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的位置是:首页 > 女子

《覆雨大唐之无限风流》821-830

2016-01-23 16:29:06

第821章   韩星邪笑道:“你若想见识一下的话,等下就可以。嘿,绾绾她们可都说过,跟那个样子的我欢好特别刺激的,等下就让你尝尝那滋味吧。”   虚夜月听得全身一热,回头白了他一眼,然后又忽把头仰后枕在他肩上,道:“韩郎!吻我!”   韩星如奉纶旨,吻了下去,只单起一眼看着前路。   除了秦淮河区不夜天的世界,四周一片漆黑,在这寅时初的时刻,谁不好梦正酣。   虚夜月被吻得全身乏力,幽幽道:“遇到你这大坏人后,月儿才知什么是真正的男女之爱,以前朱高炽想碰月儿,月儿总受不了,连手儿都不愿被他拉着。可是由第二次遇到你时,就忍不住想跟你亲近,只不过你那时眼里只有冰云姐姐。还好你这次来应天后,总算注意到月儿。自那晚你闯入鬼王府起,人家便很欢喜听你的轻薄话儿,还要纵容让你对人家不检点,那晚你占人家最大的便宜时,月儿!唔!我还是不说了。”   这时来到莫愁湖的进口,守卫明显地增多了,还有便装的禁卫高手,见他们回来,门卫慌忙打开大门,迎他们进去。   到了宾馆正门时,被聂庆童派来的太监头子右少监李直撑着眼皮子迎上道:“几位夫人都留在左家老巷,教大人不用找她们。”   韩星禁不住的失望道:“连绾绾都不在吗?这么说今晚真的不能三人……”   看了虚夜月一眼。   虚夜月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俏面一红,白了他一眼。   韩星嘿嘿一笑,顺口问道:“那老贼!嘿!侍卫长呢?”   李直道:“侍卫长大人一直没有回来,要不要小人使卫士去找他呢?”   韩星暗忖这老贼头该不会又是去偷什么东西吧,算了,不管他。忙道:“不用了,可能因流连青楼忘了回来。”   正要进入宾馆,李直道:“专使大人!”   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眼看了看虚夜月,向他大打眼色。   韩星心中大奇,向虚夜月道:“月儿!你先进去沐浴更衣,我一会便来。”   虚夜月怎肯离开爱郎身旁,不依道:“人家又不熟悉这地方,有话你们到一边说吧!”   一脸不高兴,好象说人家是你的妻子了,还要对人家左遮右瞒。   韩星无奈道:“李少监!有什么事直说无碍。”   李直犹豫片晌,道:“刚才叶素冬大人亲把庄青霜小姐送了来,叶大人前脚刚走专使便回来了,现在庄小姐正在客厅等你。”   说完望向虚夜月,看来两女水火不兼容之事,已是应天城里人尽皆知的事了。   韩星亦向虚夜月望去。   岂知虚夜月扯着韩星衣袖,甜甜一笑道:“进去再说!”   两人遂步入宾馆,到了内宅时,自有侍女迎迓。   虚夜月附在他耳边轻轻道:“给你半个时辰去见她,可是月儿浴后便要来找你,今晚你是月儿的。哼,真不知羞,若月儿这样给人看过身体,怎也没有那么厚脸皮主动来找你。”   韩星那还有空和她计较,送了她进去后,掉头匆匆往客厅赶去。   身穿素青色武士服的庄青霜俏立窗旁,凝视着外面莫愁湖的夜景。   韩星挥退了侍女与禁卫后,朝她走去。   庄青霜转过身来,脸上惊喜乍现,那动人的艳色,教人为之目炫。   放松了冷傲之态的庄青霜,倍显妩媚动人,她灼热的目光直接大胆,全无一般少女的娇怯。   韩星清楚感到此女既敢爱,亦敢恨,绝不会有丝毫犹豫和后悔。   韩星想起她蹲在浴盆旁掐水浇身,一对比之朝霞与花解语等更耸挺的豪乳颤动着的诱人情境,那还忍得住,迫上前去,直至两个身体紧抵在一起,才停步下来。   他们并没有伸手去抱对方,可是那种抵贴着的感觉更具刺激和挑逗性。   庄青霜这北方美女比虚夜月要高上小半个头,只比韩星矮了小半个头,所以贴到一起时,只微微仰头便脸脸相对,四目交投。   韩星忍不住轻轻用身体挤压着她熟透了的高耸酥胸,阵阵销魂蚀骨的感觉由接触点传来。   庄青霜眼中射出灼热的情火,两手紧握身后,挺起胸脯,任由这坏蛋借挤压之势来轻薄她。俏脸逐渐红了起来,却不是畏羞,只是给挑起了处女的春情。   两人一言不发,享受着此时无声胜有声的甜美滋味。   韩星完全感受到庄青霜酥胸的柔软、弹性甚至形状。   他从未试过如此专一地去品味这种只限于胸与胸的触碰。   心中暗赞她的丰满比之妖艳的花解语尤有过之,忽然间他明白到她为何一向摆出冷若冰霜的样儿,否则将早会惹来男女间更大的烦恼。   这亦是她在十大美人排名后于虚夜月的原因,若她平时都也像现在这个样子,即管比起虚夜月来,谁负谁胜尚未可知。   难怪鬼王说她天赋异禀,福源浅薄的男人无福消受,试想任何男人若得到她,必会晚晚缠绵床第,体质弱了点的,那还不一命乌呼。   不过对他这天赋更加异禀的男人来说,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真要论吸精能力,绾绾可比她强多了,还不一一样每次都被他征伐的站都站不直。   韩星忍着亲她嘴儿的冲动,低声道:“希望以后庄小姐每次沐浴时,都由本使亲自守护在旁。”   庄青霜白了他一眼,道:“男人想哄女孩子时总爱轻许承诺,最怕要你真正实行时却办不到。”   韩星想了想,点头道:“这话很有道理,为何你的父亲忽然肯放你来呢?”   心中暗叫好险,若庄育霜每次沐浴都要他陪伴,必会惹起众女妒忌,假若全提出同样要求,那以后他的大半生怕都要在浴房里度过了。尽管那也挺过瘾的,不过妞儿何其多,自己有那么卓越的条件,不把自己感兴趣的妞儿全泡了,那对得起自己的能力。那有那么多时间耗在浴室。   庄青霜没有追究他顺口胡言,强忍着胸前双丸被韩星挤压摩擦传来潮浪冲激般的兴奋刺激,柔声道:“韩星!坦白告诉青霜好吗?你是否故意闯进浴房来,使青霜除了嫁你之外,再无别的选择呢?”   韩星停下了挤压她双峰的动作,不好意思地点头道:“霜儿怪我吗?我早打定主意来对你无礼,就算你当时不是在沐浴,最后的情况都会是一样。”   庄育霜不但没有丝毫责怪的意思,还把酥胸紧顶在他宽阔的胸膛上,情深款款道:“应该说喜欢都来不及哩!又怎会怪你,人家肯写纸条约你晚上到闺房去,早打定主意把终身付给你,只有这样爹才拿我们没法。告诉霜儿,浴房的事,是否由你传出去的?”   韩星暗忖这事虽然不是自己主持,但自己又确实知情并且大力支持,而且虚若无这岳父对自己厚道得离谱,总不好再把事情推到他头上吧。硬着头皮道:“可以这么说,为了得到你,我是有点不择手段了。”   庄青霜双手缠上他的脖子,笑道:“爹的家教最严,偏出了我这样一个女儿。不过霜儿终不能不顾他的家声颜面,韩星你可否正式向爹提亲,那样霜儿便可心安理得把一切都交给你了。唉!想到不知事情能否如此顺意,霜儿便感到很恼哩!”   韩星想起朱元璋今晚给自己起了个韩霜月的假名,摆明就是支持自己泡庄青霜,不由的计上心来。两手探出,一手搂着她柔软窈窕却又充满弹力的腰肢,另一手忍不住摸到她丰满的高臀上,爱不释手,笑道:“山人自有妙计,若我能请得动朱元璋下旨把你许配与我,那下旨的一刻便等若霜儿已成了我的妻子,至于婚宴则可再择日举行。”   庄青霜大喜,不顾一切向韩星献上初吻。   韩星已是调情老手,温柔多情地引导着她的小香舌,不一会庄青霜呻吟扭动起来,似要把身体挤入他体内,显是春情勃发。   四腿交磨的感觉尤使双方神魂颠倒。   闹得不可开支时,庄青霜勉力离开了韩星差点把她迷死的嘴,脸红如火地喘息道:“韩郎啊!霜儿受不了哩!你再这么挑逗下去,人家可什么也不管了。”   韩星知她像虚夜月般身具媚骨,乃天生渴求爱情滋润的尤物,分外受不了自己魔种的挑逗,可是记起了虚夜月只给半个时辰的警告,不由心中叫苦。尽管半个时辰足以让他把庄青霜吃个通透,但想到虚夜月有可能在他们完事后的温存中,忽然闯入来打闹一番,就让他不敢乱来。毕竟这可是庄青霜的第一次,可不能让她留下什么不快的记忆。   于是韩星装出大义凛然状,昂然道:“我韩星怎可贪一时之乐,嘿!不只是快乐这么简单,而是极乐,就罔顾礼法,坏了霜儿的名节,明天我立即进宫,求皇上赐婚。嘿!无论如何痛苦,今晚都要忍着不占霜儿的大便宜。”   庄青霜那知道这小子有难言之隐,还以为他真的那么伟大,一时忘了苦的其实是她自己,感动地道:“韩郎!你对青霜真好。”   韩星厚着脸皮接受了她的赞美,暗忖还有些许时间,不若再占占手足便宜,预支些许欢乐。便把她一对玉手拉了下来,放在她背后,道:“霜儿你再学学刚才那样挺起胸脯儿好吗?”   庄青霜虽不熟悉男女之事,可是基于女性的本能,见他目光灼灼看着自己的酥胸,那还会不知道这小子打什么主意,不依道:“韩郎你只顾自己快乐,不理人家难过吗?”   韩星欲火焚身,魔种面对美食早已跃跃欲试,那还理得许多,举起禄山之爪,抓着她一对丰硕至近乎奇迹的豪乳,嬉皮笑脸道:“你不但不会难过还会挺舒服的!是吗?”   庄青霜一对秀目再睁不开来,呢声道:“是很舒服,但也很难过哩!韩郎啊,人家……” 第822章   庄青霜虽不熟悉男女之事,可是基于女性的本能,见他目光灼灼看着自己的酥胸,那还会不知道这小子打什么主意,不依道:“韩郎你只顾自己快乐,不理人家难过吗?”   韩星欲火焚身,魔种面对美食早已跃跃欲试,那还理得许多,举起禄山之爪,抓着她一对丰硕至近乎奇迹的豪乳,嬉皮笑脸道:“你不但不会难过还会挺舒服的!是吗?”   庄青霜一对秀目再睁不开来,呢声道:“是很舒服,但也很难过哩!韩郎啊,人家……”   韩星正要再吻她,虚夜月的干咳声在入门处响起。   吓得两人连忙分开。   庄青霜更背转了身,向着窗口。   虚夜月笑吟吟走进来道:“你们继续亲热吧!要不要月见给你们把风。”   韩星知道女人很多时候是没道理可讲的,也不追问她为何半个时辰未到便闯进来破坏他的好事,便学她干咳两声道:“月儿快来见霜儿,由今天开始你们两人要相亲相爱,否则我定不会饶过不听我话的人。”   虚夜月来到两人旁,嘟起小嘴气道:“你就晓得恃势逞凶!”   又白了他一眼,挨着庄青霜的肩背道:“霜妹!叫声月姐来听听。”   庄青霜转过身来,没好气地看她一眼道:“你虚夜月比人家年长吗?你叫我作霜姐才对。”   虚夜月微笑道:“月姐我入韩家的门比你早,自然以我为长,快乖乖叫声月姐来听听。”   庄青霜两眼一转,学她般笑意盈盈地道:“若韩郎异日纳了个年纪比你大了一倍的女人,是否也要她肉肉麻麻地唤你作姐姐呢?”   韩星想不到庄青霜口齿一点不逊于虚夜月,怕虚夜月着窘,两手伸出,分别抄着她们的小蛮腰,笑道:“告诉我,谁的年纪大一点?”   虚夜月瞪了庄青霜一眼,哂道:“当然是她老过我。”   庄育霜气得杏目圆瞪,正要反唇相稽,脚步声由远而近。   韩星放开两女,叶素冬走了进来,向韩星和虚夜月问好后,把庄青霜拉到一旁道:“已还了霜儿的心愿!可以回去了吧!”   庄青霜垂头道:“霜儿可以等天亮才走吗?我们只是说话儿吧了!”   叶素冬叹道:“你爹肯答应让你夜访韩……嘿!夜访专使大人,全凭师叔我拍胸口保证会把你完好无恙送回去。刚才我因急事要办,走开了一阵子,已是心中不安,幸好没甚事情发生。听师叔话好吗?来日方长,那怕没有见面的机会。”   庄青霜无奈下惟有答应。   两人回到韩星两人身旁,叶素冬道:“末将要领霜儿回去了,皇上吩咐大人明天早朝前先到皇宫见他,大人千万不要迟到。”   韩星失声道:“明天?现在离天亮最多不过大半个时辰,我岂非要立即起程。”   虚夜月亦怨道:“朱叔叔真不懂体恤人,连觉都没得好睡。”   只有庄青霜喜道:“既是大家都没得睡,不若大人先送霜儿回府,再去皇宫,时间上非常恰好了。”   虚夜月狠狠瞪了庄青霜一眼后,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挽起庄青霜的手臂对叶素冬道:“我们两人陪尊使坐车,大人在旁护送好吗?”   叶素冬看了立显眉飞色舞的韩星一眼,除了心中祈祷庄青霜莫要在车内弄出事来外,还能作什么呢?   ※※※※※※※※※※※※※※※※※※※※※※※※※※※※※   与鬼王府遥遥相对的大宅里,虽灯火黯淡,可是方夜羽等亦是一夜没合过眼睛。   众人坐在厅里,除了方夜羽、里赤媚、年怜丹外,还多了个满脸短戟须的大汉。   此人一身华服,骤眼看去像个腰缠万贯、颐气指使的大商贾,可是浓黑的剑眉下射出那两道阴骛威严的目光,却教人知道他绝非善类。   更慑人的是他一脸阳刚之气,手足都比一般人粗大,整个人含蕴着爆炸性的力量,若上阵杀敌,此人必是悍不畏死的无敌勇将。   这充满杀气的人正是刚刚抵步的色目第一高手,以一身刀枪不入的气硬功驰名域外的“荒狼”任璧。   年怜丹今晚既采花不着,又折兵损将,颜面无光,默坐不语。   这时方夜羽说到水月大宗行刺朱元璋失败的事,不悦道:“蓝玉这人刚愎自用,独行独断,这样刺杀朱元璋,纵使成功了,亦打乱了我们的计划,徒然白白便宜了燕王棣。”   任璧初来报到,仍弄不清楚京师里复杂的人事关系,奇道:“朱元璋若死了,天下大乱,我们不是可浑水摸鱼吗?为何反便宜了燕王棣?”   里赤媚淡淡道:“原因有两个,首先我们是希望能把朱元璋杀死,并嫁祸到燕王棣身,去此劲敌,那就最理想了;其次则是铲除鬼王,因一天鬼王仍然健在,以他的威望,随时可起而号召天下,跟燕王在幕后操纵允,在人心思治的时刻,所有人都会站到他们那一边,再站上前台,那不是反帮了燕王棣一个大忙吗?”   任璧狞笑道:“这个容易,明晚我便混在抢鹰刀的人里,冲入去杀人放火,制造混乱,觑准机会击杀虚若无,那不是一了百了。”   里赤媚没好气道:“你当自己是庞斑吗?鬼王府高手如云,屋宇布置隐含阵法,杀起来时,能逃出来已属万幸。唉!若鬼王真是这么容易干掉,我当年就把他干掉了。”   年怜丹领教过鬼王厉害,插口道:“现在我们的力量还是稍弱了一点,若素善和女真族的人来了,配合胡惟庸、蓝玉和东瀛高手,加上有楞严作内应,便会是完全不同的另一个局面。”   方夜羽苦笑道:“大师兄现在正头痛得厉害,朱元璋被刺回宫后,大发雷霆,将师兄骂个狗血淋头,责令他若三天内找不到水月大宗,便革了他厂卫统领之职,唉!蓝玉今次真累惨了我们。”   年怜丹皱眉道:“楞严他乃厂衙大头领,只不知若有起事来,他手上那庞大的秘密探系统,能否为他所用呢?”   里赤媚叹道:“若是可以的话,朱元璋就不是朱元璋了,他连鬼王都不肯全信,何况楞严?楞严的厂卫分为东南西北四个系统,每个系统都由朱元璋的亲信统理,所以楞严看似权倾朝野,可是若朱元璋要革他的职,除了他特别安插属于我方的数十人外,想多找个人支持他都难比登天,真是半点办法都没有。他的权力可说全来自朱元璋。”   方夜羽接口道:“朱元璋真正信任的人或许是叶素冬,这人武功既高,又可动员八派的力量,绝不可小觑。今次水月大宗剌杀失败,必惹起他的警觉,会请八派的高手出动护驾,只要来个无想僧或不老神仙,便够我们头痛了,蓝玉真是胡作妄为,真恨不得揍他一顿出气。”   年怜丹笑道:“很少见小魔师这么动气。”   里赤媚叹道:“现在我们被迫得只剩下了陈贵妃这着棋子,若再给破坏,要被迫出手硬干时,便是下下之着,我也给气得要死了。”   方夜羽断然道:“现在首要之务,就是杀死鬼王和韩星,这两人不除,我们所有计划都等若水中之月,毫不着实。”   年怜丹奇道:“我虽恨不得把韩星撕作粉碎,却不明白他为何会如此重要,非杀不可?该不会真以为他能威胁魔师吧。”   方夜羽像听到什么好笑的话似的,失笑道:“怎么可能。”   忽站了起来道:“我想回房休息一会,让里老师告诉两位吧!”   迳自去了。   年任两人奇怪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外,转而用询问的眼光看着里赤媚。   里赤媚容色平静,淡然自若道:“要杀韩星的原因非常简单,因为秦梦瑶选中他来对付我们,就像当年言静庵拣了朱元璋一样,假若我们不趁这小子未成气候时干掉了他,极可能会重蹈当年覆辙。”   他并不知道暗中助韩星的并不是秦梦瑶,而是言静庵。   任璧失声道:“难道他比浪翻云更厉害吗?”   里赤媚横了他一眼道:“若他比浪翻云厉害的话,刚才少主就不会那样说了。”   接着又叹了口气道:“不过正因他不如浪翻云,又隐在我等之上才最麻烦。一来他的存在可以隐隐能跟庞老互相牵制,使庞老不至失去对手,像二十年前那般四处找人决斗。但他又明显不是庞老的对手,而且有在我们尚能应付的程度。所以除非他蠢得主动找庞老麻烦,否则庞老都不会出手对付他。唉,庞老在失去浪翻云这个对手后,还是不能突破他想要的境界,所以庞老现在唯一能期待的对手就只剩下韩星了。余者连了尽禅主都不能使庞老感兴趣。庞老现在应该非常矛盾吧,既想我们成功收拾韩星,又想让韩星在对付我们的时候得到突破,成为真正能与他对抗的对手。”   顿了顿又道:“而且就算不说韩星那一身可怕的武功和潜力,就说他处处受人欢迎,无形中联结起本已四分工裂互相对抗的各大势力来应付我们,就非常让我们头痛,所以若不把他铲除,后果真是不堪想象。”   里赤媚见年任两人一时无语,又道:“韩星这人对女人有魔力般的吸引力,各大美女包括断了七情六欲的秦梦瑶都对他倾心,我真怕素善亦会步上虚夜月庄青霜的后尘,成为了他的俘虏,那时怕我们都要返西域放牛了。”   任璧一拍胸膛道:“这事放在我身上。”   里赤媚皱眉道:“别忘了这里是朱元璋的地盘,一个不好,谁也要吃不完兜着走。”   年怜丹笑道:“放心吧!这小子最是好色,尝过青楼声色之乐后,定忍不住偷偷溜去再寻甜头,只要摸清他的动向时刻,那就可叫他向阎王报到了。”   里赤媚苦笑道:“无论用什么计也好,切不可用美人计,这点必须谨记。” 第823章   却说韩星拉着庄虚二女上了马车后,便左右开弓,占尽便宜,尤其庄青霜那高耸的双峰,更是他重点的照顾对象。   庄青霜离开马车返抵家门时,已经是脸红耳赤,钗横发乱,衣衫不整。   看得叶素冬暗自心惊。   幸好他亦是花丛老手,精擅观女之术,看得出她并没有真个欢好,忙着人先护送她进府,好让他送韩星进宫。   今次他肯保庄青霜去看韩星,故是因为一向对韩星有好感,又知朱元璋看重他,但更重要是另外两个原因,使他想促成这对爱侣的姻缘。   首先是他真的感激韩星救了朱元璋。   若朱元璋死了,在场者除老公公身分超然可以免祸外,其它所有人包括他和过千禁卫,将全无幸免地因失职被处以极刑,故韩星可说是他的救命恩人。   朱元璋死后掌权要的是燕王棣,西宁派会被他连根拔起,代之以他的势力。   另一个原因是韩星已成各方势力的宠儿,倘庄青霜嫁了韩星,无论将来如何波翻浪涌,只要不是蓝玉或蒙人得天下,谁也要看在韩星的脸子分上不动他西宁派。而他亦是凭这理由说服庄节,让他放庄青霜去见韩星。   想到这里时,马车内早隐隐传来虚夜月的娇喘和呻吟声了。   叶素冬亦不由暗暗羡慕起这幸运小子的艳福来。   庄青霜走后,韩星自然将所有注意力转移到虚夜月身上,两只大手全进入了虚夜月的男装武士劲服里,大恣手足之欲。   虚夜月陷进狂野的热情中,不住娇呼韩星。   见得虚夜月如此动情,韩星对时间地点什么的一向都不甚在意,加上被庄青霜和虚夜月这两个绝世尤物,撩拨得心头火起,那还管得了这么多。心头一热,就把嘴巴朝着虚夜月红嫩的樱唇伸了过去。   良久唇分。韩星抬起身子,娓娓扶正虚夜月低垂的臻首,只见伊人斜倚木壁,纤侬合度的玉体娇躯、风情万种的臻首微侧斜倚,纤弱的脖颈柔美细致,秀美绝伦的脸蛋含羞带怯,水汪汪闪亮的双眸隐隐含着几分羞涩而又似乎有些挑逗的气息,混合着纯洁优雅、性感冶艳的气质注视着韩星,引得韩星又垂下首亲吻了一下那微张的樱唇。虚夜月芬芳檀口中娇喘吁吁,还不时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舔舐着微张的樱唇,她一对眸子像两泓深不见底的清潭,内里藏着数不清的甜梦。   韩星再也无法控制强烈的欲望,手朝着虚夜月腰间的丝带摸过去。   衣服被韩星轻轻解开……   虚夜月高耸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韩星感到了燥热的欲望,伏下身来,在她那红润的双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虚夜月既没有迎合,也没有反抗,韩星感到虚夜月那红唇是那样的柔软,热热的,他知道,只要他的舌头一伸,便会轻易地钻进她的嘴里去,探到那条正在渴望着伴侣的丁香小舌。他抬起头来看着虚夜月如花的面庞,心也在狂跳着。   再次越过她的丰耸的高原,将嘴印在了她的红唇上,与她的两片热热的唇轻轻摩擦着。   就在马车内,韩星将一只大手从虚夜月那长长的裙摆下探了进去,抚在了她那柔滑的玉腿上,那匀细的小腿光滑细腻,竟无半点瑕疵。那裤子被韩星往下拉了下去,底下的白晰玉腿一点一点地显露出来。韩星伸出一只胳膊将躺在车内的虚夜月拥在怀里,这样她身体的那些性感部分便尽收眼底。现在他的手到了她大腿的根部,两条腿那隐秘的地方在一副下摆似露非露的,更加诱人。   虚夜月微微地吐出舌尖来,在那红唇上轻轻地舔了一圈,韩星趁机伏下去,用自己的舌尖在她的嫣红的舌头上轻轻地碰了一下,那舌头便不再缩回,留恋地跟韩星的那根舌头缠在了一起。不久,她的舌头引着路,嘴唇吮着,将韩星的舌头牵到了她那爽滑的嘴里。韩星张大了嘴唇,几乎把虚夜月的樱唇包了过来,又去吸她的舌头。两条舌头在两人的嘴里进进出出,好不爽快。   在摇荡的马车内,虚夜月的芳心砰然跳动的美妙感觉,任韩星那只大手在她美妙的大腿根上摩挲,情欲的魔鬼疯狂地煽动着她那颗骚动的心,让她无法矜持下去。她的丰满的胸脯紧紧地贴在了韩星的身上,轻轻地扭动着娇躯,撩拨着韩星的欲火。女人的动作是最能煽情的,即使穿着衣服,也毫无妨碍。韩星的手被那欲望指使着从下边窜上来,从她的背后解开了她杏黄色真丝肚兜的小带子。   韩星湿吻着那灼热的红唇,两手却将那两片裙襟从后面向前翻过来,从她那宽宽的袖上处撸下来,虚夜月的两条玉臂配合着韩星,从那袖山里抽出,一对白玉般的玉峰,显得她的胸脯越加丰满诱人。   整个过程里,两人的嘴始终没有分开,互吸着对方的津液,陶醉于那异性的抚摸与吮吸。   两座圆润的雪山在银白的月光下闪耀着刺眼的光芒。韩星的两只大手爱惜地抚了上去,那种柔软的神韵让人心醉。仿佛那薄薄的皮儿上还有一层显微镜下才能看得着的汗毛,两座玉峰一般大小毫无二致,那柔软的质感。让韩星急促地呼吸着,虚夜月也是,她微闭双目,那黑而长的睫毛让她那黑黑的眼球更显得朦朦胧胧,她娇喘的声音跟气息将韩星包裹在了美梦之中。   虚夜月身子微微往前,伸出玉臂解掉了韩星的上衣。两人上身滑溜溜地贴着,自此感受着那极快的心跳和那难以描述的触觉。很快,那赤裸裸的肉体跟骚动的心便紧紧地揉在了一起,韩星疯狂地吻着她的唇,她的脖子,她的双峰,他突然慢了下来,那嘴停在了她那隆起的樱桃上。虚夜月搂着韩星的头,她闭着眼睛,用力地向后仰着白晰的脖颈,让自己的玉峰更多地贴到韩星那英俊的脸上。   虚夜月如堕云端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在什么地方,只是想向心爱的男人奉献自己,肉与肉的触摸是那样让她心醉,她竟然不顾羞耻地在韩星身下扭动起来,那娇嫩的门户处传来了美妙的感觉,自己仿佛喝醉了酒而飘在了美丽的花坞之中,尽情地畅游着。韩星的舌头不知什么时候从她深深的乳沟里滑出来,舔起了她那圆圆的肚脐眼儿。那汹涌的绻起的漆黑毛发撩拨着韩星的脸,丝丝痒痒的。韩星太过怜香惜玉,硬是挣脱了她的两手,将身子滑了下去,直到自己的脸埋进了她的草丛之下。先前曾在她的嘴里与她的丁香小舌纠缠不休的舌头现在却钻进了蜜洞里,那是一种爽滑的滋味。美妙的感觉从下而上,丝丝缕缕地传递着,虚夜月禁不住两手捂住了自己的乳房,轻轻地揉捏起来。韩星的舌头搅得她蛇身拨动,醉语喃喃。   韩星抬起腿托起了她高挑而轻盈的身子,虚夜月两条玉腿跟韩星的身子是那样的默契地交织在了一起,韩星握着那雄起的硕大龙枪直撞她的门户。吱呦一声,门户大开,龙枪“噗哧”一声闯了进去。   虚夜月的两手开始在韩星的臀上摸起来,她想去触摸那刚才还在她身体里的硕大龙枪,可有些难为情。她只好搂着韩星的硕臀往自己的两胯间使劲地下摁,可韩星的下身冲动地跳起来,他迫不急待地亲吻起她的小嘴,一将龙枪深深刺入仙洞之中。   剧烈的摩擦让这对入情的男女疯狂地扭起来,细腻的皮肤跟雄健的肌肉尽情的厮磨着,韩星感觉到了身下那平滑的小腹一次次弓起来的力量,如火山就要爆发似的疯狂,虚夜月粉臀狂摆,不知是躲避那有力的撞击,还是迎合那要命的研磨,他九浅一深,六浅一深,又三浅一撞。最后每一下都顶在那娇嫩的花蕊上,两岸一次次紧紧地夹击着他的硕大,他一次次地逃脱,却又迫不急待地钻进去,心甘情愿地当一会儿她的俘虏。他几乎吸干了她嘴里的津液,又滑下嘴去,咬住了她娇挺的,仿佛又从那里吸出源源不断的乳汁来。   “啊……”   虚夜月终于忍不住那狂乱的搅动,呻吟起来。她的叫唤是那么动听,让韩星立刻蓬勃了起来,龙枪霎时增大了许多,一种被全充满的感觉,使虚夜月顿时激情澎湃,臀摆乳摇,一股热浪从那火山口喷将出来。韩星也被虚夜月那火烫的蜜液浇的一爽,“虚夜月,我给你……”   韩星一阵猛刺,将精华射入虚夜月温暖的花房中。   虚夜月依然光着身子,那滑滑的一条长腿伸到韩星两腿之间,另一条搭在韩星的身上,那高耸的玉峰不时地蹭在韩星的胸膛上,撩拨着他的神经,自己的丁香小舌在韩星那张英俊的脸上舔来舔去。   韩星觉得虚夜月两腿之间又粘了起来,虚夜月的两手又开始在韩星身上摸索着。虚夜月用自己光滑白腻的玉腿搓揉起韩星的龙枪来。揉搓了一阵子之后,龙枪又托了起来,韩星的腿也插进了她的两腿间,两人互摩着,虚夜月忽然性起,翻身骑在了韩星的肚子上去,两手支在韩星胳肢窝下,两只玉乳正悬在韩星的脸上,韩星像是吃奶的牛犊子样仰着头,去够那悬在嘴上边的,虚夜月戏他,见他的嘴刚刚够到,身子往上抬了抬,让韩星扑了个空,自己得意地咯咯笑了起来。   见韩星头又垂下去,虚夜月却再来用那饱满的玉乳来引他,韩星又抬起头来,虚夜月刚想故伎重演,韩星一把搂住了她的腰,那娇柔的身子便结结实实地铺在了韩星的胸上,韩星趁机一口含住了一只轻轻地咬在了嘴里。虚夜月娇笑着挣脱。   韩星的嘴在她的酥胸上左右亲吻,弄得她浑身酥痒,因为自己的腰被韩星紧紧地搂住,下边便也跟着紧紧地贴在了一起,那刚硬刚硬的龙枪就直直地戳在自己的两腿之间。可那家伙却离自己的痒痒处还有些距离,便不得不就着韩星的肚子上摩擦起来。   虚夜月有些急切,伸出白玉手,自己亲手握着慢慢地送了进去。韩星躺着不便动弹,虚夜月便主动地运动起来,这刚被开垦出来的名器是那样渴望雨露的滋润,虚夜月醉意地套弄着韩星那雄起的硕大之枪,因那粘液的缘故,两个相撞之间竟发出了诱人的响声。她几乎是坐着的姿势,上下套弄着,胸前那两只玉峰也作起了上下运动,虚夜月的酥胸就是与众不同,有弹性却不松垂,娇挺而不僵硬,很有一种灵动的感觉。   韩星伸出了长长的双臂去正好捏住那红红的樱桃。虚夜月只顾陶醉在那疯狂的套弄之中,几乎没有感觉到韩星在捏着她的精美玉乳。韩星的手滑了下去,牢牢地摁在了她的胯上,虚夜月再也不能起落,她睁开眼睛,不情愿地怨着韩星。“韩郎,快些让我……”   “虚夜月,换个姿势吧。”   韩星欣赏着她那双美丽的略带幽怨的眼睛。伸手将她抱了下来,自己去翻身起来,让虚夜月跪在马车里,韩星从后面搂住了虚夜月的的两胯。坚挺的龙枪从后面进了那桃园蜜洞之中,捣了一阵子后,虚夜月渐渐地有了呻吟。   “韩郎,你好坏啊,居然这样弄月儿?”   虚夜月娇羞地发现,岸上居然还有吃喝的宾客,“韩郎,会被发现的……好羞人啊。”   韩星一边疯狂进出,一边说:“月儿,欢娱此刻,真爱一生。”   虚夜月开始剧烈地喘息起来,她就要高潮了,“韩郎,我的夫君,快些给月儿吧,月儿要……美死了。”   虚夜月正当那高潮快要来的时候,韩星却又抽出了龙枪,虚夜月哪里受得了,顾不上羞耻,伸出一只玉手,握住韩星的龙枪,将自己娇嫩的蜜壶挺上去,“韩郎,我要。”   韩星坏笑着,“月儿,你真可爱,想不到我骄傲的月儿,也是个小荡妇,这就给你。”   龙枪再次深入……   两人一阵疯狂,虚夜月干脆不顾羞涩地欢叫了起来,韩星不再撞击她,而是深深地插进去,慢慢地研磨起来,这更让已经忘情了的虚夜月的五脏六腑都乱了阵脚。她快乐地欢叫着,疯狂地扭动着,热液一阵阵地往外喷。   韩星把脸贴在虚夜月的耳根上:“虚夜月,你不想尝一尝为夫喷精的滋味吗?女人的嘴感觉最敏感了!”   说完就抽出了身子,将虚夜月拉到面前,“月儿,我还没有爽够,你帮我品箫好吗?”   虚夜月恩了一声,坐起身,伸手玉手握住了龙枪,酥胸似两座对峙的山峰,遥相呼应,玉峰顶两颗浅褐色的红润透亮。   两座玉峰之间一道深深的峡峪,下面是一漫平川的、柔软的腹部三角禁区白光闪亮,粉红的两腿间,蓬门洞开,蜂珠激张,虚夜月的芳草乌黑卷曲,有条不紊地排列在小丘上,一颗突出的玉蚌,高悬在花瓣的顶端,细腰盈盈,身材丰满,一双玉腿羊脂白玉一般,柔细光滑,丰满浑圆,成熟柔美,十分迷人。那一身如雪玉般晶莹的肌肤,滑腻细致得像剥了壳的熟蛋似的,那神秘熟美的显得更清晰、更耀目,嫣红娇艳像是未曾红杏出墙的花径。   虚夜月身子往下衣俯,纤手轻拨秀发,不让散乱的乌云阻扰自己的行动,小舌缓缓移到了腹下,从那昂首挺胸的巨龙根处缓缓舔了上去,那上头兀自带着方才玉手套动时的分泌,还有着男子汉的阳刚气息夹杂着男女欢好残留的微腥及淫靡霏霏的味道,食入口中的滋味更是混着心中对男女之欢的渴望,光香舌舐弄便有着无限异感。   “月儿……”   韩星沉重地喘息一声。   虚夜月抬头媚眼如丝含羞带怨地看了韩星一眼,似是怪他打断了自己;仿佛给肌肤上晕红染着了的小舌却没有停止动作,顺着巨龙一路舔吸……看着虚夜月以口相就,心中那强烈的征服快意可真忍不住,虚夜月美目雾蒙,却吮吸得更是落力。   她轻吐香舌,小心翼翼、珍而重之地啜着那龙枪顶端,感受着那混着自己肉体清甜与韩星肉欲体气的滋味,愈发觉得芳心荡漾难收,服务地越加落力;加上韩星也不闲着,双手如揉面团地玩弄着虚夜月丰硕饱满的玉峰,更勾出了她心中的欲求,令虚夜月轻哼娇吟声中,香舌动作的愈发勤奋,身子也愈来愈热,幽谷也泛出了春泉,酸麻瘙痒的感觉愈来愈强烈,不由自主地娇喘吁吁,嘤咛声声,低声呻吟,情不自禁地春心勃发春情荡漾,再也平静不下来。   感觉韩星那龙枪在口中迅速成长茁壮,虚夜月一点一点地将韩星的巨龙舐得光彩夺目,慢慢将小舌扫净龙枪的每一寸,对巨龙顶处更是珍惜地吞吐不已;除了为他清洁之外,还不时纳入口中,时而吻吮舔吸,时而深深吞入,丁香小舌尽情地动作着,也不知在巨龙上头吞吐吮吸舔舐了多少回,仿佛将小嘴儿当做另一个幽谷般套弄服侍。   为了让韩星快乐的享受自己,占有自己,虚夜月心甘情愿服侍口中的巨龙,吸吐之间竭尽全力,光感觉韩星在自己的服侍之下身子直颤,又似强忍又似快活,还不时从口中发出满足的闷哼,虚夜月便知这样的动作,对他而言确实是享受,口舌愈发努力。   虚夜月的樱唇也侍侯着韩星的巨龙,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对韩星的龙枪含、吮、舔、吹,手段竟相当不错。难怪绾绾私下也赞她有天分,很适合学媚术。   虚夜月吐出鲜红的甜美滑腻香舌,逐寸舔遍,用手握住了套弄,一面却将龙枪肉袋含入嘴里吮吸。   龙枪颈阵阵酥麻传来,韩星舒服的呻吟出声,虚夜月甚是欢喜,抱住韩星的大腿,摆动螓首大力吞吐,龙枪在她口中不住跳动,强烈的快感涌来虚夜月娇媚地瞟了韩星一眼,玉手握住粗壮的龙枪,摆动螓首在尖端快速的吞吐起来。   韩星立即被快感包围,忍不住舒服的哼出声来,她望着韩星畅快的表情,摆动的更是剧烈,发髻也散了开来,浓密的长发荡漾起阵阵波浪,幽香四溢。   虚夜月快速吞吐了片刻,转而抱着韩星的大腿,缓缓将龙枪龙吞入喉间,然后吐出大力套弄几次,又再深深含入。   韩星甚是激荡,伸手扶住她的螓首,巨龙上片刻就粘满滑腻的口涎。   虚夜月原本雪白晶莹的胴体上已逐渐呈现出一种成熟、诱人的酡红,像是吸引着别人前来采摘一般,使她的身体越发的显得动人心魄,就连她婉转的呻吟声,她的脑海中已经是空白一片了,没有了姐弟至亲的羞耻感。   感官的本能刺激终于战胜了理智伦理和道德,尽管这种刺激是被迫无奈强加在她身上的,可是她已经沉入了无边无际的欲望之海中,即使只是口舌之欲,也足以使她神魂颠倒心神迷醉。   虚夜月对韩星的龙枪不住尝试深深吞入,表情既讨好又妩媚。   韩星的呼吸也不由加快了几分,按住虚夜月的螓首快速抽插,硕大的龙枪重重撞入她的喉间,她极力配合着韩星,不久虚夜月便剧烈喘息起来。   “唔……好月儿……啊……你的小嘴好舒服好厉害……我快……快忍不住了……”   韩星被巨龙处那强烈的感觉酥得全身酸麻,禁不住用手按在虚夜月头上,又想用力又不敢,只是闷声轻哼。   “死韩星,得了便宜还卖乖!”   虚夜月娇嗔道,抬头媚眼如丝含羞带怨地瞪了韩星一眼,然后再次低下头去张开鲜艳亮泽的樱桃小口深深地含了进去,芊芊玉手爱抚着他的囊袋,含弄吞吐套动几下,又伸出甜美滑腻的香舌舔弄着龙枪顶端,甜美滑腻的舌尖舔弄着韩星的蘑菇头和极度敏感的龙枪,韩星忍不住急促地喘息两声,虚夜月不再逗弄撩拨,双手抱住韩星的后臀,张开樱桃小口将龙枪吞吃进去用力吮吸,眼看着韩星的龙枪膨胀到了极点,血脉喷张,青筋暴起,面目狰狞,粗如儿臂,硬似铁棒。   看着虚夜月秀发飘逸,心甘情愿地为自己口交,韩星不禁感到阵阵瘙痒混杂着强烈的酥爽传来,不由得粗重喘息,呻吟出声,身躯轻轻颤抖。“好月儿,好舒服啊!我爱死你了。”   韩星按住她的螓首,猿腰摆动,大力拉动,挺送律动,进进出出,连续深喉,虚夜月紧紧含着,喉间发出朦胧的娇哼,韩星只觉得又痒又麻,片刻间龙枪上面粘满了她的口水,亮晶晶的甚是让人激荡。   “韩郎……射给我吧……”   光从嘴里的感觉,也知韩星快到尽头了,虚夜月衔着口中龙枪卖力动作,丁香不住吞吐,尤其那敏感已极的龙枪顶端那小小的缝,更不住吸引着她的唇舌,连回应的声音都显得那般模糊,“韩郎……射在我的嘴里吧……”   “好月儿,亲月儿,好美的小嘴,好棒的口技,真是爽死了!”   被虚夜月卖力吹箫的韩星,虽是极力强忍,但被这看似大胆实质又颇为保守的虚夜月口交,可真是有些难忍喷发的冲动,加上虚夜月那娇媚诱人的言语,比之任何媚药淫毒都要令人难以自拔,不知不觉间他已按住了虚夜月螓首,大力拉动身躯,腰臀猛烈推送,将她樱桃小嘴当成幽谷般使劲抽插。   被韩星这一按,快速抽送,虚夜月又羞又喜,知道这动作代表了男人已近喷射关头,不由更为卖力地吞吐吮吸口中的龙枪,连续深喉。   “好月儿,我要射了!”   只吸得韩星背心一麻,双手按住虚夜月的头发,死死顶住她的喉咙,剧烈抖动,火山爆发,火热岩浆已全盘喷射入了虚夜月的口中。   “唔唔!”   感觉到口中龙枪意已然喷射,虚夜月轻轻抑住喉头,免得吞咽下去;舌头却不稍停,只是停在棒顶处吮吸滑动,灵巧的舌尖在龙枪顶上那条缝舐滑不休,还不时卡进缝里,将遗留的龙液岩浆也吸了出来。   感觉到虚夜月如此卖力,韩星一边低吼,一边抵紧了她的喉咙,腰部连连颤抖,仿佛要将体内所有的岩浆全都射进虚夜月那温暖湿润柔软迷人的樱桃小口当中,再也不留下一滴半点。   被夫君这样劲射,虚夜月被射得媚眼如丝,连下面玉腿之间幽谷深处也痉挛着达到了高潮,春水汩汩不断地流淌出来;咿唔嗯哼声中,她一点一点地将口中龙液含着。   滋味虽是微微带腥,但这是她的夫君的龙枪射给自己的爱液,虚夜月只觉身心都被那暧昧的快感和销魂蚀骨的满足感侵蚀,那微微的腥味,在她尝来真是甜美之极!她一边用小舌在口中轻舔,不时伸出舐着樱唇,将韩星的劲射吮吸得一滴不剩,表现给韩星看她的娇柔;一边纤手轻扶龙枪,将那晕红的香腮贴在韩星巨龙上头,娇媚依顺地微微揩拭,说不出的媚态万千。   “月儿,我好舒服,我一辈子忘不了你对我的好。”   ※※※※※※※※※※※※※※※※※※※※※※※※※※※※※   当马车驰进皇宫的大门时,虚夜月便在韩星的强求下,首次用小嘴为他服务了一次。晃动的马车终于平静下来,为他们驾车的叶素冬也暗暗松了口气。   岂知叶素冬刚松了口气不久,马车内的虚夜月便幽幽地对韩星了一句:“下面又想要了。”   韩星低吼一声,马车又剧烈的晃动起来。   叶素冬心中暗骂:“妈的,有完没完。虽然不知你们用了什么法子,一点声音都没弄出来,但晃成这样谁不知道你们在做什么啊。”   当马车抵达目的地时,马车的晃动竟还没停止,叶素冬见天色还没亮,也不好意思这个时候敲门打扰他们。   叶素冬下了车,看着那晃动的马车,心中又是羡慕又是佩服韩星的能力,想到霜儿跟着个这么强的男人,应该会很幸福吧。不过,马上便又担心起来。虽然现在离早朝还有一大段时间,但万一到了那时他们还没弄完,被上早朝的大臣看到,那自己这个驾车的人也要跟着丢脸啊……   却说韩星在虚夜月一句话后,便低吼一声,一挺腰,坚挺的龙枪猛地进入虚夜月那羊脂般的滑腻名器之内。   “哦!”   虚夜月仰起头,发出一阵尖锐满足的蚀骨销魂的呻吟,两条柔滑如雪的美腿抬起来,紧紧地缠住了韩星的腰,挺起下身用力往上顶,使他们俩的下身紧密相连,一点缝隙都没有。   这一次,韩星没有怜香惜玉,虚夜月紧咬着银牙,不让自己的小嘴里发出让自己脸红的呻吟声,殊不知这恰好适得其反,有如火上浇油般刺激得韩星欲念更旺,最后一丝的怜香惜玉之心也在熊熊的欲火当中被烧掉了,他兴奋如狂,抱住虚夜月的腰,将她的下身固定住,开始狠狠的动作着,如急风骤雨一般,两具火热的身体紧紧相贴,下身结合相连,一下下兼具力量与速度的挺刺,虚夜月柔嫩肥白的玉臀一次又一次地拍打在韩星的大腿根部;每一次深入、每一次拍打发出“啪嗒、啪嗒”之声。   “啊,韩郎,轻点啊!啊……”   虚夜月似乎不堪鞑伐,从咬着一绺秀发的樱桃小嘴里发出了求饶的声音,她不停地呻吟着:“我不行了……你轻点。”   虚夜月随着韩星不断加力的挺进,腰躯动情地迎合着。只见她的上身乱摆着,头不停的甩动,汗水将头发弄得湿漉漉的,喉咙里发出不像苦又不像痛的呻吟,全身发散出一种难以形容的慵懒风情。娇艳的面庞,不待抹脂而自红;明亮的双眸也泛起一层朦胧的水光;眼波流转之际,直是荡人心弦,勾人魂魄。让韩星更加亢奋,捅得更用力了。而虚夜月两条雪白圆润的玉腿盘踞在韩星的腰上。随着韩星的捅动,不住地发出咦咦呀呀的呻吟,尽管她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仍从喉咙里发出声音。她面色越来越红,红到了胸脯上,头不停的左右甩动,想摆脱什似的。她的叫声非常娇嗲。让韩星听了更想把她弄得死去活来。   虚夜月的细腰不断地扭动着,她玉齿轻咬,柳眉微皱,凤眼迷离,像是蒙上了一层云雾。很快她就满面潮红,香汗淋漓,端庄秀丽的俏脸完全被淫思媚态所代替,口中更是不断发出勾人心魄的呻吟声。   她胸前玉峰随着动作不断地弹跳着,那酥胸上的两棵樱桃更是鲜红欲滴,引人之极!   韩星俯首吻过绝色佳人那雪白嫩滑的胸脯,一口咬住一粒娇小玲珑、柔嫩羞赧、早已硬挺的可爱花蕾。同时舌尖在那粒鲜红的蓓雷上快速地挑动着,还用牙齿轻轻地啮咬着,异样的刺激使虚夜月浑身剧震,口中发出一阵腻人的呻吟。她伸手紧紧地抱住韩星的头,把他紧紧地按在胸前,同时下身猛烈地筛动着,口中不停地呻吟,而且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哀婉悠扬、春意撩人。   虚夜月仰头朝天,咬牙瞪目,娇哼不断,汗水淋漓,如瀑秀发乱甩乱舞,脸上汗水乱飞乱溅,白蟒般的身体不住颤动着,一颗颗晶莹的汗珠密布肌肤,性感的曲线诱人地起伏着,羊脂般的玉体呈现出艳丽的绯红色,媚眼如丝,闪动着浓酒般的迷醉……   韩星更用力地顶了起来,坚挺的龙枪每次重重顶在虚夜月身体的最深处,撞得虚夜月的心跳到喉咙,撞得她浑身发软,原本盘在韩星腰上的腿也无力的垂到他的臀部,丰满成熟的娇躯随着韩星的耸动而来回滑动,一双手也无力的放着,高耸的胸脯波浪似的起伏个不停,凌乱的秀发横七树八地披散着,脸蛋更是火红无比……   看着被钗横发乱,脸红耳赤,爱液横流的虚夜月,韩星心中充满了成就感。用是快速地动作着。   “啊!我不行了,又、又要来了!好韩郎,给我,快!”   虚夜月摇头晃脑的胡言乱语喊道,韩星每次都撞得她的心都跳上嗓子,她已经连掉两次,终于,她又是一阵呻吟颤抖。大喊一声,四肢如同八爪鱼一样抱住韩星,玉臀高高抬起,身体一阵激烈的蠕动吮吸,一股温热的液体又喷了出来……   虚夜月满足地伏在韩星怀里,由他为自己整理衣裳,赧然道:“韩郎!为什么会这样的,月儿本以为最多像第一次般快乐,可是今次真的更刺激快意,现在月儿浑身慵软,舒服满足得要死哩!”   韩星知道已完全征服了这美赛天仙的刁蛮女,乘机道:“想到我能给你这般快乐,以后你还敢不听为夫的话吗?”   虚夜月娇笑道:“月儿不敢了,以后全听你的话。”   韩星道:“那以后再不准你欺负霜儿。”   虚夜月委屈地道:“最多唤她作霜姐吧!好了吗?”   韩星满意的点点头,刚想说话,却忽然一呆道:“马车什么时候停下来的。”   虚夜月‘啊’的娇呼一声,推开了他,快速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   韩星不以为然的嘿然一笑,随便整理一下衣服后,便走出马车,对着明显松了口气的叶素冬,哈哈笑道:“叶统领,真不好意思,昨晚一夜未睡,刚刚实在熬不过,睡了一觉。不过叶统领你也真是的,既然到了,为何不直接叫醒我。”   叶素冬心中暗骂:“老子信你才怪。”   嘴上却跟韩星一样哈哈笑道:“见到专使这么劳累,末将怎敢谬然打扰。”   眼睛眨了眨,向韩星投过一个龌龊的笑意,然后两人又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大笑中,两人都升起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说到底男人大多都喜欢这么荒唐刺激一下的。 第824章   韩星随便整理一下衣服后,便走出马车,对着明显松了口气的叶素冬,哈哈笑道:“叶统领,真不好意思,昨晚一夜未睡,刚刚实在熬不过,睡了一觉。不过叶统领你也真是的,既然到了,为何不直接叫醒我。”   叶素冬心中暗骂:“老子信你才怪。”   嘴上却跟韩星一样哈哈笑道:“见到专使这么劳累,末将怎敢谬然打扰。”   眼睛眨了眨,向韩星投过一个龌龊的笑意,然后两人又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叶素冬命人护送“又累又困”的虚夜月原车打道回鬼王府去,后便为韩星引路。   今次朱元璋接见韩星的地方是皇城深宫里的“藏珍阁”这座屋宇共分七进,每进都有主殿和左右翼偏殿,放满大小珍玩。   朱元璋等候他们的地方是放瓷器和石器的,由精美的瓷皿,以至形式古的石砖陶瓦,陶人陶器,色色俱备,看得人眼花缭乱。   叶素冬陪着韩星到了大门处,便把他交给两位公公,领他进去。   当韩星走进去时,朱元璋正在观赏架上罗列的百多枚石印,自顾自赞叹道:“这枚乳花石澄明润泽,质温色雅,比寿山石或昌化石,均要胜上少许。”   韩星不置可否的点头应是。   朱元璋打手势着他跟在身后,来到一个放满雨花台石的架前道:“纵使天下妙手,亦造不出比这种石更巧夺天工的纹理,可知人力有时而穷,老天却是法术无边。”   韩星奇道:“皇上似乎颇有点心事?”   朱元璋微笑道:“给你听出来了。”   随手拿起一个墨砚,递给韩柏,然后教他翻过来看砚底,叹道:“你看这刻在砚庇的两句诗意境多美自怜团扇冷,不敢怨秋风。”   韩星一时把握不到这两句话的意思,只好唯唯诺诺,敷衍了事。   朱元璋亦不解释,举起龙步,往另一进走去。   殿与殿问的长廊两旁放满盆景,各具心思。   朱元璋随口道:“盆景之道,最紧要得自然旨趣,小中见大,才是上品。”   韩星心中纳闷,难道日理万机的朱元璋一大早召他来此,只是要找人闲聊吗?   便在这时,朱元璋忽然笑道:“小子你救了朕,朕便赏你一个要求,只要合乎情理,朕定不会食言。”   韩星喜道:“那就请求皇上着庄节把庄青霜许配与小子吧!”   朱元璋愕然道:“你好象不知道我给的要求如何珍贵,这样随便用掉,不觉可惜吗?”   韩星暗忖反正过分点的要求都包保你不会答应,不如顺势将庄青霜拿到手实际。于是故作潇洒的道:“小子胸无大志,也没有什么要求,能得庄青霜为妻已是心满意足了。”   朱元璋露出一个颇为诡异笑容,道:“既是如此,朕便立即下旨,把庄青霜许尔为妻吧!”   韩星一边道谢,一边却又暗觉不妥,因他又感到朱元璋对自己那种不怀好意的感觉。可韩星怎么想都搞不明白,朱元璋到底对自己有什么坏主意呢?   朱元璋沉吟片晌后,忽道:“今晚你会见燕王时代朕传一句说话,告诉他在朕有生之年,能不存异心,那朕便绝不会对付他,亦不会削他兵权。”   韩星心中一震,亦不由佩服朱元璋目光如炬,看准了朱棣为人。   燕王最惧怕的就是朱元璋趁仍在生时,便削他势力,为允将来的皇权铺路,所以谢廷石才如此害怕被握到痛脚。若去此疑惧,他为何不多等些日子,待朱元璋驾崩后才动手。   问题是朱元璋这承诺是否只是缓兵之计,待解决了蓝玉,以重整六部的行动架空了胡惟庸后,才转过枪头来帮燕王。   朱元璋停下脚步不悦道:“你在想什么?”   韩星胡扯道:“小子在想怎样去说服燕王,教他不会口上答应,心里想的却是另一套。”   朱元璋对这答案非常满意,点头道:“你是朕的福将,定可把他说服。何况你现在身为鬼王的女婿,他怎也要给点面子你。没有鬼王的支持,燕王便像老虎没有了爪牙,纵能带来点惊吓,亦伤不了人。”   韩星大是懔然,朱元璋最忌的人显然是鬼王,他会否利用自己去对付自己的岳丈?看来跟朱元璋相处,果然得小心一点才行。   朱元璋举步走入殿内,韩星忙跟上去。   步进殿内,韩星立时双目发亮。   他不是为了看到什么名贵珍玩,而是因为殿内有位国色天香的丽人,正坐在一张长几旁的软垫上,专注地磨墨。   她由头饰发型以至身上的华服,无不精致考究,色彩鲜艳夺目,把这大美人衬托得如天上光芒四射的太阳,有种高不可攀的尊贵气派。   她的神情虽端庄柔美,但骨子里却蕴荡着使男人怦然心动的野性和媚惑力,使任何男人都渴望着能和她到床上颠鸾倒凤享尽风流。   这绝色佳人,不是旁人,正是被韩星强行掳走,并发生关系的陈贵妃陈玉真。   陈贵妃专注地磨墨,完全没注意到那个占有了他第一次的男人就在面前,不过就算她看到韩星现在的样子,也未必会认得。   韩星将视线从陈贵妃身上收回,心中则想到朱元璋昨晚吩咐他的任务。这个时候安排自己见陈贵妃,其中必有深意。   在无比的疑惑下,韩星依朱元璋指示,在陈贵妃对面席位坐了下来,几上纸笔俱备,只欠了墨。   陈贵妃一对秀眸全神贯注在墨砚处,似是全不知道有人坐到她面前去。   韩星始终要顾忌朱元璋,只敢看着眼下的名贵书笺,空有美色当前,亦不敢稍有逾越,饱餐秀色。   朱元璋并没有为两人引见介绍,只是负着双手,站在陈贵妃身后,静静看着她研墨的纤纤玉手,眼神不住变化,陷在沉思里。   宽广的殿内只有墨条磨擦着石砚的声响。   韩星不时偷看陈贵妃,只见她的腰肢和上身挺得耸直,尽显美不胜收的线条,娇柔的女似蕴藏着无比的意志和力量,澎湃不休的热情和野性,予人的感受是绝对难以用任何言语去描述的。   虚夜月和庄青霜或比她更美,却欠了她那种成熟的风情。   白芳华的风情虽可与她相比,却没有她那种令人心跳的诱人气质,美色亦比她稍逊了一筹。   唉,自从上次一别后,事情太多都没机会潜入宫中与她相会了。   陈贵妃终磨好了满满一池墨汁,放好墨条,把砚台轻轻移前,将纤美皙白的玉手浸进几上一个白玉盆的清水内洗濯,然后拿起备在一旁的绣巾,抹干玉手,神情恬静,一点不因有两个男人在旁而显得不安。   朱元璋柔声道:“贵妃可以退下了!”   陈贵妃盈盈起立,像株小草般在微风中摇曳,姿态诱人至极点。   韩星果然是天命教调教出来的媚女,一步一摇都能让男人禁不住想到云雨之事,忍不住趁她挡着朱元璋视线时,往她瞧去。   岂知她亦往他望来。   目光一触下,两人都吓了一跳,移开目光。   陈贵妃去后,韩星的心仍在卜卜狂跳,脑海里只有她那对含着无限幽怨和火般炽烈的眼神。   这妞眼力也不差嘛,居然只一眼就认出自己了?   朱元璋在刚才陈贵妃坐的软垫坐了下来,又叹了一口气。   韩星低声问道:“皇上已是第三次叹气了,究竟有什么心事呢?”   朱元璋回复冷静从容道:“我大明建国这么多年,从没有过比得上当前的危机,各种一向被硬压下来的内外势力,均蠢蠢欲动,一个不好,天下将乱局再起。不过朕叹气,却非为了这些挑战,而是为了陈贵妃!”   韩星道:“不知道是否跟昨晚说的那个任务有关。”   朱元璋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颓然道:“陈贵妃并非中原女子,而是楞卿家献上来精通武功的色目高手,原意是要贴身保护朕,只是给朕纳了为妃,朕宫内妃嫔,什么国族的美女都有,就连你假扮专使的高丽亦送了十多个美人来,只不过没有一个比得上陈贵妃罢了!”   韩星‘哦’了一声道:“皇上定是有很重心事,否则不会向小子透露这些事情。”   朱元璋道:“陈贵妃乃朕强纳为妃,她心中对我并无爱意我可以接受,事实上这亦反能激起我对爱情的渴望,像年轻时那样追求她。只可惜,近日我却从一可靠的消息来源知道,陈贵妃很有可能是蒙人的卧底。而且你也说了楞卿家是方夜雨的师兄,而她又是楞卿家进献的,这么一联想下……”   韩星暗忖原来还是跟自己有点关系,只不过朱元璋说的可靠的消息来源是什么呢?   想到这里,韩星脑海里忽然闪过白芳华和天命教的影子。韩星知道自己的直觉极准,但问题是他想不明白,天命教有什么可能自己捅自己漏子呢?   朱元璋沉吟半晌后,叹了一口气道:“早前朕向你提及要试探陈贵妃便是这个原因了,你有没有想到用什么方法?”   韩星皱眉这:“假若陈贵妃真是蒙人的卧底,无论小子如何本事,恐也抓不着她的辫子。”   朱元璋露出惆怅之色,淡淡道:“朕不用你去寻这方面的证据,只要你能证明她会爱上别的男人,朕便立即把她处死,一了百了,更不理她是否想暗害朕的奸细。”   韩星吓了一跳道:“皇上不是要小子去勾引她吧!这事万万不成。因为只要小子想到真个逗得她爱上我后,就会把她害死,小子将一点发挥不出对女人的吸引力,纵使皇上杀了我也办不到。”   对于奉旨泡妞这种事,韩星其实是求之不得,但一想到这会为陈贵妃带来性命之忧,可就不那么乐意了。   朱元璋一掌拍在台上,痛苦地道:“为了大明江山,我朱元璋还要牺牲什么呢?这样吧!假设你弄了她上手,便把她带走匿藏起来,永远都不要让朕看到或听到有关她的任何情况。” 第825章   韩星吓了一跳道:“皇上不是要小子去勾引她吧!这事万万不成。因为只要小子想到真个逗得她爱上我后,就会把她害死,小子将一点发挥不出对女人的吸引力,纵使皇上杀了我也办不到。”   对于奉旨泡妞这种事,韩星其实是求之不得,但一想到这会为陈贵妃带来性命之忧,可就不那么乐意了。   朱元璋一掌拍在台上,痛苦地道:“为了大明江山,我朱元璋还要牺牲什么呢?这样吧!假设你弄了她上手,便把她带走匿藏起来,永远都不要让朕看到或听到有关她的任何情况。”   韩星暗骂朱元璋无耻,明明是你自己为了政权稳固杀光那些功臣老友,反而说得自己像受害者似的,“不若这样吧。皇上把陈贵妃暂时送往别处,那她想害皇上亦办不到了。”   等你把她送走后,老子就有大把机会跟她偷欢了。   朱元璋回复平静,柔声道:“朕亦想到这个甚或其它许多办法,不过都不能彻底解决问题。所以还是决定由你这对女人最有办法的人去对付她。”   韩星皱眉道:“假若她并无异心,而小子却曾对她动手动脚,那时皇上还肯饶过小子吗?”   朱元璋怒道:“朕不过让你做一点事而已,还是你最喜欢做的事,为何还畏首畏尾,是否要逼朕把你推出去斩首。”   韩星没好气道:“你先息怒,小子自然是信心十足,只怕勾引她不成时,惨被皇上杀了,那才不值。”   朱元璋嘴角逸出一丝冷酷的笑意,哂道:“这正是最关键之处,所以为了你的小命着想,你定要尽展手段,向朕证明她对朕有异心。不过你也不用那么担心,冲着若无兄的脸子,朕顶多把气出在旁人身上,何不妨想一想那被出气的会是何人!”   韩星第一个想起的就是陈令方,苦笑道:“皇上真厉害,小子服了。”   待韩星告退后,朱元璋一个人看着韩星离开的方向,喃喃自语道:“一定要把陈贵妃和这小子的事也透露给她听,这么多事不愁她不对这小子死心,只要能得到她,那就算真的失去陈贵妃也能得到补偿。”   韩星步出书斋,赫然看到范良极和叶素冬正在谈笑甚欢,迎了上去。   范良极像年轻了数十年般,容光焕发,神采飞扬,说话的动作表情比平时更夸大了。惹得韩星暗暗奇怪。   客气几句后,叶素冬道:“两位大人最好由午门离去,避免碰到上朝的文武官员。”   两人那会计较,拒绝了叶素冬用马车送他们,迳自由午门溜了出去。   才走出皇城,韩星就忍不住道:“老鬼,你今天好像特别兴奋啊,该不会破处了吧。”   一听韩星的话,范良极立刻兴奋起来,连韩星说他是老鬼都不计较,口若悬河道:“给你看出来了?昨晚我吸收之前的教训,没再找那些清倌人,终于让我尝到女人的滋味了。唉,真看不出那些妓女虽然姿色不算上佳,但珠圆玉润,身材更是好得无可再好,皮肤滑如绵锻,摸上手大家都觉得不知多么舒服。唉,真想不到女人的滋味原来如此的好,这么多年白活了。”   韩星暗忖都不知该为他高兴,还是该为他悲哀,一大把年纪才上了个妓女,居然还兴奋成这样。不过见他如此兴奋,韩星也不好泼他冷水,附和地问道:“老小子你真行,昨晚干了多少次。”   范良极傲然道:“记也记不得那么多次,哼!我数十年的童子功岂是白练的,能得到我积蓄多年的种子,那女人真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韩星担心道:“现在你的童子功岂非尽丧于那婆娘身上,我还有件事可能需要你帮手呀!”   范良极哂道:“你当我真是练童子功的吗?放心吧!我的绝世神功保证有进无退,床上功夫更是立臻天下无敌的境界。”   韩星差点笑弯了腰,笑骂他一会后,心中一动,将过去发生的事有选择的告诉范良极。   这时而入离开了皇城外的林荫大道,于行人众多,店铺林立的长街上,朝着左家老巷的方向走去。   韩星将事情交代完后,又叹道:“现在我越来越觉得朱元璋纵容蓝玉和胡惟庸与外敌勾结,真正想对付的人就是我岳父鬼王虚若无。只要除去我岳父,他的大明江山才有可能不会出现内斗,使他朱家能平安的长享天下。”   范良极皱眉道:“那他何不干脆立燕王为太子,岂非皆大欢喜,天下太平。”   韩星道:“这点我分别听朱元璋和我岳父提起过,一方面是朱元璋必须遵守自己定下的继承法,而更重要是所有人包括其它藩王在内,都怕燕王会是另一个朱元璋,所以全体激烈反对。朱元璋若立燕王,恐怕蓝玉等立即举兵叛变,天下大乱。”   想了想又道:“不过我看还有另一个因素,就是我岳父便像明朝的太上皇,朱元璋得天下前,因要仰仗我岳父,所以还可忍受,做了皇帝后,怎可再让我岳父暗中操纵他朱家的命运。所以在京师的选择上首次不纳我岳父之议,现在又在立太子一事上舍弃我岳父看中的燕王。他正是向天下人显示谁在当权。”   范良极想了想道:“我想虚若无大概也明白老朱的心思,只不过没向你说而已。唉,老朱确实小看老虚了,我怎么看都不觉得老虚是那种贪恋权势之人。”   韩星忽然道:“你回来时绾绾回莫愁湖了吗?我有件事可能要让她帮帮忙。”   范良极笑道:“不用回莫愁湖了,她应该孩子左家老巷,看诗儿酿酒,唉,你也好应去奖励她们。”   韩星点点头,忙和范良极赶往左家老巷,却不想竟遇到正在等韩星的云清。   一见到云清,范良极立刻不自然起来,而云清却像没看得范良极似的,只是又惊又喜的看着韩星。范良极见此情形,不由得更加黯然,想到:“看来自己真不适合泡妞,追了她这么久,都只能让她厌恶,而韩星才跟她见过几面,就对他另眼相看了。”   就在范良极黯然神伤时,云清已经迎了上来,一开口便问道:“韩星,你可还记得你当初对我们提的要求?”   “要求?”   韩星先是一呆,随即双目大亮,“这么说你是愿意答应我的要求了?这怎么好意思嘛,我不过随便提提而已。当然要是清姐这样的美人儿愿意,我无论如何都不会拒绝的。来吧,我们快进去找间……”   云清被韩星又快又急的话说得霞飞双颊,见他越说越不堪,连忙打断道:“打住,你在想什么啊。我乃是出家人,怎么可能答应你那荒唐的要求。”   范良极听得一头雾水,向韩星低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又向她提了什么要求?”   韩星回道:“我曾经机缘巧合救过她一次,然后她说欠我一个人情,我就随口说让她以身相许了。”   范良极大急道:“什么,你这小子怎么能这么卑鄙。”   韩星没好气道:“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再说我不过随口说说而已。”   转向云清道:“既然你无意答应我的要求,那为什么要来找我,又为何忽然提起那件事。”   云清叹了口气道:“因为要答应你的要求的不是我,而是心莹。”   韩星早知马心莹对自己有好感,一点都不奇怪,“那她人呢?她人不在怎么以身相许?”   云清没好气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杀了谢青联,尽管事情已经过去了,八派联盟已经放弃找她了,但长白派的人一直没放弃找她,我怎么可能明目张胆带她过来。我这次来,只是教你怎么去找她。”   云清似乎完全不担心范良极会对马心莹不利,一点都没让范良极回避的意思,直接就说出马心莹的下落。然后又叹道:“这样一来,心莹她欠你的人情,就算还了。只希望你能好好照顾她,这孩子已经没地方可去了。”   韩星点了点头,又嘿然道:“那你欠我的人情呢?这样吧,你把八派的消息告诉我,算是还了那个人情吧。”   云清道:“那个人情就先记着吧,以后有机会再还你。我这次来找你,本来就有将八派消息告诉你们的意思。不老神仙今晨已经抵步,现在八派的所有领袖和种子高手都会陆续住进西宁道场。年轻一辈知你偷了庄青霜的心,都恨你入骨,你往道场找她时最好小心点。”   说着竟也露出了几分不满,只是不知是替马心莹不满,还是自己感到不满。   顿了顿再道:“八派的元老会议会在皇上大寿前的一天举行,听说梦瑶小姐已答应出席,不过我看也改变不了八派坐山观虎斗的心态。现在八派内大部分人都希望你们两败俱伤,好让八派能重执武林牛耳。”   韩星想起那个刺杀任务,又问:“清姐可曾听说过蓝玉手下一个叫‘无定风’连宽的人?”   云清暗觉韩星这声清姐实在叫得太亲热了点,本想让他改口,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只是皱眉道:“怎么忽然提起这个人?”   韩星想起八派都站到朱元璋一边,跟蓝玉的关系绝好不到那里,而且只看马心莹的面上,云清就绝不会出卖自己,何况她应该还对自己颇有好感的。于是坦白地道:“也没什么,只是朱元璋要暗杀此人,我想多听听别人对他的评价。”   范良极骂道:“你这小子真是越来越没出息了,对付这么个连名字都未听过的连宽,还要瞻前顾后。放心吧,有我助你,就算他像猫般有九条命,亦保证没有半条能剩下来。”   韩星那会不知道这老鬼只是想在美女面前逞英雄,男人嘛,在美女面前都难免会有点这样的坏毛病,更何况是曾经深爱的女人。干脆不去看他,只是看着云清,看她有什么不同看法。 第826章   范良极骂道:“你这小子真是越来越没出息了,对付这么个连名字都未听过的连宽,还要瞻前顾后。放心吧,有我助你,就算他像猫般有九条命,亦保证没有半条能剩下来。”   韩星那会不知道这老鬼只是想在美女面前逞英雄,男人嘛,在美女面前都难免会有点这样的坏毛病,更何况是曾经深爱的女人。干脆不去看他,只是看着云清,看她有什么看法。   只见云清正容道:“范前辈切勿轻视此人。”   这一声范前辈,立刻便说得范良极垂头丧气。   云清可不知道自己一个称呼,便让范良极深受打击,继续道:“要知军中卧虎藏龙,只因他们数十年均在军中度过,立了功又给带头的领了去,所以名不显于江湖,皇上和鬼王如此看得起这人,必然厉害之极。可以想见燕王、胡惟庸和楞严手下都有深藏不露的高手,就像鬼王下面的铁青衣、碧天雁和于抚云那样。”   顿了顿道:“这个连宽我曾听师傅说过,此人内外功均已臻至境,武功比不逊于黑榜高手。”   范良极立刻忍不住了,“你当黑榜高手是卖菜的,随随便便一个人就有黑榜高手的实力。”   韩星不怎么在乎这黑榜高手的江湖地位,但范良极可相当在乎,最见不得随随便便就说能比得上黑榜高手的。   韩星理也没理范良极,而是对云清道:“黑榜高手之间的实力也是有很大差距的,这个连宽肯定是比不上浪翻云厉若海那种级数的,就是不知他是封寒和乾罗那级数呢?还是展羽和范老鬼这级数呢?又或者是莫意闲和谈应手那级数呢?”   云清想了想道:“我想应该跟范前辈差不多吧。就算比范前辈差,也差不到那里。”   后面两句,其实是为照顾范良极面子才说的。   韩星轻蔑地瞥了范良极一眼,傲然道:“既然他只有这种程度,那我就放心了。看来是不需要绾绾那丫头帮忙了。”   范良极怒瞪着韩星,骂道:“喂!小子,你什么意思!”   云清亦道:“韩星你千万不可大意,就算连宽只有范前辈差不多的武功,但别忘了他还有很多高手护卫。”   “嗯嗯……”   范良极先是点点头,随即又觉得不对劲,抓狂地骂道:“就算只有我差不多的武功是什么意思!应该说不止有跟我差不多的武功才对。”   云清走后,韩星和范良极才回到左家老铺一番甜言蜜语,哄得几女心花怒放后,又问道:“怎么不见绾绾了?”   左诗道:“绾儿对酿酒兴趣不大,看了一会后,就在后院里指点雯雯练武功哩。”   韩星哦了一声,径自往后院走去。却只看见绾绾和雯雯分别拿着一根冰糖葫芦在那里舔弄,而绾绾还不时指导雯雯该如何舔弄。不过那舔弄的方法,怎么说呢,很是让男人遐想……   韩星很是汗颜走了过去,跟雯雯说了几句没营养的话后,将绾绾拉到一边,“你现在就让雯雯学这个,不觉得太早了吗?”   绾绾努努嘴道:“早什么,绾儿这么小的时候,也已经跟师尊拿着角先生学这个了。人家担心诗姐不乐意,已经特意改用冰糖葫芦了。”   韩星忍不住的想象起绾绾还是萝莉时,那个角先生练习的情景,忍不住的神往起来。   绾绾那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俏面一红,横了他一眼道:“坏蛋又在想坏事了。”   然后忽又露出一个皎洁的笑意道:“要不,我让雯雯拿你‘那个’来练习一下吧。”   韩星双目一亮,下意识的道:“好啊!咳,口胡口胡……这事还是算了,再怎么说雯雯现在还太小了,起码再过多几年吧。”   绾绾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哼,居然没有拒绝,就知道你这坏家伙在打小雯雯的主意。”   韩星打了个哈哈,才又说起连宽的事,并邀请她帮忙,岂知绾绾却一口拒绝,“不了,人家又不是你的打手。”   顿了顿又道:“再说了,这种暗杀行动,人越多反而越不灵活。听说你昨晚被那个花间派的传人弄得很狼狈吧。”   尽管韩星不知道绾绾为何忽然说起这事,但仍抹不开面子,强撑道:“那是因为我要照顾月儿,弄得缚手缚脚,才让他讨了点便宜。”   绾绾点点头道:“不错,要是昨晚只有你一人的话,我想只有你一人就能打得那班人损兵折将,并且能很轻松的全身而退。这正说明,你一个人的时候无所挂碍,才能将你真正的实力完全发挥出来。”   韩星也知道绾绾说得在理,但还是道:“可你跟月儿不同,你根本不需要我分心照顾嘛。”   绾绾努努嘴道:“人家武功再厉害,终究还是女人,你那么关心月儿,却对绾儿不管不问,人家会吃醋的。”   刚说完便被韩星拉入怀里,亲了一会嘴儿,又说了好些情话,才道:“你这家伙就会哄女人。对了,什么时候带你的好月儿回来,人家还等着跟她培养一下姐妹感情。”   韩星大汗,没好气道:“我还没说你哩,昨天整天不回去。我明明以赌约说服了月儿跟你一起陪我一晚的,谁知道昨晚回去扑了个空。”   就在绾绾懊悔不已的时候,左诗带着范豹走了进来。   范豹一见韩星立刻进报道:“大人!鬼王刚派人来通传,着你立即去见他。”   左诗挽着送他出门时赧然道:“咋晚没了你在身旁,我们都有点不习惯,今晚来陪我们好吗?把月儿霜儿和你那金发美女带回来不就行了嘛。   韩星那还不明白这美姐姐的心意,趁人看不到时在她香腮亲了两口,欣然答应,这才去了。   韩星独自离开仍在动工修饰门面的铺子,拒绝了侍卫供应座骑的要求,踏足这因左诗而声名大振的左家老巷。   老巷并不是一条狭窄小巷,只是比秦淮大街窄了一半,是一条长约半里的繁华小街道,店铺以书店为主,充满文化书香的气息。到这里来的都以读书人为多。   非常别致的是沿街各店铺前,连着一道宽达丈许的廊子,形成一个能避日雨淋的行人道,踏足其上时,发出“砰砰”的足音,很是有趣。   铺门间的空档处,有摊贩摆卖各种货物,惹得路人围观探价,熙攘嚣腾,一片热闹。   整条老巷气氛融和热烈,优雅别致,具有浓厚的地方情调。   到了京师多天,他还是第一次有这种逛街的闲情。   才走出左家老巷,只见前方空地处聚集了一大堆人,原来有个走江湖的郎中。借猴戏吸引人前来买药。   韩星看了一会后,便又游走起来,不知不觉间竟游荡到一条叫广云巷的小巷,心中一动,这不正是马心莹藏身的小巷吗?   一想起这美人儿正等着自己去宠幸,韩星这色鬼那还记得鬼王召他去鬼王府的事。轻功一展,按着云清所说的地址找去。   不到半炷香时间,韩星便找到云清所说的小民房,当韩星潜入去时,只见马心莹盘膝坐在榻上潜心修炼。想想也是,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只有武功才是最靠得住的保命之法。   韩星暗忖小美人儿,哥哥我现在就来帮你提升功力,一边想着掠了进去。并发出‘啪’的一声轻响,故意惊醒正在潜修的马心莹。   “什么人?”   马心莹显得非常警戒,马上捡起旁边的宝剑,提防着声响传来的方向。待看清来人竟是韩星时,立刻又惊又喜地跃了过去,直到离韩星半步距离,才露出几分犹豫之色没有投入韩星怀里,但仍喜上眉梢的道:“你终于来了?”   韩星微微一笑,跨前半步,将她搂入怀里,道:“嗯,我来见你了。”   一边说着,一边故意用蠢蠢欲动的下身向着她的大腿贴了过去。   马心莹娇呼一声,感受到韩星那贴体的欲望,立刻知道韩星想做什么。   韩星直截了当的道:“现在就让我的心莹来实现,当初的要求吧。”   “韩郎,你给我点时间。”   尽管马心莹早已决心委身给韩星,但她可没想到韩星会来得这么快。一时间接受不了,那洁白几近透明的小脸红潮乍现,欲滴出水来的粉嫩好不诱人。   韩星看得色心大起,不由大手一紧,将她紧紧抱在怀中,道:“这可不行,我可是一见完清姐后,立刻就来找你了。”   去鬼王府的途中,见到她所在的巷子,才临时起意来见她的这些细节,韩星很自然的丢到脑后。   韩星见完云清后,已经明白马心莹其实已经没地方好去了。她的后台马家堡,已经随着她们谋杀谢青联的败露和马任名的死而烟消云散。而少林也已经跟马骏声划清了界线,根本不会管她。   别的正道人士,除了云清所在的入云观外,其他的虽然不像长白派那样想将她置之死地,但对她也不会有半点好感。而且那些人见到马心莹,大概也不介意卖长白派一个人情。   而一旦被人发现她被藏在入云观的话,长白派必定会对入云观施加压力。长白派的强势在八派中仅次于少林,而且他们拿马心莹又是合情合理,这样的情况下入云观根本无法抵挡,所以云清才会将她安置在别处。   这么一来她就只能找黑道作为依靠了,而韩星无疑是最佳的选择。   首先马心莹仅有的本钱,就是她的美色,和马家的家传武学。一个足以保得住她的黑道势力,肯定不会贪图她那点家传武学。所以她想要得到保护,唯一的方法就是委身于黑道豪雄。嫁谁不是嫁,既然怎样都要嫁了,为何不嫁给颇有好感的韩星呢?   而且韩星又这么年轻英俊,武功高强,年纪轻轻便隐为黑榜第一高手,别人想想他的武功,都不敢轻易惹他。 第827章   怎么想,马心莹现在唯一能依靠的就是黑道,而韩星无疑是最佳的选择。   首先马心莹仅有的本钱,就是她的美色,和马家的家传武学。一个足以保得住她的黑道势力,肯定不会贪图她那点家传武学。所以她想要得到保护,唯一的方法就是委身于黑道豪雄。嫁谁不是嫁,既然怎样都要嫁了,为何不嫁给颇有好感的韩星呢?   而且韩星又这么年轻英俊,武功高强,年纪轻轻便隐为黑榜第一高手,别人想想他的武功,都不敢轻易惹他。   另外,他的身份也是半黑不白,在黑白两道都颇得人缘。作为抗蒙第一高手,即使是想要袖手旁观的白道中人,都要敬他三分。   再加上他现在跟朱元璋的关系很好,又成了鬼王的女婿,而且马上又要与西宁派联姻。这样的背景下,只要马心莹成了韩星的女人,那她就算光明正大地出现在长白派的人的面前,他们都不敢拿她怎样。   想通了这些关节,韩星更加不想跟她墨迹,决定无论如何都要跟她生米煮成熟饭。   心中一狠,大手滑到她的纤腰,让她更加紧贴自己。骤然遇袭,马心莹发出一声惊呼,看了充满侵略性的韩星一眼,羞得无地自容。小手使劲的撑着他的胸膛,挣扎着想要离开他的控制,而韩星的大手却将她钳得死死的,始终脱不开身。   她的挣扎让那柔软的娇躯与韩星的身体亲密无缝,一股清香传到韩星鼻中,让韩星心神不由一荡。大手向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香臀,轻轻的揉捏着,细细的品味,马心莹的香臀是那么柔软滑腻,手感极佳,带给韩星极度的享受。   马心莹轻轻的喘着气,酥胸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时松时紧的挤压着韩星的胸膛,韩星的心不由蠢蠢欲动,抚摸着她臀部的手不由加大了力气,时捏时搓,时抓时揉。那洁白罗纱、翠绿长裙在韩星手下形成一道道褶皱,紧紧贴着浑圆丰满的香臀,丝绸绷得直直的,发出一点点亮光,显现出臀部在手中变幻出的各种形状。   “心莹,这次来见你,我就没打算再忍。”   韩星低下头去,却看到让他欲火狂飙的景象,顺着玉颈下的领口,清楚的看到马心莹那丰满高耸的胸脯,虽然肚兜遮住整个酥胸,但是那高高的坚挺却将肚兜撑得圆隆,依稀可见双丸的形状,正中的那两粒樱桃微微凸起,那两点煞是清晰,诱人无比,引人直想将她们含在口中尽情吮吸。   “你这坏蛋,快放了我!”   马心莹仰起头了,秀目泛起一层淡淡的薄雾,显得楚楚可怜,那红艳艳的樱唇更是娇艳欲滴。   两人的头挨在一起,她那一仰头,让她那粉艳的香唇呈现在韩星嘴边,韩星不由将头轻轻一低,吻上了她的小嘴。   马心莹完全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后果,那一抬头竟让他的侵犯加剧,两眼圆睁,而韩星的脸几乎就贴在自己脸上,睁着的眼睛一阵刺痛,不由闭上了眼睛。她感到韩星的唇在自己嘴上滑动,吮吸着自己的香津,舌头轻轻的舔着自己的檀口,横扫着她的牙齿,时而一点牙关,像是要进入她的口腔。一定不能让这坏蛋得逞,她牙齿死死的咬着,不让他再前进一步。   突然,马心莹感到那根火热的东西不知不觉移到她的小腹上,摩擦着,芳心猛地怦怦直跳,心中一慌,紧咬着的牙关也随之一松。韩星就像决堤的洪水一样,长舌冲进她的口腔,横冲直撞、上下搅动。马心莹舌头退无可退,向前试探着轻轻一点,却被他的长舌捉住,卷着她的香舌舔弄吮吸。一股热血冲上脑门,让她迷糊起来。   老子的挑逗功夫岂是你一个未经人事的丫头能抵御的!   韩星贪婪的吮吸着她的香津玉液,在她臀部的大手也再次加重了力道,在她香臀粉背间四处徘徊摸索。马心莹那香甜的舌头终于开始慢慢的回应韩星的热情,虽只是偶尔羞涩的一点,却也让韩星倍觉兴奋,这丫头终于开始向我投降了,不由更是卖力。   “嗯……”   马心莹一声轻哼,她竟渐渐开始喜欢上了这种感觉,香舌应和着他的侵袭,甚至越过楚河汉界,主动出击,向他索取。一双小手也不知何时攀上韩星的肩膀,轻轻的摸索。直到实在喘不过气来,她才从他口中退了回来,双唇分开,急剧的喘着气。她也不明白怎么会变成这样,粉艳鲜嫩的脸庞不由低了下去。   “韩郎,你给点时间心莹好吗?”   马心莹将头埋在韩星怀中,身体有些发热,耳鬓的脸颊浮现起一层淡淡的红晕,更添她的妩媚风姿。秀发如丝,配着白净罗衣,又显清丽脱俗,使她更为迷人。   “我现在可一刻都等不了,当我一听到清姐说你愿意以身相许,我就满脑子都是怎样占有你身心的遐思。现在你人就在我面前,我无论如何都忍不住的了,你就从了我吧。”   韩星的话,让马心莹芳心不由泛起一丝涟漪。抬起头来的水汪汪的美目,又是羞涩,又是期待,又是彷徨。“等你做了我的女人后,就不用再东躲西藏的了,长白派的人绝不敢再找你麻烦。”   马心莹轻轻的闭上美目,微微抬起下颌,那副任君品尝的模样,任是大罗金仙也会凡心涌动。   韩星在她口中恣意搅动,追逐着那条香舌缠绵。她的却是浓郁芬芳,那销魂的味道虽同样诱人,无疑更容易让人沉沦和迷失。   “韩星郎!”   在韩星的爱抚下,她逐渐沉醉在那快美的感觉。韩星的大手隔着那洁白的罗纱滑入她丰臀正中的臀瓣之间,中指轻轻点了一下她的幽谷。马心莹浑身一颤,娇躯一阵颤栗,美目微蹙,终于忍不住呻吟出来,娇呼道:“韩郎不要,不要碰心莹那儿,好难受!”   韩星捧起她的脸颊,轻轻的抚着她的脸颊,深深的望着她的眸子,“心莹我爱你。”   马心莹默默的看着韩星,没有说话,不过韩星知道她心中已经放弃了一切抵抗。   将马心莹轻轻抱起来,走向大床。   将马心莹放倒在秀榻上,韩星躺在她身旁,伸出双手紧紧搂住她的纤细蛮腰,两人肌肤再无一丝间隔,紧紧的贴在一起。那罗帐被褥和她身上的幽幽清香混在一起,格外让人陶醉,吻上她雪白的玉颈,大手在她粉背香臀间四处摸索。“哦……”   马心莹发出一声轻吟,螓首微微后仰。趁她意乱情迷之际,韩星的大手顺利的攀上她的双峰,隔着薄纱搓揉着那浑圆坚挺的玉峰。   那从未被人玩弄过的酥胸被攻占,马心莹心慌中带着一分刺激,随着韩星不断的捏弄,身体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奇特感受,那酥麻的快感从酥胸传遍全身。她的双峰不是太丰满,却是异常坚挺,虽是躺着,然而却没有一点下垂的迹象,骄傲的高高耸起。形状就像夜空中的满月一样,浑圆无缺,捏在手中,那满满的感觉让韩星无比舒畅,不由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大手加重力气尽情玩弄,拇指和食指轻轻的捻着她乳尖的樱桃。   慢慢脱下她的白衫和翠绿的肚兜,韩星双手覆上圣洁的双峰。   “心莹,她们好美!”   马心莹浑身一颤,她只感到自己的两只玉峰都被韩星的大手握在掌中,使劲的搓揉,那炽热的感觉让她的身体几乎快要燃烧起来,忽然她感到那顶端传来一股带着热气的湿热。   “啊!”   她一声惊呼,喊出声来,韩星竟将她的玉峰含在嘴中,轻轻的用嘴唇摩擦,随着他吮吸着尖端,她只觉得玉峰急剧膨胀,特别是顶端的樱桃,胀得仿佛要喷出水来。   马心莹身子一阵剧烈的颤抖,在韩星的爱抚下,她竟迎来了人生中的第一个高潮,双腿紧紧夹住韩星探进她裙内的大手,哽咽着叫道:“韩郎!不要!不要摸那儿!”   韩星也不着急将在她裙下的手拿了回来,专心侵犯她的酥胸。马心莹也不再抗拒,默默的承受着。她对韩星的放纵更激起韩星的激情,将她的玉峰当作最可口的美餐,放在嘴中仔细品尝。   在韩星的爱抚下,马心莹终于忍不住情动了起来,发出阵阵呻吟,一双玉手紧紧地将韩星的头搂在她的双峰之间,胸前那湿透的衣襟,贴在她浑圆的玉峰上。韩星脱了自己的衣服,伸手紧紧地搂着佳人,两人赤裸相拥,分外亲密,韩星低下头,在马心莹唇上印了印,柔声问道:“可以了吗?”   马心莹其实这时已春潮泛滥,一张消面红得像熟透了的苹果似得,听得韩星这样问,羞涩地垂下了俏面,在韩星怀里轻轻地点了点头。   得到了美人的默许,韩星翻过身子,压在她身上,双手在她粉背和隆臀上轻轻地爱抚,雄强顶上禁区,正要向这美女身体推进时,却发觉心莹的表情好像有些特别,表面上看来好像很是享受,不住发有销魂的娇吟,但暗地里却好像颇为紧张似的,一对玉手紧紧地搂着自己,红扑扑的俏面亦有一丝担忧的神态。   韩星怜惜地道:“心莹,头一次,会有些痛。”   马心莹点点头,娇羞地道:“心莹这是第一次,有点儿怕。”   韩星哄到心莹耳边,温柔道:“不用怕,痛是暂短的,心莹不要害怕!”   马心莹红着脸点了点头,含羞道:“有你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怕!”   爱怜马心莹的处子之身,韩星对她更是温柔,为了不想这佳人受到太大的痛苦,韩星用了最轻柔的方法进入了她的身体,嘴巴更是没有停下来,不住在她俏面上轻吻以减轻这佳人不安的情绪。随着一刻的痛楚过去后,接踵而来的便是一丝丝令人舒服的快感,没有刚才的担忧,此时的马心莹才真真正正地感受到男女云雨之乐,两人无分隔合而为一的亲蜜感觉与及一股股在体内爆发出来的快感使心莹放弃了刚才的矜恃,发出了阵阵销魂蚀骨的娇吟,娇躯更是不自禁地迎合着韩星。   韩星开始继续深入幽谷的深处。在前进的过程中,他明显地感觉到有一种开垦荒地般的快感和成就感!紧闭的穴肉,随着雄强的深入而逐寸逐寸地开放,心莹的感受也随着韩星的动作而慢慢地改变。从一开始的痛彻心扉,渐渐地变成开始享受插入的快感。   终于雄强顶到了马心莹的花心,韩星在此停止了动作,问道:“心莹,已经顶到你的花芯了哦,你是不是感觉到爽了?”   马心莹的脸不由羞得通红。   雄强在马心莹的幽谷中来回抽送了起来,雄强接触到她稚嫩的肉壁,韩星的欲火更加高涨,抽送的速度也渐渐地加快了。马心莹此时已经开始能够享雄强带给她的快感,嘴里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阵阵哼声。   在韩星一波又一波的冲激下,被诱发起处子热情的心莹忘我地痴缠着韩星,直至两人从高潮中得到了舒发后,二人才慢慢地从喘息间冷静下来。   马心莹伏在韩星胸膛上轻轻地娇喘,一面享受着云雨后的馀韵,一面甜蜜满足地道:“原来男女间的滋味是这样的,心莹真得很快乐,很幸福!”   马心莹说着,用柔滑的手掌,轻轻抚摸着韩星的背肌。   韩星被她的柔情弄得神魂颠倒,忍不住底下头重重吻下了那诱人的朱唇。一番唇舌交缠,韩星放开了心莹灼热的檀嘴,一面轻轻吻着她动人的耳珠,一面在她耳边轻声道:“看来心莹你的小手摸得我真舒服,你看我又生出反应了。”   马心莹娇媚地瞟了他一眼,媚笑道:“那是韩郎定力不够,可不关我的事啊!”   韩星见马心莹满脸春意,整个心神再次移到自己身下那动人的胴体上去了,一双手也已半刻不缓地在她肉体活动起来,笑道:“看来心莹还想要哩,居然来色诱我了?”   马心莹只是用一对春情满溢的美眸凝视着韩星,美丽的胴体不断在他身下扭动,像是在鼓励着韩星进一步行动似的。   韩星早已爱火高涨,现在给这美女存心引诱下更不得了,大手滑入了她襟内那丰盈娇嫩的胸脯上,爱不惜手地搓捏着。心莹似乎亦是欲焰焚身,在韩星那肆无忌惮的爱抚下,俏面像喝醉了酒般满颊艳红,不断发出悦耳的呻吟声,兴奋的胴体像条大蛇般扭动,不住与韩星身体磨擦着。   韩星温柔的抱紧她那玲珑剔透的胴体,只见她白皙肌肤因兴奋而泛起淡淡的红霞,自己的一对大手早已不受控制地来到了这美女滑不溜手的粉臂上轻轻揉弄着,大嘴却在那娇嫩的双峰上不住亲吻。   在韩星不住的爱抚下,马心莹早已给他弄得娇吟连连,身子更是不受控制的逢迎着,像是鼓励着韩星要他快些更进一步侵犯她似的。韩星忍不住在她椒乳的蓓蕾上轻轻的咬了一口,这地方本就是敏感异常,给韩星这外来的挑逗,口中忽然啊的发出了一声似泣似诉的娇吟,声音中满是舒适享受之情,因为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不自主的娇吟起来。   韩星一面亲吻着那椒乳,笑道:“要不是我坚持,你恐怕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享受到这人间的美味呢。”   马心莹勉微睁美目,不依道:“你这坏蛋还取笑人家!”   韩星道:“看我的小亲亲,我不管你哪行啊?”   说着轻轻含着她那娇嫩的耳珠,马心莹被他逗弄得又是啊的一声娇吟,呢喃地道:“心莹以后听话就是……”   顿了顿后又道:“韩郎你打算什么时候把姑姑也收了?”   韩星奇道:“你姑姑,云清吗?她不是出家人,不愿意许我吗?”   马心莹道:“姑姑只是嘴上不愿意,但心莹知道姑姑自那次被你救了后,心中就有你。只不过,你也说了,姑姑是出家人,心里始终会有障碍,但我相信只要韩郎努力点的话,一定能让姑姑抗拒不了的。”   韩星皱眉道:“要跟你姑姑一起做我的女人,不会觉得不高兴吗?”   马心莹摇摇头道:“怎么会,能跟姑姑一起,心莹只会高兴,绝对不会有半点不满的。”   心中则想到:“对不起了姑姑,韩星那么多女人,又都有那么大的后台。心莹无依无靠如何斗得过她们,只好拉你下水了,再说心莹也没说谎。”   韩星心中暗笑不已,马心莹那点小心计,如何瞒得过他。不过他本来就有收云清的意思,现在有马心莹的话,就更有理由对她出手了。   又说了一番甜言蜜语后,韩星终于想起要去见鬼王,于是告别了马心莹。   韩星展开脚步,似缓实快地赶往鬼王府去。   鬼王府附近清凉山脚下扎起了十多个军营,过万全副武装的卫士驻守着所有道路,连在鬼王府另一边的清凉寺和向着秦淮河的石头城旧址亦禁止任何人登上去。   韩星在路上被截着,因他这两天都没有再穿官服,只是穿着朝霞和柔柔为他缝制的淡青长衫,兼之身上又没有任何证明文件,守卫硬是不肯让他上山,幸好一队鬼王府的府卫刚要回府,认了他出来,忙让出坐骑,和他一道到山上去。   韩星乘机问起为何来了这么多官兵。   带头的府卫道:“这是府主的意思,敝府只会在子时至寅时把通路开放三个时辰,够胆来抢鹰刀的须在这段时间来动手。”   韩星心中喝采,只是这策略,应可绝了很多人痴心,任谁都知道这三个时辰里,鬼玉府必是蓄势以待,应付任何胆敢来犯的人。   鬼王的行事手段均大异常人,若换了是其他人,保证惟恐鹰刀收藏不秘密,给人知道。那会像他这样,拿这宝绝世宝物开一场夺宝游戏。   转瞬抵达鬼王府,看来全无异样,反比平时更静悄,难道府内的人都去了睡觉,好养足精神待晚上起来应付敌人。 第828章   韩星乘机问起为何来了这么多官兵。   带头的府卫道:“这是府主的意思,敝府只会在子时至寅时把通路开放三个时辰,够胆来抢鹰刀的须在这段时间来动手。”   韩星心中喝采,只是这策略,应可绝了很多人痴心,任谁都知道这三个时辰里,鬼玉府必是蓄势以待,应付任何胆敢来犯的人。   鬼王的行事手段均大异常人,若换了是其他人,保证惟恐鹰刀收藏不秘密,给人知道。那会像他这样,拿这宝绝世宝物开一场夺宝游戏。   转瞬抵达鬼王府,看来全无异样,反比平时更静悄,难道府内的人都去了睡觉,好养足精神待晚上起来应付敌人。   鬼王今次见他的地方,竟是七夫人的湖畔小居。   虚若无居中而坐,七夫人于抚云咬着下,垂着头坐在一侧,像个犯了错事的孩子。   韩星心叫不妙,幸好鬼王对他态度如旧,亲切地招呼他坐到另一侧才道:“我本以为小云心如止水,再不会对任何人动情,所以才准她向贤婿借种生子,现在看来却绝非如此简单。”   接着摇头苦笑道:“你这小子真是魔力惊人,我看小云即管与你没有赤尊信那种暧昧的关系,假若你蓄意勾引她,小云可能仍然抗拒不了你。”   韩星暗忖我本来就是靠自己的本领向她进攻的。   七夫人仍是默然垂首,不作一声。   虚若无忽然失笑道:“一个是我的亲亲小师妹,另一个是我的爱婿,若能还小云后半生的幸福,我虚若无只有高兴,怎会反对。所以我刚刚已经通令全城收小云为义女,并且着人暗中传出我有为小云找一夫家的意思,爱婿你可满意?”   “满意满意,满意得不得了。”   能说不满意吗?虚弱无这岳父厚道得,韩星都想问问他:虚夜月到底是不是他亲生的。“岳父有多少个女儿,小婿都愿意娶的。”   虚若无哈哈一笑道:“你这小子真是……不过,你们的事仍不能立刻摆到明面。毕竟我刚传出为小云找夫家的风声,转过头你们就在一起,这始终有点不好。所以得等事情丢淡了再说。而你们的关系仍只能保持在暗地里,你们不会觉得委屈吧。”   韩星忙道:“不会不会,偷偷摸摸最刺激了。”   虚若无失笑道:“你这小子倒是懂情趣,不过我从来就没担心过你,男人对这种事从来就是来之不拒。我真正担心会觉得委屈的是小云。”   说着将目光看向于抚云。   于抚云见虚若无看着自己,含羞的点头道:“小云也不觉得委屈。”   虚若无哈哈一笑长身而起道:“如此,我就不打扰你们小两口了。上天并没有亏侍小云,否则就不会长了个你这样的赤尊信化身出来。”   到了门处,温和地道:“月儿正在睡觉,待会来和我们一起吃午饭吧!”   长笑去了。   剩下这对关系奇怪的男女,默然对坐。   七夫人迅快瞅了他一眼,又垂下头去。   她的眼神充满了火热和情欲,和以前的她真有天渊之别。   韩星站了起来,来到她身旁单膝跪下,一手按在她大腿上,另一只手把她一对柔荑握着,细审她带点病态美的动人俏脸,柔声道:“小云儿,乖云儿,我这样叫你好吗?”   于抚云微微点头,那样子真是又乖又可爱,惹人怜惜,比之第一次的冰冷无情,第二次的狠心出掌,第三次只想求种匆匆了事的神态,真的不可同日而语。   韩星涌起柔情道:“抱我的宝贝儿入房好吗?”   于抚云的秀目终往他望来,抽回纤手把他挽起身来,香唇印在他嘴上。   火热的春情立时一发不可收拾。   吻至一半时韩星一对大手全探进她的衣裙里,搜索着,爱抚着。   于抚云那抵得住他魔手的挑引,积压多年的情欲以最狂野的状态释放出来,主动来解他的衣服。   不片晌这对男女已裸裎相对,变成韩星坐在椅上,而于抚云的动人肉体则以交合的姿势跨坐在他粗壮的腿上。   激烈的动作狂野地进行着。   受到于抚云娇吟狂呼的刺激,韩星魔性大发,按着她香肩进行了不留余地的征伐,一次又一次把她送上极乐高峰。   于抚云一声狂嘶,烂泥巴般瘫软下来,伏到他肩颈处,不住娇喘,而韩星则仍深深地留在她的娇体里。   于抚云对韩星再没有半分保留,因为他们不止建立了男女间至亲秘密的肉体关系,就连心也彻底交给了韩星。   半晌后于抚云主动地献上香吻,热烈至可把韩星溶掉。   韩星想退出来时,于抚云嗔道:“奴家不许你!”   深情望了他一眼妩媚一笑后,叹道:“小云现在也弄不清对你的感情,到底是不是因赤尊信而起,但小云能清晰的感觉到小云是爱着你的。跟你交欢是小云从未过这么甜蜜的滋味,亦未试过刚才般连自己都浑忘了的痴迷感觉。那时小云心中只有一个你,连孩子都首次忘掉了。”   韩星道:“小云会爱上我,我一点都不奇怪,自打第一次见面起,我就下定决心要让你爱上我。只不过我没想到你会求岳父收你为义女,好顺利嫁入我韩家。不是只要孩子就可以了吗?怎么忽然要整个人嫁我。”   于抚云赧然道:“人家哪有求若无,嗯,义父收小云为义女。小云向义父求的,只是许我向你求种而已。只不过义父看出小云动了情思,改为要收小云为义女,然后……”   韩星接口道:“然后你发现就怎么都拒绝不了这提议。”   于抚云横他一眼道:“给你说对了,满意了吧……人家现在还不能光明正大地跟你住到一块,所以这段时间有空请来找人家吧!”   扭头看了看窗外太阳的位置,娇嗲得像小女孩般道:“你又在人家里面作怪了,啊!趁还有点时间,再来一次好吗?”   韩星大喜道:“乖宝贝,小弟正有此意。”   说着再次抽动起来,坚挺粗大的龙枪,不断冲刺着于抚云早已再次湿润的花茎。   于抚云全身顿时变得舒服取来,梦呓般的呻吟着,身体的一阵阵快感,冲击着她全身的每个细胞,舒畅极了,她的两条粉臂,像蛇般的紧紧缠着韩星的腰上。“嗯……”   于抚云粉脸绯红,娇羞怯怯的像个少女。顿了顿,玉脸泛起红晕,低声道:“韩郎,爱我吧!全身心的爱,用力的爱!用力干你的小云吧!”   韩星顿时龙腾虎跃起来,于抚云丽靥晕红,柳眉轻皱,香唇微分,秀眸轻合,一副说不清楚究竟是痛苦还是愉悦的诱人娇态。她玉齿轻咬,微皱双眉,承受着韩星的冲击,口中不停地呻吟着,似痛苦,又似欢乐。她的呻吟声如诉如泣,似歌非歌,宛若仙声,不断地挑动着韩星心中的那根弦,更激起他的欲火。   韩星越来越兴奋,动作也越来越加剧,不断地给于抚云以强有力的冲击。于抚云娇喘着,呻吟着,似不堪挞伐,但娇躯却又如水蛇般紧紧地缠着韩星,不停地扭动逢迎着。韩星只觉得于抚云不断地收缩蠕动着,似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着自己,一阵阵极度酥麻的感觉从对方那边传来,更是刺激得他的动作越来越猛烈!   于抚云只觉得一阵阵令人愉悦万分、舒畅甘美的强烈至极的快感不断向她涌来。   韩星几乎每下都顶到了于抚云的深处,每一次,于抚云都不由浑身一颤,红唇微启,呻吟一声。每一声呻叫都伴随着长长的出气,脸上的肉随着紧一下,仿佛是痛苦,又仿佛是舒服。“啊、啊……”   于抚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不停地叫着。她紧紧地抱着韩星的腰,微闭的眼睛上睫毛轻轻的颤动,娇嫩的嘴唇似张似合。   两条修长的美腿盘在韩星的臀部,象条八爪鱼般将他紧紧拥抱,鼻间不断发出令人销魂的阵阵呻吟声。一对丰满的玉峰象浪一样在胸前涌动,粉红的小樱桃如同雪山上的雪莲一样摇弋,舞动。   韩星一口气顶了几十下,于抚云已是浑身细汗涔涔,双颊绯红。她抑制不住地发出极大的呻吟,无比的快感向她袭来,她的头在枕头上不住的摇摆,发髻早已散成满枕的长发,散在胸前,散在嘴里。   于抚云娇慵无力地瘫软在韩星的身下,娇喘呻吟,乌黑秀丽的长发散乱地铺在床上,妖异而美丽,俏丽的脸蛋像一朵脱俗绦尘的深谷幽兰,散发着芬芳的气息。韩星还没有停止,他也不会停止,于抚云的美臀不停的抬起、放下,迎接着每一次的冲击。   又一阵难以抑制的快感袭来,于抚云一口咬住一缕飘来的发丝。   韩星的伸出手握住于抚云的玉峰,开始快速地抽送。两人撞到一起,“啪啪”之声直响。   于抚云已无法忍耐自己的兴奋,她上气不接下气地娇喘呻吟着。一阵强烈的快感冲击得她不停的呻吟,声音越来越大,喘息越来越重,不时发出无法控制的娇叫。   高潮来了又去了,于抚云早已忘了一切,只希望韩星用力用力用力干死自己。   在这种的令人酸麻欲醉、销魂蚀骨、欲仙欲死的快感刺激下,于抚云脑海一片空白,她那柔若无骨、的秀美娇躯在韩星身下一阵美妙难言、近似痉挛的轻微颤动着。   于抚云如藕玉臂如被虫噬般酸痒难捺地一阵阵轻颤,雪白可爱的小手上十根修长纤细的如葱玉指痉挛般紧紧抓在床单上,粉雕玉琢般娇软雪白的手背上几丝青色的小静脉因手指那莫名的用力而若隐若现。   韩星的动作越来越疯狂,浑身上下汗水淋漓,急促地喘着气,只觉得一阵阵如电流般的强烈快感不断地从两人交合处传来,身体一阵阵麻痹,全身寒毛直竖,两人都兴奋得浑身发抖,于抚云更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声勾人心魄的呻吟声。   她的呻吟声婉转动人,扣人心弦,让人浑体酥麻。更是激起韩星的极度欲火!   韩星猛烈地动作着,拼命地冲刺。坚挺火热的龙枪一下又一下地重重顶在于抚云的最深处!极度的快感让于抚云的全身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她的神情恍惚,猛烈地摇着头,飞舞着长发,口中更是发出了高亢尖锐的嘶叫声。   两人疯狂地交合,脑中一空白,浑然忘了一切。只知道拼命地动作着,不知过了多久,蓦然于抚云发出一声低昂的叫声,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双手死命地搂抱着韩星的腰身,泪流满面,达了男女合体交欢的极乐之巅!   于抚云的表情越来越旖旎,娇媚的脸蛋上满是迷醉快乐的神情。原本紧紧抓着床单的双手顿时瘫软无力的放开,全身汗出如浆,全身颤栗,呻吟不断,一副欲仙欲死的可爱模样。身体内不停地涌出一股又一股的热热的蜜液,随着韩星的冲刺流出体外,黏在床上。   韩星仍未停止冲击,耳闻着她那的呻吟,感受着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更加拼命的动作。   喘息呻吟声在房间内此起彼伏的回响,空气里满是体液的气味。   不知道交媾了多少时间,于抚云第三次像是疯了一样,“啊……”   的一声长叫,双手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然的掐紧韩星的背后,连指甲都陷入他的背肉里面,身体用力的往上顶,不知过了多久,长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来,整个人瘫痪在床上。   同时,韩星感觉到她的里面象一张小嘴般吮吸着自己,一阵难以形容的强烈刺激传来,韩星本已到了崩溃的边缘,被于抚云的阴精一激,再也忍不住了。   韩星又一用力,一股火热的阳精狂涌而出,激射在于抚云的花心深处,又激起于抚云的一阵剧烈抽搐。   事后两人紧紧地搂抱在一起,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不停地相互抚摸热吻,深情相拥。   于抚云本是媚骨天生,此时经过雨露的滋润后,更是散发出倾国倾城,颠倒众生的惊人艳光,眉梢眼角处满是慵懒满足的绝世动人风情,妩媚迷人至极点。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猛喘着气。她仍未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漂亮的脸蛋依然是欲仙欲死的销魂模样,美丽的肌肤温凉如玉,一粒粒的汗珠在她的全身流动。   良久,两人相视一笑,又紧紧地搂抱在一起,两人深情相拥着,说不尽的柔情蜜爱。   “韩郎,我好快乐!我向你发誓,我永远都只属于你一个人的,韩郎,我的好相公。”   于抚云蜷在韩星的怀里喃喃道。这一次结合,于抚云对于韩星终于彻底的臣服,于抚云再也没有任何的牵挂,扑在韩星怀里,喃喃的表白道:“韩郎,我的好相公,从今天开始,小云就是你的人了,我把自己的全部都交给你了。”   “乖宝贝,我会一生一世的照顾你,爱你,疼你,不让你受任何的欺负,永远都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韩星说着,凝视着于抚云那如花的玉容,得妻如此,夫复何求?他紧紧搂抱着于抚云,听着耳边她那痴情的妮声细语,看着她那娇媚的面庞,抚摸着她那如丝绸般细滑的肌肤,不由醉了……   ※※※※※※※※※※※※※※※※※※※※※※※※※※※※※   韩星在七夫人这乖宝贝侍候下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浴,浑身毛孔通透,飘飘然来到虚夜月的小楼,在美丫环翠碧引领下,到了虚夜月的闺房。   虚夜月正对镜梳装,身上只有个小肚兜,青春美好身材暴露无遗。   翠碧反吓得逃了出去,剩下他一人来到她背后,取过她的梳子,服侍她理。   虚夜月见爱郎如此体贴识趣,喜翻了心,不时借镜子的反映向他送出甜笑。挺起耸秀的酥胸,眯他一眼道:“韩郎!月儿的身体好看吗?”   韩星当然知道恋爱中的女孩最欢喜被情郎称赞,忙道:“看到我垂涎千尺,你说好看吗?”   虚夜月知他暗把“桃花潭水深千尺”的“千尺”摘了出来奉承她,喜道:“当日你猜到那灯谜时,月儿便知道逃不了,嘻!幸好你猜对了,否则月儿就惨了。”   韩星听到那么多情的话,忙腾了一只手出来,往她一对椒乳摸去。   虚夜月大吃一惊,捉着了他的手,求饶道:“让月儿歇歇吧!你今早弄得人家连手指都动不了,要翠碧扶着才顺利回到房间。人家睡了整个早上,才勉强恢复了精神体力,今晚才碰月儿行吗?”   韩星哂道:“不要装模作样了,看你那容光焕发、神采飞扬的样子,谁相信你。”   虚夜月把他的手带到酥胸上,甜甜笑道:“那么韩郎温柔点摸月儿吧!人家真的又甜蜜又满足,那种感觉既温馨又舒服,所以想保持下去。那就像暴风雨后的宁静,暴风雨的滋味当然好,但人家亦需要稍有宁静嘛!”   韩星听得呆了呆,知道虚夜月确实非常满足了,短时间内都不需要了,然后又想到自己今天天未亮就搞得虚夜月动都动不了,然后又给马心莹开苞,刚又和于抚云共享了最疯狂的暴风雨,这么快又想有另一次呢?这是否魔种需索无度的特性。不过我要不是始终保持着对性的强烈兴趣,如何制得住这班女人。 第829章   虚夜月把他的手带到酥胸上,甜甜笑道:“那么韩郎温柔点摸月儿吧!人家真的又甜蜜又满足,那种感觉既温馨又舒服,所以想保持下去。那就像暴风雨后的宁静,暴风雨的滋味当然好,但人家亦需要稍有宁静嘛!”   韩星听得呆了呆,知道虚夜月确实非常满足了,短时间内都不需要了,然后又想到自己今天天未亮就搞得虚夜月动都动不了,然后又给马心莹开苞,刚又和于抚云共享了最疯狂的暴风雨,这么快又想有另一次呢?这是否魔种需索无度的特性。不过我要不是始终保持着对性的强烈兴趣,如何制得住这班女人。   不过,无论如何,虚夜月暂时是不需要了,就无谓强迫她吧。   微微一笑,收回魔手,又帮她扎起英雄髻,翠碧来报,原来是范良极来了。   虚夜月喜道:“快出去招呼大哥,月儿穿好衣服立即出来。”   韩星走出小厅时,范良极正翘起二郎腿,悠然自得地握着烟管吞云吐雾。   坐定后,范良极低声道:“你这小子在此事尽艳福,可怜我却为了你,整个早上东奔西跑,幸好有了点收成”韩星愕然道:“什么收成?”   范良极得意洋洋道:“我查到了连宽最近恋上了花舫上一名艳妓,这事极端秘密,连叶素冬那小子都不知道。”   韩星奇道:“你人生路不熟,怎会比叶素冬更本事?”   范良极瞪他一眼道:“叶素冬算老几,我范良极又是什么人,我只是在连宽落脚的地方听了个多时辰,差点连他内裤是什么颜色都听了出来。不过那处的守卫确是非常严密,想刺杀他,必须另找方法,最佳处莫如当他和女人行云布雨之时,他总不会教随员在旁看着他干吧!”   韩星由衷赞道:“老小子你真行,有没有查到什么时候他会去找那女人,又是那条花舫。”   范良极哈哈一笑,由怀中掏出一卷图轴,摊在几上神气地道:“看!这就是那条叫‘忘忧舫’的花艇的解剖图,是叶素冬给我找来的,连宽的女人叫碧桃。”   指着最上层左舷尾的一间房道:“连宽应在这里干她,因为那是她歇宿的地方。”   韩星由衷的赞道:“真令人难以置信,半天就查到这么有用的资料。”   心中则想着:这‘忘忧舫’会不会也是天命教的产业呢?   范良极笑道:“不知是连宽倒霉还是你有福,我其实根本没法子偷进连宽的贼巢,忽然那里有人捧了十斤燕窝出来,送到忘忧舫去,指名给碧桃,又说连宽今晚准亥时一刻到,教鸨母推掉其它客人……”   韩星皱眉道;“令晚我们约了燕王棣呀!”   范良极神秘一笑道:“这才是最难得的,我刚找过谢廷石那奸鬼,今晚燕王宴客的地方,恰是你老相好那艘香醉舫,你说多么巧。”   韩柏一呆道:“忘忧舫在香醉舫隔邻吗?”   范良极道:“当然不是,不过凡是船,都可以在水上航行的,你明白啦!”   韩星双目发光,旋又苦恼地道:“就算可靠近忘忧舫,可是怎样瞒过所有人溜去宰那连宽呢?”   范良极两眼一翻道:“对不起,那要由你去动脑筋了。”   虚夜月恰在此时笑盈盈走了出来,隔远便娇呼大哥。   范良极看得呆了一呆,夸张地惊叫道:“为何只隔了一阵子,竟会漂亮了这么多?”   虚夜月给赞得笑不拢嘴,用小嘴嘟向韩星,红着小脸道:“问他吧!”   韩星没好气道:“范老鬼你尝过女人的滋味后,终于学会口甜舌滑了。以你现在这副嘴皮子,搞不好还真泡到妞儿,不需要再去妓院花钱了。”   虚夜月却完全受落,嗔道:“大哥只是说实话吧了!连爹都说人家多了一种内蕴的艳光,所以以后每……唔……都要照照镜子看看。”   看她喜不自胜的俏样儿,韩星不禁细心打量起她来。   她在魔种的滋润下,确是丰腴了少许,双峰虽及不上庄青霜裂衣欲出之势,但配合着她纤美秀挺的身形,真是多一分嫌肥,减一分嫌瘦,恰到好处。一对秀目比前更明亮了,转动间艳光流转,肌肤更白里透红,秀色外逸,一时看得他目定口呆。   虚夜月“啐”道:“刚才又不好好看人家,要大哥提醒了才懂看,真是粗心大意,哼!人家不理你了。”   向范良极道:“口甜舌滑的大哥随月儿来吧!今天我爹特别请清凉寺的常清大师弄了一席斋菜,快来啊!”   范良极被她的轻言浅笑,且喜且嗔的娇媚妙态嗲得什么都暂时忘了,失魂落魄追在她背后。   站在一旁的翠碧道:“姑爷啊!小姐走了。”   韩星跳了起来,经过翠碧身旁时迅速在她俏脸亲了一口,才哈哈大笑去了。   气得俏丫环翠碧跺脚不依,又气又喜,那羞喜交集的模样儿动人之极。   韩星追上了两人,来到虚夜月另一边,一老一少,双星伴月般并肩往月榭漫步而去。   范良极看着两旁园林美境,小径曲折,有感而发叹道:“原来京师真是这么好玩的。”   韩星没好气道:“你是迷上了秦淮河上的画舫吧。”   范良极嘿嘿一笑,算是默认。   韩星暗叹没想到因自己横加插手他跟云清的事,让这深情专一的老头变成一个老嫖客。不过这样也好,这老家伙收起那么多宝藏,都收起来也是浪费,让他多消费点刺激一下经济也好。   虚夜月忽问范良极道:“听爹说你以前曾多次偷入我们鬼王府,究竟想偷什么东西。”   范良极干咳一声道:“没什么,只是想来看看月儿生得如何标致吧!”   虚夜月横他一眼嗔道:“死大哥!骗人家!”   范良极骨头都酥软起来,迷糊间,踏进月榭里去。   鬼王含笑请各人入座。   女儿女婿分坐左右,范良极坐在对面的客方主位,虚夜月那边依次坐着铁青衣和荆城冷,韩星下方则是白芳华和碧天雁。   除了七夫人外,鬼王府的重要人物都来了。   白芳华回复了往日的风情,巧笑盈盈和韩范两人打招呼。   范良极一向对白芳华没有好感,但现在‘真相大白’,印像大为改观,兼之心情畅快,亦和她大为投契起来。   反倒韩星暗暗觉得白芳华表面上虽然亲热,但实质却对自己有些疏远。   精美的斋菜流水般奉上。   宾主尽欢中,虚若无向范良极笑道:“范兄吞云吐雾的是否醉草,怎及得上武夷的天香,范兄为何退而求其次?”   范良极立时像斗败了的公鸡般,颓然道:“唉!上次偷得太少了,又为了韩小子无暇分身,惟有找醉草顶瘾。”   虚若无呵呵一笑,向白芳华打了个眼色。   白芳华笑着站了起来,到厅的一角取了个密封的檀木盒出来,盈盈来至范良极旁,笑道:“这是干爹以秘法珍藏的十斤天香草,请范大哥笑纳。”   韩星听她学虚夜月般唤他作范大哥,心中一动,向两眼放光,毫不客气一手接过天香草的范良极道:“不准在这里抽烟!”   范良极瞪他一眼,怪叫一声,翻身跃起,仰身穿窗,没入园林夫了,不用说他是急不及待去享受新得的天香草。   他的反应比什么道谢方式更有力,虚若无叹道:“这老贼的轻功已突破了人类体能的极限,难怪偷了这么多东西,从没有一次给人逮着。”   这时有府卫进来,到铁青衣身后说了一句话,双手奉上一封书信似的东西,才退出去。   铁青衣把信递给韩星,道:“是青霜小姐遣人送来的。”   众人都露出会心微笑。   韩星大喜,接过书信,正拆开时,眼尾瞥见虚夜月嘟起了小嘴,一脸不高兴。心里暗叹口气,把抽出的香笺递给隔了鬼王的虚夜月,笑道:“月儿先看!”   虚夜月化嗔为喜,甜甜一笑道:“好夫君自己看吧!你这样尊重我,月儿的心已甜死了。”   韩星打开香笺,见白芳华眼偷偷瞟来,心中一荡,挨了过去,把带着清幽香气的书笺送到白芳华眼下道:“芳华代月儿看吧!”   白芳华俏脸飞红,娇嗔着推开了他,跺脚不依,看得虚若无哈哈大笑。   韩星这时目光落在笺上,只见庄青霜以秀气而充满书法味道的小楷写着:“圣旨喜临,身已属君,望郎早来,深闺苦盼。——青霜书”韩星看得心颤神摇。   庄青霜的爱如此炽烈坦诚,没有半点畏怯和矜持,真恨不得能胁生双翼,立即飞到她的香闺去。   虚夜月忍不住醋意道:“要不要饭都不吃立即赶去会你的庄青霜?”   韩星心道这就最好,口上却惟有道:“待会我带月儿一起去。”   虚夜月连忙点头,一点都不客气,看得各人为之莞尔。   韩星转向白芳华道:“芳华去不去?”   白芳华玉脸霞飞,“啐”道:“芳华去干什么?”   话完才知那“干”字出了语病,羞得垂下头去。   韩星色心大起,差点要伸手过去在台下摸她大腿,不过人实在太多又都是高手,才悻悻收手。   这时范良极浑身舒态走回月榭,坐入位内时若无其事道:“老虚我服了,决定再不偷月儿练功的紫玉寒石。”   鬼府众人听得一起瞪大眼睛。   紫玉寒石乃旷世之宝,是虚若无为了虚夜月千辛万苦求来,让她练功时衔在小嘴里,清神静虑,转化体质,想不到竟被这大贼知道了。   虚夜月大嗔道:“我要杀了你这坏蛋大哥。”   虚若无苦笑道:“这算是感激吗?”   与范良极对望一眼后齐声大笑起来。   笑罢虚若无道:“昨晚朱元璋遇刺后,京师展开了史无先例最大规模的调查和搜索行动,所有知道朱元璋行动的人,都受到盘问,交待这几天碰过的人和事,燕王亦列入被怀疑的对象,弄得人心惶惶,满城风雨。” 第830章   范良极浑身舒态走回月榭,坐入位内时若无其事道:“老虚我服了,决定再不偷月儿练功的紫玉寒石。”   虚夜月大嗔道:“我要杀了你这坏蛋大哥。”   虚若无苦笑道:“这算是感激吗?”   与范良极对望一眼后齐声大笑起来。   笑罢虚若无道:“昨晚朱元璋遇刺后,京师展开了史无先例最大规模的调查和搜索行动,所有知道朱元璋行动的人,都受到盘问,交待这几天碰过的人和事,燕王亦列入被怀疑的对象,弄得人心惶惶,满城风雨。”   范良极挨在椅里,舒适地道:“老虚你认为他是否有关系呢?虽说那人用的是东洋刀,武功又臻宗师级的境界,说不定燕王手下里有人扮成这样子呢。”   韩星点头道:“确实,我曾经亲身体会过东洋刀法,东洋刀法最是狠辣,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可昨晚的刺杀实在太少人见红了。”   心里没由来的想起朱元璋要自己向朱棣传达的话,似乎别有深意。   虚若无苦笑道:“你们问我,我又去问谁。燕王确有此心,却为我所反对。朱元璋终是我虚若无的朋友,我绝不容别人在虚某眼前把他行刺。”   铁青衣插入道:“再过几天就是朱元璋大寿,连续三天皇城和民间都有庆典,但重头戏却在最后那天的孝陵祭天、怜秀秀那台戏和皇城晚宴,因为都是朱元璋会参与的盛会,要发生事,必然会在那一天。”   韩星听后不由一怔,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自昨晚以来,一直有种忘了什么东西的感觉。那就是三天内入宫再见怜秀秀一面的约定。韩星心里稍微计算一下,立刻发现昨晚就是三天的最后期限。也就是说韩星已经失约了。   韩星不由得大为懊悔,可惜今天自己行程都已经预约好了,根本没办法马上赶去见怜秀秀。而且现在已经失约了,也不知怜秀秀有多恼自己。当然,也有可能她完全不恼自己,不过那更糟,说明她完全没把自己放心里。   事已至此,不如干脆放一段时间,等她气消才去找她吧。   旁边的白芳华见韩星面色阴晴不定,忍不住关切的问道:“韩郎没事吧。”   韩星打了个哈哈道:“没什么,就是忽然想起一些无关紧要的事而已。”   失约这么没品的事,韩星可不愿说出来。   所有人都看出韩星想起的必然不是什么无关紧要的事,不过既然他摆明没有说的意思,其他人也没有追问。   一直沉默不言的碧天雁道:“由现在开始,每一天都会有事发生,只不过发生在旁人身上,为最后的阴谋铺路。”   虚若无冷笑道:“现在形势实在复杂无比,敌我难分,最大股的势力,有方夜羽为首的外族联军、以及蓝玉、胡惟庸、八派联盟、我们鬼王府和贤婿……”   韩星一怔道:“我可算得上一份吗?”   虚若无双目神光一闪,瞪着他道:“你虽看似独来独往,只得范老头在旁扶持,其实隐隐代表了怒蛟帮,而且又有两大圣地三百年来最超卓的仙子剑客秦梦瑶在你背后撑腰,只要想想怒蛟帮和两大圣地,便知你的实力如何强横,否则朱元璋为何求你去杀连宽。”   韩星想不到在其他人眼中,自己竟成了慈航静斋的利益代表,心中一阵不爽,岔开话题道:“岳丈真厉害。小婿行将动手对付连宽,不知蓝玉方面尚有什么高手。”   铁青衣代答道:“这可是各方势力都想保存的秘密,不过经我们多年刺探,蓝玉手下各类人才都有,很多是从塞外较少的民族中招聘回来,燕王的领地与边塞靠邻,情况亦应大致如此。”   韩星想起今晚燕王答应了给他的金发美女,那颗像永不满足的色心又痒了起来。   铁青衣续道:“就我们所知,蓝玉除连宽外;尚有三个厉害人物,就是‘金猴’常野望、‘布衣侯’战甲、‘妖媚女’兰翠晶。常野望乃第一流的战将,形如猴精,非常易认,战甲擅追踪侦查;兰翠晶则是潜踪匿迹的高手,精于刺杀之道。这三人不像连宽般时常露面,行踪诡秘,想找他们真是难比登天。但最厉害的还是蓝玉,此人十八般武器件件皆能,差可与赤尊信比拟,否则朱元璋亦不会那么忌惮他。”   韩星暗忖蓝玉确实烫手,还好自己这次要对付的只是连宽,他身边应该不会跟着这三个人物。要提防的只是杀了连宽后,这三个人物会来找自己晦气。   碧天雁接入道:“不要看胡惟庸不懂武功,可是这人极懂权谋之术,否则也不能把所有开国功臣逐一排斥推倒,坐到一人之下的位置。他表面看似易于相与,其实只是个骗人的伪装,东瀛高手十有九成是由他穿针引线搭回来,却巧妙地推到蓝玉身上去。”   虚若无忽向范良极道:“范兄有没有听过‘天命教’?”   范良极一震道:“当然听过,据说是由当年魔门阴癸派第一高手血手厉工的师妹符瑶红所创,奸淫邪恶,专讲男女交媾采补之术。可是后来似乎分裂成男女两派,之后就渐渐没有消息,尤其近三十年已消声慝迹,再听不到他们的消息。”   韩星和白芳华听虚若无忽然提起天命教,彼此飞快地对视了一眼后,又别了开去。由于他们对视的时间只有一瞬间,而所有人的注意力又都在范良极身上,所以都没注意到他们那一刹那的异色。   虚若无冷哼道:“若虚某法眼无差,天命教只是由地上转入了地下,免招白道各派围剿,而根据蛛丝马迹,胡惟庸就是男派核心的军师级大员,故意不习武功,以掩藏身份,否则他何能明陷暗害,弄垮了这么多不可一世的开国功臣。”   韩星暗忖怎么事情变成这样了,早知昨晚就不吹牛说自己了解大致情况,而是直接问清楚媚娘。   很少说话的碧天雁道:“这事我们亦是两年前因一件看似无关的事件,根查后得到了一些线索,才推断了出来,密报朱元璋后,始令他改变了对胡惟庸的宠信,决心重整六部,架空胡惟庸的权力,希望不会是太迟了。”   韩星有心想了解一下现在的天命教,于是问道:“天命教有什么厉害的人呢?”   虚若无道:“当初符瑶红所创立的天命教,共分五个阶层,就是法后、军师、艳女、媚男和散士,他们极讲阶级。但三十多年前,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分裂成男女两派。男派由军师和媚男组成,女派则由法后和艳女组成,散士则大致分男女分入两派,当然亦有例外。由于天命教符瑶红所创,所以女派得到该派武学的精华,但不知为何自分裂后,便立刻隐藏起来。而男派在失去女派的支持后,只兴风作浪了一段时间,便受到白道打压,也知机的隐藏起来。”   顿了顿继续道:“三十年前的法后乃符遥红的嫡传徒孙‘翠袖环’单玉如,若她未死,怕有六七十岁了。不过保证她只像个三十来岁的艳妇,她的媚术已达登峰造极的至境,所以能保持长春不老。武功应大致与虚某相若,只欠了我的经验火候。只不过,我曾听过一个奇怪的传言,说女派其实由一被称为‘尊主’的男人所控制。若是这传言是真的,就不知道这‘尊主’的武功高到什么地步了。只怕就是比不了庞斑,也差不到那里了。”   范良极头皮发麻道:“世上竟还有这么个厉害人物?为何我竟听都没听过。”   虚若无嘿然道:“终究只是个子虚乌有的传言而已,不必那么放在心上。”   韩星暗忖这子虚乌有的人物大概就是你的女婿我了。   范良极听了虚若无的话后,不由松了口气,又问道:“不知胡惟庸因何事漏出底子。”   铁青衣望了虚夜月一眼后,犹有馀悸地道:“可能由于胡惟庸心切对付我们,派出媚男来想以厉害春药对付月儿,那知月儿被府主培养得百毒不侵,又有我们日夜在旁保护,当场人赃并获,那人吞毒自杀,而府主则凭春药的成份,看穿天命教仍然存在,再根据那媚男的衣着、饰物、生前行藏各方面入手调查,不但发觉此人长居京师,还有挥霍不尽的财富,最后发现了他和胡惟庸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才悉破了这个大秘密。”   范良极叹道:“难怪胡惟庸这么得朱元璋宠信,我敢打赌他妃嫔宫女中必有很多是由胡惟庸献上的美女。”   碧天雁道:“实情确是如此,胡惟庸献上的美女并不多,只有三个,都是可迷死男人的美女。朱元璋得知此事后,借故处死了其中两人,第三个投井自尽,可是事后我们却鉴定这撞得脸目模糊的女子只是个替身,至此朱元璋亦深信不疑我们的判断。”   鬼王叹道:“朱元璋这叫打草惊蛇,我看就那时开始,胡惟庸已知道事败,于是勾结各方势力,密谋作反。”   韩星知道再谈下去也不会得到更多情报,又想起了正在等自己的庄青霜,站起身来请罪告辞后,故意逗白芳华道:“芳华不陪我们一道去吗?”   心里则想着,一定要趁机仔细问问白芳华才行。   白芳华却像没理解韩星的想法似的,妩媚一笑道:“今晚的晚宴燕王已经邀请了芳华出席,到时不是又可见到芳华吗?快去吧!不要教美人儿久等了。”   韩星立刻感觉到白芳华是因自己最近一段时间冷落了她,而想借燕王来气自己。心中暗叫无奈,京城中的美女实在多,而虚夜月这丫头又实在粘人得紧,自己无法分身应付。不过想起白芳华跟盈散花一样,有极深的男性厌恶症,而且手段高明,也不担心她会被燕王占到什么便宜。于是叹了口气,决定暂时不理她,领着虚夜月出榭去了。