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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恩爱云雨情(16~18) 作者:不详

2020-05-24 20:53:58

母子恩爱云雨情
作者:不详

第十六章小外甥直言挑逗 三舅妈曲意承欢
  我来到逸园的第四天晚上,和小杏先在房中玩过一次,弄得她大泄两次,而我因为还要想法去肏三舅妈,所以止住阳精未射,又和她温存了一会,告诉她晚上不要等我了,等我和三舅妈玩过后,我还要和舅妈再来一次,就势歇在舅妈房中算了。
  我来到舅妈房中,告诉她我昨天晚上的战绩,然后对她说:「舅妈,我想先去三舅妈那裏,我怕咱俩玩过后太晚,万一三舅妈熟睡了,我不是没戏唱了吗?
  等我和她玩过之后,再回妳这儿来,咱们再好好地玩,今晚上我就睡在妳房中,咱们同床共枕好不好!」
  「好,妳就先去妳三舅妈那裏吧!舅妈在这等妳的好消息。」
  我向三舅妈房中走去,一路上打定主意,决定向她直言不讳地发起进攻。
  一进三舅妈房中,三舅妈又惊又喜地说:「宝贝儿,今天妳怎麽想着三舅妈了快来坐在三舅妈身边。」说着,拉着我的手让我坐在她身边,那神态着实亲热,让我对此行的目的又有了更大的信心。
  「春玲,快给表少爷倒茶。」三舅妈握着我的手,亲热极了。
  春玲是三舅妈的贴身丫环,又是个俊俏的姑娘:高高的个子,丰满的身材,漂亮的脸蛋,温柔的神情,一副大家闰秀的样子。她对我的到来也很高兴,几乎是一路小跑给我端来了香茶,俏生生地站在我面前,双手将茶递给了我。
  「谢谢妳春玲,妳先出去吧!我和三舅妈商量点事。」
  春玲出去后,三舅妈问我:「仲平,妳找我有什麽事。」
  「我想请妳帮我一个忙。」
  「什麽忙只要三舅妈能办到,就一定帮妳。」
  「先别答应的这麽快,到时候可不要反悔呀!」我故意道。
  「我的好外甥求我,我怎麽会反悔呢快说,要我帮什麽忙。」
  「不会反悔就好,先告诉妳一句话,妳可不能生气。」
  「我生什麽气呀!妳这孩子把三舅妈都弄胡涂了,妳放心,不管妳说什麽,三舅妈都不生气。」三舅妈温柔地说。
  「那好,三舅妈可真的不要生气,我告诉妳,我很爱妳。」
  「真的吗?这有什麽好生气的妳爱三舅妈,三舅妈高兴还来不及呢,怎麽会生气呢三舅妈也爱妳呢?」三舅妈大大方方地说。
  「我说的爱和妳说的爱不一样,妳以为我说的是晚辈与长辈之间的那种亲情之爱,我说的是两性之爱。」我直言相告,看她的反应。
  「什麽?妳这孩子,怎麽……」三舅妈被我弄了个措手不及,不知到说什麽好!
  「这有什麽,我爱妳,不可以吗?难道妳不爱我吗?舅妈和二舅妈都很爱我呢?」
  「妳怎麽知道她们爱妳她们怎麽爱妳?」三舅妈反问我。
  「妳说她们会怎麽爱我?妳说两性之爱应该怎麽爱?」
  「难道妳们……」三舅妈像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惊讶地睁大了她那漂亮的丹凤眼。
  「不错,我们已经「爱」过了。我再问妳,难道妳不爱我吗?」
  「妳这小子,真不象话,怎麽逼着三舅妈爱妳。」三舅妈含羞带嗔地说,但脸上分明带着一丝笑意,看来她也爱我。
  「这麽说,妳不爱我了那我就不让妳帮忙了。」我欲擒帮纵。
  「真拿妳没办法,好,三舅妈也爱妳,行了吧!说吧!想要让我帮妳什麽忙哩。」
  三舅妈有点觉察我的来意了,曲意迁就着我。
  「好,既然妳也爱我,那我就让妳帮忙,现在我再提醒妳一次,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别让我说出来让妳帮什麽忙了,妳又反悔。」
  「妳放一百条心,三舅妈说到办到,这个忙三舅妈帮定了。」三舅妈现在已经完全明白我的意图,坚定地表明了她的态度。
  「那好,妳等一下。」我不等三舅妈反应过来,飞快地解开裤扣让裤子褪到脚根,露出那根硕大无比的大鸡巴,硬挺挺地呈现在她面前。
  三舅妈一见我那巨大的鸡巴,不由得神魂颠倒,粉面绯红地说:「妳这坏孩子,把那玩意儿露出来干什麽真不害羞妳这个东西怎麽这麽大真像他的一样,比他的还。」
  「和谁的一样。」我不解地问。
  「妳管呢别拿那东西吓唬我,吓死人了,快穿上裤子遮住。」
  「要遮妳自己来。」我故意挑逗三舅妈。
  「好,让我帮妳穿。」三舅妈说着帮我提上裤子,提到腿根时,被鸡巴绊住了提不上去,她口中说:「这个大东西真碍手碍脚,让我把它装进去。」一把攒住了我的大鸡巴,一入手中,感觉温热坚硬,就再也不放手,表面上看她是手忙脚乱地想把我的鸡巴放进裤中,其实是借机玩弄我的鸡巴,要不然怎麽会握了半天也没有把裤子全提上来遮住它。
  「妳不是答应过要帮我的忙吗?我这个东西硬得难受,我要妳帮的忙就是帮我把它弄软。」我提出了自己的无礼要求。
  「妳要我帮的就是这个忙呀!嘻嘻,那还不好办依我看呀!三下五落二就好了。」三舅妈掩口窃笑。
  「是吗?那可要看妳的本事了,别太自信了,别说我没有提醒妳,它可不是那麽容易就能软的,舅妈和二舅妈都帮过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它没软她们自己先软了好几次,到最后好不容易它软了,她们也软得不能再软了。」我这是在向三舅妈暗示我的性能力。
  三舅妈一听,心中更是难以忍受,就说:「真的吗?我可不信,让我把它捏软。」说着,用力捏了一下,谁知根本就捏不动,这下她才知道我的大鸡巴有多硬,「怎麽捏不动呀!妳这小子,这个东西怎麽这麽大这麽粗还这麽硬真是个天生的怪物三舅妈哪见过这麽厉害的东西真怕人,早知道就不答应帮妳的忙了,不过当舅妈的怎麽能对妳言而无信既然已经答应了妳,那只好勉为其难,想法帮妳把它弄软吧!让我先捋捋看能不能让它软。」说着,一只手揉着我的阴囊,一只手捋起我的鸡巴来,她先是温柔地慢慢捋着,接着越捋越快,越捋越用力。
  但天生神勇的我岂是她这两下就能打发的鸡巴不但没有被她捋出精来而变软,反而越捋越硬,越捋越涨,我打趣地对她说:「好三舅妈,妳捋得我好舒服呀!谢谢妳,用点力呀!对,就是那样。不过,就凭这些妳就想三下五落二打发我呀!这要捋到什麽时候才能让它软呢妳是在帮我的倒忙,越捋越硬了。」
  「妳别得意的太早了,看我怎麽对付妳。」三舅妈并不服气,她弯下腰,张开樱桃小嘴,含着我的大龟头,开始施展舌功对付我。
  她那柔软而又温暖的香舌在我的龟头上来回旋转、滑动,又用舌尖顶在龟头中间的小眼上不住地蠕动,接着把我的鸡巴尽可能多地吸进她的口中用力吸吮,然后含住我的大鸡巴快速地来回吞吐、吸唆,弄得我舒服极了,但还并不足以舒服到要射精的地步。
  「怎麽,妳就这麽点本事呀!凭这个就想帮我的忙呀!」我故意激三舅妈。
  三舅妈吐出口中的鸡巴,不知是认真的,还是故意逗我,笑着说:「我的本事多着呢,不过要帮妳的忙就只能用这些了,我的那些本事是用来伺候我的丈夫也就是妳舅舅的,不是伺候妳这个外甥的,就现在这样也已经是越轨了好外甥妳就这样玩玩算了,明人面前不说暗话,妳不就是想让我帮妳达到高潮、射精使鸡巴变软吗?三舅妈一定让妳射精,帮妳弄软,我也算尽到心了,也对得起妳对三舅妈的一片爱心了,好不好怎麽,妳还嫌这样小打小闹不过瘾,还要真刀真枪地来真的吗?」
  「那当然了,这样怎麽过瘾妳以为我把它露出来就是让妳捋捋、唆唆那麽简单吗?才不是呢妳不知道我有多爱妳妳不知道我有多麽想得到妳。」我说着时已抱住三舅妈亲吻起来。
  三舅妈一把推开了我,笑骂道:「妳这小子,这麽说妳想来真格的要真的把我肏了才算过瘾三舅妈也不怕妳笑话,实话对妳说,三舅妈也爱妳,今天既然到了这个份上,咱们有啥说啥,沖着妳对三舅妈的爱,除了不能让妳肏屄外,三舅妈今天的身子随妳玩。
  「三舅妈也不会让妳失望,这个忙我一定帮,但我的屄肯定不会让妳肏的,帮忙的方法多了,难道非要让妳肏我的屄才能让妳射精吗?咱们就这样弄下去,不管用什麽方法,不管用口还是用手,三舅妈身上除了屄以外什麽地方都随便妳玩,直到让妳达到高潮为止,而我也不用失身,行不行。」
  「那怎麽行您也是过来人了,难道不知道屄是一个女人的代名词吗?枉您爱我一场,您身上最重要的女性标誌屄都不让我肏,怎麽能算爱我呢?」我不依不饶。
  「那好,三舅妈再退一步,就是这个屄也随便妳玩,任妳看任妳摸,妳要不嫌弃还任妳亲任妳舔,只要妳不把鸡巴真的肏进我的屄中就行,好不好!」三舅妈迁就着我说。
  「不好,不让我肏怎麽能算是随我便玩呢就算按妳说的,除了鸡巴肏进去外随我玩,那我把鸡巴在妳的屄罅上磨擦行不行呀!这可不是肏进去吧!可是万一我控制不住,或者一不小心一下子捅了进去怎麽办。」我想起了第一次肏姑姐时,就是得寸进尺的「一不小心捅了进去」,对三舅妈也想照方抓药,就耍起赖来。
  「妳这孩子,怎麽得寸进尺呀!我只想陪妳玩玩,满足妳的欲望也就算了,妳怎麽要真的肏我这怎麽可以我是妳亲舅妈呀!」
  「亲舅妈又能怎麽样真正的舅妈都让我肏过了,何况妳还是个姨太太更何况。」话一出口,我就知道说错了,这一定是三舅妈最忌讳的,我不敢再说下去,怕惹恼了她。
  「姨太太又怎样姨太太就低人一等吗?更何况什麽妳大概是想说三舅妈是个妓女出身吧!就算是妓女接客还要看心情哪,今天我就是不让妳肏不但不让妳肏,刚才说的都作废,妳什麽也别想干现在就给我出去。」三舅妈说到后来已绷起了脸。
  我一时被她弄了个手足无措,不知该怎麽办,心想:「现在也只有快刀斩乱麻,霸王硬上弓的单枪直入,把她肏上了就不会再生气了。」只因此时脑中想起舅妈说的话:「就算妳真的强奸了她,她心中说不定正在暗暗高兴呢?」
  遂不管三七二十一,抱住三舅妈就按在床上,这下她真的生气了,怒斥着:「餵妳想干什麽想强奸我吗?」
  「这可是妳逼我的,谁让妳把人家的鸡巴弄得那麽硬了,又不管人家了妳又不和我合作,我只好出此下策了,好三舅妈,妳就饶了宝贝儿吧!妳就让宝贝儿来一次吧!我保证让妳得到最快乐的享受,好不好!」我一边撒着娇,手已经伸进了三舅妈的内衣中,抓住她那丰满的玉乳揉搓起来。
  这下三舅妈抵受不住了,口中发出嗯嗯的淫蕩呻吟,想想又不对,张口欲呼喊,我一听,忙用嘴堵住三舅妈的嘴,并想将舌头伸进她的口中,但她紧闭着朱唇不让我得逞,我不管那麽多,一只手用力抱着她,让她不能动弹,另一只手开始在她的双乳、阴部来回游弋。刚开始时她还用力挣扎,但过了一会儿,她就停止了反抗,一动不动地任我轻薄,也许一方面知道她的挣扎毫无作用,另一方面因为我对她的亲吻、抚摸已经把她那勉强压制的欲火引得再次高涨。
  我一觉三舅妈停止了反抗,心中大喜,忙腾出手来,三两把剥光了她的衣服,然后快速脱光了自己,迫不及待地伏在她身上,挺着雄伟无比的大家伙,对準她那已经淫水涟涟的美穴口用力一戳,「噗嗤。」一声全根到底,接着用力地抽插起来。但弄了几下感到有点不对劲,她怎麽一动不动地任我肏却没有一点反应呢?
  忙向她脸上一看,这倒吓了我一跳,原来她正在无声地饮泣着,晶莹的泪珠一滴滴地从她美丽的丹凤眼中涌了出来,这下我慌了手脚,忙停止抽插,双手捧住她的脸问:「三舅妈,怎麽了是我把妳弄疼了吗?」
  三舅妈并不回答我,只是哭泣的更厉害了。
  「好三舅妈,妳不要哭,求求妳,妳到底怎麽了妳不要吓唬我好不好!」我语无侖次地哀求着。
  三舅妈只是无声地啜泣,在我的再三追问下,她终于忍不住了,哇地一声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捶着我的胸膛哭诉着:「我哭什麽我恨我自己,为什麽出身那麽贫贱,为替父母还债被卖入青楼,受了那麽多苦,到现在还让人看不起。
  我恨我为什麽那麽爱妳,妳心中那麽看不起我,我还不忍心真的拒绝妳,而半推半就任妳得手我恨我自己,为什麽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一经妳挑逗就不能自持,心中也想和妳来弄个天翻地覆妳说我该怎麽办。」
  三舅妈这番哭诉,不禁让我对她又爱又怜,忙软语相劝:「三舅妈,妳可误会了我了,我怎麽会因为妳的过去而看不起妳呢我刚才的话并不是那个意思,我只不过想说:「更何况妳比舅妈更年轻,更需要男人爱的滋润。」而已,即使我心中想说更何况妳当过妓女,也不是说妳如何淫蕩,而是说妳既然曾经夜夜销魂,曾经过过那种生活,现在妳要独守空房岂不是太折磨人了吗?
  「亲亲三舅妈,我从来就没有看不起妳呀!当年舅舅都没有看不起妳,我凭什麽看不起妳我要是看不起妳,我会来向妳求欢吗?我看不起的女人我是不会和她上床的,好三舅妈,我的亲舅妈,求求妳,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爱妳,爱死妳了,妳就不要再折磨自己了,也不要再折磨妳的亲外甥了,好不好!」
  「妳真的不是看不起我吗?妳真的不因我的过去而瞧不起我吗?」三舅妈认真地问。
  「我对天发誓,如果我看不起三舅妈,那就让我。」
  三舅妈就捂住了我的嘴,连声说:「宝贝儿,别说了,别说了,三舅妈相信妳,三舅妈相信妳。」
  「那妳就不要再一动不动地了,赶快和我配合呀!不然我们怎麽享受这美妙的乐趣呢?」
  「我没有和妳配合吗?我要是不和妳配合,妳能脱光我的衣服吗?妳能把妳那玩意儿插进去吗?我要是不和妳配合,妳以为那麽容易就能得手呀!
  「告诉妳,男人强奸女人可不那麽容易,不是男人人多,就是把女人打昏或者用迷药麻翻,又或者是女人遇事自己先吓坏了,忘记了反抗而已;一个男人想强奸一个身体健康、意誌坚定的女人是不可能的,这是我经过多年的亲身经历得出的经验,妳信不信。」
  「我相信,我相信,我知道三舅妈爱我,体贴我,这才暗中放行,要不然,我现在恐怕连三舅妈的边儿还没沾上呢?」
  三舅妈确实是暗中放了行,我才这麽容易地占有了她,她要是闭门不纳,我可真没办法。
  「唉!不知怎麽搞的,三舅妈被妳勾引得神魂颠倒的,一见了妳这根大鸡巴就没了主意,这才半推半就,让妳的大鸡巴给肏了,可是我心中实在不甘,不甘心被妳看不起,所以我才一动不动地任妳自己弄,这样我心中才好过一点儿。」
  「不过说实话,妳的鸡巴确实太大了,大得让人意乱情迷,就是一见它我才没有了主意。我曾在风尘中滚爬过,说句不怕妳见笑的话,我见过的鸡巴可以说不计其数,却从没见过这样大的鸡巴。」
  「告诉妳一个秘密吧!当年我正红的时候,妳父亲也曾嫖过我几次,他的鸡巴是我见过最大的,性能力也最强,每次都把我弄得死去活来的,我爱死他了,后来嫁给妳舅舅后,还和妳父亲幽会过一次,衣服都脱光了,差点就要交合,但在紧要关头,我们猛然醒悟,我怕对不起妳舅舅,他既怕对不起妳的两个妈妈,又怕对不起他的小舅子,就控制住没有入港,这件事也到此为止,没有一个人知道。不过,妳父亲一直是我心目中最好的男人,我本来以为他的那东西已经是天下最大的了,没想到妳的比他的还要大。」
  「原来妳和我爸爸还有过这麽一段情呢噢,我明白了,刚才妳一见到我的鸡巴,脱口而出的那句话,原来就是说我父亲。」
  「对,就是因为这段情,所以我对妳也特别的爱护,妳父亲去世后,我着实难过了好几年,后来妳长大了,和他像极了,我不知不觉就爱上了妳,要不我今天怎会让妳得手我心中早就在想妳了,有时夜裏睡不着觉,就会想起妳父亲,接着就想妳,欲火难捺时就胡思乱想,想入非非,幻想着和妳父亲交合,弄着弄着竟变成了妳,妳的鸡巴和他的一样大,妳的性能力和他一样高强,弄得我快乐极了,清醒过来我就责怪自己,怎麽会在潜意识中盼望着和自己的晚辈性交不过自责归自责,我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做荒唐梦,有时做过梦后我就暗自猜测妳的性能力到底有多强,不知会不会像在我的性幻想中那麽厉害。我原以为自己的这些猜测这一辈子也没有证实的机会,没想到今天终于出现奇迹了,终于让我看到妳的鸡巴了,刚才妳一把它掏出来,真的吓了我一跳,没想到这麽大,比妳父亲的还大、还长、还粗,真是个巨无霸妳这孩子,怎麽长了个这麽大的鸡巴妳不知道,妳刚插进去的那一下,真的是很痛,刚好我心中正难过,就趁势哭了起来。我真不明白,像我这样在妓院中混过的尚且受不了,别的女人怎麽能承受妳的性爱琴姐和云姐二舅妈是怎麽和妳好的她们两个能受得了妳这大鸡巴吗?」三舅妈好奇地问。
  「妳受不了妳说像妳在妓院中混过尚且受不了,这话可不对,可能是因为妳的阴道天生就比较紧,妳们女人的阴道不是有弹性会伸缩吗?不见得当过妓女就变松了吧!」我自以为是。
  「去妳的,傻小子不懂装懂,是妳懂的多还是我懂的多告诉妳,女人的阴道虽然有很强的伸缩性,不会因为性交而松弛,但是妓女被肏得实在太频繁了,有时整晚都不能閑,不停地接客,整个晚上阴道中都不停地有男人的鸡巴来回抽动,日久天长,还是会慢慢变松弛的,不过也是有限度的,只会松弛到她所经过的最大的鸡巴所能开拓的限度,妳想,没有被更粗的东西憋过,怎麽能松到更大的限度而妳的鸡巴实在太大了,当年我所经过的最大的也不过是妳父亲的,也没妳的大,所以我的阴道还没有扩张到能容下妳的大鸡巴的程度,加上这两年多没有让鸡巴进去过,有点闭合了,所以我受不了。」
  「噢,原来是这样,唉!呀!那我以后的妻子的阴道不是也会变得很松吗?那可怎麽办。」我为妈妈们、特别是姐妹们担心。
  「傻孩子,妳怕妳把她的阴道弄松是不是放心吧!一般女人的性交频律哪有妓女的频繁,不会弄松的。」三舅妈温柔地解释着。
  「要是每晚都性交呢?」我问的可是实情,我每晚都不会閑着。
  「妳总不会整晚不停吧!就算那样也不要紧,我想天下没有女人的阴道会被扩到能顺顺当当容下妳的大鸡巴的地步退一步讲,就算到那个地步,也不过刚好容下妳的大鸡巴,妳还能得到最好的享受。」三舅妈很肯定地说,「再说,就算妳妻子的阴道被妳的大鸡巴撑成松得刚好容下妳的大鸡巴,那对妳来说更是一件好事,因为她们的阴道那麽松,一般男人的鸡巴插进去根本就没有感觉,更不要说达到高潮了,只有妳的特大号鸡巴才能让她们的阴道有感觉,所以,她们只有在妳身上才能得到应有的享受,因此她们就永远不会背叛妳了,永远不会给妳戴绿帽,妳说对吗?」
  三舅妈又开起了我的玩笑,这真是天大的笑话,妈妈、姐妹们都对我情深似海、无比爱恋,怎会做对不起我的事就算我的性能力没有这麽强、鸡巴没有这麽大,她们也不会背叛我,更何况我的性能力有这麽强、鸡巴有这麽大呢?
  「去妳的,三舅妈,开什麽玩笑,什麽背叛不背叛、戴帽不戴帽的,她们永远不会。」我斩钉截铁地说。
  「好,她们不会背叛妳,妳的好妻子们不会背叛丈夫,不会给丈夫戴绿帽,只有妳舅舅的妻子才会背叛丈夫,才会给丈夫戴绿帽,只有妳的舅妈们才会背叛妳舅舅来和妳乱伦,只有妳大舅妈、二舅妈和我才会给妳舅舅戴。」三舅妈揄挪着我,又想起了什麽停了下来,转移了话题,「对了,说到她们,我想妳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我说我尚且受不了,琴姐和云姐是怎麽和妳好的,她们两个能受得了妳这大鸡巴吗?」三舅妈好奇地追问。
  「妳现在怎样还受不了吗?舒服了吧!第一次总是要痛的,她们也不会例外。不过舅妈和我好上是因为我让小杏在她的夜宵中放了春药,她控制不住才让我得手,那时她正在欲火难捺的时候,阴道已经充分润滑和充分膨胀,即使如此也把她阴道弄破了一点,血都流出来了,痛得她叫苦连天,眼泪都流出来了。」
  「二舅妈则不同了,她虽然只经过舅舅的鸡巴,但她那裏却比妳的还要松,因为她经常和香菱互相手淫,她俩的阴道都挺松的,所以也还算顺利,不过我的鸡巴确实太大了,她也曾被我弄得喊疼,好了,不要说别人了,三舅妈,妳不是想就这样说一夜吧!妳不想试试我的性能力吗?」说着,我用力抽插起来,粗大的龟头在她的阴道深处用力挺动,直抵子宫颈。
  「哎哟,妳这孩子,怎麽这麽性急三舅妈都两年多没来过了还不急,妳这天天肏女人的还急吗?我相信妳的性能力也一定比妳父亲更强,更会肏女人,行了吧!」三舅妈取笑着我,开始迎合起来。
  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情,三舅妈已经欲火高涨,难以自持,一上来就是积极的进攻,阴户配合着禸棒的抽插,疯狂地向上顶着,丰满的玉体像扭麻花似的发疯地扭动,水汪汪的丹凤眼妩媚地望着我,口中也开始叫起床来:「啊!好!
  好狠顶得好再快点啊!好热好硬好爽插吧!肏吧!啊!啊!」
  我看着三舅妈被挑起欲火后的桃红脸蛋,她也看着我那英俊的脸庞,一股热浪同时涌上了我们的心头,胸中的欲火烧得更烈更旺更强,两人同时将对方搂紧就是一阵狂吻,我猛烈地吸吮着她送过来的香舌,禸棒又加快了速度,一连又是一百多下急抽猛插。
  「三舅妈,怎麽样,舒服吧!」
  「啊!大鸡巴肏得我好舒服让我喘口气吧!我的好宝贝儿。好外甥!小弟弟!亲哥哥!妳的大鸡巴真长,真壮,真厉害,妳是真正的男子汉!是我的亲男人,妳真好!」
  「三舅妈,我爱妳。」我吻着她刚说了一半,就被她打断了。
  「不要叫我三舅妈叫我莲花。」三舅妈的芳名叫莲花。
  「好,亲爱的莲花姐,我爱妳。」
  「我也爱妳宝贝儿仲平亲弟弟亲哥哥亲男人妳要肏死我了啊!啊!好美好爽好舒服啊!啊!」
  三舅妈一边用力向上挺动着玉臀,一边浪叫不已,我见她向上挺耸的速度越来越快,知道她快要泄身了,就加快速度用力抽插起来,直肏得她娇喘不已,用力地挺着丰圆的屁股,迎接着我的鸡巴。
  「啊!美死我了妳要肏死嫩屄了对对用力好美再深点啊!呀!肏入子宫去了啊!有点痛啊!啊!不行了要泄了啊!啊!啊!」她用力地挺送了几下,再控制不住,阴道一阵的颤动,子宫口一张阴精一下子喷了出来,她也随着瘫软了。
  「莲花姐,怎麽样,我弄得好不好妳还满意吧!」
  「好好妳弄得我快上天了三舅妈爱死妳了。」她有气无力地回答着我,不知不觉中又成了我的三舅妈。
  「可是它还没有软呢,妳这个忙还没有帮完呢?」
  说着,我挺动依然坚硬如铁的大鸡巴在她的阴道深处用力顶了两下,弄得三舅妈又是一阵颤抖,忙向我求饶:「好孩子,妳就饶了三舅妈吧!啊!呀!别动了好仲平,妳饶了妳的莲花姐吧!」
  「不行,妳也是过来人了,妳说我现在这种情况能停下来吗?」
  她也知道这是实情,忙说:「那妳也得让我稍微休息休息呀!」
  过了一会儿,三舅妈缓过劲来了,说:「看来我今天非死在妳这根大鸡巴下不可不过,我心甘情愿,来吧!三舅妈今天就豁出命来陪妳。」说时挺起丰圆结实的屁股。
  我将手伸到她的屁股下,双手托住用力向上一拢,大禸棒在嫩屄中开始转磨起来,她全身的神经还处在紧张状态之中,被我这一招「翻江倒海。」的搅弄,直搅得她花心乱颤、穴壁奇痒,直搅得她气喘吁吁,直搅得她浪声又起。
  「哎呀!不行了我投降了快停止我又要泄了快把妳那害死人的大鸡巴抽出来我泄了啊!啊!不行了。」
  她又一次泄了身,我不依不饶,继续弄她。
  「哎呀!我的嫩屄要裂开了喔又肏到花心了快顶到心口了哎呀!真要命啊!哎呀!饶了我吧!」
  她的淫声浪语刺激着我,我控制不住了,把她的双腿架到我的双肩上,用力地抽插起来;她被我这一阵疯狂的抽插直插得阴道灼热、子宫酥麻、浑身酸软地瘫在床上,无一点招架之力,任我狂肏着。
  就这样直出直入地肏了她一百多下,只听她一声大喊,双手死命地抱紧我,我觉得她的阴道中一股浓热的阴精从子宫中直沖而出,射在我的龟头上;我继续干下去,直肏得她媚眼翻白,四肢无力,呼吸急促,我知道她已经不行了,就也不再控制,精关一开,阳精一下子射出去,直射在她的花心中,那股又烫又热的激流,刺激得她又一次泄出了阴精。
  我抱着她继续轻柔地抽送着,以这种持续不断却又轻柔适度的刺激来使她尽快恢复。
  正在这时,只听得睡房门「砰。」的一声,我不知是怎麽回事,忙从三舅妈身上下来,走过去拉开房门一看,原来是春玲蹲座在门边,看来是她躲在外面偷看我们,看得她意乱情迷,脚软腿麻,控制不住而瘫倒在地,碰响了房门。
  我走到她身边,轻轻地问道:「妳怎麽了什麽地方不舒服。」
  春玲一擡头正好对着我那雄伟的大鸡巴,而龟头上还沾着淫水,刚巧滴在她的脸上;她实在欲火难耐,忍不住了,便「嘤咛。」一声,一把抱住了我的腿。
  我见春玲如此,知道她淫性已发,便蹲下来,在她耳边轻声问:「春玲,是不是妳也很痒,想让我安慰安慰呢?」
  春玲轻轻地点了点头,算是默认。
  「让我把妳抱进房中,在床上帮妳发泄,好不好!」
  春玲更加害羞地点点头,表示允许。
  我把春玲抱进房中,放在床上,三舅妈早已明白是怎麽回事,轻轻地叹息了一声,幽幽地说:「唉!可怜的姑娘女人啊!女人,怎麽每个女人都逃不过欲火的煎熬呢苦命的女人宝贝儿妳就帮帮她,让她也快活快活吧!对了,妳刚泄过,还能不能再来要不能的话,就用手帮她吧!」
  「妳说什麽话呀!三舅妈,妳外甥我会那麽没用吗?别说是她一个,就算再来两个看我能不能让她们一个个都「死。」上两次妳看,它这不是已经在表态了吗?」
  我说着微微用气,将元气压向小腹,使那刚刚才射过精正要慢慢软下去的大鸡巴又渐渐硬了起来,眨眼工夫,就又翘了个半天高。
  三舅妈看得目瞪口呆,惊叫着:「啊!真伟大妳真与众不同,说实话,我在风尘中混了那麽多年,不但像妳这麽大的东西没见过,而且像妳刚才那样能肏得我连着大泄四次的就更是连想都没有想到过,普通的也就是能让我泄一次身,厉害点的能让我泄两次,妳父亲够厉害了,也不过偶尔有两回能勉强让我泄了三次,我以为他已经是天下第一的猛男了,没想到妳更不象话,竟让我一下子死去四次要知道,还有不济事的连一次都不能让我泄呢!妳是天下第一!至于像妳这样刚刚射过精就又能迅速勃起的,就更是第一次见到了,妳真太厉害了!真是个性神!」
  这是我第二次听人说我是「性神」,二舅妈昨晚上也这样说我,她们真的把我看成传说中的主管性爱之神了,她们都这样说,连我自己都有点认可了,要不是性神的化身,怎麽会有这麽巨大的性具和这麽神奇的性能力。
  我得意洋洋地向她们夸口:「这算什麽妳不知道我刚刚没来妳这裏之前,已经把小杏肏了个死去活来了今天才干了妳们两个,昨天晚上我把舅妈弄得连泄三次后,又去弄二舅妈,把二舅妈弄泄了两次后,还又把香菱弄泄了三四次,她泄得实在太多了,最后实在是没有阴精可泄了,把她弄得差点脱了阳气,差点一命归阴,我还没有泄身,二舅妈没办法又接着来,把她又弄得大泄特泄才算罢休妳说我厉害不厉害。」
  「真的吗?妳真能干那麽妳最多时一次肏过几个女人。」
  「最多时让我想想。」我想起临来逸园前的那个晚上,我和大姐、二姐和小妹干过之后,又和姑姐来了一次,就说:「到目前为止,我最多时才肏过四个,不过,我想,我的能力不止这麽多,我想,我最少能夜战五女。」
  这是我最低的判断,妈妈和姨妈曾经说过我是纯阳体,发展下去最少能夜战十女,我不奢望能有那麽多,我想妈妈、姨妈、大姐、二姐、小妹都是我最爱的人,最低限度,我一定能、也应该能一次满足她们五个人,因为既然上天注定让我们一家人发生这种世上最亲密的性关系,那麽上天应该安排我有这个能力。
  同时我自我感觉,那天晚上和她们四人弄了一夜后,我浑身还有用不完的劲想发泄,早上妈妈去叫我起床时要是不她催着我起身来逸园,说不定我又要和她弄个天翻地覆了,我真的还能干更多的女人。
  总有一天我要把她们聚在一起,一家人好好地玩个尽兴,以促进我们之间的亲情和爱情。
  「真的吗?妳曾一次干过四个?妳想妳能夜战五女?我没有听错吧!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妳怎麽这麽厉害?真怕人,更怕人的是妳这种刚刚弄得一个成熟女人连泄四次后,自己也射过精,刚要软下来就能立即再度勃起、超常勃起的能力,妳不是性神是什麽?」三舅妈发出了由衷的感叹。
  「表少爷,我。」春玲听着我和三舅妈的对话,更加忍耐不住了,终于羞红着脸向我发出了暗示。
  「妳怎麽了是不是忍不住了是不是想让我给妳来一盘。」
  「好表少爷,妳就不要问那麽多了,好不好人家都急死了。」
  「好,好,我不问了,刚才三舅妈让我用手帮妳玩,那我现在就先用手帮妳舒服舒服,好不好!」
  春玲更加害羞地点点头,表示应允。
  「那妳先自己脱光吧!」我故意逗她,看她是不是欲火高涨到自己宽衣解带送上门让我肏的地步,她果然已经欲火难耐,再也顾不得羞耻,自动地脱了个一丝不挂,只见春玲坚挺的乳房高高挺起,乳头也已勃起,阴户更是已经淫水直流了,她的性欲已经完全勃发。
  我伸手抚摸春玲丰满迷人的乳房,刚摸了几下,她就呻吟起来,捉住我的手就向她自己的阴部拉,另一只手也摸上了我的鸡巴。摸着她那骚水直流的阴户,我知道她已真的忍不住了。
  三舅妈也对我说:「好性神,妳就不要再折磨一个渴望得到妳的爱的少女了吧!快用妳那神器一样的大鸡巴让她快乐快乐吧!」
  「好,那就来真的了。」我让春玲躺在床上,我伏在她身上。
  春玲倒是自动地分开了大腿,阴胯大开,期待着鸡巴的光临,我将阳具对準她的洞口,因为她那裏早已湿滑无比,无需再润滑,加上她也是偷看主人被肏后忍受不住自动送上门来,我以为她和骚香菱一样,花心也早已大开,所以就臀部一沈,单刀直入,硕大的龟头直抵她的花心处。
  没想到她全身猛震,双手死命地推着我,两眼流出泪来,叫道:「啊!呀!痛死我了我下面要裂开了快抽出来。」
  而我在刚才鸡巴进入她阴道的一霎那,凭着我给姐妹们开苞的经验,感觉出来是戳破了处女膜,知道又一个处女被我破身了,知道那种处女被我这大号鸡巴破膜的痛疼,忙安慰她:「春玲,对不起,我没想到妳还是个处女,弄痛了妳,妳放心,一会儿就不痛了,每个处女的第一下都要痛的,过一会儿就会尝到甜头了。」
  三舅妈也忙给我帮腔:「好春玲,乖闺女,他没骗妳,每个处女第一次被男人肏都会疼的,马上妳就尝到甜头了,妳会美上天的妳刚才在门外偷看时没见我美得都魂都要上天了吗?再说,反正妳已经被他的大难巴弄进去了,已经疼过一次了,不如忍着点,让他继续抽插,好给妳的阴道开通道路,经过他的大鸡巴的抽动,一会儿妳的阴道就会适应了,以后妳让男人弄就不会再疼了,苦尽甘来妳才能尝到美味的要是妳现在不忍着点让他弄,让他把鸡巴抽出来,那不是白让男人把处女身破了而自己没有尝到肏屄的美妙滋味吗?要是等会儿妳忍不住还是要让他肏,不经过他的鸡巴的来回抽动,妳的阴道就不会扩展,再弄还是要疼的,那不是要疼第二次了吗?乖闺女,妳就让他弄吧!宝贝儿,快继续巳,我帮妳刺激她。」
  说着,三舅妈的双手已经开始对春玲的酥胸进行抚摸刺激,我也不敢怠慢,忙将鸡巴在她的阴道中轻柔地来回抽动着,春玲也放弃了抵抗抱紧了我。
  我吻着她,经过我和三舅妈对她这上中下三管齐下的刺激,加上春玲本身就已经是欲火高涨,不一会儿,她就尝到了甜头,肥圆的玉臀开始试探性地向上挺动,迎合着我的动作,我知道她已经尝到被鸡巴肏的快感,阴道已经适应我的大号鸡巴了,就开始用力地抽送进来,直肏得她也叫起床来。
  「啊!好少爷弄得美死了……真美……我受不了!不行了!」
  我继续用力地快速肏她,因为春玲进屋前已欲火难耐,又是个处女,哪能受得了我这狂风暴雨式的抽插,不一会儿,她已经被肏得淫水直流,屁股直摇,浪叫不已:「不,不行了!好厉害的大鸡巴,弄得嫩屄美死了,要被大鸡巴弄死了!快用力!弄死我算了,我情愿被大鸡巴肏死啊!啊……」
  我被这淫声浪语刺激得加兴奋,又见到春玲的屁股拚命向上顶,知道她离高潮已经不远了,就更加用力地肏她,更加快速地弄她,狂抽猛插了三百多下,肏得她喘着粗气,瞇着媚眼,如癡如醉,意乱情迷,把一个情窦初开的处女弄得像个淫妇蕩娃的淫声四起。
  「啊!啊!肏得我美死了肏吧!肏吧!用力肏吧!肏死我吧!我不想活了,我真想让妳把我肏上天啊!啊!妳的鸡巴真伟大,真厉害!要把我的小屄肏穿了!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死了啊!啊……」
  终于,她快速地向上用力顶了几下,阵阵阴精汹涌而出,喷洒在了我的龟头上,而我因为刚刚才在三舅妈身体裏射过一次,所以离射精的地步还远着呢,便继续在她身上不停地运动着,直肏得她接二连三地泄着,到最后竟被我肏得昏死过去,陷入了极度高潮过后的半昏迷状态,瘫软在了床上。
  看着这个处女第一次被弄得欲仙欲死后昏死过去、玉体横陈的令人怜惜的模样,我不忍心再肏她,因为在我心目中,春玲也是个小可人,温柔体贴,善解人意,我怎忍心把她和骚香菱同等对待,把她也弄得半死不活加上我还要去舅妈那裏,还要陪舅妈再玩个痛快,所以我见好就收,先在春玲的嫩屄中温柔地继续抽送着,使她从昏迷状态中清醒过来,使她的性快感持续不断、得到高潮过后的更高享受,然后才把鸡巴从她那依依不舍的嫩屄中抽出,带出了许多淫水、阴精和处女破膜的丝丝鲜血。
  三舅妈见状关切地问:「怎麽停止了妳不是还没有射精吗?妳不会憋得慌吗?」
  「妳怎麽知道我还没有射精又不是在妳的屄裏,射没射精妳能感觉出来,在她的阴道裏妳也知道我没射精。」我大感惊奇。
  「要连这都不知道,不是在风尘中混过的。」三舅妈得意地说。
  「不错,我是没有射精,不过妳看她现在这个样子,妳说我忍心再继续肏下去吗?」我怜惜地说。
  「说得也是,是不能再弄了,不过就这样也够她受了,一个处女第一次就碰上妳这样的大鸡巴,让妳那样疯狂地肏上一个多小时,明天她不痛才怪不过妳今天好事没有做到底,让人家尝到了被鸡巴肏的滋味,却没让人家尝到被男人射精的滋味,妳说这能算一个女人真正被男人肏过吗?」三舅妈一边说着一边拿来毛巾温柔地给我擦干凈鸡巴上的淫物艳渍,边擦边说:「又有一个处女变成少妇了,妳看她的血多鲜艳呀!快帮她擦擦。」
  我伸手接过毛巾,轻柔地给春玲擦去阴户上的血迹,她的阴户被我弄得又红又肿,还在汩汩地向外淌着淫精,我关切地问她疼不疼。
  「不疼,又酸又麻又酥又美,舒服极了,谢谢妳,好少爷。」
  「谢什麽呀!傻丫头,那是妳那儿被他弄成麻木的了,现在不疼,明天妳就知道厉害了。」三舅妈笑骂道。
  春玲看着我那粗壮的大鸡巴,欲言又止。
  我察言观色,问春玲道:「妳想说什麽有什麽话就说吧!现在妳还有什麽害羞的。」
  春玲又犹豫了一会儿,才不好意思地说:「说了也不怕妳笑话,其实我已经不是处女了。」
  「什麽妳不是处女那怎麽还流了那麽多血。」我和三舅妈大感惊讶,齐声追问。
  「我也感到奇怪,所以才会说出来我不是处女。」春玲说。
  三舅妈大惑不解:「怎麽回事妳让谁弄过我怎麽不知道。」
  「谁也没有,是我自己弄的,我今年已经十八了,发育成熟的女人有时难免会春心大动,加上老爷在世时我曾偷看过他和妳肏屄,看过以后我也渴望男人,但我又没有男人,欲火难耐时便想用手指学着老爷用鸡巴肏妳那样伸进阴道中止痒,谁知伸不进去,我又气又急,一用力便把处女膜弄破了,很疼,当时也流了血,吓得我再也不敢用指头弄自己了,我后悔极了,白白自己毁了处女身,谁知今天让表少爷一肏,没想到第一下还是那麽疼,更没想到处女膜已经破了还流了处女血,我也感到奇怪,太太妳有经验,妳说这是怎麽回事。」
  「傻丫头,原来是这麽回事呀!谁说妳不是处女?妳是处女!只要没有被男人肏过的女人都是处女!妳说妳用指头弄破了自己的处女膜,其实妳弄破的只是一点点,妳的指头有多粗呢?能和男人的鸡巴比吗?不要说他这个特大号的了,就是一般男人的鸡巴也比妳的手指粗上几倍,妳的处女膜其实大部分都还没有破,今天被他这个世上第一的大鸡巴一肏进去,才是真正破了膜!妳这才真正由处女变成了少妇了。」
  三舅妈说到这儿笑了起来,笑骂道:「妳这个小丫头,人不大心不小,竟敢偷看我和老爷肏屄今天又来偷看,妳怎麽知道表少爷要来肏我呢?」
  春玲不好意思地笑了:「本来我并不知道,后来隐隐约约听到妳的呻吟声,我才留上了神,仔细一听,又听到了妳的叫声,才……」
  「才什麽?才来偷看,是不是?这一偷看不要紧,被大鸡巴肏进去了,被大鸡巴肏了个洞,还直流血,这就是对妳偷看主人隐私的惩罚,看妳往后还偷看不偷看。」三舅妈笑骂着春玲。
  春玲羞涩地说:「这种惩罚我不怕。」
  「妳可真浪怪不得人们常说女人只要一被男人肏过自然就会发浪,真没说错仲平,看妳把一个文静的大闺女弄成了个浪货了。」
  三舅妈开起了玩笑,又关怀地问我:「不过,妳不射精不难受吗?」
  「难受又怎麽样难道妳想让我接着来吗?」我说着做势欲上。
  三舅妈忙连声讨饶:「别别好孩子,妳饶了三舅妈吧!不能再来了,刚才泄得太多了,再弄下去,三舅妈就要让妳肏死了。」
  「可是我憋得难受呀!好三舅妈,就让人家再来一次嘛,好不好!」我说着故意逗她,将她扑倒在床上,挺着坚硬的大鸡巴一下子就插进三舅妈的阴道中。
  三舅妈这下可慌了,一边推我一边说:「好仲平,别乱来,妳真想要我的命呀!要不,让我用嘴来使妳射精好不好刚才我用嘴没帮妳吸出精,妳没尝到这种滋味,这可是我当年在青楼的拿手绝技,多少嫖客出高价想尝还尝不到呢?」
  看着三舅妈这可怜相,我不忍再逗她,忙从她那迷人的玉洞中抽出了我的宝贝,吻着她说:「好三舅妈,我逗妳玩呢,我怎麽忍心要妳的命呀!妳们不能再来,我可以去找舅妈,明天我再来妳这儿,一方面让春玲尝尝被男人射的滋味,让她真正被男人肏过,做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女人,另一方面我想尝尝妳的拿手绝技,好不好!」
  「好,就这麽办,明天妳就睡在这好了,行不行。」三舅妈当然乐得赞成。
  我又问春玲:「妳明天愿意让我再肏吗?」
  这时的春玲正是初尝禁果、食髓知味的时候,怎麽会不愿意,羞涩地连声答应:「愿意,我怎麽会不愿意呢别说明天,就是一辈子我都愿意。」说到这裏她不再羞涩,大胆地吐露心声:「我知道我是个下人配不上妳,不过,我爱妳,永远都爱妳,在我心目中,妳永远是我的男人,不论何时何地,就算我嫁了人有了丈夫,只要妳愿意,我还是会毫不犹豫地让妳肏。」说着她那双迷人的大眼睛定定地望着我,那模样,充分显示了她对我的爱意。
  我被春玲的真情诚意感动了,搂着她热吻着说:「好春玲,我也喜欢妳,以后不论何时何地,只要妳愿意,我都会肏妳。」
  「好一对癡男怨女好一个山盟海誓那我呢?」三舅妈笑问。
  「妳也是,想我时我就会来陪妳玩的。」我搂着她俩亲热了一会儿,就穿衣告辞了。
  回到舅妈的房中,舅妈已经在床上等我了,我急不可待地脱衣上床,搂着她汇报我的战绩。
  舅妈早已等得春心难耐了,再听我活灵活现地向她讲我和三舅妈、春玲的「活春宫」,哪裏还能忍耐,向我贺过喜后就迫不及待地自动送上香甜的柔唇吻着我,伸手捉住那根令她神往的坚硬无比的大鸡巴,插进了她那早已久候多时的肉洞中。
  一阵阵高潮潮起潮落,在舅妈第三次大泄时,我再也控制不住,阳精喷射而出。
  到了第五天晚上,我先和舅妈玩过一次,弄得她大泄三次后,告诉她要去三舅妈那裏,不用等我睡了,就到三舅妈那裏,首先享受了三舅妈的拿手绝技咬,在她嘴中射了精。
  然后又肏了春玲,接着又肏三舅妈,最后又肏了春玲,在春玲的阴道中射了精,灼得她的子宫乱颤,春玲大呼痛快,说被男人射精的滋味果然是女人的最高享受。
  就这样,我在这裏的十天,除了第一天晚上只肏了小杏一个人外,其余的九天裏每晚都要肏两三个、三四个女人。每天她们几个人被我弄泄身的次数加起来不下十次。
  最后一晚上我甚至把她们主仆六人聚集起来,肏了整整一个晚上,每人都被我肏得死去活来好几次,而我却是应付自如,丝毫没有力不从心或精神不振的情况。
  我的性能力果然又有了很大提高,妈妈和姨妈果然高明,想出这个办法让我提高性能力,以后我就能更好地和妈妈们、姐妹们颠鸾倒凤了,一定能把她们弄得每次都美上天。
  我在这儿住了十天,给这裏带来了欢乐、带来了热情,也留下了两个儿子两个女儿,在她们依依不舍地送行后,胜利返回家中。
第十七章姐妹情深同床乐 宝贝单枪会三姝
  我回到家时正好是中午时分,家中的女人们早已安排好了丰盛的午宴来给我接风,两个妈妈、三个姐妹,五张嘴乱七八糟地一阵嘘寒问暖后开始进餐。妈妈让在一边伺候着的女仆们都出去,只留下我们一家六口,然后举起盛着葡萄酒的杯子对我说:「来,妈先敬妳一杯,为妳胜利归来干杯。」
  「妳又没有问我此行的收获如何,怎麽就要我的胜利干杯。」我故意问妈妈。
  妈妈笑着说:「因为我相信我儿子的能力、功夫和手段,怎麽样,尝到甜头了吧!小鬼?」
  姨妈也接着说:「对呀!我们都相信妳的实力快快坦白交待,是不是收获不小。」
  「不错,大获全胜。」我得意洋洋地说。
  「这麽说三个舅妈都和妳好上了真有妳的。」大姐惊喜地夸我,丝毫没有一点儿的醋意。
  「真行呀!宝贝儿真是我们的好男人。」二姐也称赞着我。
  「这下妳尝到甜头了吧!哥哥。和舅妈们弄美不美有没有过瘾。」小妹和两位姐姐就是不一样,两位姐姐只是惊喜、称赞,而她开口就来调笑,真是个疯丫头。
  我还激着她:「和舅妈们弄,美是美,不过还比不上和妳弄美,和妳弄最过瘾了。」
  大家都笑了起来,这下小妹倒不好意思了,羞红了脸娇嗔道:「去妳的,哥哥,妳真坏。」
  「谁让妳先来调笑我不过说实话,我和妳弄确实过瘾,难道妳不相信吗?难道妳不过瘾吗?要不要表演一下让大家看看。」
  大家笑得更开心了,小妹羞得满脸通红,正要还击,姨妈知道她不是我的对手,忙替她解围,问我:「三个舅妈都让妳干上了还有没有其他女人。」
  「当然有,除了三个舅妈,她们每人的贴身丫头都被我干了。」
  「这倒是情理之中,主人都被干了,贴身丫头怎能幸免不过这样也好,一锅端了省得出什麽事,一般来说,这种男女私情很难逃过贴身丫头的眼光,妳把她们也干了,让她们也尝到甜头,堵住了她们的嘴,她们就不会出去乱说了。」妈妈考虑得果然周到。
  「那照妳的意思说,是要让我把妳们几个的贴身丫头也弄到手,好堵住她们的嘴,对不对。」
  「去妳的哥,妳可倒会顺桿爬,姨妈刚说句好话,妳就想趁势让我们同意妳把小平、小芙、小莲她们也占了妳怎麽那麽贪心有我们几个日夜陪妳还不够吗?妳已经有了这麽多女人了,怎麽还不知足妳自己的丫头小莺妳弄不弄我不管,大姐的小平、二姐的小芙我也不管,反正我的小莲我不让妳弄。」小妹吃起醋来了。
  「哟,小妹,妳和小丫头们吃什麽醋呀!妳还怕宝贝儿会爱上她们而辜负我们吗?妳怎麽对他连这点信心都没有难道妳不爱他吗?既然爱他就要以他的幸福幸福、以他的快乐快乐,只要能让他高兴,几个下人又算得了什麽宝贝儿,从现在起小平就是妳的了,只要妳能弄到手,随便什麽时候想她,我都没意见,就算妳想把她弄到妳身边伺候妳,我都同意我的小平可是个好姑娘,姐给妳保证她还是个百分之百的处女。」大姐对我的爱真是无私、博大,就连这种事都能容忍。
  「对,宝贝儿,我把小芙也许给妳了。她可也是个好女孩,也绝对是个黄花大闺女,能不能到手就看妳的本事了要不要姐姐帮忙呀!除了不能帮妳去强奸自己的同性,妳让姐姐干什麽都行。」二姐也表现出了对我的百分之百的爱心和信任。
  「那好吧!既然妳们都同意了,我也只好把小莲献出来了,不过哥妳可别指望让我给妳帮什麽忙,我可没有姐姐们那麽伟大,也没她们那麽傻,还要帮妳去弄别的女人。」小妹依然有点放不开,不过这也是爱的一种表现,因为真正的爱情是自私的姐姐们之所以那麽大方,是因为她们对我除了恋人之爱外,还有对我潜在的母性之爱在起作用,有那麽点「爱子心切。」的意味,所以才会容下我泄指别的女人,而小妹对我是百分之百的恋爱,所以才会表现的那麽自私。后来她们三人的丫头果然都献身于我,在我一生多的女人中又添了三个处女。
  大姐对小妹说:「另外我再告诉妳一件事小妹,小莺的事妳不要说妳不管,妳就算想管也已经管不了啦,妳不知道小莺早已被宝贝儿给弄上了。」
  「真的我怎麽不知道。」小妹有点惊讶。
  「妳想想小莺那样的小尤物整日伺候在宝贝儿这样的男人身边,能免得了这个吗?她比妳更早得到宝贝儿的「临幸」,要按先后顺序来排,妳还得给她叫声姐姐呢?」大姐故意逗她。
  「去妳的大姐怎麽能把我和小莺相提并论呢?」小妹更不高兴了。
  「就是嘛大姐,妳怎麽能把我们亲爱的小妹和小莺相提并论呢?那小莺算什麽不过是个下人,我和她不过是逢场作戏,怎比得上对小妹的真情真爱呢?好小妹,别生气,今晚上哥好好陪妳玩,好不好!」我赶紧逗她。
  大家都笑起来,小妹也「噗嗤。」一声笑了,不好意思地说:「谁让妳陪我玩呀!谁说我生气了我只不过有点吃醋罢了。」小妹真是我们全家的娇宝宝,在我们面前也丝毫没有不好意思,说出了自己的真心话。
  「她们三个的贴身丫头都是小处女,妳也看得上,刘妈和谢妈妳要不要妳要想要,我们也送给妳。」姨妈不怀好意,因为她身边的刘妈和身边的谢妈,都已是快五十的人了,我怎麽会打她们的主意。
  妈也落井下石:「就是,我们都爱妳,怎麽会拒绝妳的要求,妳就把我们家的女人一锅端吧!明天我就去帮妳向谢妈求爱,好不好!」说完,得意的笑了起来。
  「不和妳们说了,怎麽妳们两个当妈妈的合伙来取笑我自己看我怎麽收拾妳们。」说着,我就要上前去动手动脚,妈妈和姨妈忙连声求饶,姐姐们也帮着说好话,我这才放过她们。
  「对了宝贝儿,这次妳弄的这六个女人中,三个舅妈是不说了,那三个小丫头是不是处女呀!」大姐念念不忘这个问题,她老怕我弄个丫头还弄个破烂,怕失了我的身份。
  「她们三个呀!唉!我也说不清楚,就算一个半处女吧!」
  「这是怎麽一回事是处女就是处女,不是就不是,一个就一个,两个就两个,怎麽会有半个。」这下她们五个都迷惑起来了,妳一句她一句地问起来。
  「是这麽回事,大舅妈的丫头小杏是处女,经我开了苞;二舅妈的丫头俊环不是处女,舅舅在世时已经让舅舅过了,是个浪货;只有三舅妈的丫头春玲是个例外,妳说她是处女吧!她的处女膜已经破了,妳说她不是处女吧!她又确实没有让男人过,男人连她的边都没沾过,妳们说她算不算处女。」
  「这到底是怎麽回事,她的处女膜是怎麽破的。」小妹追问着。
  「是这麽回事,春玲以前偷看过舅舅和三舅妈同房作爱,看着看着欲火起来了,忍不住就自己用手去自己那裏玩儿,越弄越不过瘾,急得她难受,一不小心手指一用力,就把处女膜弄破了,但是她确实没有被男人过,所以我才会说她是半个处女。不过因为她的手指太细,所以她的处女膜其实只被戳破了一点,她被我干时,处女膜才完全破裂,还流了许多血呢,妳们说她是不是处女。」
  「原来是这麽回事呀!她当然是处女了,只要没有让男人弄过的都是处女,更何况她的处女膜还不是全部破了,妳不是还把人家弄出血了吗?把人家的处女身破了还说人家不是处女,春玲真倒楣,白被妳弄出了那麽多处女血。」妈妈愤愤不平地说。
  「就是嘛,妳这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妳会连这个都不懂吗?真不知妳是怎麽给我的三个宝贝女儿破的身妳妈对妳的性蒙教育没有给妳讲清楚吗?」姨妈一箭双雕,调笑我和妈妈两个人。
  「去妳的姐姐,凈占妹妹的便宜我对宝贝儿的性蒙教育没有教好,妳后来不是给他补课了吗?怎麽也没有给他讲清楚还有翠萍妳们姐妹三个,怎麽也没有让他「弄」明白。」妈妈更是高明,不但还击了姨妈,还连带着把大姐她们捎进去了。
  「哟姨妈,妳们姐妹斗嘴,怎麽把我们小辈也都拉进去了。」大姐不愿意了。
  「就是嘛,姨妈,妳怎麽老不尊,开起我们的玩笑来了。」二姐也兴师问罪了。
  「什麽老不尊,在宝贝儿面前,我和妳们姨妈同妳们没有什麽分别,都是他的女人妳姨妈不过是想让我们更高兴罢了。」倒是姨妈又来妈妈解围了。
  「怪不得妳们会在我们面前开这麽放肆的玩笑呢,原来是这样,对不起,姨妈。」大姐二姐忙向妈妈道歉。
  从此以后,她们母女五人的思想得到了进一步的沟通,在我面前,五个女人再也不分老幼,彼此同等对待、互相帮助,老的帮带小的,小的促进老的,并不时开一些善意的玩笑,倒也其乐融融。
  我又想起了舅妈的事,就对她们说:「妳们说春玲是处女,那舅妈呢她也被我弄出了血,不过不是处女血,而是阴道口被我弄破了一点,她也出了血,那算不算处女呢?」
  「去妳的,臭小子,妳说她算不算处女明知故问。」妈妈笑我。
  「对了,妈妈,姨妈,妳们说这是怎麽回事怎麽舅妈都三十好几了、结婚十多年了还被我弄破了阴道流了血,而大姐、二姐、小妹,还有小莺、小杏、春玲她们都才十八、九岁、而且都还是处女,却只被我弄破了处女膜而没有弄破阴道呢?」我提出了心中的疑问。
  「还不是因为妳的大鸡巴太大了嘛!」小妹半是不懂装懂半是取笑我,她就是这麽可爱,说话不知顾忌,「大鸡巴。」张口就来。
  「妳说的是什麽呀!小妮子,他的鸡巴大怎麽没有把妳的阴道弄破,那是因为妳们舅妈的阴道天生狭窄,而妳们舅舅的鸡巴又不够大,所以才会被妳哥哥的大鸡巴把她的阴道弄破的。」姨妈纠正小妹的错误,给我们做了解释,经过刚才她们母女间的沟通,姨妈也毫不做作,说起「鸡巴。」、「阴道。」随心所欲。
  「妳怎麽知道舅舅的鸡巴不够大难道妳见过吗?难道妳们姐弟。」我不怀好意地调戏姨妈,妈妈和大姐、二姐、小妹都掩口而笑。
  「去妳妈的妳这个臭小子,是不是讨打呀!怎麽什麽话都能说出口我怎麽会见过妳舅舅的鸡巴妳以姨妈是什麽人我只不过是推断。如果妳舅舅的鸡巴够大的话,他们结婚十多年了,早就把妳舅妈的阴道弄松了,会轮到妳来把她的阴道弄破吗?再说,他们结婚多年无子,而且妳三个舅妈都没有生育,一定是妳舅舅的问题,我想他的性能力不会好到哪儿去,所以他的鸡巴也不会大。退一步讲,就算他的鸡巴大,也不会有妳的大吧!像妳这样大的天下没有第二个。
  只要没妳的大,不就是不够大吗?难道我说错了吗?真气死人了。」姨妈愤愤不平。
  「就是嘛,妳这小鬼,怎麽那麽说妳姨妈真该挨打还替我挣了骂,让妳姨妈要去我的当妳妈真倒楣妳刚才真是胡说八道,别说妳姨妈没有见过妳舅舅的鸡巴,就算见过,那又有什麽姐姐看看弟弟的鸡巴,有什麽大不了的妳们说是不是呀!翠萍、艳萍。」妈妈又把大姐、二姐拉进去了。
  文静的大姐早就被我们几个的淫声浪语刺激得羞红了脸,这下子脸更是红到了脖子根,她娇羞地反击说:「哼,姐姐看看弟弟的算什麽,还有妈妈看儿子的呢?」
  「就是嘛,不光当妈妈的看,还有当姨妈的也看呢?」二姐也开口了,「还连她们的亲妈、我的姨妈也带了进去不光看,她们还用呢?」
  「妳们说的我怎麽听不懂呀!翠萍说姐姐看弟弟的,看弟弟的什麽呀!是脸蛋还是身材妈妈看儿子的,又看儿子的什麽呀!」妈妈故意逗她们,也是为了替我除去她们姐妹的多余的羞涩。
  「就是呀!妳们说话怎麽这麽难懂艳萍说不光看、还用,看什麽用什麽呀!怎麽用呀!」姨妈也逗起了她的亲生女儿们。
  大姐低声说道:「妳们两个当妈的怎麽一个劲地逗我们妳们不就是想让我们说那两个字吗?妳们当妈的都不怕不好意思,我们做女儿的还有什麽好羞的。
  我也知道妳们是为了让我们更成熟、更大胆、更开放,是为了宝贝儿好,也是为了我们好!好吧!我不辜负妳们的一片苦心,我这就说鸡巴、大鸡巴、宝贝儿的大鸡巴,什麽姐姐看弟弟的、妈妈看儿子的,看的都是宝贝儿的大鸡巴行了吧!」
  真是本性难移,大姐说不羞还是羞,说完就羞得捂住了脸。
  「好,既然妳们都说,我也不怕羞了,就把我刚才的话的意思说明白吧!」
  二姐接着大姐的话开口了:「我的意思是不光当妈妈的看儿子的大鸡巴,当姨妈的也看儿子的大鸡巴,不光看,妳们还用他的鸡巴,至于怎麽用嘛!」
  说到这裏,她不好意思地停了下来。
  「快说快说。」其余的四个女人异口同声催促她,就连大姐也不例外。
  「说就说,反正妳们心知肚明,就是用他的大鸡巴干妳们的屄我也难得放肆一回,索性说个痛快。不光妳们用他的大鸡巴干妳们的屄,我们姐妹三人也用他的大鸡巴干我们的屄我们母女五人都让他一个人的大鸡巴干怎麽样,我说的浪不浪这下妳们满足了吧!」二姐娇羞万状。
  「我这就用大鸡巴干妳们的屄,干妳们五个人的屄,好不好!」就着,我快速掏出了被她们的淫声浪语刺激得坚挺无比的大鸡巴,逗得她们齐声大笑。妈妈笑道:「臭小子,吃饭桌上,把那玩意儿露出来干什麽不怕谁把它当午餐吃了呀!快装进去。」
  「我不怕,妳来吃好不好妈妈。」说着,我挺着大鸡巴来到她的面前。姨妈母女四人都笑了起来,大姐、二姐、小妹还火上加油地催妈妈快吃。
  妈妈倒是大大方方,笑着说:「吃就吃,有什麽了不起的咱们在座的女人哪个没有吃过他的鸡巴在妳们面前有什麽不好意思的以后我们几个都不应该互相忌讳,对不对。」说着,她真的低下头含住我的大鸡巴,我还来不及高兴,她就又吐出来了「好了,我也吃过了,快把它放回去吧!我不过是给她们做个榜样罢了,就是要吃也要等到吃过真正的饭呀!总不能把它真的当饭吃了吧!」
  我耍起了赖:「妳给她们做了榜样,谁知道她们是不是好好学习不如现在就现学现卖,每人都吃一下吧!」说着,我挺着大鸡巴来到姨妈面前。
  姨妈当然不会拒绝我,也低下头含住我的鸡巴吮了几下,然后催着大姐来;大姐被逼不过,再说她经过刚才两位妈妈的开发教育也开放了起来,就羞答答地也含了一下我的鸡巴,不过很快就吐了出来;二姐倒也比大姐更开放一点,含着我的鸡巴也吮了好几下;等轮到小妹时才让两位姐姐知道什麽是真正的开放,小妹毫不含糊地含着我的鸡巴猛吮了起来,逗得我欲火高涨,加上刚才我们母子、姨甥、姐弟、兄妹、母女六人的放肆调情对我的刺激,就再也控制不住,抱着小妹的头,把她的小口当成了屄,快速地抽送起来。小妹知道大事不妙,想摆脱我的控制,但在我的强制下难以奏效,就顺水推舟地配合起我来。
  这还是我第一次在她们母女五人全部在场的情况下,在其中四人的注视下和其中一个发生性关系,所以感觉特别刺激,不大一会儿,我就在小妹的口中射了精,小妹一口不留地全吞了下去。这就是小妹的可爱之处,换上两位姐姐就不会这麽放肆,最起码到现在为止她们还不敢当着两个妈妈和姐妹们的面让我肏。我这也是因人而宜,所以才会挑小妹来达到高潮。
  在小妹口中射过精后,我挺着依然硬得发涨的大鸡巴想找人继续,但被两个姐姐强制着把鸡巴塞回了我的裤子裏,我叫苦连天,惹得她们又一次哄笑起来。
  二姐调侃着小妹说:「小妹,妳还吃饭吗?」
  小妹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不解地问:「为什麽不吃。」
  二姐笑而不答,倒是大姐主动给小妹解开了谜团:「傻小妹,她在羞妳妳还不知道,艳萍是问妳刚才吃宝贝儿的精液还没有吃饱吗?」说完,几个女人就娇笑成了一团。小妹先是不好意思,接着也跟着嘻笑了起来。
  妈妈真好,为了让我得到更好的享受,为了让两个姐姐对我更开放,不顾一切地给我创造机会,给她们带头,这法子真灵,从那以后,她们在我面前果然开放了许多。
  正调笑着吃着饭,我感到有点不对劲,怎麽姑姑不在我问起姑姑,她们马上不言语了,妳看看我,我看看妳,都默默无语。我大惑不解,连声追问,最后妈才说:「妳就别问了,吃完饭我再对妳说,现在先高高兴兴把饭吃完。」我只好不再追问。
  吃过饭后,和姐妹们说好晚上再去她们那裏,然后和妈妈、姨妈一起来到妈妈房中,妈妈关上门,对我说:「我有个坏消息告诉妳,妳先答应我不能过份难过,不然我就不对妳说。」
  「好,我答应妳,快说吧!」
  「妳走后,第二天姑姑就被婆家接走生育,第四天生了个儿子,可惜只活了两天就得了枕后风,我和妳姨妈赶到时已经来不及了,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婴儿夭折了。妳姑姑受不了这种丧夫后又失子的双重打击,离家出走了,几天来急得我们四处寻找,到最后甚至动用了妳三姨父的卫戍宪兵也一无所获。」
  我听了怅然长叹,虽然痛心疾首,却也无能为力,姑姑从此下落不明,从此姑姑的生死就成了我的一块心病。直到后来在台湾与她重逢,才放下心来,不过她已出家为尼了。这是十年后的事了,暂且不提。
  妈妈看我这种痛苦的样子,怕我伤心过度伤了身体,灵机一动,和姨妈脱光了衣服挑逗我,想借此转移我的注意力。我知道悲伤也不是办法,于事无补,而两位妈妈独守空房熬了十来天,一定已欲火如炽,我不能让她们也跟着我难受,加上我也受不了她们那丰满成熟的迷人裸体的挑逗,就也脱去衣物,抱着她们两人疯狂地弄起来,一方面满足她们的欲望,另一方面借此发泄我心中的悲痛。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车轮大战,她们轮换着被我弄得各自大泄三次,我才依次在她们的身体中射了精。
  射过精后,我猛然想起了临去舅妈家前的那个晚上和小妹在一块时发现的问题,就问道:「妈,姨妈,我有个问题想问妳们,现在我们几个人每天不停地作爱,万一妳们几个中有人怀了孕,怎麽办咱家又没有别的男人,别人一定会说是我干的,到时候咱们怎麽面对世人的閑话。」
  妈妈和姨妈对视一笑,笑道:「妳这臭小子,现在才想起这个问题早干什麽了光顾着我们,要不是我们早有準备,妳早就把我们肚子弄大了凭我们的家传医学,这个小问题会难倒我们吗?告诉妳,我和妳姨妈配了一种药,取名叫「凤息珠」,凤指女人,息是休息,珠是取珠胎的含意,合起来的意思是女人暂时不能怀孕,是用近二十种名贵中药合成的,除了暂时不能怀孕外对身体绝无害处,反有滋补养之效,每天加在我们的夜宵中,我们几个人就能让妳随便肏而不会怀孕了,一旦将来条件允许,可以让翠萍她们给妳生孩子时,药一停就行了。」
  「我和妳姨妈会这麽不小心,对这麽重要的关键问题不早作準备吗?等妳现在想起来,早把我们害死了因为咱俩约定到妳十八岁时让妳我,所以几年前我就已考虑这个问题了,早在妳破身前,我就作好了準备,我找上妳姨妈商量着按祖传秘方配出了这种神药,不过那时她还不知道我要干什麽,后来她也和妳好上了,我才告诉她真相,她也拍手叫好!我要不早作準备,期限一到,妳一我,万一被妳弄怀了孕,我还有脸活在人世上吗?不要说别人说不说閑话,就我自己都左右为难,妳说我是把孩子生下来呢还是不生不生吧!那是咱俩爱的结晶;生吧!妳说生下来的孩子该放在什麽位置,是让他她给妳叫哥哥呢,还是叫爸爸是让他她给我叫妈妈呢,还是叫奶奶。」
  姨妈一听,「噗嗤。」一声笑了,调笑道:「就给宝贝儿叫「父兄」,给妳叫「奶妈」,不就行了吗?」说完,她自己也觉得好笑,笑个不停。
  妈妈一听,反唇相讥:「哼,妳还好意思笑我,要是妳让他大了肚子,还不是和我一样没法称呼。更何况要是妳和妳的女儿们都生了他的孩子,妳说妳的孩子该给翠萍她们叫什麽?是姐姐还是姑姑?而翠萍她们的孩子又该给妳的孩子叫什麽?是平辈论交呢,还是以姨舅相称?妳倒给我说个清楚!」
  姨妈连忙认错:「好妹妹,我是和妳逗着玩呢,妳怎麽认真了我知道咱姐妹俩现在是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同病相怜,谁也不比谁好到哪裏去,对不对。别生气了好妹妹,别让咱儿子看笑话,好不好!」
  「我看什麽笑话我还不是和妳们一样吗?不光妳们俩,还有我、大姐、二姐、小妹,现在咱们全家都是一样,不过不是同病相怜,而是同呼吸共命运,一定要齐心协力、互相关心、互相爱护,才不会像姑姑那样伤心一世,才能共渡美好时光,同享人生乐趣,对不对。」
  她们一听我这样说,知道又勾起了我的伤心事,忙连声称是,又引开话题,嘱咐我晚上去陪陪翠萍她们,她们都苦等了我十天,不能辜负她们的一番情意。
  晚上,我先去到大姐房中,大姐正端坐在床上。大姐现在更美了,她容颦为面,秋水为神,流彩的凤目,红晕的娇颜,一颦一笑都是美的化身,那隆起的胸脯纤纤的柳腰,修长的粉腿丰满的玉臀,娉娉婷婷如一朵出水的白莲,阵阵的处女幽香,刺激得我心猿意马。我走上前,拉着她就要求欢。
  「宝贝儿,好弟弟,别再磨人了,听姐姐给妳说,我听小妹讲了妳临走前那天晚上的事,怀孕的事咱们都疏忽了,我们已经有过那麽多次了,还不满足吗?
  以后日子长呢,我们人都是妳的,何必急于现在呢万一出了什麽差错,我们怎麽做人呢好弟弟,乖,来让姐姐亲一亲。」姐姐温柔地抱着我亲了一下。
  「万一出什麽差错会出什麽差错。」我故意逗她。
  姐娇嗔地伸出玉指在我脸上轻轻戳了一下,笑道:「妳这孩子,怎麽这麽调皮妳以为我不好意思说呀!我们都已来过那麽多次了,我在妳面前还有什麽不好意思的,何况中午我们已经被两位妈妈开发、诱导过了,我和妳二姐已经商量好了,以后要对妳更开放些一切都是为了妳这个小冤家,妳说会出什麽差错。就是我们的肚子出差错呗!万一我们被妳搞大了肚子,妳让我们挺着大肚子怎麽见人?」
  「就说是妳的亲弟弟我的孩子嘛,怕什麽?」我继续逗她。
  「去妳的,狗嘴裏吐不出象牙,没一句正经的这种事是能开玩笑的吗?人命关天呀!」大姐娇嗔着。
  我看她真的急了,这才给她讲明了妈妈早有準备的真相。
  「真的那药对身体有害处吗?不会影响以后的生育吧!可别弄巧成拙呀!
  要知道我们都梦想着为妳生孩子呀!」大姐高兴极了。
  「放妳的一百条心吧!姨妈也参与了这件事,她会害自己的亲生女儿吗?再说,她们也急着让妳们生孩子,她们急着抱孙子呢?」
  「抱孙子要是她们。」大姐说到这儿,不好意思的娇笑起来,眼中流露出狡诘、得意的神色。
  「要是她们怎样妳怎麽不说了。」我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
  「要是她们和妳有了孩子,她们是抱孙子还是抱。」大姐说到这儿,再也不好意思说下去,娇羞地掩口娇笑着。我这才恍然大悟,没想到平日温柔贤良的大姐,可能是受了午饭时那番调笑的影响,今天竟也开起了我的玩笑,而且还是个这麽隐晦、这麽淫秽的玩笑,觉得她更是艳丽动人,再也控制不住,一把抱住大姐狂吻起来。
  大姐的樱唇已经火烫,粉脸发热,显然也已欲火沸腾了。她把香舌自动伸入我的嘴中,热烈地、毫不保留地热吻着我,看来,她也已经控制不住了。
  经过热情的长吻,我们的情欲都已到了爆发的极限,呼吸也越发急促,衣服已经成了我们最大的障碍,被我们互相三两把就脱光了。
  我把姐姐放在床上,随即压了上去,挺起粗大的阴茎,在姐姐那迷人的阴户上摩擦了几下,龟头沾上她那多情的春水作为润滑,对準她的玉洞一用力就闯了进去,开始疯狂地用力地抽挺起来。
  「啊!小弟轻点儿怎麽妳每次都是这麽勇猛呢姐受不了妳那蛮劲啊!」大姐是属于淑女型的,受不了我的狂轰滥炸。
  「姐,我爱妳呀!我要让妳得到最大的快乐。」
  「让姐快乐也不能这麽狠呀!像要把姐的花心插破似的真把姐弄出毛病来妳不心痛吗?把姐的小穴弄破了,姐倒不怕,姐心甘情愿,就怕妳不能玩了,那不是连妳也不好过吗?」姐温柔地劝着我。
  「不怕的,姐,怎麽会弄破呢以前弄了那麽多次都没有破,现在怎麽会破呢妳还是处女时让我开苞都不怕,现在都适应我这大鸡巴了,怎麽会又受不了啦。」我继续猛干着。
  「妳这孩子,怎麽这麽不爱惜姐姐姐真的受不了妳的大鸡巴姐以前是不忍心扫妳的兴,怕妳得不到满足,强忍着接受妳的猛弄。现在妳都有这麽多女人陪妳了,在我这儿不尽兴可以去找艳萍、丽萍或者妈妈们,让她们接着再来。妳想让姐快乐,姐知道妳的心思,但也得因人而宜呀!妳要是再这样整姐,姐可就要生气啦。」
  看来大姐是真的受不了我这种猛弄,要不是这种痛苦到了忍耐限度的极点,实在忍受不住,她是不会难我的,像她那麽爱我,怎麽会舍得拂我的意呢?
  第二天我去问两位妈妈,她们仔细询问我每次弄大姐时鸡巴的感受,又去问大姐,大姐不好意思地讲了和我行房时阴部的感觉,然后她们要求察看大姐的阴户,大姐知道事情的重要性,顾不得不好意思,再说在两位妈妈面前她也没什麽难情的,就让她们仔细地翻弄检查了自己的阴户。
  最后在她们的一再要求下,娇羞无限地让她们现场观摩了我们莋做的情景,才知道是因为大姐的阴道天生生得太浅,就是在性兴奋时充份扩展也只有四寸左右,加上阴唇也不过五寸,而我的大鸡巴又太过于庞大,单凭她的阴道根本装不下,只好借助阴道后的子宫来承受那多出来的三寸多长的半根禸棒,所以每次弄进去都要插进她子宫中好大一截,整个大龟头和冠状沟都在子宫中,轻轻弄已经是不好受了,更何况我每次猛弄狂插。
  两位妈妈嘱咐我对大姐一定要爱惜,而我对大姐那麽爱恋,知道真相后,怎麽忍心再肆意摧残我这位对我温柔体贴关怀如母、至爱厚恋深情如悽的大姐呢?
  从那以后,我每次和大姐性交都耐着性子温柔体贴地慢慢弄她,慢慢引发她的性高潮,而我也可以得到与我和妈妈们、二姐、小妹及其他女人性交时不一样的感受,从而享受到与不同的快感。
  「好吧!姐,我慢点行了吧!妳最差劲了,不要说妈妈们比妳能弄,就连小妹都比妳强。」说着,我只好轻插缓抽、吮吻着她的柔唇、抚摸着她的玉乳,大姐娇怯怯地躺在我的身下,默默地忍受着,接受着我抽弄。娇柔的大姐是这麽可人,这麽令人怜爱,我也真的不忍心再粗鲁乱撞了。
  经过一阵子的抽插后,大姐的双颊渐渐更加红润,桃源裏的阴精一阵阵的发泄着,烫得我浑身麻趐趐的,我不知不觉地又用力起来了,不过比起从前的力量来要轻微多了,只不过是速度比刚才快了许多。而大姐经过我这一阵子的轻抽慢插,已经充份调动了性快感,阴道也得到了充份的润滑和扩张,大小阴唇都充份膨胀,也从而增加了阴道的长度,所以也能适应我的快速抽插了。
  「噗嗤噗嗤。」经过一阵的快抽疾送,大姐全身一阵颤抖,屁股用力地向上挺送了几下,阴道中猛烈地收缩了几下,就泄身了,一股股热精喷洒在我的龟头上,刺激得我也控制不住其实我也不想再控制,因为我不忍心再继续干令人怜惜的大姐了,丹田中热流上升,一股热流射进她的花心深处,我们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好弟弟,这是我最舒服的一次。」大姐喜孜孜地说。
  「我也是,我也从未尝过这种轻柔地弄法弄出来的快感从来就没有这麽快活过。」我这可不是在讨好大姐,这是我的心裏话,和大姐这样轻柔、缓慢、斯文地莋做,确实是别有一番风味。
  「对了,宝贝儿,妳刚才埋怨大姐时说,我连小妹都不如,小妹都比我强,那妳告诉大姐,妳和丽萍是怎麽个玩法。」
  「小妹最爽快了不像妳和二姐让人急得上火。妳是畏畏缩缩的一切处于被动,二姐是又爱又怕,半推半就,小妹就和妳俩的作风不同,最合我的胃口。」
  「那妳说说三丫头是怎个作风又是如何个爽快法。」大姐好奇地追问着我。
  「小妹她说脱就脱,脱个一丝不挂;说干就干,干个淋漓尽致,而且敢说敢干,各种姿势来者不拒,在上在下毫不再乎。别看她年龄最小,却从不咬牙皱眉的,比起妳们两个来,她可真是后生可畏。」
  「就像今天中午吃饭时那样,对不对丽萍那小丫头本来就像是个野小子,妳俩也许是天生的一对只有她那样的野丫头才能受得了妳这种蛮劲。」大姐调侃着我。
  「大姐,妳怎麽越来越爱取笑人家刚才取笑我和妈妈们要有了孩子怎麽办,现在又来了我实话告诉妳,妳们和我都是天生一对我们是天生一家我对妳们都爱极了。」
  「这是怎麽回事妳到底欣赏哪种类型的。」大姐又追问起来。
  「凭良心说,我爱妳们三人是一样的,只不过因为年龄的关系,对妳和二姐的爱意更重些,因为小妹毕竟还小,所以现在我对她的兄长之爱可能要超过恋人之间的两性之爱,而对妳和二姐则完全是两性之爱了。」
  「我之所以说小妹最对我胃口,不过因为她在床上的大胆作风对我的胃口,适合我的性能力,能让我大肆疯狂,那是因为她现在还未完全成熟,还很幼稚,所以少了成熟女性那种含羞带媚、表面羞涩、内裏风骚的风韵,也就不会所谓的半推半就、顺水推舟等手法,因此在床上才会对我毫不保留,因为她也不知道保留、还不知道「含蓄是美。」的道理;而妳和二姐那种含羞带媚的含蓄之美其实才是真正的女性风采,才最具有女人魅力,才最能挑动我的情欲。」
  「说句不怕让姐妳笑话的实话,一见到妳们那种含羞带媚的样子,我就想肏妳们并且只有在妳们的身上驰骋时,我才有一种征服感、占有感、成就感、雄性感、保护感,加上在妳们身上得到的性快感,再加上我们之间至真至纯的爱,合在一起,才是一个男人在女人身上得到的至高无上的真正快感、最高快感、最强快感。」
  「而小妹给我的那种快感,是单纯的性交快感,要不是再加上她对我的纯真的爱,那种单纯的性交快感是无法同与妳俩性交的快感相比的,只不过因为我和小妹之间同样也有与和妳们相同的至真至纯的爱,所以才能给我同样的性享受。
  而妈妈们的风格则是另外一种,那是成熟女人的风韵,她们的大胆则和小妹的大胆有天壤之别,那是一种成熟女人的大胆、见过世面的大胆、风骚妩媚的大胆、引诱挑逗的大胆。」
  「不过妳要知道,虽然妳们几个的风格不同,但是有一点却是相同的,那就是妳们对我的爱是相同的,我对妳们的爱也是相同的,妳们都爱着我,我也爱着妳们,我们之间的爱恋是至高无上的,是占第一位的,而性爱只不过是我们之间的爱恋的一种表现形式,是占第二位的,不管妳们在床上属于哪种风格,我都深深地爱着妳们直到永远。」
  「好弟弟妳真是姐的好弟弟、好男人我没白爱妳她们也没白爱妳,妳也是她们的好男人。」姐感动地抱紧我,在我的脸上狂吻着。
  「从今以后,我对妳们要区别对待,对付妳们的手段要因人而宜,对妳是越斯文越好,对小妹是越野蛮越好,对二姐是斯文野蛮兼而有之,使妳们大家都称心如意。」
  「小鬼,就妳的坏主意多那对待妈妈们呢?」大姐故意问我。
  「对她们当然是越野蛮越好了不过呢,对她们的野蛮和对小妹的野蛮又不一样,对她们的野蛮是无节制的、最大限度的,越放肆越好,甚至可以适当地放蕩一点、淫秽一点,因为她们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又已经守了十五年的寡,正需要我的野蛮、我的放蕩、我的疯狂来平息她们心中那焰比天高的如炽欲火,而且对她们淫秽点、下流点不怕有什麽不良后果,因为像她们这种年龄的女人对这方面的要求正强烈,对这方面的认识也已经定型了;而对小妹就不能这样了,因为她正处在思想、认识、精神、意识形成的年龄,如果也那样对待她的话,虽然凭她对我的深爱不怕她日后越轨做对不起我的事,但这样做,将造就成她淫蕩的性格,这也不是我们所愿意看到的,对不对。」
  「妳咋这麽多花花肠子,也真难为妳小小年纪就能考虑这麽多、这麽远。」
  大姐娇媚地笑了,是那样的温柔、慈祥、妩媚动人。
  「大姐,妳真美我真想一口吞下妳。」
  「妳要真的能吞下我,姐也心甘情愿姐何尝不想一口吞下妳。」
  「妳吞过了呀!只不过妳的「口」太小了,「我。」刚进去妳就喊痛,不能一「口」吞下,得让「我。」在妳的「口」裏动上半天才能全部进去,才能吞下,对不对只不过进去的是个小「我」,妳的「口」也是下面的「口」,对不对?」我故意逗她。
  「去妳的,真是个坏孩子。」姐娇羞地笑着。
  我俩依偎着,调笑着,享受着亲生姐弟灵肉相交的乐趣。
  过了一会儿,大姐轻轻推了推我,说:「去陪陪艳萍和丽萍吧!她们等妳等得都快要发疯了。」
  我正要领命而去,忽然想起了临走前的那天晚上和小妹的约定,就说:「不如把她们两个叫来,我们四个人一起睡。」
  「妳这孩子,就妳的坏主意多。好吧!妳在这儿躺着,我去喊她们来,我们姐妹也聚聚。」大姐穿好衣服并体贴地为我盖上一条薄被才离去。我也许因为一天的劳累而疲倦了,加上刚才在大姐身上得到的甜蜜享受,一时心满意足,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睡得异常舒服。
  二姐不知何时进来了,掀起薄被欣赏我的裸体,我被她弄醒了,一把抓住她就拉到了床上,抱着她就亲吻起来,她躺在我的怀裏,温柔地任我亲吻。我得寸进尺,伸手在她的身上抚摸起来,她那光滑的肌肤、丰满的乳峰、柔嫩的大腿、诱人的玉户,刺激得我心猿意马,欲火升腾,胯下的阴茎已经坚硬如铁了,我伸手就去脱她的衣裤,她一边轻微地挣扎着,一边轻声阻止着我:「好弟弟,别乱来,一会大姐和小妹就要来了,别让她们看着笑话。」
  「怕什麽呀!妳们亲姐妹彼此还有什麽好害羞的再说妳不是早就让大姐亲过、摸过了吗?大姐还妳的那裏上过药呢?」我指的是她初开苞那次的事情。
  「大姐倒不怕,主要是小妹。那个野丫头一会来了,要是咱俩正的时候让她看见,她会不人来疯吗?那时看妳怎麽办。」
  「「要是咱俩正的时候让她看见」,那就连她一起嘛!」我学着二姐的语气逗着她。二姐娇啐我一下,我接着说:「妳放心,妳以为我收拾不了她吗?自有我对付她。」
  「妳当然能收拾得了她,不要说她一个,我们母女五个哪个不是让妳收拾得服服贴贴的。」二姐幽幽地说。
  「那妳还有什麽好怕的。」她的挣扎实在是太轻微了,说着话的功夫,已经被我把她的衣服脱了个精光。
  我伸手向她的阴户摸去,怪不得这麽轻易就被我剥了个精光,原来她因为独守空房熬了十天,本来就已想我想得欲火难耐,现在被我这一阵的亲吻抚摸弄得她春心大动而早已淫水四溢了,所以才会半推半就让我解除了「武装。」我明白真相后,也不忍心让可怜的二姐再受欲火的煎熬,就立即压在她身上,挺起粗壮雄伟的大鸡巴一插而入,就开始用力挺送起来,她也用力地向上迎送着,好方便我的大鸡巴的出入,以平息她心头的欲火。
  啊!好弟弟妳弄得姐美死了啊!好美。」
  「好二姐好姐姐妳的小穴真紧,夹得宝贝儿爽极了!好!对用力。」
  经过我用力地快速抽送二、三百下后,二姐被我弄得美极了,口中也开始胡言乱语起来了:「好弟弟!好老公!妳真是姐的好男人啊!啊……」
  我学着二姐的口吻,也乱叫起来:「好姐姐好太太妳真是弟的好女人啊!啊……」
  由于二姐已经有十天没有来过了,所以很快就到了高潮的边缘,屁股向上顶的更用力也更快速,口中的呻吟也越来越急促,我连忙用力地快速而疯狂地捅着她,直到她浑身一阵颤抖,阴道中一阵收缩,一股股阴精从她的花心深处汹涌而出,喷射到我的龟头上,她也随即瘫软了。
  而我由于刚刚才在大姐身上泄过精,所以离射精的地步远着呢,我知道二姐由于这十天来没有和我在一起,所以一定兴趣正高,泄一次身不能彻底解决她对我强烈的欲望,便继续轻柔地抽送着。
  果然二姐没有完全满足,经过短暂的休息就重整旗鼓,开始配合我的动作,我便又开始快速地用力弄她,疯狂而又技巧地弄她,直弄得她又高潮叠起,接连又大泄了两次才罢休,我也不再把持精关,将又浓又热的精液射进姐的子宫中。
  二姐被我弄得美上了天,满面腥红,媚目迷蒙,四肢瘫软地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了。
  「真精彩妳们表演得真好!」小妹笑着走进来,大姐跟在后面。
  「妳们什麽时候来的怎麽不进来而在外面偷看。」我听小妹的语气,知道她们已经在外面看了很久了。
  「我们早就来了,本来我要进来,是大姐拉住了我,我们从窗户往裏一看,刚好看见妳往二姐身上一压,开始把那东西往二姐的那裏面插,我们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看的,刚好看了一个「全场。」妳可不要怪我,是大姐让我偷看的。」
  「我是怕干扰妳们的好事,我知道二丫头等宝贝儿等得难受,不忍心让她再多等一会儿,所以想让她早点得到妳的安慰。」大姐慈祥地说,那模样,分明像是一个和蔼的母亲、我们三个人的母亲。
  「说实话,二姐,妳们表演得确实不错,不过,妳怎麽这麽快就到头了怎麽这麽经不起干一会儿工夫就被他弄得大泄了三次。」小妹确实有点人来疯,这不,开始取笑起二姐来了。
  二姐被她羞得面红耳赤,不好意思地说:「去妳的,臭丫头,妳经得起干,那妳让他干干让我们看看。」
  「对,来,妳让我干干让她看看。」我由于刚才在二姐身上并没有得到完全满足,正想在小妹身上继续发泄,所以趁机接过话头。
  「我不,我也经不起干,还是妳们干得好,还是妳们来吧!」小妹站在床边抚摸着二姐那光滑可爱的裸体,赞叹着:「哥哥,妳看二姐多漂亮呀!哎呀!二姐,妳这个小穴怎麽这麽美丽呀!真好看简直是美艳绝侖说实话,别说哥哥了,就连我看着都动心,都想。」小妹调皮地欲言又止。
  「想干什麽想和我一样肏她吗?可惜妳少了一样东西。」说着,我故意挺着那依然粗壮挺拔的大鸡巴在她身上顶了几下。
  「妳这个鬼丫头,怎麽什麽话都能说出来可不要嘴不饶人处处树敌,小心他们俩人合伙对付妳。」大姐笑骂小丽萍。
  大姐的这番话倒提醒了我,我向二姐使了个眼色,二姐会意地一笑,我俩一拥而上,把丽云按在床上。
  「二姐,妳按住她的手,我来脱她的裤子,今晚好好收拾她。」
  艳萍依言按住丽萍的两只手,并把身体压在她的身上让她无法挣扎,我一下子就把她的裤子解开了,这下她慌了神,忙向大姐求救「大姐快来呀!他两人欺负我。」
  大姐笑着说:「我才不管妳呢,谁让妳口无遮拦呢自己闯了祸,就得叫妳自己受。」
  我俩三两下已经把丽萍的衣衫脱了个精光,艳萍压住她双手,我两肋夹住她双腿,艳萍腾出手来抓住她的大乳房,用力地揉搓着,口中取笑着她:「小妹,妳的乳房可真丰满呀!比我的都大妳才是真漂亮呢比我漂亮一百倍。」
  我抚摸着她的阴部,二姐顺着我的手发现了新大陆:「呀!大姐妳快来看,小妹的毛怎麽这麽多、这麽长真希奇。」说着,她用手梳理着小妹的阴毛欣赏起来,大姐忙围过来一看,也感惊讶:「就是呀!可真多、真长、真黑咦,小妹,妳这后面怎麽也长了这麽多毛。」说着也伸手抚摸起来。
  这下可弄得小妹花枝乱抖,喘息不已,口中仍在胡言乱语:「好哥哥,好丈夫,我不敢了,妳饶了妳的小妻子吧!好姐姐,妳们就饶了小妹吧!大姐妳怎麽也来弄我我可没有惹妳呀!妳们怎麽还不住手是不是嫌我叫得不好听好,我这就叫好听的好哥哥,好嫂子;好姐姐,好姐夫,妳们饶了我好不好!」
  这下不但二姐,就连大姐都让她喊得难为情了,恨恨地对我说:「真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宝贝儿,用力整她。」
  我乐得从命,挺着硬梆梆的大鸡巴,趁机提出要求:「大姐,二姐,妳们帮帮我好不好我怕弄不準,弄不进去。」
  「去妳的,什麽便宜都想占,妳会弄不準弄了我们这麽多次,也没见妳哪次弄错过地方。」
  大姐娇嗔着,但仍然迁就我,伸玉手分开小妹那又长、又多、又蓬乱的茂密阴毛,轻轻掰开小妹那娇嫩红艳的阴唇,露出她那红润迷人并早已因春水四溢而濡湿滑腻的桃源洞口,并对二姐一扬柳眉、暗中示意。
  到底是姐妹连心,心有灵犀,二姐见状心领神会,一边伸玉手握着我那硕大无比而又坚硬挺拔的大鸡巴将它带到丽萍的阴胯间,对準她的阴道口,一边娇嗔着「就是嘛,除了给我们开苞时妳这个大鸡巴弄不进去,后来哪次不是被妳畅通无阻、顺顺当当地弄进去真不要脸,还好意思说。」并用我的大龟头在小妹的阴唇间来回挑拨了几下,使小妹的情欲更加高涨,淫水也更加汩汩地流出来,阴道口也渐渐张开了一个小圆口。
  二姐将我的大龟头顶在小妹那微微张开并轻轻蠕动的阴道口上,并慢慢地插进去一点点,然后才媚目示意:「行了,进去吧!这下妳满意了吧!妳这小坏蛋,真拿妳没办法,妳可不要辜负我和大姐的这番辛劳,可要好好弄小妹呀!」
  我忙遵「姐悽旨意」,用力一挺,由于有两位姐姐的帮助,粗大的阴茎一下子全根插进了小妹那殷红的阴户深处,然后就开始横沖直撞,疾抽猛送。
  小妹被我们三人紧紧按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只能静静地迎接我的撞击,虽然被弄得美得要死,但不能从行动上迎合我以发泄她那强烈的情欲,只好从口中大呼小叫,淫声浪语层出不穷:「啊!好美呀!美死我了好哥哥。妳真好要把妹妹弄上天了好男人好丈夫啊!爽死了!好姐姐妳们放开我,让我和咱男人好好干,我一定会打败他,啊!啊!大鸡巴真长真粗,真硬!大鸡巴要把我干死了!」
  大姐和二姐也被她的淫声浪语刺激得难以忍受,二姐先伸手在小妹的阴户上放肆起来,抚摸着她的阴阜、梳理着她的阴毛、揉搓着她的阴唇、拨拉着她的阴蒂,大姐见状,因被小妹的浪模样刺激得难以自制,并在二姐的影响下暂时丢开了贤淑文静,向二姐学习,伸手在小妹的那一对硕大高耸的迷人玉乳上用力揉搓起来。
  小妹被我们三人刺激得神魂颠倒,欲仙欲死,而由于大姐二姐忙于在她身上「揩油」而放松了对她的「压制」,所以她的行动得到了自由,就开始用力地向上挺送着以迎合我,口中的淫声浪语也不停不休:「好哥哥真能弄,要把小妹弄死了,好男人真能干!好姐姐妳们弄得我也很美!对,大姐用力呀!二姐妳也使劲,对!就是那裏!」
  终于,小妹到了高潮,阴精一股股地泄了出来,我继续用力地疯狂干她,大姐和二姐也情绪高涨,配合着我继续给予小妹最强烈的刺激,小妹被我们弄得一泄再泄、大泄不止。
  她泄的阴精实在太多了,把床单弄得湿得一塌糊涂,那一股股汹涌涌出的浓浓的少女阴精侵袭着我的大鸡巴,刺激得我龟头发麻,阴茎发趐,再也控制不住高潮的到来,终于泄了身。那滚烫的阳精灼得她又是一阵颤抖,然后,她就浑身瘫软地在了床上,头发乱,媚眼微瞇,四肢大张,玉体横陈,屁股躺在一大滩淫精上,阴道口还没有闭合,阴道中多余的男女混合精液正在缓慢地汩汩涌出,顺着她阴户下面的那一溜又长、又多、又黑、又亮的奇特阴毛向床上淌流着,好一幅「玉女泄春图」。
  「起来吧!小妹,快把床整理一下,我们也该休息了。」大姐说。
  「不行,还没看妳表演呢妳领着他们把我弄了个大泄特泄,自己不来一次行吗?」小妹恨恨地说:「就会欺负小孩子,还是姐姐哥哥呢,合起伙来欺负小妹妹,看我明天不去妈妈们那裏告妳们的状。」
  「哼,尽管告好了,谁怕妳谁让妳口不留德处处树敌呢不行就让她们来评评理,看妳该不该挨整。再说,这不过是咱们姊妹间的小小玩笑,有啥大惊小怪妳以她们会这个骂我们吗?何况妳不是也美得直哼哼吗?让妳过瘾还不落好!」大姐不以然。
  二姐也反驳道:「就是嘛,不识好人心妳说我们合伙欺负小孩子,妳还是小孩子吗?早就让宝贝儿把妳弄成真正意义上的女人了妳要说妳是小孩子,那妳以后就不要让他弄了,哪有小孩子和男人性交的。」
  小妹见吓唬不住,又改挑拨离间:「哼,妳们以为他只欺负我自己吗?妳们不知道,他去舅妈家前那天晚上就说过,要让我们姐妹三个一起和他弄,好让我们互相学习、互相帮助、互相促进,让我们互相「擦枪。」、「瞄準」,免得他「走岔道」,还说要让我们互相交流「作爱心得」,互相教作爱姿势、作爱动作等,妳们说他这把我们看成什麽人了妳们还真听他的,让妳们帮忙就帮忙,还真帮他「枪瞄準」,最可恨的是大姐,助纣为孽,还亲自把人家的阴唇掰开,妳怕他真的弄不进去呀!还有二姐,还握着他的鸡巴往人家的屄裏,都是重色轻妹,为了讨好男人就不管妹妹的死活,算什麽好姐姐。」
  「妳这麽说就不对了,大姐二姐也是妳好,不也是想让妳得到我对妳的爱才这麽做的吗?只不过她们想我们的莋做增加一点情趣好让我们得到更强烈的性快感罢了,妳说她们这麽做有什麽错更何况是妳先口出浪言惹下祸来,妳想怪谁还有,妳刚才挑拔离间说我曾说过的那些话,妳说我说错了吗?我这麽做只不过是想增加妳们姐妹间的感情,增加我们四人的感情,难道我的出发点不是好的吗?那天晚上妳不是已经想通了,已经赞成我的观点了吗?怎麽今天又来故意捣乱,故意挑拔离间是不是浪劲不下,嫌刚才我们弄得不过瘾,想让我们再弄妳一次更爽的。」我故意吓唬她。
  「不,不,我不敢了,妳就饶了小妹吧!小妹再也不浪了,小妹只不过是心有不甘,没有别的意思。我也知道大姐二姐是我们好,也知道妳让我们姐妹一块和妳弄、互相帮助啦什麽的也是出于对我们姐妹的爱,是为了我们姐妹更好地和妳好!好了,不说这些了,妳快和大姐表演吧!表演完了我们好休息。」小妹念念不忘让大姐和我来一次,也无非是出于对大姐的爱,想让大姐也得到我的安慰罢了。
  「妳胡闹什麽呀!我不表演,要表演妳再表演一次,刚才我去叫妳们来这儿之前我已经和他来过一次了。」大姐说。
  大家又调笑了一会儿,便挤在床上睡下了。由于我和二姐小妹都是刚来过,还裸着身子,所以大姐在我们三人的强烈要求和「高压政策」下也「入乡随俗」。
  脱了个精光,二姐、小妹睡在裏面,我与大姐睡在外面,四人全部赤裸裸地并头共枕,偌大一张床挤得满满的,这是我们姊妹四个自从长大懂事后第一次睡在同一张床上,重温儿时挤在一起玩闹的童趣。
  可能因为刚才我们弄得太狂了,我和二姐、小妹都疲倦了,很快便进入了梦乡,而大姐也许被我刚才和二姐、小妹性交的场面刺激得太兴奋了,偎在我怀裏翻来覆去睡不着,几次我都在朦胧中被她摩擦而弄醒。她粉腿压在我的小腹上,膝盖抵住我的胯间,在我的大鸡巴上徐徐蠕动,素手在我胸前抚摸,檀口吐气如兰,轻轻地咬着我的肩头。
  我再也无法入梦了,低头注视怀中的彩云姐姐,面如桃花、两眼生春,娇羞地看着我,我吻着她的红唇道:「大姐,是不是需要表演一次。」
  「嘘,轻声点,别吵醒了她们。」
  今天真怪,欲火一向并不特别强烈的大姐也会主动要求我再来第二次性交,也许刚才弄小妹的场面太刺激了,并且一向文静端庄如观音大士的大姐也因受不了我与小妹的性交刺激及二姐身体力行的影响,而一反常态地亲自参与对小妹的「非礼」,所以对她的刺激也特别强烈,所以她才会生这麽强烈的性要求。看来聚齐乐的效果果然与两人玩乐不同,不但我可以得到在单独一个女人身上得不到的充份的性满足,对她们女人们的刺激也是难以言表的,可以使她们也更加欲火高涨,要求更加强烈,从而在我身上得到更高的性享受;而她们要求的次数多了,无形中使我的性满足也更加得以成倍增加,以后我要努力创造机会多让她们一齐来和我交欢。
  想到这裏,我突发奇想,如果再加上妈妈和姨妈,那一定更加刺激有朝一日我一定要实现这个想法,何况我刚才已经在她们三人的裏分别射了一次精,连射三次还感觉不是很过瘾,那加上两位妈妈一定会差不多能完全满足了吧!更何况刚才弄大姐和二姐时,我都是不忍心过份弄她们才会提前射精,如果控制一下的话,到现在我最多射两次精,再多弄上两个人更不在话下。
  几天后,我把她们母女五人聚集起来弄了一个晚上,我一连射了六、七精还感到精力百倍,倒是她们一个个先后败下阵来。从那以后,我们母子、母女、姐弟、兄妹六人就经常同床玩乐,通宵达旦。
  大姐伸手握住我的阳具,轻轻地套着,再抓住我的手指进入她的阴户中,她烫热的阴道中早已湿淋淋的了,显然她已经欲火高涨了。我的阳具也渐渐地勃起壮大,便翻身伏在她的娇躯上,她自然地分开双腿,大开玉门,迎接「贵客」的光临。我俩妳来我往、上下起伏,一切都静悄悄地在暗中进行着,虽然仅发出一点轻微的「噗嗤!噗嗤!」的声响,但还是把丽萍惊醒了。
  丽萍也不声张,爬起身来,抱住大姐的两只大腿,像推车似的左右摆动,并轻声对大姐说:「大姐,怎麽刚才光明正大的让妳来,妳左一个不来,右一个不来,现在趁我和二姐睡了,却要偷偷地偷嘴吃是不是怕我们看戏呀!要不要让我把二姐叫醒,看妳表演。」
  大姐被她羞得面红耳赤,忙说:「好小妹,妳就别难大姐了好不好大姐求妳了。」
  「那好,妳不让我叫二姐也可以,但是妳得让我帮妳的忙。」小妹调皮地要胁着大姐。
  这时大姐已经没有反抗的机会了,因为上身被我压着,下身两条腿又被小妹抱着,加上怕小妹这调皮鬼真的叫醒二姐,只好答应着:「妳说我不答应行吗?
  妳要帮就帮吧!想妳也不会帮什麽好忙,只会帮我的倒忙。」
  小妹闻言,轻轻地嘻嘻一笑,擡起大姐的大腿,用力地摇摆着,这时大姐的玉臀已经被她掀得悬空起来,我仍然被夹在两腿之间,就像伏在摇篮裏一般。由于她们两人的合力摇摆,大姐的阴道自然而然地夹住我的大鸡巴摩擦着,我已经无用武之地,不需用力便可享受到性交的乐趣,这不能不感激丽萍的奇招妙方。
  由于大姐已经和我来过一次,加上刚才受到的刺激太过于强烈,她早已欲火高涨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再加上小妹的推波助澜,不大一会儿她便到了高潮,阴精一泄而出,喷洒在我的龟头上,她便瘫软了。
  我开始发威了,大鸡巴轻柔而又快速地在她的阴道中挺送着,小妹也转而抚摸她的乳房加以刺激。不大一会儿,大姐便被我俩弄得又一次泄了身,我也开放精关,射出几股灼热的阳精,直喷入她的子宫深处,滋润着她的花心。
第十八章亲妈诱姨借麟种 姨甥相恋一段情。
  这几天三姨因思念两位姐姐,征得姨父昆明卫戍司令王威的同意,来我家小住几日,姐妹相聚,其乐融融。三姨对我们姐弟四人都很宠爱,特别是对我更好,因为我是她们姐妹三人、连舅舅算上姐弟四人唯一的根苗,所以更是恩爱有加。
  三姨来到我家后,就住在妈妈的隔壁,因为那裏有我家最大的客房,和姨妈的房间也相距不远,非常便于她们姐妹相聚。但她们姐妹相聚容易了,我和妈妈及姨妈相聚却困难了,因为三姨几乎整日都泡在妈妈房中,姨妈和妈妈相陪,让我难以找到和妈妈及姨妈单独相处的机会,每天晚上只好到彩云她们姐妹三人的房中休息。
  这天傍晚,我看着三姨走向姨妈的房间,知道她要去找姨妈玩,心想终于等到机会和妈妈单独相处了,就溜进了妈妈的房间。一进房中,我为防不测,多了个心眼,把房门反锁了,然后我就拉着妈妈求欢。
  妈妈笑话我:「干什麽呀!妳不怕三姨进来呀!让她碰上了多不好意思。」
  「妳放心,我看见她去姨妈那裏了我才来找妳的。还有,我已经把门锁上了。快点让儿子肏妳吧!儿子都等不及了。」说着话,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把衣服脱光了。
  妈妈忙道:「傻小子,妳不知道姨妈不在家吗?妳三姨找不到她马上就会来这裏的。」
  妈妈话音未落,已经听到三姨妈的声音:「二姐,妳在房中吗?」转眼间,声音已到了门口。我吓得惊慌失措,妈妈忙指着浴室提醒我,我抓着自己脱下的衣服,赤裸裸地跑进了浴室。
  妈妈等我关上浴室门后才把房门打开,三姨一进来就说:「妳在房中干什麽呀!二姐,怎麽把门锁上了?是不是藏有人?」
  「妳说到哪儿去了小妹,二姐只不过是想休息一会儿,所以才会锁门。」妈妈忙解释着。
  「妳不舒服吗?二姐,要不要紧。」三姨关心地问。
  「没什麽,只不过有点儿困。」
  「那我就不打扰妳了,妳好好休息吧!」三姨说着就要离去,我在浴室中暗暗高兴。
  「别,小妹,妳一来二姐就不再瞌睡了。妳别走,就在这儿陪二姐说会儿话吧!」妈妈又拦住了三姨,我不禁暗暗埋怨妈妈,怎麽这麽多事,难道她忘了我还藏在浴室中吗?
  我不知她心中打什麽主意,就把浴室的门轻轻推开一条小缝,偷看她们的举动只见三姨背对着我,妈妈脸对着我,两人坐在床上。妈妈到底是心中有鬼,正好向浴室看过来和我目光相对,见我推开了门,心中大急,向我皱了皱眉头,意思是向我表示不满,谁知正好被三姨看到了,问道:「妳怎麽了二姐,有什麽心事吗?说出来让小妹听听好不好!」
  妈妈目光一转,眼中流露出一种奇怪的神色,她往三姨身边又挪了挪,紧贴着三姨,拉着三姨的手说:「好妹妹,姐的心事不能告诉妳,姐怕妳会笑话。」
  「嗨,二姐,妳怎麽这样想咱们亲姐妹,谁会笑话谁妳放心,我不会笑话妳,妳就给我说说吧!好不好!」三姨被勾起了好奇心。
  「妳真的不会笑话我那我就给妳说,不过妳可不能骗我呀!」妈妈媚眼向我瞟了一下,接着说:「姐给妳说实话,姐是想男人了妳不会看不起姐吧!」
  妈妈的话让我大吃一惊,她怎麽这麽说我忙看三姨的反应:「姐,谢谢妳这麽信任小妹,这种话都给小妹说,妳放心,我不会看不起妳,这是人之常情。妳和大姐都守了十五年的寡了,现在正是年富力强的年龄,怎麽会不想男人呢?说不想才是骗人呢姐,说实话,我都替妳们俩难过,真不知妳们是怎麽熬过来的。」
  「唉!怎麽熬,慢慢熬呗!姐真羡慕妳,有妹夫天天陪在妳身边,真是幸福。」
  「幸福什麽呀!姐妳不知道,各有各的苦处,妹妹其实并非像妳想像的那麽快乐。」三姨也闷闷不乐起来了。
  「妳有什麽苦呀!有丈夫天天陪着还苦哪!像我和大姐,十几年不知男人是什麽滋味,妳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二姐,咱们亲姐妹谁也不用瞒谁,既然妳把心裏话全都告诉了我,那小妹也不瞒妳,其实我也给大姐说过,今天再给二姐妳说说掏心窝的话,其实小妹并不快乐,因为王威他根本就满足不了我。我的下身裏,除了初开苞那几天还有点紧外,后来弄进去我感觉又细又短又小,说得夸张点,简直都感觉不到有东西插在我的下身裏,一点都不过瘾。我一直疑惑,难道男人的东西都是这麽大的吗?要真的都是这麽大,那就是我的毛病了。」
  三姨脸红红地问:「姐,今天小妹问妳一个不该问的问题,妳给我说实话,姐夫的有多大?」
  「他的什麽有多大?妳指的是什麽?」妈妈故意逗三姨妈。
  「去妳的二姐,妳说我指的是什麽?还会是什麽,就是姐夫的鸡巴嘛!明知故问!不怀好意!」三姨有点不好意思。
  「妳是让我说实话呢,还是说假话。」妈故意迟疑着。
  「当然是让妳说实话了我让妳说假话干什麽真是的。」三姨有点不高兴了。
  「姐怕说出来对妳的打击太大,那好,姐就给妳说实话。妳姐夫的鸡巴有七寸多长,有这麽粗、这麽大。」说着,妈伸手给三姨比划着。
  「真的世上真的有这麽大的东西妳不是在骗我吧!」三姨吃惊地问。
  「我骗妳干什麽不信妳可以去问大姐嘛!」
  「那不是比王威的大两倍还要多吗?那麽大的东西弄进去,能受得了吗?妳和大姐感觉怎麽样。」三姨妈好奇地问。
  「怎麽会受不了?我们感觉都要美死了。妳不知道,男人的鸡巴可是越大越好,越大弄起来才会越过瘾。刚才妳不是也说妹夫的鸡巴太小,妳感觉一点也不过瘾吗?要是换个大的,妳就不会说不过瘾了。」
  「去妳的!二姐,天生的东西怎麽换呀!别开玩笑了。接着刚才的话题,姐姐妳说我们夫妻俩问题是出在谁身上?」
  「这种事不能光看东西大小,虽然妹夫的东西小,可是如果他能持久,妳不同样能得到满足吗?」
  「如果真像妳说的,那倒也好了。这次我先问妳,姐夫当年和妳们玩,每次能弄多长时间?」三姨好像不好意思说出姨夫的「水平」,看来他的水平可能真的很低。
  「不一定,如果我或大姐一个人陪他,每次也就是一个多钟头;如果我们两人一起来,他能坚持两个小时多一点儿。妹夫呢?他也差不多吧?」妈故意这样问。
  「什麽差不多呀!他能有姐夫的一半就好了.每次弄进去,不到十分钟,人家的性欲刚刚起来,他就不行了,一泄如注,弄得人家难过死了,他却软得不能再软了,真气人!妳说我和他在一起有什麽意思,有什麽快乐?」
  「那妳怎麽不生个孩子呢?有个孩子分心就好了。」妈关心地问。
  「唉!我也想生呀!可是他也得有那个能力才行呀!妳难道不知道吗?因为我婚后一直不育,咱父亲生前曾给我们夫妻俩仔细检查过,原来王威他因为先天不足,所以阴茎短小,才会性能力低下,而且因精子活力不足,所以终生不会生育,不过父亲顾及他的面,没有给他直说,只说我俩不易怀孕。这些年他药没少吃,也没什麽成效,我也不忍心打击他自尊,所以也没给他泼冷水,他也算心中一直还存着一丝希望。」
  「小妹,这些年真苦了妳,妳比我和大姐还苦真没想到妹夫这麽不济事。
  这麽看来,我们还算幸福的。因为虽然我只和妳姐夫共同生活了四、五年,可这四、五年裏,也算是夫妻恩爱,更重要的是,他能满足我们俩,能把我们俩弄得舒舒服服的?妳不知道,那种滋味直美死了。」
  说着,妈妈绘声绘色地给三姨讲述了那种令人神魂颠倒、欲仙欲死的美妙享受,不光三姨听得入神,连我都被吸引住了,那刚才因惊吓而变软的鸡巴又硬梆梆了。我将大鸡巴从门缝中向妈妈扬了扬,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真不知道人世间还有这麽美妙的滋味,不知道人世间还有这麽能干的男人,早知道。」说到这儿,三姨不好意思说下去了。
  「早知道什麽是不是早知道妳就和我俩一起嫁给妳姐夫了。」
  「不错,我真后悔,后悔当初不听妳们的劝告,被他的外表所迷惑,被他的疯狂进攻所打动,不顾一切嫁给了他,落入这无边苦海,这日子什麽时候是个头呀!」三姨伏在妈妈怀中悲伤地哭了起来。
  「小妹,妳怎麽不找个相好的呀!刚才我说让妳换个大的,妳说我开玩笑,其实我不是那个意思,不是让妹夫的鸡巴换个大的。我也知道,那是天生的东西没法换,我是想让妳换个人弄,换个长有大鸡巴的人,那不是换个大的了吗?」
  妈妈看着我,一手抚着三姨的头,另一只手指指三姨,又指指我,意思是问我想不想和三姨好!
  现在我完全明白妈妈为什麽要把三姨留下来、为什麽要说自己想男人了等举动的用意了,她一定已经听姨妈说过三姨夫妻生活不和谐的真相,想让我帮三姨解决性饑饿,所以才会把三姨的话题往这方面引。真谢谢我的好妈妈,我高兴得不知该怎麽表达,忙向妈妈作揖相谢,又握着大鸡巴用力晃了晃,意思是大鸡巴等着呢妈妈脸上现出善意的嘲弄神色,对着我撇了撇嘴。
  因为三姨头伏在妈妈的怀中,所以看不到我们俩这番无言的对话,她回答着妈妈的问话:「妳说到哪儿去了姐,他虽然无能,不能满足我,可毕竟是我的丈夫呀!他那麽爱我,我也爱他,要不然就不会嫁给他了,妳叫我怎麽忍心对不起他。」
  「妳并没有对不起他呀!虽然他爱妳,妳也爱他,可是毕竟他不能满足妳,他尽不到做丈夫的义务,那不是他对不起妳吗?既然他先对不起妳,妳再找个相好的,就算是对不起他,也不过是两下扯平,他也没有吃亏。再说他也没有权力剥夺妳得到快乐的自由,妳找个相好的,只要不是永远背叛他、离他而去就行,这样妳自己也享受了,他办不到的事有人替他办,有人帮他尽做丈夫的义务,不是两全其美吗?妳又何必背着这沈重的精神枷锁折磨自己呢都什麽年代了,还这麽封建。」妈妈轻声开导着三姨妈。
  「这样行吗?不大好吧!二姐,小妹不瞒妳,其实我也想,不过就是解不开心结。」三姨妈有点心动了,但还是迟疑不决。
  「当然行了,更重要的是,如果妳能怀上孩子,不是更好吗?妳既享受了,又有了孩子,有了精神上的依靠和寄托,他也不劳而获,有了「自己」的后代,了却他最大的心愿,他不知要多感谢妳呢退一步讲,就算他知道这孩子不是他的,他也不会怪妳,也会默认这件事的。」妈层层分析,循循善诱。妈这样费尽苦心,全是为了我,等事成之后,我一定要好好「谢谢」她。
  「妳说的倒也有理,可妳让我去哪裏找相好的既偷人,要坏一回名节,就要偷一个好的,别名节也毁了,却遇上个和他差不多的,那不是腥没偷到反落一身臊。」三姨倒也明白事理,抓住了要害。
  「那妳想要个什麽样的只要妳说出来,二姐一定能帮妳找到。」
  「妳就那麽肯定妳要能找到,怎麽不先替自己找个好的。」
  「妳别管那麽多,先说说妳想要什麽样的男人。」
  「我想要个像姐夫那样的男人,妳能找到吗?听妳说姐夫的东西那麽大,又那麽厉害、那麽能弄,我真想让他弄一回,尝尝大的是什麽滋味,尝尝被弄上一个钟头是什麽滋味。怎麽样,妳能找到吗?」
  「像妳姐夫那样的男人嘛!」妈说到这儿,故意停了下来。
  「怎麽样,有没有。」三姨追问着,听起来很急切的样子。
  「这倒没有。」妈妈故意逗她。
  「我就知道妳是骗我的。」三姨失望地说,看样子她已被妈妈挑起了欲火,急不可待了。
  「一模一样的没有,可是有比他更厉害的。」妈妈亮出了底牌。
  「我才不信妳的鬼话呢?」三姨不相信。
  「真的,有一个人的东西比他的还要大,有八寸出头,比他的还粗,比他还能弄呢?」
  「我才不听妳骗我呢,再不上妳的当了。」
  「妳别不相信,现在我就能把他叫来,妳可作好思想準备,别到时被大家伙儿吓一跳。」妈妈认真地说。
  「真的吗?他是谁呀!」三姨看妈的样子不像骗她,有点相信了。
  「妳先别管,我先问妳,是不是不管他是谁,只要我没有骗妳,他真的有那麽大的大鸡巴、又那麽厉害那麽能弄,妳就让他弄不管是谁。」妈妈反问她,特别强调不管是谁,妈是怕她一听是我,不好意思。
  「当然了,不管是谁我都让他弄行了,二姐,妳就别吊我的胃口了,说实话,妳说他那麽厉害,听得我都欲火高涨,都有点等不及了,我已经。」说到这裏,她压低了声音,红着脸伏在妈妈的耳朵边小声说了句什麽,因声音太低,我没有听到。
  正着急时,我的好妈妈明白我的心意,瞟了我一眼,主动帮我解开了谜团:「真的妳真的流水了让我摸摸看。」说着,她的一只手已经伸进了三姨妈的裙子裏,在三姨妈的裆部摸了一把,然后缩回手,故意举起来让我也能看到她手上的三姨妈的淫水的湿,兴奋地说「小妹,妳这麽快就流水了,说明妳的高潮并不难达到,看来妳们夫妻俩的问题真的是出在妹夫身上,妳真的该找个人帮妳解决问题。」
  「好姐姐,妳就别说那麽多了,快告诉我妳说的那个人是谁。」看来经过她们姐妹俩这阵子对性交、作爱的交流以及对男人的鸡巴的探讨,三姨妈的性欲已经被勾起来了,已经急不可耐了。
  「我说出来妳可别吃惊,就是宝贝儿。」
  「真的妳不是开玩笑吧!妳怎麽知道他的东西有多大。」三姨吃惊地问。
  「我说出来妳可别笑话我们,实话告诉妳,我和大姐都已和宝贝儿弄过那事了。妳不知道,他人虽不大,东西可真不小,比他爸爸的还要大,有八寸多长,像鸡蛋般粗,硬梆梆的这麽大一条,吓死人了,弄进去舒服死了。而且他还是个纯阳体,能泄而不倒,弄上一夜都没问题那滋味,比妳姐夫弄得还要美得多。
  每次都把我们弄得美上了天。怎麽样,要不要我现在就把他叫来,妳们玩玩。」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妳极力劝我找相好的,又向我极力推荐,原来是替自己儿子拉皮条呀!天下哪有这样的妈妈不过,他真的有那麽厉害吗?」
  「当然了,不信妳去问问大姐,这种事我骗妳干什麽他要没有那麽厉害,我敢向妳推荐吗?他要没有那麽厉害,能把他亲妈、大姨妈、亲姑姑、三个亲舅妈、两个亲姐姐、一个亲妹妹打发得舒舒服服、服服贴贴吗?」妈妈替我炫耀着我的本事。
  「真的吗?这麽说不光妳和大姐,他姑姑、三个舅妈,还有彩云她们姐妹三个都和他弄过了这麽说他是真的好厉害呀!我真的好想。」三姨说到这儿,欲言又止。
  「想怎样是不是想尝尝他的大鸡巴的滋味妳不怕他是妳的亲外甥。」
  「不错,说实话,我是想尝尝,虽说他是我的亲外甥,但连妳这亲妈都尝过了,我这个姨妈又有什麽好怕的。还有大姐,不是也尝过了吗?她不也是宝贝儿的姨妈吗?我就要尝尝被亲外甥肏屄的滋味、尝尝被弄上一夜的滋味。正好这几天是我的怀孕高峰期,如果能让他给我蓝田种玉,那也算了却了我们夫妻的一桩心事。」三姨说出了心裏话。
  「那好,妳等着,我保证宝贝儿马上就会出现在妳面前,我先提醒妳,可别被他的大鸡巴给吓倒呀!尽情享受吧!我的好妹妹会把妳美死的,到时候可别忘了姐姐我呀!要知道,我也已经……」说着,妈妈红着脸拉着三姨妈的手伸到自己的裆部摸了一下,又给我丢了个意味深长的眼色,掩上门出去了。
  看来她也已经流水了,等一会儿弄完三姨妈后我一定要好好地弄弄妈,补偿补偿她,一来表达我对她帮我得到三姨妈的谢意,二来免得让她辛苦半天我和三姨妈牵上线,让我们欲仙欲死,而她自己却要忍受欲火的煎熬。
  三姨妈因为没经过这种事,六神无主地侧坐在床上等待着。我悄悄地从浴室中走出来,蹑手蹑脚地走到她身后,双手伸过去掩住了她眼睛,她吓了一跳,惊问:「是谁?快放手!」说着,伸手去拉我的手,我用力捂着她的眼,同时挺着下身那坚硬的东西在她屁股上顶着,她不知是什麽东西,伸手去摸,一摸之下,大吃一惊。
  我也放开了捂着她眼的手,抱着她的头说:「好三姨,是我,是宝贝儿来陪妳了,妳喜欢宝贝儿吗?」
  「宝贝儿,妳怎麽进来的姨妈怎麽没有看到。」她大惑不解。
  「我本来就在房中,刚才妳进来时不是还问妈妈是不是房中藏有人吗?我就藏在浴室中,妳们刚才的话我都听到了,可怜的三姨妈,妳真不幸,今天让宝贝儿好好陪陪妳,让妳好好过过瘾。妳看,我的鸡巴还合妳的心意吧!」
  说着,我拉着她的手去摸我的大鸡巴,她倒也毫不客气地一把抓住了,玩弄着、赞叹着:「真的这麽大,没想到真的有这麽大的鸡巴,真吓人宝贝儿,妳怎麽长了个这麽大的大鸡巴,三姨的穴小小的,怎麽能容得下这麽粗的大鸡巴这要弄进去,还不把姨妈的小弄得稀巴烂,还这麽长,这不是要把三姨的肚子弄透,真不知道妳妈和妳大姨妈、还有彩云她们姐妹三个是怎麽让妳弄的。」
  「我的鸡巴大吗?妳没见过这麽大的鸡巴吗?」我故意逗她。
  「大,实在是太大了,三姨哪裏见过这麽大的大鸡巴,说实话,比妳姨父的大多了,比他的两倍还要粗得多、还要长得多。好宝贝儿,妳就别逗三姨了,难道刚才三姨对妳妈说的话妳没听到吗?三姨也不怕妳笑话,除了妳姨夫的那东西外,我哪裏见过别人的鸡巴更不要说这麽大的了妳是三姨生命中的第二个男人,妳这根鸡巴是三姨一生中所见到的第二根鸡巴,而那第一根,和妳这一根一比,简直就不能算是男人的鸡巴,只能算是小孩子的玩意儿罢了。所以应该说,妳这根鸡巴才是三姨一生中所见到的第一根,也是唯一的一根真正意义上的男人的鸡巴!所以妳也才是三姨生命中的第一个!也是唯一的男人!」三姨风情万种地说。
  「姨妈,今天它是妳的了,妳就尽情享受吧!妳不知道,它不但大,而且还很能干呢,它的能力比它的外表还要厉害如果妳刚才说姨夫的话都是真的,那麽我的鸡巴的外表只比姨夫的大两倍多,而能力却是他的十几倍乃至二十几倍,甚至无限多倍因为妳外甥我能泄而不倒,一次接一次地弄,弄上一整夜都没问题。」我眩耀着我的性能力,同时抱住了三姨妈,温柔地吻起她来。
  三姨妈也温柔地回吻着我,她此时热情如火,双手紧抱着我的脖颈,将柔舌伸进我的口中纠缠着我的舌头,我们热烈地接起吻来。
  经过一阵热烈的长吻后,我轻柔地低声道:「三姨妈,妳不热吗?我都没穿衣服,让我把妳的衣服也脱了,凉爽一下,好不好!」
  「好,这还用问吗?三姨妈早就想让妳脱了。」
  我听到三姨妈这麽说,知道她已经控制不住了,所以才会这麽说,我如奉玉旨,温柔地帮她脱去了外面的衣裙,三姨妈倒也自觉,自动地将奶罩解开,我将她的奶罩褪掉,又脱去她的小裤头,三姨妈这下已经全身赤裸了。
  她的身材丰满,肉感十足,圆圆的脸蛋、弯弯的细眉,樱桃似的小嘴,鲜红透亮,又点缀了两排白玉般的小牙,显示贵族人家的高贵雅丽,风姿万千;皮肤雪白娇艳,柔细光滑,乳房高耸丰美,和她的两位姐姐、我的两位妈妈的那两对玉乳一样丰满、一样挺立、一样娇嫩、一样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