望着她,不觉痴了。心怡对他说话,他却恍
若未闻。

  心怡对那肥胖店小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正自待吩咐,那店小却自语道
「天这么黑了,一个姑娘家人地生疏真不方便,去投店吧,客栈里的那些人又都
不是好东西……」

  心怡忖道「这店小二真是呆得可以,这不是在骂自己吗?」

  突的脸泛桃红,羞得低下了头,原来心怡发现了自己被雨水淋湿后的狼狈情
景,忙对店小二娇叱道:「快带姑娘到房间里去吧!」说完,脸上又是一热。

  那店小二始如大梦初醒,连道:「是!是!马上带姑娘去。」三转两转,带
了心怡到了一个大房间的门口,店小二道「就在这里。」

  心怡脸上又是一热,店小二开了门,领着她走进屋里,那少女见房里布置得
富丽堂皇,家俱华丽,竟像是高官富商所居,心中也觉得满意,便要了下来。

  只见那胖小二殷勤周到,张罗茶水,添煤生火,房间里顿时温暖如春,瞬间
又摆上夜点,也都是女孩子家素日爱吃的东西,心怡连日旅途奔波,第一次得到
这么好的享受,心里不觉对那店小二添几分好感,居然也有说有笑起来,不似方
才那生气的样子。

  她外套早巳脱下,此时干脆连湿透了的外衫也脱下,只剩下一袭变成透明的
白色小衣披在身上,那欺霜赛雪的丰满体若隐若现。

  此时夜已很深,房间里点着赌五只盘龙巨灯,炉火生得正旺,那店小二口干
舌燥,真不知置身何处,那鸡巴早以挺起,将裤裆撑的像帐篷一样。

  心怡见店小二呆呆的望着自己,又见到他隆起的裤裆,脸一红,心中一动,
站了起来,说道「我要睡了。」

  店小二一惊,忙道「房间已收拾好了,姑娘还有什么吩咐吗。」

  心怡掇起围巾,她随身并没带什么东西,只有小小的包袱和那柄太阿剑,也
没什么好吩咐的,便道:「没有!」

  说完浅笑了一下,走近店小二旁,假装观察那盘龙巨灯,微弯纤腰,那白色
的小衣登时敞了开来,露出那雪白高耸的乳房与胭红的奶头,下身那细细的阴毛
也依希可见,只看得那小二呼吸逐渐粗重!过了一会儿,心怡又转过身来背对那
小二,弯下腰来观看地毯的花纹,心怡那小衣本就不长,一弯下腰整个雪白圆润
的臀部就露了出来,遮也遮不住。

  那胖小二只见那雪白圆润的臀部之间,似有一抹嫣红,仔细一看,正是心怡
那粉红色的贝肉,却见那小二一阵颤抖,坐倒于地。心怡转身一看,原来是那小
二泄出精来了。将裤子前方整个沾湿,不禁又气又好笑,暗骂那小二没用。

  过了一会那小二终于站起来,只见他低头说「姑娘早点安息吧。」说完向心
怡请了个安,带上房门就走了。

  心怡点头嫣然一笑,心里暗自思忖着「这人倒真是个正人君子,连我的房他
都不敢久留。」转念又想着「真是个没用的家伙!」

  她心中反复思索着,想来想去都是一些男女之间的事,不禁独自羞得脸红红
的。但是旅途劳累,过不了多久也就沉沉睡去了。


                第六章

  心怡隔日直睡到午时才醒来,打扮得漂漂亮亮,向人问明了方向,心怡便去
逛江宁的午市。

  心怡一到江宁市集,发现到处都是西洋外族的饰品服装和各式用品,兴奋得
手舞足蹈,每家摊位都要进去东翻西挑一番,其实心怡挺喜欢逛街的,满心欢喜,
短短五十步路,直逛了近一个时辰。

  正自浏览之间,心怡乎然发现有一小摊前人满为患,大排长龙,仔细一看,
只见两个白布藩,一幅写着「碧眼神相」,另一幅写着「指点天机」,心怡心中
一动,昨日与铁指郭威等人动手之间,似乎曾听到过这名头,但当时她正自发愣,
也没有听清楚,心中想要进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一回事,但无奈人潮汹涌,只得作
罢!

  江宁市集的店面都小小的,这家店后面另有一金饰店在,那女掌柜的直招呼
着心怡,于是她就走了进去,老板则和一个坐在柜台外的头脸上包扎着纱布的男
客人讲话聊天,心怡发现那男客人一直瞪着她看,她拨了拨秀发不去理他,继续
拣着金饰,偶尔一抬头,那人还在看她,并且冲着她直瞪,心怡马上转头回来,
只觉的这男人有点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原来那人正是铁指郭威,他和神鞭无敌薛绍,无踪腿杨天数等三人是师兄弟,
昨日被那少年书生林书炜戳瞎了右眼之后,满头满脸的包扎起来,却使得心怡认
不出他来。

  而这铁指郭威等三人的师傅正是这碧眼神相,所以心怡才会在这碰到此人。
心怡转回来接着再看那些首饰,可是选来选去总是不满意。她对于饰品当然有兴
趣,可是她觉得黄金太俗气了,造形又刻板,坐着坐着她就不耐烦起来。

  看了半个时辰,她实在觉得很闷,于是便走了出去,却见那「碧眼神相」
「指点天机」的算命摊子,已经没有什么人了,于是她好奇心起,便走了过去,
只见那算命老头约七十余岁,有着一对淡绿色却没有光彩的双眼,脸上没有一丝
表情,且双腿齐膝而断的,坐在一张装有轮子的木椅之上。

  心怡在摊前等了半晌,只见那碧眼神相打发了一个客人,接着便道:「这位
姑娘有何疑问,老朽可尝试而解,姑娘请坐。」

  心怡心中一愣,便走进坐在碧眼神相对面的椅子上。

  那碧眼神相道:「姑娘想要问什么呢?」

  心怡想,自己也不之道想问什么,于是就道:「问前程吧!」

  碧眼神相道:「姑娘虽然是女儿身,却有鸿鹄之志,不同凡响,我这像法是
须从骨骼而辨,姑娘请伸出右手来。」

  心怡就把手伸了出来,那碧眼神相珍而重之的缓缓抚摸,不久。向心怡道:
「姑娘今年上半年交的是「比劫运」。」

  心怡问道:「什么是「比劫运」?」

  那碧眼神相道:「比劫运就是交朋友的运,姑娘最近是否交了些新朋友,且
受了他们很些好处?」

  心怡想到那关梁镇的客栈掌柜和铁腿任兆渔,不禁心中砰的一跳,回答道:
「是!又想到与他两人所干的好事,不由得心跳加剧,满身燥热!」

  碧眼神相又问明心怡的生辰年月日时,口中念念有词,将她的「四柱」排了
出来。

  这一想,足足想了半柱香心怡从侧面望去,只见他碧绿的眼珠转得很厉害,
心里不由得有些发毛。

  「老前辈」心怡终于忍不住了,「我的命不好吗」

  那碧眼神相一停,对着心怡说「可惜了接着望望天空,加重语气说」真可惜

  怎么「心怡说」老前辈,请你实说。君子问祸不问福我是很开通的,你用不
着有啥忌讳。「

  那碧眼神相重重点一点头,将心怡的手放下,慢慢的道:「姑娘,你是木命,
『日元』应下一个『正印』时辰上又是甲子,木『比』『印』庇,光看日时两柱,
就是个逢凶化吉遇难成祥的『上造』。」

  心怡不懂什么叫「上造」,但听得出命是好命,当即说道「老前辈,请你再
说下去。」

  「木命生在夏天,又是已火之年,这株树本来很难活,好在有子水滋润,不
但可活,而且是株大树。金木水火土,五行俱备,『财』『官』『印』『食』四
字全,又是正官正印,这个八字,如果是男命,就同苏州的钟元公一样,状元宰
相,寿高八十,儿孙满堂,荣华富贵享不尽。可惜是女命」

  心怡说道「女命又怎么样状元宰相还不是女人生的」

  「姑娘,你不要光火」碧眼神相从从容容答道「我说可惜,不是说姑娘的命
不好。这样的八字如果再说不好,天理难容了。」

  听这一说,心怡才回嗔作喜,「那末,可惜在哪里呢老前辈,」她说:「千
万请你实说。」

  只听那碧眼神相说「姑娘你还有一妹,与你相差一岁是否?」

  心怡心中一动,答道:「是!」

  那碧眼神相接着道:「二子争宫,强者为胜。照表面看,你是甲子,我也是
甲子,子水生甲木,好比小孩打架,这面大人出面帮儿子,那面也有大人出来说
话,旗鼓相当扯个直。但是这大人却精疲力尽,不久人事……姑娘你是否自幼父
母双亡,与令妹由他人养大?」

  心怡一听,心中黯然,答道:「是!」

  那碧眼神相续道:「幸好『庚子望未』,辰戌丑未『四季土,土生金,对方
就是』财星官『,对子星倒是大吉大利,姑娘你遇上贵人相助,与令妹都是已火
』食神『八字不管男女,有食神一定聪明漂亮。食神足我所生食神生己未两土之
财,财生辛官,这就是鸿运。换句话说,官星显耀,全靠生的这个食神。」

  心怡听他讲的也甚为准确,又蛮有条理的,便想问的更清楚点,便道:「那
我未来倒是如何,可否请前辈细细说与我听?」

  那碧眼神相道:「掌骨八字只能言尽于此,姑娘你如欲更闻其详,则必须摸
索全身骨骼,老朽才能有所定论。」

  心怡想,既然要问就详细一点,于是答道:「那我愿意!」

  碧眼神相道:「既然姑娘你愿意,便请随老朽而来。」说完,便双手滚着车
轮进入内堂,心怡便也跟着进去了。

  一入内堂,只见除了一木板床外,倒也没有他物,四壁萧然

  碧眼神相对心怡道:「姑娘请退去全身衣物,老朽出去洗个手马上回来!」

  心怡一愣,心想还要退去全身衣物这么麻烦,但又想这碧眼神相只是个七十
岁的残废瞎子,便不以为意,脱下衣物,便坐在木板床上等那碧眼神相回来。

  那碧眼神相正去院中洗手之时,却碰到了铁指郭威等三个徒儿。那铁指郭威
道:「师父,昨日与徒儿动手的就是这小妞!」

  碧眼神相惊讶道:「就是她?」随即啪啪啪三声!原来他给了郭威等人一人
一巴掌。

  薛绍叫了声:「师父!」

  碧眼神相骂道:「没用的东西,连这么个小女孩也打不过,不要叫我师父!」

  杨天数哀求道:「师父你要为我们主持公道阿!」

  碧眼神相冷笑了一声,骂道:「我心里有数,你们三个龟儿子在这等着吧!」
说完就回到内堂去了。

  碧眼神相回到内堂后,便问道:「姑娘衣物是否以然退去?」

  心怡答道:是!

  碧眼神相接着道:「那请姑娘便趴在那床上,老朽便即开始为你摸骨!」

  心怡嗯!的一声,便趴在那木板床上。而那碧眼神相接着便走了过去!

  那碧眼神相的手缓迟而熟练的在那心怡少女的体上移动着,心怡全身一颤,
身子灼热了起来,心里想,这碧眼神相只是一个糟老头,而我却有一种强烈的欲
望唉,我心情的异处,又有谁能为我解释呢?

  碧眼神相用那枯瘦的双手在心怡左右的腰部上温柔的揉了一阵,揉得心怡全
身酸痒无比,春心大动,轻轻的喘了起来。

  接着碧眼神相双手移到心怡那雪白圆润的臀部,时而强捏时而轻揉,心怡挺
起屁股,迎接他的搓揉,而两颗奶头已经硬了起来,阴道口也微微湿润了起来!

  面临这奇怪的局面变化,心怡要也不是,不要也不是,想不出方法来。而那
碧眼神相本来目的就是如此,听见心怡居然哼出声音,又更加的放心去摸了。

  过了一会儿,碧眼神相将心怡的腰枝向上捧起,心怡吓了一跳,惊慌无助的
攀向木板床的横条,双腿却已经被碧眼神相架跪起来,后头门户大开,已成碧眼
神相囊中之物。碧眼神相还是很从容,他只轻轻地在心怡雪白得屁股上摸来摸去,
久久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心怡才渐渐不那么担心。

  但那碧眼神相终于还是开始出击了。他左手沿着心怡的屁股沟,先摸到她的
肛门周围,心怡再度紧张得不得了,但是全身酸软,毫无力量可以制止,可是他
并没多作停留,一滑就过去,心怡才既安心又失望,碧眼神相的食指越过股沟,
首先接触着那粉红色小肉唇的最下端,那里形成一个缺口,黏黏软软,他指尖带
着指身,戳划着磨过心怡紧闭的屄口,心怡发不出声来,只能不住轻微的娇喘。

  碧眼神相将脸贴着她的小蛮腰,因为短促的呼吸在隐约蠕动,这曲线是那么
细腻、那么光滑、那么可爱,他弯下身体,在心怡的腰部吻着。只见心怡娇喘细
细,满面都是愉悦享受的表情。

  那碧眼神相的手却还在往前滑,手掌、小臂都陆续地切磨过她的屄儿口,心
怡原本就已湿润,这时更是淫水潺潺而流,将碧眼神相枯瘦乌黑的手臂都擦的油
亮亮的,最后他伸前托到心怡的雪白的奶子上,就停在那里,一边用手掌玩耍着
她的乳房,一边用上臂搓动着她的阴唇,弄得心怡心里有如万蚁钻动,麻痒不堪。

  碧眼神相牵起心怡的手,伸放进入他的裤档里头,去抚摸他那火热坚硬的鸡
巴,心怡张手一握,莫约七寸来长,并不粗,但却凹凸不平,还烫滚滚硬梆梆。
原者来这碧眼神相嵌入了许多珠子在他的鸡巴上,心怡忍不住便握着它套动了几
下,回头看了碧眼神相一眼,那眼神水汪汪的,只可惜碧眼神相是瞎子,跟本看
不见。

  那碧眼神相的龟头又圆又大,顶在心怡湿热温软的穴口,让她有一种紧迫的
快感。她伸手到碧眼神相胯间,拉开他的裤裆,找到那凹凸不平的鸡巴掏出来扶
握着,引导那又圆又大的龟头轻触在湿漉漉的小穴口,轻轻的摇动磨擦。这时心
怡已完全被欲火所征服,不知理智为何物了,而原来算命的目的更早已抛到九霄
云外了。

  磨擦了数十下,那碧眼神相将大龟头向她阴道口里面刺进一点点,心怡「嗯」
的一声,眯起眼睛,摇着屁股迎接。

  碧眼神相却问道:「这样够不够?」

  心怡当然不满意,忙道「不够!不够!」

  碧眼神相又多送进了一点,龟头已经隐没在她的肉屄里,又问:「够不够?」

  心怡呻吟道:「哦……不够……再……再多一点……」

  那碧眼神相屁股微微退后,再向前一挺,这次插进了半根。

  心怡娇吟着道:「啊……还要……还要……哦……」

  碧眼神相用力一插,这次总算全根插了进去,前头抵紧了花心,心怡舒服的
张大了口叫不出来。

  碧眼神相忽然退后,直退到屄口,回力一压,重新深送到底,心怡更是娇驱
一振,接着碧眼神相的屁股一耸一耸地抽动鸡巴,同时双手揉搓着心怡的奶子。

  两人就这样干了约三百来下,没用的心怡,已经泄了一次,那白白的阴精,
随着碧眼神相的鸡巴进进出出而流了出来,屄穴眼四周湿淋淋的,还陆续有更多
的汁液被鸡巴压挤出来。

  碧眼神相忽然把心怡使劲番转过来,自己躺下,便成心怡在上他在下,心怡
已全身无力,只好趴在碧眼神相身上,雪白的臀部挺高,配合着那碧眼神相抽插
的姿势耸动。

  而那碧眼神相立刻又快又有力,又深又重实,几乎没有间隙的狂顶起来。心
怡只觉得小屄儿完全被霸占征服,快感急剧窜升,情欲溃决,已经无法收拾。

  「啊……啊……」心怡低声叫道:「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哦…
…哦……啊……啊……天哪……啊……」

  只见这时,无踪腿杨天数,神鞭无敌薛绍,铁指郭威等三人却悄悄得走进内
堂来,迅速的脱去衣物,挺着鸡巴向着心怡走来,这薛绍,郭威的鸡巴只是普通
大小,而那杨天数的鸡巴却有七八长,而且很粗。三人走向了心怡,伸手开始抚
摸她,心怡惊觉另外有人在摸她,心中一动,而见到是铁指郭威等三人,更是大
为震惊,只是心怡早被碧眼神相插的已欲火攻心,毫无抵抗能力了。

  只见那碧眼神相哆嗦了几下,终于泄了出来,心怡花心被她阳精一烫,更是
舒服的娇喊了起来,而碧眼神相的鸡巴过不久即软软垂出,他招了招手,叫杨天
数来顶替他的位置,便迳自到一旁休息了。

  心怡已经完全没有理智,心中只有欲念,见到杨天树躺下身来,便伸手扶着
他的鸡巴,套动几下,将腰儿压低,让屁股翘得更好一些,并且向后迎凑,果然
几下就将杨天数的龟头吃进屄儿中了。

  杨天数轻巧的往前一挤,很顺利的就插进了大半条,心怡愉快满足的娇哼着,
杨天数再推挤她的两团屁股肉,让鸡巴缓缓地抽出,心怡里面的薄肉围黏着鸡巴
棍子,被拖出小小一段来,粉红细嫩娇柔可爱,看得薛绍与郭威更加兴奋

  那薛绍扶着鸡巴,站到心怡面前来,忍不住一阵冲动,鸡巴用力的跳动,拍
点在心怡的俏挺得鼻子上,又将龟头在心怡嘴唇上磨擦,心怡感到龟头的柔嫩温
暖,不禁的含住薛绍半颗龟头,薛绍全身剧烈地抽慉颤栗,腰部一挺,便把鸡巴
塞入心怡的嘴里,将心怡的小嘴填得满满的。接着就抽动了起来,心怡只能发出
唔……唔之声,连气也快喘不过来了!

  而那铁指郭威也没有闲着,他抚摸着心怡弧形浑圆,绝对称的上是极品的雪
白臀部,吐了些口水抹在心怡细致的屁眼和自己的鸡巴上,用龟头在心怡的屁眼
上轻轻的揉着。

  心怡心中想说不要,但嘴巴里被薛绍的鸡巴塞满,而下身杨天数又是一阵猛
顶,心怡舒服的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见郭威把龟头在心怡的屁眼上揩了几下,狠
狠地对准心怡的屁眼里一插,只听见「唧」的一声,便全根捅了进去,心怡顿感
一条又热又硬的肉棍在屁眼往里戳,痛得全身颤抖,手都快撑不住了。只是那郭
威插进去后倒也不动,只将鸡巴在心怡的屁眼里泡着。

  过不久,心怡有一种充实的感受涌上大脑,开始左右扭动雪白的臀部,郭威
心想「是时候了」,开始拼命的狂抽两百多下,起初心怡还咬牙硬撑,插到一百
多下时终于忍不住开始娇喘,进而全身抖动起来,屁股开始一高一低地动着,杨
天数粗长的阴茎在她阴道里不停抽送,阴道口的嫩皮裹住肉棒,顺着动势被带入
带出,大量的淫水在嫩皮和阴茎交界处的窄缝中一下又一下挤出来。而郭威也配
合着韵律,疯狂的猛抽心怡的屁眼,心怡下面两个小洞不断涌出丝丝淫水,一张
一缩地动着,依稀可看见里面浅红的嫩肉。

  逼近八百多下的时候,心怡已经全身无力的软摊,薛绍抓着心怡的头部前后
套动,郭威与杨天数下体更是拼命用力,心怡被插得神智朦胧,接近昏迷,樱桃
小口跟嫩屄,屁眼同时一紧,四人同时达到了高潮,只见白色精液狂射而出。而
心怡却已因连续的高潮而昏迷过去。

  待得心怡转醒过来,已是午夜时分,只见自己全身赤裸,盖着一条锦被,随
身包缚与短剑倒是好端端的置于身旁,想起昏迷前的高潮与愉悦,也不知是梦是
真,令人回味。

  忽听得一阵噜噜之声,那碧眼神相坐着轮椅进到了内堂来,心怡脸上一红,
拉扯了锦被挡在身前,只听碧眼神相道:「姑娘不必如此,老朽双眼已盲,目不
能视……」

  心怡娇嗔道:「你还老朽哩!你……你……」话没说完,脸上却不禁红了起
来!

  碧眼神相道:「那也不必多说了,想必你也知道了我就是那三个不成才废物
的师傅。」

  心怡接口道:「师徒没有一个好东西……」说完,脸上红的更加厉害。

  那碧眼神相一笑,道:「姑娘与我那三个不成才徒弟的过节,就揭过算啦!」

  心怡正自不可置否。碧眼神相接着道:「我对姑娘有一言相告,不知姑娘是
否愿听。」

  心怡道:「你说吧!」

  碧眼神相道:「姑娘欲意扬名江湖,留在这江宁没有前景,姑娘可往大都一
行,必有生发,老朽有四字相赠。」

  心怡道:「那四个字?」

  碧眼神相道:「「近丐远文」四字,你自己好好昨琢磨琢磨吧!」说罢,便
推着椅子噜噜的走了。

  碧眼神相走后,心怡起身来穿着衣物,心里头想着「近丐远文」四字,心想,
这「近丐」两字很好理解,但「远文」两字有些难以解索……正想着间,已着好
衣物,整了整头发,便离开了算命馆,回了福临客栈。向小二要了两大热水,洗
了个热水澡,洗时,屁眼疼痛麻辣,却已红肿起来,心中将郭威痛骂了一顿,但
想起碧眼神相师徒四人,又不禁神驰物外,脸红心跳……,那屁眼疼痛麻辣也就
不放在心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